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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小说网 > 言情 > 《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大结局+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60章

第60章

九皇叔 20860字 2022-11-17

  突然出现的人让人开心又害怕,陆思贤觉得开心,而秦时言觉得半路杀出来的人恐怖得很,尤其是那双洁白如玉的手力气如牛,捏得他耳朵就要掉,他还是死性不改:“哪里就是挖墙角,陆世子是女子,分明是接手你的烂摊子,给你分忧。我这么英明大义,你还揪我耳朵。”

  秦若浅眉眼染着疲惫,见到陆思贤白净的面庞时,又觉得心内舒坦,疲惫扫开,恢复往日明艳的色彩,将秦时言一脚踢了出去,顺手将门关起来。

  到手的姑娘还没摸一摸,就被踢了出来,秦时言瞬息就不快了,“阿姐,你开门,我和她也算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骗了我这么多年,就没个愧疚心吗?你看她病恹恹的模样,嫁我不好吗?一入府,她就是当家主母,大权在握,我什么都听她的。你想想啊,我这么听话的夫婿去哪里找……”

  话还没喊完,乍见张相立于身后,他立即狗腿般凑了上去:“张相,那是您的女儿?”

  之前就听说张相认回一女儿,之前府门口还见过一面,两人打了招呼,做梦也没想到,竟是陆思贤这厮。

  憋屈至极。

  张正负手而立,听完这货的发言后冷了脸色,“小郡王还是速回府,张家的女儿不嫁皇室中人。”

  秦时言俊俏的眉头皱了,“不对,我可以不是皇室中人,这个简单的。”

  张正又道:“张家的女儿不嫁你,你能把自己换了吗?”

  秦时言倒吸一口冷气:“这个不能,换了我就不行,张相我们商量商量,我与阿贤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也是可以的,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你看看那些皇子,惦记的都是你的劝,只有我不惦记你的权,我还可以给很多聘礼。”

  “你很聒噪,赶紧离开。”张正朝着身后几名家人挥挥手,他们立即上前堵住小郡王的嘴巴,直接拖出府去。

  庭院里,安静不少。

  屋里偷听的陆思贤趴着窗口偷看,等到人离开后才跟张正打招呼:“爹啊,没你的事了。”

  张正背着手又走了,庭院里空荡荡的。

  陆思贤高兴地整个人挥手,不想,窗户被人砰地一声关上,秦若浅殷勤不定的眸色在她身上扫了须臾:“身体好了?”

  不知怎地,多日不见,被这么阴恻恻的盯着,陆思贤心里发憷,未免下场凄惨,先装着病弱:“没有,心口还时不时地停了。”

  秦若浅的手就这么抚上她说谎的嘴巴,素日里执笔握刀的手指很好看,白皙又修长,陆思贤狗腿地夸赞几句:“手很好看啊,今日不见,七公主又漂亮了,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很是诱人。”

  按理这么一夸,就算不该感动,也该笑一笑,偏偏秦若浅不苟言笑,反双眸微冷,吓得陆思贤双腿发软,搂着她的脖子卖惨:“你那天不要我了以后,醒来就见到苏锦那个疯子,陆珽让人送我去南间,她非要拖着我回京。下了那么大的雪,她仗着武功高,拖着我就走,一点都不顾念我是病人,寒冬腊月,冰天雪地,晚上住在破庙里,差点没冻死。”

  秦若浅双眸漾过水泽,微起涟漪,将禁锢自己的双手解开,淡然地望着她:“谁的错?”

