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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小说网 > 言情 > 《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大结局+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第47章

第47章

九皇叔 20936字 2022-11-17

  陆思贤彻夜未归,八皇子与禁卫军闹得不可开交,最后还是等来了皇帝的旨意。

  萧临这么多年来从未与人这么闹过,得到旨意后,让人里里外外彻彻底底地去翻找一遍,就差没有将花园里的给拔,看看树坑里可还有人。

  最后还是一无所获,萧临领着人气定神闲地走了。

  此时东宫幕僚赵文玙走了出来,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道:“殿下不该与萧统领起摩擦,毕竟他可握着禁卫军,就算是太子在世,也会给他几分颜面。”

  “那你去找太子殿下,来我这八王府做什么。”秦承卓也不给他颜面,心中顿觉窝囊。

  赵文玙一噎,讪讪道:“殿下开玩笑了,七公主府来了刺客,何至于这么兴师动众,您可想过后果?”

  “父皇一向偏袒于她,这有何奇怪。”秦承卓道。

  “非也,臣看必有缘故,要不您去打探一二,萧统领何时这么听七殿下的话了,您也莫要忘了七殿下与九殿下可是亲兄妹。”赵文玙一面说,一面紧紧盯着他的神色,心中敲着小鼓。

  果然,秦承卓的脸色顿变,掂量过后立即让人去九皇子府打探一二。

  一个时辰后回报,九皇子府也被搜查一番,与八皇子府情景相似。

  情况转变,让人摸不着头脑。

  秦承卓不得不看向赵文玙,眼中多了几分探究,“赵先生知晓其中缘故?”

  “臣不知晓,不如且等明日朝会过后再问问五皇子,或许有结果。”赵文玙也不愿多说,揖礼告退。

  “老狐狸。”秦承卓暗地里骂了一句,眼下他的胜算不大,务必要将九皇子牵扯进太子被害的案中,这样他才能被皇帝关注。

  那厢的赵文玙出了八皇子府后,去摘星楼唤了一位美人,共度良宵至子时,而后从后门去了,甩掉后面的尾巴,去了镇北侯府。

  宇文信在书房里接见了他。

  两人密谋一番后,在天亮之前,赵文玙转回摘星楼,当作从来没有事情发生过。

  事情还是被秦时言撞见了,唤来伺候赵文与的人问话,得知他一夜并未离开过。

  再三问话,那女子支吾道昨夜太过折腾,赵文玙走后才醒了过来,中间发生的事压根不知晓。

  秦时言气得脑门疼,恨不得将赵文与拖回来打一顿,将摘星楼当作脱身的宝地了。

  孰可忍孰不可忍,他当即找人将赵文玙蒙住脑袋暗揍了一顿,这才觉得痛快。

  去齐国公府将事情告诉陆思贤,谁知人不在府上,不知去哪里快活去了。

  他不免对着七姐吐槽:“这么大的人出去玩,也不带上我,亏得我带了有趣的事用她一起来乐呵。”

  秦若浅心思不定,却还是问了一句:“什么趣事?”

  秦时言立即将昨夜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乐得不行,相反,秦若浅的眉眼愈发凝重,赵文玙是太子幕僚,按理主子方去,怎地还有心思去摘星楼快活。

  “打了就打了,你且先回府,等到世子回来了,我同她说一声。”

  “也成,我先回去了。”秦时言乐呵一阵后,自己先离开。走出国公府觉得哪里不对,七姐夫出去鬼混,七姐怎地一点都不恼。这是习惯成自然了?

  娶妻还得娶七姐这样宽容大度的。

  屋里的秦若浅昨日去八皇子府扑空,心中大感疑惑,心中隐隐感觉出大事了,让人密切盯着成年的皇子。

  京城内只有成年皇子才会对陆思贤这么感兴趣,其他的人大多不知这些秘密。

  修长的身形靠着凭几,脑海里一片乱麻,从太子知晓陆思贤的身份后,她的秘密就不再是秘密了。

  太子知晓,他所仰仗的安相是否知晓。

  再往前进一步,皇帝是不是也知道了?

