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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以示诚意34

肉肉喵 20952字 2023-02-16

  “哪里的话,这汤是我喝过最好喝的汤了。”宁伯渊能屈能伸,此话说得极其真诚。

  周达不满地“哼”了一声,“这些药材各攻其病,‘葛枝’主治咽喉炎,喉咙不适喝两口效果立竿见影。‘牛白’是眼疾的死对头,无论多严重的眼疾,只要喝两剂牛白,瞎子也能治好咯。这里面来头最大的是‘放仙’,听说能让人意识涣散,从而起到催眠的作用。听老于说他那里有个这样的病人,我至今还未遇见过。”周达喝了口汤,又道:“老于这个人神神叨叨的,接手的病人也千奇百怪,什么催眠不催眠的,听起来就挺奇怪的。”

  “催眠?”宁伯渊不太理解,催眠后的人不是睡着了吗?那还怎么进行接下来的活动?

  宁伯渊端着碗在思考,可这汤却怎么也喝不下去了。

  他放下碗筷准备去隔壁村看看。

  “老于前些日子上山抓药去了,他每年总会到百果山抓药材,你说这百果山都是果子,他上哪抓药材去啊,还不是贪吃上山偷果子去了。”周达边说边瞪着眼,十分不满老于的这种做法。

  宁伯渊见老医生这老顽童的模样,笑了起来,“于医生可说什么时候回来?”

  听宁伯渊这么问,周达眼睛瞪得更大了,只不过这次是瞪着宁伯渊,“叫什么于医生,他这么吊儿郎当的还叫医生?叫他老于!”周达说着还甩了甩筷子。

  “好的老医生,老于可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从宁伯渊口中听出自己和老于的区别,周达咧开了嘴,“估计一个月。”

  “好。”宁伯渊一口气将汤喝完,“老医生叨扰了,我改日再登门拜访。”

  宁伯渊回到家后不多已经理清了一些思路,但是如果真的要叫停这场无声的战争,他还得搜集一些证据。

  看了眼日历,他又着手忙另外一件事去了。

  不过这段时间,他也忙里偷闲给古今谱了首曲子,他可不想古今心中有什么遗憾。

  这首曲子宛转悠扬,他也跟古今弹过几次,古今心里没什么,可宁伯渊却觉得,这样一来,他与古今之间,也有了一些抹不掉的东西。

  古今抽空的时候到佣人市场盘问了卿蝶,可卿蝶什么都不知道,她其实胆子很小,只不过因为欠戴依依的人情,便愿意替她卖命。后来,在古今的逼迫下,卿蝶却戴依依那里打探了消息,戴依依现在跟着段意,心里很快活,便跟她讲了。

  原来是一个叫“田中”的人雇戴依依使了这个计谋,戴依依自己不敢,又派跟在她身后的卿蝶过来,所以这一来二去,便有了这些交集。

  古今见消息打探来了,便把卿蝶辞退,但该出的钱她还是出了,卿蝶是断不能带到大院来的,她身上没有那股气魄。至于她以后能找到何种人家,也要看她的命了。

  古今跟宁伯渊说了这个发现,宁伯渊这思路就理得更清楚了。“田中”之所以能掐准时间点打电话给林黄,是因为这人本来就是他派去的,至于林黄家的号码,宁伯渊相信这对能力非凡的“田中”来说,是小事一桩。

  这点理清之后,宁伯渊就更加确信这背后的人是谁,不过,他现在得找出些证据来才行。

  少帅与古玉新婚不久,小两口虽感情不深,但日子倒也凑合过。古玉虽然个子高挑,没有女儿家的韵味,但也算生得清秀。加上她带来了一个连的聘礼,让少帅在军中的地位更稳,他也不好冷落她。