  陆思贤顺着杆子就下,眸色湛亮:“我的错、我的错,我立马改,以后不发烧了。”

  说完伸手继续搂着她,将自己毫无保留地送了过去,亲吻她的眉眼。

  唇角婉转而下,落在柔软的双唇上,秦若浅再多的叹息都被这个热吻冲谈了。来不及发怒,就被陆思贤纠缠住。

  陆思贤的吻带着愧疚,带着炽热、滚烫。

  满口香软。

  屋内炭火如春,烧得很旺,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贴到一处。

  久违的欢愉后,两人静静地躺在榻上,外间风声呼呼作响,冷意仿若入骨,陆思贤软骨头般向秦若浅靠去。

  秦若浅推开:“你离我远些。”

  她还生气。

  陆思贤瞪大了眼睛,“你不认账了,刚刚还不是这样,你翻脸不认人。”

  秦若浅平静得很,目光在她白皙修长的劲间徘徊须臾,忽而翻身压着过去,亲吻着她。

  “你想做什么……”陆思贤感觉不安,

  半晌无声。

  许久后,秦若浅松开她,凝视那枚痕迹:“我说不认了吗?倒是你三心两意,累得我多费口舌,魏云道你心思不正,不值得托付,劝我放弃你。”

  身下的人愤懑:“魏云、信不信我劝诸葛卿卿休了她。”

  “你去试试,必然不会成功。”秦若浅惩罚性般在她肩侧咬了一口,陆思贤憋屈,却没有反抗,心里将魏云骂了数遍,登时便要找她算账:“我将她绑去摘星楼,往屋里扔两个姑娘,再喊诸葛卿卿来看春宫图,你看到时候诸葛卿卿休不休她。”

  俗语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秦若浅很想继续惩罚她一番,又恐她身体受不住,只得罢手。

  “你想便去做,如今魏云并非朝臣,是男是女也无人在意,随你闹腾去。”

  她罢手,陆思贤双眸里却满是水雾。

  黑暗的床。笫间,四目相对。

  凑得极近,似乎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紧张到心跳加剧。

  秦若浅眸色炙热,陆思贤懒懒地回视她,毫无波澜。

  她累了,不想同这个秦妖孽闹腾,伸手揽住她的脖子,贴着她的心口,感受到她的心跳声。

  这一刻,仿若走过余生,天荒地老。

  一夜间,两人睡得都很好,清晨的时候,秦若浅要回公主府,离开有些时日,不知府内情况如何,更不知皇帝的病势怎样。

  得了陆思贤的抚慰后,整个人精神都好了很多,连日奔波的疲惫也被欣喜取而代之。

  陆思贤睡到午后才起,张正回府后就来她这里观望。

  早膳没用,陆思贤先喝了碗汤,见张正悠悠走来,便拉着人一道吃饭。

  张正升官,也变得很大方,顿顿都见精致的菜,比起以前的大白菜,堪称天上地下。她专心给碗里的鱼肉剔刺,头都不抬,这样张正就看不到颈上的痕迹了。

  张正坐下便开腔:“九皇子纳了侧妃。”

  “哪家的姑娘?”陆思贤声线平淡,大口咬了块鱼肉,味道鲜美极了。

  前些日子里秦承宗吵着要娶她,闹得朝堂皆知,逼得她都不敢出门,怎地,这么快就娶了别人,果然,男人的话不能信。

  张正见她头都不抬,专心致志地吃着鱼肉,也好奇地去夹了块,放在碗里剔刺,“南间来的,不知是何身份,好像姓颜。”

  “姓颜?”陆思贤惊讶得抬首,想起哪里不对,秦承宗这货色眼高手低,没什么脑子,这个当口娶南间来的颜氏女,不会是把苏锦当作她了吧?

  苏锦想要杀皇帝,几乎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嫁给秦承宗不是什么难事。

  “您要不去打听一二,顺便看看颜侧妃是何模样,我总觉得和云山有关系。”陆思贤忧心忡忡,若论以前,苏浅假扮她也不是大事,可现在皇帝有今天没明天,秦承宗肯定狗急跳墙,到时候事情只会办砸。

  秦承宗几乎没有胜算了,可以不用去管他,又没什么本事,光凭一张嘴胡天海地,不是劲敌,可是苏锦这么一掺和,定局也能改变。

  张正不知苏锦的存在,见她神色不对,答应去查查,眼光扫过她颈,白皙的肌肤上,那抹红色痕迹很明显,他下意识就紧张:“你颈子怎么了,装到了?”

