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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的最后的甜蜜

小香竹 20051字 2022-12-05

  小厮犹疑着不知该如何作答, 担心会坏了主子的事, 但大夫人问话, 他必须给个交代, 便道这是容爷的遗物。

  遗物?她竟不知鄂容安曾在此地埋过东西, 他们可是夫妻啊!怎会有她不知道的事呢?

  为验证这小厮是否撒谎, 苏棠坚持要求让人将盒子躲过来,又把锁敲落。这锁在地下埋了十几年, 已然腐朽,一敲即断。

  出乎意料的是, 打开之后,里头并无金银,只有一方手帕和一封信。

  这图样似曾相识, 苏棠依稀记得当年她曾从东珊手中买来一方手帕,绣的正是仙鹤图案, 唯一不同的是,鄂容安的仙鹤线条流畅飘逸, 这方手帕上的仙鹤却针脚拙劣,绣工并不精巧,他怎会如此珍视,特地将其埋起来呢?

  东珊的绣工似乎并不是太好,她很讨厌做女红, 难不成……这帕子是她所绣,赠与鄂容安的?

  当这个念头自她脑海中一闪而过时,苏棠心弦顿紧, 赶忙安慰自己,这可能是个误会,东珊怎么可能与鄂容安有牵连呢?

  静置在一旁的那封信折叠得四四方方,秘密被折痕掩藏,苏棠明知不该偷看旁人的信,但这是鄂容安的遗物,她身为妻子,应该有资格查看吧?

  更何况,这封信很可能就是解开帕子来源的关键。信就在手边,她实在做不到视而不见。

  犹豫再三,苏棠终是鼓足勇气,打开了那封信。

  映入眼帘的是一首诗,而这字迹,她竟觉十分眼熟!瘦金体,这不是东珊所习的字体吗?倘若诗句是东珊写给鄂容安的,那么手帕也是她送的吗?

  东珊曾与她说,鄂容安以为她是男子,才把手帕给她的,后来东珊曾管她要过手帕,苏棠不肯归还,所以东珊又绣了一条给他?

  可东珊从未说过喜欢鄂容安的话,且东珊一早就知道她对鄂容安有意,不至于跟她争抢吧?那时候傅恒也在场,他跟东珊才是欢喜冤家,为何东珊会给鄂容安写这样的信?

  难不成……是鄂容安对东珊有意?

  这样的猜测着实颠覆了苏棠的认知!倘若鄂容安喜欢东珊,那她又算什么?东珊对鄂容安又是怎样的态度?是因为被赐婚才被迫与鄂容安分开,还是根本不曾有意?

  种种猜疑如绳索,直勒她脖颈,令她无法喘息,苏棠不是隐忍之人,她藏不住心事,一旦生了疑,若不去求证,她无法安心,尤其此事关系到她的丈夫,还有她的闺友,她实在不想怀疑东珊什么,便决定去找东珊,亲自问清楚,解答心中的疑惑。

  东珊万未料到此事竟会被苏棠察觉,好在她问心无愧,既然苏棠问了,她便将当年之事如实告知,末了又道:

  “我觉着鄂容安对我的感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深刻,可能只是有一丝丝好感,你尽管放心,我很欣赏他,但对他并无男女之情,那封信只是出于鼓励,并无其他。自我定亲之后,鄂容安已然放下,未曾与我联络过,他将信埋起来,应该是打算与过去告别。

  也许那段时日里,他的心是空的,但自从与你成亲之后,他的心就被你给占据了,你们相处多年,他对你如何,你应该感觉得到,此次我找这封信,也只是为了给傅恒一个交代。”

  东珊的眸光明澈如泉,并无一丝闪躲和紧张,如此诚挚的态度,不禁令苏棠陷入了沉思:

  若说傅恒是一团火,那么鄂容安就是一抔水,慢转长流,润物细无声,他虽不爱表达,但却会用实际行动来明证,这些年来,鄂容安从未纳妾,对她一心一意,除却那年因为雪念而生过误会之外,再无其他矛盾,

  “休如的人品我是相信的,成亲之后他的确对我毫无保留,你的性子我也清楚,我相信你不会骗我。你这样明媚的姑娘,连我都被你吸引,更何况是休如呢?

