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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安静的九乔 20922字 2022-12-06

  桑德兰在足总杯半决赛中对阵朴茨茅斯, 上半场就杀了个4:0。中场休息的时候朴茨茅斯的主教练脸都绿了——

  两队无冤无仇, 为什么对方桑德兰的球员这次跟急红了眼似的, 不顾一切地朝己方球门发起进攻?难道……真的是因为上半场时候发生的那一起“事故”,朴茨茅斯队的球员踩碎了桑德兰主教练的眼镜?

  可是桑德兰的主教练明明是个好脾气, 而且看起来他没了眼镜, 也一样能指挥。这究竟是哪里生出了误会?

  没等朴茨茅斯的主教练想明白,下半场已经开始了。

  桑德兰在上半场打的是高位逼抢,几乎全员压上,下半场偏偏改成了大保健踢法。球队认认真真地摆出了防守的架势, 只留瓦尔迪一个在中场附近游曳, 一有机会,立即反击。

  就这样,下半场结束之前, 桑德兰就靠这“防守反击”的战术, 再次收获了两粒进球。

  直播间里的两位“名嘴”也看得直咋舌:“我本来以为桑德兰会猛冲猛打到底的, 可看起来, 他们踢得很聪明啊!”安迪·格雷一面看一面点头, “看起来桑德兰的主教练安东愤怒固然愤怒,可是他并没有失去理智。桑德兰的球员们也没有……”

  “但是朴茨茅斯队看起来完全丧失斗志了!”理查德·基斯盯着转播屏说。当初冲撞安东的那个朴茨茅斯队员, 此刻已经被换下场, 一直伸手捂着脸, 压根儿不敢看场上的情况。

  “不过我现在同意广大网友们的看法,我觉得安东不戴眼镜更好看,等比赛一结束我就去投上一票!”安迪·格雷这么说, 尚且不知道他这个直男的无心评价又给火上浇了一把油,桑德兰官推的关注数在赛后又蹭蹭蹭地涨上了不少。

  而桑德兰在下半场则硬是顶住了朴茨茅斯的进攻,愣是没给对方机会打入挽回颜面的一球,最后比分定格在了6:0。这意味着桑德兰以一场惊天的胜利,打入了足总杯的决赛。

  “不知道安切洛蒂有没有兴趣看这场比赛,昨天他的切尔西以3:0战胜了对手,今天桑德兰就来了个6:0,待到总决赛的时候,两支队伍相遇,不知道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安迪·格雷给今日的解说做了一个结尾。

  在温布利,足总杯赛后的新闻发布会则已经开始。朴茨茅斯队的主教练几乎一言不发,而安东在“官方”了几句之后,则面对无数记者的提问,这些提问,全都是关于他的眼镜的。

  “请问林先生,今天场上的一场小小‘意外’是否打乱了您战前的部署?而后来桑德兰所采取的战术是否也在您的意料之中?”

  “安东主教练,我们都看到您在场上曾经流露出一些‘情绪’,而您的情绪似乎也感染了桑德兰的球员——这些情绪是不是您的球队今天取胜的关键?”

  “林先生,网上都在传您的眼镜对您来说很重要,今天您的眼镜意外受损,很多人都以为您没办法继续指挥比赛了,可是您不仅成功地指挥了比赛,而且还取得了一场大胜,您……您有什么可以对我们讲讲的吗?”

  问题层出不穷,最后有个记者在后排急得高声大喊:“请问您像网上传说的那样,是高度近视吗?”

  如果安东是高度近视,又怎么能在失去眼镜的情况下继续指挥比赛?可如果安东不是高度近视,那么他又何必在失去眼镜之后勃然大怒?这……不是有些自相矛盾吗?

