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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小说网 > 言情 > 《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大结局+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61章

第61章

九皇叔 13305字 2022-11-17

  张府出名的清净,陆思贤又不是矫情的主子,大多的时候都是一人待着,窗户一锁,外面的人当真进不去了。

  冬日里天色黑得快,秦若浅□□而入,庭院里照旧无人,走近窗下,发现早就关了。

  不仅窗户,就连门都是一样的。

  小世子胆子变大了。

  片刻后,门外有人喊话:“来刺客了,跑去屋里了。”

  话音落地,就见到屋里冲出来一人,裹着被子,探头探脑,左右张望:“刺客……”

  秦若浅唇角弯弯,笑着走近,拍着她脑袋:“刺客在这里。”

  “什么?”陆思贤惊讶,拔腿就跑,小命要紧。

  秦若见习惯她没出息的样子,毕竟人都会怕死,她的小世子就是严重了些罢。她伸手蛮狠地将人拖进屋里,一面指责她:“胆子变大了,竟然关门关窗户,该给你紧紧皮了。”

  “你个骗子。”陆思贤被她直接扔到榻上,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被子,白兔对恶狼,结局都不用猜的。

  肯定惨败!

  屋内暖和,秦若浅上前直接将她身上被子剥了,目露阴沉,“你再敢锁窗户、锁门,我定将你衣服剥了干净。”

  说什么骚话……陆思贤脸色一红,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单薄的‘睡衣’,咬咬牙齿:“你不知羞耻。”

  秦若浅望着她:“在你面前,我知羞耻,有用吗?”

  陆思贤不甘示弱地回瞪着:“是你先不知羞耻的。”

  秦若浅当即就戳穿这句笑话:“是谁先取悦谁的?”

  陆思贤狡辩:“我那叫、叫、叫……”

  秦若浅等着她:“叫什么?”

  陆思贤:“叫知情爱。”

  秦若浅点头,表示赞同:“我这不过学你,也是知情爱,长江后浪推前浪。”

  陆思贤恼恨:“前浪被你拍死在沙滩上,已经没命了。”

  “活蹦乱跳,活得好好的。”秦若浅不想浪费口舌,趋步近前,随扯下锦帐。

  眼前陡然一片昏暗,陆思贤无望。

  算了算了,躺平吧,不争了。

  ****

  皇帝的病情渐渐好转,只腿上的伤腐烂至骨头,兼之年岁又大了,一时间也无法好彻底。

  可是人昏昏沉沉,见了朝臣也不开口说话,秦承宗闻讯后,迅速冲到寝殿去装孝子。

  皇后照旧在侧,手中捧着针线,就当众人不存在,可其他人见面自然要行礼,不可无视。

  熏香清新,缭绕间浮于空中,闻起来,带着一股香甜。

  皇帝靠着迎枕,神色憔悴,看着人的双眸也略带浑浊,好像在盯着皇后刺绣。

  张正站在一侧,连同右相六部都前来见皇帝,五皇子吊儿郎当地站在角落里,看着人的同时还不忘打哈欠,丝毫不在意皇帝的生死,就像榻上躺的是一陌生人,招呼都不用打,更别提问候。

  秦若浅慢悠悠地进殿,听到秦承宗在喊着父皇,一面说着花:“父皇,儿臣要娶侧妃了,正好冲冲喜气,到时您的病很快就好了,儿臣日夜盼望着您能大好,朝堂上还需您做主才是,您可知您昏迷的这些时日,儿臣想见您一面都很难,萧统领不让儿臣入殿探病。”

  听着他告状,皇后也无其他情绪,甚至一眼都不看他,垂首刺绣。

  众人不言语,就这么静静地听着九皇子说话。秦若浅走到五皇子身侧,低声问他:“五哥怎地不过去?”

  说话的功夫,五皇子打了哈欠,靠近秦若浅,悄悄道:“昨夜你的驸马偏偏拉着我去摘星楼,一夜闹腾,浑身无力,这等风头还是让给九弟。对了,七妹怎地一人过来,七驸马呢?”

  这番话说鬼,鬼都不会信。秦若浅冷眼,昨夜她抱着陆思贤睡了一夜,照他这么说,她抱着的那人是谁?

  是□□?

