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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肉肉喵 20912字 2022-12-19

  连一个大男人都被她几句喝走,蔺子恪这回是更好奇了:“说说,你是怎么把人吓成这样的?”

  林夕媛笑:“你猜当初我遇到这个卢竞阳,第一句话是什么?”

  “是什么?”

  “你在本姑奶奶面前骚气什么呢?”

  蔺子恪愣了一下,哄然大笑:“哈哈,是怎么一回事?”

  林夕媛于是跟他说了这人与朋友打赌,结果不但调戏失败,还被她讹了一千两银子的事。

  蔺子恪笑了半天才止住,半晌道:“那看来当初你就只是瞪了我一眼,已经是很宽待了。”

  林夕媛撇嘴:“谁让你没事盯着我瞅来瞅去的,不规矩。”

  “只是好奇祖父口中的奇女子是个什么人物罢了。”蔺子恪也不掩饰,“如今看来所言不虚。”

  “我就知道肯定是国公爷在背后编排我。”

  “哪会,祖父是很欣赏你的来着,还说如果你是男子,上得沙场定然是一员猛将。”

  “他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拐着弯说我彪?”

  “林娘子多心了。”蔺子恪笑,“是真心夸你的。”

  “嗯,看来酒没白送。”林夕媛也笑了,拿了箭矢在一边乐呵呵地扔着玩。

  蔺子恪看她这样,忽然觉得祖父说得不错,把她拐回家应当是会有意思吧。只是看起来,云敬之那家伙的自信也不是空穴来风,这两人虽说和离了,却是藕断丝连的样子。

  不过他只是占了先机,仅此执黑而已,以后的局势如何,还未可知。蔺子恪如此想着,手中箭矢飞抛出去,稳稳落在壶中。

  两人玩了一会儿投壶,林夕媛见周围别的项目也没什么好的,就说去武会凑热闹。途经曲水流觞的时候,恰巧遇着云敬之被罚诗。

  林夕媛于是兴冲冲地围去看,云敬之亦是看见她了,朝她一笑,落笔写道:“山路风来草木香。雨余凉意到胡床。泉石膏肓吾已甚。多病。提防风月费篇章。孤负寻常山简醉。独自。故应知子草玄忙。湖海早知身汗浸。谁伴。只甘松竹共凄凉。”

  林夕媛还在慢慢理解着,蔺子恪却是一眼看出诗的不俗之处。这诗中嵌入了不少药名,又有相邀相携之意,是专门写给她的。

  光这诗也就算了,这字就更是让他一眼看出端倪——原来这林娘子的字是跟他学的。

  侧头再看林夕媛,此时她后知后觉地想明白了其中奥妙,眼睛里已经是除了此人,再无其他,蔺子恪便知道自己错了,棋差一招,终究还是不成的。

  此时再想起他和云敬之的第一局棋,蔺子恪方才明白许多事情早已注定,心中默默叹息一声。

  不过他也尚未起什么风月之情,遗憾一时也就算罢了,有些人就是这样放任自由才有趣,强拘在身边,就变成枯木,失了生机,那样反倒不美。

  要说真正遗憾的,当然还是慕容拓。他远远一观,那饱含情意的眼神便已刺痛了他。他想上前,问她何以不给他留有余地,却见两人已经是舍了人群,悄然走远了。

  云敬之写罢搁了笔,就在等她反应。果然这丫头是迟钝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了词意。周围众人正在赞词,他却是笑着对她做了个口型:“走吗?”

  林夕媛这会儿哪还能想着玩得尽兴不尽兴的事,只想待在他身边。回头想跟蔺子恪说声抱歉,对方却已然笑着挥手:“去吧。”

  林夕媛于是朝着他眯着眼傻笑一下,转身跟在云敬之身后屁颠屁颠地走了。

  这一幕不少人看在眼里,林夕媛去年来过,所以许多女子都认得。看看这诗,再看看这两人,无数芳心暗碎一地。

  两人离了人群,并肩而行。云敬之此时才得以问:“不是说不想来的么,怎么混进来的?”

