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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69

肉肉喵 20275字 2022-12-26

  顾锦央的眼神有些嫌弃:“苏以溱?”

  “对啊,当年你可喜欢缠着她了。后来,你缠着她,让她带你出宫看灯会,就是那一次,你们被人冲散了,而她便失踪了。”

  “苏以溱是苏以溱,以后能让我叫苏姐姐的只有那一人。”

  顾锦央听着他的话有些抵触,前日她见了那苏以溱,很是不喜,那种性格的女子,自己小时候怎么可能会缠着她,柔柔弱弱的一副狐媚样,看着就是一个不安分的,会喜欢的也只有那些肤浅的男人吧。

  “我决定了后日便去提亲,以后苏以溱,便是你唯一的皇嫂了!”

  “噗”顾锦央一口酒差点喷了出来,她怪异的看了一眼顾锦逸,原来他还是个肤浅的?

  顾锦逸似乎有些醉了,口齿有些不清:“央儿,你那位,甚时让皇兄见见?”

  “为何让你见?”一瞬间顾锦央想了很多,更多的还是不希望让顾锦逸见她。

  顾锦逸轻嗤了她一声,他一杯一杯的喝着酒,“长兄如父,央儿真不让皇兄见见?”

  “到时再说罢。”顾锦央敷衍道。

  顾锦逸嗯了一声,靠在椅子上,双眼已经有些迷离,他将目光放在了顾锦央的腰带上,那上面一直挂着的玉坠不知何时取了下来,他伸出食指,指着顾锦央的腰带:“央儿,你的,玉坠,玉坠呢?”

  “我给她了。”顾锦央抬眸,轻轻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怎的了?”

  “无事,只是你突然取下,瞧着有些不适应罢了。”

  “我都能适应。”你适应不了?或许有很多东西,一开始的确是不能适应,但是慢慢的总能适应了。

  顾锦逸笑了起来,一张俊脸笑得有些憨厚,酒劲已经上来了,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的:“我怎的,怎的记得,你以前一直挂着的不是一块,对,寒玉吗?是何时换了的......”

  寒玉?顾锦央没有一点印象,她蹙眉看着瘫坐在椅子上的人,一副已经醉的不行的模样,揉着额头,吩咐一个小太监将人送了回去。

  清月山庄内,沈域下了马,直接去找了苏清也。

  “所以江霍那狗贼,不是你动的手?”

  苏清也蹙眉冷声道:“不是。有这个打算,但不是现在,而且杀他一人足矣。”

  “可是,就在昨夜,全府满门,无一活口。”沈域突然有些头疼,“这么大的一个动静,居然没有听到一点声响。”

  京都城这么大,人可也算密集,全府被灭门这件事,死状更是惨烈,偏偏今日一早才被人发现,着实诡异。

  “查查水源,可能被人下药了。”食指轻扣着桌角,苏清也又道:“小心苏以溱,苏家现下,可能不会太平了。”提醒的便是多注意苏轻尘,毕竟,她也在苏家。

  “嗯,水源下毒,让人没有反抗之力,如此倒也是说得通。只是这苏以溱才回京,就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也着实是太过巧合了。”

  “对了,若是可以我想将轻尘接出来,让她少和那苏以溱接触。”

  苏清也站起身,“金屋藏娇?”

  沈域接道:“她是真娇。”

  苏清也失笑,“说起来,你两以前还见过的。只是那时你不经常出门,只见过几次。”

  “???”沈域疑惑的看着她,“我怎的没印象?”

  “你为了抢最后一根糖葫芦,和轻尘打了起来。轻尘本欲让予你,结果你太过咄咄逼人,她气不过,便想和你理论一番,结果你踹了她一脚,抢过糖葫芦便跑了。后来,我也算是知晓了,为何你爹不愿让你出门了。”太过顽劣,还鬼机灵的。沈哲安是想将她教育成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结果越养越偏,气得沈哲安每日吹胡子瞪眼的。

  沈域:“......”

  “原来那两人是你们啊,文绉绉的,果然从小看到老,这话没错。”

  “听安尘说你前几日将人踹下了床,这爱踹人的毛病,倒是一直没变。”

  “我......”沈域汗颜:“你休要听叶安尘那厮胡说八道。”

  “哦?莫不是,你被踹下来了?”

  沈域站了起来:“阿清,你怎的变得如此八卦了?这些个事情,你自个儿找那小殿下说去罢。”

  苏清也轻笑:“佛曰,不可说也。”

  沈域碎了她一口,苏清也突然转过身对着她说道:“山庄最近确实是有些冷清了。”

  沈域却是懂了她的话外之意,耸肩道:“不是你喜欢冷清吗?”