  倘若那时我嫁的不是休如,而是别的男人,我也会忠于自己的丈夫,但休如依旧是我十分欣赏的男子,所以,即便他曾对你有过好感,也不影响我们的夫妻感情,对不对?”

  面对重重误会时,信任显得尤为珍贵。东珊生怕苏棠因此而对她生出芥蒂,听罢这一席话,她才松了口气,幸得苏棠没有胡搅蛮缠,否则她怕是有口难辩,倘若傅恒也能这样坚定不移的信任她该多好?

  思及傅恒,东珊迟疑道:“我有个不情之请,能否把这封信留下,我想拿给傅恒看一眼。”

  苏棠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可以,就放你这儿吧!看完也不必归还,直接焚烧即可,休如已然不在,这是他的遗物,我觉得应该烧给他。”

  得了她的谅解和允准,东珊感激不尽。送走苏棠后,她便将信收起来,等到晚上傅恒归家时,直接将信拿出来给他瞧个清楚。

  被岁月浸染的信纸已然泛黄,好在字迹还能辨别。看罢信之后,傅恒始知东珊真的没骗他,那封信真的只有鼓舞,并无其他。

  信居然一直被保存着吗?当他问起信的来历时,东珊一五一十的告知,得知真相的傅恒顿感愧疚,再次向她道错,

  “抱歉,是我小人之心,误会了你,往后我再不会胡思乱想,珊珊,你能否原谅我一次?”

  纵使他道歉,东珊也难以开怀,被戳伤的裂口,没那么容易愈合,证明了清白即可,至于傅恒的态度,她已经不在乎了。这已经是傅恒第三次怀疑她,她实在做不到若无其事的原谅,指不定哪日他一生气,又会瞎吃醋,给她安些莫须有的罪名。

  误会虽已解除,可东珊依旧对他态度冷淡,不论傅恒如何哄劝,她始终没个笑颜,傅恒甚为忧虑,身疲神伤,压力甚大。

  以往她晨起时,傅恒早已离家,今日他竟还躺在帐中,难不成是休班?东珊并未多问,独自起身洗漱,用罢朝食后,她带着岚晴和福康安乘坐马车,去往表姐家。

  广廷仍与兆惠一道驻守在乌苏雅里台,咏微的儿子阿迪斯今日过生辰,东珊身为姨母,特地带了贺礼过去给孩子庆生。

  用罢午膳,东珊不想回家,不想面对傅恒,左右这几个孩子们在一起玩得开怀,她便在此多留了会子,与表姐闲话家常。

  没多会子,忠勇公府来了人,请她回去,说是九爷病得厉害。

  东珊不由起疑,两人还在冷战,他突然生病,莫不是装腔作势吧?怀疑他在做戏,东珊故作冷漠,

  “病了就去请大夫,我又不会看病。”

  若搁以往,东珊断不会说这样的狠话,瞧她这态度,咏微不禁猜测,难不成他们两夫妻还没和好?

  夫人这话着实伤人呐!图海替主子捏了一把汗,皱着眉忧声回道:“已去请过大夫,大夫说是风寒外加发热,这会子九爷烧得迷迷糊糊,已然喝过一副药,仍未退烧,一直在喊您的名字。”

  是吗?“我走的时候人还好好的,莫不是你们主仆合起伙来诓骗于我?”

  图海当即挺直脊背正色道:“奴才所言句句属实,九爷他真的病了,夫人您回去一看便知。”

  端坐于一旁的咏微沉吟道:“傅恒他一向忧心政事,时常牺牲休班的时日去办公,想来不至于装病在家,八成是病得严重,实在撑不住才会歇在家里,你还是回去瞧瞧为好。”

  那倒也是,往常她时常劝他休假,他总说走不开,责任心极重的一个人,应该不至于装病吧?