  “我是跟着语同正大光明进来的好嘛。”林夕媛道,“本来的确是不想来,后来想着来检查一下你有没有被乱花迷眼,才改主意的。”

  云敬之低笑:“想见我就直说,我又不会笑话你。”

  林夕媛被他拆穿,羞恼地加快脚步:“谁想见你了,哼!”

  云敬之两步追上,握住她的手:“是我想见你总成了吧?”

  这还差不多……林夕媛撇嘴。

  云敬之手上握紧了:“夕媛,我好开心。”

  林夕媛亦回握着,她自然也是极开心的。

  两人略交握了片刻,便不敢放肆地松开了。云敬之笑意不减:“庭钰竟然也帮你瞒着我,肯定是被你警告过的。”

  “要是给你提前知道了,那还叫惊喜么?”

  “果然是惊喜参半,不过江玉瑶恐怕就只有惊吓了。”

  “她活该。”

  “那自然。她这样不知所谓,即使你不生气,我也不愿就此揭过的。”

  林夕媛听了朝他笑笑:“女人家的事我自己能解决,你就在一边看热闹就好了。比打嘴仗,我还真没怕过谁。”

  云敬之宠爱地看着她:“打嘴仗?我看你这武力也是一般女子架不住的。这样一来,我是不怕你自己吃闷醋了。”

  “谁要吃你的闷醋,美得你还!”

  “这样最好,我可没忘记去年是谁因为一些没影的香囊荷包,冲我拉着脸呢。”

  林夕媛微糗:“不许说了。”

  云敬之却是说了另外一事:“你怎么跟蔺子恪在一块?”

  “路上碰见的,正好江玉瑶那丫头没事找事,就拉他过来看戏。”

  “戏看完了还要跟人走?”

  “这不是怕打搅了美人和世子爷亲近的机会嘛。再说了我看他头一回来挺无聊的,也没人认识他,就是一块凑个热闹。”

  林夕媛说完,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不对劲:“原来是世子爷自己吃闷醋了,还要赖在我身上,哈哈!”

  云敬之也不否认,只是说:“如果不是时局所迫,我真想把你好好藏着,不给别人看一眼。”

  林夕媛甜甜笑了:“那以后可别嫌我总赖着你。”

  “求之不得。”云敬之亦笑了,随后问,“你打算几时回来?我们都很想你。”

  林夕媛道:“我自然也很想你,近来我也发觉了,自己要做的事虽然已经上了路,但前途总是没有终点的,如此蹉跎不知还要错过多少相伴的时光。”

  她已经下了决心:“等我完成三年之约,敬之娶我可好?”

  云他闻言欣喜若狂:“夕媛,能娶你为妻,我乐意之至。”

  两人携手而笑,心中再容不下其他。

  林夕媛和云敬之许了未来之约,心中皆是甜蜜无比,一路并肩到武会去了。

  “想玩什么?”云敬之的神情是不加掩饰的欢喜,方才的约定还在脑中挥之不去。

  “嗯……我要看你射箭!他们说你还挺厉害来着,我还没有好好见识过呢!”林夕媛兴奋道。

  云敬之于是带着她到靶前,亲自下场挑弓去了。陈庭钰和君语同也在一旁,看见两人来了便跟他们招呼着。陈庭钰更是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样子敬之是过关了。

  两个男人在一块比箭,两个女子就在稍远处看。

  “陈大人这箭挺准啊。”林夕媛笑道。

  君语同对她谦虚说着哪里哪里,转头却是高声叫了好。

  换了云敬之,只见他挽弓飞矢,亦是正中靶心,林夕媛登时喊道:“世子威武!”

  云敬之差点被她这一嗓门喊得脚下踉跄,这促狭丫头,又开始搞怪了。

  君语同见她如此,又是喊了一句:“相公绝冠!”