  这时候安东伸手揉了揉鼻梁——戴眼镜的人一向习惯了鼻梁上的重量,这时陡然失去了眼镜的压迫,反倒有些不习惯。

  他一开口,全场就立即安静下来。

  “这副眼镜对我来说确实很重要——”

  安东声音清朗,至此他浑身上下,已经再也感觉不到半点怒意了,可是却也不像以前那样令人如沐春风。这个人现在从头到脚都是清冷的,与这个世界有距离。

  “但是我确实不是高度近视。”安东这时候脸上稍许显出一些无奈,“各位,你们难道没有听说过,先天性远视吗?”

  ——远视?

  底下坐着的记者这会儿基本上都凌乱了:这究竟是谁让大家先入为主,让以为安东是近视的?人家明明是远视,远视!在阔大的温布利球场里指挥比赛,显然是更有利嘛!

  旁边一直盯着脚尖的朴茨茅斯主帅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也不晓得自己队内的41号队员哪根筋抽了要去踩碎安东的眼镜,很明显这压根儿就没给球队带来什么好处,反而激怒了对方,让自己的球队品尝到了这样一场惨败……

  紧接着尖锐的问题就都来了,有记者问:“安东先生,请问您觉得今天这场‘意外’,是纯出意外,还是有人刻意为之呢?”

  安东现在的表情非常冷静,可是谁也忘不了当初他在场边所表现出的那一股蓬勃的怒意。如果只是一场纯“意外”,安东至于那么生气吗?

  安东却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这一点我不想评价,但是我相信诸位迟早会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比赛的慢镜头回放里显示得明明白白,朴茨茅斯的41号就是故意去踩安东的眼镜的——这究竟是私下有仇,还是朴茨茅斯的球员为了自己球队的胜利,而生出的损招呢?

  朴茨茅斯的主教练连忙出面,把自己和球队摘得干干净净,表示对此事一无所知,也毫无关联。就因为这个,他不得不违心地盛赞了安东和他的球队,并祝愿桑德兰在决赛中能取得“好运气”。

  *

  新闻发布会结束之后,罗素正带着球员在桑德兰的大巴上等待安东,却接到了安东的电话:“对不起,老哥,你带着球员先回桑德兰吧!我有点私事要在伦敦处理一下。”

  罗素这位“老哥”于是非常担心地问:“安东,你……你没事吧!”

  今天他眼看着安东暴怒要打人的样子,简直吓坏了。

  安东在电话那头轻轻地笑起来:“放心吧!谢谢关心,罗素。”

  那头挂了电话,罗素望着自己的手机,“切”了一声扁扁嘴,心想:哪有关心你,哪有?

  这头桑德兰的球员回去桑德兰休息,安东则匆匆地上了一辆伦敦的黑色出租车,说了一个地址,出租车便向南肯星顿驶去。

  待到了那里,安东跳下车,三步并做两步就进了那宅子,直接上了二楼。他开口便喊:“教授,教授……是你在吗?”

  安德烈亚·弗里德里希教授迎了出来:“小东尼,别慌,别慌,我在这儿!”

  “出事的时候我正在看比赛的直播,我一看到你的眼镜掉了,我就觉得大事不妙,就赶紧扔下电视,赶过来了。对了,你们赢了没有?”教授问安东。

  “赢了,6:0,”一口气奔来教授面前的安东微微喘着气,盯着房间里病榻上安然高卧着的一个人,看见他面色红润,神色安逸,安东多少舒了一口气。

  “6:0?哎呦喂!”教授听了也觉得很兴奋,但随即又叹了一口气,“可惜,可惜!”

