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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小说网 > 言情 > 《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大结局+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54章

第54章

九皇叔 21008字 2022-11-17

  皇帝领着人去祭祀,城内留下诸人留守,安相留在境京内,另外张正主动要求留下,刑部案件繁杂,棘手的甚多,他留下处理。

  而大理寺卿魏云近来办事不顺,也未曾跟着皇帝离开,继续诸葛卿卿纠缠。

  那日将人锁在屋里后,她亲自去送饭,一日三餐,整个人跟着诸葛卿卿后面转悠,成了伺候人的婢女也不自知。

  诸葛卿卿惯来脾气倔强,也不压着自己的性子行事,三言两语就叫魏云哑口无言。

  那厢八皇子令人传话,让她去萧临处打探风声,人在百里外,依旧不忘京城内的局势。

  话传到魏云处,魏云将人劫下,扭送至大理寺衙门,又着人给八皇子回话,一切正常。

  冬日里梅花开得好,魏云不用去上朝,清晨去剪了几枝梅,以白瓷瓶装好,送至卧房里。

  诸葛卿卿照旧不理她,背过身去,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一头长发散在枕边。

  魏云将梅花凑至她面前,小心地开口:“卿卿,你看梅花。”

  诸葛卿卿拒绝她:“不看,你摘的我不看。”

  魏云碰了一鼻子灰,也不生气,将梅花递至她鼻尖:“卿卿,你闻闻可香了。”

  诸葛卿卿压根不给她脸色:“你摘的很臭。”

  魏云:“……”她就是最臭的那个。

  梅花哄不成,她也没有办法了,时辰不早,换了官袍回大理寺办差,临走时回头看了一眼,叮嘱她:“你今日莫要与旁人说话。”

  “放心,我哪里都不去。”诸葛卿卿讽刺一句。

  魏云吃瘪,她不是这个意思,关键时刻不能理会八皇子的人,免得到时候说不清了,眼下摘清自己都来不及,不能再往前凑。

  诸葛卿卿从八皇子一道长大,自有情分在,她害怕她这个时候想不开。

  碰壁后,她决定把门锁上,一劳永逸。

  出府后,策马去大理寺,在半道上遇到陆思贤,她知这位祖宗不会是偶然遇见的,下马问了好。

  陆思贤今日穿了一身杏色的华服,玉冠束发,腰间璎珞配饰,远远看去就觉得艳丽夺目。走近看,少女唇红齿白,眸底光华流转,望着她笑。

  魏云见识她的能耐,京内谣言就是出自她的手里,轻易就给皇帝安上了‘暴。君’的罪名,引得八皇子发疯,她揖礼道:“驸马有事吩咐?”

  “没什么大事,带你去摘星楼玩?”陆思贤挑着车帘。

  魏云怔了怔:“这个时候去”府里那位祖宗还在闹脾气,她再去摘星楼玩,恐怕真的哄不回来了,她摇首拒绝:“不行,去不得。”

  陆思贤给她出主意:“不去倒是可惜了,今夜来了一女子,样貌好,更有才情,你若不去就真的看不到了。至于魏夫人,你且让她闹去,你晾在一边,忍耐些时日,她就会乖乖回来找你。”

  秦若浅就是这么对她的,百试百灵。

  魏云向她投去‘我信你个鬼’的眼神,若非七公主出的馊主意,她焉会落在这个地步?

  她不肯:“驸马的注意不适合卿卿,怕是不行。”

  两人当街说话,引得不少人驻足探望,恐遭人怀疑,陆思贤长话短说:“去摘星楼,我有事让你去做。”

  她和大理寺卿无交集,唯有一道去寻花问柳,才能让人打消疑虑。

  魏云无奈,只好弃马上车,一路往摘星楼而去。

  白日里的摘星楼没有太多的人,两人一道入内,姑娘们就凑了过来,魏云从未见过这种架势,脸色憋得通红,更显得青涩稚嫩。

  上次来摘星楼,堂内客人多,便无人搭理她,今日不同了,面对这么多的女子突然投怀送抱,她不觉向陆思贤处靠近:“驸马,我们长话短说。”

  陆思贤习以为常,压根不在意她们抛媚眼,扫了一眼门口的人,拉着魏云入内。

  堂内的姑娘们顿时失望,手里的帕子都砸到陆思贤身上,陆思贤一一捡了又给砸了回去:“乖、乖、乖,都去忙自己的,今日没有见到我。”

  魏云见她宠着这些姑娘,额头渗出冷汗,七公主就这么让她乱来?

