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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特别的礼物

鸢妤 19512字 2022-12-28

  到了十二月月上旬,白汝汝和沈司屿客串的那部《仙境》作为周播剧开播了。

  一周五六七联播,每天一集。接近月底的时候,播到的第九集里,可算让白鱼赤乌们等到了心心念念的场景。

  天帝和和天后终于要大婚啦。

  凤冠霞帔,天后衣裙上的暗纹极尽繁复,绛红色的婚服剪裁合身,不仅衬的白汝汝肤色如玉,更是使得她看起来像是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端的是纤弱风流,风姿楚楚。

  而贵气天成的天帝,则身着同颜色的袍服,让沈司屿整个人看着好似《白石郎曲》里郭茂倩所描述的白石郎水神,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在众多仙家的见证下,婚礼徐徐的进行着。

  ……

  沈司屿按下退后键,把这个片段来来回回的看了好些遍,等到白汝汝都看困倦了,还乐此不疲的重复观看着。

  “沈司屿,你看不厌吗?光这几分钟的画面,就都看了快八遍了……”

  沈司屿把视线从电视机上收回,落在了白汝汝的身上,“汝汝,电视里我们都已经成婚八回了,你打算什么时候真的嫁给我?”

  白汝汝打哈欠的手顿时就停了下,什么嘛,原来看这么多遍的用意,就是这个啊……

  白汝汝正想着如何巧妙的避开这个问题,沈司屿却幽幽的道:“某位伟人曾经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汝汝,你是打算要对我耍流氓吗?”

  白汝汝噎了噎,努力自证清白,“英明神武的天帝,不是应当处事公允吗?天地(帝)可鉴,明明是你一直在对我耍流氓啊。”

  沈司屿表示他也很无奈,他有些幽怨似的道:“我也想让我的行为显得不流氓,可是汝汝你得给我机会,如果我们已经结婚了,那就既合情又合理了。”

  白汝汝盘在沙发上的腿,蠢蠢欲动的开始打算立正撤退,“这个问题,不是已经讨论过一次了吗?而且,沈司屿,你要是英年早婚的话,你的迷妹们会心碎的。”

  沈司屿一把扯过白汝汝的身子压倒,一手撑在沙发上,抵在她的身前问,“汝汝,你担心她们会心碎,怎么不担心我会心碎?”

  白汝汝仰头亲在沈司屿的唇上,漾着甜笑哄他,“这样呢?还会心碎吗?”

  沈司屿的另一手穿过白汝汝的后脑勺的秀发,温柔的托举着,他压下唇,细细密密的吻着她的唇,“想要我不心碎,还要更多一点。”

  趴在沙发下睡觉的白可爱猛然惊醒,好似察觉了某些不一样的氛围,踮着脚尖,悄无声息的旁的角落窝成一团,非礼勿视。

  而沈司屿缠绵的吻让白汝汝的身子立刻泛起了粉色,娇声说着要去房间。

  沈司屿像是抱树袋熊一样的抱起白汝汝,去房间的路上,也时不时要与怀里的人舔吻。

  这一折腾又是一个多小时,白汝汝感受着那份灼热,觉得自己的睡意都被撞散了。

  ===

  提前筹办的元旦晚会,白汝汝作为一名会点才艺的艺人,接到电视台的邀请,去晚会表演节目。

  沈司屿对此很是不开心,说是汝汝去了节目组,不能与他一道跨年,留他孤家寡人独守空房,很是凄凉苦楚。

  白汝汝为了补偿他,又是割地又是陪和,甚至还退步陪他在客厅也折腾了一次。

  白可爱也因此受了无妄之灾,被关进了房间进行了将近两小时的禁闭。

  元旦的晚会,白汝汝表演的是芭蕾舞,她本就是学芭蕾出身的,更专业的舞蹈她都会,这些年虽是忙着拍戏,没有勤于练习。可熟能生巧,以往练习已经在身体上刻下了记忆,加上晚会的舞蹈难度并不大,她集中练习了几天,几次排练下来,倒是没出过错。

  到了正式表演的那一天,白汝汝穿着纯白色浪漫派芭蕾舞衣,肩颈修长,在光束的追逐下翩然起舞。

  第二束光源打亮,照射在舞台另一方的人身上。

  黑色的钢琴架前,坐着一位身穿白色西装的钢琴师,优美的曲调在他的指尖倾泻。

  由于《仙境》正在播,这一次的选用的钢琴曲也正是瑞士的班得瑞乐团写的与之同名的《仙境》。

  单独的光束隐去,舞台的光将整个舞台照亮,台下的观众看着这一幕,忍住鼓掌的手,不愿打扰这份谐和的美好。

  表演结束,舞台下的掌声雷动,白汝汝看向那个白色的身影,整个人都怔住了。

  这个人现下不是应该在家里吗?怎么会出现在舞台上,还取代了原来的钢琴师为她伴奏?