  他很遗憾地看了看床上的病人,“这么漂亮的一场大胜。伯纳德竟然无缘见到。”

  “是呀……”安东几乎说不下去,来到病床跟前,坐下,伸手握住病人的手,触手只觉得非常温暖。安东的心情就略转好些,伸手把病人额前的那缕黑色的卷发撩了撩,让那张与自己十分肖似的面孔露出来。

  “伯纳德——”

  安东凑在弟弟耳边,低声唤了一声这个名字。

  但是教授此刻却兴奋地搓着手,说:“不过,安东,我说出来之后你可千万别太激动。”

  “这次我观察到了非常令人振奋的迹象。”教授示意护士从病床一旁的床头柜上拿了一叠纸张,“这是脑电波仪的记录,是伯纳德的大脑活动。”

  “这是你的比赛刚开始时候的活动,而这是你的眼镜刚刚被踩碎,信号中断时候的活动,你可以很明显地看到……”

  安东一面听,一面点头:“是的,很明显。”

  在比赛刚开始时,脑电波明显开始转兴奋,很显然,温布利大球场的气氛让人血脉贲张、肾上腺素飙升;而在安东被人撞到,眼镜被踩碎的那一刻,伯纳德的脑电波立即乱作一团。安东几乎可以想象,伯纳德无疑正体会着气愤、担忧……和陡然面临黑暗的绝望。过了很久,伯纳德的脑电波才渐渐恢复平静,迷茫地平静了下来。

  “都是我的错!”安东伸手拍了拍前额,说,“这次是在伦敦比赛,而我一时疏忽了,没有随身带着备用眼镜。”他把那副被踩烂了的眼镜从口袋里掏出来,递给教授看。那副眼镜其实是个小型的实时图像传输器,安东的所见所闻,能够几乎没有时延地传输到伯纳德这里。

  “可这不就证明了我们的猜想,伯纳德的意识是完全清醒的?”教授提醒安东,“我们用‘绿茵人生’所使用的全息技术,将你执教球队、指挥比赛时的所见所闻传输给伯纳德,他完全能够感应到,并且能因此产生各种情绪。”

  安东:……是呀!

  不过,也可惜了——

  今天这样一场酣畅淋漓的6:0,竟然没办法让伯纳德完整地看到。若要安东不生气,那是做不到的——事先他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打他眼镜的主意。

  病床上那个年轻人,正是比他小三岁的弟弟伯纳德,天才的游戏与程序开发者,也是足球运动的狂热爱好者。

  自从前年伯纳德“不知原因”地陷入了长期昏迷之后,安东的生活轨迹就发生了改变。以前他一直为家族和自己的事业奔忙,可在那之后,他除了替弟弟的治疗而奔走,还想要替弟弟满足心愿——

  伯纳德有两个心愿:一是“绿茵人生”成为世界上最受欢迎的足球模拟游戏,二是能够成为一支球队的主教练,哪怕从低级别联赛踢起,最后照样把想要收获的冠军收入囊中。

  就是为了这两个心愿,安东成了“绿茵人生”欧洲区服务器的物理维护者,并且参加了模拟器的内测活动。他所做的第二件努力则是一路行来,成为桑德兰的主教练。

  安德烈亚·弗里德里希教授是家族的一名好友,除了运动损伤与修复领域以外,这位对于神经学也一向有研究。在安东护送伯纳德来到英格兰之后,弗里德里希教授仔细研究了伯纳德的情形,认为伯纳德与一般“失去意识”的病人有明显的不同。

  在病床上躺了很久,病人的身体机能会出现明显的下降。但是伯纳德没有,他的四肢的肌肉依旧强壮,丝毫没有萎缩;心肺功能更是可能比普通人还要好些;他的头发乌黑、指甲有光泽,完全不像是一个卧病在床,濒死的人,而且似乎随时会从病榻上坐起来。

  用弗里德里希教授的话来说,伯纳德应该是个“活在另一个世界里的人”,也许正在另一个世界里开开心心地“打游戏”呢。

  而安东则采纳了教授的建议,在他日常佩戴的老式宽边眼镜里加了传输装置,再用“绿茵人生”所采用的全息模拟技术传输给伯纳德。也就是说,伯纳德能够从安东的视角,看到安东所见的,听见安东所说的。安东接手桑德兰之后的一系列措施,赢得的一系列比赛,伯纳德“理应”能看到、听到、感受到。