  陆思贤知晓她问秦若浅办事,当下也不瞒着,笑道:“摘星楼是我与秦时言所开,那些姑娘就等于是我的长工,自然要笑脸相待。”

  老板对员工,好一点也没有哪里不对。

  魏云又是一重惊讶,对这位驸马的看法也彻底改观了,她将惊讶敛下,问起正事。

  陆思贤捡了凳子坐下,抬眸就看到雪白透亮的窗户纸,笑意敛住,眼底在亮光下留下几道阴翳,“宫内在萧临的掌控中,你若不放心,将魏夫人送人宫来,有皇后在,总不会有事。”

  萧临留下,就是保护皇后的。

  魏云不知她的意思,“坏的不该是这里。”

  “坏的先是这里,两面同时动手,毕竟安相还在京内。”陆思贤提醒她,“安相是太子门下,与八皇子熟悉,如今八皇子狗急跳墙,你觉得没有他的支持,他会这么做吗?”

  魏云不大认同她的话:“可是我从未在八皇子府见过安相,我替八皇子办事有些年了,不可能不知安相选择他了。”

  陆思贤道:“不,安相选择的是太子,而贤妃一死,太子门人转投于他,你觉得冬祭放他出来,没有安相从中推波助澜,你觉得会成功吗?”

  光凭着魏云的力量,是办不到这些事的。

  魏云还是不信,毕竟安相不傻,不会选择这么一位失去胜算的皇子,“你的意思是安相先动京城?”

  “对。你在外行走,不如将魏夫人送到皇后处,你也可安心。”

  “臣谢驸马好意,待臣回去问一问。”魏云狐疑,卿卿脾气倔强,轻易不会答应入宫的。

  陆思贤补道:“近日你带着你的同僚来这里玩玩吧,毕竟皇帝不在,都能轻松些。”

  最重要的是在欢乐场所里更容易培养感情,毕竟要为以后做打算,八皇子一除,魏云的位置肯定要动一动的,人脉都需跟上去。

  魏云头痛,她不喜欢这里,却还是答应下来,想着如何劝诸葛卿卿入宫。

  出了摘星楼后,已是午时,去大理寺装模作样地巡视一周就回到府上,诸葛卿卿依旧不搭理她,坐在窗下做小衣裳,近人情怯,她在外间站了会儿,默默走近。

  “去摘星楼玩得舒服吗?”诸葛卿卿垂眸盯着手上的绸缎,针线穿插,针脚密实。她想着魏云的地位,总得有个孩子来撑着,女子之间无子,她不在乎,可是魏云的官位不容许她无子,寻个干净的孩子过继。

  云淡风轻的一句话让魏云慌了起来,“你怎地知晓我去了那里?”

  诸葛卿卿声音冷了下来:“你闻闻你身上的味道,浓郁又杂乱,只有在脂粉堆里才有这种味道。”

  魏云不懂女子的喜好,当真闻了闻自己的胳膊,觉得没什么味道,很寻常一样的,她也不好反驳:“是七驸马带我去的,说了会事,她让我送你入宫,那里安全。”

  “入宫?”诸葛卿卿停了下来,多日来首次正视她,想起眼下的局势,看似平静,实则纸包着一层火,眼看着火就要烧了上来。

  确实,宫里是最安全的,但是七驸马这个时候提及让她入宫就很微妙了,哪里躲不好,非要入宫?