  “那要看人了。”

  有时候,的确冷清些好,但有时候,却又不想那么冷清。毕竟触碰到太阳的温暖后,哪里会再次愿意忍受那黑暗与寒冷。

  顾锦央再次出宫却是四日后了,沐云雅自从那日夜里出了城便一直没有回来,顾锦逸倒是想派人去将她接回来,

  顾锦央直接制止了他,自己母后这些年的不容易,她都是看在眼里的,难道如今放肆一回,她为何还要做那坏人?

  她看着时辰,出发之前却又去了一趟刑部,将那匕首也一并带上了,带上两个侍卫,直接出了城,到山庄时已经临近傍晚。

  苏小为她开了门,顾锦央直接问道:“你们庄主何在?”

  “庄主在寒池,现下该要回来了,顾姑娘可要吃点东西,等庄主回来?”现在正是用晚膳的时候。

  顾锦央想了想,又道:“那送到房间便可。为何不见笙,笙姨?”

  “笙姨和前日里来的那位夫人近日去了临近城镇,大抵明日回来。”

  “多谢告知。”

  “顾姑娘客气了。”苏小说完,便直接去了厨房。

  还是上次那一间客房,顾锦央随意的吃了一些,便让苏小将饭菜撤了下去,接连几日的喝药,泡药浴,胃口也不是很好。

  她坐在椅子上,一直等着苏清也。

  而这一等便是一个半时辰。

  苏清也回来时,天色已经暗透,身上寒气也是很重,周围的空气中都带着一层雾霜,她敲了一声房门,才慢慢推开了。

  一进门,屋里的温度瞬间低了些,她抬脚走了进来,径直走到窗边,让外面的空气吹进来,加快这寒气的流通,让屋内没那么冷。

  顾锦央看着她,眉头微蹙,将那把匕首拿了出来,搁在了一旁的茶几上。

  苏清也不解的看着她,依旧一言不发。

  “那日宴会中途,你说你有事先走,你可是去了何处?又是去做了甚?”终是顾锦央忍不住先开口,心底却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幻想。

  苏清也蹙眉看着她,面色冷了几分,语气清冷的说道:“没去何处,亦没做何事。”

  顾锦央笑了一声,她将那把匕首扔到了苏清也面前,语气复杂道:“没去何处?没做何事?我去看了那现场,百条人命,一夜之间被尽数屠尽!血流成河,满是腥臭,可你知道我发现了甚吗?”她指着那匕首,厉声道:“那匕首上有你的血!你的血!你让我如何相信这事不是你所为?一刀毙命,百条人命啊!你竟下得去手?”还是,这才是真正的你?

  屋里的温度又低了些,苏清也淡淡的看着她,面无表情,心底的烦闷开始升起。

  许久她才冷声对着顾锦央说道:“所以,你不信我。”

  “既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专门来问我作何?有必要吗?”

  顾锦央看着她这副淡漠,无所谓的样子,攥紧了袖下的手,冷笑道:“所以,是你做的。”

  凤眸微眯,一股火气直接从心底蔓延开来,呼吸急促了起来,苏清也闭上了眼睛,努力压住心底的不耐和躁怒。

  所有人都可以不信我,可是为什么偏偏,芷儿就你不信我?

  “匕首上有我的血?然后呢?”然后你就认为是我所做的是吗?

  顾锦央冷笑,几日里积累的怨气和不满一下子全部喷涌了出来。可笑自己还抱着唯一的念想来,只想在最后确认一番,结果这人让她了这么久便算了罢,现在又是这副毫不在乎的凉薄态度,语气也是不好了起来:“所以你身上是不是有伤?”

  有伤,便是被那匕首所划的,那么凶手便更有可能是你。

  苏清也松开手心,指尖轻勾,直接将自己的腰带解了下来,唇边有一丝浅笑,径直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褪了下来,她垂眸,拂过自己左臂上的伤疤,淡声道:“我身上自是有伤的,就是不知,殿下您说的是哪一道了。”一句殿下,更是将她们之间的距离拉开。

  看着面前不着一物的女人,顾锦央深吸一口气,眼眶被气得有些红了,直接将大打开的窗户和门关上,门是直接被摔上的,那一摔门声特别响亮,顾锦央瞪着她,“你疯了可是?”

  苏清也垂眸,看着地面:“未曾。”

  顾锦央深吸一口气,气恼的看着她,用力扯过她的手腕,将人往床榻上拉去,直接将她摔到了床铺上,扯过一旁的薄被遮住了那窈窕有致的身形。

  眼角泛红,手撑在苏清也两边,低喝道:“你是不是觉得本宫不会把你怎么办?”

  苏清也嗤笑:“怎么办?那殿下,倒是办。”

  “你!”

