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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章 、狐狸精都该死

番茄荔枝饭 19838字 2023-01-07

  顾嫮神色认真,说要去便就是真的要去,两人硬生生在前方路口转了个弯儿,原本要回院子的方向变成了往御花园走的方向。

  慕容妤没问为什么突然就要去御花园了,只是由着顾嫮,跟上她的脚步。

  路上的宫人们渐渐多了起来,现在时辰还不算晚,六宫那边自然要更热闹一些,御花园这边晚上是没什么人来的。

  顾嫮一头栽进花团锦簇的园子里,也不晓得在找什么,招呼着添香把灯笼打近,自己猫着身形看得格外认真。

  白日里要搬出来的好花应该都在这里了,御花园里每天都能寻到不少混迹在各种艳丽花朵下开得最好的几盆,顾嫮对此很有经验,她小时候拔了花房公公最心爱的一朵秋菊,心疼得那位公公险些心梗背过气去,却又不敢说她半句不是。

  她找了会儿,突然眼前一亮,一堆从泥地里拔地而起的花丛间被顾嫮的双手拨开,露出里边一盆开得极其好的茉莉花。

  茉莉颜色淡雅,混在一堆颜色鲜艳的花里,又藏得矮,难怪顾嫮要这般找。

  "老头子还是这么小气,好东西想显摆又要放在这种位置上。"顾嫮小声嘀咕一句,也不管泥土沾染在身上脏,一只手撑着就要去够那盆茉莉。

  慕容妤蹲下身子拉扯住顾嫮:"这是要干嘛?"

  顾嫮转脸看她:"带回去啊。"

  一盆花,她想拿走难道还不行了?

  "弄脏了。"慕容妤盯着她袖口裙摆,全都沾着泥泞,"你想要,明天让花房的人直接送来不行么?"怎么非要大晚上自己来搬,待会儿花房的小徒弟瞧见了,还以为是什么偷花贼。

  顾嫮撇嘴,一脸委委屈屈的模样:"我是给你搬的。"

  "给我搬?"慕容妤听得哭笑不得,不知道顾嫮是怎么有的这个转折,想来想去,自己也没在顾嫮跟前要过什么东西啊。除了那个破掉的风筝。

  顾嫮颔首,方才在江玄子那里被拒绝了满肚子的委屈,现下刚有些要做的事分散注意力,慕容妤又来拦她,委屈一下子又涌上来:"你不总盯着我院儿里那几盆破花么,御花园可有的是好东西,那老头子自己个儿藏着呢,我给你搬两盆回去,你放在自己房间窗台边上,茉莉安神,可好睡了。"

  慕容妤愣神回想了一下,自己也就来了两天。长宁殿带来的习惯也一直都在,从前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便爱随便盯着什么就近的出神一看就是大半天,算是消磨时间,她可能又无意间瞅着顾嫮院子里的花发呆被顾嫮瞧见了,她以为自己喜欢这些?

  明白过来这点,慕容妤反而不好把真相这么直白的告诉顾嫮,她在这些亲近的人身上得到了太多温暖,这些日子以来,最初离开西凉时候对慕容馥的恨意反而清减了不少,大概是因为有了更多有意义的事情要做,身边有了更多温暖的人的缘故。

  她的人生也有了意义。

  "一定要今天搬回去么?"看着顾嫮的眼睛。慕容妤最终还是松了口,轻叹了一口气问一句。

  顾嫮颔首:"要。"

  那就搬吧。

  慕容妤松了扯着顾嫮的那只手,也跟顾嫮一样姿势,两人一并去够那盆茉莉,倒是轻松的就从里间拉扯了出来。

  顾嫮一下子笑起来,提起裙摆站起身来还要接着再找,慕容妤拉她的手,摇头说不要了,一盆就够了,时间不早,快些回去才是。

  顾嫮站着没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慕容妤用力按了按顾嫮的掌心:"你晚上能睡好吗?要不。。。今天我陪你吧。"