  如此想着,东珊再不疑心,开始担忧他的病情,不敢再耽搁,向表姐辞别,而后带着孩子们匆匆回府。

  到家便见傅恒正昏睡在帐中,东珊触了触他的额头,烫得厉害,唤了几声,他倒是迷糊应了。

  费力睁开眼,恍然瞧见她的身影,他似是有些难以置信,唇角缓缓上扬,艰难的扯出一抹笑来,

  “珊珊?真的是你?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讨厌我,不愿管我了。”

  说话间,他握住了她的手,感知着她的温暖,惊魂稍定。

  东珊心里仍旧有气,抽回手不许他碰,淡淡道:“阿迪斯过生辰,我在表姐家用过午膳,表姐要午歇,我才回来的。”

  “过生辰是喜事,你怎的不唤我,我应该陪你一起去。”

  坐在帐边的东珊面色不愈,垂眸赌气道:“唤你作甚?我又不是不认得路。”

  如此冰冷的语气,似初冬寒风,呼啸着灌进他心扉,对比以往,傅恒越发觉得这日子煎熬,“以前不管你去哪里,都会与我说一声,现在一声不吭,这是把我当外人吗?”

  知道就好,何必说出来,徒添尴尬,“病了就好好歇着,莫说那么多话。”

  距离上次喝药已有两个时辰,丫鬟又将汤药端来,傅恒犟着不肯喝,丫鬟只得大着胆子道:“要不就劳烦夫人您来喂吧!奴婢劝不住九爷啊!”

  东珊无奈,唯有接过药碗,让他起来喝药,孰料他竟道:“你肯原谅我吗?你答应不再生我的气,跟我重归于好,我才喝药,不然就不喝。”

  这话听来怎的这么假?好似故意拿病情来威胁她一般,可她方才触过他的额头,的确很烫,他整个人病恹恹的,应该不是伪装。不愿被胁迫,东珊恼嗤道:

  “身子是你自个儿的,你不舒坦,旁人替不了你,不喝药便好不了,你这么大的人,怎的还像孩童一般耍赖?”

  被夫人训斥的傅恒怅然哀叹,眸色哀哀,“我这是心病,你不理我,我难受压抑,这才会憋出病来。但凡你肯对我好一些,我不再郁结,定然恢复得更快些,你可比汤药管用得多。”

  他这是铁了心要与她对抗,只要她不松口,他便不喝药。蔷儿见状,忍不住小声劝道:

  “夫人,要不您先说句软话吧!好歹哄得九爷将药喝下,这病情越耽搁越严重,受苦的是九爷,心疼的是您呐!”

  前面几句还挺有道理,最后一句,东珊仔细一回味,总觉得不对劲,“谁说我心疼?我才不心疼他呢!爱喝不喝!”

  眼瞧着东珊似乎铁石心肠,不愿再管他,傅恒立马哀呼连连,嚷嚷着头疼,躲在门口的小岚晴以为父亲真的很痛苦,鼓起勇气跑上前,拉着母亲的衣袖道:

  “额娘,快喂阿玛喝药药,阿玛他好痛。”

  傅恒见状心下大慰,暗叹不愧是亲女儿啊!关键时刻还晓得为他说话。

  众人皆在劝,东珊不好再僵持下去,于是顺阶而下,“那件事晚上再说,现在先喝药。”

  他却让她把话说清楚,“晚上再说是何意,别等我喝了药,你又不理我。”

  这人是不是傻啊!说好的英明神武呢?不晓得女人家脸皮薄,不愿意说得太直白吗?不悦的东珊白他一眼,

  “你莫再惹我生气,我就不给你摆脸子。”

  傅恒一听这话,面露喜色,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回腹中,勉强撑着床铺坐起身来,喝着夫人亲自喂的药,口苦心甜。暗叹东珊果然还是关心他的,没有置他于不顾,他心甚慰啊!

