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智能火!

智能小说网分类书库 手机阅读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智能小说网 > 穿越 > 《死对头他情深似海最新完结+番外》在线阅读 > 正文 34

34

肉肉喵 17952字 2022-11-13

  听骆向端提起这件事,宁祺发色愈发铁青,毫不留情揭穿他:“拿了本该属于别人的东西,还那么理所应当,端王殿下当真是好手段。”

  宁祺清冷的回答一下击中骆向端逆鳞,整个人都僵住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是不是谁跟你说了什么,信那些作甚,不过是留言罢了。”

  “端王殿下这回答,自己敢信吗?”

  沉默。

  “那一年,你只是目睹了事件经过的旁观者,那时才几岁,便知道怎么冒名顶替,不愧是端王。”

  骆向端死死抓住他,“是不是骆玄策说了什么?你忘了吗宁祺,你与他是敌人。”

  “阿策能说什么?若是他要说,我还能蒙在鼓里这么多年?整整十几 ……七年,骆向端,是我瞎了眼。”自重生以来,宁祺从来没有这么发狠过,只因眼前人是恨不能拆骨喝血的仇人。

  “呵,那又如何,你只能属于本王。”骆向端摩挲着宁祺艳红的唇,俯身吻了吻嫣红的眼尾,他从来没发现,宁祺竟有这等风情,只稍稍一个举动,便勾得人魂不守舍。

  宁祺气红了眼眶,忍着越发厉害的热意,“不要将算计讲得那么冠冕堂皇,十二岁那年,我这身修为怎么毁的,你一清二楚!”

  骆向端闻言,沉默下来。

  “怎么,没话说了?你花钱买好杀手,伪装成相府小厮,趁我不备将我推进冰湖。骆向端,我那么掏心掏肺为你,甚至不惜与其他皇子为敌,不含私心保你护你,你却毁了我。你知道冰湖的水有多冷吗?你知道作为一个男人,没了修为,在相府的日子如何吗?你知道闻名大骆的宁祺,一朝变成废物,我是怎么撑下来的吗?”

  “你不知道,因为在你眼里,只有皇权。不要说为了我的愿望,骆向端,你不知道这句话有多恶心。这辈子,只要得了空隙,我宁祺一定会将你推入地狱。”

  骆向端被宁祺此刻表露的恨意所震惊,不由得心里一慌,“谁告诉你的?”

  “以我的手段,还需要别人来耳边吹风吗?骆向端,纸,永远包不住火。”

  “你还知道什么?”

  “知道什么,知道你一次次利用我的名义,让阿策做出错误判断,陷害他图谋不轨?还是一年前暖玉楼设计我和阿策睡在一起?你知道这种事情,除了我,阿策不可能与人如此,半路上劫了我的人,是你安排的吧。可笑我竟信了你,半点察觉不到。”可不就是吗?上辈子傻透了,什么都察觉不到。

  “不过有一点,我还是感谢你的。”宁祺不知想到了什么,眉眼化不开的温柔,令骆向端心底的不安越发浓郁。

  宁祺不顾骆向端越发危险的神色,继续道:“若非是你,我也不可能将计就计,如愿嫁给阿策。”

  “你说什么!当初父皇赐婚,是你搞的鬼?”

  骆向端手上用力,宁祺疼得眼泪顺着眼尾流下来,又是一番惹人心颤的美景。

  嗤!骆向端嘲讽一笑,舔去了眼尾咸涩的泪,不顾宁祺快将他凌迟的视线,“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也好,不管怎么说,你只能是我的人,既然你这么想承欢榻上,本王会成全你,相信本王,不会比骆玄策差的。”

  “恶心。”

  “骆玄策就不恶心了?宁祺,你才是真的下贱,委身于男人,还这么心甘情愿。”

  “那也只是因为那人是骆玄策,你算个什么东西?想用我引阿策去长生殿吧?”

  骆向端手一松,“你都知道?”

  宁祺不语,越来越热了,恨不得直接纵入深潭,一解灼热,这时候,脑子里都是骆玄策的身影,他想骆玄策,想见这个人,想与他缠到天昏地暗,不顾俗世腌臜。

  “你叫谁?”骆向端提高了声音,将宁祺的理智震回来,宁祺这才意识到他方才喊了骆玄策。

  “你就这么喜欢他?”

