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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肉肉喵 20303字 2022-12-19

  春日宴当日,林夕媛跟家里打过招呼,一早就坐着陈家的马车先到府上和君语同汇合。

  君语同如今小腹微凸,孕身尚小,见了她来十分兴奋:“姐姐来啦!庭钰原本还不想让我去,这下你一来他可就没话说了。”

  “你马上都是要当娘的人了,谨慎一点也是应该的,不过这个时候还是能出去走走的,也不要天天在床上躺着。”

  “嗯,姐姐之前交待的我都记着呢。咱们走吧,母亲知道你随行也很高兴呢。”

  陈夫人对于林夕媛的到来自然是欢迎的,且不说她的孙儿现在需要谨慎照顾,她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女也是被林夕媛救下的,这份情意她记得清楚,所以也是待她极热情。

  马车上,君语同问:“夕媛姐姐今天不戴面纱了吗?”

  “左右以前来过,我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了。”林夕媛道,“何况今日还想淘点宝贝,蒙着脸倒像跟做贼似的。”

  陈夫人和君语同闻言都是笑开,半晌陈夫人才叹息一句:“林娘子能有如今当真不易,以后能托付有缘人,不这么辛苦就更好了。”

  林夕媛笑着点头,她的有缘人,早已是上天注定了的。

  君语同也赶忙岔开话题:“不说这个了。姐姐你会骑马吗?如今我都不能骑了,好可惜。”

  “我骑术拿不出手的,那时候原也不会,本来是去凑热闹,没想到竟然被我发现陈大人对着某个英姿飒爽的闺秀动了心思,只好顺水推舟帮他一把了。”

  如今再说起初见,君语同甜蜜依旧:“他还以为自己不露痕迹,实际上我早就发现他在故意让我了,哼哼,也是一个坏心眼儿。”

  陈夫人和林夕媛听了皆是笑意不止,君语同性子率真,言语可爱,真的很难让人不喜欢。

  一路说笑着到了灵囿,一到太液池畔的席上,云夫人就带着云若静迎了过来:“□□着你们可就看见人了!”说着眼睛忽然一亮,“夕媛今日也来了!”

  林夕媛和她见了礼,说明自己是帮着照看君语同的。两人寒暄几句,说到两个妹妹,云若婷要待嫁自是不好来,云若静笑着叫她:“姐姐,许久不见了。”

  林夕媛拉着她左看右看,忽然叹息:“我要是男儿就好了,用尽浑身解数也得把妹妹娶回家。”

  几人于是皆是笑了一番,云若静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姐姐可别打趣我了……”

  林夕媛一脸严肃:“诶,这事怎么好打趣,我是认真的。”

  众人又是一通笑,云夫人略说了会话便回了席,林夕媛招呼完她们,就在君语同身后安安静静坐着。

  宴席的程序和去年差不多,当然寻宝会的头彩是换了的,一件是白玉笔山,一件是金铸千手观音,还有一件是什么名画,没一个她感兴趣的。不过能拿到的话,到时候拿去换钱也不错。

  席上林夕媛仔细盯着君语同的饮食,这丫头也是个馋的,总是觊觎桌上的瓜果,但此时天气尚未稳定,她不适合多吃,被林夕媛拦的没法只好眼巴巴地看着,样子颇为可怜。

  林夕媛不吃这一套,严格监督着没让她由着性子来,直到把她交到陈庭钰那才算是了结了。

  林夕媛看着陈庭钰,只是瞅着也不说话。陈庭钰犹豫着,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

  林夕媛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点头微笑:“这么快就被美女堵截了啊。”

  “也不算吧……敬之他去文会了。”

  陈庭钰被她笑得头皮发麻,心中暗暗替云敬之捏了把汗。往年要说也不至于,但他去年没来,而他和慕容拓都成了婚,是以云敬之和江子若就成了集火对象。如此盛名实属负累,还不如不要。

  “人好好的交给你了,我就先去玩了。”林夕媛冲两人一摆手,转身便走了。

  陈庭钰纠结了半天,还是没敢问她要往哪边玩去,只好默默祈祷好友别被撞见不该看的,否则后果可能很严重啊……

  林夕媛一走开,立刻就瘪了脸,这还不知道要受欢迎成什么样呢,扎在女人堆里,得意死他算了。

  实际上她不是不知道没什么威胁,但是还是很不爽啊……枉她还特地偷跑过来找他,没想到他一来就被人盯上了。

  林夕媛慢慢往文会走,心中颇有些不高兴,正一脸郁闷地要往场内去,却发现人群边缘一个人格格不入地站着,眼神游弋到这边,便盯着她瞧。

  蔺子恪看她注意到了,试探着问:“林娘子?”虽然从没见过她的全貌,但这素衣纤纤,眼神灵动,应当错不了。

  林夕媛看着他问:“都说春日宴众人各得其乐,蔺公子怎么看上去没能融入的样子?”

