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小说网 > 都市 > 《初恋协奏曲[娱乐圈]完整版+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66章 爆料
自从沈司屿开了餐,胃口大开,一有机会就要捉着白汝汝做少儿不宜的事情,甚至情动的时候,还会喑哑着声线,叫她白可爱。
在其他事上,沈司屿往往好说话的很,大事小事几乎都听白汝汝的,唯独在情/事上,霸道的很,每每她呜咽着说不要了,他只会温柔的吻去她眼角因为被剧烈挞伐而溢出的泪,手上却不知疲累似的摆弄她的身体。
为了能够更好的形影不离,沈司屿也把家搬来了春日暄和,他买下的别墅就在白汝汝的旁边。
白汝汝是17栋,而他是18栋。
因为这两个相近的数字,白鱼赤乌们还言之凿凿这很有意义,也不管生硬的说这恰巧是他和她的理想岁数。
白汝汝想要永远18岁,代表她在新一年的生日抵达之前得是17岁。
而沈司屿若要永远的大白汝汝一岁,就得在18的岁月里等待着她。
……
沈司屿搬到春日暄和,说是要搬到新家住,更多的却是留宿在白汝汝的家里。
首先沦陷的是白汝汝的厨房和浴室,厨房里多了一套情侣杯,浴室里逐渐出现男性的剃须刀,成套的牙刷牙杯……紧接着是她的卧房,衣柜里慢慢填满他的衣物,诸如,睡衣,黑色的T恤,还有男士的内裤……后来,连白可爱也正式入住了她家。
多出来的东西远不止这些,打开卧房的抽屉,现在已经常备着三五盒生命大和谐时的必备物品。
而沈司屿的新家,虽是一直有阿姨过去清扫,他会过去的时间,却只有运动的时候,顺带捎上白汝汝一道去锻炼身体。
由于沈司屿的入住,中华精粹的四人麻将,总算凑齐了——徐书墨早于沈司屿之前拜托了单身狗的身份,一得到孟子瑕男朋友的称号,就急不可耐的把家搬到了15栋,住在了孟子瑕的隔壁。
对此,孟子瑕时常念叨,说她如果是个卖房的,光是这安利出去的三套房,都能大赚好几笔。
四个人里的其中两人皆是基友闺蜜,而互为基友闺蜜的人又都是各自基友闺蜜的男女朋友,因此交往便也连带着密切起来。
有天,孟子瑕寻了个由头,攒了个局,把四人聚在一起去农家barbecue。
步入冬季的天气,难得的天朗气清。
脱了厚重的外套,沈司屿和徐书墨负责烧烤,而孟子瑕和白汝汝负责享受。
烤完一盘烧烤的时候,四人围坐在一起吃烧烤。也不知聊了些什么,就聊到了徐书墨和孟子瑕的那些陈年旧事。
白汝汝好奇的问道:“徐书墨,你当年是怎么想到给孟子瑕写情书的呀?”
一提起这件事,徐书墨就悲痛不已,他咬着烧烤,“还不是沈司屿这货建议的,和他的狡兔三窟一比,我真是太纯良了,他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沈司屿淡然道:“你这样说,是后悔给孟子瑕写情书了?”
孟子瑕觉得有道理,她幽幽的道:“是吗?徐书墨……你是这个意思吗?”
徐书墨猛摇头,“子瑕你要是对沈司屿的话认真了,你就输了。千万别他说是风,你就真当作是雨……我只是单纯觉得沈司屿他自己追起人来,招数一套又一套的,可我向他求教的时候,给出的建议却截然不同的这么简单粗暴……就总觉得他很丧尽天良。”
白汝汝好不容易逮到可以八卦回来的机会,注意力并不在徐书墨的愤慨上,而是孟子瑕初恋故事的事情本身,“徐书墨,你再具体说说,写情书之前,发生了什么事……”言辞间,她还不忘维护沈司屿,“沈司屿一定不会无缘无故给你瞎出主意的……”
现在的大学生,热爱的聊天工具是微信,而以前的初中生,疯狂的沉迷QQ。
而且,对于QQ等级这方面,他们也异常的执着。
徐书墨情窦初开,没好意思当着孟子瑕的面亲口表白,就暗搓搓的想了个方法。
他托辞说自己家的电脑突然坏了,让孟子瑕帮忙他挂一段时间的QQ。这种举手之劳,孟子瑕自然不会拒绝。
徐书墨的QQ密码是:Filwy520.