  而今天这一场“无妄之灾”,却是无心插柳,让安东确认了自己的弟弟确实具有清晰的意识。

  这一项发现,终于让安东也感到稍许振奋。

  “对了,今天那个球员撞你,真的是故意的吗?”教授问安东。

  安东点了点头:“很明显,一定是故意的。”

  “难道是对方球队的主教练,为了胜利,想出这么下作的法子?”教授也觉得咋舌。

  安东摇摇头,说:“我与朴茨茅斯的教练简单谈过两句,他不像是这么无聊的人。可能是哪个赌|球|组织想要我的球队输,或者至少不能大比分赢,所以才会出这样的招数吧。真是的,世界上戴眼镜的人有那么多,又不是人人都近视,为什么会有人这么想不开?”

  连安东都忍不住吐槽了,“这下可好,我一生气,他们就完全不可能如愿了。”

  教授呵呵地笑:“可能这些人只是先入为主,毕竟年轻人戴眼镜的多半是近视,谁能想得到你是个先天性的远视?”

  两人稍许舒了一口气,安东转过头,定定地看着病榻上的伯纳德。伯纳德还是以前安东来时见过的老样子,面色红润而平静,甚至嘴角还微微扬着。安东看了一会儿,只觉得一颗心慢慢地放了下来,原本那些不断煎熬着他的情绪,此刻终于彻底释放了。

  “对了,安东,你在‘绿茵人生’里有没有什么发现?”教授问。

  安东摇摇头:“前几天我详细筛了一遍伯纳德那个账号的所有记录,发现他在今年新年跨年的时候给我发了一条新年祝语,但那时我错过了。”

  “发现这条祝语的时候我快高兴坏了,可是再一查底层程序,才发现伯纳德这个无聊的家伙其实是写了一条程序,每年新年的时候,我在‘绿茵人生’的邮箱里都会收到这样一条祝福信息……”

  安东说起这事儿的时候表情尴尬,有点儿不知是该哭好还是该笑好。

  想到这里,教授也忍不住莞尔:“伯纳德那个小子,从小就相信这个,认为有程序和自动化就够了。亲人朋友都可以靠写程序来招呼问候……不过,令尊与令堂一直被蒙在鼓里,不晓得伯纳德的近况,也是因为这个吧!”

  他说到这里,一眼瞥见安东正一只手托着下巴,默默沉思,整个人又透出那种古罗马式的凝重与忧伤,教授心里一惊,连忙住嘴。

  安东却又笑了,摇摇头,说:“教授,不用管我。人总会有情绪的嘛!”

  若没有情绪,他也不会差点把朴茨茅斯那个41号暴揍一顿,而他的球队也不会为了他而痛下杀手,砰砰砰打出个6:0的比分了。

  “不过,我最近的确发现‘绿茵人生’的底层数据有些异常流动。我想,‘绿茵人生’应该多少和伯纳德现在的状况有些关联。这值得我再好好去研究研究。”

  教授也晓得“绿茵人生”的事,于是点着头说:“我也觉得伯纳德的现状跟他出事时刚刚完成研发的‘绿茵人生’有关。你如果有时间,不妨在游戏里尝试一下升级,生成个……满级大佬?是叫这个名儿吧!这样你获得的权限更多,在游戏里寻找伯纳德留下的线索,可能比你单纯观察基础数据的流动更加有效。”

  安东点点头,说着起身:“谢谢教授。教授,伯纳德这里就拜托你了。我得赶着回桑德兰,等取来备用眼镜戴上,应该就能平息伯纳德的脑内风暴了吧!”

  伯纳德留在伦敦,能够由最好的医护人员进行照料,也有如弗里德里希这样的教授时刻关心他的健康——可是对安东来说,最紧要的,还是希望能让伯纳德从“另一个世界”里赶紧回来,回到这个温暖的世界,与家人重聚。

  伯纳德,你究竟在哪里,在做什么?