  “不,我爱他。”

  “呵,我倒想看看,若是我要了你,他骆玄策还会不会要你,宁祺,你不过是一个玩物,没你想的那么重要。很热吧?这是苗疆秘药浮生散,宁祺,只要解了衣裳,你就会像青楼女子一般,放荡求欢。”骆向端缓缓解开宁祺青衣外扣。

  “他不会不要我,他会杀了你。”

  “杀我?你以为他还会安然无恙?再过几日,就会被流放,届时,任我宰割。”

  骆向端稀罕宁祺那修长的脖颈,迫不及待俯身。

  砰!

  就在嘴唇快吻到那令人心驰神往的领地时,一身震天之音自身后响起来,伴随着男人冷如修罗的声音:“子钦说得没错,我不会不要他,我会杀了你。”

  在骆向端还没反应用宁祺做人质时,就被骆玄策暗含暴戾的掌风击中,直直砸在柱子上,闷哼一声,嘴角流出猩红,可见骆玄策用了多大的力。

  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还未做准备,便已然落入下风。

  “阿策。”

  宁祺意识越发模糊,被可怕旖旎之念包裹,他知道骆玄策来了,他安全了,强撑的意识终于溃散,梦呓一般一直叫着骆玄策,能将铁骨柔成绕指银丝。

  骆玄策解开宁祺的穴道。

  宁祺得了自由,便放开了手脚,抱紧骆玄策的脖子,缠上来讨吻。

  骆玄策被吻得心猿意马,但这里还有一个骆向端,别提多恶心了。

  抱起宁祺,连眼神都不屑于施舍给骆向端,从空荡荡的门走出去了。

  罪证

  骆玄策来不及吩咐如何处置骆向端,抱着怀中作乱的宁祺,直接御空而去。

  一路风驰电掣回了玄王府。

  “阿策,我害怕。”

  宁祺搂着骆玄策,还在颤抖。

  真是奇怪,明明单枪匹马那么多年都过来了,如今却会因为这个害怕,还不知羞将害怕挂在嘴边,说与身旁人听。

  大概只是因为这人是骆玄策。

  因为骆玄策,他格外珍惜自己,因为骆玄策,他可以不必假装,肆意道尽委屈。

  骆玄策轻轻回吻他,“不怕,有我在,我会找到子钦。”

  宁祺神志飘忽,偶有片刻回神,过了那阵,便是热烈的讨吻,燃起的火像要将骆玄策燃烧殆尽。

  二人双双倒入榻间,宁祺忽然停下所有动作,认真对骆玄策道:“阿策,我要净脸,一定要净脸,用皂角洗十次。”

  骆玄策一听这话便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忍着心疼,亲自打来温水,给宁祺净面。宁祺眼尾红得不像样,忍着内里燃烧的火,眉宇间尽是风情万千。

  今夜无红烛,帐子里是惹人羞红脸的热度。

  *

  天光熹微,风云汹涌而来。

  谁都不知道这次例如往常的早朝会发生多大变数,至少在进殿之前,无人得知。

  早朝照例汇报各官员在任问题,再谏言之后,便准备下朝。

  “陛下且慢,老臣有事启奏。”御史往右迈出,跪在众官员之前。

  “爱卿何事启奏?”

  “臣参端王骆向端,身为大骆皇子,私自与焰国太子勾结,陷害我大骆忠良将士!此乃不仁不义,枉为皇子!”御史眼中尽是决绝,毫不拖泥带水。

  此话一出,满朝震惊,群臣不顾皇帝威严,小声议论起来。

  骆向端却是变了脸色,他下意识望向右侧的骆玄策,却见他身姿挺拔,不悲不喜,神色沉静,嘴角破开了个暧昧口子,不用想都知道是怎么来的。

  但骆向端却是无心再管其他。

  御史站出来的那一刻,他便知道,这是骆玄策要对他下手了,御史姓杜,是骆玄策的人。

  昨夜风平浪静,原以为这等羞耻之事,骆玄策不敢伸张,却没想到,不声不响直接来了个狠的,而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骆向端神色大骇,“父皇,儿臣未做过此事,请父皇明察!”

  “臣亦参端王殿下,贪赃枉法,置我大骆律法于摆设,枉为皇子表率!”刑部侍郎李忠亦在殿前跪下来。

  骆向端脸色一白,这李忠,是瑞王忠臣,那么,瑞王也参与其中?