把英文扩写,则是Fall in love with you 520。
孟子瑕登了一个月,愣是什么都没说,徐书墨的电脑也就这样一直坏了下去。
徐书墨每天都在等待孟子瑕察觉,可她却依然如常的与他相处。时间久了,他坐不住了,就找沈司屿商量意见。
他用小号和沈司屿在网上交流。
徐书墨:司屿,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反应?
沈司屿:大概是拒绝你的意思。
徐书墨:你一定要出口伤人,孜孜不倦的打击我吗?
沈司屿:那你想我怎样?
徐书墨:给我出个主意,你觉得我下一步要展开什么攻势?
沈司屿:写情书。
徐书墨:情书?
沈司屿:对。
……
白汝汝听完徐书墨的追忆,歪着脑袋道:“所以,你就写情书了?”
“是啊。”徐书墨点点头道:“司屿还和我说时间不等人,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搞那么多弯弯绕绕,还如直接表白。再磨磨唧唧下去,或许等到毕业了,各奔东西,我都追不到子瑕。我一听,觉得还真有几分道理,当天晚上就凭着一股热血,把情书写好了。”说到这,他又有些来气了,“你觉得这是人干事吗?他追你的时候采取的可是温水煮青蛙的策略,却建议我速战速决,而且,关键我还真的信了……”
白汝汝表示深切的同情,但有些话她不得不公正的说明:“这个……好像也怪不得沈司屿哦……”她有理有据的转移仇恨值,“对症下药,才能药到病除。沈司屿建议你写情书,其实是很适合你和孟子瑕的方法啊。阴差阳错,是宋郁然害得,如果情书真的送到了正确的人手里,你们现在都不知道已经过上几个恋爱纪念日了……”
孟子瑕心里清楚,如果当时她能够仔细些,看好情书的内容,对宋郁然多些怀疑,她和徐书墨也不会错过这么久。
怨天尤人,是最笨的排解愁结的办法。
孟子瑕把鸡翅塞给徐书墨,“徐书墨,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粗心大意,又敏感的选择转学逃避……”
徐书墨接过孟子瑕给他的鸡翅,“别这样说,我也有错,如果我可以当面和你说,就不会有这些事。”
沈司屿出来打断认错大会,“你们两人要认错,能不能私下里认?当着我和汝汝的面突然伤感,我们还怎么心安理得的吃烧烤?”
徐书墨咬着鸡翅,泄愤似的说:“沈司屿,吃不胖很得意吗?”
白汝汝作为沈司屿的贴心女朋友,统一战线,马上代替他回道:“吃不胖还不得意,哪还有什么事情能得意。”
徐书墨闻言噎了噎,继而很是感慨万千:“白汝汝你和沈司屿这货,还真挺天造地设的……”
孟子瑕看着徐书墨整齐的牙齿,有一个疑惑,“徐书墨,你的牙怎么变这么整齐了?”
徐书墨放下鸡翅,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他小幅度的张嘴,尽量不让牙齿露出来,“你以前不是老取笑我的牙磕碜吗?我怕你不喜欢,所以就……”
孟子瑕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她笑的嫣然:“你傻不傻呀,那时候……我只是想找机会和你聊天啊。”
到了晚上,四人的聚会还没解散,围在一起聊天喝酒。
徐书墨和白汝汝酒量虽是都不行,可白汝汝还会克制着少喝,以免喝醉,然而徐书墨喝酒就很勇猛,几杯倒的酒量,也不怕喝醉,不用人劝酒,就把自己喝的醉醺醺的。
他喝醉的时候,习惯使然的和白汝汝猛爆料。
“白汝汝,你知道沈司屿酝酿了这么多年为什么终于熬不住向你出手了吗?”徐书墨也没真想让白汝汝作答,自顾自的甩出答案,一点铺设悬念的氛围都不酝酿,“因为他怕他忍的太久,到时候年纪大了,年老色衰,吸引不了你。”
白汝汝还没来的及作出回应,沈司屿弯着嘴角反唇相讥,“孟子瑕,我也免费送你一个秘密,徐书墨之所以单身至今,是因为他不仅走不出初恋失败的阴影,还承受不住告白失败,心上人一声不吭转校的打击。”
徐书墨再接再厉,继续抖出陈年旧事,“白汝汝,你知道你为什么拍了这么多年戏,唯一的一场吻戏还被改成了借位吗?因为沈司屿这厮就是个醋坛子,要是你进组拍的是偶像剧,他就会以我公司的名义,追加投资,插手你的戏份,硬生生把吻戏改成借位演出。”他有好多料能爆,“思儒娱乐,是他打算送给你的聘礼,思儒思儒,就是司念汝汝,沈司屿不愧是高材生,公司名字都取得这么悱恻缠绵……”
白汝汝小口的抿了一口度数低的果味酒饮,甜滋滋的说:“徐书墨,你说的大部分,我都已经知道了呀,我一点都不介意,反而因为被他这样重视,觉得很甜蜜……”
如果徐书墨是个近视,并且戴眼镜的话,那么他的镜框一定会震惊到掉到鼻子的中间部位,就像个老学究一样,“沈司屿千方百计的给你下套,你爱上他,就是他蓄谋已久的计划,这样你都不生气?”