  “我的驸马是女子,这个时候不可能跟着你去摘星楼的,你多半遇到骗子了,赶紧洗洗你的脑子。”

  五皇子低低笑了两声,“我就是说着玩的,早就听说陆世子是一女子,极为美貌,七这是打算和离还是?”

  陆思贤是女子的身份众人早知,但她是皇后女儿的事知情者都瞒着,毕竟这么大的事说出来,那几位皇子就坐不住了。

  她本不理会五皇子的话,可不想上前见皇帝,便耐着性子与他拖延时间:“不和离,就同你说的那般,极为美貌,为何便宜旁人,自己留着不美吗?”

  两人窃窃私语,六部尚书齐齐回头看着,听着七公主的话,觉得她是故意折磨陆世子,毕竟被骗了这么久,生气也是应当。

  五皇子却不这么觉得,他在风月场所里见过太多的人,形形色色,痴男怨女,还有女子喜欢女子,秦若浅的话让她想到了前大理寺卿魏云。

  魏云年轻有为,可惜被秦承卓牵连,罢免官职后,脱下官袍,竟是一女子。

  女子也就罢了,毕竟她已不是朝臣,也无人去追究她的罪状,让人更加在意的是她竟然与她的夫人诸葛卿卿继续做夫妻,琴瑟和鸣,同进同出。

  他感觉到哪里不对,下意识就道:“你不会喜欢陆世子吧?”

  秦若浅眼眸染了几分凝重:“那又如何?”

  五皇子不觉颤栗:“父皇会打死你。”

  秦若浅朝着龙榻那里扬了扬下颚:“你觉得会他还有力气打死我吗?”

  六部尚书听着皇家兄妹的话,倒吸一口冷气,七公主竟喜欢女子……礼部老尚书周文清更是震惊,不觉回头,秦若浅迎上他的视线:“您有话说?”

  周文清气得胡须翘了起来,眼看着就要骂人,张正轻轻咳嗽一声:“切勿喧闹。”

  关键时刻,周文清将一口浊气又吞了回去,留给七公主一个‘伤风败俗’的眼神。

  五皇子忍不住大笑,拍了拍秦若浅:“七妹,你这次落在周文清的手中,必然很惨,父皇一理政,他必弹劾你,到时你与陆世子的事必然全都知晓。”

  秦若浅觉得也是,深深点头表示赞同:“也对,不如先打死。”

  打死谁?

  周文清忍不住了,回身就要同七公主理会,话未出口,秦若浅目露威仪,轻轻抬眸,笑说:“又不打死您,您气甚?”

  其他几人唇角抽了抽,七公主说的可就是打死周文清。

  秦承宗在那里嘘寒问暖,过足了孝子的瘾,后头险些成了战场。周文清管着礼部,规矩甚重,往日里皇帝做事不对,他都会说几句,自然不会将七公主放在眼里。

  一句话没被她嚣张的气焰气得身子发抖,一口气堵住,半晌不语。

  秦若浅身居高位,最恨的便是礼部的人,不办实事,就知鸡蛋里挑骨头。

  想着也不再忍,对着周文清就阴阳怪气道:“孤方才说了谁反对就打死谁,周大人想来没有有误会。我同陆世子是拜过天地,祭过先祖,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成亲上还是您亲自宣读旨意,酒都喝了,这个时候反对,恐晚了些。周大人年岁大了,必然受不住打脸,您还需好好这张脸面,莫要被打了,鼻青脸肿可就失了您的威仪。”

  周文清年岁大了,被这么一挤兑,浑浊的双眼翻成了白眼,登时晕了过去。

  其他人惊呼一声,离他近的人伸手扶住,着急忙慌地去喊太医来。

  秦若浅故作叹息:“周大人年岁了。”

  该退了,别总霸占着礼部的位置不放。

  张正会其意,向榻上扫了一眼,不疾不徐地走过去,“殿下,臣有事欲禀陛下。”

  禀事?秦承宗翻了白眼,他拉着皇帝说了半个时辰的话,皇帝一个字都没说,就像傻了一般,家常都不说话,还有力气说政事?