  见爱妻如此为自己鼓劲,陈庭钰更是意气风发,两箭同发,同时落靶。

  “好!双箭齐发,相公好厉害!”君语同拍手称赞。

  云敬之于是连发两箭,后者虽迟,劲力却足,竟于飞驰之间赶上前者,双箭亦是同时正中红心。

  他们男子比试,女眷在一边高声叫喝的,已是引来不少注目。这一手法的确高超,周围人纷纷赞叹:“流星追月,妙哉!”

  林夕媛不懂这什么专业术语,所以只是又喊了一句:“世子箭艺精熟,厉害厉害!”

  “相公箭无虚发,给他点厉害瞧瞧!”

  “世子技高一筹,别跟他客气!”

  原本大家主要都是看箭,到后面渐渐的这夸奖词也成了留心的项目。两个女子为心爱之人喝彩斗嘴,倒也是难见的一景。

  林夕媛和君语同笑闹半天,最后都有点词穷了,嗓子也有点哑。轮到君语同了,她酝酿许久,连声赞道:“弓开如秋月行天,箭去似流星落地,弩发若碧涛吞日,矢飞超电掣风驰。相公箭术超群,出神入化,炉火纯青!”

  她说完,得意地朝林夕媛去了个眼神,林夕媛顿时傻眼,发现自己吃了没文化的亏,经过一番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一句合适的词:“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众人刚想赞叹好词好句,却又听她接着道:“世子举世无双、威武雄壮、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霸气侧漏……你再不停手我没词儿了啊!”

  周围顿时一阵哄笑,云敬之早就笑得发抖,闻言和陈庭钰扔了弓,各自携了心爱之人去了。

  四人离了靶场,仍是笑了许久,云敬之道:“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这词极好。只是后面怎么混进了奇奇怪怪的东西?”

  “霸气侧漏,哈哈哈哈,这是怎样的霸气?还会侧漏?”陈庭钰笑得肚子都疼了。

  林夕媛忍俊不禁:“就是一时说顺了,也没注意究竟是个怎么漏法。”

  “你啊……”云敬之笑着点了点她的脑门。

  “赛马不?”陈庭钰看向云敬之,“你现在能骑了吧?”

  云敬之道:“虽能骑,但还不到能赛马的地步,你找旁人比吧。”

  “我看看子若他们在不在这边哈……”

  “跟我骑不行吗?”君语同眼巴巴地道。

  陈庭钰连连摇头:“你现在怀着身孕,忍一忍吧。你要是觉得一个人无趣,我就陪你在外面看着吧。”说着又朝林夕媛打眼色,让她帮着劝。

  林夕媛会意,笑道:“这会儿看看就行了,等你把宝宝生了以后,你可以教我,怎么样?我的骑术是真的不太行。”

  君语同顿时欣喜:“好啊,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要给姐姐当师父,哈哈!”

  陈庭钰见她不再执着,朝林夕媛感激一笑,扶着君语同道:“咱们稍站远一些看,免得误伤了你。”

  林夕媛见状,悄悄跟云敬之道:“陈大人还挺会疼媳妇儿的嘛。”

  云敬之问:“羡慕了?”

  林夕媛笑着摇头:“我是替语同妹妹高兴啊。”她才不用羡慕别人的。

  云敬之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心中亦十分高兴。

  四人站在马场边缘,君语同一眼看到场中的承和:“裕王妃也在呢,她的骑术竟然也这么好啊。”

  “据说是平西王亲自教的,自然不会差。”陈庭钰道,“她所骑的是慕容的坐骑绝影,这马性烈,没想到她居然能驾驭。”

  四人略看了一会儿,正说去看人蹴鞠,忽听场内一阵马嘶,通身黑的发亮的绝影竟是骤然发起狂来,失控地乱冲一气。

  场上风波骤起,林夕媛道:“怕是惊马了!”

