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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5章 、阎王愁试真假

番茄荔枝饭 19702字 2023-01-07

  赫连硕下脚可不轻,这一踩算是把云檀踩懵了一阵,满嘴是血,吐了好几口才吐干净。

  巴鲁觉得解气,收拾云檀这种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小王八蛋就得一步到位,收拾疼了就晓得消停点了。

  上一个敢在赫连硕面前说这些话的人至今尸骨还没找到在什么地方,云檀似乎也从这一脚里面感受到了赫连硕的杀意,想起了赫连硕这个人虽然总是笑呵呵的,但是真动起手来比他这个小狮子可狠多了,所以云檀暂时选择了闭嘴,这一程路终于走得要安静不少。

  慕容妤一直不太习惯车厢顶上还捆着一个人,虽然他们没有往城镇里走,可是一路上都有行人经过,瞧见上面捆着的人免不得驻足观看,指手画脚,不晓得转脸能编出来多少的话本子。

  云檀又爱龇牙咧嘴的恐吓行人,骂道:"看什么看,再看小爷晚上去你家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他表情本来是挺凶狠的,但是现在这个姿势配合着一脸鼻青脸肿的灰扑扑模样,看上去便滑稽更多一些。

  是以云檀每每骂完,过路人的笑声反而更大一些,他气得头疼,动作大了又勒得手疼,这般反复折腾,云檀再好的体力也终究是耗尽了,到了最后他基本上是有气无力的瘫在车顶上叫嚣:"喝水,要喝水。"

  巴鲁会给他喝,但态度实在也好不到哪里去,十次里面有八次能把云檀呛个半死。

  等到他终于老实下来,已经是三日之后了。

  赫连硕大概是终于忍受不了绕行,让巴鲁把云檀放下来,捆了手脚一并坐在马车横梁上,如此才终于入了城镇,也好给喜善再添些好药。

  这里离皇城还比较远,云檀一被扔到客栈房间里面便大声嚷嚷着要吃肉。

  巴鲁根本没搭理他。坐在桌边闷不出声,等着小二送来热水,一行人都能好好的清洗一下身子,换一身干净衣服。

  慕容妤和喜善在一间屋子里,赫连硕是不放心慕容妤单独歇息的,所以自己和巴鲁就宿在两个姑娘的左右房,这几天喜善稍作休整,也已经恢复了些战斗力,左右不过几步的距离,就算有谁来犯,喜善也能拖住人。

  这会儿喜善正泡在热气腾腾的浴桶里,伤口刚刚结疤。泡下去以后好几处又渗出血来,喜善倒是不在意,用帕子细细擦洗,倒是没让慕容妤帮忙。

  一个姑娘家。身上到处都是伤口,任凭是谁肯定都是不想被别人看见的,慕容妤理解喜善的心情,所以隔着帘子,坐在床边,一边细数自己的首饰确保都在,一边小声同喜善说话,大家都好安心一点:"药膏都摆在桌上了,待会儿我帮你上药吧。背上不好涂,涂不均匀当心发炎,你刚刚,还是不要在水里泡太久了。"

  喜善闷声应一句,她话向来是这么少,知道慕容妤是关心自己,沉闷的腔调也带了几分柔和。

  紧绷的神经到了现在也没办法松缓,喜善的确洗的很快,哗啦啦的水声很快就变成了出浴的声响,她用宽长的干帕子仔细擦干净身上的水痕,然后拿起一旁的药膏,涂抹在自己能够够到的地方,然后用绷带缠上两圈,以防渗血在内衬上。

  她套好了衣裳,随意擦拭掉头发上的水珠,抱着脏衣服放进门边的衣筐里后,才撩起帘子进来。

  慕容妤头一次见喜善这样披散着头发的模样,她眼珠很黑,这样看上去少了几分凌烈的杀意,更多了点姑娘家的柔美。

  "有劳姑娘。"喜善把药膏递给慕容妤,随后背对她坐下,稍微露出一些肩膀下的伤口,她把自己的背部保护得还算好,这样的伤口并不多,至少慕容妤能看见的,只有这一道伤痕而已。

  擦过药喜善便快速的束好衣衫,起身到门口开门,很快就有人来换水换盆。

  "我伺候姑娘沐浴吧。"

  她关上门后伸手去探水温,喜善的谨慎体现在方方面面,比如现在,她就是在用自己的手试探这水里有没有什么脏东西。

  好在是没有。

  慕容妤笑着说不必了,她其实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和讲究,以前在长宁殿的时候,洗澡还要自己打水烧水,别提有多累了,特别是小的时候,有段时间只能用冷水擦擦身子,想起来真的挺可怜的,若是再回到那个时候,慕容妤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那么运气好的活下来。

