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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四十三个串儿

肉肉喵 20743字 2022-12-14

  魏濂捏毛巾帮她擦水, “你跟那狗太亲近了。”

  “它是母的, ”傅晚凝锁起眉道。

  魏濂手一讪, 还稳着声道,“人说狗改不了吃屎, 狗的嘴巴很脏,你让它舔了还碰,回头生病找谁哭?”

  傅晚凝鼓一下腮,“我记下了。”

  她从榻上下来,在妆台上随便拿了只簪子绞住发。

  香阁站廊上喊,“老爷,夫人,晚膳摆在花舍了。”

  魏濂脱了直缀仅着贴里, 看她穿的单袍,便拿了褙子让她穿好,才带人出了屋。

  兰苑的花舍建在西面, 离主屋有点远, 花草长得繁盛, 有些藤蔓都攀上了屋顶又倒垂下来, 这时节开着各色花,芬香喜人。

  他们一进来,就将门关严实了, 花草多,蚊虫也多,里头刚熏了香, 再朝外开能引它们进来。

  魏濂拉椅子坐下,先拣了块鸡脯吃下去,奔波一天,他早饿了。

  傅晚凝坐他旁边,问道,“你进宫了吗?”

  魏濂夹一筷子一捻针吃下去,凝眸在她脸上,“明儿去,你别担心。”

  傅晚凝盛一碗汤放他右手边,看着他吃。

  “太后娘娘提拔了徐富贵,他现儿是御马监的二把手了,”魏濂快速划光碗里的饭,又挖了两勺米饭放汤碗里,瞧她,“怎么不吃?”

  “热得很,吃不下,”傅晚凝舀了半碗藕粉粥,拣腌芥菜和粥吃。

  “富贵以后是太后娘娘的人了……”她落寞道。

  魏濂夹一块肉放她碗里,“你可不能叫他富贵了,他连名儿都改了。”

  傅晚凝嫌肉腻,拨到一边只喝粥,固执道,“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叫富贵。”

  “可他现在叫徐阎秋,而且人家已经娶了夫人,”魏濂笑对着她,神情很怡然自得。

  傅晚凝喝完粥,咬着那肉慢慢咀,“他夫人是哪家的?”

  “前次来咱们府上的如意,你见过的,”魏濂瞧她吃进肉,又给她加了一勺肉丸子,“府邸在安乐侯府临边,正和你们家做了邻居。”

  傅晚凝眉心起蹙,“我不想吃肉。”

  魏濂望着她的细腕,道,“不吃肉怎么长肉,别任性。”

  傅晚凝便戳了丸子一点点的啃,“那个如意姐姐生的秀气,就是大了点。”

  她说的委婉了,如意比徐阎秋大整整八岁,寻常男人都不定愿意娶个大自己这么多的老婆。

  魏濂笑了,“大些好,晓得疼人。”

  傅晚凝撇一下唇,将丸子吃掉,“我听着总感觉你在幸灾乐祸。”

  魏濂正色道,“没有,他有什么值得我讥讽的?”

  傅晚凝搁下筷子,“我吃好了。”

  魏濂捏她的手,“陪我会儿。”

  傅晚凝低着眼,“富贵出生苦,人却很和善,在监栏院里,我有的时候吃不饱饭,他都会省口饭给我,我被人欺负了,他也会帮我骂,他很好。”

  魏濂目沉沉,“你心里他很好?”

  傅晚凝将头往下垂,“我知道不应当,可他对我真的好。”

  魏濂面目阴冷起来,“他现儿未必记得你是谁?”

  傅晚凝抬起头,伸手过去拉他。

  魏濂便瞪她。

  傅晚凝挪着椅子和他坐近,轻轻道,“我心底你是最好的。”

  魏濂被她哄得灿然一笑,他托起她的手,偏过脸问,“我好还是他好?”

  傅晚凝脸上蕴着红,急促的望他一眼又拘谨的垂头,“你好。”

  魏濂微伸手团着她坐到腿间,用最温绵的话在她唇边问,“我哪里好?”

