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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小说网 > 都市 > 《我洛静静当虐文女主的那些日子最新完结+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21章 你们都背着我干啥呢

第21章 你们都背着我干啥呢

肉肉喵 17488字 2022-12-11

  在楚军主帐里爆发出女人真心实意的哭声然后乱作一团的时候,我们的辛· 捡破烂· 无双已经踩着都城的日暮余晖,骑着他的快马赶到王都了。

  王姬刚离京,王都里的钉子转眼就被拔的一颗不剩,这简直是挑衅。辛大侠的思维一向直接,当时就把这锅扣给他眼里的大齐第一奸佞林相了,直接认定是他做的;

  但出发前又受了托,要去后宫看望赵太后,教她宽心,让她写信带回给静静;又要拿着医正写好的物资单递给如今的王上,把东西也运回去。

  是先找姓林的清算,还是看望赵太后,还是先筹措物资?

  找姓林的算帐要去城东,赵太后在王城后宫清静台,筹措物资要去上书房。若是要顺手把上次那吵吵嚷嚷的卢氏之类的也做了,还不知道得去哪。

  不管怎么想都完 · 全 · 不 · 顺 · 路

  辛无双牵着马站在盛京门口陷入沉思:「……」好难,走的时候静静没说先做什么啊。

  而守城门的士卒看了他半天,又想赶他,又震慑于他的一身明显不普通的装束,打量了半晌也不敢动。现在天都要黑了,要关门了,才上去:「这位……公子,城门要关了……这还进不进城?」

  「……」辛公子才牵着他踢踢踏踏的马,往里面走,无可奈何了,「那好罢,天色都晚了,还是行得慢了一步。」

  「等等!公子!公子留步!」士卒只觉得一晃眼人就莫名其妙牵着马过了,赶紧回头追,「公子!入城需要路引啊!」

  「???」辛无双莫名其妙,「路引?」

  「如今是战时,总怕有了奸细进来,您…牵着驿站的马呢,是来公干的罢?」城卒赔着笑,「您可有路引?」

  辛无双回头看了一眼:「没有,我从这里离去时还未有路引一说。」

  城卒这就有点慌了:「那您这不能……」

  「叫他们给你罢。」

  「啊?」

  辛无双早就牵着踢踢踏踏的马走远了,头都不回,朗声:「诸位跟着辛某一路了,入城之事就拜托了!」

  日头已经落尽,夜深上涌,城门处空空如也。

  城卒一脸错愕,才欲要追上去,就又是衣衫簌簌脚步错杂,一群人风一样刮进都城门,又悄无声息地追着骑马的公子去了。

  城卒一个都没拦住,这又是一群,才要出声开骂了,就有一封通行文书正正掉在他眼前。他不由得止了骂声,捡起来一看,眼前一黑。

  「作死啊!」上司骂骂咧咧地赶来了,「那么大一群人!看不见吗!」

  而城卒捧着那封文书,手抖了起来。

  上司:「????你是突然疯了吗?!?」

  城卒浑身都哆嗦起来,看着那文书上的落款:

  「红……红蛟纹!」

  长街不许御马,辛大侠一路从边关奔来,自己固然不提,路上在驿馆换了三次马;但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马是一次比一次好,但是马的性子一次比一次差。

  这次牵的是匹陇西乌驹,当世名马,脚力是自然好得很,只是性子没训好,走着走着就发脾气骂骂咧咧。长街已经是宵禁,辛大侠强拉硬拽才把骂骂咧咧的马给它扯上大路,不许它去吃路边官家种的用来观赏的枣。

  如此强拉了一路也没走到公主府,辛大侠简直要被这马盘出火了,无可奈何,简直要威胁它:「你再如此,我简直是要把你拖回边关去,与静静做一锅马肉!」

  马从鼻孔哼得出了一口气,张嘴啃他帽子。

  李内侍才得了令,一路连滚带爬赶来。他是王宫的老人,自然认识王姬身边这张艳面,如今这张艳面生了气,也是色授魂与地动人,不怪乎王姬如此宠爱。

  所以他看见那马冲这宠臣尥蹶子,简直吓得魂飞魄散,扑上去就要护驾:「辛……辛大人!!」

  辛无双反身一掠就闪过了,还拉了把缰绳防止这马真的踢到别人:「李公公,你们实在欺负人,给辛某准备了这样的马。」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上面的吩咐,怎么能是欺负呢?但是让做这事的固然是主子爷,辛大人背后那位也是主子爷,谁都得罪不起。虽然是王上叫手下做了这事,但是真的王姬要是来生气,王上只怕哄还来不及,哪有护手下的理?

