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小说网 > 都市 > 《家破人亡后我嫁给了权宦免费无删+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44章 四十四个串儿
进府已至黄昏, 傅晚凝和香阁在墙角边辟出个小花圃, 正在种从苏州府带回来的茶花。
魏濂晃过去, 瞧她掀一半裙子,细白的脚腕露在外面, 额上也是汗涔涔,不过双颊红的可爱,正给刚种的茶花浇水,一见着他就笑,“回了。”
香阁拎着水桶靠边,拽下帕子给她擦汗。
魏濂拿走她手里的水瓢,“怎不叫下人做?”
傅晚凝直起身,活动着酸掉的腰肢, 道,“也闲,就种着玩了。”
香阁出了苑去让厨房烧水。
魏濂牵住傅晚凝的手进屋里, 正见那只拂林猧儿蜷在榻边的小窝里睡觉, 他皱一下眼, “还上榻了, 惯的不成样子。”
傅晚凝甩他手,把那小窝捧下去放到墙角边,拂林猧儿的小耳朵抖了一下, 迷糊着小脑袋叫唤,傅晚凝抚着它的头,它便又睡了过去。
魏濂解掉曳撒, 懒着身靠在榻上,“咱们在屋后开个温池吧,老让厨房送水来,麻烦。”
傅晚凝褪去脏掉的外衫,腮边生粉,“听你的。”
魏濂闭着眼冥想,“今儿皇上让我大开眼界了。”
傅晚凝站在架子旁净手,“皇上做了什么?”
“他亲手杀了皇后,”魏濂睁开眼,望着她温情脉脉,“以及她的奸夫。”
傅晚凝手打颤,“太后娘娘为何不出面制止?”
“皇上比我想象中的可怕,”魏濂觑着眼叹气,“太后娘娘快要管不住他了。”
香阁叫人抬水进来,未几又离去。
“太后娘娘势颓了?”傅晚凝问完这一句不等他回答,先钻隔间里去沐浴了。
魏濂枕着手臂望屋顶,他心下着寒,萧纪凌不好掌控,孙太后一倒,他在朝中独大,以萧纪凌的性子定会给他设难,他后面路难走了。
傅晚凝洗好出来时,魏濂朝她伸手,她走过去搭在他手上,道,“我瞧你累得慌。”
魏濂拿毛巾给她擦拭头发, “这两日要忙些,过了这阵子会好。”
傅晚凝踢掉木屐坐上榻,看他道,“不太信,往后还往内宫跑吗?”
“约是要去一两回的,”魏濂将半湿的毛巾搭凳子上,用手给她缕发,“我在想,我是不是做错了。”
傅晚凝偏脸疑问,“做错了什么?”
魏濂顿手,眼睛盯着她眼角的红痣道,“把人逼急了,可能会狗急跳墙。”
傅晚凝不甚懂,“你逼谁了?”
魏濂抚抚她的面容,“徐府如果有人来府上,你别去见。”
傅晚凝眨眨眼,“你把富贵怎么了?”
“没怎么,政事上的争夺,他抢占我的东西,我只是讨回来顺道让他帮个忙,”魏濂不经意道。
这种事不是不愿和她说,说了只会让她徒添烦恼,他不想他们之间参杂着旁的人或物,他和她从开始到现在都是纯粹的,没有阴谋交织,往后他亦不会将她牵扯进来。
傅晚凝低垂着脸,乖巧的答应道,“我不去见人。”
魏濂转过她的身,给她捏肩,“见人也没事,带着香阁,别和她分开。”
宫里侍奉人的,在这上面是一把好手,傅晚凝身子放松,侧脸道,“你明儿上朝吗?”
