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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255

陈云深 19510字 2022-11-15

  停了半个时辰,东阳公主并七皇子赢纾下学归来,一道来的竟还有三皇子赢纪,四皇子嬴纫。

  萧清婉吩咐宫人端了果盘点心与他们吃,几个孩子吃了一回,便都到院子里玩耍。那三皇子赢纪年纪已大了,不好再同这年幼弟妹混在一处,只立在一边。

  萧清婉在廊下瞧见,便点手叫他到跟前,问道:“你怎么不同弟弟妹妹们一道玩去?”赢纪笑了笑,低头说道:“儿臣已这个年纪了,再同弟妹在一处,也不像个样子。”萧清婉听闻,点头道:“这话倒也不错,眨眼间你都这么大了呢。若是哀家没记错,你今年该有十七了罢?”赢纪回道:“儿臣过了腊月的生日,整满十七。”萧清婉笑道:“是了,你这个年龄,早该成家了。过上几日,哀家同你母妃商议商议,看给你选个什么样的女子。你心里若有中意的人选,也只管说来。不在门第高低,只要品格好就罢了。”赢纪闻言,脸上微微一红,嘴唇动了动,还是说道:“听凭母后、母妃吩咐,儿臣不敢挑剔。”萧清婉见他仍是这等囊糠,也无话可讲,只说道:“既是这等,你便安心候着罢。”

  转瞬到了午时,慈宁宫开出午膳,几个孩子随着太后用膳已毕,三皇子与四皇子两人各归宫室,赢琳琅姐弟两个歇了一阵,便去午休了。

  过了午后,萧清婉正在内殿看宫人们收拾冬衣,宸太妃姗姗而来。

  这姊妹两个见了,便携手坐下。

  萧清婉便笑道:“正要打发人请姐姐来商议些事情,姐姐到先来了。”宸太妃说道:“我原本早想来瞧瞧你的,只是不得闲。好容易消停些,这便来了。”萧清婉便问道:“姐姐如今在寿康宫,不比往昔独居一处宫室,可还习惯?”宸太妃笑道:“地方虽不及钟粹宫宽敞,但难得姊妹们在一处,日常说说笑笑,倒是热闹。”说毕,又问道:“妹妹说找我有事商议,却是什么事?”萧清婉笑道:“今儿瞧见赢纪,才惊觉这孩子竟已长这么大了。我寻思着这两年与他寻个妻室,好让他顺理成章的封王。待外头的府邸造下了,就可接姐姐出去享福了。”

  宸太妃笑道:“原是为这个。论起来,他那年纪也确实不小了,咱们似他这么大时,都已进宫来伺候先帝了。然而,与他成家倒也罢了,我心里却不想出去,留在这里就与你做个伴罢。”萧清婉微笑道:“姐姐在这红墙里耗了这许多年,还嫌不够么?我在这里住着,日日看着头顶那片天也被割成四四方方的,心里就气闷的紧。”宸太妃说道:“住得惯了,倒也不觉什么。旁的都无碍,我心里只舍不得你,还有那两个丫头。咱们姊妹两个一路风风雨雨的相互扶持走到如今,这往后的路也就都做了伴儿罢。”萧清婉心中颇为触动,握了握她的手,点头道:“姐姐既这样说,那这话往后我便再不说了。”

  两人说笑一回,底下宫人收拾了茶盘茶食上来,两人各取一盏在手。宸太妃因看盘中有玫瑰松子糖等素日爱吃之物,便随意用了些。两人说起与赢纪选妃一事,宸太妃说道:“如今已入秋了,眨眼就是年底,宫里忙着年节,顾不上这事。依我说,倒不如明年二三月间,春暖花开的时候,将朝中那些世家合年龄的姑娘们尽邀一邀。不提订亲,只说赏花。与纪儿选妃倒是小可。你也替缊儿相看相看,虽是咱们已然看中了敏儿。然而缊儿不比寻常人家子弟,待到了亲政时候,偌大一个后宫只得一个皇后并几个御女,那不招人笑话?再者,这些日子,我在那寿康宫也时常听见人说,赢绵如今很有些尾大不掉。你也留神预备着些。”