  苏清也侧过头,露出修长的脖颈,抬臂将被子往下拉了拉,堪堪遮住胸口的起伏,柔夷勾着顾锦央的衣领,滑过顾锦央精致的锁骨,微微仰头,“怎的,殿下看了那诗词集,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办吗?”

  本就被绷紧的弦,在这一刻却是直接断了,断弦发出的峥鸣声,更是让顾锦央大脑一片空白,看着近在咫尺的人,鬼使神差的她低下了头,擒住了那最诱人的柔软。

  苏清也却是偏头躲开了,那一吻直接落在了脖颈上,酥麻不断,凤眸一片深不可测,她伸手抚过顾锦央的脸,最后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眼底复杂,调笑道:“殿下可要想清楚了。”

  舌尖舔过那细腻的肌肤,顾锦央呼吸急促了起来,哑声道:“自是,想清楚了。”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

  “那便好。”

  还未等顾锦央反应过来,位置就突然换了。薄被随意的搭在苏清也身上,勉强遮住身形,发丝凌乱,凤眸更是炙热灼人,剩下的诱人之景还为等顾锦央看清楚,苏清也直接打出内力,将所有的蜡烛全部熄灭了。

  第 七十八章

  那人轻轻的擒住那诱人的朱红,手上也不停歇,直接解下了那阻挡之物,一路摸索着,慢慢探入了那神秘之地。

  循序渐进的攻公式,就差缴械投降,顾锦央剧烈的喘息着,脖颈微仰着更是给了可乘之机。

  她伸手抵在了苏清也的肩膀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欲说还休。?

  最后的拦路虎被擒去,一路畅通无阻。

  顾锦央哼了一声,带着娇柔的鼻音,莫名的性感。

  就如火上浇油那般,烧得旺盛。

  一如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路拔山涉水,一如那行走的荒漠中,饱受饥渴折磨的游人,终于在众多海市蜃楼中辨别出来了真正的绿洲,找到了最纯净的水源,饮上了一口期待已久的甘甜,发出最舒服的轻叹。

  指尖已经有些湿润,佳人已是满脸的隐忍。苏清也却一次又一次的就轻避重,一点一点的攻城掠地,就像是稳操胜券的谈判者,就等着敌军的割地赔偿。

  “嗯~”顾锦央已经受不住了,紧紧的环住苏清也的脖颈,也些难耐:“阿也,好姐姐,我难受~”

  苏清也却是不慌不忙,心情尚好,拨云见雾,终于露出真容。一如大禹治水那般,三过家门而不如,终是将那水给治住,慢条斯理的说:“芷儿,怕是忘了那一夜,自个儿酒醉先睡着了罢。”

  “嗯~甚时?我,我不记得了~”

  “记性甚好,该罚。”不信我,更是该罚。

  言罢,直接步入正题,感受着面前的阻碍,苏清也轻吻着顾锦央的唇角,分散开她的注意力,轻轻用力探了进去。

  疼惜的拭去顾锦央眼角的泪水,待她适应着入侵之物,才慢慢动了起来。

  破碎的娇吟从喉间溢出,更是诱人,将要溺亡之人更是死死地抱住了唯一能救命的浮木,任由那水浪拍打上来。

  一直到,水浪停歇,水位渐退,人早已是精疲力尽,直接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日晌午十分,顾锦央才渐渐转醒,腰身的酸涩让她扶着床榻才坐了起来,榻边早已变得冰凉,那人已经起来很久了。

  身上穿着干净的亵衣亵裤,腿间除了有些胀疼,倒也是干爽,应该是昨夜之后,清理过了。她掀开被子,小心的下床,只是床间那一抹早已干涸的血迹还是让她脸红了。

  快速的将被子遮了回去,她取下一旁的衣物穿上,却还是有些失落,一起来,都没有看见那人。

  才推开房门就看见了一直站在门外的人,右手背在身后,脊背挺得笔直,一直看着对面的山峰,脸色清冷,很明显在出神。

  顾锦央站在了她的旁边,扯了扯她的衣角,那人才转过头看着她,凤眸有些波澜,却又快速的隐了下去。

  昨日那无疾而终的谈话又想起,顾锦央突然有些气闷,声音也提高了一些:“苏清也!你几个意思?”手紧紧的捏紧,只要这人说出不顺心的话,就直接招呼上去。

  薄唇勾起一抹淡然的笑容,苏清也伸手将顾锦央揽进了怀里,抱得有些用力了,她将头贴在了顾锦央的发丝上,轻声说:“只是在想,你若不是殿下该多好。这样,我们想去哪里便能去哪里,没有那么多的束缚,该多好。”

  其实在想,是不是当年更宠你一些,在坚决一些,不带你去看那场灯会,然后这些事情全部都没有发生,我亦在你身边,一直陪着你,会不会更好一些。

  可惜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一切的一切,根本没办法磨灭忘记了。

  顾锦央回抱住她:“那我不要这殿下之位了便是。”

  苏清也失笑,傻姑娘啊。

  “可是饿了?”