  但日子一久,宁骞的老毛病就犯了,他爱在外面沾花惹草,对古玉的态度也不如当初,这更加加深了古玉的积怨。

  可更让古玉劳心伤神的是,她找不到当年的泥工和风水师,这样一来,她就找不到在背后撒大网的人。她要找到那人,目的十分简单。

  在宁骞对她和颜悦色的时候,她可以暗中扶持他,因为他倒台了,她也会成为弃妇;但在宁骞对她不客气的时候,她可以暗中整垮他,如果她能与背后那人联手,那不怕宁骞对她不敬。

  这个计划对她来说有利无弊,可一时间,她不知该从何找起。

  这日,上京的文学泰斗傅文清下月初三做寿,差佣人来送请柬,管家见少帅不在家,就将请柬交给古玉。

  “现在不是有电话了吗,哪还需要这样麻烦,通知一下不就好了?再说,这还下个月的事儿呢,这么着急干嘛?”古玉拿着请柬,但语气却充满了不屑,她认为,在当今社会拿枪的总比拿笔的威风,更何况她嫁的是上京最富贵的人家,她的丈夫在军中地位颇高,她又何必给别人好脸色。

  古玉的性格随赵氏,刁蛮无理,捧高踩低,平时顶着参谋女儿的帽子就趾高气扬,现如今又有了少夫人的身份加持,她的眼里更容不下别人。

  况且,在青叶那件事之后,她的心性又发生了一些变化。

  “夫人您不知,傅家是书香门第,最讲究仪式感,他们认为电话通知反倒是草率的,没了规矩,更何况傅老爷子刚接触电话没多久,自是更信自己的手。”圆珠也是好心提醒,她为佣多年,各式各样的主子都见过,本当想这新过门的媳妇会羞涩几天,没成想,她刚来就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

  古玉轻哼一声,随即便将手里的请柬扔在了地上。那红色的请柬被风推动着,沿着光滑的地板“哧啦哧啦”滑了好远。

  她没再看它往哪个方向滑去,心里压根儿没在意这件事,又自顾地伸着手指,将刚涂的指甲放在太阳底下晒。晒了一会儿,平白地白了女佣一眼,像是在责怪她刚刚多了嘴。

  女佣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里对这个新来的女主人留了一条心。

  晚上八点,宁骞一身酒气回到家,佣人见了都识相地端茶倒水煮醒酒汤,原本圆珠也知这些规矩,可今儿个就想吐吐心中的苦水。她是存着私心的,像少夫人这种家庭是不兴女孩子管理军事的,所以她初来乍到并不懂那封请柬的重要性,只当还是在家里,高不高兴都得随着自己的性子。所以当少夫人下午随手将请柬扔掉的时候,她心里就预料到了结果,如果被少帅知道,肯定少不了把少夫人一顿骂。她原本想提醒来着,可少夫人实在是太富贵眼,打心底里看不起她们这些为奴为佣的,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眼看着风将请柬越吹越远。可她终究不敢太过掉以轻心啊,现在的主子什么性子的都有,如果少帅骂了她,那以少夫人的脾气,保准要把火撒在她身上。她眼睛一直盯着请柬,红红的一小片,不时地随着风左右跳动。当少夫人回屋休息的时候,她把请柬捡起来压在院子里的一块石头下面,这样等少帅派人去找的时候,自己保证是第一个找到的。她是功臣,少夫人没有骂她的道理。

  收回了心思,圆珠上前道:“少帅,今儿个傅家派人送请柬来了,还务必嘱咐您一定要到场。”其实她哪里知道别人有没有什么嘱咐啊,只不过她侍奉了许多主子,知道所有人都一样,要捡好话听。这跟醉不醉酒没多大关系,只要这话传到了人的脑袋里,人也就高兴了。

  果然,话音一落,少帅是嘴角就毫不掩饰地勾了起来。他醉得不轻,眼睛都睁不开,像是困极了的时候,眼皮子一合一合直打架。他面色也不太清醒,颧骨处一大片红印子,离远了看,倒像是女儿家的胭脂没涂开,硬生生地印在脸上,多少有些奇怪。

  圆珠并未多看他,平日里这主子倒也英俊潇洒的,可一醉酒就不行了,活没个人样!