  傅晚凝声儿更低了,“哪里都好……”

  魏濂便去亲吻她,双唇相碰时,他不再如之前那般急躁,他满腹的柔情倾覆在与她的缱绻缠绵里,他用这唇与唇的交融传递着自己对她的爱恋。

  傅晚凝为他的温情感触,她悄悄张开唇,接纳着他的舌,她含羞的伸着自己的舌去触他,很明显就感觉到他的身体一怔,转瞬他放肆的追逐着她,直将她逼到角落里,不得不可怜兮兮的被那条舌卷入风浪里,她细弱着气伸颈,向他求道,“……够了。”

  “不够,”魏濂黏着她的细舌,将它翻来覆去的舔触着,却是越来越着迷,恨不能与她抵死缠绵。

  傅晚凝神思飞的很远,她的身体贴着魏濂,那种被火炙热烈包裹的安全感灼烧着她,令她昏了头的想被他珍藏,被他占据,她放弃了挣动,彻底跌进他赋予的极乐中。

  大雨倒了下来,湿气泌进了花舍里,魏濂终于放过了她,他摸起桌边的聚骨扇给她打风,她的发经扇风就悉数落在他的膝盖上,她闭着目感受着两人之间流动的暖情。

  “邺都要转凉了,”魏濂抱着人倚进窗边的躺椅上,那窗户上覆了层素纱,薄如蝉翼,从里面看外面能看个大概。

  傅晚凝望着那窗外垂下的紫藤花,微声道,“我想给你做件大襟衣。”

  魏濂冲她微笑,“大襟衣厚重,会伤手。”

  傅晚凝抬望着他,拿手去摸他的嘴角,“我慢慢做,疼了就歇会儿。”

  她在内宅里长大,她学女红针绣时她的女先生告诉她,将来嫁人了,丈夫的衣服靴子她要亲手做,这是做妻子该尽的义务。

  魏濂随她碰着,“你给我做双云头鞋吧,大襟衣做下来手就不能要了,云头鞋轻便,我爱穿。”

  傅晚凝答句好,环抱住他的胳膊道,“魏濂。”

  “嗯?”魏濂贴近她脸侧,注视着她。

  傅晚凝叫一声就没音了,她闭上眼眸,心口的欢腾让她惶恐。

  魏濂摸摸她的脸,和她并排躺倒纳凉。

  ---

  翌日清早上,魏濂入了宫。

  下了一夜雨,行道上还积水,他还未到凤璋殿门前,那先头的小火者瞄见他的身影就拔步冲里边儿禀报了,等他过来了,就有个眼生的宫女候在那儿。

  魏濂由她迎进去,直走到东暖阁前,那宫女叫一声,“厂督大人稍候。”

  她蹑手蹑脚的进到门里。

  俄而那门开了,魏濂踏步往里走,直到被纱幔阻住。

  他屈膝下跪,“臣给太后娘娘请安。”

  那里头人沙哑着声道,“淮安府的差事办的如何?”

  魏濂挑唇,“回娘娘话,淮安府确有金矿,不过不多。”

  孙太后不甚太在意,懒着声道,“你这一趟辛苦了,哀家这两天身体不适,不便见你,不过你的心哀家瞧得见,你有什么想要的直跟哀家提了,哀家都赏。”

  魏濂悠扬着声道,“臣听说娘娘近前提了个御马监监督太监。”

  “你说徐阎秋啊,那奴才听话又懂事,你不在身边,他倒帮了哀家不少忙,”孙太后翻了个身,忍着喉间的恶心和他道。

  魏濂望着地面道,“臣听说您想让他管西峰山马场?”

  孙太后直视着他的身形,那层纱幔让她看不见他面上的情绪,她故作随意道,“御马监本就是伺候马匹的,让他去不正合适,况且你当时下江南,那马场也无人监管,哀家好心,才想调他过去给你帮帮忙。”

  魏濂奥一声,“娘娘自来疼臣,臣当然是知晓的,不过您也说了,御马监伺候着马匹,臣昨儿晚瞧临东的皇家马场正缺个拣马粪的,您要不然就把他调到那边吧,这不刚好填了缺口。”

  孙太后那胸口的恶心一下子就止不住吐了出来,直吐得撕心裂肺。

  魏濂静听着她呕,等她缓和了些,他做疑惑状,“娘娘这是怎么了?要不要臣给您去请御医来瞧瞧?”