  骆向端看过去,就见瑞王轻笑,唇角弯起的弧度充满嘲讽。

  皇帝居身高位,让人看不清喜怒,“既然两位爱卿都参端王有罪,便呈上证据,否则,污蔑皇子的罪,爱卿也知道后果。”

  这话明显暗含了威胁,皇家丑闻,自古有之,虽不是奇事,但被扒了遮羞布扔在朝堂之却是少有,皇帝需顾及皇家颜面。

  李忠示意杜御史先来,杜御史也不推脱,从袖子里拿出一张信纸,“皇上请看,这是端王与焰太子往来密信,臣无能,只能找到这一封,但瞧着是端王亲笔,信中所述,亦能落实端王罪名。此外,还有数名与端王共谋之人,落草之后都承认了主谋是端王,这是画押。”

  “杜御史,有些话,可不能乱说。”骆向端慌了神,但基于皇子的修养,仍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臣有无胡说,端王殿下心里一清二楚,若殿下身正,岂会怕我等之言?”

  “你……”骆向端被堵得说不出话,他怎能不怕?那些都是他亲自参与之事。

  “杜爱卿,你说端王与焰太子勾结,你告诉朕,他们预谋为何?”

  杜御史忙道:“去岁年关,陛下向边关下拨五万粮草,后在江岭一带被草寇所劫,朝堂派万余禁卫去捉拿归案,哪知过了半月,仍未寻得蛛丝马迹。”朝堂议论声更大了,粮草之事事关重大,当时造成的轰动可不小。

  “陛下,就是这位端王殿下,在数十万将士在边关拼杀时,在后方操纵一切,甚至不惜与焰国勾结,昧下粮草,若非玄王殿下神勇,边关岂不沦为夷人铁骑下的修罗场?恕臣之言,此为大不仁!”杜御史一番严词壮语,将骆向端的罪行暴露在众人之前。

  举朝哗然。

  唯武将沉默,再没人能比他们更了解边关之战的艰辛。

  想到那些挨饿受冻,牺牲于疆场的兄弟,都恨不能将这些阴谋家狠狠撕碎!

  他们不知。

  山河盛平之下,掩埋着尸山血水的惨烈。

  那些忠骨,至死都被困在疆场,英灵不得散去。

  在此之前,哪怕让他们喝一口热汤,再奔赴疆场,亦是最大的安慰,可他们滴水未进,为朝廷安宁,以热血之躯,挡金戈冷寒。

  “父皇,杜御史胡言乱语,儿臣不曾做过。”骆向端听着文官毫不留情痛斥这等可耻行径,面上不大好看。

  景鸿帝眸色幽深瞧了眼跪在殿中的骆向端,怒道:“给朕呈上来,朕倒要看看,一向以贤字著称的端王殿下,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父皇……”

  “给朕闭嘴!”

  不多时,皇帝就看完了所有指向骆向端的证据,面色变得难看起来,猛然将证据扔出去,一把扫落旁边放水果点心的盘子,殿内一阵令人心悸的瓷器碎裂之声。

  人说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倒也有几分道理。

  皇帝掌握天下百姓生杀予夺的大权,可定人生死,可建立强权。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儿臣是被陷害的。”为今之计,只得打死不承认,否则今日,怕是难逃罪责。

  “端王殿下,白纸黑字,非是臣冤枉于殿下,若是殿下清清白白,自然不惧臣的污蔑。”杜御史不卑不亢,不过这背后,有事实支撑着他,所以他无所畏惧,哪怕是皇帝,也不可能置真相于不顾。

  骆向端再次被堵得哑口无言。

  “李爱卿,你参端王贪赃枉法,贪赃在哪?枉法又在何处?”皇帝不顾脸色灰白的骆向端,转向李忠。

  李忠上前道:“皇上,不久前盐官一案,经大理寺再深入调查,发现端王殿下印鉴流传于其中,再顺着线追查,发现这些官员层层包庇,层层剥削民脂民膏,最后钱财都进了自己口袋,此为贪赃枉法,不顾百姓水深火热,乃是大不义!”