  原本这病他该撑一撑,继续入朝,但一想到东珊至今不肯理他,他才决定在家休息一日,岂料不必他伪装,这病似乎比他想象得更严重,风寒竟变成了发热,头疼得厉害,好在因祸得福,终于博得东珊的原谅,他便没再逞强,继续请病假待在家中,享受着夫人的照顾。

  一连三日未见到傅恒,乾隆忧心他的病情,派遣两位太医去为他诊治,彼时傅恒已有好转,他想在家多休息一日,便嘱咐太医,此等小事不必回奏。

  然而太医王炳认为皇上对忠勇公十分关切,他们必须如实奏报,否则皇上会认为他们是庸医,便回奏皇帝,只道忠勇公是肺胃有热,外受风寒之症,服用过杏苏饮、清肺和胃等汤药之后已然痊愈,末了,王炳还在奏折末尾加括弧标注---其本人说不必奏。

  呃……太医传达得太过清楚,傅恒甚感无奈,实则他认为括弧里的话完全可以划掉,大可不必如此实诚,他想偷个懒怎的就这么难呐?

  东珊掩唇轻笑,笑这太医可真逗,傅恒瞧见她的笑颜,便知她已然看开,不再记恨于他,暗暗告诫自己,吃一堑长一智,往后万不可再冲动胡言,不能再伤她的心。

  迎上他含笑凝视的目光,东珊可以真切的感知到,她心头的怒火早已熄灭,她对傅恒,始终狠不下心肠。

  夫妻多年,他们了解彼此的秉性,纵有争执,也会化解,日子还是要过的,而身边的这个男人,顶天立地,视她如珠似宝,纵然偶尔犯些小错,也值得她去珍惜。

  余生看似漫长,然则过一日少一日,她实该与他和和睦睦,过好每一天,不负老天的眷顾。

  打从擒获达瓦齐,平定准噶尔之后,乾隆想起去年只有傅恒一人支持他出兵,他认为傅恒功不可没,打算再给傅恒封一个公爵。

  傅恒已有忠勇公的爵位,哪敢受双公爵?清廷入关以来,尚无此等先例,傅恒自认此次并未上战场,功劳皆是前线将士们的,他没资格接受封赏,是以坚决婉拒,不肯收受。

  乾隆无奈,只得收回成命,将两次功绩叠加在一起,特准傅恒食公爵双俸,以示恩宠。

  如今阿睦尔撒纳再次叛乱,鄂容安战死沙场,傅恒恨透了贼人,主动请命赶赴伊犁,誓要擒获阿睦尔撒纳,为鄂容安报仇,平定准噶尔之乱!

  得知傅恒欲上战场,东珊自是不同意,奈何他又是先斩后奏,已然得到乾隆允准。

  东珊苦口婆心劝了大半夜,奈何傅恒心如铁石不可转,其他的事,他也许会听取她的意见,但在战事方面,傅恒有自己的主见,不可能被动摇。

  东珊深知,她的丈夫心中不止有她,还有家国与百姓,她根本管不住啊!

  局面已定,东珊唯有放弃挣扎。

  乾隆二十一年四月十七,傅恒率军离京,身在家中的东珊又开始了漫长的等待,却不知这一回得等几个月,她不求他立什么军功,只希望傅恒能够尽快平安归来。

  许是上苍听到了她的祈愿,这一次,他倒是很快回京,快得令她难以置信!

  只因前线传来捷报,策楞说已然擒获阿睦尔撒纳,彼时傅恒才走三日,乾隆立即谕令傅恒还京,这才分别六七日,东珊再次见到傅恒,欢喜的拥着他,由衷感谢上苍保佑,夫妻不必分离,她再也不必为他忧心,实属幸事!

  所谓军功,傅恒不在乎,只要擒获贼人即可,可就在皇帝龙颜大悦,准备册封策楞之时,又有军情来报,说是阿睦尔撒纳逃至哈萨克,并未被生擒。

  这策楞乃是讷亲的兄长,当初讷亲在金川玩忽职守被处死,如今策楞居然敢谎报军情,这兄弟俩简直没一个省心的!