  一边的宫女端来清水给孙太后漱口,她凶恶的瞪着纱幔外的人道,“魏濂,哀家的身子不劳你操心。”

  魏濂面容上盈满忧伤,“臣才离了邺都一个月,娘娘就对臣疏远了,向前您梳妆都要经臣手,现儿臣想看看您都不行了。”

  孙太后便和他绕着话道,“哀家这两天夜里贪凉,不慎着寒,早看过御医了,你有心,哀家当然省得,可现在哀家不能见风,等哀家好起来了,你我再见也不迟。”

  魏濂笑出,“娘娘这病中情形,倒让臣有点思念以前了,那年您怀皇上时,吐得什么都吃不下,还是臣去找御膳房的大师傅给您夜夜开小灶,那段时光现在臣都觉得温馨。”

  孙太后就手将杯子砸在地上,四周宫女皆跪地,她挥手让宫女们退走,阁门紧闭,她恨声道,“你什么意思!”

  魏濂耸耸肩,无辜道,“娘娘这话臣迷的很,是臣哪里说的惹您不高兴了?”

  孙太后从榻上坐起来,收敛了暴戾,“哀家是生病,不是怀孕,你自己说说你这话妥帖吗?得亏是你,若是旁人,哀家早让人拖出去斩了。”

  “那是臣的不是了?娘娘这情形难道不像怀孕?”魏濂嘲弄地回她。

  “魏濂!”孙太后登时喝止他。

  魏濂闲淡道,“臣在。”

  孙太后那恶毒地目光在他身上一遍遍地屠戮着,“哀家不想再听到这样地话,你若不想被哀家轰出去,就给哀家闭嘴。”

  魏濂笑得肆意,“臣有事想跟娘娘说一说。”

  孙太后冷着面,不接他的话。

  魏濂便当她默认了,接道,“臣手底下地人近日闲的没事儿做,就彻查了一下整个太医院御医,可就不巧,叫他们查到了刘王两位御医给娘娘您的用药,怎么就这么像保胎药呢?”

  孙太后战栗着身,寒声道,“你敢查哀家。”

  魏濂叫屈,“臣哪敢查娘娘,不过是底下人按往年惯例排查官员私下行径,谁知就查到了娘娘身上,臣就不明白了,娘娘即是身子不爽,这两位太医为何开了一样的保胎药,这太医院的太医若都像他们那般胡乱开药,主子们的身子哪受得了啊。”

  孙太后的手在抖,她的默然成了助长魏濂气焰的柴薪。

  魏濂笑的极起温柔好看,“所以臣打算把刘王两位御医关到东厂诏狱去审一审,瞧瞧他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娘娘您身子根本就不是着寒。”

  孙太后霎时惊的骨软,她朝榻上歪倒,凄声道,“当年你被少监欺辱,你哥哥因为护你被那个少监派去驯兽所照顾老虎,呵,你哥哥被老虎吃了,如今你变成了吃人的老虎,哀家就不该收你在身边!”

  “娘娘是不是本末倒置了?臣是娘娘一手带大的,臣受得欺辱也是因娘娘之故,娘娘惜护臣,臣心里感激,但把事儿全推臣身上,臣可担不起,”魏濂面无表情道。

  孙太后胸闷起,“哀家自问待你不薄,你如今就是这般回报哀家的?”

  “娘娘何必呢?您一心想养的是条狗,没想到这狗却是披着狗皮的狼,您不拿臣当人,臣却是个人,您一味说着您对臣如何如何的好,这话臣听的腻,您对臣的好都建立在臣还有利用价值的基础上,可臣现下没有利用价值了,还挡着您的道儿,您巴不得臣立刻去死吧,”魏濂咧嘴笑道。

  孙太后怨毒的看着那地上的人影,“你动到哀家头上,忘了哀家的出身了?”