  她骇然一惊,遍身麻木,查了这么多地方,唯独皇宫没有去查,只是偌大的宫城,该从哪一步去找。

  宫内与外间不同,守卫森严,光是禁卫军,就不可小觑。

  还是需要萧临的帮助,只有他对宫里最熟悉。

  她对此人的观感一直颇为微妙。

  天色暗下来,齐国公过来了。

  他先道:“太子丧仪定下,再过两日就会送去陵寝,至于贤妃,一同入葬进妃陵。”

  “为何这么快,前些时日还压着不放,今日怎地就松口了?”秦若浅感到怪异,毕竟皇帝所为太让人心寒凉,哪里有儿子死了,一点都不伤心。

  其余人且不论,这是他选出来的储君。

  齐国公没有多说,只道:“陛下对我产生怀疑了,此事未曾与我说。”

  “哪里来的怀疑,可是因为世子?”秦若浅问道。

  齐国公颔首:“今日陛下突然提起云山上的事情,等我离开后就定下了丧仪之事,阿贤不见了,也有可能和他有关系,我已然通知宫内暗线,密切注意。”

  事情发生这一步,已然不易。

  秦若浅心中有了计量,勉强一笑:“新辛苦国公爷了。”

  “无妨,殿下早些安歇。”齐国公将话说完之后就离开寝居,专门为这事来走一趟。

  秦若浅对着灯火出神,今晚是最后的机会,趁着萧临不在,应该出宫一趟。

  ****

  外头灯红通明。

  皇帝寝宫却显得有些暗淡,只在榻前点了几盏灯,睁开眼睛去看,奢华的摆设不足以让人去忘了那股的凄冷的感觉。

  就像是在阎罗殿内,东西再好,都带着阴森诡异,置身于此,汗毛竖立。

  刚醒过来的人,不觉打了寒战。

  这是什么鬼地方,她急得自己坐在马车里,忽然车停了下来,探头去看,后颈一疼,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这是被人家一棍子打死了?

  她慌忙摸了摸自己的手,是热的。

  摸摸身下的被子,是柔软湿滑的。

  又掐了一下自己的下颚,是疼的。

  她应该、好像、大约还是个大活人。

  万幸自己还是活的以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高兴还没来得及,就暗看到眼前一架屏风。

  屏风前他么站着一个大活人,她磨磨后槽牙就骂道:“你是谁,大半夜不装人,装什么鬼,吓死姐姐你负责?我这次再死就真的没命了。你是不是傻缺?”

  “何谓傻缺?”屏风前的人转过身来,步步走近,明黄色的龙袍象征着这里最大的权力,仅有的点点光线落在龙眼之上,衬出几分威严,可让人还是感觉到了可惧。

  陆思贤眼尖地看到他身上的龙,吓得往床里侧爬去,“冤有头债有主,我和你不熟,也没有对你不利,你抓我来干什么?”

  “你和你娘的性子和容貌可差得太远了,且不说容貌,就你这耍滑洒脱的性子,她就学不来你的万分之一,她是永远的那么端庄。”

  皇帝步步走近,视线落在少女明艳的脸庞上,都说女儿像母亲,可他一点都看不出两者有什么像的地方。

  相反,两个人是极端的。

  皇后温柔善良,占卜只术胜过前人,当年一颦一笑让人始终不忘;然而眼前的少女油嘴滑舌,举止轻浮,就连一双眼睛都在说谎骗人。

  他叹息,陆思贤觉得这个皇帝他么有病,她或许长得像爹,没有一定规律要像母亲啊。

  她装傻充愣地歪了歪脑袋:“我母亲杨氏和我长得差不多,可我的性子和她一样的,都是活泼得很。”

  皇帝站在榻前,目视她紧抱着被角的双手,淡淡道:“你的手在骗我。”

  “手又不会说话,怎么骗人。”陆思贤口中说着,还一面将自己的双手塞进被子里,暗道这个皇帝太精明了,难怪皇后都干不过他。

  少女的眼神飘忽,带着些许惶恐,这是害怕之兆。

  皇帝紧紧凝视她,继而道:“这是朕的龙床,你睡得很舒服,都不知道醒来。”

  “什么?这是你的床?”陆思贤大叫一声,慌忙爬了起来,不管不顾地下了床榻,紧紧盯着他,皇帝不会看上她了吧?