“不太想,”魏濂懒散道。
傅晚凝移开他的手,爬下地,到拔步床那里拿了只荷包,走过来道,“我在里面放了些菖蒲,对身体好,你佩着吧。”
魏濂接过那荷包放鼻下嗅了嗅,清香凝神,他笑道,“我头次带这样儿的荷包。”
傅晚凝拉开手上的缎绳,将头发绑一起,“本想给你编个穗子,后面想想还是荷包实用。”
魏濂把荷包挂曳撒上,也走下来,“我叫他们在苑里摆一桌果膳吧,天儿太热,吃不下饭。”
傅晚凝自是同意。
他们出屋时,月亮正挂顶天,月辉撒地上,花影朦胧。
苑里早摆好了,他们过去坐下,香阁便遣了其他人出苑。
魏濂给她剥了颗桃儿,“快到中秋了。”
傅晚凝咬着桃肉,“你们都怎么过的?”
魏濂塞一颗樱桃进嘴里,“没在府里过,一般都要在宫里伺候,忙到深更半夜才得空休息。”
傅晚凝目露怜意,“今年还忙吗?”
“应该闲,到时候是想出去玩还是在府里过节?”魏濂问道。
傅晚凝把桃核丢唾壶里,“府里吧,咱们可以自己做菜做月饼。”
魏濂用勺挖掉桃核把果肉放碟子里,置她手边道,“自己折腾麻烦的很。”
傅晚凝将碟中一半的桃放他手里,“我做给你吃。”
她的声音很轻,魏濂只以为听岔了,他把桃吃掉,笑弯了眼问,“我没听清。”
傅晚凝眸色潋滟,“我给你做饭。”
魏濂将头搭在桌上,凝望着她道,“听着不真实,你会下厨?”
“会一点,”傅晚凝的唇微微上翘,“我娘教的。”
魏濂从水果盘里捡出葡萄,“在安乐侯府也要自己做饭?”
“偶尔要做,那些丫头婆子常克扣我们饭菜,吃不饱了我娘就得自己开小灶,”傅晚凝吃着葡萄和他徐徐道。
魏濂折起身,揽了揽她的肩,“你是我夫人了,这种粗活不要做。”
傅晚凝心里发甜,她把问题抛给魏濂,“中秋怎么过?”
“就在苑里过,吃的喝的让下人做,你别碰,陪着我赏月就好,”魏濂柔声道。
傅晚凝面显欢快,“置一张竹席,让丫头们也过来吃。”
“乱了身份,让她们候着就好,你是主母,偶尔体恤一下她们敬着你,像这种节气就算了,长此以往就没个尊卑,往后你管家了,她们哪还听你的话,”魏濂轻敲一下她的额头,给她说着宅子里的门路,“你瞧哪家夫人天天和丫鬟一起黏黏糊糊,再是温和,那也得端着点,亏你是大宅子里出来的,这点道理都不懂。”
傅晚凝看一下他含笑的眼,尴尬道,“我很少出院子,除了逢年过节必须要去大夫人院子……”
魏濂捏一下她的脸,“不怪你,你性儿招人喜欢,丫头们也爱黏你,我若叫你突然改了,倒不像你。”
傅晚凝绞着手,“我娘说,我这性子不好,人见了都想掐一把。”
“你娘想你好,”魏濂倒一杯清水喝掉,“强势一点不容易遭罪。”
傅晚凝苦闷,她太软弱了。
魏濂抿唇笑,“你不需要强势,我看着正正好。”
傅晚凝去牵他的手,“假如拖累了你……”
她不能成为他的帮手,但她也不想拖着他。
魏濂摇她的手,“你好好儿的呆在我的苑里,哪里拖累了?你还给我做衣裳缝荷包,可比那些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娇小姐好多了。”
傅晚凝难以自制的笑着,“你之前还说我小姐脾气。”
魏濂俯脸看她,“可不就是个爱哭的小姐,专跟我矫犟。”
傅晚凝那笑就转变成气,只侧首道,“你老是那样。”
魏濂一手勾住她的腰,一手转过她的脸,装傻道,“才喜笑颜开的,怎又变脸了?”
傅晚凝瘪唇道,“是你又说我了。”
魏濂往她唇上亲了亲,调笑道,“我给你赔礼道歉。”
傅晚凝想扭身,但他手拦着不让,她就道,“你不是诚心的。”
魏濂抄起她干脆搂进怀里,低声笑道,“那你说要我怎么诚心?”
