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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良策...

雪夜暗度 20970字 2023-03-02

  陆莫繁指着右边田中正在平整土地的众人。从田埂中吹来阵阵了冷风,然而这风阴冷却不带水汽,显然这场雨不一定能下来。

  他轻轻道:“一,它耐旱,自然怕水。如果让全国种植,但明年水量丰沛,稻种必然没法顺利成长。那就不是天灾,是成了一场人为的灾荒。我不是造福而是为祸了,我身败名裂不说,百姓会比今日更苦。”

  苏雪遥身子一震,她忽然记起了一件事情。她一下子明白了,陆莫繁前世也曾研究出来他的稻种,想要拯救万民,然而他失败,不是失败在稻种上,而是人祸!

  她脱口而出:“先生,先生夜观天象,应该看得分明,大旱三年之势不改。此事先生不要担忧,那么第二点呢?”

  她知道谢衡月在十分惊诧地看着她,但是此时不是跟他解释的时候。

  陆莫繁点点头,欣赏地说:“不愧是苏皓的女儿。王妃说得没错。我们几个反复推演,都觉得这次大旱定当持续年数。”

  陆莫繁望着田野,叹了口气道:“还有第二,这种水稻的确耐旱,但是到底是水稻,还是需要水。另外国朝地域十分广大,气候土壤不同,许多地方不种水稻。虽然我在加紧研究抗旱小麦,然看目前的进度,恐怕难以赶在秋耕之前完成。即便完成,如何说服皇上,想全国推广,也是个难题。”

  却听谢衡月道:“先生莫要着急,本王有办法。”

  陆莫繁和苏雪遥惊讶地望着谢衡月。

  谢衡月遣退了黄猛等人,让他们继续到田间劳作。

  谢衡月望着陆莫繁轻轻道:“重阳之后,太子之位,我势在必得。待我当上太子,届时我一定会说服父王,在全国推行先生的新式稻种。”

  陆莫繁和苏雪遥都没想到谢衡月会在此时,下了这般决心。

  陆莫繁肃容拱手道:“晋王既然如此决断,那么老夫亦会全力以赴,肝脑涂地,在所不辞。成败在此一举。”

  这一下午,苏雪遥和谢衡月随着陆莫繁奔走田间,听他细细讲解农事。她只恨没有多生几只耳朵,总觉自己没有记下老师所说的每一句话。

  谢衡月见她焦虑,轻轻在她耳边道:“别担心,我每一句都记住了,回去我默写给你看。”

  她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心中十分喜悦,轻轻道:“若在闺中之时,有郎君伴读,也许妾身今日也能做个女夫子了。”

  谢衡月轻轻笑了,趁着陆莫繁走在前面看不到他们。

  他俯身便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悄悄道:“娘子想做夫子,那有何难。待日后我们有了小世子小郡主,你想怎么教他们都好。”

  苏雪遥脸一红,本来看着他正经起来,她稍稍放了心。没想到夫君,还是一见她便要如此。

  时光匆匆而过,中秋之后,转眼便是重阳。

  这些天苏雪遥终于将她能记得起来的未来天下大事,谢清商的布置,皆跟谢衡月说了。

  谢衡月那时候望着她,十分惊讶,他本来想问她什么话,最终还是慎重地告诉她,她所说的,他一定会放在心上,好好查证,并叮嘱她莫要对第二人提起。

  苏雪遥看着他慎重的模样,点点头,又对谢衡月说,她想去普善寺看看。谢衡月沉吟良久之后,说:“重阳之后,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便带你去。”

  苏雪遥忍不住问他:“这普善寺中到底有何秘密。”

  谢衡月却一言不发地抱紧了她说:“待重阳之后,阿遥你便知道了。普善寺中藏着皇家隐秘,我当年也是凑巧得知。总之,那不是什么好地方。”

  苏雪遥心中想,的确不是什么好地方。可是也不是什么不好地方啊。在她看来,前世的普善寺,除了充作囚牢之外,其余一切与一般寺庙无二,也会斋醮赈灾讲经开佛会,也接待善男信女。到底寺中有何玄机呢?