  “瞧臣这记性,臣忘了跟您说一桩事,臣从淮安府回来时,在苏州府陪夫人玩了七八天,怎就这么巧,臣手下的番子查到了些事儿,比如您的娘家人伙同盐运司倒卖私盐,再比如孙大人泄露了乡试考题,臣实在不敢信这样的事儿是您的娘家人做出来的,所以臣就把人证物证全带回了邺都,准备抽个时间跟皇上汇报汇报,让皇上来定夺,您看,臣做得对吗?”魏濂和颜悦色的问道。

  孙太后就如被扼住了咽喉,她良久才道,“……你要哀家做什么?”

  魏濂的背微微弯下,声音越发恭敬,“娘娘只要做好三件事,臣就当没说过刚才的话。”

  孙太后阴沉着脸等他话。

  魏濂道,“西峰山的马场臣希望娘娘不要再将主意打到上面,您养的那条狗臣瞧着不顺眼,把他发落到皇家马场,臣见不着心就不烦了,这最后一件事儿嘛……”

  他抬首直望着她,“还请太后娘娘还政与皇上。”

  “你做梦!”孙太后抓起床边的枕头朝着他砸,可是她如今虚弱,那枕头连纱幔没碰到就掉地上了,她捂着胸口骂他,“凭你一个阉人敢跟哀家提这个,哀家不过让着你,你以为哀家就任你摆布了?你尽管上报,看看皇上敢不敢动?哀家的儿子不向着哀家,难道向着你?”

  魏濂笑容加大,“眼瞅着未时到了,好戏应该要开场了。”

  “你什么意思?”孙太后支着半身,下床来走到纱幔边,“你在故弄玄虚什么?”

  魏濂翘一下眉,“娘娘您有一个和您一样不安于室的好侄女。”

  孙太后顿住,她那狭长的凤眸眯出了杀性,“你动到娴儿那边了?”

  魏濂笑着,不说了。

  两人这般僵持半刻钟,阁门被小宫女敲响。

  “进来!”孙太后转回榻上躺好。

  那宫女一脸急色,直走到孙太后身边,声线极低的与她说着话。

  孙太后瞬时从榻上纵下来,急跑着冲出纱幔照着魏濂就要给他一巴掌。

  魏濂斜望着她枯黄的脸色,扬手扣住她的手腕,“娘娘有空教训臣,不如快去苍澜殿瞧瞧您的娴儿吧,人还等着您救呢。”

  他甩开手,起身侧站到窗户边。

  孙太后气的胸腔作疼,急急的踏出了阁门,魏濂闲闲地跟在她身后,随着她一起往苍澜殿去了。

  苍澜殿此时聚集了一堆人,孙太后和魏濂进去时,就见萧纪凌掐着赤身裸体的赵璋宏死命的用脚踢。

  孙太后一呆,直走到他身边道,“皇上有什么事好好说,作何要闹得如此难看?”

  萧纪凌满眼冒火的冲她,“母后,你给朕选的好皇后!她背着朕偷人,当朕是王八吗!”

  孙太后神情一凛,俯视着地上的孙裳娴骂道,“哀家视你如己出,你竟做出这等丑事!”

  孙裳娴死命的捂着嘴哭。

  魏濂眉眼含笑,站到沈立行一边,给他树了个大拇指。

  沈立行扬了扬嘴角,得意坏了。

  萧纪凌丢开赵璋宏,手指着她破口大骂,“贱人!你哭什么哭!朕的脸全给你丢尽了,你奸夫在外面到处散播,这全天下人估计都知道了,朕一个天子竟因为你要被全天下人耻笑,朕不杀你不足以平朕愤怒!”

  被踢得半死的赵璋宏赶忙去抓他的下摆,“皇上!皇上!罪臣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外边儿说啊,您别听信了小人谗言,罪臣是罪该万死,但是娴儿她是无辜的,都是罪臣的错,您放过她吧!”