  要她说出这句话,实在很难,但慕容妤还是说了,在这个深宫里,如今唯一还能给顾嫮一个拥抱,给她一点温暖和慰藉的人,也只有她了。

  顾嫮听了这话,才终于抬起眼帘,露出了一个笑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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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妤离开之后,赫连硕独身坐在椅子上凝神思索已经有一炷香的时间了。

  桌上还摆着凉透的饭菜,她用过的碗筷摆在桌子上,是唯一一个能证明她来过的痕迹。

  赫连硕一直都觉得,自己的能耐,拿捏慕容妤这么一个小姑娘,还是绰绰有余的,但慕容妤的决定和笑意,如今都让赫连硕觉得晕眩。

  这个小姑娘啊,骨子里还真是跟姐姐一模一样。

  喜善和巴鲁在外面等了很久,慕容妤离开之后,就一直没有听见公子传唤的声音,他们也不敢贸然进去,巴鲁话多,小小声的嘀咕着:"你说,妤姑娘都跟咱们公子说了什么呀?她是不是应了公子,公子这会儿自个儿欢喜傻了?"

  喜善没说话。

  就算是慕容妤答应了,那她肯定也不会是高兴的。

  可慕容妤离开这里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可写满了自己把赫连硕噎个半死的得意,所以十有八九,公子是没成功的,这会儿怕不是欢喜傻了,是真的傻了。

  眼见着天色渐晚,喜善转身去取火折子,把外头长廊上的蜡烛都点亮,巴鲁就追在喜善的屁股后边,像个长尾巴一样晃悠。

  "你说,妤姑娘要是真来咱们驻国使府上了,咱们要打的架是不是更多啊?"

  "你说,公子要真跟妤姑娘把什么都说了,以后妤姑娘能跟咱们回靳国去么?"

  喜善:"。。。"

  沉默半响,点亮最后一个蜡烛后,她才回身看向巴鲁:"怕是难。"

  巴鲁怔了一下:"难什么?咱们公子肯定成了啊。"

  他对赫连硕是百分百的有信心,盲目的有信心,喜善却神色清冷,虽然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感觉,但显然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用世俗的法子来应付的。

  慕容妤就是个例外,心身自主,不由他人主宰,大概这便是慕容妤自身对所谓命运最大的反抗了吧,赫连硕欺她不知又想知,信心满满的等着她自投罗网到自己身边来得到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这对慕容妤来说,完全没有任何坏处,不过是放弃一座靠山,另寻一座靠山罢了。

  可慕容妤看重的,偏不是这些。

  赫连硕长叹一口气,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和慕容妤的这场拉锯战,他到底还是小瞧了慕容妤的心性。

  她大概才是最幸运的那个人。

  也只有记忆空白,没有任何羁绊的人,才能够像她一样,勇敢又放肆的按照自己的心意去追逐想要的未来吧。

  除了慕容妤,恐怕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轻而易举的做出那样的选择来。

  羁绊这个东西,藏在心底里,扎了根,便是束缚,和慕容妤比起来,不忍心割舍,也不可能割舍的人,是他。

  难道她不站在自己身边,自己就真的能狠下心不管,真的能用尽手段亲自斩去她们所有的可能,彻底葬送了和慕容妤的牵绊么?