  承和一惊,连忙拉紧了缰绳,但此马劲头甚大,发起狂来根本不听使唤。陈庭钰见状连忙翻身入场,几个穿梭快速上前,他还未来得及出手,承和已被掀落在地,陈庭钰顾不得扶,先行上前去控马,周围的人见状也纷纷勒马帮忙,好几个人合力才把马制住。

  林夕媛让君语同就在原地别动,云敬之将她抱过围栏,又叫霜剑赶紧去找慕容拓,林夕媛则一路喊着借过,迅速到了承和跟前。

  “散开!让民女先给王妃诊脉!”林夕媛拨开众人,焦急地上前,“王妃,可还能听见我说话么?有没有哪里不适?”

  她说着,手已抚上了承和的腕子。承和虚弱地喃喃:“好痛……”

  林夕媛一摸脉,眉头就了皱起来,片刻往她下身一瞥,心惊无比:“快找个地方就近先把王妃安置下来!”

  说完又突然想到一事:“陈大人,派人看好那匹马,仔细检验一番!”

  陈庭钰肃然,也是想到了一种可能。这绝影被训得极好,突然发狂实在可疑。

  林夕媛从袖中用取出针囊,先给承和止了痛,过一会儿慕容拓也来了,急急地抱起承和,带着她到近处的水榭安置。

  林夕媛匆匆跟上,云敬之和君语同自然也是第一时间赶了过去,陈庭钰找了可靠的人看住绝影,方才跟着一起去了。

  承和躺在水榭的榻上,面色苍白,意识昏昏,林夕媛又一番施针,她却仍是喃喃言痛。

  林夕媛今日是带了药箱来的,此时陈家的人已经帮着取来。她让人回避,拿了两样药给承和服下,又让她的人帮着给她换了衣裳。

  承和身边的老嬷嬷一看骑装裤子上的血,惊颤道:“这!”

  林夕媛叹息:“已然滑胎了……王妃自己不知晓么?”

  “王妃自然不知,否则也不会去骑马……”嬷嬷说着,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老奴该死!竟也没有察觉!”

  林夕媛摇摇头:“时日尚短,你们不知道也是正常的。真是太可惜了……”她叹息地给承和处理了身上的擦伤,心情沉重地走了出去。

  慕容拓见她出来,沉声问:“王妃如何?”

  林夕媛给他行了大礼:“王妃骤然惊马坠落,虽未伤到筋骨,只是这腹中胎儿时日尚浅……保不住了。请裕王殿下恕民女无能。”

  众人闻言皆是心惊,君语同更是有些惊恐地护住了自己小腹,陈庭钰连忙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别怕……”他如此说着,自己也是声音颤抖。

  慕容拓声音涩然:“孩子没了么?”

  林夕媛垂手道:“裕王殿下节哀。这妇人有孕,头三月本就胎气不稳,王妃骤然遭此劫难,自然是凶险无比。不过王妃身子并无大碍,调养些时日,以后还会有孕的。小月当中不宜伤心太过,还请裕王殿下多安抚着些。”

  “本王知道了。”慕容拓闭了闭眼睛,稳了心神之后,入内去了。

  里面承和已经发现了不对劲,问过身边嬷嬷,此时已经知道自己滑胎,此番看见慕容拓,瞬间泪流满面:“王爷!”

  骤这一声恸哭,外间之人听到都是心中戚戚,慕容拓也有些哽咽,低声道:“雪迎,都是我不好……以后咱们还会有孩子的。”

  慕容拓向来都只是喊她王妃,或者是承和这一郡主封号,头一次喊她的闺名。这一声雪迎柔中带哀,向来稳重自持的她,此时被巨大的伤痛击溃,捂着脸痛哭不已。

  慕容拓僵立在床边,重重道:“此事我定要加倍讨回!”