  天杀的,这都是些什么剧情,书里可没有这一笔,她可不喜欢男人。

  还是一个老男人……

  她身上鸡皮疙瘩都爬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觉得真的磕碜多了。

  皇帝满意地看着她:“你喜欢浅浅?”

  “不不不,我喜欢深深,不喜欢浅浅。”陆思贤慌忙拒绝,皇帝如果知道她喜欢秦若浅,肯定要想什么坏事。

  少女赤脚站在地上,背后靠着屏风,显得瘦小无助,可一双眼睛却很灵动,似在考量着什么。

  皇帝端正姿势,从头到尾将她打量一番,最后阴鸷的视线落在她的眼睛上:“你的眼睛在撒谎。”

  “没有,你的女儿刁蛮又任性,还那么霸道,不许我去青楼玩,还日日拉着我要同房,还有、还有她霸道地将我身边的婢女都打发了去,也不给纳妾。天天盯着她那张讨人厌的脸,时间看久了,都觉得恶心。”陆思贤吓得双腿发颤,希望秦若浅不在这里,不然非拔了她的皮不可。

  噼里啪啦一顿吐槽后,皇帝神色微动,奇怪道:“不如你们和离,横竖都是女子,也无法成亲,你说对不对?”

  “和离,你说的啊,不是我说的,到时候她闹起来,拿刀砍我你盯着。那个宇文信天天盯着你家浅浅,你安排她两也是不错,赶紧赐婚,还我一个自由身,再说我这副身体不好,指不定哪天就没了。”陆思贤贴着屏风,视线太暗,显得那个皇帝就像阎王一样,心脏都要吓得快要跳出来了。

  皇帝很满意,笑道:“不如你入宫?”

  “入宫?特么、我对你不感兴趣,我只喜欢……”陆思贤震惊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皇帝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不对,皇帝喜欢皇后,不会看上她的,定然有猫腻,她故作一喜:“你不怕皇后生气?”

  “你不用管她,只说你愿不愿意?”皇帝不耐道。

  陆思贤脑子里迅速转动一番,按照事态发展,儿子才刚死,老子不会这么快有心思要纳妃,就算皇后肯点头,那帮子臣子也是不会答应的,百姓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

  她努力镇定了会,看向‘阎罗王’:“皇后会劈了我,我胆子小,怕死。”

  “只要有朕……”

  “圣上,刑部张大人求见。”

  皇帝声音被淹没在内侍高喊的声音里,陆思贤几乎要瘫软下来,还好来了张正,不然都不知道怎么继续这个可怕的话题了。

  皇帝很不高兴,可张正是一部之首,断然不会无故前来,他看了一眼少女,吩咐道:“唤张正见殿。”

  内寝与外殿相隔不远,张正落地的脚步声好像传入耳朵里,陆思贤小心翼翼地探过脑地去听。

  张正素来无小事,一入内便大声道:“圣上,刑部与大理寺共同查出贤妃被害一案的始末。”

  “贤妃被害?”皇帝微微吃惊,陆思贤则靠着屏风坐了下来,静静听着张正的话。

  张正道:“贤妃娘娘并非是自戕,而是被身边人活活捂死的,刑部将贤妃宫内的人一一抓住询问过。被害那晚,贤妃殿外的人都被贤妃屏退,殿内只留下两名贴身宫人,而过了不久,两人退出殿外,道是娘娘歇息,不准入内,接着次日就发现贤妃的尸体悬于梁下,这是刑部所查的证据与两名宫人的证词。”

