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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41

九月轻歌 21347字 2022-12-27

  李之澄颔首,“好啊,我先见见人。”

  徐幼微亲自去厢房唤林漪,边走边叮嘱:“那位长辈是爹爹的友人,宴请那日没能来,今日想见见你,跟你说说话。她人很和蔼,我又临时有点事情,就不陪你了。可以么?”并没提及启蒙的事。若是不成,会让孩子空欢喜一场。

  “可以的。”林漪笑说。

  徐幼微送她到门口,便走到厅堂门口,站在廊间,静心等待。她盘算着,若是不行,便去求师父师母。

  两位老人家近年来已鲜少收徒,过着养花种草、琴棋书画相伴的悠闲时日。只一个小徒弟,带着并不辛苦。

  她没想到的是,李之澄与林漪居然说了小半个时辰的话。期间,在房里侍奉茶点的侍书走出来,笑盈盈地对她点头示意。

  徐幼微喜出望外。

  过了一阵子,李之澄牵着林漪的小手走出小书房,随即将之抱起来,对幼微颔首一笑,“这学生,我收了。”又问林漪,“愿意么?”

  林漪却转头望向母亲,见她点头,才欢天喜地地说:“愿意。”

  “好乖啊。”这细节非但没让李之澄不悦,反倒对幼微又添一份好感:太傅认女儿的事,谁想不听说也不行,时日不长,孩子对幼微已是打心底地尊重且依赖。

  太夫人得到消息,午间亲自出面款待李之澄,与幼微、林漪一起用饭。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

  第二日,徐幼微开始学骑马。

  只半天光景,便累得不轻——在当时倒没觉得怎样,甚至兴致盎然,可是到了晚上,沐浴后歇下,就觉得双腿不是自己的了。

  孟观潮回来,听她说了,边笑边给她按揉双腿,“你可不能打退堂鼓,三五日就习惯了。”

  “不会的。”徐幼微有气无力的,“林漪知晓这件事,我怎么能让她看着我半途而废。”

  孟观潮忙里偷闲,亲了她一下,“小猫,你是个好母亲。”

  徐幼微摸了摸他的下巴,“不为我,你也不会认林漪。”事情是她引起的,一直被数落想一出是一出的却是他。

  “孩子么,管她谁家的,只要投缘,能带着就带着。”

  “话可不能这么说。”徐幼微笑起来,“我们要是再来一回,长辈们是断然不肯容着了,少不得一并数落。说你要疯了,说我心宽到缺心眼儿了。”

  引得孟观潮笑了好一阵。

  .

  至八月下旬,西北漠北诸事落定:交涉之后,漠北安营扎寨,按兵不动,随行的使臣在朗坤手中一支精兵的护送下赶赴帝京;

  罗世元赶赴西北,与朗坤一起替换下先前的两位总兵;