  不行啊。看着这张太过相似的脸,赫连硕真的没有办法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来,到了这一步都还在一步步引诱,便注定了他是狠不下心的。

  手臂的伤口一直肿胀着疼,赫连硕长叹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

  听见里边椅子磨蹭地面的声响,喜善眼神微撇一眼,想了想还是贸然进去了,正撞见赫连硕捂着手臂要往里屋走。

  见喜善进来,赫连硕也只是满脸惫累的看了她一眼,这么多年了,喜善从来没见过赫连硕这样无奈又颓败的表情。就连自己贸然闯入,他也没有心情苛责自己,只是轻声道:"收了吧。"

  喜善没去管桌子上的东西,快步跟上赫连硕往里屋走,他背对自己坐下来以后,喜善才迟疑的开了口:"公子,妤姑娘她。。。"

  "我想让她到我身边来,我护着她,可她不肯。"赫连硕的语调甚是落寞,也是,十几年内来无依无靠,他这样突然出现,就要她相信自己,依赖自己,不怪她不肯,换做是他,也是不肯的。

  果然是没成,喜善垂下眼帘,在赫连硕身后站了会儿,到底还是没了下文,正准备去招呼人把桌上的碗筷都收捡下去的时候,突然听见赫连硕开了口:"她也没问我伤势如何,野猫一样,扑上来对准我就是一通乱挠。爪子挺尖,有点疼。"说完,还笑了一声,听上去特别落寞。

  这些年,赫连硕和家族里的人关系都不好,紧巴巴的,可耐不住自己有本事,家族里恨他恨得咬牙的大有人在,却依旧没人能抢得过他,驻国使的位置,到底还是他来坐。

  身边没人陪着,好不容易找到了想护着的人,那人却不愿意让他护着,赫连硕心里还是觉得有些难过的。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什么好人,陈词滥调的抒情话也向来不爱说,不爱听,这辈子伤的人杀的人谋算设计过的人数不胜数,为了不让慕容妤掉进陷阱里,亲自把江玄子和顾嫮推向万劫不复,哪怕知道江玄子的秘密,他也义无反顾的这么做了。

  到头来,还要被这黄毛丫头摆一道,当真是。。。

  "公子稍坐,奴婢替公子换药。"喜善没太明白赫连硕话里的意思。她自身情感认知薄弱,只听赫连硕说起伤势的事,一根筋从头顶通到脚底,既然慕容妤没问,她问一问便好了,喜善打心眼儿里是这么想的,也这么说了。

  赫连硕被她搞得哭笑不得,满脸;我同你说这个干什么'的表情侧脸看一脸无辜认真模样的喜善,半响后,哑然失笑,摆了摆手:"去收拾吧。"

  喜善眨眼,还是一样没有问为什么。她习惯了听从命令,微微拱手后,便退出去了。

  最后,还是巴鲁来给赫连硕换的药,喜善靠在廊边柱子上,等巴鲁换完药关门出来后,才看了他一眼。

  巴鲁一边叹着大粗气一边往喜善这边靠:"妤姑娘真是。。。这怎么也能拒绝呢?咱们公子哪儿不比平陵王好了?"

  喜善沉吟了一下,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巴鲁见她转身就走,追着赶上去:"你别走啊,你跟我说说,妤姑娘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咱们公子可都是为了她好。"

  "不知道。"喜善在自己的房门前停下脚步,准备推门进去前看了巴鲁一眼,"这是公子和姑娘之间的事,咱们不必多问。"

  巴鲁埋头:"妤姑娘来了多好啊,咱们公子身边便有人陪着了。"

  喜善微不可见的颔首了一下,她何尝不想让赫连硕过的开心一些,若真能让慕容妤在他身边,多年的愧疚,想来也会好上许多吧。

  但这世上很多事情是不能强求的,尤其是两个人的心意相通,从来都不是三言两语那么简单的事情。

  "歇了吧。"

  喜善的情感太薄弱了,她很难和巴鲁在这上面有共鸣,就如同现在,巴鲁真情实意的为了赫连硕和慕容妤的错过而难过,而她只是觉得有一点可惜,心里面其实还算平静。

  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做不过是多一个人少一个人的差别罢了。

  巴鲁应声说好,他不会缠着旁人说旁人不愿意多说的话题,算是他性格上的好处,答了之后便转过身,渐渐走远了。

  而此时的东宫中,慕容馥正站在昏暗楼阁转角处,看着前方不知廉耻的一对人影捏得手指关节啪啪直响。

  这两天顾怀瑾在宫里当值,今日也是到傍晚时分掐着宫门下钥的点才离宫,慕容馥得到消息的时候,以为顾怀瑾出了宫就会径直回东宫,谁晓得他顺道去找了一趟周擎,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看得出,顾怀瑾回来以后的心情还很不错的样子。

