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105
谌颐显然是不理会她这么多的心理活动的。
他接过她手里的吹风筒,温柔地帮她吹着一头潮湿的长发,长发刚吹得半干,她已经被他压到了床上。
男人比她高得太多的身高,从上而下阴影罩住她,身体跟视线都被限制在仅有的空间里,他把手伸向她,她下意识伸手去挡,被他的手抓住,与他十指相握,按在头顶。
谌颐朝她微微一笑,他的笑容立刻把她魇住了。
她其实很少仔细去看他,他长得实在太好看,他的眉眼,越看越令人着迷,好像会被一个巨大的漩涡吸引进去。
只要盯着他的眼睛看,他说什么,他要她做什么,她全都没有抵抗的力量,只能把小动物柔软的腹部让给他,任由他为所欲为。
人总说是女人诱惑着男人,在他们这里,公平来讲,应该倒过来。
第105章 105
他先脱下她的衣服,又解开了他的衣服,然后他在灯下仔仔细细地看她的身体,极为宠爱地抚摸着她柔软的肌肤。
“真漂亮。”他说。
“平戈,看我。”他又说。她知道他的意思,他们只见过彼此少年时代的身体,他要她仔细看她现在的。
她咬着唇,所有的血像都涌到脑袋上来了,她头脑发胀,脸也热得发胀,她当然不敢去仔细看他。
好在他现在急着以唇舌在她身上探索,温文尔雅的表象撕裂了,他如狼似虎,侵略如骄阳热烈,他要把她融了吃了。
她在他的侵犯里,被他压得难过,又觉得快适,她含着他的手指,沉沉浮浮,像在梦境的海洋中。
迷迷糊糊之间,他咬着她的脖颈问她,“可以了吗?”
他问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她好像懂,又好像不太确定。
她喘着气,迷茫地望着他。
谌颐上半身悬在她身上,她恍惚的神态令他又微微一笑,他笑得像高岭之花,明明是端庄又透着危险的轻薄,他颠了一下她小小的身子,弄得她像风中的花朵一样颤抖了起来,又问了她一句:“可以了吗?”
他把她紧紧抱住,哄诱着,半是强迫地,陈平戈恍惚地点了一下头。
谌颐摸了摸她汗湿的额角,又俯身吻了吻她,他在她耳边轻声说,“从此以后,你只能记住我了。”
然后……
天……
陈平戈没忍住,直接叫了出来,实在太痛了。
他对她真是狠心。
谌颐愣住了,她那一刻完全无法掩饰的反应,绝对的生涩、痛苦、恐惧、茫然无措,让他立刻意识到了什么。
诧异、震怒、慌张、茫然……各种表情混杂着出现在他的脸上,他不得不接受了一个意外的事实。
他声音哑涩,艰难地询问她:“第一次?”
陈平戈捂住脸,无声地点了点头。
谌颐艰难地从她的身体中退了出来。
他的手从她的身下抽了出来,满手的血,谌颐看着他手上的血,又愣住了。
陈平戈在几乎昏厥的痛苦中,也看到了。
怎么看都是他令她受伤了。
她过去的那个幼稚的谎言,就像泡沫一样被戳破了,那些少女时期不堪的隐藏的心事,突然无所遁形,她的身体极度的疼痛,心理上极度的羞愧,她不敢去看谌颐的眼睛。
谌颐勃然大怒,对于她毁了自己的名誉也要推开他的做法,他显然无法理解。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像看着一个疯子,他的怒气无法压抑。
无论她对他说什么,无论多荒谬的事情,他都会相信,他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他执拗地看着她。
“当时,”她偏过头,眼泪滑入鬓间,她低声喃喃地说,像是说给自己听,“我就是想分手。”
这个答案,肯定不是他想听的。
她咬牙,挣扎着抱住了他。
“谌颐,不要停下。”
她还没想到把当时那种心情好好讲述给他听的方法,她只能用尽一切办法让他不要逼问。
她抚摸着他的脸,吻着他,把身子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谌颐的手抚摸着她的脸,手上猩红的血染到了她脸上,她脸是苍白的,嘴唇几乎没有血色,有一种病态的骄纵的美。
无论她如何变形,她体内的灵魂始终固定在那里,以坚不可摧的形态,她摧毁他、折损他,却带着无辜的神态。
她的肌肤发着光,她的眼泪发着光,她疼得发抖,他彻底被欲望裹挟了。
他既想要怜爱她,又恨得想要虐待她。
他没有再问,及其畅快的快感,很容易地就在她身上得到了顶峰。
陈平戈睡到第二天中午三点多,才起床,她一起床就发现自己的体温高得寻常,应该是发烧了。
谌颐一大早就不在身边了,陈平戈迷迷糊糊地只记得他一大早就起床,帮她换睡衣,又换了床单后,然后就怒气冲冲地出门上班了。
陈平戈挣扎了半天才从床上爬起来,一眼就看到了床头柜上摆着个保温饭盒,陈平戈哆嗦着手拧开了盖子,发现是一碗红豆汤。
她又想起了昨晚的一切,不禁脸又红起来了。
她倒回床上,把自己裹在薄被里,躺了一会才想起来应该找片退烧药吃,但是她四肢乏力,头脑昏沉,那个念头在脑海中摇摆了一会,她就又沉入了昏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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