傅晚凝手贴着他胸膛,微有不忿道,“你说话总叫人生气。”
“原是我常说错话,可你也不指出来,只跟我生闷气,”魏濂两条长眉泛愁,戳一下她道。
傅晚凝低下脸,“我说了,可你总岔到其他地方。”
魏濂便给自己找理由,“男人的想法和女人的想法不同,你说的一句话我可能想的点在别的上头,你又总跟我闷着,我更不了解你的心思了。”
傅晚凝皱一下鼻子,戳破他道,“你明明就是故意的。”
魏濂扑哧笑一声,他这回真不能把她带偏了,他托着她的背,让她和自己平视,“变伶俐了。”
傅晚凝矜持的微抬下巴,却不应话。
魏濂便去摸她的耳垂,才一下,她就蔫了,润着眼看他。
她的耳朵敏感,碰了浑身难受。
魏濂欠揍的笑着,“看我呢,又哭。”
傅晚凝伸手去拽他的手,“你别碰。”
魏濂反去团包住她的手,放唇边吻着,“手破了。”
傅晚凝拿不回手,她涩声道,“你别这样。”
“手疼吗?”魏濂看着她手上的针孔问道。
傅晚凝摇首,她想赶在中秋前把云头鞋做好。
魏濂又啄了两下她的手才放下来,“饱了吗?”
傅晚凝颔首道,“你吃的少。”
魏濂拣一块梨放她嘴边,她推了推,他便放嘴里吃了。
这般连吃了好几块梨,他择下一颗葡萄递在她嘴边,她望了望是葡萄,才张唇欲吃,他却扔进了自己口中。
傅晚凝嗔着眼望他,他忽地一笑,低首吻住她将那颗葡萄渡给她,趁机再绑架了她的细舌共舞,直逼的她气息加重了也不放她,只逐渐放缓了进程,令她沉溺在他的深情里。
露水加重时,傅晚凝绵着身被他抱进屋内。
一晌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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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睡到日上三竿,傅晚凝醒了见魏濂靠在床边想事情,她换姿势朝他靠了靠,“你不起吗?”
魏濂望她,“等人。”
“等谁?”傅晚凝不解道。
魏濂笑一瞬,“等宫里来人。”
傅晚凝撑起身,跨过他下床,“太后娘娘还是皇上?”
魏濂也起来,跟她到镜前,他散着发,眉目显得柔和,此时与她贴着脸,在镜中看当真是一对璧人,“皇上恐怕一夜没睡。”
“不应该是高枕无忧吗?”傅晚凝侧首问他。
魏濂拉开矮凳坐好,在首饰盒里摸出个梅花白玉簪给她,“他是一时冲动杀了皇后,过后定会懊悔,他若掌政,则无顾虑,可他现今只是个傀儡,他杀皇后,就等于和孙家决裂,宫外或许一时消息堵塞,但是他瞒不了多久,所以他需要个人来给他顶着,这个人就是我。”
傅晚凝挽了个简单的鬏,将那簪子斜斜插于鬏上,自生出一种娇懒风情,“你有什么办法?”
“过个把日就知道了,”魏濂观察着她的发鬏,取笑她,“亏得在苑里,外出要被人指着笑。”
傅晚凝满不在乎道,“就你笑。”
魏濂弯下眼角,过屏风去更衣。
傅晚凝伸展着腰肢,开门让外屋的香阁将洗漱用水端进来,她弓身蹲到墙角边,见那只拂林猧儿抱着块肉啃得有滋有味,她笑着跟香阁道,“伙食比人还好,顿顿肉。”
香阁捧着脏水站出去,边走边道,“可不?跟着您才有肉吃,往后不护着您,它就是个小缺心眼儿。”
傅晚凝抱腿笑。
“早起先看它,把你夫君都忘边儿了,”魏濂俯身将她罩住,兜起腿横抱着回了里间。
他换好了蟒袍,抱她时的身形挺拔如松,直教人眼热。
傅晚凝拽他的牙牌道,“中午回来吗?”