  萧清婉笑道:“原来姐姐也留意着朝上的事呢。”宸太妃说道:“我倒是想耳根子清净,这宫里人有多爱嚼舌头你又不是不知道。”说毕,又问道:“听闻今日上朝,他又闹了一场,连吏部尚书也立逼着撤了职。如何,你还能拿得住他么?”萧清婉说道:“徐桐不自量力,硬要去试他的锋芒。这等愚拙之辈,弃不足惜。赢绵这般行事,还是震慑朝廷之意。目下,还不至过于担忧。若当真闹起来,我也并不怕他。安亲王如今虽赋闲在家,实则是隐而不发,乃是一枚暗棋。另外,还有旁人呢。我只是不想再徒增波澜。何况缊儿要亲政,还欠些火候。弄了旁人来,也未必就称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宸太妃说道:“朝廷上的事,我不明白。你既有把握,那便好了。”

  姊妹两个坐了一回,萧清婉又说起隔上几日接李敏回宫一事,同宸太妃议了几句,宸太妃便起身去了。

  再言养心殿中,赢缊经太后一番言语,便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待送走了太后,他自在殿中静思一日夜,心中拿定了几句话。

  隔日清晨,摄政王进宫议政,先至养心殿见过皇帝。

  赢缊见了他,使宫人安放了座椅,请他落座。先不提那事,只同他寒暄,张口便呼他二哥。

  赢绵微惊,连忙起身,拱手道:“皇上抬爱,臣当不起这等称呼。”赢缊笑道:“二哥何必这等客气,咱们原就是兄弟。只是因着身份,咱们兄弟间反倒生分了。此间并无外人,二哥就不必拘束那些死礼了。”说着,又请他坐下。

  赢绵满腹狐疑,心里暗道:倒要瞧瞧这小皇帝卖些什么药。便说道:“皇上抬举,臣却之不恭。”又重新落座。

  赢缊向他说道:“朕记得,朕小时候曾见二哥戎装打扮,心中便十分钦羡仰慕。想及咱们祖上,也是打下来的江山。先帝在时,便时常教诲于朕——这武艺乃是镇国安邦之本,是丢不得的。”赢绵知他要说昨日之事,便道:“昨日朝堂之上,是臣莽撞。然而臣忠心为上,还望皇上明鉴。”赢缊莞尔道:“二哥一片赤诚之心,朕自然看在眼里。那徐桐是自食恶果,也不必去理他。然而朕这几日听闻,朝里颇有些兵家子弟,要入武学,只是不得个门路。”

  赢绵听了这话,只是不响。却听赢缊又道:“他们愿为朝廷效力,原是好事一件。这些人本都是兵家出身,家学渊源自是不必讲了。依朕看,倒也不必拘泥死理旧法,定要走武举一途——那武举一年下来统共才放多少人,哪里够朝廷派用呢?不如,就将他们按着出身封了品阶,送入军中历练。这般既充实了军队,又安定了人心,二哥说可否行得?”

  第二百八十九章

  赢绵闻听这话,倒是正合心意,连忙说道:“皇上此议甚好,就这样办罢。”赢缊又笑道:“就怕人说不合规矩。朕年轻,朝上恐难以服众。”赢绵当即说道:“皇上便是皇上,若谁敢不遵皇上的吩咐,那便是大不敬之罪。何况,皇上此举乃为江山社稷着想,并非图一己私利,却有何不妥?”赢缊笑道:“二哥既是这等说,此事便交予二哥办了。朕未亲政,倒也不好亲自下旨。朕少不经事,日常若有什么不到之处,还望二哥多多提点。万万不要因着君臣之分,便生顾忌。”赢绵连称不敢,赢缊想了一回,方才又道:“那徐桐好歹也算为朝廷效劳了一世,偌大一把年纪了,就不要重办了。”赢绵道:“既是皇上开口,臣自然记着。”言毕,又坐了一回,便领命去了。

