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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跳舞38

肉肉喵 17928字 2023-02-16

  二泉是组织里的翻译专家,组织里的秘密情报都会交由他翻译。他长着一张憨厚老实的脸,个子不高,胃口很大,常常成为组织里的笑柄,他们都取笑他太能吃,迟早要把宁伯渊吃破产。他为人和善,倒也不在乎这些,也经常站在他们那边来取笑自己。

  德穗是组织里除宁伯渊外学历最高的人,她去年从剑桥毕业,曾在上京的一家外企工作,因不满里面的外国人对祖国的歧视,愤然辞职,决定投身于祖国建设中。后来,机缘巧合地认识了宁伯渊,她擅长研究科技,于是宁伯渊就让她解读芯片,她聪慧能干,又爱钻研,几乎将宁伯渊研究出来的芯片都分析得清楚透彻。宁伯渊如今掌握了许多重要线索,德穗功不可没。

  青能皮肤黝黑,脸长长的,所以他也有个外号——马脸。他虽长相不佳,但最古灵精怪,浑身带着许多笑点,让组织内的气氛轻松不少。因着他性格的原因,所以经常替宁伯渊跑腿,在市场上寻找合适的人才,伺机拉入组织。

  泰坤大约四十多岁,是组织里最年长的人,但他也不摆什么架子,被青能影响了,一向严谨的人也会说几句玩笑话。他的工作最枯燥乏味,总是坐在电话前接听成千上万个与他无关的对话。这么久了,他倒真未听过有用的信息,这种窃听方法不仅花费巨高,还是大海捞针,想找出点眉目十分不易。可是宁伯渊既然让他这样做,就必定有他的道理,他就安心地做着,从未有抵抗的情绪。时间久了,他也自嘲起来,自己是否天生就是个工作的机器,竟然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几个人来到二楼,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尤其是洪柳,眼中都泛出了光。

  她挽住了青能的胳膊,娇声道:“你看啊,这路灯可真圆,离远了看,倒以为真把八月十五的月亮摘了来。”

  此次她与青能扮演的是夫妻,因怕外人起疑,所以他们稍微伪装了些。洪柳是标准的美人胚子,她精明能干,眼光又高,一门心思早就扑在了宁伯渊身上,知道要与青能扮演夫妻时,她气得眼睛都翻到脑门子上去。但他们都觉得,青能虽然长得丑了点,但是为人圆滑,懂得随机应变,绝对不会出岔子,让别人有了疑心。她虽不满,但见大家这么坚持,也就应了下来。

  此时,她挽着青能的手有些奇怪,像是用木棍从中间顶住了,并不自然。原来是洪柳为了与青能保持距离,特意架空了胳膊,生怕与他多接触一寸。

  青能感觉到了她的疏远,心中鄙夷起来:你不想碰我,干嘛还主动来接近我?

  青能到底左右逢源的功底强,他心里再不舒服,脸上也不会表现出来,仍旧笑嘻嘻地对洪柳说:“你别看这东西栩栩如生,要我说啊,比咱老祖宗的手艺差远了,他们可真是鬼斧神工,手艺精湛。”

  洪柳听着他滔滔不绝,又拉下了脸,手猛地抽了回来,嫌他话太多。

  青能也无所谓,自顾自地欣赏着二楼的风景。

  看着前面两人暗落落地耍脾气,岳平不悦地抿了抿嘴。洪柳这人是交际高手,经常混迹于各种场所,宁伯渊派她出去打探消息。可她性子强烈,对于看不惯的人事通常掩藏不住自己的情绪,对此,岳平没少说她。

  至于青能,算是慧眼识珠,经常发现许多隐世的有才人,但他带过来的人,都没有通过宁伯渊的测验,所以宁伯渊本身对他已有许多不满。

  岳平叹了口气,心想组织该调整调整了。

  这二楼装修得十分细致,路灯下还有几把斑驳的石蓝色的扶手椅子。椅子很大,可以供三人同坐,德穗就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转头看着身后的花儿,开得花枝招展。

