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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会难过吗27

肉肉喵 15106字 2023-02-16

  几句话,古今快将自己的舌头咬断了,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还会说这种谄媚的话。

  警卫拿着进口烟使劲地嗅了嗅,感受到那股浓郁的味道后,他心满意足地“呵呵”两声,“行了,这事儿我权当没看见,但是你们也克制点,可不是谁都像我这么好说话的。”说完,警卫还义正言辞地教育了他们两句。

  古今连连点头,直到警卫走了,她才瘪着嘴走了回去。

  还好他们声音不大,没有招惹来更多的人。

  古今回到宁伯渊身边,想也不想就朝他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宁伯渊从嗓子里慢慢地憋出一口深长的气。在感受到古今的牙齿一点点滑过他的肉时,他想也不想就将衣服拉下,没等古今反应过来,他就将古今罩在了自己的衣服里。

  此时,古今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两只手甚至还放在他的胸口,她的头从他上衣的领口钻出来,从任何角度来看,这样的姿势都足够暧昧。

  古今抱怨地“哼哼”两声,宁伯渊却捂住她的嘴,周围安静下来后,两个人敏锐地发现外面有更多的脚步声。

  “这里的东西有异常吗?”

  “没有,咱也没见过真品,这哪里能看得出来,不过是随意检查一下罢了。”

  古今听得出来,这就是刚刚那名警卫的声音。

  “话不能这样说,既然厅长交代下来,那我们就应该有执行任务的态度。”

  古今听见他的话,第一次讨厌兢兢业业的人。

  “哎呀,这里我都检查过了,咱们应该到西边去看看,再这样耽误下去,得查到什么时候,你明天还想不想送你儿子上学了?”

  外面有片刻的安静。

  “好吧,既然你检查过了,那我们去看看那边。”

  接着,脚步声越来越远。

  古今松了一口气,还好刚刚没遇见那个人,否则以他认真的态度,多少包进口烟都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解了外面的燃眉之急,里面的气氛却有点尴尬。

  “能不能扯平?”宁伯渊的话音在古今头顶响起。

  “什么?”古今声音闷闷的。

  “你现在也钻进我的衣服里,整个人。”

  “那不一样!”古今真的气得跳脚。

  他刚刚,可是还捏了!

  宁伯渊被这窄小的空间挤得浑身发酸,可还是艰难地拿着古今的手,朝他胸口的某一处拉去,“小气鬼,给你捏回来。”

  在宁伯渊的带领下,古今感受到指尖下有细小的颗粒,一开始,她猛地缩回了手,可是,过了一会儿,她觉得不甘心,又带着报复情绪捏住那小颗粒。

  细长的指甲缓缓地滑着,又疼又痒。

  宁伯渊猛地往后一缩,背紧贴着墙壁,身上酥酥麻麻。从古今生疏的手法来看,他更加确定她没有与别的男人这样亲近过。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宁伯渊低下头,将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喷洒出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微微炸开,空气中,有些微弱的东西正在悄然改变。

  宁伯渊的鼻息撞到古今的脸上,她感觉这像沸水上面的热气,将她的脸灼烧得通红。为了赶走心头若有似无的情愫,她没好气地说:“我怎么知道什么感觉?”

  “你不是体验过了吗?”

  “你混账!”古今听宁伯渊若有所指,拼命朝他胸口捶去。

  宁伯渊轻笑着,古今的拳头丝毫不痛,像是猫给他挠痒痒,一直挠到了心头。

  “古今,我想亲你。”在这幽窄的空间里,两人的温度逐渐上升,宁伯渊感受到身体的变化之后,身子逐渐绷紧,他不敢放任自己的欲望,与方才迫不得已的情况不同,若他真在这里对古今怎么样,她出去之后恐怕要跟他一刀两断。

  “你亲啊!你亲试试!”古今被激怒了,越发地不管不顾起来,她仰着头,将嘴唇凑到宁伯渊面前,就想看看他到底敢不敢。

  宁伯渊知道古今几斤几两,他张嘴就要亲她,古今吓得往后一退,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胆小鬼。”宁伯渊就知道她强硬不了多久,可是当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他时,他的内心还是止不住地失落起来。

  “宁伯渊,你刚刚竟然还想张嘴。”古今气得用指甲刮他的肉。

  “接吻不用张嘴吗?”宁伯渊疼得抿了抿嘴。

  古今看着宁伯渊的嘴唇,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晰,但鬼使神差地,她的脑海里竟然清晰地浮现出宁伯渊嘴唇的模样。她舔了舔嘴唇,将这种躁动的情绪压了下去。