  如今有人烧好水,还有人替她费心试探,慕容妤觉得已经够了,她一边解发带一边往屏风后面走:"我堆好了高枕,你躺着歇会儿,闭上眼睛养养神,等头发晾干些我再叫你。"

  慕容妤也心疼喜善这一路大伤小伤不断却连疼都没有喊一句,马车上休息得不好,想必浑身更疼,现在好不容易能好好休息了,慕容妤自然希望喜善能躺一会儿,放松一下。

  里边没有回应,不知道她是躺下了还是固执的坚持自己正坐着。

  慕容妤也没再说话,她洗得也很快,换好衣裳之后还轻手轻脚的端起装脏衣服的衣筐下去,这儿住一晚要价很贵,有专门浣洗衣裳的人,接了慕容妤手上的衣筐便去了,好在带血的衣物路上就已经销毁,这几件衣服都很平常,慕容妤自己原本也没有什么招摇的衣服,如今看来反倒是遮掩住身份的好事。

  等再回屋子里的时候,慕容妤推门前还听见隔壁云檀杀猪一样的叫声,大概是嚷着不要巴鲁给他搓澡,骂巴鲁死变态,两个大男人像什么样子,而巴鲁显然下手越来越重,恨不得给云檀洗下一层皮来似的。

  喊了几声云檀就安静了,大概是知道自己叫嚣得越响亮巴鲁下手就越重一般,为了少受点皮肉苦,云檀还是选择了闭嘴。

  慕容妤又看了一眼赫连硕的房间,他那边倒是安安静静,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慕容妤目光暗沉片刻,仔细想了想自己能从这里逃走的几率,最终还是推开了门,朝里边进去了。

  屋子里面之前热腾腾的水雾都已经散了,空气里还残留一些沐浴后的香气,混合着药膏的气息,又甜又苦。

  慕容妤一撩起帘子,就见喜善已经靠着高枕熟睡过去了。

  这个房间两张床的摆放较近,慕容妤自己的包袱在靠里面的那张床上,她沐浴之前捆成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

  慕容妤终于松了口,垂下眼帘的时候。不知道是觉得庆幸还是欢喜。

  她其实是带着些故意的,她也想试探一下,赫连硕到底有没有对她的行李有什么怀疑,他到底会不会让喜善悄悄检查一番?

  答案显然是没有。那疙瘩看着没什么特别之处,可若是用错了方法来解,只会越捆越紧,也是慕容妤从小无聊透了,一根捡来的绳子都能玩出千百种花样来,偶然发现的这种捆法,以前只是觉得稀奇好玩,刚发现的时候自己还欢呼雀跃的好一阵,可雀跃之后便是更强烈的寂寞反噬。几乎瞬间就心酸到要放肆哭一场。

  你看,我这么厉害,发现了旁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呢。

  可是空落落的长宁殿里,除了风,除了花花草草以及树木,哪里有人能分享她的欢喜呢?

  如今这东西居然有用武之地,多年未曾有过的得意之情又爬上心尖,慕容妤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这一回,她好像不是没有可以分享的人了。

  她脑海里面闪过顾君离的笑意,想着下一次见面的时候自己把这个技能分享给他,他会说什么话做什么样的表情,想着想着,笑意渐渐又凝固起来。

  算起来,她和顾君离已经快要一个月没有见面了,其实赫连硕有句话并没有说错,她的确是害怕。

  他们两个人,真的还能够再相见么?

  这注定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的,等。

  等他重新到自己面前的那一刻,若是真的等不到了。。。

  正想着,喜善那边突然翻了个身,眼见着人就要掉下去了。慕容妤惊了一下站起身来,结果多年来对危险的敏感以及身体自身的迅速反应让喜善在靠近边沿的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她伸手撑了一下地面,下一秒就好生生的坐起身来了。

  这一套身手看得慕容妤目瞪口呆,不得不感慨一句。喜善的能力的确很强,自己想要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趁半夜溜走,无异于是痴人说梦。

  "我睡了多久?"喜善一坐起来便显得很紧张,对自己无意识睡着这件事情感到非常的震惊和不安,下意识的便问自己睡过去多久了,竟然连慕容妤已经沐浴完的事情都不知道。

  慕容妤赶紧宽抚她:"就一会儿的功夫,不到一炷香。"

  喜善闻言,脸色依旧非常凝重。

  "你受伤了,正该好好休息才是,你身体需要休息,你不要。。。不要这么勉强自己。"慕容妤的声音很轻柔,像是春风一样。

  喜善抬眼看她的时候,似乎有一瞬间被她说服的松动,但很快她就又眼神变得非常的坚毅,低声喃喃一句:"不,隐卫藏身黑暗里,如影随形。"

  她的人生,没有休息,更没有放松警惕这一说。

  她必须永远保持在巅峰时刻。

  死亡,淘汰都不足为惧。喜善只怕自己的一丁点失误,会坏了赫连硕的大事,若是那样,她万死难以赎罪。

  慕容妤不知道喜善在嘀咕什么,大概也清楚自己是劝不动喜善的,便也不纠结这些了,她把包袱往床头又塞了塞,朝着喜善那边过去。

  凑近了,慕容妤咧嘴笑笑:"快要用膳了,你看,左不过就小半个时辰的时间,我就在这儿哪儿都不去。你再歇会儿怎么样?"