  不过她也很快就没有余裕想这些了。谢衡月离开书院回了京都,去跟镇安大长公主习武。每日他们飞鸽传信,再也没见过面。

  苏雪遥一人留在书院之中,每日跟着陆莫繁修习农事,清查甘泉山庄的账目,厘清山庄未来的发展方向。

  近来她跟陆莫繁学得多了,此时她才恍然大悟,陆莫繁所教的皆切合甘泉山庄的情况。她念及老师苦心,十分感动。按现在的方式经营,甘泉山庄以后将不会再入不敷出。

  她翻阅账目,也发现本来前朝时候甘泉山庄十分富庶,是在他们苏家手上才变成这般模样。她不由心下惭愧,更下决心要努力经营,重振山庄。

  这几日,苏雪遥与山道上收留的流民们见面,一一了解他们的需求,让罗振康为他们迁移户籍。因今年是大灾荒年,像这样的情况,比往年更容易迁移入籍。

  苏雪遥与这些百姓们交谈,才发现黄猛带领的这些百姓,还会养蚕缫丝。她不由大喜,便让人在山庄中开辟土地,种植桑树,预备再开一条生财之道。

  陆莫繁见她勤谨聪明。开初只是打算教她农学,尤其是提点她山庄经营,但到了现在,凡是他们提及到的知识与经验,他都教给她了。除了他的开山大弟子之外,他很久没有这样倾注全力地培养教导一个人了。

  苏雪遥得了陆莫繁悉心指导,进步飞速。

  然而她一面学习,一面还在为重阳之时的宴会作准备,每日十分忙碌。这样早起晚睡,倒是让她那一腔相思之情,不那么难耐了。只是夜深人静之时,月光照在帘帏之上,总是让她想起那个温暖的怀抱。

  然她又不想在书信中吐露她这难耐之情,亦不敢在信中催他早归。她怕夫君看到了,一时冲动起来,自己岂不是会耽误他的大事。

  于是,虽然她强自压抑着一腔情愫,给夫君的飞鸽传书倒越来越短。

  她每每灯下提笔,半响不知该写什么,最终还是叙一些淡而无味的家常,让他保重身体勿要牵挂她云云。

  倒是谢衡月,每日的书信越来越长,越来越热切,词句越来越露骨。

  谢衡月信中的缠绵之意,令她脸红心跳,最近他的几封信,苏雪遥都没敢打开。

  白日没有空闲读信。若她在晚间打开来,看着他的那些话语,信中升起浓浓思念,辗转反侧,听着秋风吹动着窗棂,难以入眠了。

  她的夫君太会撩人情思,苏雪遥只觉得他们定然在三生石上结过因缘,他是她命中注定的克星。

  这日,天还蒙蒙亮,她在梦中又梦到了夫君。

  梦里他们又回到了那个开满荷花的湖上。荷花娇嫩鲜艳,阳光灿烂,她抚琴,他吹笛。

  他们二人诗词相和,其乐融融。她不由在梦中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却听床头有人轻轻唤她,她不愿从美梦中醒来,转身接着睡。那人没有办法,只好伸手摇摇她。

  她睁开眼,却见眼前站着绿绮。

  绿绮面色焦急地说:“小姐,夏菊姨娘不好了。”

  苏雪遥大吃一惊。自从在甘泉山中见过她和苏清婉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她们。

  她想她该说的都说了,道理无非就那些,得自己慢慢悟。可是苏雪遥也命人好生照料她们,不要短了她们的东西,苛待了她们。

  苏雪遥忙起身问道:“如何就不好了?前阵子我看她的时候,她虽精神不好,身子并没有毛病。”

  即便是在前世,夏菊也是在苏清婉真实的死因传出来之后,才发了疯一样,将实情都吐露出来,不就便服毒自尽。但是当时谢清商已经登基为皇,苏家被贬谪,朝不保夕,更无力追究此事。

  苏雪遥匆匆地走进了夏菊的小院。一进院中,迎面而来浓浓的药味。绿绮打帘子,她走了进去,看着床上脸颊深陷的夏菊,更是大吃一惊。

  夏菊的脸上已经有了浓浓的死气。

  苏雪遥凝视着她:“如何就到了这步田地?”她又转身看着看管这院子的婆子:“夏菊姨娘病得如此重,为何不早回禀?”