  颈子?陆思贤回过神来,忙捂住自己的颈子,支吾解释:“也不是,就是有蚊虫盯的,我抹了药膏,很快就会消了。”

  张正断案,知微见著,从对方的神情里就可判断有没有说谎,而陆思贤的眼神飘忽,语气吞吐,一看就知在说谎。他察觉后,也不好多问,就当没有看见,继续吃饭。

  用过饭以后,让人拿了熏香来熏蚊虫,呛得陆思贤眼泪直流。

  张正这是在报复他说谎。

  夜间亥时,秦若浅照旧翻窗而入,动作甚是利落,比起国公府都要顺利。

  婢女在檐下当真,见到黑影飘过,阴森害怕,裹紧了身上衣袍,提灯走了过去,窗边已是空无一人,什么都没有。

  就像是一阵幻想。

  她在原地找了找,还是一无所获,渐渐就放弃了。

  屋里的陆思贤把自己裹成虫,只露出脑袋,绸缎般的长发散在枕畔,黑如夜色,肌肤又是白嫩,像是一只随时会被豺狼吃掉的兔子,对面的秦若浅脱下外袍,想都未想,直接在外侧躺下。

  她身上很冷,掀被子的时候,冷风嗖嗖地往被子里钻去,冻得陆思贤抱紧了暖炉,幽怨地盯着她。

  半晌后焐热了,秦若浅才敢往里面挪去。

  一挪,陆思贤就推开她:“今夜你离我远点。”

  昨夜那么折腾她,今天晚上又想着过来,肯定没安好心,不能让她得逞,就此也明白了她骨子里的坏。

  坏透了顶,比她坏得多了,

  秦若浅不觉纳闷:“昨夜还是那么高兴,怎么一天不见就讨厌我了。”

  陆思贤裹着被子,往里缩了缩,两人间隔一个婴儿的距离,就这么‘隔岸’望着她:“问你自己。”

  秦若浅想了想,摇首:“不知。”

  陆思贤露出凶狠的一面,使劲去揪着她的脸蛋:“不知就睡外面,手指头都别碰我。”

  “不信。不碰你,我来做什么?”秦若浅心情好,反握住她的手,使着功夫就将人按住,蹭着她柔软的侧脸:“几日不见,你长得好看了些。”

  哪里好看?陆思贤迷惑了下。

  秦若浅在她身上打量一番,“哪里都好看。”

  陆思贤咬牙切齿:“呸,你放开我,再不放我就喊人了。”

  秦若浅俯身咬住她的耳畔,发丝清香涌入鼻尖,眼角微微抽跳了一下,手便抚上山峰:“你觉得我会张正?你就说喊了他来,他能做什么,他能赶走秦时言,却赶不走我,可知为什么?”

  耳畔湿热,令人发痒。陆思贤想打人,又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是对的,张正认她为新帝,此时刻见她自然毕恭毕敬,必不会得罪。

  光从两月期限就可看出,张正对秦若浅的赏识非同一般。

  陆思贤想通后,闭紧了嘴巴。

  秦若浅笑着撩拨她:“你叫啊。”

  陆思贤唇角抿成一条直线。

  秦若浅继续诱她:“叫吧。”

  “不叫,要叫你自己叫。”陆思贤往被子里躲去,欲翻身又被秦若浅拽住:“小世子叫一叫,声音很好听的。”

  “不好听,我都没让你叫,出来混迟早要还的。”陆思贤抵着她的肩膀,极为愤怒。

  秦妖孽,逮着机会就胡来,枉她还为她担心这么多时日,早知如此……算了,没有这句话,她是不大可能抛弃秦若浅的。

  渣女的事情,不适合她做。

  秦若浅温柔地拂过她的眉眼,戳了戳她饱满的脑门:“我之前可没有怂到叫人,昨晚而已,今日就要叫人了?太没出息。”

  陆思贤捂住自己的嘴巴,以防被她吻住,支支吾吾:“陆思贤本来就没出息、就喜欢抱大腿、你、你第一天知道吗?”