  萧纪凌扯回自己的衣摆,举着脚照他身上猛踹,直踹的他吐血,他恶声道,“朕的皇后你都敢睡,你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在朕面前装痴情,朕看着你们这对狗男女恨不得将你们抽皮扒骨!”

  孙裳娴一见赵璋宏被打的奄奄一息,她立时飞身扑了过去,挡在他身前,“你要杀杀我,是我勾引了他,与他有什么干系!”

  萧纪凌猩红着眼道一声,“好啊,朕成全你。”

  他回头拔起一个锦衣卫腰间的绣春刀,不管不顾的就要刺过去。

  孙太后急煞了眼,抻手抓住他的胳膊,“皇上,你不能杀啊。”

  萧纪凌厉声道,“朕杀一个荡/妇怎么不能杀?”

  孙太后抢不下他手里的刀,试着劝说道,“皇上,纵使他们有罪,你也不必亲自动手,将他们移交刑部,由刑部定案再论罪也不迟。”

  萧纪凌冷呵一声,“母后,朕是年纪小,不是傻,你糊弄朕也得有个限度!”

  皇后失德怎么着也轮不到刑部来管,不过就因为刑部尚书是江寒英,她还指望着他能在其中周转。

  孙太后蓦地泪湿,她柔声道,“她是你表姐,你要杀她,可让你舅舅怎么活?看在哀家和你舅舅的面子上,留她一条性命吧。”

  萧纪凌眼中压抑着厌恶,他扬手将她一推,看她朝后踉跄被一旁宫女扶住,他凶声道,“在你心里,朕算个什么东西!”

  他踏步近孙裳娴跟前,提着她的衣领将人扯起来,“贱货!朕给你个痛快!”

  他扬起绣春刀对着她当胸一刀。

  只听噗呲刀入□□,孙裳娴痛的吐出一口血,他挥手将人丢地上,冷笑着看向赵璋宏,“朕今天好事成双,让你们在黄泉路上做伴。”

  他踩着步过去。

  赵璋宏愣愣的瞧着孙裳娴没了气,旋即苟着背超后退,“别,别杀我。”

  萧纪凌走到他跟前,阴声道,“你怕死啊,朕看你刚刚痴情的很,现在就变了,变了就以为朕会饶你吗!”

  他不管不顾的提着刀往赵璋宏身上砍,都被赵璋宏躲了过去,他朝左右的锦衣卫道,“把他给朕按住了。”

  那两个锦衣卫便上前抓住赵璋宏的胳膊,赵璋宏慌得朝孙太后喊,“姨母救命!”

  孙太后伸长了手臂张着口,可却一点求情的话都说不出口,她的儿子已脱离了她的掌控,她再不能像从前那般束缚着他了。

  萧纪凌便刺中了他的胸口,一刀还不够,他连刺了三四刀,将人活生生砍死,他才甩开了刀,愉悦的笑起来,他转头望一眼吓傻的孙太后,扬袖一甩,大步出了苍澜殿。

  沈立行瞧他走了,忙悄声跟魏濂拱手道,“厂督,卑职去了。”

  他正身先走,其后的锦衣卫抬起地上的两具尸体也离开了。

  有太监进来将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血腥味顷刻消失,一切都像没有发生过。

  魏濂负手望门边走,快跨出门槛时,他回身看了看孙太后,她已满面惊恐,他绕一下手上的戒指,温着话提醒道,“娘娘,您看见了,皇上他可恨着您了,您觉得他会向着您吗?臣之前所说的三件事,还望您多多考虑一下,臣的耐心足,给您三天时间,三天过后,您若还是这样的态度,那臣就只得与皇上聊聊贴心话了,臣以为,您一定不愿意看到今日的场景再出现吧。”

  他顿了顿又道,“娘娘就别打什么落胎的主意了,您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宝,凤璋殿内的太监昨儿都被调出去了,在您身边伺候的都是臣的人,您自觉点,臣也轻松。”

  他仰头看天,日光落在枝头上,照出了金色的光晕,他舒适的耸一下眉,跨出了殿,只余身后人陷入无边的绝望中。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阅,鞠躬。感谢在2020-05-22 15:57:26~2020-05-23 14:14: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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