  这时,椅子上又坐下一个人,她感觉到颤动后,略微瞥了一眼,只见那人身穿藏青色的长袍,她知道组织里并没有穿这颜色的人,所以并未转过头,只将眼神空落落地投在花朵上。

  八点钟一到,乐队指挥就拿着指挥棒,站在舞台中央,音乐声在他的手下缓缓升起。

  有了音乐的调剂,一些爱玩闹的人在走路的时候就已经挥舞着双手,微微显出舞姿。

  入座后,大家望着桌上的山珍海味才觉得饿了,都顾不上姿态,大快朵颐起来。

  古今吃了几口,便走向了摆酒台,侍应生看见后,殷勤地询问她喜欢和什么口味的酒。

  这时宁伯渊走了过来,拎着慕斯酒,笑得开怀。

  而秀玲在看见古今在摆酒台上挑酒的时候,也模仿着她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不为别的,只是看见三少爷拎着她送的酒笑了,她想知道,如果古今知道三少爷这么喜欢她的礼物,会是什么反应。

  秀玲慢慢地挪着脚步往两人身边走,在一块红色的法国糕点前停了下来。这个位置既可以听到两人的谈话,又不会惹人怀疑。

  秀玲见古今放下酒杯,拿着盘子准备挑选糕点,她也有样学样,放下杯子,端起盘子,在面前的甜品前挑挑拣拣。

  此时的她,倒真有些大小姐的样子。

  秀玲正挑着,突然眼前一亮,看见一块她心仪的蛋糕。

  若说心仪吧,这整片区域的美食她都心仪,但这块糕点的模样她甚是喜欢,于是就又拿起一个盘子,借助它的力,将整个蛋糕都放进自己的盘子里。

  她甚至边拿蛋糕还边想象,别人是不是都把目光投在她身上,这样一想,她的动作更加讲究起来。

  正当她得意洋洋时,却看见旁边的古今拿起台上的甜品刀,优雅地从那块跟自己盘子里差不多大小的蛋糕上,切下一小块来,然后又捏起旁边的金属小叉,细细地品味着。

  秀玲顿时觉得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她手中的蛋糕变得异常沉重,刚才想象出来的目光也变成了一把把叉子,快要将她插得千疮百孔。

  秀玲迫不及待地放下手里的蛋糕,生怕别人看见她方才的动作。

  这时,三少爷打开慕斯酒的盒子,秀玲又来了精神。她看着古今心想,刚刚比不过你,但三少爷喜欢我的酒是事实,这点你却比不过我。

  正想着,古今出了声。

  “什么酒?”

  “你送的你不知道?”宁伯渊手下顿了顿。

  “不是我送的。”古今摇了摇头。

  “那你送我什么?”宁伯渊又把盒子盖了起来。

  “哪!”古今从自己的手腕上摘下一个红色的首饰,套在宁伯渊的手腕上,可能有点小,古今在首饰两头拉了拉,首饰又变大了起来。

  “随意!”宁伯渊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还是开心的,她不记得送他酒就罢了,至少还有礼物给他。

  “哪里随意了,你看这编织的手法多精湛。”古今说着还伸手摸了摸。

  宁伯渊见状也抬起手腕看看,只见这个首饰并未有出彩的地方,甚至都没有任何配饰,但就单单凭“古今”的名字,这礼物也变得珍贵起来。

  宁伯渊将首饰往手腕里面塞了塞,又将酒扔在一边。

  “你怎么不开酒了?”

  “又不是你送的。”说着宁伯渊就拉着古今往前走,可还未走到目的地,宁伯渊就被人拉走叙旧了。

  秀玲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忽然间觉得浑身脱了一层皮。

  宁伯渊被宾客缠住,聊了好一会儿,无非就是说一些恭维的话,他听得厌烦,就找个借口躲开了。他端着酒杯在一角站着,转头看见手边有个白色蕾丝纱幔,顺着纱幔的方向看去,只见它横穿过整个三楼,在对面的舱门上定住。宁伯渊见古今端着酒杯朝座位上走,又见纱幔周边布着手工编织的流苏,一瞬间心里雀跃起来。

  他朝纱幔这头看了看,只见是轻轻勾在门头的一根铁钩上,他用手拉了拉,蕾丝被扯断,他手里握着纱幔的一头,又用力一拉,纱幔那头也掉落下来。

  此时宾客们正顾着吃饭,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古今也在这时走到席位中央,忽然觉得有东西从天而降,她抬头一看,只见一抹雪白色慢慢朝她飘来。她惊讶出声,手里的酒杯也晃了晃,红酒在杯子里跳动着。她喜悦极了,在这美妙的音乐下,白色纱幔如同一场鹅毛大雪,带着浪漫与温馨落了下来。

