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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小说网 > 都市 > 《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全文最新+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152章 傅恒出事

第152章 傅恒出事

小香竹 12604字 2022-12-05

  三夫人的话如刺扎心, 四夫人惶了一瞬,眸光微凛, 心道她西林觉罗氏族的女子, 绝不能让人牵着鼻子走,当即正色道:

  “四爷与九弟一向关系融洽,九弟又岂会做出坑害兄长之事?公爵承袭并非儿戏,岂能说换就换?四爷在朝中,即便无功,但也未犯过错,平白无故的, 皇上怎会削他爵位?说得好听些, 你们是杞人忧天,难听些便是挑拨离间!”

  亏着她们苦口婆心的说了这么多, 居然不凑效!五夫人故作心酸的蹙眉哀叹着, “四嫂这话忒严重了些, 我们皆是为你着想, 不希望你和四哥一直被九弟夫妇压着啊!”

  “是啊!”三夫人一脸诚挚的在旁帮腔,“我们只是看不惯东珊, 你的品行,我们还是很清楚的, 即便你对我们有所误解,我们还是心向于你,希望你过得更好。”

  “东珊怎么了?就为了琇琇那件事?”西林觉罗氏实在无法理解,

  “这都过去八年了, 现今的琇琇温婉知礼,明年便要参加选秀,这都是额娘和东珊的功劳,她若不将那事儿戳穿,额娘也不会将琇琇带在身边亲自教导,帮你教出这么一个乖巧的女儿,你实该感激东珊才是,怎能心怀怨怼?”

  在旁人眼中,琇琇的确是个好姑娘,但琇琇总认为她九婶是好人,还时常去南月苑那边,这可气坏了五夫人,尽管她总爱说东珊的坏话,琇琇也不信她,自家女儿与她的眼中钉亲近,五夫人拦她不住,便觉着女儿不听话,不是养在自己身边的,果然与自己不一心啊!忿然的五夫人冷哼道:

  “好人都让东珊做了,反正我们都是坏人呗!需知忠言逆耳,我们说的话虽是不中听,却都是实情,轻重利害,料想四嫂你自个儿会掂量,可别等公爵夫人的位置没了,才来找我们哭诉!”

  道罢,五夫人凤眸轻瞥,拉着三夫人先行离去。

  她们倒是走得悠闲自在,西林觉罗氏这心湖已被她们的言辞给搅乱,再难平静。

  月梅早就心有不满,但主子不喜欢她说三道四,她也就没敢啰嗦,今日又听这话,月梅不禁开始担忧,

  “夫人,三夫人和五夫人虽是长舌了些,可她们的话也不无道理。皇上对九爷的确太偏心了些,难保不会……”

  接下来的话,月梅不敢再说,主子应该明白。道罢她已做好挨训的准备,然而主子并未接话,只是若有所思的望着那两位妯娌远去的方向。春风拂乱她鬓边的碎发,明明已开春回暖,她却觉心里凉飕飕的,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

  当天夜里,两夫妻就寝时,迟疑许久,西林觉罗氏才开口与傅文商议,说是想分家。

  才躺下的傅文转了个身面向她,奇道:“好端端的,怎的突然生出这样的念头?”

  “三嫂和宝慧惯爱搬弄是非,今日又在背地里议论……”以往这些妯娌之间的口舌之争,她皆不会与傅文说,今日实在忍不住,便将那些话都说与傅文听。

  傅文听罢却是不恼,一笑置之,“咱们成亲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官场的那些名利我并不在乎,并不是每一个出身世家的人都喜欢做官,于我而言,还是字画更有意思,所以九弟得皇上器重我只会打心眼儿里为他高兴,又怎会去嫉妒?”

  “我知道你不在乎,”起先西林觉罗氏还指望着夫君能够踩着富察家的高板飞黄腾达,位极人臣,嫁过来之后,她才发现傅文并没有鸿鹄之志,反倒像是闲云野鹤,得过且过。

  他的性格如此,她又不可能换夫君,便只能由着他,好歹傅文也是承袭了爵位的,就这样过下去,似乎也没什么不好,可如今傅恒的官职越来越高,已有超过傅文的迹象,那么爵位还能保住吗?