  他不肯离开:“张大人见外了,我在侧听着就成,也好顺便伺候父皇。”

  张正道:“臣没有和殿下见外,劳殿下离开。”

  秦承宗就没见过这么不识趣的朝臣,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了,还不明白。

  等他登基后,定先除了此人。

  张正一再催促下,秦承宗才不乐意地退出寝殿,五皇帝巴巴地也走出来,都不需张正赶的,唯独秦若浅留在殿内。

  秦承宗一张俊俏的脸上满是怒气,阴沉不定,五皇子向来不与他多话,模样做足后,就要回府去了。

  整日里谋划这个、谋划那个,不累吗?

  躲在府里看歌舞,不香吗?

  五皇子率先离开,秦承宗依旧在殿外守着,而其他五部尚书大人守着周文清,等着御医来救命。

  等周文清醒了,寝殿内的事宜也谈妥,张正领着圣旨出来,令七公主监管朝政。

  旨意一出,必然是满朝震惊,自古无女子入朝堂,这道旨意一出,如何服众。

  尤其是被七公主气晕的周文清,第一个站出来不服,张正不多话,圣旨置于他面前:“周尚书抗旨与本相关系不大,本相只负责宣读旨意,至于你不服气,自去找圣上说话,本相不拦着。”

  其余朝臣虽说满心狐疑,却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抗旨,再说七公主是皇家的人,是圣上宠大的女儿,有这样的旨意不足为奇。

  满殿寂静后,除周文清后,无人再反对。

  唯独秦承宗沾沾自喜,得意洋洋,五皇子慢悠悠地挪着脚步,不免扫他一眼,这个傻子太傻了。

  七公主接触政事后,人人都未曾在意,毕竟宠大的公主能懂什么,知晓扑蝴蝶就不错了,还管什么朝政?

  谁知张正将六部呈上来的奏疏都送至七公主面前,等到次日传下去后,奏疏上的批阅稳练,一字一句都批得清楚,回复言辞严谨,理政之道不亚于皇帝。

  朝臣震惊之余,又令人去打探,不少人亲自去试探,七公主当面批阅解惑,并不是有人代笔。

  秦承宗开始有些慌了,屡次去试探秦若浅,发现阿姐并不理睬他,朝政之事游刃有余,不像是方入朝堂一般。

  不仅他觉得不对劲,就连张正也觉得几分怪异,七公主的虽说智勇得当,筹谋至今,从未失算,可奏疏一事如何理解?

  他得不到答案,只得去问陆思贤。

  自从秦若浅回来后,陆思贤就变成宅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修养生息,若不是秦若浅每晚来找她,她感觉可以恢复得更快。

  张正来套话的时候,她围炉看小说,古代的话本子也很有趣,看着就放不下来。

  张正开门见山:“七公主初入朝堂让人震惊不已。”

  陆思贤登时就明白过来,放下话本子,正经道:“别阴阳怪气,你就不想想皇帝那么宠她,不会教她吗?耳濡目染加上她的聪慧,未必不会有今日。”

  这些话还是没有让张正满意,甚至觉得她和自己一样被秦若浅伪善的外表骗了,后悔之际,陆思贤双眸清亮,正紧紧地盯着他:“后悔了吗?”

  张正点头:“确实。”七公主行事手段太过诡异,看着清纯无害,可一上位,手段太过惊人,这样的君主伺候起来太过费劲。

  陆思贤却笑话他:“后悔也来不及了。”

  见过傻子,没见过这么傻了,都知晓自己被骂了,怎么还给秦若浅数银子。张正担忧她:“你二人日后同床共枕,你不怕吗?”

  陆思贤摇首:“我为何要怕,秦若浅若无三分手段、七分智谋,你才会后悔。她若对朝政一窍不通,处处都需你担忧,那你觉得你扶持的人还会走得远吗?秦若浅做事张弛有度,哪里不符合明君的风范?”

  张正从她的话里感觉出哪里不对,“你知道她懂、懂……”

  欲言又止,他又及时住口,显出几分疑惑。在朝十多年来,可以推算出七公主批阅奏疏老练的手法中可看出她接触朝政不下十余年。

  七公主才多大,十七岁罢了,照这么一算,事情又觉得诡异。

  陆思贤见惯来肃然的人竟迷惑到这样的地步,默默叹气,她也没办法解释这件事,真话说出去,张正肯定以为她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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