  怪不得戚风让自己表演结束的时候在舞台上多留一下,不要立马下台,原来都是事出有因和某人深谋远虑!

  白汝汝想起徐书墨前不久说的话,又想起自己这两天的百般配合,忽然觉得他的话很是有道理,某人的套路层出不穷,真的是很防不胜防。

  沈司屿脱下外套,罩住白汝汝裸露的肩膀,并把纽扣都细心的扣了上,“汝汝,喜欢我送给你这首《仙境》吗?”

  白汝汝的脑海里,走马观花似的闪过一连串的回忆,曾经和沈司屿饰演夫妻的《仙境》,告白时候他说他掉入了她的仙境(陷阱)……最后是刚才他弹奏的,在她耳边响起的那曲《仙境》。

  她想,或许……说他是她的仙境,才更合适。

  白汝汝的杏眼弯着月牙似的模样,俏脸上弥漫着笑意,“天帝送我的,什么我都喜欢。”她慢慢蹙起眉头,“不过……沈司屿,你说远在天边的人,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呢?”

  主持人戚风走上舞台,解救了沈司屿,他很是爽朗道:“怎么样,汝汝,元旦佳节,节目组没太残忍吧?还是想方设法的让你和心上人团聚上了。”

  白汝汝看着沈司屿道:“戚老师,虽然我是很感谢这份良苦用心没错啦,可是你们未免瞒的也太好了吧……排练这么多天,密封不漏的,我是一个字的泄密都没听到过。”

  沈司屿摸了摸白汝汝的脑袋,光明正大的发狗粮,“我怎么觉得我送出的这个元旦惊喜,会让我有惊无喜,听汝汝这个口气,好像是准备要让我回去跪键盘了。”

  白汝汝巧笑嫣然:“怎么会,沈司屿,我才舍不得虐待你。”

  沈司屿宠溺道:“没关系的,汝汝,只要你开心,虐待我也无妨。”

  戚风打趣道:“古有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为博美人一笑;今有沈影帝为汝汝展颜,甘愿跪键盘。色令智昏,诚不欺我。”

  沈司屿笑了笑:“戚风老师不是早该知道这句话了吗?这搓衣板桃姚老师应该也没少让你跪啊。”

  戚风笑骂道:“汝汝,键盘要是不够的话,你可以联系我,我免费支援。”

  白汝汝笑着拒绝:“不用啦,戚老师,文明社会,我们要有话好好说,不能使用家庭暴力。”

  沈司屿表示他对家庭暴力很感兴趣:“汝汝,偶尔对我使用家庭暴力,我也不会报警的,重点是,你准备什么时候和我组成家庭?”

  戚风跟着道:“说起来,我也算是见证白鱼赤乌成长到蜜月期的人了,许久不见,沈影帝还这么宠汝汝,让我不禁对你们的感情规划也很感兴趣,这结婚的时候,不管突不突然,可得记得要给我这半个月老寄喜帖啊。”

  沈司屿弯起唇角:“戚老师,这是一定的。”

  戚风追问道:“汝汝呢?汝汝你沉默不语,该不会是不想邀请我吧?”

  白汝汝晕红着脸:“戚老师,我还小,既然沈司屿已经帮我回答了,你就不能让我默默的不好意思嘛。”

  一片欢声笑语中,白汝汝和沈司屿牵着手到了后台。

  到了白汝汝的休息室,沈司屿迫不及待的便把她按在墙上,不可拒绝似的吻着她的唇瓣。

  密不可分的吻总算结束了,沈司屿眼里满是情/欲,他执起白汝汝的手,轻轻的吻了吻:“汝汝,我们回家。”

  白汝汝喘息的道:“等等呀,沈司屿,让我先把衣服换了。”

  沈司屿自从看见白汝汝穿着芭蕾舞的第一眼就已经欲念横生,恨不得立刻将她拆吃入腹,他已经忍了许多天,远处蛰伏的狼,若是有距离的约束,倒也能勉强克制,可一旦接近了,他是再也忍不住了,“汝汝,我等不及了。”

  白汝汝有些为难的道:“可是,这个芭蕾舞服需要还给节目组啊……”

  沈司屿又开始吻她,他一边亲吻,一边回答白汝汝的问题,“汝汝,这是我为你挑的舞服,穿回家……没事的……”

  白汝汝想起自己被框了许久的事,“沈司屿,你明明也有邀约,还骗我那么久,让我不断的割地求和!你太过分了!”