  她没有闪躲,任由长到离谱的纱幔轻轻地落在她的头上。她透过朦胧模糊的眼,看见不远处的宁伯渊手执酒杯,冲着她笑。她在纱幔中俏皮一笑,红唇咧开来,显得妩媚又性感。

  “阿妈,你看新娘子!”上京最大的酒商席家三儿子曾跟着父母去津洲参加过新式婚礼,那里的新娘子就是头顶白纱,手持花束,所以小孩子看见头上落白纱的人,就先入为主地以为她就是新娘子。

  席太太连忙捂住儿子的嘴,这次宴会,他们家本就是自己争来的,目的是想跟三少爷搞好关系。他们知道三少爷的舞厅现在蒸蒸日上,生意红火得不得了,如果他愿意从他们这里拿酒水,那连带着他们的生意也会更好起来。可听见儿子说出如此戏谑的话,她不禁心头发慌起来,生怕三少爷生气,就更加摆了态度,不与他们合作。

  谁知她自己这边厉声制止儿子,三少爷却笑了起来,他悠闲地端着酒杯朝这边走来,眼神一直未离开过那名女子。席太太心中嘀咕,说不定儿子这话倒正中三少爷的心了。

  此时,音乐悠扬,踩着浪漫的节点,宁伯渊及其郑重地掀开古今头上的白纱。纱幔有细小的缝隙,夹住了几根古今的头发,他不肯,轻轻地从上面拉了下来。

  他几个温柔的动作让下面炸开了锅,林黄他们起哄着,嘴里喊着“亲一个!亲一个!”

  宁夫人却冷了脸,不顾仪态猛地拍了拍桌子。

  洪柳则满脸震惊,一是被三少爷的浪漫之举彻底笼络了心,二是被古今惊心动魄的美震住了魂。她知道古今是美丽的,只是因宁伯渊这层关系,她不愿意去承认,更想她真的浪荡些,她才更加有理由去诋毁她。

  而秀玲少了方才的灵动,此时像白板上的画像,显得有些呆板。

  宁伯渊回头与林黄他们对视一笑,回过头来,弯下了身子,钻进纱幔中,轻轻道:“要不......真亲一个?”

  “你敢!”古今话音刚落,宁伯渊的吻就落在了她的额头,她听见底下的起哄声更热烈,不禁红了脸。古今此时心里发虚,因为这个轻柔却霸道的吻,从额头,慢慢地渗入进去,化成了一粒粒细小的种子,在她身上七零八落地分布着。

  宁伯渊轻轻地将她头上的纱幔彻底拿掉,那轻盈的白色就缓缓落在地上,正好与地毯上的花瓣交相辉映。他这无心之举,倒让这地毯更生出几许风格来。

  古今任由他牵着走回座位,不是她不想反抗,而是这温柔的音乐束缚住了她的身子,使她挣脱不得。

  这场闹剧结束,宁骞怀里搂着圆珠,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古今,之前他倒是跟她接触过,那时他就被她迷住了,而且听外界传,大院里养了个妖精,今日仔细看,果真是妖精嘛!

  收回目光,宁骞想起了他们的约定——他们还得去东街的“雕艺”看画呢!

  看来,他得找个时间约他们出来了。

  圆珠是个识大体的人,她好不容易登上这个位置,可不能步少夫人的后尘,任性耍赖的女人没有男人会喜欢,就连刚刚让男人都魂不守舍的女子,估计也是个温顺柔软的性子。

  古玉坐在少帅的另一侧,见少帅明目张胆地搂着姨太太,她心中十分气愤,又见着三少爷仪表堂堂,又有这么多花样,女人最吃这套,她的心到现在还因为他的举动而猛烈地跳动着。

  她现在十分后悔,当初不应该贪图少帅的兵权,听从父亲的话嫁给他。如今看三少爷开舞厅也混得风生水起,再说他为人比少帅英俊许多,算得上上京最英俊的男子,她不禁心里泛酸,嫉妒他眼中只盛着古今来。