  为什么,你不愿回到现实的世界里来呢?

  安东坐在沿着东北海岸线一路疾驰的火车上,心中默默地想着。他一想起“现实”这两个字,心头便觉一凛,伸手习惯性地想去推一推鼻梁上的眼镜,却推了个空。

  *

  鲁本·史密斯则和马克·加里两人一道,坐在《每日邮报》编辑部的办公室里,仔仔细细地研究足总杯半决赛的录像。

  “停,停,就在这里——”鲁本指挥马克,“放大,放大再放大!”

  他们几乎把这短短的一段影像资料的每一帧都研究过了,甚至每一帧都放大到每一个像素都清晰可辨。

  “这里,就是这里不对!”鲁本说。他指着画面上一个模模糊糊的亮点,那正是安东将被踩坏了的眼镜拾起来的瞬间,鲁本所指的地方,正是安东那副眼镜被踩断的支架,在亮闪闪地反光。

  “这个……看起来就是眼镜的支架啊!”马克觉得自己的上司一遇上与安东有关的事,就容易紧张。

  鲁本一瞪眼,说:“安东那副眼镜是深色的玳瑁边,怎么踩断了里面反倒露出来亮色的金属?”

  马克挠挠头:“也许是里面嵌着的金属支架呢?”

  鲁本急了,哇啦哇啦地冲马克大喊:“你见过哪个意大利的贵族,往玳瑁里面嵌金属的?”

  马克:……咦,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酸呢?

  鲁本却收了怒气,露出老奸巨猾的笑容:“安东的眼镜里,一定有问题。嘿嘿嘿!我算是发现了这个天才教练的秘密了。下一步就是想办法弄到安东的眼镜,拿到切实的证据就可以了。”

  马克一下子想岔了,问鲁本:“那……那朴茨茅斯的那名球员,难道是您指使的?”

  鲁本指指自己的鼻子,说:“我?我能指使得动吗?这些英超球员,周薪动辄上万镑,他们谁会愿意为我能给的起的那点小钱,做这样的事?”

  “这很明显是哪个下注押了朴茨茅斯队赢的豪客暗中指使的——桑德兰的教练不是擅长临场指挥吗?那就让他没办法临场指挥。”鲁本说出了他的结论,继续“嘿嘿”笑得得意,“可是他们谁也没想到,桑德兰的安东不是个近视,而是个远视,还是先天的。”

  “结果凭空让我鲁本渔翁得利,获得了这个以后将会轰动整个足坛的新闻。”鲁本越想越得意,“哈哈,哈哈哈哈……”

  马克在旁边一头雾水,觉得自己这个头儿一定是想出名想疯了。

  但是鲁本的预言非常准确。只隔了两天,朴茨茅斯那里就爆出丑闻,上次冲撞安东的那个41号球员,家人涉嫌高额下注赌|球,被英足总调查。

  消息一出,很多人都立马联想到那天安东被莫名其妙地踩断了眼镜,并且凭空发了一通火。而桑德兰的队员们则为主教练撑腰,好好地给朴茨茅斯上了一“课”,告诉他们自家主教练可不是好欺负的。

  最终调查证实,这名球员确实和赌|球|集团有关,属于英足总严厉打击的对象,并且很快被朴茨茅斯俱乐部开除。朴茨茅斯俱乐部为此也承担了一大笔罚金,并向桑德兰及其主教练安东公开道歉。这件事看似就这么揭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先天性远视,熟人里有一位就是这样,小时候高度远视,戴超过一千度的酒瓶底,但是随着年纪增长,远视慢慢恢复,现在也就两三百度的样子,远近都看得见了。安东的视力,基本是按照这位“原型”的经历写的。

  昨晚看了另一场欧冠半决赛,托腮……我军的坑挖得大了点……梅球王好厉害……这下子别无选择,只能勇往直前向前走。希望次回合阵容整齐,伤病退散,YNWA!

  大章送上,今天就这些,大家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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