  “你不也一样吗?”

  两人于是便都笑了,随意走着聊着。

  蔺子恪道:“十多年没出门了,总以为有朝一日出府便能如何如何,没想到一点都不适应,也不知该做什么。有的人知道我得过痨症,更是避之不及。”

  “不适应陌生环境是正常的,不过既然能出门了,自然是好了很多了,怕这个的还真是自己想不开。你要是正病得严重,这会恐怕还在床上咳呢,能好端端在这杵着?”

  如果是平时,林夕媛也不至于跟他这样说话,这今天心里正郁闷,骨子里那股损劲就出来了。

  不过蔺子恪却觉得话糙理不糙:“林娘子说得是,看在他们这么没见识的份上,我就不和他们一般见识了。”

  “对了,你的药快吃完了吧?明天我让人再送一点,不要随意间断,否则很麻烦。”

  “自然遵从医嘱。”

  “国公爷近来还好吗?是不是又常常找人打牌?”

  “提到这个就想笑,过年的时候他听人说安南侯府里得了一种好玩的新牌,兴冲冲地去玩了一下午就惦记上了,如果不是你之前说不准再拿这种事开口,只怕又要装病。”

  林夕媛闻言忍俊不禁:“麻将玩了的确是有些上瘾,国公爷想要,让人照着打一副不就成了。”

  “已经打好了,现在时不时找人在府上支起摊子玩,三缺一的时候我就被架秧子凑数……输了不少。”蔺子恪笑问,“这钱你赔吗?”

  “我是穷人,你想都别想。”

  两人正说着,一个不和谐的声音闯了进来:“林夕媛,如今你也好意思再来赴宴么?”

  林夕媛正愁有股心火没地儿撒,一看来人就笑了:“我这不是来了么?江姑娘这样理直气壮地对我吆喝,看来忘记去年被我吓得逃跑的事了?”

  蔺子恪头一回见女人吵架,抱着手臂兴趣盎然地在一边看戏。

  江玉瑶还未说什么,她身后的丫鬟就先叫开了:“一介医女,竟也敢对咱们小姐无礼!”

  林夕媛笑着上前,扬手先给了这丫鬟一耳光:“一个奴婢,也配和我大呼小叫?”

  江玉瑶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你怎敢这样嚣张?打狗还要看主人的!”

  林夕媛不接话,反而看着那丫鬟:“你家小姐骂你是狗。”

  “哈哈!”一旁的蔺子恪毫不掩饰地笑出了声。果然祖父没诓自己,这女人是有点意思。

  江玉瑶听到笑声,羞怒不已,但看他穿着贵气,一时间摸不清来路,也不敢招惹,只把怒火又发泄在林夕媛身上:“你先后攀附裕王府和侯府,皆是被识破奸计,如今又故技重施想攀上别的高枝,真是不害臊。”

  “怎么,见我不断发展新目标,自己却还没嫁出去,嫉妒了?”林夕媛笑眯眯地看着她。

  “我才不像你朝三暮四、水性杨花,自始至终,我心中只有一人而已。”江玉瑶对她充满不屑。

  林夕媛点头:“如此,我就祝福江姑娘得偿所愿吧。”

  江玉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瞬间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怔怔不知该如何。林夕媛却是拍了拍她:“你的敬之哥哥就在文会场,可别错过了机会。”说完又笑看蔺子恪,“去里面逛逛吗?”

  蔺子恪不太明白刚刚还吵的挺凶,怎会一下子哑了火,不过也没太在意,点头称是,和她掠过江玉瑶向内去了。

  江玉瑶见她如此,心中以为她已经另附高枝,又听她说云敬之就在里面,当即决定要在她面前宣告占有,顺便戳穿她的真面目。

  林夕媛和蔺子恪入了文会,第一时间先在人群中搜寻云敬之的身影,蔺子恪见状笑言:“看来这戏还没唱完。”

  林夕媛道:“中场休息一下,好戏在后头。”

  蔺子恪点头,转而又问:“她那么说你,你就不生气?”

  “以前还挺生气的,现在只觉得她可笑。”林夕媛道,“天天就以为我跟她一样,满脑子都是靠男人上位,没出息死了。”

  “世间像你这样的女子是少数,依承夫纲是常态,也不能算是没出息。”

  “这倒也是。”林夕媛承认是自己反社会了,同时眼睛已经在曲水流觞的人堆里找到了云敬之,收回目光,看向蔺子恪,“蔺公子也觉得我挺出格吧?”

  “还好。”意外地,蔺子恪朝她一笑,“挺有出息的。”

  林夕媛闻言哈哈大笑:“我就当是夸奖了啊!”