  陆思贤看不清两人的身形神色,从话里可以听出,张正查的很仔细了。

  断案如□□声不是浪得虚名,她嘴角弯了弯,就听到见什么东西摔落在地,皇帝暴怒:“岂有此理,荒唐、宣八皇子进宫,速去。”

  张正神色不改,如轻松般立于殿内,身形修长,屏风内的人看了看他,朝他眨了眨眼睛,可惜这个人就是根木头,专注脚下一百年,眼皮子都不掀一下,压根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皇帝在宝座上依旧在骂,无非逆子、荒唐,罪不可赦之类的,骂了整整一刻钟才停下来,问话张正:“卿辛苦了,去偏殿休息。”

  处理家务事,自然不需要外人在场的。

  张正领旨谢恩,抬头之际,恰见屏风旁一个小脑袋,冲她不住地点头,容貌时似有些熟悉,也不知是何人。

  皇帝宫殿不可多看,他垂首离开。

  气得陆思贤心口疼,真是个傻缺。

  张正一离开,就看到皇帝在殿内跳广场舞了,左脚动动,右手打拳,殿内噼里啪啦一阵响动,目睹这一切的陆思贤捂着耳朵。

  古人言天子一怒浮尸百万,希望今夜别找上她。

  殿外丹犀上的宫人早就如常,并未因此而有异样,到了偏殿的张正一直在回想屏风后的少女是谁。

  少女朝着他眨眼睛,应当是认识的。他惯来记忆好,可从未与宫内女子有过交集,看那样的年岁应该是公主或者后妃。

  后妃恪守宫里的制度,严格待己,是不可能对着外臣挤眉弄眼,应该是位公主。

  及笄的公主中属七公主担子最大,可她已出宫,不可能这个时候留在皇帝宫内,且样貌也是不同的。

  后妃公主都不是,难不成是皇帝的新宠?

  他坐在坐榻上,努力回想那女子的容貌,眉梢眼角是有些熟悉的,偏偏想不起来。

  到底是谁何人?

  努力回想后还是一无所知,这时内侍高喊八皇子到了,屏风后的陆思贤迫不及待地想看着秦承卓吃瘪。

  她一朝外探头,就见到皇帝猛踹了一脚秦承卓,那架势—宝刀未老。

  秦承卓被踹翻后,努力爬了起来,端正地跪下:“父皇息怒,不知儿臣哪里做错了,儿臣定当、改过,不惹您生气。”

  陆思贤:二十四孝好儿子,装得真像,要不是张正查出了证据,她险些就相信了这个恶毒的人。

  皇帝听后不解气,将案上证词都砸了过去,隐隐压着怒气:“你以为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朕若再立旁人为太子,你是不是就想将朕捂死,狗心狗肺,朕怎地生出了你这么一个儿子。自己的母亲都敢下手,毫无人性。”

  秦承卓手中捧着证词,还没有看完,就高呼冤枉:“父皇,儿臣绝对没有做过这些事,肯定是有人故意构陷儿臣,害完了太子,就来陷害儿臣,您要相信儿臣。”

  信你个鬼。陆思贤翻了翻白眼,这么台词真是没劲,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这么大人也不知道多辩解几句。

  屏风外的皇帝早就将她这么一个大活人忘得干净了,气得以手指着秦承卓:“张正是何人,会来构陷你?谁能接近你母妃的宫人,谁能自由出入你母妃的宫殿,若非是张正所查,不然朕也不会相信你做出这种事情,你这种人留在世上,真是侮辱了朕。”

  陆思贤:尼玛,什么鬼,什么叫侮辱了你?