  因为遇到裕王妃惊马这事,林夕媛等人也没再顾得上后面的寻宝会。林夕媛写了调理的方子还有注意事项,交给了戴雪迎身边的嬷嬷,鼓声响起后,几家子草草的就散了。

  亲眼看见裕王妃小产,君语同最是怕得厉害。陈庭钰自己也很是担忧,便跟林夕媛说起了他们之前商量着想让她帮着照看生产之事。

  云敬之不太乐意林夕媛往产房跑,但是理解好友心中惧怕,也就没再多说。林夕媛则是一口答应:“到快生产的时候直接送我那也行,我到你们府上也行,月子里我另外派人伺候,你们放心好了。”

  说完又安慰君语同:“这种意外不是常见情况,你不必太担忧。如今你的胎已经很稳,你啊,只要别太贪玩冒失就好了。”

  君语同现在哪里还敢贪玩:“夕媛姐姐,我不敢了,我……我好怕。”

  林夕媛道:“你不必怕。其实要我说,裕王妃有此一劫,大部分原因还是赖裕王没照顾好,陈大人待你如此细致,不会有错的。”

  说到这里,她看向陈庭钰:“那马查过是何问题了么?”

  陈庭钰面色沉沉:“马鞍下藏了一根针,恐怕原本是冲着慕容去的。”

  林夕媛哼声道:“果然如此……”

  林夕媛原本是想跟着陈家回去的,云敬之却执意不肯,所以又被塞回了云家的马车里。

  云敬之看着她,问道:“你会怕吗?以后在我身边,可能也要过这样被人算计的日子。”

  林夕媛朝他摇头笑:“还是那句话,会让女人跟着遭罪,就是男人自己不上心。慕容拓连枕边之人月信迟来也不清楚,甚至那样放心让她一人骑烈马,实在是太过疏忽。你和他不一样,我自然不怕。”

  云敬之舒了一口气:“其实我早想问你几时回家的。只是因为一事,便想着放放……现在看来还好是没提。”

  林夕媛略一思索,已经猜到了几分:“你的伤,还有承和受害,是不是跟阮江决堤有关?”

  云敬之略为惊讶:“你怎么想到的?”

  “旁的我不清楚,你和慕容拓是当时去巡灾的钦差,这是共同联系。而你之前说过当时明为除暴,实为查探,所到之处也是阮江。那场洪水我亲自经历过,实际上当时的雨量应该并不足以导致决堤……”

  林夕媛想着说着:“另外当时开始开凿运河,暴民所起的原因是不服劳役,如果我所想不错,恐怕是这几样工事的银钱,被人动过了吧?你们俩是一直在查这事么?”

  云敬之惊喜不已:“夕媛所说几本无二,好聪明!”

  林夕媛笑,这不是聪明,是看得太多了。离国的历史有多长她不知道,可她泱泱中华五千年,绝大多数亡国的原因都已经踩了一个遍,这种事就更是多不胜数。

  云敬之对她又多了一分认识,喜爱地看了半天,最终却是嘱咐道:“不过这事你还是当不知道就好,马上也快收尾了。”

  林夕媛点头:“这我当然明白,你放心好了。”

  公事说完了,接下来当然就是私事了。云敬之道:“你那三年之约,今年便是最后一年了吧?”

  “不错,七月二十,这个日子我记得很清楚。”

  云敬之盘算着:“如今是二月十三,还有五个月……不过也快了。有信心能赢么?”

  林夕媛笑:“还有小半年的时间,我有信心。”她一年所学之丰,抵旁人三年不止,又有罗佑、吴宗义、林正堂这样的人指导,这进度自然是一般人不能比的。

  云敬之笑叹:“夕媛,我已经开始期待,你我真正结为夫妻的那一天。”他说着,伸手将她抱坐于自己腿上。

  “你的腿……”

  “无妨。”

  他将她抱紧了,她则是碍着他的腿才好没多久,并不敢坐得太重,紧紧挂着他的脖子,瘫在他的臂弯。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喃喃道:“累的时候,最想让你抱。”

  他动情地靠近:“在我身边,不会再这样辛苦。”言罢,火热攻势落下,与她沉浸在情意绵绵的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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