  慕容妤笑容亲切,说的话十分有亲和力,喜善盯着她,她也盯着喜善,半响之后,喜善大概真的是累极了,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哄着她休息过,喜善心里面觉得暖暖的,竟然真的就点了点头,又重新躺回去,躺下之后觉得不安心,又伸手来扯慕容妤的衣袖。

  慕容妤反手就拽了喜善的手拍了两下:"我哪儿都不去。"

  像是个定心丸一般的保证。慕容妤言辞恳切,一双乌黑的眼睛里写满了真诚,喜善半垂眼帘,稍微往慕容妤这个方向侧了些身子,突然道:"妤姑娘,痛。"

  慕容妤楞了一下,好半响都没有反应过来,喜善却也只是这么看着她,嘴里面说出来的话和脸上的表情实在是没有一点的关联,好比一个人在你面前被砍了双手,鲜血喷洒横流,那人却冷淡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像是毫无知觉一般,只是开口,没什么情绪的喊了一声痛般诡异。

  等她反应过来,立刻就上下去看喜善的伤口:"怎么了?哪里痛?"

  喜善抿嘴:"哪里都痛。"

  慕容妤慌张起身要出去找大夫:"你等着,我去寻大夫来给你瞧瞧,这药膏到底行不行啊,怎么涂上身反而痛起来了。"

  喜善拽住慕容妤的手,拽得慕容妤一个趔趄回身,险些摔着。

  "喜善?"

  "公子也受伤了。"喜善接着说,她绕好大一个弯子,最后要表达出来的,居然仍旧是赫连硕,她这个人世界的中心,好像真的只有赫连硕一般,"公子也会痛的。"

  慕容妤站在床边,和喜善保持这么一个僵硬的姿势,她还好,但喜善这样侧身拉着她,很快半边身子都会酸麻起来,但她不在意,好像感觉不到一般,只是这样望着慕容妤,期待从她嘴里说出几句像关心她一样关心赫连硕的柔软话语。

  慕容妤张了张嘴,头脑一片空白。

  赫连硕的确是为了推开她受伤了,但是真要让慕容妤去跟赫连硕单独相处,亦或是说点什么的话,慕容妤还是做不到的。

  她跟赫连硕之间。。。像是拦了一层网,明明都能够很清楚的看见对方,但是没有办法真正的贴近。

  喜善似乎看明白了慕容妤的迟疑,她有些失落的松了手,又重新让自己换了个稍微舒展些的姿势:"姑娘,你知道的,公子没有恶意。"

  慕容妤颔首,也重新坐回到喜善身边,心里面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所以干脆给喜善拢了被子,拍了拍:"睡吧,我守着你。"

  喜善闭上眼睛,竟然真的就这么握着慕容妤的手睡了。

  她睡得不算太安心,眉头紧锁着也一直都没有松开过,刚看着呼吸平稳,拽着慕容妤的手劲儿也送了些,隔壁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像是有什么东西撞到了墙上,一声巨响,直接就把喜善给惊醒了。

  她习惯性的摸剑,下一刻就把慕容妤给护到了身后,沉声戒备道:"姑娘小心!"

  慕容妤叹口气,好不容易哄的喜善肯放下戒备稍微歇一歇,这下好了,她断然是不肯再睡的了。

  "没事没事,没人闯进来。"慕容妤把手搭在喜善肩膀上,让她不要那么紧张,房门还是紧紧关着的,没人要进来对她行凶,"声响是从隔壁屋传过来的,应该是巴鲁那间屋子,咱们去看看吧。"

  喜善神情凝重,显然也担心巴鲁,云檀那个混小子满肚子坏水,巴鲁直肠子一个,指不定真被他下了什么阴招,这么想着,喜善也颔首表示同意,率先朝着外边走去。

  这声动静可不小,店老板和小二已经上来准备查看了,楼上住着人的几个房间都探出头来张望,喜善推门出去的时候外头的声音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议论什么,赫连硕已经笑着打点了钱,他一看就是身份贵重之人,老板收了钱。乐呵呵的连连应承下来,招呼着手下人就去安抚旁的住客了。