  接着,又有许多账本册子和一些证据被呈上来。

  “皇上请看,这是前任盐官账上的漏洞,这是端王殿下所有布庄,玉器,粮店,这些帐做得极散,若不细看,还真看不出其中猫腻。臣将所有细账都加在一处,倒是与前些日子,西城使查封时不知流向的金额完全相合。”

  说罢,李忠将证据呈给皇帝,自己又低下了头。

  殿内死一般寂静,群臣也不敢再触皇帝的霉头,任谁都看得出来,端王这件事,是板上钉钉了,没有回旋余地。

  景鸿帝怒火中烧,原来一直认为自己可以控制的儿子,竟背着他犯下这么多罪孽,看来,是他小看了这些儿子对皇位的贪念。

  “端王私自勾结外敌,对内不忠,徇私舞弊,贪赃枉法,收大理寺暂行关押,另,着大理寺全权接手此事,务必将来龙去脉查探清楚。”皇帝下令道。

  众人小心翼翼应了。

  知道这是皇帝留给骆向端处理的时间,毕竟皇家出丑闻,是件极不光彩的事。

  一场大戏落幕,骆向端被打入深渊,要翻身都不太容易。

  *

  宁祺再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正午,饶是睡了那么久,依旧觉得困顿。

  动一下,浑身每一处都酸疼难耐,可见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想到昨晚种种,宁祺竟觉得脸颊发烫,他还记得自己不知羞,缠着骆玄策,各种奇怪羞涩的要求,勾得骆玄策不顾一切,与他疯狂抵绵。

  骆玄策没回来,按理来说,这种时候,骆玄策不会离开自己。难道是处理骆向端的事?

  正忍着酸痛无力自个儿下榻,房门便被推开来,不用转身,宁祺都知道来人是谁。

  下一瞬,腰间一暖,一只手拦腰而来,将他扣进胸膛,声音沙哑道:“怎不再睡会儿?”

  宁祺哼哼,“当我是猪啊。”

  “抱歉,昨夜不知节制,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说起这个,宁祺再次不争气红了脸,微微侧首,骆玄策唇边的伤口暧昧得让他无处遁形,只得摇了摇头,沉默。

  宁祺焉下来,骆玄策坐在榻上,让宁祺趴在自己腿上,轻轻揉着盈盈一握的柳腰。

  屋内一阵宁静祥和,没有朝堂纷然,没有战场提了又提的担忧,只有此刻彼此相靠的淡淡温馨,浓浓真情。

  在一室宁淡中,骆玄策将今晨朝堂暗涌的风波娓娓道来,宁祺听得认真,时不时提出疑问,骆玄策一一为他解惑。

  直到最后,宁祺还是有些惆怅,上辈子实施苛政的人,如今再没有机会登上尊位,为祸百姓,这是天大的好消息!

  不过,据他了解,骆向端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放弃的人,他的皇位的执着,已经到了旁人无法理解的地步,他自己走不出来,别人也无法窥探。

  “阿策,小心些,这人手段多端,怕是难对付。”

  “嗯,派人盯着呢。”

  瞧着那双嫣红微启的红唇,骆玄策忍了忍,最终没忍住,低下头摄取了其中甘甜。

  封王

  宁祺一连几日都被勒令待在府中。

  这次的经历太糟心,宁祺也不大想出府,整日里提笔练字,写诗作画。

  至于骆向端,得罪了骆玄策,自然不会有好果子吃,宁祺倒是不担心骆玄策。上辈子,就是这个男人,掀翻皇权,谋得八方归降,是当之无愧的始帝骆皇。

  区区一个上不得台面的骆向端,费不了什么事。

  更何况,宁祺觉得,自家男人许是从一开始便有着制约骆向端的法子,只是从前井水不犯河水,本着相煎何太急的心思,才处处忍让,迟迟未动手。

  怪只怪,骆向端拎不清,偏要动骆玄策藏在心里的逆鳞。

  犯到心尖人,不动怒才是怪事。

  骆向端之事牵扯过多,大理寺通宵达旦,整整三日,才将证据找齐。

  据说证据集齐时,景鸿帝勃然大怒,在大殿发了整一早上的火气,堆积如山的奏折成了可怜的出气筒,最后抵不过铁证如山,下旨将骆向端流放,但到底念及亲情,未剥去他的皇籍。

  皇后在承乾殿跪了两个时辰,被怒极的皇帝下令禁足。

章节 设置 书页

评论

上一章 | 章节 | 下一章

章节X

设置X

保存 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