  最后李公公只能含泪自己背了这锅,伸手打自己耳光,希望这位辛大人千万别回去告状:「实是下面人不长进,怎么能给辛大人这样的马!实在该死!」

  而辛大人已经把马交还跟来的手下了,早忘了这茬事:「你是从王宫来的罢?」

  「是,是!」李公公赔笑,「主子爷听闻您返京,第一刻就叫来奴才来了呢!」

  而辛大人只是看了他一眼,那艳色叫人倾倒,话叫人遍体生寒:「这话错了。」

  「你们的人可自我出了半月关就远远跟了,可不是现如今才知道我返京。」

  李公公笑都僵了:「哪儿的话呢大人……」

  「不过说到这个,」辛无双从怀里掏掏掏,掏半晌掏了本薄册子,「你去趟御医所,把人都点起来,看一看这方子。」

  「啊?」

  「她这几日身子不好,边关没有什么好大夫,竟推说是王道带去的病气。」辛无双想了想,「我现下有事去做,这是我带来的脉案与药方,你去叫太医正瞧瞧。」

  这话吓得李公公手都抖,赶紧接过脉案叫人去挨家挨户把御医叫起来。固然王姬不安是天降横祸,但是眼前这人也是棘手。他这趟的目的是把这位爷带回宫去呆着,不叫这位爷乱跑坏了这几日的大计。

  李公公心里简直哀叹自己就不该当这趟差,面上堆笑:「辛大人有何事要做,不妨让奴才去做。您车马劳顿,主子吩咐了要让您好好歇歇。」

  辛无双听得摆手:「你心意我受了,这事你做不成。」

  「……」还好吧,反正我也不是真的想帮你做事,我就是要把你带回宫去关几天。李公公只是寻了个由头循循善诱,「大人不知,如今王都情势复杂,您这般夜行容易被当成奸细捉了。」

  「不妨事的,」辛大人洒脱一笑,颠倒众生,没心没肺,「你们的人捉不住我。」

  李公公:「……」这活儿没法干了,你是王女爱臣了不起吗他妈的?

  但是李公公实在是宫墙后摸爬滚打多年,很是老辣,当时就拿话吊这人了:「辛大人不是为太后娘娘来的么?」

  咦?辛无双是个实诚孩子,想了想:「算是罢,可如今夜深了,不是去的好时机啊。」

  「平嘉殿下与您都身在边关,原是不知,娘娘病得极重呢。」

  李· 老姜很辣· 公公当即拿袖子点起眼角的泪来,情真意切:「自从殿下远征,娘娘就一病不起,日日念着殿下的名,还吩咐人若有殿下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上报呢。」

  我们辛· 是个憨憨· 大人马上就中了套,诧异得很了:「真是如此?你们怎么不叫她写信去呢!」

  当然是因为她被主子爷关起来了啊!李公公还是抹着泪:「老奴这厢来,便是来引您去见娘娘的,娘娘如今实在不好,怕是见平嘉殿下……赶不上了。」

  这话出来,辛憨憨也顾不上其他事了,得马上去替静静见了老娘才是,马上就正经起来整理衣衫往王城走了:「那实是需去,劳你带路了!」

  「不劳不劳,」李公公赶紧也顾不上抹眼泪了,赶紧把这位往王宫带,「您来便实在及时了!」

  赵太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病重难愈」了,李公公嘴里没半个字儿的实话,匆匆忙忙就把辛大人往宫里骗。