魏濂放了她,将桌上的内史官帽戴好,“估计回不来。”
他在她脸侧吻一下,晃荡着身往外走。
吴管家在檐下等着,“老爷,宫里来人了,催您入宫。”
魏濂理理袖口,大步出了兰苑。
萧纪凌直接在乾元殿见了他。
“朕发现,自从你娶了夫人后愈加懒怠,这朝堂也没以前尽心,进宫还要朕叫,”萧纪凌仅着亵衣跑他跟前指责他,“你下江南给朕带回来什么玩意儿?可别告诉朕你就是去玩了一趟。”
魏濂低眉笑,“皇上急躁了,臣不是探明了金矿?”
萧纪凌跺脚道,“你明知道朕想听的不是这些!”
他急红眼,现如今的情形,他盼着魏濂能在朝夕之间帮他铲除所有障碍,他等不得了,孙家不会给他机会等,他的皇位被孙太后捏在手里,他违逆了孙太后,孙家需要的是个听话的傀儡,他不听话,就可以换掉他。
魏濂还是温和声问道,“皇上想听什么?”
萧纪凌一下弯身,揪起他的衣襟怒瞪着他道,“朕杀了孙裳娴和赵璋宏,宫外迟早会知晓,孙家不会让朕好过,母后也不会放过朕,你觉得朕想听什么?”
“这事儿不是还没传出去?”魏濂与他笑,他掰开那只凶神恶煞的手,安抚着,“您太急了。”
萧纪凌拂开衣袖,抬脚坐到髹金雕龙木椅上,寒面道,“朕急不是应当的?锦衣卫是封锁了消息,可赵璋宏死在宫里,不过这一两日赵家若找不到人,定会来找朕要,莫说其他,母后的人说不定也已告儿出去了,内阁如今以江寒英为首,他若联合阁臣逼迫朕,孙家再推力,朕岂不是退无可退?”
魏濂淡然一笑,“皇上现下可不该想这些,当务之急得考虑禁军的去留。”
萧纪凌沉住声,“朕考虑?你怕是忘了,朕没这个决定权。”
“皇上妄自菲薄了,只要您想,您就有,”魏濂道。
萧纪凌攥拳往扶手上砸,“朕梦里有差不多,母后岂会放手?”
魏濂微仰头,看着他的眼睛道,“您不试试怎么知道?”
萧纪凌抿声。
魏濂便又加一把火道,“禁军不撤,您想翻身做主的机会等同于没有,那五千骑兵就一直被压制,您散了禁军。您的天下不日将会回到您的手中。”
萧纪凌瞪向他,“你说的?”
“臣说的,”魏濂道。
当晚萧纪凌批下圣旨,解散禁军,他即位以来,从未下过圣旨,他的母后代他行使着君主的权力,令他成了提线木偶,到如今他才第一次站起来了,他挺直脊骨,做好了与孙家人殊死搏斗的准备。
这面圣旨由魏濂代传给了孙太后,他入凤璋殿时一路畅通无阻,至东暖阁前,小太监从里面开了门,他提摆入阁,近那张红木龙凤纹架子床前站定,他盯着那纱帐内妇人笑若修罗。
“太后娘娘,臣替皇上给您送圣旨来,您是不是该起来接旨。”
纱帐内的人极其安静,不动不作声。
魏濂便拉开圣旨读道,“奉天承运皇帝敕曰,自今日起,逐禁军出后宫,此后再无禁军,以还皇室宁静,钦此!”
孙太后猛扯开纱帐,赤红着眼道,“没有哀家的准许,谁给他的胆子撤禁军!”
魏濂折好圣旨递给身后跟着的小太监,狞笑道,“您的准许算个什么?”
孙太后面目枯槁,那双目尽是血丝,她恨不能生啖其肉。
魏濂抬手扇扇鼻尖嗅到的葳香,指使着一边的宫女道,“去把窗户开了,呛人。”
那宫女默声去开了窗。
魏濂整好以待的瞥着床上人,讥诮道,“臣只是来知会您一声,这禁军您保不住了,您看臣说过的,皇上他不会甘愿被您囚住,您作孽太多,是时候该孽力反噬了。”
孙太后仰倒,幽幽道,“哀家作孽太多?你也没差。”
魏濂认同的嗯起来,“所以臣不是在尽力弥补?”