白汝汝的人面桃花的娇颜上弥漫着真心实意的笑,她喜欢沈司屿,无论他做了什么得到她的喜欢,在她眼里看来,都是他对她爱的表达,而且并没有人规定,喜欢不能套路啊。“不生气啊,苦心孤诣什么的,听起来更让人心动啊。”
徐书墨也只是个刚恋爱的新手,还在和孟子瑕磕磕绊绊的摸索爱情的真谛,是以一定程度上,他只是个长得好看的傻大个,他皱着眉,一脸的不可思议,愣了好久才蹦出几个不甘心的字,“为什么啊!”
白汝汝看向沈司屿,弯起唇角,眼里是清甜的笑,“什么为什么啊,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他啊。”话毕,她轻飘飘的打击,“居然问这么笨的问题……”
徐书墨和莫泽煦一定程度上而言有很多的类似点,一样的蠢兮兮,一遭到打底报复,就要找心上人求得她的垂怜。不过莫泽煦是找打式的哈士奇,通常令何焦妍又爱又恨。但徐书墨是博美式的卖乖,在孟子瑕面前温顺乖巧,从不造反,就是在别人面前喜欢伸出狗爪,没有杀伤力的挑衅,而一旦被凶回来了,就可怜巴巴的一副受委屈的样子。“子瑕……你闺蜜她欺负我。”
孟子瑕帮理不帮亲,更何况她也常是白汝汝的手下败将,为了明泽保身,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直言道:“徐书墨,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你的打击报复,真的是弱爆了,我无处下手可帮。”
看着节节败退的徐书墨,沈司屿勾起唇,笑的如沐春风,他的面容本就俊朗,加之这景上添花的一笑,更是璀璨夺目,就如同光辉皎洁的明月一般徐徐散开,引得人的视线都想胶在那精雕细琢的五官上,“徐书墨,你长这么大,总算干了件让我欣慰的事情。”
徐书墨喟然长叹,他发誓,这绝对是误打误撞,弄巧成拙,他的本意根本不是为了让沈司屿更如虎添翼,蜜里调油……
徐书墨以往读书的时候,比较刻苦,因为认定了,只要有恒心,铁杵磨成针的真理,他不认输,大口的喝着酒,以此来做底气,“沈司屿,你就是一舔狗。”
沈司屿面色不改,轻轻松松的回击,“我是舔狗,难道你不是?”
徐书墨想了想,自己确实也挺是的,但是他硬气,愣是要寻得麻烦上门,被众人轰击,“我虽然也是,但起码没有你怡然自得,乐在其中。”
沈司屿完全不care徐书墨这种不成气候的抨击,甚至他还笑的更惬意了,“这话挑不出错,不过,你觉得当孟子瑕的舔狗很委屈?”
沈司屿三言两语,就把徐书墨的仇恨值拉到了了max的级别。
徐书墨被沈司屿的云淡风轻震惊到了,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孟子瑕拿着酒杯,笑的一脸和煦,却让他很是胆寒的,“徐书墨……”
沈司屿这些年给徐书墨挖的坑,细数起来,比黄河里的沙子还多,“其实徐书墨应该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有一点点委屈……”
企图祸水东引的徐书墨表示自己有点悲催,“不是……”
孟子瑕握着酒杯的手收紧了几分,“不是什么?”
白汝汝是个很好的辅助,“不是一点点委屈,是很委屈?”