  蔺子恪笑而不答,转而对她说:“她往你前夫那去了。”他现在是越发好奇这下半场是怎么个演法了。

  林夕媛惊奇了一下:“你俩认识?”

  “见过一回,他棋艺不错。”

  “不清楚,我在这方面没造诣。”

  两人如此聊着,倒是近了许多。林夕媛回头去看对岸,江玉瑶已经和云敬之交谈起来了,当即示意蔺子恪一块过去凑热闹。

  云敬之见江玉瑶过来,其实并不怎么愿意理会,她两次惹怒了夕媛的事,他都一清二楚。如今能这样静听她一言,已经是顾及了两家交情了。

  江玉瑶有心邀他到安静的地方表明心迹,但对方明显是不打算离开场地的意思。她于是道:“敬之哥哥如今可是还放不下林氏么?你向来长情,这点玉瑶清楚。可她如今已经另附了他人,敬之哥哥何必再留恋她这样的人?”

  云敬之皱眉:“另附他人?”这丫头怎么又开始说是非了。

  “是啊,方才还见她和一位锦衣公子出双入对,毫不避嫌。”江玉瑶道,“这般朝三暮四的女子,不值得的。”

  云敬之闻言一怔,她来了?没跟自己说?还跟其他男子在一起?

  见他不说话,江玉瑶红了脸:“敬之哥哥,你我早就相识,如果不是突发意外,我……我……”

  她嚅嗫着不好意思再说,身后的丫鬟机灵地掏出一个香囊,递给一旁的墨书。

  “这是我亲手为你做的……我……”

  她还在那边成不了句,一只手已经从旁边伸来,于墨书手中拈起了香囊。

  “手艺不错啊!”林夕媛笑看着云敬之,“世子喜欢吗?”

  听到这一问,江玉瑶心中又是期待,又是紧张,一张小脸白里透红,当真是我见犹怜。

  云敬之却是眼中始终看着笑意盈盈的林夕媛,心中惊喜无比,向她扬了扬手中折扇,玲珑骰子的扇坠便轻轻荡着。

  “这个我最喜欢。”

  两人相视而笑,江玉瑶脸上瞬间红霞退去,愣愣地看着他两个。蔺子恪这回明白了,这比起心理的打击,争言语之快的确显得低级……有意思。

  江玉瑶眼中渐渐地有了一丝泪光:“你已经攀了别人,为何还要再吊着敬之哥哥?”

  “当然是因为我朝三暮四,水性杨花啊,这不是你说的么?怎么,这会儿我做给你看了,就接受不了了?”

  “你,你好不要脸!”江玉瑶指着她身后的蔺子恪,“敬之哥哥,她如今分明是已经另取高枝,你莫要被她蒙蔽了!”

  云敬之自然已经看见了蔺子恪,两人见了礼,虽然说目光中微有争锋之意,却也都是坦荡荡。

  云敬之回看江玉瑶,神情已是颇有些不悦,正欲开口,林夕媛却是先一步道:“蒙蔽?笑话!我用过的男人,即使不要了,也轮不到你!”

  “你,你!”

  江玉瑶被她给堵得半天说不出话,这时候另有旁人家的侍女给云敬之递东西,林夕媛却是视而不见,只将她做的香囊在手里一掂一掂地玩弄着。

  江玉瑶终于忍不住泪:“你为何这般只针对我?”如果不是她,如此盛宴,即使敬之哥哥不愿,她也不至于如此难堪。

  “好像每一回都是江姑娘先针对我的吧?”林夕媛思索着,“前年说我身份低贱,去年说我挟恩攀附,今年说我水性杨花,我要再不叫你知道厉害,明年又有什么好词儿啊?”

  江玉瑶听她这么说,尤其是当着云敬之的面,顿时哑口无言,她看到了他脸上的怒色,眼泪更是止不住了。

  林夕媛呵呵一笑,又继续道:“江姑娘记性似乎不大好,但我记性还不赖,似乎我上一次说过,是最后一次忍你吧?”

  江玉瑶顿时连唇色都白了几分,林夕媛举起手,对身后的蔺子恪比划着:“蔺公子,我这一双手天天握刀的,也不怎么打人,你说真论起来,是正手打人比较疼呢,还是反手?”

  蔺子恪心中狂笑,脸上却是极其严肃地与她讨论:“你正反各来一次,不就知道了么?”

  林夕媛一脸恍然大悟:“有理!”

  见她已经扬手欺了过来,江玉瑶惊惧无比地跑开,再也生不出其他念头。她不敢相信,如今她已经是和离过的人,自己在她面前却仍是没有一点优势。

  再一想,自己竟然在她面前被敬之哥哥婉拒了,又差一点挨打,更是觉得无比羞惭。

  她泪眼朦胧,不小心竟是撞了人,她连忙低头致歉,那人却是关怀道:“怎么哭了?”