  “傅......傅老爷子啊......”宁骞边说边抬起头,可他忽略了酒精对他的控制,这头也不能如平常一般抬了起来,而像是一棵粗壮的矮树被拦腰砍断了,里面用一根绳子拴了起来,不能直立,但也不至于掉落,就这么歪歪扭扭,没根没柱的。

  “正是,听闻下月初三便是他九十大寿了。”圆珠对答如流,此时的她倒不像是女佣,而是像他的妻子,替他排忧解难。

  “好......我去......”宁骞挣扎着站起来,但刚脱离椅子的支撑,他整个人都倒了下去。圆珠眼疾手快稳稳地扶住他,并叫唤旁边的佣人前来帮忙。

  经她一叫,这些佣人倒也清醒过来,刚才,她们也被少帅的举动吓坏了,真以为他要摔下来,幸亏圆珠手脚麻利。想到这里,女佣们在看圆珠时多了分尊敬。

  “请......柬呢?”被圆珠及其他女佣就这么硬生生地抗下他的重量,宁骞也毫无羞愧之意,仍旧这个姿势,嘴里吐出几个好不容易才能辨别出来的字。

  “不见了。”圆珠环住少帅的腰身,因他身强体壮,她渐渐体力不支,却还是积极全力吐字清晰。

  “什么?”少帅终于自己略微使出了些力气,这次的话语虽然没有结巴,但却拉着粗腔,有些刺耳。

  “回少帅,请柬被少夫人扔了。”圆珠粗粗地喘了口气,见其他女佣额上都沁满了汗,她对她们使了使眼色,示意大家一起用力将少帅重新抬到椅子上。

  女佣们都皱眉摇着头,她们没有忽略方才少帅的神情,分明是动怒了,她们可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岔子。

  圆珠恨铁不成钢地瞪她们一眼,因知道自己的体力实在支撑不住,万一手下一滑将少帅摔了下去,那才是真正的大罪。

  她环住少帅的手更加用力,其他女佣不敢帮忙,她只好自己退到少帅的身后,手上用力拖着他,脚下艰难地朝后退。

  宁骞醉醺醺的,迷迷糊糊中背后像铺了一层棉花,让他昏昏欲睡。他觉得舒服,连方才的气也消了几分,便撑了撑脚,借着脚下的力去蹭身后的“棉花”。

  感受到少帅的动作,圆珠身子一怔,脸颊瞬间红了起来。

  女佣们此时比较慌乱,上前不是,退后不是,眼神不时地在少帅身上打探着,生怕他一不小心掉了下去,并未注意到圆珠的异样,但是她们倒发现了少帅发情一般,脸上色眯眯的。

  “嘭”地一声,圆珠终于将少帅搬回了椅子上,并不是她的力气大,而是少帅肯自己用力,倒也不是知道要坐在椅子上,而是舍不得背后的舒软。

  想到这里,圆珠心中五味杂陈,甚至对少夫人的报复都少了几分。她回过头抬起胳膊擦擦汗,灯光照射下来,显得她红润的脸娇媚起来。暖黄的灯打在她的胳膊上,将她的胳膊肘与肩膀处切割开来,重重地滑下一道沉重的黑色。

  她瞪了眼几个女佣,恨她们不肯帮忙,但又想以此来掩饰自己并未对少帅产生莫名的想法。

  “你......过来......”宁骞坐在椅子上回了神,又想起请柬的事情来,“你说......那请柬呢?”

  “被少夫人扔了。”圆珠耐着性子回答。

  “混账!”宁骞虽醉得不轻,但骂起人来仍是气力十足,“去......把她给我叫来......”

  因掌握不好力道,宁骞最后几个字咬得特别重。

  一名女佣走了出去,边走边想:这少夫人也真不懂事,平常人家的妻子知道丈夫回来了也应该起身恭候,又何况是这一等一的少帅府呢?少帅这人最要面子,这刚娶妻不久,就遭受了这等脸色,他心里怕是也有气的吧?