徐书墨急急忙忙的解释,“不是,我是说,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子瑕,我不是已经和你在一起了吗?这是happy ending,所以我觉得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不是舔狗。”
一而再再而三这种耐心的容忍,通常只有在白汝汝的身上起效,沈司屿笑容逐渐消融,面色像是寒冬腊月的冰雹,“徐书墨,乱说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等沈司屿说完具有震慑力的话,白汝汝表示她很护犊子,她的男朋友她都舍不得欺负,因此,就是沈司屿的基友也不行,她软乎乎的放狠话,语调虽是没什么威胁力,但说出来的内容倒真叫徐书墨产生了危机感,“徐书墨,你要是再孜孜不倦的找沈司屿的茬,我可是要生气的,我一生气,就会找孟子瑕吹枕边风……”她的三段论基础颇为夯实,关系间的论述像是剥洋葱一样层层递进,引得已经醉的快云里雾里的徐书墨听起里觉得很是头头是道,“孟子瑕这个人不像我意志坚定,就是有了定海神针,也一样耳根子软,什么话她一开始就是再不信,只要我坚定不移的和她反复强调上三遍重要性,她就会动摇……”
徐书墨的眼睛倏地对上旁观的孟子瑕,可怜兮兮的哀鸣,像是在撒娇,白汝汝看了都忍俊不禁,“子瑕……你不会的对不对?”
孟子瑕的姨母心都要化了,这美男撒娇谁扛得住,“当然啦,你要相信我嘛。”
徐书墨刚要喜笑颜开,白汝汝哗啦泼了盆冷水,“孟子瑕,你是墙头草的事,我记得你之前言之凿凿的承认过……”
孟子瑕没想到自己以前的胡说八道居然存在这样的隐患,她支吾其词,“那个,什么,那么久远的事情,我记不得了。”
白汝汝笑的很和煦,端的是平易近人,无辜纯良,“是吗?没关系,我可以提醒你,帮你回忆回忆……”
孟子瑕想起自己让白汝汝搁着随便选他哥和沈司屿的惊天言论,虎躯一震,她悄悄的看了沈司屿一眼,心想她可不能在人眼前引火烧身,掘墓自焚啊。好不容易脱个单,她还想多谈几年恋爱,结个婚,过了金婚周年纪念日,再美滋滋的寿终就寝,万万不能因为以前干的缺德事,就把自己给交代了。
对于自己的生命安全和徐书墨委屈巴巴的猛男落泪之间,孟子瑕选择保命求生,再求以后。
生命是革命的本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徐书墨看孟子瑕沉默了,以为她是默认,期期艾艾的叫她的名字,“子瑕,快回击,推翻她的话,她那是污蔑,是造谣。”
孟子瑕爱怜的看了徐书墨一眼,她的眼神里透露着这样的意思,决定了,就牺牲你了,“徐书墨,退一步海阔天空,做人要友善,据理力争这种事让别人做,我们就佛系一点吧。”
白汝汝露出了胜利的笑容,笑的莞尔,“徐书墨,你输了呀。”
徐书墨一听,心头大震,采取了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战略,“白汝汝,你太狡诈了,但是我也可以……可以和沈司屿胡编乱造……”
在旁笑着看白汝汝自由发挥的沈司屿沉默不下去了,他决定声援自己的未来妻子,“徐书墨,是不是我最近太好说话了,导致你产生了什么误会,以为我能对你一直宽容?”
徐书墨欲哭无泪,他猛然把整瓶酒灌下。
心酸苦楚的在心里排起食物链。
白汝汝——沈司屿,白汝汝在顶端。
孟子瑕——徐书墨,孟子瑕在顶端。
沈司屿——徐书墨,沈司屿在顶端。
而当他试图农村包围城市,拉响革命战役时……
徐书墨——沈司屿——白汝汝——孟子瑕——徐书墨……
合着绕了一大圈,还是输到了他的头上。
农民翻身把歌唱怎么就这么难呢?
难道他就只能是食物链底端,无法向上爬几步了?
在徐书墨凄风苦雨的时候,沈司屿执起白汝汝的细腕,轻柔的啄吻,占有欲十足的说:“汝汝,你的枕边风只能吹给我听,其他人不可以。”
清醒地孟子瑕表示她不想吃狗粮,她一把拉起独自苦闷的徐书墨,“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那什么,我和徐书墨先走了,你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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