  宁朗倒没有什么表现,不过他今日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穿得西装革履,而是穿了一件藏青色的长袍,脸上也没有温暖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冰冷。

  好在今日他不是主角,倒也没人观察他。

  “到底是个妖精胚子,在哪儿都能勾人。”宁夫人从来都是对她恶言相向,本来还顾及场合,现在气得连场合也不分了。

  元帅哎了几声,打断了宁夫人的碎碎念,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他不想坏了气氛,同时也知道宁伯渊是个有主见的人,他看上的人应该不会太差。元帅见过古今的本事,又想着她如此耀眼,肯定会招惹来同性的嫉妒,但是对于宁夫人,他也不好过多说些什么,只能从中打个圆场,让她顺顺心就罢了。

  “秀玲,我以前常跟郭太太跳舞,那时候你总是凑过来看,应该学会不少吧?”

  秀玲忍住心里的酸涩,正埋头吃饭,只听夫人唤了她,她抬头,一脸错愕。

  “早前学的舞都忘了。”秀玲说完用筷子抵住了脸,有点怕看见夫人失望的眼神,可是她却两手一拍,叫道:“那正好,让伯渊教你跳,今儿个舞会该开场了。”

  秀玲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便被宁夫人拉着往宁伯渊那桌走去。

  宁伯渊跟古今、林黄他们坐一桌,只开宴前来敬了父母一杯,便应酬去了。此时见母亲领着个姑娘来,宁伯渊一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

  “阿妈,这是送您的礼物。”未等母亲开口,宁伯渊就站起身,从身后拿出一个天蓝色的正方形盒子,盒子上面用同色系的丝带扎成蝴蝶结样式,里面装着什么宁夫人并不知道,但光看着这礼盒,她就心花怒放了。

  “你生日,怎么还送我礼物?”宁夫人虽然这么说,但已经咧开了嘴角。

  “儿子的生日,母亲的受难日,阿妈,多亏有您才有我的今日,今个儿这开场舞还请阿妈赏脸。”宁伯渊说着半弯了腰,做出邀请的姿势。

  宁夫人尴尬地看了看秀玲,本来是带她来跳开场舞的,没想到儿子弄了这么一出。她虽对秀玲食了言,但心里仍是高兴的。

  宁伯渊绅士地领着母亲走进舞池中央,舞步轻起,他看向古今,只见她仍是没心没肺地喝着酒,一眼没看他。

  他转过身时将眼神敛下,回过来时将目光盯住古今。今天这开场舞本准备跟她跳的,可母亲的意思太过明显,在今日,他不愿拂了她的意,但怎么也轮不到她身后的女人来跟他跳。

  开场舞是有特殊意义的,参加过舞会的人都知道,她母亲经常与太太们跳舞,自然懂得这个道理,此时将那女子塞进来,他若是接了,怕是又要将她塞进大院。

  他不愿别人主张他的终身大事,索性拒绝个干净。

  一舞跳完,舞池里陆陆续续来了许多人,宁夫人也不再坚持让秀玲跟他跳舞了,方才她听了许多贴心窝的话,此时心里甜蜜蜜的,哪里还想得到别人。

  秀玲失落地跟着宁夫人走回座位,眼睛却离不开三少爷了。

  洪柳自从上次跟宁伯渊跳完舞后,心里就再也不安分了,她见秀玲败下阵来,便拿着手帕优雅地擦嘴,准备起身去邀宁伯渊跳舞。今晚是个开心的日子,他应该不会拒绝她。

  洪柳踩着高跟鞋,扭着纤细的腰身妖娆地朝宁伯渊走去,可后者却回到座位上一把拉起正在吃饭的女子,只见她猛地被人拽起,嘴角的汤汁还未来得及擦净,显得匆忙又惊讶。

  洪柳尴尬地站在那里,没人邀请她跳舞,那她就更成了全场的笑话,她主动贴上来,别人却视而不见,任哪个女子也经不起这样的羞辱。尤其是她在看见宁伯渊拿着手帕轻轻地将她嘴角的污渍擦去时,她的心被嫉妒灼出了个洞。

  岳平见洪柳不安分,心中早就不满,此时他起身,去邀请洪柳跳舞,准备跟她好好聊一聊。

  洪柳见岳平给她台阶下,即使内心不情愿,也只好跟他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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