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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直男真可爱40

肉肉喵 17560字 2022-12-11

  「楚军并非皆是慕容将军的麾下,粮拖拖欠欠更是常理,可能慕容将军知晓……却也坐山观虎斗,自己有的就好,并不管他人闲事。」

  这倒是,反正横竖饿不着自己麾下兵,坐看其他人掐得鸡飞狗跳抢剩下的是最好的法子了。我细细想了想:「楚王宫如此,齐王宫如何?辛公子有讯息否?」

  王内侍奉上一份信:「辛大人入城后就没得什么消息,只是路上却意外截获了这个,几天前的,想着也与您拿来了。」

  我接过来了,看了看信封上写的「范钧亲启」,简直哭笑不得,这他娘的是给男三的:「这给范小将军的,怎么也拿来了?」

  王内侍只是低着头:「此信后营里就来了王都的远客,却不是走的明路,本来已经叫我等拿了人,却给范大人力保去了。」

  我一边:「?????」一边拆开了看,边看边愕然:「哦豁,想不到这慕容的师门怕是要在这里胜利会师啊。」

  王内侍摸不清楚我的态度所以话不敢说明,我把信打开一看,还是多谢我们傻逼女三的脑子不灵光,结合信的内容稍微一猜就明白前因后果:无非是宫里倾轧过分,近来先后倒台了不少世家女,但是林家女越发权重。在各种磋磨下她受不了了,带着卢青青在范家的帮助下跑路了,如今听说范男三和慕容傻狗都在边关,就前来投奔。

  我哑然失笑,抖着信:「你说的王都远客,就是这两人?」

  王内侍点点头:「这卢家女素来不是个安分的,本来想是叫人直接路上没了,却叫她躲了,还平白折进去一个手下,实在蹊跷。」

  「她还有能力杀人?」

  「这女人诡异。」王内侍也觉得莫名其妙,「那个手下素来也是个办事利索的,却白白的折了。辛大人亲自去看过,说是中毒。」

  提起中毒,我又抬了眼:「那倒是她的风格。」

  「看紧了人,不要叫她们来了楚军。」我把信递还,他识相地接了预备拿去烧掉,我又躺会榻上了,漫不经心:「两军对峙,若有人自齐来楚,岂不是奸细?抓住了就当场杀掉,范公子那边等我应付,也别留了。」

  「那折了的手下,可有异常之状?」

  王内侍脸色不好看起来:「那人并无异常,倒实在是太正常,简直如同睡熟了一样,但辛大人看过,说那人的五腑都……烂了。」

  「知道了,明日告诉你答案。」卧槽,这比鸠酒狠多了啊。我想想也觉得恶寒,「那更要盯紧,不要叫其他人中了招。」

  王内侍一愣:「主子于毒理也通晓?」

  「不。」我闭上眼,「但是有一人肯定知道。」

  他请示:「可如今人在范将军帐里,若……如何?」

  「那就杀了。」我答之,「做成蛮人下手样子,别叫人看出来就是。蛮人那边的粮草还是要继续查,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情况么?」