  那两个滋事的总兵,带着亲笔书写的请罪折子,由锦衣卫押赴帝京。

  漠北使臣来到帝京,皇帝接见,在宫中设宴。孟观潮寻了个由头避开了。

  使臣提出的第一个条件是:不见贵国太傅,绝不会与他面对面谈判。

  皇帝乍一听,恼了,随后就回过味儿来:漠北视太傅为用杀戮羞辱过他们的仇人,加之先前使臣到来的时候,太傅的嘴巴太毒,明明能谈成的事情也能搅黄。

  使臣提出这条件,意味的是这次有绝对的诚意,未尽之语是,都到这份儿上了,就别再让你们太傅气我们了。

  想通之后,皇帝就笑了,心说我的太傅也没想搭理你们,我更不愿意让他陪着你们磨叽。

  其后,皇帝与孟观潮商议之后,指派苗维、原冲接洽使臣。终归是互惠互利的事,事情进展的十分顺利,没两日便谈妥,使臣欢天喜地地离开。

  使臣离开帝京第三日,漠北撤兵。

  皇帝与百官俱是长长地透了一口气。在这一年,此事算得一件大事,囊括的事情实在不少。

  孟观潮却是不动声色,着手收拾西北那两名罪臣,命锦衣卫协助刑部。

  于是,人们都知道,这次又要死一小片人了:但凡太傅亲自发话追究的案子,便要彻查到底,与两名罪臣有牵扯的大小官员,都要按律获罪。

  反过来想,这事情必须得这么办。杀鸡儆猴。谁再嚷嚷着清君侧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苗维随着孟观潮忙碌起来,要筛选出人选,以备来日补缺。见到孟观潮,总少不得一通数落亦或抱怨。

  孟观潮就笑说,随你怎样,抓紧把事儿办妥就行。

  .

  八月二十三,孟观潮回府之后,常洛和原冲来找他。前者愁眉苦脸,有事,原冲则只是闷得慌,来找好兄弟喝几杯。

  三个人在外书房落座,原冲对常洛道:“有事儿赶紧说,别耽误我跟观潮喝酒。”

  常洛望着孟观潮,硬着头皮道:“前些日子,我办错了一件事,但是见你太忙,肝火旺盛,就一直没敢不打自招。”

  孟观潮道:“直说。”

  常洛挠了挠额头,吞吞吐吐的:“我媳妇儿一个堂弟,想进锦衣卫。我岳父瞧着他心诚,有一回跟我喝酒的时候,好说歹说,让我成全他。我当时喝高了,就应下了,还许了小旗的职位。

  “结果……那人实在不是块料。这几日,可哪儿打着我的幌子招摇,我名头不好使了,就用你的名头唬人。

  “换个人,我早撵走了,但是吧……这事儿是我岳父张罗的,我要是发话,他肯定觉得面上无光,在人前抬不起头来,跟我肯定也得生分起来。

  “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孟观潮微微蹙眉,“别兜圈子行么?”

  常洛站起身来,深施一礼,“太傅兼任上十二卫统领,是我的上峰,这事儿,你能不能出面发句话?”

  原冲没好气,“你惹的祸,凭什么让观潮给你收拾烂摊子?真不是东西。”

  “这不是没法子了么……”

  孟观潮一笑,“德行。好说。”

  常洛立时双眼一亮,“你要是得空的话,这就去把人撵了吧?我随意给他指派了一个差事,让他在东大街盯着一个人。”

  “成。你运气好,今儿我愿意动弹。”孟观潮站起身来,一面大步流星往外走,一面对原冲道,“喝酒不急,我去去就回。”

  原冲懒洋洋地坐在太师椅上,瞅着常洛运气,过了一会儿,拿起手边一个苹果,恶狠狠砸过去,“混帐东西!”

  常洛怎么可能吃这种亏,抬手接住苹果,理亏地笑。

  原冲犹不解气,“仗着他对亲友好,你就使唤他吧。哪天我看不下去了,咔嚓了你那个岳父。”

  常洛的颈子立时一梗。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孟观潮回来了,走到书房正中,看着常洛,面无表情。

  常洛站起来,赔着笑,“气着了吧这是?”

  孟观潮用力按了按眉心,一副无话可说的样子。

  “怎么回事儿啊?”原冲坐直了,好奇地问。

  “服气了。”孟观潮坐到一张椅子上,笑了,却分明是气乐了。

  原冲望向跟着进门的谨言,扬了扬下巴,“谨言,你说,让我开开眼界。”

  谨言不吱声,望向孟观潮。

  “兔崽子,快说。”原冲笑着训斥,“都把你家四老爷气成这样儿了,为什么不替他诉诉苦?今儿天气又不好。”

  天气不好,阴沉沉的,观潮说不定又犯了老毛病,死扛着呢。

  谨言把末一句听到了心里,对常洛也就没好气了,不再看孟观潮,径自道:“回五爷的话,那人实在是要什么没什么。

  “市井间的无赖您见过吧?就走路一步三晃那种德行的——那人就是那个架势。

  “去盯梢,却穿着飞鱼服。也不知道是他盯着人,还是让别人盯着他。

  “而且,四老爷让小的试了试他身手,压根儿就不曾习武。小的一手指头就能戳死他。”

  原冲愕然,看住常洛。锦衣卫是什么所在?进去的除了打杂的,必须是身姿矫健身手绝佳的人——不曾习武的人,却进去了,还是小旗的职位……

  常洛已经红了脸。

  原冲追问:“之后呢?”