  夏菊在床上,喘着粗气开口了:“小姐,是奴婢不让打扰你的。”

  苏雪遥轻轻叹了口气。

  那看管她的婆子急忙回到:“夏姨娘的病,最开始犯的时候,就帮她请大夫了。只是那时候小姐不在,没法回禀。她前两日看上去还好,昨夜突然跌倒,一夜之间便成了这般模样,大夫来看了说凶险,奴婢们不待天亮,便急忙去禀告了。”

  苏雪遥问那婆子:“到底是何病症,为何这般严重,来得这般急?”

  夏菊轻轻道:“小姐,我要跟你一个人单独说些话。”

  一直跟在苏雪遥后面,不离她左右的亦苒亦慕却说:“王妃不可。王爷令我们寸步不离您。”

  绿绮见她们俩不肯走,也垂手立在一边,不打算离开。

  苏雪遥知道她劝不动亦慕亦苒,也就由绿绮去了。她挥手让院中看管的人皆下去了。

  苏雪遥轻轻问夏菊:“你可有什么心愿?二姐的事儿,你别担心。明年她许嫁之时,我一定送她还家。”

  夏菊眼窝深陷,两只眼睛好像一对黑洞一般,看上去十分渗人。

  她望着苏雪遥悲悯的脸,她嘴张了张,忽然流下泪来,费力地吐出几个字:“小姐,奴婢不想死。”

  苏雪遥吃了一惊:“你这病可有什么隐情?我这便派人为你再找个好大夫来。”

  夏菊却忽然从被子里伸出跟鸡爪子一样干瘦的手,正要去抓苏雪遥的胳膊,却被在一边的亦慕亦苒拦住了。

  夏菊在她们手中吃过苦头,如今看到了她们,再不敢挣扎。

  亦慕抓住她的手,便顺手把了一下她的脉,回身对苏雪遥惊讶地说:“她这是中毒了。”

  苏雪遥望着涕泪横流的夏菊,前世自己中了谢清商的毒,缠缠绵绵,总是为毒所苦,还害丈夫为此丢了性命。不想今生这下毒者夏菊,自己今日会有如此下场。

  却听绿绮在后面道:“你这是自作自受,你当初怎么会那么狠心,给小姐下那歹毒的毒?”

  夏菊那黑洞洞的眼窝里似乎燃起了一线希望,她恳求道:“小姐,救救奴婢。奴婢罪该万死,可是奴婢看不到清婉出嫁,奴婢死也不安心啊!”

  苏雪遥轻轻道:“鲁王给你下的毒,是什么毒?我又如何救你?”

  夏菊一愣,她哭泣起来:“奴婢不知道。他没有告诉奴婢。”

  亦慕淡淡说:“王妃,她的毒是一种常见的慢性毒素,专用来控制下人的,不难解。可是她中毒很深,此时已经很难解开了。”

  夏菊一听,激动地大咳起来,她绝望地哭着,断断续续地说:“奴婢自作孽不可活。当初奴婢入局时候,被逼服下了这毒。只能靠解药续命,做下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对不起小姐。前些日子从大家甘泉山庄转移到汾阳书院的时候,有人在路上趁乱塞给我一瓶药,说是解药。奴婢还谨慎地先喂给鸡鸭吃了,看见无妨,才自己吞了,不想那竟然是催命的毒!”

  她哭泣着,满眼恐惧:“奴婢,不想死。小姐救救奴婢!”