  王内侍想了想:「手底下人明早归,届时再报与您。」

  「嗯。」

  「主子这样就歇下来了,可用过膳?」

  「否。」

  「主子可要用膳?」

  「……」

  「?」

  王内侍还欲说什么,却发觉我已经睡熟了,又听见帐外响动,忙匿去了。

  而帐门口的响动是因为一人被堵。

  慕容傻狗像个牧羊犬堵门,很警惕:「都夜半了,你做什么来这里?」

  苏先生本是折回来问之前用药,没想到门口被拿了个正好,莫名其妙:「师叔来自然有师叔的道理,你着什么急。」

  慕容牧羊犬不让进也不让走,虎视眈眈:「她该歇了,连我都不进去,你也不用进去扰她。」

  「师叔我是有家室的人,哪里有像你想的那样龌龊!」苏先生唾弃他,「这里面烛都未熄,哪里是要歇的样子?」

  慕容牧羊犬毫不留情拆他台:「她夜里不能视物,终年不熄灯火;你当初在留春河两侧画舫歌楼里面打茶围点牌曲,也不曾想起来自己是正人君子。」

  「打住!」苏先生投降,连连求饶,「是我错,总我错,过去荒唐莫再提!我早就洗心改面、好好做人了,你怎么就不信呢?」

  「其实我从未信过你这话,」慕容傻狗还是虎视眈眈,很警惕,「她的名,当世最盛。是怕你控制不住自己,自要找死。」

  她那「盛名」一大半都恐怕是「恶名」,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你这是直接瞎了吗?苏先生忍无可忍:「二师侄,你色令智昏,师叔不跟你计较,那你说你把人看这么紧,怎么人就落到要师叔救命这个地步了?」

  苏师叔也无视同门之情了,幸灾乐祸疯狂打出暴击:「听闻你才把人气哭了,二师侄啊二师侄,你的女人缘一直不好,你没想过为何吗?」

  慕容晓:「????」

  「师叔看这位殿下确实是世上难见,容貌又盛艳,权势也煊赫,配你这不解风情的莽夫太可惜。」苏师叔唏嘘起来,「倒不如请人拉郎配做主,不说养面首拓西宫,当世好男儿谁又不倾慕?」

  不解风情的慕容莽夫面无表情:「那倒也不知师叔母知不知师叔的风流债多情账了。」

  苏师叔被掐中了要害:「好好好,等你师叔我惨死斧下前脚一去,你这美娇娘后脚就该一命呜呼,倒跟我团圆!」

  两人在帐门口拌半天嘴,南秋才战战兢兢地出来:「大人!大人噤声罢……主子一向觉浅……」

  门口这两人互又说去,异口同声地:「听见了,勿要纠缠。」

  南秋不敢做声,拢了袖子低头立在那里。好在面前两人拿相同的话怼了对方后可算是走了,她再小心地折回帐里,在角床上坐了半寐着守夜。

  军营里的夜从来也都肃静,只听得见偶尔巡营兵士靴底踏在雪泥上的声音。

  分明是身处敌营,我这一觉却算得上昏睡了,梦乡黑沉,又叫人安心,只是醒来的时候发现这确实睡得太好。老子从晚饭时节睡到现在,外面岂止是天光大亮,都快暮色昏沉了。

  而美人起卧都该是风情万种,而我们慕容莽夫不懂风情。老子眼睛一睁开看见慕容傻狗一身常服,未佩剑,大马金刀坐在床前木几上,浑身还是标配的冷酷气场,脸色极沉,也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久。

  南秋战战兢兢站在一边,苏先生悠闲地坐在另外一边不知道干什么。而这兄弟就这样一声不吭坐在我的纱帐外,手里拿了本兵书在看,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变态。反正床上人昏睡不醒,床边人看书一言不发,总觉得场景确实十分变态。

  我平生第一次看见有人看书都能看出周遭四溢的杀气,一时之间睡得糊涂了,还以为他是在看《五年高考三年模拟》才这样苦大仇深。

  所以我半睡半醒,十分胆大包天,直接把脚从被子里伸出去踹了他一脚:「?」

  慕容晓头都没回,都不知道他怎么一动就捏定了我的脚踝,板着那张冷酷无情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这兄弟浑身气压很低,看上去就肃杀,阴影笼罩住窝着被子里半睡半醒的我。

  我眼睛都睁不开,白瞎了战神大人一身煞气:「你干嘛在这里?」

  慕容傻狗板着脸,说的话却傲娇得很:「你手下人来报说睡到现在都不醒,本将军觉得你怕是饿昏了才过来看看。」

  「那你确实不关心我。」我一边昏昏欲睡一边指责他,「竟是要我饿昏了你才来看,你没有心,你不是人,你不道义!」

  「害,」慕容晓还没有说,苏先生就悠闲地揭他的老底,「人都在这里坐一下午了,还要死鸭子嘴硬,好师侄,你看看把人家气的。」

  「噢,」我昏昏欲睡,从善如流地改了口,「你变态,竟窥视我的睡颜一下午!有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看!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慕容晓!哼!」