  沈司屿深邃的眸子难言的幽暗,“汝汝,有什么事,秋后再算……现在,先回去。”

  白汝汝努了努嘴,她心想现在算账都已经很难算了,秋后算账,等她气都消了,更是算不了了。

  她虽是还想在磨磨,可是看到沈司屿难耐的表情,忽然又不忍心折磨他了,只好红着脸点头。

  深夜的车道很是空旷,沈司屿压着最高时速,一路把车飙回了春日暄和。

  车上,沈司屿倾身到白汝汝的身前,解开了她系着的安全带,把吻落在了她的唇角,“汝汝,该下车了。”

  白汝汝低垂着眼眸,杏目里氤氲着水汽,卷翘的睫毛像是像是受惊的蝴蝶,轻轻的扑扇着,羞涩的模样不仅可爱至极,也越发的勾人起来。她的眼尾有着不一样的情致,漫溢的妩媚虽是被含蓄的收敛了起来,只有少许被允许倾泻在外,看起来,却越是有种欲拒还迎的模样。

  她拖着长长的尾调,轻轻的“嗯”了声,端的是勾人摄魄,在沈司屿的心头搅起无数涟漪。

  沈司屿的手穿过白汝汝的膝下,弯腰将她满抱在怀里,白汝汝有些羞怯,“沈司屿,我自己会走。”

  沈司屿低头吻了吻白汝汝的额头,“汝汝,我等不及了,这样更快。”

  一到了室内,就是充满爱欲的吻,白汝汝被沈司屿的热情感染,伸出手臂拥着他,深深的回吻。

  气息不定的时候,沈司屿伸手去解白汝汝身上那件西装外套的纽扣,暧昧的道:“汝汝,我要拆礼物了……”还没等白汝汝问拆什么礼物,他就恍若察觉了她即将问出口的问题,主动的解答了她的疑惑,用很是缠绵喑哑的口吻道,“……你送我的元旦礼物。”

  白汝汝呼吸滚烫,像是被高于37度人体常温的热水徐徐的被填满着心房,她意乱情迷的看着沈司屿,“那……沈司屿,我的元旦礼物是什么?”

  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戳着白汝汝,沈司屿声色喑哑的道:“这个……汝汝,你的礼物是这个。”

  白汝汝有意虽然也很想要沈司屿,可她忽然起了些坏心眼,嘟着像是染着唇脂的红唇,甜糯的嗓音拖长着音调,说着磨人的话语,“这个啊……我好像不是很想要诶。”

  沈司屿吻了吻白汝汝的朱唇,恋恋不舍的离开,伸手从怀里拿出一个褐色的锦盒,他打开盖子,里面是一条粉色的钻石项链。

  “逃之夭夭,灼灼其华。汝汝,你是我的桃花劫。”

  白汝汝听着沈司屿语气里藏不住也无心藏住的爱意,连耳朵都绯红了起来,她的面容上漾着甜笑,“沈司屿,你怎么会想到送我钻石呀?难道是因为钻石代表的承诺?”

  沈司屿的手绕到白汝汝的耳后,为她戴上项链,他温声道:“钻石等同不了承诺,把它送给你,是因为你和粉色钻石一样,稀世少有,是我心里的独一无二。”

  白汝汝低头看着沈司屿手里的项链,忽然一阵感动,她曾觉得他是世界上无需人工打磨切割,便是最完美的钻石,而今天,她才发现,原来沈司屿也一样。

  白汝汝扑到沈司屿的怀里,头一回主动的去解他的腰带,“我的礼物,也应该由我拆,对不对,沈司屿?”

  沈司屿配合的很,还伸手解开了白汝汝丸子头上的皮筋,柔顺的发如同飞流直下的瀑布披散而下,他的手穿过那乌黑浓密的秀发,吻在她的侧颈。

  正是情动的时候,白可爱却是出现了,它先是蹭了蹭沈司屿的西装裤,没得到理会,便往前走了一步,去舔吻白汝汝的脚踝。

  白汝汝推了推沈司屿,娇嗔的眼眸轻轻的扫了他一眼,语气绵软,“白可爱在看着……”

  沈司屿虽是想做骑士,任何要求都满足心上人,可他忍不住了,毅然而然的欺软怕硬,“没关系的,它看不懂……”

  白汝汝的呼吸急促,她低头看了白可爱一眼,很有爱护精神的轻轻的推了推身前人的肩膀,“沈司屿,你不要欺负它啊。”

  沈司屿濡湿的吻轻柔的徘徊在白汝汝小巧的耳垂,而后顺着耳廓向上,留下绯红的痕迹。

  白汝汝没见过世面,被这么撩拨,腰忽然就软了下来,站也站不住跟脚。她轻声的低语,弄不清什么原因,便猫叫似的喊着沈司屿的名字。

  沈司屿作为和白汝汝一同探究神秘世界的同级生,在某种令人害羞的方面上已然无师自通的一骑绝尘,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急不可耐似的在白嫩的肌肤上来回的揉捏,“我欺负的不是白可爱……是你。”