  秦若浅不明白她的话,不知‘抱大腿’的意思,“为何要抱大腿,抱腰不好吗?”

  “我哪里知道为什么,大概抱腰容易被人揍。”陆思贤悄悄地往被子里挪去,口中嘀嘀咕咕不停:“你喜欢抱腰就抱腰,我抱你大腿及行了,时辰不早,赶紧睡觉。”

  她急忙想脱身,秦若浅却不想,奔波一两月,个中艰辛,也想让小世子体会一二,当人钻进被子里的那刻,照样掀开被子,整个人钻了进去。

  陆思贤大怒:“我都准备两床被子,你怎么还和我挤?”

  秦若浅眸色盈盈,深深地看向她:“我喜欢和你挤,你呢?”纤细的手臂压在陆思贤的腰际,抬了手指压住她的唇:“我的辛苦,你也来体会一遍,骑马奔波数日,实在累得很,你在暖阁里倒是舒服,不如和我一道累吧。”

  陆思想:“……”脸色绯红一遍,摸到一侧的枕头就向她脑袋砸过去。

  枕头是软的,并非玉枕,砸在秦若浅的脑袋上也没有感觉,反撩起一阵风,秦若浅眼眸眯住,按住她的手:“待会再动。”

  两人这一宿折腾到半夜才睡下。

  次日的时候,秦若浅得空入宫,而陆思贤抱着锦被,依旧酣睡。

  年底之际,宫内张灯结彩,为显得喜庆热闹,都早早地将红灯挂上,整个宫廷喜庆一片。

  远远看去,与往年极为不同,那份喜庆就像是故意捏造出来的一般。

  秦若浅一身红色艳丽宫装踏进宫门,遇到巡视宫廷的萧临,前者笑意温软,后者笑意勉强。

  同样是笑,萧临更觉得憋屈,握紧了佩刀,上前行礼:“七公主。”

  秦若浅低头理了理袖摆,装作多日不出府门的模样:“萧统领近日可好,好像瘦了些。孤感染风寒,多日出不得公主府,今日方能出府,萧统领瞧着好像有心事。”

  萧临面色黝黑,除去紧张外,压根看不出其他的情绪,也没有怀疑七公主的说法,只问候了几句。

  秦若浅淡笑着离开,萧临面露阴鸷。

  走近含元殿外的高高宫墙之际,见到一澜袍华服少年,在外一度徘徊,想要入殿,却又被人阻拦,同禁卫军拉拉扯扯,几乎就要破口大骂。

  大骂同时,几乎拳打脚踢,禁卫军只受着,并不反抗。

  他们越卑微,就显得少年底气足。

  秦若浅走近后,认出少年人,那是秦承宗。

  多日来,萧临守着皇宫,没有皇后的旨意,几乎不放人去见皇帝,其他人见怪不怪,早就习惯了,暗地盯着含元殿,唯有秦承宗日日来此。

  见不到皇帝,就大骂不止,他是皇子,无人敢反抗,反使他的气焰愈发嚣张。

  观了一阵后,秦若浅不想同他碰面,转身之际,人追了过来:“阿姐、阿姐。”

  秦承宗赶了过来,拦住她的去路:“阿姐近日去了何处,我去你府上都被挡住。”

  府上由魏云做主,得了秦若浅的吩咐,自然不会让他进府。

  表面的情分需要顾及,秦若浅随意扯了谎:“感染了风寒,卧榻了些时日,今日好多了才入宫看看阿爹,你可曾见到了?”