  赫连硕回过身到巴鲁房门前的时候,已经收敛了笑意,他没叩门,直接就推门进去了,屋子里面乱糟糟得厉害,显然是两个人又打过一场了,云檀贴着墙坐着,嘴角还渗着血,却笑得比谁都开心,他抬眼瞧见赫连硕进来了,这才稍微收敛了几分笑意,但神情还是很不屑,吐了口口水,小声道:"欺负小爷我没帮手,呸。"

  随后又盯着最后跟进来的慕容妤上下打量,看了好久之后突然阴恻恻的一笑,大概是想起赫连硕那一脚,倒是没再出声说话。

  巴鲁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捏着自己的手臂,嘴唇都发青发乌了,整个人的眼下都开始充血,看见赫连硕进来,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嗓音嘶哑着开口:"巴鲁无能,着了他的道了,卑鄙无耻的云檀,他藏毒!" 听巴鲁说完,云檀大笑:"对啊,我就是藏毒怎么啦!谁打架还跟你搞君子协议啊?!谁打赢了就是谁厉害!你别管我藏不藏毒,硕公子,可别说我没提醒你,我这毒可是上好的阎王愁,现下毒已经发了,可来不及找大夫了,再说了,这儿城里的大夫不见得认得这毒,就算是认得,也不见得会解,就算是会解,也不见得一时半刻就能找到药材,哎哟哟,赫家第一高手呢,这就得栽在我手里,死掉咯~"

  他故作挑衅的腔调,眼睛却一直在往慕容妤那里看,巴鲁大怒:"死了也拉你陪葬!"

  云檀听了还要继续说,巴鲁越生气,这毒就在身体里运转得越快,喜善拔剑就架在了云檀的脖子上:"闭嘴!再说一个字试试?!"

  云檀果然就住嘴了,神色看上去倒不是害怕喜善真要拿他怎么样,反倒是用一种格外暧昧和露骨的眼神在喜善和巴鲁两人身上来回的看,看得喜善恨不能把他眼珠子给挖出来。

  在这儿的人,除了巴鲁这个傻子会以为云檀真是要杀他之外,旁的人稍一想想,都知道云檀藏毒偷袭,还用这种实实在在会要人命的毒究竟意在何为。

  他其实就是要亲眼看看,看慕容妤割血救人!

  余长宁没有什么特殊的外貌特征,藏在人群里面,难以寻找,即便是慕容妤长着一张和十几岁的上任余长宁差不多的脸,云檀还是想要亲眼看看所谓的'神迹'究竟有多神奇,值得赫家那个老头子如此疯魔。

  赫连硕额角青筋暴起,这件事情的确是他的疏忽,早知道云檀这个人是什么性子,就不该把巴鲁跟他放在一间屋子里面,方才他肯定又说了很多刺激巴鲁的话,巴鲁仗着自己身手高过云檀,大概是不惧再跟他比试一场,准备堂堂正正揍云檀一个心服口服,免得这人一直喋喋不休,实在让人厌烦。

  谁知道云檀根本没想跟巴鲁拼,反手就阴了巴鲁一个大招,气得失控的巴鲁这才把云檀重重往墙上摔去,连带着砸碎了两把椅子,这才闹出大动静来。

  赫连硕查看过巴鲁的伤口,知道云檀没说假话,这的确是阎王愁的毒,他回头看一眼慕容妤,正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慕容妤已经上前捡起了巴鲁落在地上的剑,深吸口气,对着自己的掌心割下去了。

  "妤姑娘!"

  巴鲁没想到慕容妤会这么干脆的放血给自己。

  她捧着一手的血递到巴鲁嘴边,好在巴鲁的剑够快够锋利,那一下的痛过后便也没什么感觉了。

  "喝。"

  慕容妤没说话,这声命令是赫连硕下的,巴鲁飞快的看了赫连硕一眼,知道赫连硕是心疼慕容妤,这时候也顾不上矫情,张嘴便灌了一口下去,见他喝了,赫连硕把自己新换的衣袍掀开,扯下一条内衬,拽过慕容妤的手便开始仔细包扎起来。

  云檀被打得不轻,这会儿却立刻收敛了自己嬉皮笑脸的嘴脸,竟然还贴着喜善的剑刃往前凑了些身子,瞪大了眼睛,俨然是不想放过巴鲁的一丁点变化。

  很快,巴鲁眼下和嘴唇都渐渐恢复了常色,他身上也有了力气,撩起自己的衣袖来看,中毒的地方已经开始往外淌黑色的血,没一会儿便变回了鲜红色,竟然是彻底的解了毒。

  虽然之前巴鲁已经眼睁睁看到过慕容妤为赫连硕解过一次毒,但自己亲身体会的感觉还是不一样。

  他随意拽过帕子捂住伤口,对慕容妤道了声谢谢。

  赫连硕的脸色却愈发难看,他站起身,朝着云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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