  ……

  等到白汝汝的身体已经做好迎接的准备,沈司屿身上某样蓄势待发的物什跟随着主人嵌入温暖的避风港。

  两人的身体,因为这份难言的契合,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沈司屿早就在想念这难舍难分的温度,是以才刚开餐,就有些不发不可收拾的意味,他的攻势太过猛烈,白汝汝轻喘着闷哼了声,话语虽是在埋怨,语气却平白的勾人,“沈司屿,你慢一点呀……”

  自从两人肾上腺素的急剧爆发,白可爱很有猫见之明,一早就不见了猫踪。

  白汝汝被攫取的晕晕乎乎,只能任由沈司屿施为。热烈的情/事一触即发,太过主动的下场就是被吃的一干二净。

  由于沈司屿的急不可耐,玄关,沙发,电视机摆放的位置,等一切日常活动的位置都留下了不可言说的味道。

  连带着白汝汝哼哼唧唧的要回房间,也是被沈司屿抱着,才得以回到了不和谐运动时中规中矩的场所。

  沈司屿爱若珍宝的吻从一开始就没停歇过,白汝汝除了说话的时候,嘴巴便没空闲过。

  不知不觉,以至半夜。

  沈司屿精力充沛,像是怎么也不会累的样子,白汝汝作为一个体力和正常人相当的平凡群众,很是招架不住,她累的几乎连手指都快抬不起的时候,小声的和沈司屿打商量,“沈司屿,这次结束,我们就盖棉被纯睡觉好不好?”

  沈司屿没被这声娇软的商量阻断动作,他唇舌依然的舔吻在白汝汝的唇上,他粗喘着回道:“看情况吧。”

  沈司屿一言九鼎,他说看情况,果真是看情况。

  沈司屿的唇不断的在白汝汝的身上逡巡流连,情到深处的时候,白汝汝有些招架不住,她叮咛出声:“沈司屿,你轻……轻点呀……”

  沈司屿声色低哑,搂着白汝汝的纤腰,丝毫没有歉意的回道:“抱歉,汝汝,我控制不住。”

  白汝汝娇声抱怨道:“可是我的腰好酸好酸呀,真的不行了。”

  白汝汝这声讨饶,更是惹的沈司屿欲罢不能,他看着她在和谐运动里横波入鬓,转盼流光的眼眸,有些讨打的嫌疑的回道,“我不酸。”

  白汝汝气的腾出手去锤沈司屿,“你……你别太过分啦。那什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难道你不知道吗?”

  “汝汝,这句话好像应该由我对你说才对。”

  “什么?”

  “你满足了,是不是不该让我赠添烦恼?”

  “……这句话真的是这样理解的吗?唔……”

  沈司屿俯下身,用唇去堵白汝汝的嘴。他把她的手重新搭在自己的脖颈上,猛烈的征伐起来,拉着她一道和自己专心的翻云覆雨,无暇在去顾忌其他。

  巫山云雨之后。

  白汝汝腿都软了,沈司屿抱她去浴室洗澡,洗着洗着,神色又开始不对劲了起来。

  白汝汝裹着浴巾,毫无所觉,伸手使唤沈司屿,让他抱她回房间。

  沈司屿听着白汝汝撒娇似的话语,抱上她,顺手还拿上了身体乳,回了房间。

  “汝汝,要擦身体乳吗?”沈司屿别有用心的问。

  “我没力气。”白汝汝软绵绵的回答。

  “我帮你。”沈司屿热情如火。

  “我不要。”白汝汝看清局势,果断拒绝。

  可没力气的小白兔,是拒绝不了大灰狼的。沈司屿自顾自的按压了几下身体乳,就顺着她白皙的小腿往上涂抹。

  他掀开浴巾,来到危险地带,喑哑的嗓子道:“这里也要。”

  白汝汝里面还没来得及穿什么,沈司屿侧着身子,把自己的粗长送了进去。

  白汝汝莺啼婉转般的娇哼着,水汪汪的杏眼,此刻媚眼如丝的,眉梢间也全是春情,她低低的吟娥了声,沈司屿就忽然像是受了刺激一般,更是不管不顾的折腾她起来。

  夜还很长。

  够他翻来覆去的把她吞吃入腹好几遍。

  被肆意摆成各种姿势,不自觉迁就的白汝汝想,这澡……又得重新洗了。

  作者有话要说: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白石郎曲》出自宋代郭茂倩编纂的《乐府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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