  顾锦央埋在她的怀里,点了点头,的确是有些饿了。

  苏清也将人拦腰抱起,将她放在了床上,揉着她的额头,柔声道:“等着,我去厨房端些吃的来。”

  说着她又顿了一下,“若是觉得难受,将那药再擦一次会好一些。”

  顾锦央看向了放在床头的那一瓶膏药,脸色有些不自然,为何是再擦一次?莫不是昨夜已经擦过一次了?

  苏清也说完便直接推门离开了,昨夜确实是失了分寸,有些过了,直到最后给净了身,又小心的将药抹了上去。

  这几天,她去寒池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一如叶安尘所说的那般,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药带来的副作用也越来越明显,戒断症,可又停不得那药。

  而后果便是,昨夜险些失控,却也是离失控不远了。最让她难以接受的事情便是,那件事情顾锦央还是怀疑到了她的头上,一番质问,更是让她心寒。

  沈域来问她就算了罢,结果一个两个都来问她,还好,她们信她。可惜偏偏,顾锦央的那一声声质问,直接像一把刀剖出她的心,搅得生疼。

  虽是质问,可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不是吗?这让她哪里还有心情多费口舌。

  从厨房端了一些清淡的饭菜回房,苏清也将其摆放在桌面上,转身去叫顾锦央吃饭。

  即使心里来回间想了这么多,她面上依旧保持着淡笑,拉着顾锦央的手,将碗筷放到了她面前。

  “吃饭罢。”

  “阿也,半月后,我皇兄大婚,你可是要来?”顾锦央看着她。

  “苏以溱吗?”苏清也垂眸,避开了顾锦央的眼神,心情更是复杂。

  “是。”注意到她闪躲的动作,顾锦央耐住了性子。

  将碗筷放下,却是没了甚胃口,苏清也拿出丝帕轻轻擦拭嘴角,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倒时再说罢。”

  顾锦央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蹙眉看着她,“去便去,不去便不去,你这话是何意思?”

  苏清也直视着她,心下烦闷,语气有些冰冷:“那殿下这话,是何意思?”

  顾锦央拍着桌子,不甘示弱的回瞪她:“苏清也!你是不是,后悔了?”

  “未曾。”苏清也重新拿起筷子,耐住性子道:“吃饭罢,此事,吃完再谈。”

  “苏清也,你有心吗?”

  “自是有的。”

  “可为什么我感觉不到?”

  因为你在里面,自然感觉不到。

  最后苏清也的意识停留在了顾锦央拿着的那个花瓶上,直接使劲磕在了她的后脑勺上,将她整个人敲晕了过去,却是满脸的难以置信。

  顾锦央将手里的那个花瓶扔到了地上,小心的将人搂在了怀里,手触碰着苏清也的后脑勺,有些湿润,入手的鲜红滑腻,手有些颤抖,她有些慌神了,语无伦次:“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为什么,你这么不听话呢?疼不疼?但是我更疼呢。”

  将手上的血随意的擦拭在衣服上,她快速推开门,将昨日待来的那两名侍卫唤了进来。

  屋内还弥漫着一股经久不消的情欲味道,那两名侍卫一进门便闻到了,都是年轻力壮的青年男子,瞬间面红耳赤。

  顾锦央的心思却没放在这两人身上,她小心的扶着苏清也的头,对着二人冷声吩咐道:“将她抱上马车,现在回宫。眼睛手都给本宫放规矩了!不想要,可以试试。”

  “是,殿下。”不敢耽搁,两名侍卫小心翼翼的抱起苏清也,直接出了山庄,驾着马车,快速下山进城。

  马车上,顾锦央将苏清也小心的放在了软塌上,让她枕在自己的腿上,小心的擦拭着头上的血迹,又拿出一直藏在身上的迷烟放到了她的鼻边,看着那迷烟被吸入些,她才收起。

  食指轻轻滑过苏清也的面容,眼神炙热,有些痴狂,“你想后悔是吗?想离开是吗?本宫之前便说过了,若是你再这般,那就将你禁锢起来,这样不好吗?”

  山庄人本来就不多,而现在午时早过,苏清也之前去厨房时便吩咐了不用伺候,苏小做完手上的事情后,便直接回房歇息了。

  而顾锦央将人打晕带走,更是没一人发现。

  作者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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