  乾隆气急败坏,然而他已召傅恒回京,来回耽误了半个月,这会子再派傅恒前去已是来不及,权衡利弊之后,乾隆将驻守在乌苏雅里台的兆惠授为定边副将军,将其调至伊犁,全力逮捕阿睦尔撒纳!

  今年正月,广廷之父阿克墩病逝,广廷自乌苏雅里台赶回京中,为父亲守孝,现下军情紧急,武将生而为国,无需恪守丁忧之制,他只在家守孝半年,便接到皇帝谕旨,命他返回西北战场。

  这一仗,持续了一年多,乾隆二十二年九月,阿睦尔撒纳在哈萨克病逝,而清军已陆续平定准噶尔各部落叛乱,至此,持续了康、雍、乾三朝的准噶尔之战终于告一段落,划上句点。

  乌飞兔走,光阴如梭,不觉间,孩子们已然长大成人,福灵安被授予三等侍卫,在乾清门行走,因着福隆安是额驸,乾隆格外器重自己的女婿,初封便是御前侍卫。

  乾隆二十四年,福灵安跟随定边将军兆惠去往回部平叛,他的婚期只能一压再压,四公主已至婚龄,乾隆便打算让老二福隆安先行与公主完婚。

  乾隆二十五年三月间,傅恒嫡次子福隆安,尚皇四女,和硕和嘉公主,婚仪场面隆重,引得众人竞相围观。

  早在五年前,乾隆已经开始在马神庙街筹备兴建公主府,而今府邸已然落成,婚后,福隆安与公主可居于公主府中。

  在此之前,东珊总觉得自己还很年轻,直至儿子大婚,新媳妇儿向她敬茶时,她才惊觉自己居然荣升为婆婆!

  她才三十八啊!就有儿媳了。这样的称谓,总让她觉得自己已经老了。

  福隆安与公主关系不睦,东珊早有耳闻,但愿两人婚后能够摒弃前嫌,做一对恩爱夫妻。

  一年之后,福灵安和愉郡王的嫡长女完婚,就在这几年间,东珊又为傅恒诞下一子一女,小儿子取名为福长安,小女儿定名为湘晴。

  至此,傅恒四子两女,甚是圆满,孩子们接连成亲,东珊年岁已高,也就不打算再要子嗣,安心将养身子。

  兄弟几人长大后,福灵安常年奔赴沙场,福隆安则陆续接手父亲的职务,诸如圆明园事务,銮仪卫掌卫事大臣,先前皆由傅恒管辖担任,如今则由福隆安接管,傅恒总算稍稍清闲一些,看着儿子们成才,独挡一面,他甚感欣慰!

  平静的日子持续了七八年,直至乾隆三十四年,缅甸军队多次骚扰云南边陲,此战持续了三四年,先后已有三位云贵总督,多名将领因此战而丧命,乾隆不由想起二十年前的金川之战,傅恒临危受命,才使得金川大捷,如今缅甸骚乱不断,这重任,似乎只有傅恒能担。

  乾隆的决策令东珊怒火丛生!先前的金川之战只是地形险要,只要会用兵,便有取胜的机会,可是缅甸不同,东珊虽未去过,却也知晓缅甸多瘴气,任凭你再怎么骁勇善战,身强体健,也捱不过瘴气的侵袭!一旦沾染,便药石无医啊!

  更何况,如今的傅恒已四十有八,不再是年富力强的青壮年,如何还能再经长途跋涉的折磨?

  自从得知这个消息后,东珊便心惶神乱,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在脑海翻腾,她不同意他去督军,态度十分坚决,

  “你若再年轻十岁,我可以不管你,但你的年纪摆在那儿,在军机处安稳做官即可,为何非得冒险上战场?你可有想过我,可有为孩子们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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