  她将针线放下,“好,入宫就入宫。”

  她答应得太果断,反让魏云不安,望着她平静从容的面孔,心底似针扎一样,“你别气了,我以后回府不谈政事了。”

  “呦,这个时候悔悟是不是晚了?”诸葛卿卿不吃她这一套,在外凶神恶煞罢了,回府对她也摆着臭脸色,她不伺候了。

  以前忍了也便罢,这个时候还将她抛一边,闹腾这么久才知道错在哪里,也真是太敷衍了。

  诸葛卿卿温声细语说话就说明她心情很好,可是阴阳怪气地就说明她的气还没消,魏云不敢大意,继续检讨自己的错误:“真的,以后下衙回府就不再说了,更不会再出府,陪着你可好?”

  诸葛卿卿接着讽刺:“呦,不去陪你的小妾?”

  “我打发她走了。”魏云的声音又小了。

  诸葛卿卿深渊似的眸子瞧着她,没有多少生气之意,淡淡道:“好像与我没有多少关系好,等我入宫后,你大可日日去摘星楼留宿。”

  “不去、不去,眼下情势紧张,安相把持着京内,诸多不便,我才送你入宫。你对宫里也熟,同七驸马在一起也方便。另外八皇子问起,就道你被七驸马威胁入宫的,横竖不能沾染他。”魏云语气低沉,这些事情说起来容易,一旦东窗事发,仔细查起来,焉能查不到诸葛卿卿这里。

  现在唯有期盼刑部张大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她二人。

  最多她不做这大理寺卿了,同卿卿一道回家乡,能保住命就成。

  这些年来,她为八皇子做了多少事,大理寺内多少冤魂。

  她越说越没精神,诸葛卿卿体会到他的不安,感觉她出去一趟后整个人都变了,陷入一阵低迷中,尤其那句‘安相把持着京内’,可想而知压力多大,她不忍再晾着她,主动和解:“张正与七驸马关系匪浅,不会生事。”

  魏云默然点头,触及她点漆的双眸,心中陡然而生安慰,告诉她:“七驸马为人不大正经,你离她远些。”

  背着七公主敢开青楼,可想而知骨子里不是什么专情的人。

  对于陆思贤这个人,京内有太多的传言,诸葛卿卿总觉得七公主眼光不差,不会喜欢纨绔子弟,且看陆思贤在京内游刃有余的模样,此人不简单。

  至于‘不正经’,魏云想多了,就凭七公主的能耐,七驸马敢吗?

  翌日,魏云就送诸葛卿卿入宫,彼时陆思贤在小厨房准备花生酥。

  微微清甜的味道夹杂着花生炒熟后独有的味道,在殿内漂着,皇后不吃甜的,到手的酥糖又放了回去,陆思贤感叹:“皇后这般隐忍,口腹之欲罢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好吃好喝的都不要,还想啥自行车?

  陆思贤惯来嘴贫,煽动力的话也是不杀,皇后听后,总觉得这孩子惯会哄人的,便觉得她走过的路都没陆思贤的套路长,琢磨一阵后,决定试试陆思贤的花生酥。

  陆思贤狗皮膏药一样黏了上去:“好吃吗?有没有哪里不对”

  问这话,皇后就知自己又上当了,果然自己想得太简单,人家压根不是想她吃,而是想知晓自己的不足,估计学了要做给秦若浅吃。

  她也不蠢,尝了尝,犹豫一阵,对上陆思贤期盼的双眸,夸赞道:“好,很好,没有不好。”

  陆思贤不信:“肯定有不好的,你骗我。”

  皇后将手里吃了一半的花生酥放了回去,深深地笑了笑:“真的,哪里都好。”

  偏不说哪里不足。

  陆思贤被她蒙住了,自己尝了块,感觉太腻,皇后也喜欢这么甜的?