  她要是真跟他亲了,就怕宁伯渊会变本加厉地对付她。

  “狗东西,变得越来越坏了!”古今紧贴着他胸膛,觉得后背慢慢浮起了细汗,她挣扎着,想从他的衣服里钻出来,可是地方太小,她根本没有活动的空间。

  宁伯渊和古今还在低声交谈,外面的宁朗却在认真地翻看登记簿。

  登记簿很厚,宁朗已经看完了一半,这期间,并未发现什么问题。甚至,他都不能证据确凿地证明这里的东西是盗版,毕竟他从小久治顽疾,并没有去过几天学堂,都是老师亲自到他家里去教学,所以他也没机会到外面长长见识,今日这个案件,他算是遇到了瓶颈。

  正当他翻越登记簿的时候,一名警卫惊叫一声:“厅长,这幅画被损坏了。”

  博物馆里的东西供人观赏,有些素质不高的人可能会随手破坏,这种事在大博物馆里都屡见不鲜,何况是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博物馆。

  宁朗并不觉得这是线索,但出于对案件的负责任,他还是站起身去看了。

  登记簿就这样翻开,那名谄媚的保安倒饶有兴致地走了过来,他不敢明目张胆地翻看登记簿,只是压低了眼神,贼眉鼠眼地偷看几眼。

  正当他觉得百无聊赖时,一个名字突然钻进了他的眼里。揉了揉眼睛,他也不管宁厅长会不会怪罪他多管闲事,就弯下腰仔细地看了起来。

  确认是那个名字之后,他两手轻轻一拍,似乎找到了待会儿拍马屁的线索。

  宁朗仔细地盯着那幅画看了又看,始终不觉得有何不对之处,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些惭愧,若说调查天灾人案,他还比较擅长,但是对于文学方面的东西,他真是一窍不通。想到这里,他微微地叹了口气,即是对自己文学的欠缺感到羞愧,又是对那个寄希望于他的人感到抱歉。

  正想着,身后传来一道谄媚的声音。

  “宁厅长,都说您明察秋毫,没想到您还身怀绝技啊。”

  宁朗闻言,抿了抿嘴,他觉得这保安拍马屁拍得天花乱坠,根本驴头不对马嘴,他压根不知道在他面前表现了什么绝技。

  没有理会他,但保安继续滔滔不绝。

  “原本我以为您擅长办案已经够厉害的了,现在竟然才发现,您还能画的一手好画哪!”

  听到这句话,宁朗有些疑惑,“为何这样说。”

  “您看你就太谦虚了吧,您悄无声息地捐了一幅画,今日亲眼所见,我真是对您敬佩得五体投地。”

  听到这里,宁朗已经由疑惑变为震惊了,“哪里有我捐的画?”

  “登记簿上。”这次轮到保安疑惑了,这宁厅长既然捐了画,怎么还一幅浑然不知的样子,难道是他不想被众人周知,故意演的一出戏?

  宁朗心里一慌,连忙走过去拿起登记簿,甚至因动作匆忙,他险些摔了一跤。

  目光迅速地将捐赠者的名字浏览了一遍,当他看见“宁朗”二字时,身子有些控制不住地抖了抖,甚至由于吃惊,他从嗓子里发出了细微的讶异声。

  宁朗的眉头越皱越紧,握着登记簿的手也因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他反反复复地看了几遍,这的确是他的字迹,可他并不记得什么时候有捐赠过东西。

  看了一眼捐赠物,是一幅抽象画。

  核对了一下编号,这幅抽象画不就是他刚刚看的那幅吗?他方才仔细观察了很久,对它并不熟悉,脑中也并没有见过它的印象,可是这登记簿是怎么回事?这字迹又是怎么回事?

  瞬间,他像是被雷劈了一般,觉得身子都拆裂开来。

  这字迹与那封信的字迹相同,可这也是他觉得疑惑的一点,因为这真真确确都是他的字迹。

  到底是谁在模仿他的笔迹?

  突然间,他感到头痛欲裂,像脑袋里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使劲地撕咬他,又像有人拿着尖锐的斧头,有秩序又残忍地将他的脑袋劈开。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意识正在逐渐分散,一半飘在了炙热的火焰上,一半钻进了凛冽的寒冰中,无论是身处哪一半,他都感觉痛不欲生。

  “厅长,您怎么了?”