  慕容馥本来是欢欢喜喜在屋子里等着顾怀瑾回来的,为此还专门差人到东宫府门口张望着,一瞧见太子的马车,就立刻回来告诉。

  方才屋里头的人跑得气喘吁吁的回来,笑着说太子的马车已经到了,定然头一个是来她屋里的,太子多疼她啊,好听的话讲了一箩筐,哄得慕容馥脸上的笑容一直就没有消下去,还让陈姑姑专门点上千红香,连人带着屋子都熏上一层叫人闻之即醉的香甜。

  慕容馥对顾怀瑾,是格外上心的。

  她对顾怀瑾,也是真心爱慕的,不管这份真心爱慕里参杂了多少世俗的东西,权势地位,荣华富贵,甚至是顾怀瑾那张要了人命的脸,笑起来不知道多少闺阁女子愿意为了他去死,什么都好。慕容馥对顾怀瑾的动心,是错不了的。

  第一眼相见,就深深迷恋上了,刚到鎏国那两个月的甜蜜日子,也让慕容馥晕头转向,顾怀瑾只要一回府,定然是第一个来看她,那时候慕容馥以为,这样的生活,就是永远。

  但顾怀瑾的心,显然并不会长久的停留在一个地方。

  他对她最开始的贴心也好,耐心也好,好像都是新婚燕尔做给世人看的假象一样,从朝戈行宫回来以后,顾怀瑾显然已经不再和之前那样对她了。

  回来后不久,东宫便又新收了个妾室柳氏,弱柳扶风,娇媚得跟没了骨头似的,瞧见顾怀瑾便缠上去,说话的声气儿腻得跟死鸭子掐了脖子似的,慕容馥气得胸口疼,偏生顾怀瑾疼着,柳氏这两天蹬鼻子上脸,一张嘴会说得不得了,讨巧得模样里处处透露着得意,见着慕容馥气到爆炸又抓不住她错处的样子得意得要命。

  此时,刚那个跑回来念叨着太子定然头一个到她这里来的小丫鬟肿着一张脸跪在慕容馥身后的黑暗角落里,眼泪一个劲儿掉,抽抽搭搭的,却不敢发出声音来。

  顾怀瑾回来后,头一个去的地方便是柳氏那里,柳氏下贱,不晓得哪里学来的龌蹉心思,缠着顾怀瑾两人在这长廊尽头处卿卿我我旁若无人的说情话,顾怀瑾的目光轻佻,眼睛看着他。眼中的光却一点也没落在她身上,像是在看什么有趣儿的玩意,比摆弄尾巴取悦主人的狗稍微有意思那么一丁点。

  他倒是晓得柳氏想恶心慕容馥的那点小心思,倒也配合,这府上成日里鸡飞狗跳的事情数不胜数,偏偏各个还要在他面前装大度,装姐妹情深,顾怀瑾成天看戏,倒是也看不腻。

  这里的长廊过去就是慕容馥的院子,他们这样嬉闹,慕容馥肯定是知道的,顾怀瑾有意无意的往那边瞧,果然,慕容馥的身影站在远处,虽然光线暗,但还是能够看见轮廓。

  顾怀瑾坐着没动,神色慵懒,由着柳氏把削好的苹果片塞到自己的嘴里。

  慕容馥看了会儿,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提着裙摆怒气冲冲便来了,可到了面跟前,被顾怀瑾轻飘飘看了一眼,天大的火气,也得咽回去,扯出一丝极难看的笑容,给顾怀瑾行了礼。

  柳氏装模作样的娇呼一声,黏着顾怀瑾的身子这才像是突然长出了骨头,慢腾腾的站起身来,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奴婢。。。给太子妃请安,太子妃恕罪,奴婢可是吵到太子妃了?"