  皇帝从墙壁上拔出了宝剑,撸起来就向秦承卓砍去。

  秦承卓爬起来就向外跑去,口中大喊冤枉,丹犀上的宫人见状都求情喊话:“圣上息怒、圣上息怒。”

  陆思贤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趁着这个混乱的时机还是快点跑得为好,毕竟在皇帝手里是讨不到好处的。

  廊下的窗户是不能跑的,只有从另外一侧跑了,推开窗户,是一人高的距离。

  她掂量着高度,头先探了出去,再是整个身子,秋天里的风吹来,冻得她颤颤发抖。

  逼着眼睛跳了出去,捂住自己的嘴巴,怕自己发生声音。

  跳下去后,赤脚踩在草地声,咯得脚都生疼,忙一瘸一拐地往一侧跑去。

  这里是皇帝的地盘,也不知道怎么去中宫,毕竟除了皇后外,也没人敢搭救她了。

  在黑暗中找寻着出路,压根是在刀刃上走路,发现根本找不到出路。

  走了几步路,发现偏殿的灯的亮着的,她猛地清醒过来,张正在这里。

  她再度爬上了窗户,幸好窗户关得不严,小声喊了一句:“张正。”

  坐榻上阖眸养神的张正猛地一惊,立即下榻起身,走到窗户旁人。

  眼瞅着人来了,陆思贤激动得挥舞着手:“张大人,是我,陆思贤。”

  张正听到自报家门的声音,大步走过去,见到蓬头垢面的少女,眼皮子都跟着打颤:“你怎么在这里?”

  说不尽的震惊与悔悟,难怪方才想不起来是何人,原来是穿回女装的陆思贤,眉眼熟悉,偏偏不知是何人。

  陆思贤急迫道:“皇帝发现我的身份了,你能不能带我出宫,我不想死啊。”

  张正眉梢紧皱,天黑带人出宫不易,宫门严禁,除非有人肯帮忙。

  陆思贤抱着窗户,冲她挥挥手:“你找到萧临,让他送我出去。”

  “他会帮忙吗?”张正心中不定,萧临是皇帝的人,压根不会帮忙,无疑是自投罗网,他不赞成:“不成,这样太危险。”

  陆思贤艰难地双脚腾空,仅靠着两只手撑着身子的力量,冲着张正翻了白眼:“你先拉我上去。”

  “好。”张正大步上前将人拉了上来,外面的声音停了下来,两人具是一定。

  张正等她站好,立即开殿门看了一眼,皇帝等人复又回殿而去,多半快要召见他了。

  他先道:“我去找皇后救你,另外国公府不可回去,既要出宫,不如随我去张府。”

  谁都不会想到从不参与党争的刑部尚书会是云山旧人,此刻藏入他的府邸,省去诸多麻烦,只是齐国公府又该是怎样一番情景。

  张正画了一图案,未有一字,令人送去中宫。

  来回半个时辰后,皇后送了一枚令牌来,张正看了一眼后,抬手将传话的宫人打晕,道:“脱了她的衣裳换上。”

  陆思贤虽觉得不大厚道,还是换上宫人的衣裳,这时皇帝来召,想必是秦承卓的事情解决了。

  张正将宫人拖去窗户,将人丢了出去,而后整理好衣襟,同陆思贤道:“你先出去,拿着令牌在宫门口等我,我且去见皇帝。”

  陆思贤点了点脑袋,打开殿门,道一句我先走了。

  关键时刻,跑得比兔子还快,看得张正目瞪口呆。

  人消失后,他轻步入殿见皇帝,少了一眼八皇子,手臂上被划伤,素色衣袍上染着鲜血。

  他视若无睹,接着行礼站在一侧,皇帝先道:“此事就此罢了,卿也辛苦了。”

  张正没有意外,家丑不可外扬,惦记着陆思贤的去处,也没有同皇帝理论,道了声是就退出殿。

  天色大黑,内侍提着灯火在前引路,他左右巡视一番,见没有动静,大步朝着宫门口走去。

  他的步伐,内侍险些跟不上他的脚步,连呼张大人慢一些、慢一些。

  出了宫门后,登上张府的马车,还是不见陆思贤的人。

  莫不是不识路,走错了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红包已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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