  辛大人跟在从侧门入了,第一次走这种奴才走的小道觉得实在是新奇:「这是宫里的角门罢?倒是第一次走。」

  「您是殿下的红人,自然没来过,」李公公赔笑,「只是这现在实是不安稳,怕您出事奴才才引您从这来,您担待些。」

  虽然我们辛大人平时做的就是让人莫名其妙出事的行当,当即笑起来表示自己承情:「那劳你考虑了。」

  「王上英明神武,雷厉风行,刚治了不少乱国之党,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多少还是有余孽在外流窜。」

  李公公生怕这位爷闲的没事搅局大事,又怕他搅局不成出去给人打了,反正结局不是王上扒了他的皮就是王女扒了他的皮,一把七窍玲珑心都操碎,半真半假地拿话哄他:「辛公子这几日不如陪太后娘娘小坐几日,代殿下劳侍疾。」

  辛大人马上摆手:「不成,辛某还有要事在身。」

  还要事?我他娘的看你是出去找砍。李公公强笑:「可娘娘甚念殿下,殿下远在边关,您陪着几日也解忧啊!」

  辛大人看他一眼:「辛某自有打算,公公不必再劝。」

  他妈的待会儿非得给你锁屋里。李公公不敢再提了,却被他问了:「如今王上继位,那王上的女眷移宫了否?林太子嫔等今何在?」

  后宫女眷?林太子嫔?

  这还真一问就问到点子上了,你他娘的一个王女宠臣你伺候王女就好了,你打听王上的妃子干嘛?怎么着你们还想妯娌联谊啊?李公公笑着不敢答:「王上勤于政事,少去后宫,当是还一切照旧罢。」

  哦,那就是没搬地方。辛大人心里估算了一下东宫的位置,决心等看完太后就顺手去一趟。只是这也是昔日齐王宫,他越走越觉得人烟荒凉:「这宫里原来就是这样冷寂的吗?」

  「这……」李公公汗透重衣,「如今入夜了,宫人出来得自然少。」

  辛无双修的功法与世中主流不同,性子其实又不喜热闹,总是夜里出行,可那时夜游的齐宫分明不是如今的光景。他便沉默下来,一路被人领到了太后所在的清静台。

  清静台也没啥人,夜色越浓,但是地势高,辛无双眼力极好,只是遥遥一看就能发觉远处都是身着暗甲的兵士悄无声息地贴着宫墙巡逻。

  昔日平嘉洛静静的美人面上了江湖悬金榜,无数夜行人都垂涎赏金,宫里虽然防备,也远不是如今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光景;而这些天王都究竟发生了何事,王上谨小慎微防备至此?

  而清静台烛火暗淡,李公公自去入内禀报了。

  辛无双不想进去,就抱着臂靠在门口等,想半天也不知道这新王干了点啥。他身长玉立,眉眼绮丽,穿着黑缎的武袍,圆领里拉出来暗红的衬里,玉带莹莹勒出一截精悍的腰线,像只懒洋洋的花豹子靠在墙上,美色惑人,连年青些的小黄门看见了都要脸热。

  小黄门们一边脸热一边低下头:这位爷是长公主殿下的爱臣,其实眉眼跟长公主殿下有点相似,但是又不是太像。如果说长公主殿下是国色天香的天人之姿,容貌因为权力的雍盛而雍盛,权利因为容貌的煊赫而煊赫,不管是因为地位还是容貌,都是不管远观近看而不敢生亵玩之心的主;而眼前的爷就是暮时的晚霞,光同尘都熠熠,雍贵得让人知道还身在人间。

