第7章 7 被耶稣祝福的“cross pri……
“是的!四季的季,秋天的秋。”他的声音还带着点激动,咬了咬唇角,鼓足勇气开口:“那,那,那小姐,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奉清低头,伸手,撩了撩刘海,露出白皙细致的手腕,皮肤细腻光滑,她淡笑了声,还没回答。
“季秋。”低且淡的一声,似乎还带了不耐烦,池律伸手敲了敲车库铁门,发出咚咚两声极大的声响,“走不走?”
“来了来了。”季秋忙回答,然后飞快地和她说了对不起,便转身大步地跑过去了。
奉清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的背影,辨认出了池律的身影,呵地轻笑一声。
真够无聊的。
他们在停车场碰面,姚霜霜,彭柯鸣,她,还有季秋和池律。
五人相立无言。
五人中最高的池律没说话,也没看她,他一身裁剪得体的深黑西装,内衬白衬衣,一手插兜里,半靠着车门,低头在打电话。
奉清能听见他以领导者的姿态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吩咐,什么开盘,抛售,都是工作上的专业术语。
姚霜霜小心翼翼地移到她的身边,凑近她耳边,和她说悄悄话:“酒庄庄主邀请我们去,特地邀请了你和池律,去吗,清清。”
奉清看着池律目空一切的样子就来气,心里冒起一股无名火,她挑眉嗤笑:“去啊。”
“不去是狗。”
季秋站在池律身边,此刻抬头尴尬地看她,勉强地笑了笑。
而这边,池律刚挂电话,似乎没听见她说话一样,他拉开幻影后座车门,弯腰坐了进去,双手交叉叠放在膝盖上,闭目养神。
奉清透过车窗看着他流利的侧脸,很帅,但无用。
她没说话,转身就带着姚霜霜往前走,去开那辆白色迈克伦。
她们走到专属车位,奉清打开驾驶座车门径直坐了进去,姚霜霜随后也坐了进去。
季秋在一旁看着两人都惊呆了,说话快结巴了:“占车位的,姚,姚女士是她?”
彭柯鸣拍拍他的肩,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季秋说:“可能我太久没回来了,不懂国内的规矩。”
“池哥,还走吗?”季秋转身询问池律。
池律摁了开关,自动降了车窗,他微眯双眼,看着与他五六米远的奉清。
她正点火,发车,要开车走。
他叫了她一声,“奉清。”声音低沉磁性,在这略显封闭的空间里很清晰。
奉清顿了顿,侧身也从车窗外看他,看着一辆最壕的车挤在无数籍籍无名不那么号的车里,真挺与众不同的。
她顿了顿,挑眉,讽刺道:“怎么?还记得我啊。”
长指扣了扣车窗,池律看她的眼神很平静淡然,如雪山下的湖泊,澄澈无涟漪。
他说:“把我微信拉黑解一下。”
第7章 7 被耶稣祝福的“cross pri……
奉清没理他,径直开车走了。姚霜霜坐在副驾惊讶开口:“你把池律拉黑了?”
奉清单手握方向盘,转了近九十度的弯,漂移一般,直接开到了高速上。
窗外霓虹灯闪烁,火红灯笼挂满了整条街道,洋溢着热闹与喜庆。
姚霜霜捂住胸口,刚刚被吓了一跳,侧身看着清清,还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脸,她立马改口:“拉黑得好,拉黑得妙,池律他他太不是人了,清清你一定要好好给他教训。”
奉清侧身从后视镜里瞄了眼后面的车辆,他们跟着呢。心烦意乱得很,秀眉微微蹙起,她一手随意攀过储物盒,拿出了那枚钻戒。
是结婚的家里给买的,那时候池律没钱,但是父亲要面子,事事都要自己的女儿拿最好的,这颗粉钻是父亲几经周折在荷兰的拍卖行花高价拍下来的,它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粉红之心。
这枚戒指,她唯独只带过那一次,在婚礼上,无数媒体将镜头聚焦在她的戒指上。
现场有记者提问:“请问奉小姐,您手上的粉红之心是你的丈夫送的吗?”
她怔了怔,随后点头毫不犹豫地回答:“是的。”
……
“清清,清清……”姚霜霜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将她拉回现实世界。
“我们到了啊,你开车别走神。”
轻闭双眸,奉清点了点头,驾轻就熟地停了车,她戴上那颗粉钻,和姚霜霜一起往庄园里走。
庄园入口处很宽阔,夜色如浓墨一般漆黑,奉清有点看不清路,她有轻微的夜盲症。
姚霜霜连忙来扶着她,他们踩着阶梯,重心不稳地往上走。
走了几步,身后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他们也到了。
奉清没回头,只是抓着姚霜霜细细的手腕,继续往前走,她很能伪装,她身子都没歪一下,她觉得自己天衣无缝。
“快点。”她催促她,不想和他一起。
姚霜霜:“好好好,我们走快点,不过你千万要注意别把脚崴……”
“……啊!”乌鸦嘴,说什么来什么。
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脚部传来,她没忍住,不小心叫了出来。
姚霜霜着急,连忙抱住她的腰,关切开口:“脚没事吧,没事吧清清,疼不疼啊。”
她伸手摸了摸口袋,摸出了一个手机,然后后知后觉地打开了手电筒。
看见光亮的那一刻,奉清觉得自己有毛病,她怎么没想到手机照亮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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