  古玉此时有了气,因为晚饭时没合口的饭菜,就匆匆吃了几口回屋躺着了。刚想眯着就听门口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她侧着耳朵听,几个女佣在讨论少帅喝多了的事。她心中更加来气,更不愿起来。

  这时女佣来叫,她将气全撒在了女佣身上,边骂骂咧咧边气呼呼地穿上衣裳。女佣被她一通乱骂,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心里对这位新主子又惧又恨,心想如果下次可以的话,绝不来伺候她。

  古玉穿戴整齐猛地踹开了门,女佣更是直了眼,这哪里有大家闺秀的样子,简直是个泼妇!

  书房里,宁骞坐在椅子上,这椅子是上等香樟木做的,为了方便休息特地加长加高了些,又垫上柔软的荞麦枕头,本可以躺着的,但宁骞非要表示自己没醉,就愿意这么坐着。

  他在椅子上坐得端正,可浑身酸痛的筋骨戳中了他的怒弦,此时见古玉气势汹汹地走进来,他顿时火冒三丈,拿起桌上的一盏青璃彩釉杯狠狠地摔了下去。

  这杯子颜色本身好看,五彩斑斓地,此时炸开了,碎了一地也仍然好看,只不过此时屋内无人去欣赏它的破碎的美。

  “混账东西!你可知道那请柬是入门的信物,没有请柬你让我怎么去参加傅老爷子的大寿?人家还特意叮嘱了我,一定要到场,可你倒好,直接给我扔了!”

  大伙儿都惊讶,少帅这时骂起人来倒不结巴了,不知是气把舌头捋顺溜了,还是舌头上裹着气,吐得痛快了,总之,他骂人的语气跟平常没有两样,只是眼睛略微睁不开些。

  古玉一惊,为他结婚几天就对她这般态度,也为自己不懂事而扔了请柬,又为圆珠不替她打掩护就算了,竟然还卖了她。几种情绪冲击在胸口,她也来了火,在家里除了父亲之外,其余的人都对她百依百顺的,她嫁过来又带了一个连,十足地巩固了宁骞的地位,如今才几天好就翻脸不认人了?她一动气,也从桌上摸了一个翠花玉雕白孔雀花瓶,比他更狠地扔了下去。

  屋内的女佣哪里还是惊讶,她们简直快吓晕了过去,没想到这位少夫人火气如此大,竟敢骑到少帅的头上。

  这里面还是圆珠最机灵,推了推旁边的女佣,暗示她们去拿扫把来将地扫了,免得待会儿误伤了人。

  女佣得到指示后马不停蹄地跑了出去生怕里面再起战火。

  宁骞见最爱的一个花瓶被她打碎,整个人都红了起来,尤其是那双眼睛,脸上的胭脂红仿佛瞬间钻进了眼睛里,他的双眼变得血红。

  古玉也有些怕了,她是听过宁骞的事迹的,知道他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眼前,他变得十足得凶狠,她真的怕了,怕他拔枪把她解决了。

  正想出声示好,眼前突然一黑,眼角冒起金星来,就连嘴巴也不由自主地哀嚎出声。

  不知何时,宁骞已经走到她眼前,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她猛然倒地,感觉脸都被他打掉了。

  眩晕中,她来不及思考,身前的人又想冲上来,被身后的人一把抱住。

  古玉的腿下压着几块玻璃碎片,不知是宁骞最开始扔的,还是她后来扔的,总之玻璃嵌入了肉中,疼得她痛叫不迭。她的脸颊高高肿起,左脸像一块青紫的馒头,但是让人看着没有食欲,因为像过期的馒头。仅仅几分钟,她的眼睛也肿了,她尝试着睁开眼,看宁骞身后的人到底是谁,可是眼睛只能露出一条缝,一条疼痛难忍的缝。

  她又赶紧闭上眼,疼痛感减轻了些,可是嘴里仍是呜咽着。她几乎不认识此时的自己,像个低俗的下等人,被抛弃的老气的妇人,身上一丁点儿富家小姐的气质都没有。

  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眼睛也哗哗地留下来,嘴里哀嚎着,吐出来的是她从未听过的难听嗓音。