  他出了养心殿,又往文华殿中办公,因不见萧鼎仁的踪影,寻人问过方知是告了病假,暗笑了几声老狐狸,倒也并不放在心上。当下,便同一众阁老办了一日的公,到得傍晚宫门下钥时分,方才出宫回府。

  才回至府上,到书房坐了片时,门人便报传司徒统领来访。

  他二人是见熟了的,更不另寻别地,便使下人将司徒仲引进书房。丫鬟端了茶水上来,宾主二人坐了说话。

  那司徒仲端起茶碗,见其中雪芽直竖,如兰似雪,抿了一口,但觉味醇香异,余芳满口,不禁笑道:“这样上等的日铸雪芽,如今也只王爷这里才能吃着了。便是太后皇帝那里,也只是略充的过就罢了。”赢绵笑了笑,说道:“这话外人跟前,却不要提起。”司徒仲摆了摆手,不以为意道:“这却有什么,现下还有谁敢多嘴不成!”又说道:“骁骑尉的黄胖子,因他家孩子年岁也渐渐大了,要入伍混个前程,四处托了人来说。我本不想理会,奈何又是多年的交情,倒不好驳回去。我便来问问王爷,之前王爷说的那桩事,可还能成么?听闻那些文臣们都颇有微词。”赢绵笑道:“你知道我是素来不将这些酸儒放在眼中的,徐桐那老贼在朝上同本王厮闹了一场,然而那又怎样?如今本王还在这里坐着,他却落了个下狱成囚的境地。但那事倒生了些变故,武举一途是不成了,却有别法可想。”言罢,便将今日养心殿内皇帝所言讲了一遍,又说道:“你明儿就把册子送来罢。原本我是想着略遮一遮人眼,既有皇帝嘴里的话,那就放手安插便了。若有人说话,便尽推在皇帝身上就是。”

  司徒仲闻听,亦点头道:“如此也好,正好少费些手脚。”又笑道:“这小皇帝怎么忽然转了性儿,往日里可是倔强的紧,今儿倒是恭敬起来了。”赢绵亦笑道:“想必是昨日瞧见朝上的情形,心生畏惧也未为可知。”司徒仲却道:“心生畏惧也是有的,然而在下却觉着,这只怕是太后教授的。”赢绵听闻此语,不置可否,只端起茶碗轻啜。司徒仲又道:“这两年里,朝中形势面上瞧着风平浪静,底下实则暗流涌动。那小皇帝不过是个阿斗,全仗着几个老臣并太后在后头撑着。当年若不是安亲王并章唐两家领兵死保,又哪里轮得到他来做皇帝!这几年安亲王避了出去,那两家长辈也都退了,家中正值青黄不接,倒是个大好时机,王爷怎么就是不见下狠手?”

  赢绵静了半晌,方才淡淡说道:“你说的轻松,哪里有这般容易?倘或他们尽是些坐以待毙之辈,也就到不了今日了。”说毕,略停了停,便岔了话问道:“听闻弟妹又有了?倒是可喜可贺。”司徒仲见他不肯再说,只得说道:“已四个月了,大约是明年三月里的事情。家中已有两儿一女,这一个就不拘是个什么罢。”又笑问道:“王爷膝下倒是略嫌单薄了。”赢绵摇头道:“这儿女福分皆看天意,我是不大在这上头着意的。”说毕,又说了几句闲话,看看天色将晚,便留司徒仲吃了晚饭再走。然而司徒仲因家中妻子身怀有孕,放心不下,推辞去了。

  赢绵便在书房里自用了晚饭,心中惦记着儿子,便到那周五儿的屋子里去瞧了瞧。

  其时,因孩子有些发热,吃过药便睡在炕上。周氏在一旁坐着,同丫鬟婆子说些闲话。见赢绵进来,也不动身,只说道:“王爷回来了。”