  “你就不怕皇上真的将你的爵位给傅恒?”

  傅文从未想过这一点,他自认一向守规矩,并未犯下什么过错,“纵使皇上心里偏向九弟,也不可能随意削爵,你明知她们几个惯爱嚼舌根,挑拨是非,怎的也把她们的话听进了心里去?”

  听出这话似有一丝责备的语气,西林觉罗氏顿感委屈,“你是我的夫君啊!我自然要为你着想,她们不说还好,一说我这心里就不安稳,我也不愿猜忌自家兄弟,更不愿再听她们胡言乱语,所以才想分家。”

  看她似乎真有此意,傅文干脆坐起身来,正色道:“额娘临终前的话你都忘了吗?这个家不能散,咱们富察家得凝聚在一起,不能因为我承袭了爵位,额娘一走,就将其他兄弟赶出府去,如此一来,我岂不成了薄情寡义之人?”

  “那也不能养他们一辈子,你阿玛与他的堂兄弟们不也分家了吗?不可能永远住在一起吧?”实则她早有这样的念头,但一直没机会提,只因她晓得傅文重情重义,贸然提及,他肯定不会同意,今日之事正好充作由头,她才顺势说出心里话,

  “他们大部分的开销都得由账房来报,你不管这些帐,自然不晓得咱们府上一个月的开销有多大!她们若是知好歹也就罢了,占了便宜也不知感激,总说些酸话来膈应我,我凭什么再继续管她们?”

  她的态度令傅文大为不解,“你一向大度,怎的今日说这等小家子气的话,传出去倒教外人笑话。”

  正因为太过大度,她才一直忍让,可那些人根本不会感激,“这是事实,额娘将这个家交给我,我就得好好打理,府中那么多的弟兄,他们都有自己的别院,为何不搬至别院去住?”

  傅文也是承袭了父辈的爵位,不可能独占祖宅,“可这个家不是我一个人的,你要分家,不能把老宅分了,那就得折成银子给他们。”

  后续的事,她已经琢磨过,“给就给,我宁愿给银子,往后大家都清气,不必再在府中瞧见她们,给我添堵。”

  无奈扶额,傅文闷叹一声,静下心来问她,“你是打算让所有的兄弟们都搬出去?”

  西林觉罗氏沉吟道:“就老三和老五一家,其他人我没意见。”

  苦笑一声,傅文暗叹女人一恼起来便连大局也不顾了,“你们妯娌之间有矛盾,我跟老三老五可没什么过节,你这么做,我又该如何面对他们?你只让这两家搬出去,那不是厚此薄彼吗?

  即便你对其他人没意见,剩下那几家见你赶人出去,难免会多想,认为你心里嫌弃他们,只是没说出来罢了,依照傅新、傅恒那脾气,估摸着会立马搬出去,你这是要让我把所有的兄弟都得罪个遍你懂吗?”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整日的听着她们的冷嘲热讽,还得养着她们?”这样的日子,西林觉罗氏已经受够了,

  “我已经被堵了那么多年,如今由我当家,还不能做主吗?”

  “她俩的性子你再清楚不过,当耳旁风即可,不必放在心上,忍忍也就过去了,她们只是逞口舌之快,你又少不了一块肉,分家的事万莫再提,别让我难堪!”

  傅文那副轻描淡写的态度令她心底的委屈感越发强烈,在他看来,她就该大度,该忍气吞声,他的面子才是最重要的,而她不过是他背后的女人,为他打理家业即可。

  只因她是正室,她便不能拈酸吃醋,得对所有人都得宽容,不能失了风度,甚至连自己的想法都不能有,说出来他也不会站在她这边,他只会觉得她小题大做,斤斤计较。

  那一刻,她不禁在想,若是东珊受一丝委屈,不管对方是谁,外人还是亲兄弟,傅恒都会为她讨回公道吧?