  谨言道:“之后,四老爷就过去了,问他姓名、出身、在办什么差事。然后亮出身份、令牌,当场把人撵了,告诉他,这辈子也别做进官场的梦了,再起那心思,都让他血溅三尺。”

  原冲毫不意外,深以为然地颔首,“就该如此。”随后看向常洛,“又多了一个恨观潮的人,满意了?”又自问自答,“没事,反正太傅债多了不愁。”

  常洛忙道:“没没没,太傅知道,我一向不是这样的,这种错,真是第一次,也绝不会有二回。”

  终于消化掉火气的孟观潮出声道:“不是,我就不明白了,那路货色,你就算反悔、把人撵走又怎么了?”

  “那不是他岳父张罗的事儿么。”原冲笑着把话接过去,“那不是有你这冤大头给他收拾烂摊子么?他为什么要做有损颜面的事儿?在岳父面前理屈词穷,那不是要命的事儿么?”

  常洛无言以对。

  孟观潮凝视常洛片刻,语气漠然地唤道:“常洛。”

  “是。”

  孟观潮道:“如有下次,你就到护国寺撞钟去。我容不得公私不分的属下亦或友人。”

  “是。”常洛已是满脸通红。

  “得了,你也别脸红了。”孟观潮语气缓和下来,“该脸红的是我。”有这样的属下,错可不就在他。

  在原冲的立场看,这件事却很有些意思,越想乐子越多,他说:“常洛,这回有观潮帮你撵人,凭谁也不敢说什么,但是,别的事呢?”

  常洛忙道:“这次的事,足够我记一辈子了,我一定会长记性。”

  原冲起身,走到他近前,细细端详着。

  孟观潮看天色已晚,也站起身来,要唤原冲去花厅用饭。

  此时,原冲道:“我看是不能够了。你这种人是什么德行呢?——出了家门,我怕谁啊;见到你媳妇儿,谁怕我啊。你就说对不对吧?”

  孟观潮忍俊不禁。

  常洛讪讪的笑。

  孟观潮接话道:“你岳父那个人,眼不亮,见识短,不知道自己是谁。这样的人,你也要跟三孙子似的孝敬着、顺从着?”

  常洛就挠了挠头,“可我媳妇儿不是挺好的?我岳父对她,一向宠爱……”

  “别跟我念那些经。”孟观潮不急不缓地打断他,“我只是想提醒你,本该做女婿,却做成了孙子,孙子做久了,人也就不把你当人了。”

  “听到没?”原冲火上浇油,笑笑的,“你孝敬你媳妇儿那些事儿,我早就看不下去了。

  “这嫁娶之事,到最终,是双方点头了。我就不明白了,你欠你媳妇儿什么?怎么就成了这么低三下四的德行?

  “要是落了把柄,赶紧想辙拿回来,要是没把柄,常洛,做人行么?别让哥们儿弟兄跟着你一起上火还丢人现眼。

  “你几时见过堂堂太傅亲自发落一个小旗的事儿?事情传开来,一定还是传成太傅颐指气使嚣张跋扈,当街摆谱耍威风。

  “常大人,您行行好,让他少挨点儿骂成么?

  “你要总这样,我们就不让你锦衣卫指挥使接私活儿了,不敢了,成么?”