  赢绵走到炕前,看了一回,问道:“孩子好些了?”周氏听见他提孩子,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亏得王爷还记得孩儿!这两日孩子发热,我急得跟什么似的,直在家里团团转。王爷倒是出门出的洒脱,但出去不到日落不回来的,倒放心!”赢绵说道:“这不是朝廷事多繁忙,我也走不脱身么。何况,不是请了太医么?”周氏听见,拉长了脸,向他说道:“王爷是一家之主,出了这样的事,王爷不在家,叫我一个没脚的妇人在家里拿主意,王爷倒真说得出口!”说着,又哼笑了两声,说道:“我瞧也不是什么朝事繁忙,是那太后那边需得王爷亲身过去伺候才是正理!听闻太后生得年轻貌美,才二十来岁的人,哪里守的住?王爷又时常出入宫廷,你们倒正好……”还不待她说完,赢绵便喝道:“满嘴里胡吣些什么,还不快住口!太后也是你能诋毁的么?!传扬出去可还了得?!”那周氏已为他宠坏了,又替他生下了儿子,见他斥责,当面撒起泼来,就说道:“你们做得出,就别怕别人说!王爷见天在宫里过夜,这话外头早就传遍了,还怕多一个人说去不成!到明日太后替王爷再生个小儿的,也不知管皇帝叫哥哥还是叫叔叔!”

  赢绵听得暴跳如雷,上去便打了周氏两记耳光。那周氏便将身一矮,蹲在地下,扯发撕衣大闹起来。周围的丫鬟婆子上来哄劝,赢绵见闹得不成样子,便拂袖去了。

  待出了门,又嫌那书房冷落,将步子一转,去了胡氏的屋子。

  那胡氏正在灯下看书,见他进来,连忙迎了上去。又看他脸色不好,也不敢多问,接了衣裳,就在一旁赔小心。两人灯前一递一句说了些话,赢绵神色渐缓,说道:“倒是你知书达理,那一个如今当真是不可理喻。一言不合,便要呈刁放泼,同那市井愚妇有何两样!”胡氏陪笑说道:“想必是因琤哥儿这几日身上不好,姐姐心里烦恼的缘故,王爷也不要往心里去。”赢绵盛气兀自不休,说道:“她这幅样子,怎好支撑门户,今后家里的事,你便多管着些罢。”胡氏心头一喜,面上也不带出,陪着赢绵说了些话,便收拾着睡了。

  隔日起来,司徒仲果然将名册送来,赢绵便依着事前商量,借着皇帝的名义,将册上的人皆安插至军中各处。又因恐人瞧出端倪,便从旁捏了几个不相干人家的子弟进去充数,倒叫这起人白捡了个便宜。这事布置下去,朝野上下,闻听得并无妨碍了科举,皆称皇帝仁慈圣明,便是连那些赢绵的党徒之中亦有不少人承情——到底是这般来的更名正言顺些。倒是于赢绵的非议越发高了。赢绵自来不将文人放在眼内,虽有时听到几句,也全不放在心上。

  待此事弭平,已过去十多日,孟心蕊的身子也已大安。萧清婉便打发了人将李敏重接进宫。

  李敏进宫,先见了太后,又到寿康宫拜见了宸太妃。宸太妃因一月不见她,便留她坐了,问了问家中情形,寒暄了一回,又见了赢贞、嬴慧两个公主。这少年姊妹自有一番亲密,不知不觉便已至晌午时候。寿康宫开了午膳出来,宸太妃要留她用饭。她恐慈宁宫那边寻找,便辞谢出来了。