  圆珠被这戏剧性的一幕惊住了,也下意识地想阻止这场闹剧,心里还是有愧疚的,仿佛这闹剧是她一手策划的。

  宁骞果真停了动作,他喜欢身后这份柔软,尽管圆珠不太适应,但为了阻止他,也只能咬牙忍着。

  后来,圆珠自己去将请柬拿了来,对少帅说是在院子里找到的。少帅倒熄了几分火,对圆珠更加赏识起来。

  可是他对古玉的火降下去了,心头的火却蹿了上来。他见古玉大呼小叫心烦,叫来了佣人,让他把少夫人带去医院看看,并嘱咐没治好不能回来。

  古玉眼睛看不见,但耳朵灵光着呢,听他这么说,她也不想反抗,但她肯定不会等痊愈之后再出院,她就要顶着这副面孔回娘家告状,等父亲帮她出气之后,她再回来收拾房里的那个小贱人。

  她有直觉,那女人今晚一定会在这儿过夜了。

  书房内,佣人将少夫人架出去,女佣把地扫好,宁骞就迫不及待地转过身,去扒他身后那令他贪婪的柔软。他之所以这么留恋这种感觉,因为这使他想起小时候婆婆做的白面馒头,外筋里嫩,个头饱满。

  圆珠的身子“咕咚”一声撞在地上,疼得她龇牙咧嘴,但断然不敢推开他的。她见识过他的手段,若是顺着他或许能有荣华富贵,若是逆了他,怕是要见血光之灾。

  正想着,圆珠觉得胸前一片清凉,她闭了眼,将思绪都藏了起来。

  过完八月节,宁家有几件喜事。

  一是宁骞正式收圆珠为姨太太,古玉腿上的伤已无大碍,但脸上却还略显青黄,远看,像将老黄瓜生生地拍进了皮肤里,所以她不管是因为面貌原因,还是心里窝火,都没有出席宁骞与圆珠的婚礼。说是婚礼,也只不过是简单地摆了酒席,因元帅压了下去。宁骞无疑喜欢圆珠多一些,他本不理会与古参谋的交情,可元帅不能坐视不管,眼看他娶了古玉未满一月,又讨了姨太太,他总归无法向参谋交代。但宁骞执意要娶圆珠,元帅拧不过他,就退而求其次,可以进宁家的门,但是不能阔摆,对外头古玉还是宁骞唯一的妻。

  古玉受伤的事参谋已经知道了,他这样的好脾气也在元帅面前发了火。元帅没有因他不顾地位之分而迁怒,他知道古参谋为人正直,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所以想尽办法笼络他,两家结姻也是办法之一。可他万万没想到,宁骞竟如此糊涂,不但将男子风度丢得一干二净,还让他在参谋面前矮了一截。他当下就把宁骞找来,宁骞说明原委后,元帅和参谋也都冷静了,知道这事儿宁骞摊六,古玉摊四,两人都有错。

  于是元帅为了面子上过得去,也表明自家儿子并不是为了那一个连才娶的古玉,就做主把那一个连还给了参谋,并当着参谋的面削去了宁骞一个职位,以示诚意。

  参谋将一个连收下了,至于宁骞职位的事,他看了眼那张险些气得扭曲的脸,想着古玉也有责任,就帮着说好话,将宁骞少帅的职位留下了。其实他哪里不知道,如果今天他同意了元帅的话,那不仅元帅心里会存疙瘩,宁骞也会将这怨气记在他头上。他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让三方都有台阶下。

  喜酒在少帅府摆的,并没有邀请许多人,但却开了许多桌子,因圆珠提议,她本是佣人出身,知道佣人的辛苦劳累,想奖赏他们一便吃了。少帅是宠她的,尤其贪恋她的身子,就把她的话都听了进去。

  开饭那晚,佣人们喜极泪下,都将圆珠的恩情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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