  他有什么不明白的,观潮对常洛的迁就甚至纡尊降贵,源于锦衣卫正在为他办的那个私活儿。

  正因此,才更气闷。

  看似插科打诨的一番话,其实已说的很重了。常洛忙敛容正色道:“太傅与原大人的教诲,下官谨记。”

  “回吧。”孟观潮说,“我得陪原五爷喝酒。”

  在平时,定会留下常洛。只是,今日出了这么一件事,他不会循例而为。

  除了原冲,他没有惯着任何友人的习惯。

  .

  没多久,李嬷嬷就通过传话的谨言打听清楚整件事,又复述给徐幼微。

  徐幼微听了,思忖多时。

  这样的一个男人,除了他愿意迁就的人,要想不踩他有形无形中划出的线,真不是易事:接近难,维系更难。

  不是王者,却是王者。他心中的格局、谋算、计较,谁能揣摩的出?

  她轻轻叹息,随后就抛开思绪。

  斟酌那些做什么?先一步步摒除他前世的殇痛才是最要紧的。其他的,顺其自然就好。

  无论日后与他怎样,她都能甘愿。这是确信无疑的事。

  没有谁值得谁付出一生。他已做到过。为了她。

  想到他,那俊美的容颜、昳丽的眉眼便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便让她心跳漏了半拍。

  比之平时,孟观潮与原冲并没贪杯,至戌时,原冲回府,孟观潮回了卿云斋。

  徐幼微睡眠一向很轻,被他揽入怀中的时候,就醒了,只是有些恍惚,“观潮?”

  他嗯了一声。

  她就揉了揉眼睛,“以为你今晚也不能回来呢。”近日事情繁多,他晚间不是留在六部值房,便是在家中彻夜与重臣议事,无暇回来。

  “回来了。是不是得犒劳犒劳我?”孟观潮语带笑意。

  她抿了抿唇,“就算有那个心思,也没那个本事。”

  他轻笑,反身压住她,“怎么会。”

  不消片刻,就除掉了彼此束缚。

  徐幼微搂住他。这一次,并没提及要他熄了灯烛的要求——横竖也是随他心思的事,大多时候说了也没用,索性不再提。

  “小猫。”他柔柔地唤。

  “嗯。”虽然不知这称谓因何而起,但她已然习惯。那是他在情动、情浓、怜惜、愉悦时才肯唤的两个字。于他绝不是无缘无故的。可那缘故是什么,她并不想探寻、追究。

  他喜欢,又是最亲密时的称谓,随着他便是。

  烛光摇曳中,随着他举动,粉红色锦被在灯光下折射出层层淡淡的却悦目的光。

  之后,滑落、再滑落,再到被男子信手拎起,掷到大床一角。

  女子忍不住埋怨了:“你……不准看。”

  男子却是轻轻一笑,语声暗哑而温柔:“小猫,这是最美的。”

  那头就不吭声了,只余急促的呼吸声。

  男子在她耳畔低语:“这回事,你对你自己,或许还没我了解更多。

  “我家小猫是最美、最好的。

  “勉为其难时、高兴时、想吃饱时。都美极了。

  “为难时干涩涩生嫩嫩,让我这冷心冷肺的都心疼。

  “高兴时,像清晨时粉红的花儿,沁着含着露珠;妙不可言。

  “贪吃时,就是雨中盛放的花儿,轻微动着,湿漉漉,夺人心魂。”

  语速缓慢,动作却与之背道而驰。

  在他说话期间,她已渐渐头皮发麻再到身体酥/麻……

  “观潮……”她攀住他。

  “想了?”

  “……嗯。”

  “想我了?”

  “……嗯。”

  “要我要你?”他看着她。

  她迟疑片刻,没再回避,迎上他视线,抿一抿唇,弱弱地问:“不可以么?”

  四个字而已,让他的心都要化了。

  随后的感受,怎么说?

  欲/仙欲/死。

  .