  “厅长,您没事吧?”

  “赶快去备车,厅长不舒服。”

  “......”

  在宁朗倒下的那一瞬间,博物馆里彻底炸开了锅。

  过了许久,博物馆里才逐渐归于平静。

  警笛声越来越远,保安们又躲了起来继续他们偷懒的值班。此时宁伯渊和古今从那狭小的缝隙中挤出来,两人已经浑身是汗。古今从宁伯渊的衣服里钻出来,她并没有吵闹,而是沉重地看着宁伯渊,想从他的脸上找到点线索。

  可是他却始终一言不发,保持冷静地带着她从铁门处偷溜了出去。

  回到大院里已经是凌晨两点,宁伯渊将古今送回房间后,就回去了。只不过他并没有立即入睡,而是从柜子里掏出了一个棕色的盒子,一本全家福相册安静地躺在里面。宁伯渊将相册拿出来,一张一张地翻阅着。

  这本相册从他出生时就有了,在他没记忆的时候,相册里堆满了他的笑脸。当他记事起到出国那年,母亲每年都会手把手地带着他把洗好的照片放入相册。这本相册很厚,因为母亲喜欢记录他的每一瞬间,当然,拍照这件事在他出国之后就终止了,所以这里面存着的全是他小时候的模样。

  老旧的相册承载着许多回忆,有些照片没保存好,黑灰色的底子就变得斑驳起来,看不清原本的模样。

  宁伯渊将在博物馆发现的照片放到相册里,竟然感觉出奇地和谐,不论是色调、背景、还是气氛,都十分融洽。可是这张照片模糊了脸,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

  但不管怎样,凶手一定认识他,或者说,他认识宁家三兄弟。

  会是宁朗吗?

  宁伯渊在心里反复地思考,最终否定了这个答案。

  凶手既然能栽赃陷害宁骞,自然也能污蔑宁朗,而且宁朗在听见保安吹捧他时,语气明显很疑惑,这种突如其来的反应,是装不出来的。

  既然凶手盯上了宁家,那么接下来,有可能就会将战火引到他的身上。

  宁伯渊陷入了沉思,他在找突破口,即使这人一直神出鬼没,但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他就算心思再缜密,也会在某一处露出马脚。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将所有的线索整合起来,既然凶手想栽赃陷害,那他就顺水推舟,将这出戏演到底。

  古今和宁伯渊在缝隙里的时候听见了外面的谈话,在她听见那幅画是宁朗捐赠的时候,心里一咯噔,但她不知道废楼那幅画的事,所以也仅限于吃惊而已。

  她虽然觉得这幅画不简单,但并不知道的它的背后有何含义,可从宁伯渊当时猛地一震的身子来看,她觉得宁伯渊一定是发现了更重要的秘密。

  回想起宁伯渊一路上的表情,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干脆起床推开了宁伯渊的门。

  宁伯渊见古今进来,不慌不忙地合起了相册,很显然不太想让她参与进来。

  他可以告诉她关于自己的任何事,但如若关系到生命危险,他当然绝口不提。

  小星的死和废楼的画都太过诡异,这一连串的线索将他们三兄弟都拉下了水,宁伯渊不知道背后的人究竟打的什么算盘,但对于他这些缜密的计划感到心里发寒,一股冷意止不住地就从脚底窜了起来。

  他不能将古今拖下水,绝对不能!

  “是不是有些事,我不能知道。”古今见他尽管放慢了动作,却还是透露着一股掩饰的味道,不知怎么的,她心里就失落起来。

  “是。”宁伯渊回答得毫不犹豫,“古今会难过吗?”

  “谈不上吧。”

  “可是你好像并不开心。”

  “我以为......”能与你并肩作战呢。可是后面的话古今并没有说出来,也许此时,她才真正地想明白,若宁伯渊真让她往后的日子过得舒坦,她反倒不适应,骨子里那股莫名的情绪就突然冲了出来,必须要找到一个发泄口,她的内心才能逐渐归于平静。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愿意心甘情愿揽下整理大院的活儿吧。

  与出气无关,与买房无关,她只是想为自己内心的情绪找个寄托点,于是大院里的佣人们就成了炮灰。

  “我先回去睡了。”古今敛下心思,此时,她觉得管理好大院才是重中之重,有些事既然她参与不进去,索性一开始就不推开这扇门。

  “好,晚安。”心事重重的宁伯渊破天荒地没有送她回去,看着古今将门关上,宁伯渊拿起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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