  才出了寿康宫大门,还未上轿,迎头便见赢纪自外头回来。

  赢纪一眼望见她,便快步走来。她也就不忙上轿,立在一边。

  赢纪走上前来,向她微笑道:“敏妹妹来了?怎么不吃了饭再去?”李敏向后退了一步,屈身作福,口里低声道:“三皇子殿下金安。”赢纪神色微暗,问道:“你怎么不似以往那样,叫我纪哥哥?”李敏面上泛红,说道:“昔日儿童戏语,殿下勿要放在心上。今非昔比,内外有别,臣女不敢僭越。”赢纪却说道:“你同皇上,怎不见这般拘束?”李敏语塞,一时不曾开口。赢纪便自嘲道:“不错,我拿什么比他!”李敏见他当着两宫宫人的面,说话这般没顾忌,心里暗暗焦急,嘴里便说道:“殿下快些进去,太妃娘娘摆了饭等着殿下呢。我要回慈宁宫了,去得迟了,只怕太后娘娘等急了。”说毕,更不待他多言,径自登车去了。

  独剩赢纪一个,仍在原地立着,痴看了半晌,方才进去。

  李敏回至慈宁宫,萧清婉已摆下午宴,赢缊兄妹三人也都在殿上等她。

  东阳公主与七皇子赢纾是一早便见过了的,赢缊却因才下朝,尚不曾见。当下,这兄妹二人又行礼见过。少年人正是长身的时候,一月未见,这二人皆出落了好些。赢缊便向李敏笑道:“敏妹妹长高了,出落的像那池子里的荷花,亭亭玉立的。”李敏颊上微微一红,低头笑道:“缊哥哥也清俊了好些。”那赢琳琅已渐知人事,看他们两人这般模样,便拍手戏谑道:“皇帝哥哥和敏姐姐,两个人脸红的像猴屁股呢!”萧清婉斥道:“姑娘家,怎么出言这般粗俗!”又笑道:“饭早摆下了,都入席罢。待吃饱了,有多少体己话你们说不得!”说着,便吩咐开宴。

  众人入席,说说笑笑,倒也和乐。赢缊正值少年,日常又随着师傅习学武艺,食量不浅,须臾功夫便将一碗饭吃尽。李敏瞧见,正要如往日一般,起身接碗替他去盛。谁知,赢缊回头呼了一声:“红月。”便有一名红衣宫女出列,上前接了碗去。

  李敏见那宫女大约十四五岁,生得明媚动人,一双眼睛甚是灵动,却不是赢缊往日身侧见过的,心中便有些不是滋味。

  萧清婉瞧了出来,便笑道:“这丫头本在哀家这里针线上的人,哀家瞧她为人伶俐,又很乖觉,便给了皇帝。”李敏听说,强笑道:“皇上日常操劳,也须得个稳妥的人来服侍。”赢缊却毫不知觉,跟着笑道:“红月很好,机灵能干,如今朕寝殿里那些差事,差不多都是她经手了。换旁人来做,便总觉不惬意。还要多谢母后送了她来。”萧清婉说道:“和你心意便好。”李敏听了这话,更觉不快,当着众人跟前又不好现了出来,只得强打了精神应付,一顿饭吃的甚是怏怏不快。

  第二百九十章

  用膳已毕,赢缊在慈宁宫又小坐了片刻,吃了一盏茶,便起驾回养心殿去了。

  李敏又陪着太后说了些家长里短的闲话,太后也称身上乏倦,要午睡。李敏服侍了一回,便出来自回住处。她这住处,原是寝殿后头的一处抱厦。因萧清婉极喜爱她,来了慈宁宫亦将她带在身侧。

  当下,她回至屋内,两个服侍她的宫女上来替她脱了外袍,她便在妆台前坐了发怔。丫鬟绿儿轻手轻脚的上来,问道:“时候还在,姑娘要不要睡会儿?待会儿只怕太后娘娘起来了要叫姑娘过去呢。”李敏摇了摇头,说道:“倒是不觉困。”绿儿便在一边立了,停了半晌,说道:“这次回来,不知怎么的,我觉着皇上待姑娘倒客气上了。”李敏听着,只觉扎心,低头不语,胡思乱想,一时又想起赢纪,更觉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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