  慕容馥狠狠剜她一眼,什么小门小户的下贱坯子都敢跟她搭话了?呸,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货色什么身份,她连应一声柳氏的话都嫌弃自降身份,直接无视后,伸手去拉扯顾怀瑾的手腕,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和温婉一些:"太子这两日劳累了,回来了该到我屋里歇歇才是,我恰好还有事儿跟太子说呢。"

  她是西凉公主,整个卞京城里能跟她比身份贵重的,也不过就顾嫮一个罢了,偏生柳氏是个拧不清的,真当自己在顾怀瑾心里有一席之地了,东宫里她这样的货色,死了没有数十也有十余数了,上赶着要作死的人却还是络绎不绝。

  人人都当自己能在男人心里是特别的,可这样的想法,往往是要命的错觉。

  顾怀瑾挑眉,倒还是跟着慕容馥去了,慕容馥挽着顾怀瑾往自己的院子走,回头看了一眼柳氏,眼中杀意腾腾,早就是藏不住了的。

  直到两人进了里屋,慕容馥的神色才稍微缓和好看一些,说到底,她才是正妻,就算新鲜感过去了,顾怀瑾对她,好歹还是敬重的,不会因为这些跳梁小丑,坏了两人之间的感情。

  "不是有事说么?"

  听顾怀瑾问,慕容馥才回过神来,她拢了拢头发,轻声道:"是,我是想着,公主出嫁到底也是皇家的事情,虽然母后未说,可我身为太子的正妻,也是公主的皇嫂,理当要进宫去帮衬才是,太子如此忙碌,我却自己一个人在家闲着,心里实在不安得很。"

  顾怀瑾默默听着,慕容馥一说完,便笑了:"我当是什么事,你想帮忙就去吧,明日跟我一块儿入宫便是。"

  慕容馥抬头,没想到顾怀瑾这般轻易是答应了,倒是有点受宠若惊,半响后还笑起来,应声说好。

  随后便招呼人端热好的宵夜上来,她想着这两日顾怀瑾定然是劳累着了,专程熬了一锅汤等他回来喝,现在端上来正好。

  顾怀瑾也没说什么,慕容馥给他准备了,他便喝,没必要在这样的小事上面跟女人磨蹭,痛快喝了,她们自己就能高兴上好几天。

  吃过东西,顾怀瑾自己靠在软枕上看书,慕容馥也安静的陪在一边,虽然没说话,但看着烛光照应下顾怀瑾的侧脸,慕容馥就觉得安心。

  陈姑姑进进出出两回,再到慕容馥身边站定的时候,门口已经候着伺候洗漱的下人了,陈姑姑轻声道:"太子爷,太子妃,该安枕了。"

  顾怀瑾抬眸看了一眼,应了声,示意慕容馥先洗,然后视线又落在了书上。

  慕容馥刚漱过口要接陈姑姑递过来的热帕子,外头突然急匆匆跑来个小丫鬟,在门口便跪下了:"太子爷,柳姨娘闹胃疼呢,怕是吃坏了东西,爷去看看吧。"

  慕容馥撇眉,刚想骂一句身子不舒服不会找大夫瞧么!

  话还没说,书挡着脸的顾怀瑾微不可见的勾了勾嘴角,女人呐。。。

  他搁了书,翻身下榻,抬手擦过慕容馥的脸颊:"乖,你先歇着,我去瞧瞧。"

  "太子爷!"慕容馥喊一声,却依旧没喊住风一般走远的顾怀瑾。

  慕容馥瞪大眼睛,抬手狠狠一推,眼中恨意溢出,握拳的手砸在桌案上:"狐狸精,她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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