孙太后哼笑,“你今儿帮他对付哀家,明儿你就是他要对付的人,他不可能会用一个随时威胁到他的人。”
魏濂咂一声,“不是臣要对付您,是您逼着臣对付您,臣自问无愧于您,您呢,派臣入江南,令杀手来杀臣,还想分割司礼监的决断权,娘娘,您这么将臣往死胡同逼,臣还要舔着您的脚,臣得下贱到什么程度,在您心里,太监是不是就得任您羞辱打杀,您高高在上,趴在您脚下的人想活命还要看您心情,您凭的什么?您大概忘了,您能上如今的地位,您的娘家能翻身,靠的是臣,没有臣,您什么都不是,人说吃水莫忘挖井人,您记过臣的好吗?”
“你是奴才,你生来就是伺候主子的,当狗就要有狗的自觉,你给哀家做事,还要哀家记着你的好,你也太看得起自己,”孙太后不屑道。
魏濂适意的笑,“臣想问您一句,臣送进来那么多人,您睡了个遍,您和那窑子里一双玉臂万人枕的婊/子有什么区别?”
他啊的一声拍了拍脑门,补充道,“那卖身的好歹有个卖,您是跟人白睡,这么算,您连婊/子都比不上,好歹人也是被逼无奈,您可是上赶着要男人弄,论起贱来,这天下的女人里您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闭嘴!”孙太后怒火上涌,她冲下床,张着手爪要往他面上抓。
魏濂让到一边,两边的宫女过来扣住了她的双手,他上下打量着她,没了胭脂水粉的雕饰,她的脸已老的不像样子,那双浑黄的眼珠子满是恨意的瞪着他,倒叫他厌恶翻倍,他偏过脸笑,“恼羞盛怒啊,臣也没说错什么,这年头说实话还得遭人恨。”
他折到那架子床后头的柜子前,从里面取出凤印,在那圣旨上加盖了章。
孙太后顿时如被抽去了生机,她蹒跚着被宫女搀回床上,才躺下,已是泪流不止。
机灵的小太监端了水盆来。
魏濂拂水洗着手,慢慢道,“当真凄凉,外边儿的孙大人和江大人还不知道您的情况,臣都可怜您。”
孙太后直挺挺的躺在那儿,声息静的像个死人。
魏濂用毛巾揩手,“这道圣旨一颁下,孙大人和江大人大约吵着要见您,您想他们进宫吗?”
孙太后咬牙道,“你要做什么?”
魏濂转身往门外走,“臣的话您当耳旁风,那臣就只能付诸行动了。”
孙太后长长喘一声气,大喊道,“你说的三个条件,哀家都答应你!”
魏濂眼尾翘起愉悦,跨出了阁门。
至酉时,凤璋殿送出一道懿旨,直言归政给萧纪凌。
这道懿旨并着萧纪凌的圣旨一同发了下去,满朝哗然。
孙怀安和江寒英不顾天黑赶往宫中,到东华门前被锦衣卫拦了下来。
孙怀安嗅觉灵敏,瞧着情形不对,硬要往里闯,沈立行好人做到底,着人将他和江寒英扣押住直接送进了镇抚司狱,只等上面发话。
彼时魏濂还候在乾元殿门前,萧纪凌亲自开门将他迎了进去。
“魏濂,朕果然没看错你!”他亢奋的在殿内来回走动,那种扬眉吐气的快感令他无法安静下来。
魏濂往地上拜倒,“吾主龙威,无人可挡。”
萧纪凌哈哈两声,蹦跳着坐上龙椅,对他说了声平身。
魏濂便起身。
萧纪凌高兴过了,才想起一件事,“徐阎秋被母后调进了皇家马场,他是朕的人,难道被母后发现了?可母后又退居后宫了,莫非她是以退为进!”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好换剧情啦!
谢谢观阅,鞠躬。感谢在2020-05-23 14:14:13~2020-05-24 15:20: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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