  慕容晓怒了:「……胡言乱语!本将军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变态又是何意?!」

  「早光明正大看了不下于一个时辰了,还说人家胡言乱语。」苏先生恐怕是下定决心要把这个慕容师侄的底裤都扒掉,出声嘲笑,「这世上还有你敢做不敢当的事?」

  「……」

  敢做不敢当的慕容将军惨被围攻,一怒之下就把我脚塞回被子里要摔袖走人。结果人步还没有迈出去,衣角被扯住了,再铁青着一张脸回头,看见我窝在踏云被里只露了一张脸,正懒洋洋地对他笑。

  慕容晓脸色很沉,煞气四溢,冷声:「松手。」

  我不虚他,只是懒洋洋地笑:「才不呢。」

  他说话简直是往外面吐冰块了,话语寒彻入骨,居高临下看着我,被他拿鹰隼一样的目盯着估计其他人就要发抖了:「松开。」

  我还是一脸没睡醒的样子:「你这是在凶我了?干嘛走得这样快,你是看了我这样久,我今天可才见了你这一眼呢。」

  恐吓失败,慕容晓不跟我说话了,直接要从我手里把衣角抽走。我顺从地松开攥得皱巴巴的布料,顺势直接握住他手指,还是懒洋洋地笑,话语都带上了几分暧昧的暗色来:「都说了干嘛这样凶?你再这样凶,我可不看你了。」

  慕容晓又僵住了,却十分不争气地没有把我手甩开,只是板着脸:「身为女子怎么能如此言语——」

  「我多得是情话没有说呢。」

  我调戏又挑衅地捏了捏他指尖,懒洋洋的模样,「将军这就受不了了,我可就不能继续了呢。」

  慕容晓:「……」

  这兄弟不争气地更加甩不开我的手,臭着张脸站在那里,一言不发,这下更不走了。

  苏先生恐怕在旁心里笑得打跌,还是出来要坏他好事:「本师叔还在这里呢,你们能别这样吗?」

  慕容晓都顾不得搭理他,一心要听我这「许多情话」。当下头都没回,直接在床沿上又坐下来了,一双眼睛黑峻峻地看着我,暗暗幽幽里面带了点隐秘的什么期待。

  我:「??????」

  这人一边一本正经行端坐正,一边也不知道隐秘地期待着些什么,还故作严肃地看着我。结果跟我对视半天,看我一脸懵逼,还板着脸提醒了一下:「说罢,本将军不治罪你。」

  我懂了。

  我把头埋在被子里笑得浑身颤抖:「将军,你这也太可爱了罢!」

  「……」可爱两个字就了不得,虽然词意不明,但是字面意思总让人脸红心跳。简直是烫得这人又坐立不安了,又不走,也不能发怒,样子都难得地狼狈了,「……这是什么话。」

  「实在可爱,实在可爱,」我唏嘘,「想不到你是这样可爱的人!」

  慕容晓被这两个字压住了,僵在那里半晌没动静,我加了把火,不忘揶揄他:「可爱就是引发怜爱之心,你这模样确实让人爱极了。」

  这下慕容铁直男恐怕被压死了,更说不出话来。

  旁边苏先生拢这袖子把这杀神降世的好师侄看了又看,问南秋:「你主子是睡得瞎眼了吗?这话我第一次听,他让人怜爱????」

  南秋不敢答,他自言自语:「睡了这样久,还以为你莫非是死了,现如今当真睡出问题了?」

  我懒洋洋地拥着被子坐起来了:「害 我好得很,没得事。」

  苏先生奇道:「看得出来你睡得还挺好,只是不知道多少人枕戈待旦,你倒睡挺好?」

  「你这又是什么话,」我忍住笑意,又捏了捏慕容傻狗的手指,作派懒洋洋的,「有我们慕容将军坐镇,我为何要枕戈待旦?既然我不枕戈待旦,我为什么不睡挺好?」

  慕容晓恐怕已经压得说不出来话了,干干巴巴:「自然。」

  「我是不小心才睡过了头,」我撒娇去了,「将军不要怪我,将军这样好的人,若是能帮我把正事也做了,就实在太好啦。」

  慕容晓干干巴巴:「已经做了。」

  「那太好啦。」我懒洋洋地拱他脊背,宣布,「我最喜欢你了!」

  慕容晓这下头估计都要被撩炸了,半晌都是:「……」

  苏先生看着现在宛如一个舔狗的慕容师侄,唏嘘:「色令智昏,色令智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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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没有什么事。她说最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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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事情他都帮我做了!我靠!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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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师侄算栽了。