  苏雪遥轻轻道:“你说得没错,果然自作孽不可活……怎么到了现在这个田地,你还相信鲁王府的人会救你。”

  她对绿绮道:“再请个高明的大夫来吧。再去请陆山长来。陆山长他十分博学。医卜星象皆通,此时只能试试了。”

  夏菊刚才的激动皆不见了,只剩眼窝里的那一点光在闪动。

  她惨然笑着说:“三小姐,我想再见清婉。她……前日来看过我,便再也不肯来了……”

  苏雪遥闻言,微微踌躇,她跟苏清婉总是合不来,如今她去劝说苏清婉,也许会火上浇油。

  但是她看着夏菊行将就木的模样,还是叹了口气道:“我便试试去劝姐姐过来,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皆一起说了吧。”

  苏雪遥忽然明白过来了,前世夏菊大约也是像现在这样,被毒死的,并非自杀。

  夏菊缓缓抬起头来,两行泪从她青灰的脸上滚下来道:“三小姐,若见到老爷,便说夏菊这一世最幸运的事,便是遇上老爷。”

  苏雪遥推开隔壁院落苏清婉的门的时候,不想居然看到苏清婉趴在床上,正呜呜哭泣。

  苏雪遥便坐在她床头的木凳上,一言不发地听她哭。

  苏清婉却猛地抬起头来道:“你来做什么?看我过得有多么惨吗?”

  苏雪遥凝视着她,她略黑了一点,但是看起来还健康。她松了口气,轻轻叹道:“姐姐,姨娘不行了。”

  苏清婉待要骂她,自己又忍不住哭泣起来。

  苏雪遥伸出帕子,为她擦拭眼泪道:“姐姐,今夏之时,众人皆说是你推我落水,我知道你当时是想拉我,不想足下一滑,反而将我推下去了。”

  苏清婉愣住了,这件事她一直百口莫辩。明明当时苏雪遥也一口咬定是她干的,怎么现在她改了话锋,她狠狠从苏雪遥手里拽过帕子,自己揩拭起来道:“你怎么知道的?你现在怎么突然肯信我了?”

  苏雪遥心中一酸,苏清婉当年私奔嫁给谢清商,被谢清商百般折磨,她却依然对谢清商怀着一片痴心,从来不跟家人吐露实情。

  直到谢清商登基,真面目毕露之时,苏清婉也将被摧折而死了。

  那时候谢清商将苏清婉秘密抬到普善寺,让自己看她的惨状,恐吓自己,若不就范这便是下场。而那时候已只剩一口气的苏清婉,却沙哑着嗓子对她说:“那年夏天,我真没有推你落水,你要信我。”

  这是苏清婉至死皆忘不了的执念,自己又怎么能不相信她呢。

  苏雪遥闭上眼睛,眼中伤痛悲悯一闪而过,她轻轻道:“姨娘是被鲁王派来的人害了的。到现在你还要对鲁王执迷不悟么?不管他对你说了什么花言巧语,他都是骗你的。”

  苏清婉本来揩拭着眼泪,泪水快要止住了,听她这么一说,又羞又气。

  夏菊已经告诉她中毒的实情,然而她心中那一腔情思缠绕,虽然明知道鲁王必然脱不开关系,但是她还是慌乱地低声道:“不会的!鲁王千头万绪,哪里事事都知道,这必然是他属下背着他干的。他不会杀我娘!”

  苏雪遥见她的模样,似乎看到前生的自己,识人不清,误将豺狼豺狼当恩人。

  苏雪遥缓缓道:“你知道皇后被褫夺凤印禁足了么?”

  苏清婉大惊失色,抬起头来。

  苏雪遥接着说:“皇后在中秋宴上,拿出了我跟鲁王往来的书信,找了个江湖骗子装作我的情郎,污蔑我跟他有私情。这就是鲁王的手段。你到此,还不清醒么?”