  同一个夜晚,同样的时辰,三老爷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焦躁。

  “你再跟我说一遍,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冷声说道。

  管事战战兢兢地道:“您在两个银楼、一桩船运投入的银钱,都打了水漂。眼下,那三个主事的人都已不见踪影,手下掌柜伙计也都换了新面孔。”

  三老爷背着手,在书房来回踱步,很久。

  可是,再久,也无法缓解心中的气闷,“怎么回事!?”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责问管事,其实,亦是在责问自己。

  管事也是一头雾水,却只能请罪,“是小的失察。”

  又过了些时候,三老爷终于恢复冷静,“说说吧,这回损了多少银钱?”

  “二十一万有余。”管事立刻回道。

  “……”三老爷不再言语,跌坐在就近的太师椅上。

  二十一万两银子,都是从公中挪用的,根本是万无一失的生意,却没想到……

  到年底结算账目的时候,这么大一个窟窿,他如何也填不上。

  再就是,三处皆如此,要说不是有人挖坑等着他跳,谁信?

  孟观潮。

  如今只有孟观潮能做到。

  三老爷忍无可忍,跳起来,“我要去卿云斋!”

  下人们一脸悲苦:大半夜的,您招那个活阎王,又是何苦来的?

  .

  孟观潮为免妻子辛劳,亲自为她擦洗,虽然得到的是她一通挣扎、抵触、抱怨,心里却是畅快得很。

  这样的私房之乐,是他再愿意不过的享有的事。

  他的小猫,就该让他这样照顾着。

  于是……没道理好讲的,就又忍不住了,又要了娇滴滴的小妻子一回。

  然后,她体力不支,陷入昏睡,但不妨碍他接着体贴照顾。

  听得李嬷嬷通禀时,幼微已熟睡,眉眼舒展,孩童一般。他笑着亲了亲她面颊,悄无声息地下地,穿戴齐整,举步出门,到了院门外。

  见到明显是来找他算账的三老爷,他一挥手。

  那手势,透着果决,意味的是心意已决,不容商量。

  这是孟观潮该有的且已成习的举动,三老爷明白。在这样的时刻,一颗心真悬了起来。

  .

  又一次的所谓兄弟相对而坐。

  沉默许久,三老爷目光幽深地看住孟观潮;“你居然用庶务算计我。”

  孟观潮扬眉一笑,“你打理孟府庶务十来年,也能被人算计?”

  三老爷一时间哽住,过了片刻才能道:“你到底要什么?”

  “什么都不要,图个乐儿。”孟观潮漫不经心地说。

  “……”三老爷用了一段时间才能言语,“你算计我,不过是毁了我,减除本有的孟府羽翼,可那是你说了算的?那是你能控制的?”

  孟观潮笑微微地看住说话的人,“如今,我想让谁活,谁就得活,想死都不成;我想让谁死,耽误一刻都不成。”

  三老爷厉声问道:“如此说来,你是根本不顾及孟府颜面了?!”

  “可笑。”孟观潮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孟府?谁的孟府?是你们的,还是我的?”

  三老爷磨着牙,森森冷笑,“你有没有把伪账做好,以备来日送到大哥二哥面前?”

  孟观潮报以不屑地微微一笑,“不过是随我兴致的事情而已。我高兴与否,也要告诉你?”

  三老爷看着孟观潮,久久的。

  二十万两的亏空,对他孟观潮或许是小事,可对他和大哥二哥来说,已是孟府大半数产业的价值……

  原本是万无一失的生意,却忽然出了岔子,一个两个可以,但是多达三个,大哥二哥还会相信他的解释么?

  绝不会的。

  这是最要命的。最掰扯不清楚的,就是做生意相关的事情。

  孟观潮一直审视着三老爷,也没给他多久的时间,吩咐道:“年前想弥补亏空,找我就好;想与你手足细说分明,我也全心全意地赞同。你到底是想死,还是想活,这个事儿,不妨用来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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