  在场数人都写着日记,帐外人送了食盒来,南秋让人在帐外候着,返身请示:「主子睡一天了,用点膳食罢?」

  「不吃。」我想也没想,「我也不饿。」

  慕容傻狗又皱了眉,做起了主:「叫他们进来,吃。」

  「我不吃。」我拒绝了,「用了膳食总觉得难透得过来气,许是肠胃难克化罢,不如不吃。」

  慕容傻狗看向旁边苏先生了,苏先生也不袖手了:「吃必然要吃,少用些,勤用些。你们这些京城的贵女平日里吃得就少,怎么经得住边关的磋磨?」

  这兄弟还看着我一脸了然的神情:「你可莫不是觉得自己身量见长,如今丑媳妇见公婆事到临头了准备少食苛食减一减罢?我看我这师侄是个瞎的,应该也看不出来你胖或如何。」

  慕容傻狗听懂了,掉头回来上下打量看了我一下:「未曾见长。」

  合着您俩还以为老子是胖了现在不吃闹减肥呐?我嘴角抽搐:「我也自觉未曾见长,丑媳妇见公婆又是甚么话?」

  这个人大言不惭:「苏某身为师叔,可不就是慕容侄儿的好高堂吗?侄儿媳妇你莫慌,见了师叔我就算是拜了家门——」

  慕容傻狗铁青着倏然起身把他这个好高堂叉出去,这位高堂先生边跑边滔滔不绝:「这进了慕容家门啊你可就不能再这样威胁你夫君师叔我了,哪日师叔带你见见你叔母…哎慕容侄儿你提刀做甚么?」

  这两人径自出去了,而膳食终于还是由人鱼逐而入摆了上来。这方面南秋跟慕容傻狗一条心,领着下面人摆着东西,边劝我:「主子便也用些罢,如此这样铁打的身子骨也挨不住啊。」

  我不一样啊,我是女主啊,女主你晓得伐?不吃不喝都不会死,但是被男主推一下都会流产的那种生物。

  但是南秋这样可爱,又这样于情于理,我盘膝披着被子坐在榻上,看着这些在下面默不作声摆盏盘的人,只能无可奈何地下了榻,依然抱着我的被子,抬手准备抽出下人低头跪在榻边奉上的筷子:「那吃……」

  然后我从人家手里把筷子一抽,没有抽动。

  我:「??」

  本来低头垂目奉上食具的下人突然抬脸,面目狰狞,目露凶光。

  我想都没想,求生欲让我拔腿就要离开这目露凶光的狂徒方圆百里。然后老子被人扫腿一绊摔了个狗吃屎。

  一瞬间帐里就失控了混乱万分,碗摔盘跌,南秋尖声叫喊,而主角我他娘的直接被人绊倒扑在被子上摔了个狗吃屎。

  这里是慕容亲帐,南秋那声尖叫一出来,亲兵暗卫马上跟不要钱一样争先恐后就把帐子围了,又跟不要命一样准备往里来。我们亲爱的慕容傻狗更是闪现一样切到,和刚挨完打的苏先生。

  亲兵暗卫一掀开帐就准备把刺客拔刀砍死,但是真掀开了帐,又没人敢动了。

  帐里榻边,碗倾盏翻地扔了一地,很是狼藉。

  一位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狂徒大哥,就这样半跪在一片狼藉里面,掐着我的后脖颈把我摁在地上,逼迫我只能就这样扑街姿势。

  这位狂徒大哥把老子摁在地上,看着映在帐子上的人影僮僮,冷笑着从靴子里抽出匕首抵在我背上:「你们但凡进来一步我就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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