  苏清婉望着她的妹妹,看着她的神色,明白苏雪遥说的是真话。

  她终于忍不住崩溃痛哭起来,她那自欺欺人的心理防线被立刻打破了。她自然知道鲁王对苏雪遥又多么势在必得,如果他能对苏雪遥下次狠手,那么杀了自己的娘,也必不在话下。

  苏清婉心中既恨又悔。又听苏雪遥缓缓道:“姐姐不肯见姨娘。然而姐姐知道姨娘若无解药,便活不过今晚么?”

  苏清婉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她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夏菊的小院之中,一头扑了进去。

  苏雪遥站在院中没有进去,只听屋中她们母女俩一见面,便抱头痛哭起来。

  苏雪遥又叹了口气,便留下她们母女相聚,不再去打扰。

  她转头询问看管苏清婉的婆子,问苏清婉的近况。婆子们说苏清婉每日都在屋中绣嫁妆,不爱多言。

  苏雪遥站在院中,看着这深秋的景色,草木凋零,一夜狂风过后,枫叶便落尽了,满目皆是一片凄凉的枯黄。她重生之后,只想着前世的悲剧不要重演。然而还是敌不过这人心叵测。

  陆莫繁匆匆而来,苏雪遥见先生头上还有点点热汗,心中十分感激。陆莫繁却顾不得跟她寒暄,只问:“病人在哪里。”

  事急从权,陆莫繁也是他们的知交长辈,她便直接请他进去了。

  陆莫繁进了屋中,静静地给夏菊诊脉,左右两只手换了一遍。他站起来,引着苏雪遥到了外面。苏清婉也慌忙跟了出去。

  她们皆焦急地等着陆莫繁的诊断。

  陆莫繁沉吟着捋着胡须摇头道:“毒入肺腑,实在难以救活了。”

  苏清婉一时忍不住悲声。苏雪遥却轻轻道:“也许还有办法。”

  大家一惊,皆看着她,苏清婉一时忍不住拉住了她的手,哀恳道:“妹妹,你若能救姨娘,以后万事我皆听你的。”

  苏雪遥望着陆莫繁,轻轻道:“先生我身中奇毒,不知是否能以毒攻毒?”

  她方才忽然想起,前世厉芜尘让曾拿她的血,压抑他身上的毒性,初开始也有效果,后来却逐渐不管用了。她想到厉芜尘,心中一时有点恍惚。

  而陆莫繁听了她的话,却大吃一惊。

  他端详着苏雪遥,只觉得她绝色倾城,无一处不美。

  他要为她诊脉,苏雪遥依言伸出手腕,这样手指一搭,陆莫繁却吃了一惊。

  苏雪遥的脉象,十分奇怪,而且显示她脏腑中另有一股纠结的寒气。

  陆莫繁道:“王妃可是从小就体虚怕冷?自从中毒之后,就更是如此了?”

  苏雪遥点头。陆莫繁凝重地说:“王妃你的脉象确实十分古怪,但是老夫行医多年,也不敢断定王妃是否中毒,还只是你脏腑之间先天带来的寒气作祟。”

  “妹妹!不管什么法子,有用没有用,都试试吧!”苏清婉急切地说。她一时着急又埋怨道:“你不会早就盼着姨娘死,所以能救也不恳救吧?”

  一边的绿绮听苏清婉如此说,她立刻就忍不住了。

  绿绮义愤地说:“二小姐,夏姨娘谋害小姐!小姐如今身子里的毒,都是拜夏姨娘所赐!奴才谋害主子本是重罪,要杀头的!小姐现在对夏姨娘已经仁至义尽了!”

  苏清婉遭绿绮如此抢白,才想起此时的情景,她无论如何不该触怒苏雪遥。

  她不由落下泪来,焦急地看着苏雪遥:“是我不对,妹妹我食言了。不管什么方法,只要能救姨娘,就大胆一试罢!”

  此时,谢衡月正飞快地从房顶上掠过。

  谢衡月这些日子在京城事务繁忙,又要习武又要接待来试探虚实的各方人等,尝试投诚谈条件的诸多势力,还要审问抓获的谢清商余党,逐个包抄他的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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