  在皇后这里找不到答案,便去魏夫人问。

  诸葛卿卿想起魏云的那句话‘你离她远些’,她摇手不吃。陆思贤得了没趣,对着花生酥发呆,做美食真难。

  没到午时,萧临来了。

  萧临没了往日的笑颜,神色阴鸷,就连脚步都沉了几分,陆思贤感觉嘴里的花生酥不甜了。

  诸葛卿卿退出了殿,陆思贤咬着花生酥装作不在意他的到来,余光扫了一眼他的双手。

  萧临是军人,身姿威武,入殿后手紧紧握着刀,丝毫未曾松懈,空前的紧张感,这对于一个军人而言,不是善事。

  果然,萧临出口便是惊天的事:“娘娘,冬祭出事了,通州大营反了,围困圣上,欲行谋逆之事。”

  通州大营原在陆珽手里,如今归镇北侯,这到底是镇北侯反了,还是陆珽反了?

  皇后微微惊讶,没有太多的情绪变化,沉吟了会,反问萧临:“萧统领之意是去救驾?”

  毕竟通州反了,不知道丰台会不会去救驾,但是眼下压根不知道是谁反了,敢去找丰台吗?

  笑话,再找一叛军来,吃不了兜着走。

  萧临犹豫不定,吃着花生酥的陆思贤插了一句话:“萧统领,你这一走,谁来捍卫京畿重地?若是他们打了过来,岂不是把老巢都送给人家了?”

  皇后觉得有道理,旋即又否认萧临的话:“萧统领且等等,京畿等地也很重要,再者这里供奉了数位祖先的牌位,叛贼入内糟蹋了怎么办?”

  祖先?牌位?陆思贤汗颜,这个理由真好,死人还比活人重要?

  蹩脚的理由,也会有人信?

  她没想到的是萧临竟然信了,“娘娘言之有理,臣明日再去查探一二,娘娘且安心。”

  他不敢多留,匆忙走了,陆思贤惊得满嘴巴里都是糖,皇后看向她:“陆珽反了?”

  “不知道,反与不反也没什么变化了,关键在于不能丢了京城,您觉得呢?皇帝处是什么情况没人知晓,但是这里、只皇后一人坐镇。您看着多好欺负,这个时候必然抢占皇宫是最重要的,得到这里,就等到得到皇位,到时谁再来就是叛军,让人直接去打,多省事啊。”

  “不正经,皇帝在,谁抢占皇宫都是没有用的。”皇后骂道,这个皇位哪里有那么容易得来,皇帝既走,肯定还是会防备的。

  陆思贤却道:“如果皇帝死了呢,或者残了呢?”

  张正没做的事,秦承卓可做了,虽说她没能改变剧情,可是结局未必不会。

  张正只在皇帝一人,而秦承卓可是整个皇族,这也是她不愿去的原因,炮灰命运的人还是离火。药远一点,别到时皇帝没炸死,把她给炸死了。

  “伤残?”皇后唇角引着一抹讽刺,手按在轮椅隐隐生力,自言自语道:“可千万别死了。”

  陆思贤没听见最后那句话,总之她的任务就是稳住萧临,最重要的是皇帝不信萧临,在这个关键时刻,不会让萧临过去。

  祭台那里的事,就看秦若浅能不能从中获利。

  那里的消息传不过来,她隐隐担忧,可最大的问题在于安怀正会不会搞事。

  他一搞事,还是让人有些害怕,心底莫名一悸,她要去找诸葛卿卿。

  诸葛卿卿在屋檐下赏花,赏着无精打采、奄奄一息、抬不起脑袋的姹紫嫣红的花。

  远远地就瞧见少女大步走来,锦衣华裙,不见女子半分婉约,倒似男子般爽快,比起魏云,这位陆世子扮起男子来更为得宜。

  毕竟魏云的靠着‘酷吏’二字才让人不敢怀疑她的身份,而眼前这位陆世子却是凭着自己的性子。

  女汉子的性子。

  她好奇的功夫,陆思贤走近了,顺着她的视线去看,是昨日方种下的花,好像又没活,她无心于此,只问起安怀正。

  陆世子的紧张终于显得她正经了些,诸葛卿卿侧眸,抛开魏云的警告,回道:“安相狡猾,之前扶持太子喊着嫡长,如今太子一去,他就将那套嫡长的话彻底抛开,说着立贤,话都被他一人说尽了,当旁人是傻子。”