  可如今这位爷以长公主之名来拜见太后娘娘了,说不定明日就从辛大人……成了驸马爷。

  小黄门们还没胡思乱想完,李公公就极快地回来了,看见辛无双就站在殿门口,吓了一遭:「作死啊你们这群小的!让辛大人站在这里吹凉风!」

  辛大人是个直来直去的,用不着这样请罪的把戏,抬眼看他:「闲话都少说,娘娘呢?」

  一腔骂声都梗住了,李公公赶紧把人给带进去:「娘娘宣您进去见呢!」

  辛无双:「……」害 怎么说呢,总觉得你们怪怪的。

  他们眼里的这位恐怕是来探望王室丈母娘的准驸马爷就这样站门口开始慢吞吞整理衣服:「哦,那待辛某正一正衣冠……」

  「公子风华绝代,」李公公恨不得给他推进去,「衣冠都是极合礼的。」

  辛大人就是不抬脚进去:「如今天色已晚,娘娘的衣冠呢?辛某到底是个男儿……」

  「娘娘处已经设好了屏风!」

  辛大人倒很磨磨叽叽,将信将疑地半天才迈步,脚迈到一半又顿住了。

  这位准驸马爷回头问他们:「辛某来得匆忙,这样空手来探病,是不是不太好?」

  您平时看上去没有这么通人情世故,您丈母娘是这大齐的太后像是缺你这点东西吗!李公公急得简直蹿火,还要强笑:「哪里呢!娘娘也实不用这些礼数的!」

  「哦。」准驸马爷又慢吞吞地往里面走,「从前未见你在太后娘娘宫里当过差。」

  「可如今你个王驾前当差的,按礼法从前连静静的永乐殿门都不能进,现在来清静台畅行无阻,可实在今非昔比。」

  侍候男子的仆从不能擅入女眷所。李公公浑身都僵住了,眼前这位美人宠臣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对方眼里还是那样澄亮的笑意,在暗淡烛火下,这张美人脸竟然有点森然可怖了:「你们啊,还真是连一个得用的人都不给太后娘娘留了。」

  李公公一句话都答不出来,只能赶紧走几步,而辛大人慢吞吞地跟着,倒确实见到了幔帐重重烟雾缭绕的起居处。只是大约炉子里焚了药,殿里清苦味重得简直像个积压陈年药材的仓库。

  李公公提心吊胆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看着这位憨憨的准驸马居然真的不置可否地抬脚就进去了。

  随之就是沉香木门重重关上,还有落锁声,辛无双回头,已经被锁里面了。

  「还请辛大人暂留几日。」李公公在门外一阵腿软,想着主上的原话都头昏,「于此陪娘娘几日……」

  辛无双丝毫不慌地敲了敲木门,甚至感觉有点奇怪了:「你们知道这于辛某根本没用吧?」

  他们自然知道。「若大人踏出此殿……」门后的声音都微弱了,似乎惶极,「……娘娘便不安了。」

  辛无双:「……???」

  他都觉得不可思议了,愕然:「太后也是主子,你们用她来辖制我?」

  「如今齐宫的主子只有王上一人!」

  李公公艰难地复述:「……若公子出殿娘娘便殡天,平嘉殿下……该如何看您?」

  「您甫一离开娘娘便没了……殿下知道了,会如何看您?」

  门后一片沉默。

  李公公听见门后没有响动了,几乎虚脱地要瘫倒,又惶恐得简直怨恨自己平白趟这浑水。他说起来自己都荒谬,可是他真的只有做了:他的主上……他的主上真的用赵太后的性命来辖制这位爷!

  可门后又敲了敲,有说话的声音:「李公公。」

  李公公吓得唰一下从地上弹起来了:「辛公、公子!」

  「太医院之行,还望您即刻去做。」门后的人应该是沉默了一下,这样说,「实在紧要。」

  「是、是!」提起边关那位,也是极为紧要,李公公惶恐:「老奴必然即刻去做——您还有什么事吗?」

  门背后没有声音了。

  至少李公公确实有句真话,赵太后确确实实在这清静台。

  辛大人刚来王都就惨被关禁闭,只能在宫殿里逛了一遭,结果这门锁是锁了,里面还留了不少伺候人的宫人,和一个被伺候得病病殃殃的赵太后。

  长公主的爱臣跟太后娘娘同室而处,宫人都白了脸,伏地不能起,生怕看见听见什么不该看的场景丢了性命。

  辛无双没想那么多,害 反正来都来了,还当真隔着长长的屏风与珠帘探病了,很有礼貌,规规矩矩地跪坐在屏风外:「辛某替平嘉而来探望娘娘。」

  赵太后被关也不是一天两天,忧思之下真的病了,整天就是浑浑噩噩,现在听见平嘉两个字才有点清明过来:「……你是平嘉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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