  江玉瑶一看竟是自己哥哥的另一位好友,年少时也经常得见,一时悲痛抑制不住,扑在人怀里大哭起来。

  眼看着江玉瑶被她这样吓跑,云敬之不由得笑:“你还是这样厉害。”

  林夕媛则是有些郁闷地将手中的香囊给扔远了去:“算她跑得快,早知道先打了再说了。”

  没能动手揍人,林夕媛觉得有点手痒,转而对蔺子恪道:“戏也散场了,咱们去玩别的吧?”

  “好啊。”

  两人说着就要走,云敬之有些怔,就这么就要和别人走了么?方才江玉瑶说的“出双入对、毫不避嫌”,原来竟是真的。

  他心中正泛起一股酸涩之意,却见她做了个敲钟的姿势,又指了指远处的亭子,朝他眨了眨眼睛。他于是笑了,没有去拦。

  一旁的蔺子恪看在眼里,待走远了才道:“钟声响过,亭中相会,你这还行程还排得挺满。”

  林夕媛被他看出来了,也没有不好意思:“这会跟他在一块不能好好玩儿,你若介意我就自己先走了啊。”

  说完全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好不容易看到她的真面目,蔺子恪当然不会就这样放了人走:“自己玩多无聊。”

  “所以才拉着你的啊,我看你也挺无聊的。”

  “现在的确不无聊了。”而且可以说是相当有趣。

  两人说着走到了曲水流觞稍远端,林夕媛看着人罚酒作诗,问道:“这诗都是现做啊?轮到自己想不起来怎么办?”

  “没有太高造诣的一般也不敢下场。”蔺子恪道,“想试试吗?”

  “我不行的,要不我看你玩?”

  “这个很慢的,还是来点别的吧。”

  两人于是走了一阵,去到一边玩投壶。林夕媛此时才知道原来投壶规矩那么多,还要有司仪,还要有酒乐,因为此处是文会,输了的就还要罚诗。

  见她颇有兴趣,蔺子恪便下场玩了一局。林夕媛在一旁伸着脑袋瞧:“咦,挺准的嘛!”

  蔺子恪笑:“在家无聊的时候常玩。”他很少有出门的时候,所以大多都是一人将一应娱戏玩个遍,祖父年纪大了不再上朝以后,就变成两人玩。

  难得出来和别人一起,本还不太适应,如今她在身边好奇地问问看看,那种不自在的感觉便渐渐没了。

  “两位好雅兴,不如比一场?”这时,身后有人如此提议道。

  林夕媛和蔺子恪双双回头,顿时笑了,江玉瑶竟然领了个帮手来。而林夕媛笑得更欢,这人自己还认识,就是那个被她敲了一笔银子的卢竞阳。

  卢竞阳看到江玉瑶梨花带雨,自是心中不忍,想为她出头,结果见人一回头,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你惹她做什么?!”

  江玉瑶有些愣,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

  卢竞阳快疯了,他只听了说她被个和离女子辱没恐吓,压根就没想太多,怎么是这个凶神啊!

  “玉瑶妹妹还是不要惹她的好,不然闹大了吃亏的是你。”他已经领教过一回,心理阴影面积相当大。

  江玉瑶一看顿时就不高兴了:“你一个大男人,竟然怕她?!”

  差一点要被阉了,心悸病都犯过,能不怕么……卢竞阳腹诽着,却是道:“我是为你好。”

  林夕媛笑得不行:“你要找人帮你出头,也找个像样的来成吗?”

  蔺子恪也发现了气氛不大对:“你认识他?”

  “何止认识,来来来,我给两位引荐一下,这是镇国公府的蔺公子,这是晋阳伯府的卢公子。”

  江玉瑶和卢竞阳一听,眼前这看起来略显单薄的男子竟然是镇国公府的公子,脸色皆是变得更加不好。

  卢竞阳见过礼,林夕媛笑眯眯道:“趁我现在还没发飙,带着这个疯女人滚蛋。”

  “你!”江玉瑶听她如此说,又是一阵气恼不已。

  卢竞阳却是二话不说,不顾江玉瑶挣扎,将人扛着就走了。

  江玉瑶再次寻衅失败,忍不住又大哭起来,卢竞阳哄着她道:“不哭了。她只是吓吓你,已经是给了你极大面子了,以后别再这样冲动。”说着无奈地讲了街面上遇见她的事。

  江玉瑶听到林夕媛二话不说就朝人拍桌子砸头,又叫侍者抽人嘴巴,最后赔上一大笔银子才熄火,已经是够不可思议。又听他说当年她还没入侯府,就能在街上撂翻三四个痞子,吓得从此以后再也不敢在她面前晃悠。

  他两人互相说了被林夕媛压制的事,两下里更害怕了,以至于后来结为夫妻,仍是对她见了就躲,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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