  而她的丈夫,只会劝她忍耐,劝她以大局为重,何曾真正在意过她的感受?

  心寒的西林觉罗氏再不多言,默默躺下,侧过身去,心里闷着一口气,始终咽不下。

  看出她动了怒,傅文亦躺下,伸手搂着她,欲用柔情蜜意的来抚慰她,然而女人最在意的是心灵的慰藉,情感上没有任何弥补,还想要她的身子?恕她无法配合。

  她以身子不适借口推拒,傅文又岂会不懂,她是在赌气,面色不愈的他当下停了手,“道理我都跟你讲了,怎的还要与我置气?惹你的是她们又不是我,你这般与我摆脸子有意思吗?”

  她们的话只会令她动怒,傅文的态度却令她痛心,“我哪敢与四爷置气,您说什么便是什么,这个家是你说了算,我没资格反驳。”

  “我得顾忌整个家族,我也有我的难处,你怎么就不理解我呢?”傅文只觉心累,捏了捏眉心,再次哄劝道:

  “好了,消消气,别为这些小事伤神,大不了这几日我都不去卓儿那儿,都来陪你,可好?”

  西林觉罗氏很清楚,自己应该顺着他给的台阶往下走,给他些面子,这事儿也就过去了,可今晚的她格外难受,突然就不愿再妥协,失望至极的她根本笑不出来,依旧冷着脸,

  “今晚实在不便侍奉,还请爷见谅。”

  她的月事才过去,又无病无痛的,分明就是故意推辞,哄了许久都不凑效,傅文再无耐性,当即起身更衣,大半夜的出了她的屋子,去往妾室房中。

  明知他要走,西林觉罗氏也不回首,不挽留,紧攥着被褥,满心的苦楚如锋利的齿轮,不停的转动,撕绞着她的心,难以消弭的悲恸自心田满溢,呛得她眼眸酸涩,豆大的眼泪颗颗滚落,落在枕巾边缘绣着的琼花上,洁白的花瓣瞬时被晕湿。

  情字难枕,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感受到被夫君呵护的滋味,太懂事的女人,往往容易被人忽略。

  而她只能独自咀嚼着伤痛,和泪咽下,长夜漫漫情渐沉,衾寒心冷无人问。

  以往她有心事还会跟钰娴和东珊说,可分家一事非同小可,她若说出来,只怕她们会多想,是以她没敢与人提及。

  傅文不同意,分家的事只能作罢,她若是一意孤行,只怕傅文会冲她发火。即便心中不忿,西林觉罗氏终是没胆子撕破脸,只能继续将就过日子。

  早在母亲病逝时,傅恒其实有过搬离的念头,他还私下里与老七商议过,但老七却说他俩是弟弟,上头的哥哥们都没发话,他们不能提出分家,除非上头有人提,他们再表态。

  既如此说,傅恒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依旧留在祖宅。

  三月间,桃花又开,新柳迎风飞舞,闲来无事的李锦悦过来与东珊商议着,想出府踏青。

  东珊倒是很乐意,但最近傅恒似乎很忙碌,白日里几乎都不在家,她得先与傅恒商议,等着傅恒休班,才能出府游玩。

  “那也好,让傅新和傅恒两人商议好,他俩一起休班,咱们就能带着孩子们一道去西郊游玩咯!”

  说起孩子,东珊已有半个月没见到儿子,却不知儿子何时才能出宫回家一趟。

  当天晚上,傅恒并未回府用晚膳,东珊想着他可能有应酬,独自用罢晚膳又入帐等他,等到后来不知何时竟是睡着了。

  夜半醒来,她一看时辰,竟已过子时,枕边依旧空空如也,诧异的东珊披袍起身,唤来蔷儿,命蔷儿去打探。

  过了会子,蔷儿忧心忡忡的小跑着赶回来,说是书房那边也没有九爷的踪迹,下人们都说今夜并未瞧见九爷回府。

  这是怎么一回事?东珊百思不解,即便他有应酬,一般亥时也就回来了,傅恒从不会在外过夜,怎的今日破了例?总不至于出了什么意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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