  说起这件事,秦承宗就怒火滔天,“萧临不让我见,依我看,定是他心怀不轨,我必须得见到阿爹。”

  萧临奉的是皇后旨意,而多年的经历告诉他,帝后恩爱,皇后的旨意是也等同于皇帝的意思。

  这个想法一产生后,旁人都没办法说服他,加上张正从中推波助澜,就这样行成了死循环。

  任何人没有皇后的吩咐,都不准入内。

  朝堂大事由张相领着六部处理,有条不紊,没有出差错,与皇帝在时一般。

  死循环后,就让几位皇子心中不定,尤其的胜算最大的秦承宗,云端跌落尘埃,他四处游走,甚至想过闯宫,最后被王贵妃拉住,不能做第二个秦承卓。

  无奈下,他只能日日来吵来闹,久而久之,禁卫军都成习惯,由着他打骂。

  秦若浅回府后就了解这些情况,甚至还知晓他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为拉拢张正,死皮赖脸地要娶陆思贤。

  她沉吟须臾,换作纯良一笑:“听说你要娶侧妃?侧妃是颜氏女?”

  这并非是什么秘密,前几日就大张旗鼓地准备成亲,闹出的动静比娶正妃还要大,想不知道都难。

  听闻这番话,秦承宗便忍不住了,红光满面,春风得意,“她是云山颜氏的女儿,模样可人,还会些占卜,是不错的人儿。”

  还会些占卜,又是颜氏……秦若浅莫名想到了苏锦。

  苏锦同陆思贤一道来的京城,不知去向,怎么被秦承宗找到了,还是她自己去找的秦承宗。

  不管如何,苏锦都不是省油的灯,既然他要寻死路,也无需她做什么。

  秦若浅附和一笑:“也好,让阿爹见过了吗?”

  说起皇帝,秦承宗又恼了,指着门口的禁卫军大骂:“都是这些人,拿着鸡毛当令箭,待见到父皇后,我定参他们一本,到时连带着萧临都得下台,到时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秦若浅不吭声,秦承宗被宠出了盲目自大的性子,不知自己短处,怨天尤人,她不点破,笑着点头:“也可,我去见一见皇后。”

  说完,自己直接进入含元殿。

  她见皇后,不见皇帝,这些人犯不着来拦她,秦承宗也不会怀疑。

  进入寝殿,空荡荡的殿宇涌动着难闻的气味,她掩鼻而入,不想去见皇帝,径直走到窗外去见皇后。

  皇后坐于窗下,容色枯槁,落在轮椅扶手上的手臂干涩枯瘦,厚重的冬衣穿在她的身上略显宽大,显得她整个人很瘦小,不见往日的雍容华贵。

  她转动轮椅,搭着眼帘道:“你回来了。”

  秦若浅心中宽阔,也没有怨恨,面对这样的皇后,也无法气恨,捡着重要的说:“前日回来的,见过陆思贤了,皇后娘娘近日胃口不佳,我给您开药方改善下,陆思贤答应您的事不会反悔,您大可放心。至于圣上这里,望您用心些,早日恢复,召见朝臣。”

  不见朝臣,皇帝这么悄无声息地死去,就会让人怀疑不如就这样,让他正大光明地死在众人眼前,她的皇位得来才是正统。

  “圣上昏昏沉沉,七公主自己去诊治吧。”皇后没了兴致,就像是面对着死人一般,无悲无喜。

  她这般意志消沉,与皇帝势必有关,秦若浅不好过多去问,忍着恶心往内寝走去,隔着锦帐去探脉。

  皇帝的伤口腐烂,就像尸体腐臭一般,带着馊味,秦若浅重新开了药方,亲自调制了药膏,重重吩咐下去,令宫人打起精神来。

  从头至尾,皇后连看都不看一眼,默然坐在窗下,或许是在听着宫人的动作,或许是不想去看。

  总之,她不闻不问,秦若浅也无甚压力,她要做的最后一步,就是拿到遗旨,玉玺落在了皇后处,这点还需张正和皇后的帮忙。

  总得有人见证才是。

  安排好含元殿的事宜已是日落黄昏,她出宫后不想回公主府,明目张胆地去张府又容易被旁人诟病。

  想这想那,还不如□□而入,这样的办法最为简便,吩咐车夫独自回府,她自己便去了张府。

  屋内的陆思贤怕冷,裹着被子又烘着炭火,算计着时辰后,走到窗边,直接将窗户从里面关上了。

  外面的人绝对打不开。

  作者有话要说: 秦若浅:你在挑战我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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