  “我说的是他要搞事,他要控制京城,你可有办法挡着?”陆思贤白了一眼,这些事情都知道,要不怎么让你进宫。

  诸葛卿卿摇首:“没有,安相之前扶持太子,与八皇子不算为敌,至于他如暗中扶持八皇子,这些事都是不知的。”

  八皇子最大底牌应该就是安怀正。

  陆思贤自觉对朝政一无所知,她只会搞事,不会理政,“算了,不问你了,我自己想办法。”

  她看完整本书,就不信对付不了这个老狐狸,大不了和他来硬的。

  来硬的……她脑子一动,既然有张正在,不如架空老狐狸,到时让张正握着朝政大权,岂不更加便利。

  陆思先莫名一笑,也不同诸葛卿卿多话,急忙去找张正,怎地先抓住老狐狸。

  谁知,她还没出中宫,老狐狸就来求见皇后。

  萧临不在,她在外间偷听了一阵,老狐狸要萧临去救驾,支走了萧临,整个京城就落入她的掌控中了。

  她毫不犹豫地淬了一口,令人悄悄去找张正,让他以议事是名义,顺便抓住老狐狸,免得夜长梦多。

  令人去传话,转身就碰到出殿的安怀正。

  安怀中是文官,通身儒雅,只一双眼睛似狐狸泛着幽光,他见到陆思贤没有意外,反揖礼:“七驸马。”

  陆思贤垂眸看着自己的绣鞋,她好像穿的一身裙子?

  显然,安怀正是知晓自己的秘密,指不定就是他高密的。陆思贤心里MMP,面上笑嘻嘻,“安相好,您来有事?”

  “有事询问皇后,您这是从何处而来?”安怀正一双眼睛更深邃了些,透着沉稳与内敛,落在陆思贤眼里就是—老、奸、巨、猾。

  她生得清秀,一笑起来更是温和清纯,似是没有感受到对方的压力,笑着回他:“我瞧了眼昨日的花如何了,安相神色紧张,是不是有何大事?”

  安怀正“大事小事,都与驸马无关,抵不上摘星楼内的花魁皱皱眉头,可想而知皇后的病是好不了的。”安怀正皮笑肉不笑地望着对面的少女,目露玩笑。

  陆思贤睁大眼睛,恍然道:“我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可不想安相竟比我还坏,坏到了骨子里,竟让诅咒皇后的病好不了,竟然这么坏,等圣上回来,我定一字不差地告诉他,不,现在就写告诉圣上,你诅咒皇后早点死,罪犯大逆。”

  说变脸就变脸,比起娃娃的脸翻得都快,安怀正不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这个‘傻子’。

  ‘傻子’说干就干,撸起袖口就往殿里跑,找来纸笔写信给皇帝。

  安怀正阴冷地望着,并不阻拦,皇帝还有没有活着都是二话。

  他甩袖离开了。

  殿内的陆思贤鬼画符地写了一串字,用信封转告,以茶叶封口,命人送往皇帝处。

  皇后不明白她的举止,但她行事历来出乎意料,也就不去阻拦,随她去做。

  做与不做,都在一念之间,总比空等来得有意思。

  信送了出去,安怀中也没有派人阻止,毕竟他坚信送不到皇帝手中了。

  确实,皇帝没有收到信,信辗转到了七公主秦若浅手中,彼时四万叛军在山外,围困住他们,而祭台上皇帝被炸伤,躺在床上,有气无力。

  本机虚弱的身子,一听八皇子反了,一口气没吐出来,直接晕了过去。

  醒来后大骂秦承卓无父无君,命陆珽去剿杀敌军,奈何通州大营反了,不在他的掌控中。就连丰台,都不听他的指挥。

  他就是一光杆司命,什么都做不了。

  皇帝闻言,差点没气得晕死过去,命人回京,可萧临的令牌出现在秦承卓手中,他又迟疑下来。

  一时间,竟无军来救。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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