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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立嗣之争

林小珑 20111字 2022-11-10

  魏皇在寝宫休息,他有言,她可随意进出他寝宫的。昨夜他这般情谊,她定是要亲自去酬谢的。

  远娡换上水红色小里襦,外套白色鸱鸟底纹外褂,水红里襦的荷花领襟镶着珠佩,沙沙轻响。两袖水红宽袍,把流水的袖袍高高带起,鸱鸟纹如旋涡形从肩袖一直围绕到了手袖,十分雅致。白留仙裙碎碎的遮住了脚,鹅黄的丝丝羽线交结出几许素花,淡雅清丽。如此装束才映得远娡的脸有了些血色。

  让兹拿起早已热好的清补汤往魏皇寝宫走去。她的宫比较偏远,要往中殿宫宇去倒也有捷径。中极殿地势最高,如在山上俯瞰一切繁华,云深雾绕,处在后宫之中也能看到每个宫宇。

  一片一片的天池围绕其中,形成巨大的湖屿。湖水极深,宽阔无边,可坐于画舫龙舟之上观景。在湖中还有一座供魏皇游玩消暑的宫殿,最是清幽。

  远娡踏进宫去,宫里很是安静,想必是魏皇睡着了。远娡守在了门外,让兹把汤置于几上。她第一次到此,却不想走迷了路。穿宫而走,就是里室的回廊,回廊上挂满了名家字画,清远淡雅。后回廊又嵌进了一宫,宫里很是开阔,并无过多豪华摆设,全是古朴的熏炉子一类,兰菱香在炉内熏着,袅袅娜娜。宫顶的数幅长帷幔在堂上优雅翻飞。如那一连连的水袖在舞,飘逸曼舒。

  忽然,远娡听见了很细微的声音。她正想避开,却隐约听到了关于她的只字片语。远娡小心靠近,里堂的帷幔飘飞满室,她只看见白帷幔下朦胧的身影。一阵带着水气的风拂过,帷幔卷上了她的身子,正好挡住了她。来回飘扬的帷幔迤逦,她就躲于一旁静听。

  “皇上,此女最是祸国秧民,要尽早除去。”一把苍老的声音带着诡异的味道。远娡小心地探头去看,只见他一身的道家打扮。

  “此女容色绝美,最惹人处是那歌喉,甚能惑人,谁留则国必亡。平原王对她朝思暮想,皇上也知此事,岂能再袖手旁观。郭后弄权,串通文武官员说君臣同科,现在朝纲不稳,群臣皆言要杀此女。”另一位大臣道。

  “但她只是一个弱女子,我堂堂君王,岂能下此毒手!”魏皇的声音凝重,她想,他毕竟是对她宠护的。

  “皇上,做大事者岂可手软!皇上忘了妲己,褒姒,忘了西施,貂禅了吗?那都是惑国的红颜祸水。”

  “貂禅?”魏皇的声音起了变化。“皇上三思啊!”那老者跪地而求,咚咚的轨叩之声响起。

  “朕自有主张,不必再言。朝中再有妄议者,斩!”

  听到此,远娡正欲退出,却隐约听得一老臣道:“当立太子,以安国本。”这一听,却使远娡一惊。睿的地位尚不稳,如不能成为太子,以郭后的手段,怕他有性命之忧。这时,魏皇道:“三国之乱,重在武!以武方能止武!故孤欲以军事论战,考核众王子。”

  “都怪臣等愚钝,如能堪得《河图》天机,传与王子,那天下一统指日可待矣。”那老臣似还要说,却被道人打住,“这《河图》关乎国运兴衰,魏皇可得仔细保管好咯。”

  “堪破不得,它也只是一本宣示三皇五帝的书册而已。”魏皇颇为心烦,懒懒道:“我谨遵国师之言,把它安于龙势之处,以巨龙相压,不会让有心人窥了去。”

  国师闻言,脸有喜色,“此乃河神之书,如此地方,果能吸取龙气。”说罢,再掐指以算,望向东方。

  再仔细听了听,远娡便退出了,安静地回到了大堂上。兹见她,忙问可有见到魏皇。远娡摇手让她噤声,自去欣赏着书画,看着帷幔卷舒。其实,她的心里早已是掀起了千层浪,她一定要把《河图》窃出!而睿的事,想必得询问司马懿了。

  不一会,魏皇出来了。他看到远娡很是惊讶。她起身参拜,“见过皇上。”魏皇神色如常,拉过她手,言“卿还是首次到此,孤带你去湖上游玩。”远娡稍觉不安,“妾是特意来答谢皇上救命之恩的。”

  “哦?卿没做错事,何来答谢孤救命一说。”他牵着她往后堂走去。远娡忽然想起端来的汤,于是让他喝了。魏皇一笑,“也好,湖上冷着,喝汤可暖胃暖身。且卿一番心意,孤可不能辜负。”

  汤一直由魏皇宫厨暖着,如今送上来,仍是热气腾腾,香气满溢。清清的汤水,把锦鸡乌参熬至了软化松滑的境界。“卿一起品尝,待会湖上风大。”他牵她坐下,她推搪,“岂有同吃之理。”

  “孤最不喜俗礼。来!你多吃,身子太弱了。”她只得坐下,看着他吃完。他对她的手艺赞不绝口。她也只是微微一笑,看得出他有许多的心事。帝王,向来是不好做的罢。

  湖上风景秀丽,小小的画舫也是精美。坐观美景,余泼不兴,湖面泛着片片金光。

  垂下的树条时不时的拂皱了水面,把绿注入水中,搅起了碎箔的金点。一班乐女在吹奏着清商调《秋日行》,清音余袅,随着湖风熏熏然的让人忘看了这良辰美景,只想做一只闲云野鹤。

  “皇上也有忧烦之事?”远娡放下酒樽看他而言。

  “卿真知我也,”他一饮而尽,“帝王,倒还不如闲游的野鹤。”她笑,“可真当了闲云野鹤,只怕皇上又闲着时日苦闷,不如开僵扩土来得潇洒从容了。”

  “卿,真孤红颜知己也。”他的笑容是紧锁不开的眉头,手扶着琴却久不成音,“今日,朝中文武皆对卿发难,说卿是妲己褒姒;但孤观之,卿却是女中诸葛,计多智广。”他还是说出来了,郭后为了能除去自己,不惜捏造君臣同科的宫廷丑闻,置天子颜面于不顾,发动群臣来逼宫。远娡一叹,想必魏皇动了杀心,郭后一生骄横,看来也是到头了;可自己的性命,恐也难保了。

  看着离岸上越来越远,在这深湖之中,孤立无人,难道他真要杀她?“卿,何以不说话?”他凝视着酒樽,手一拨,琴弦却断了。他负手而叹,把琴投入江中,风吹起了他的袍裾,高大的背影堵住了阳光,只对她投下了阴影。

  “皇上做什么皆是为了苍生社稷。如若皇上要妾赴死。妾,定以身报国。”

  他猛然回头,看着她,俨然有泪光。他激动得抓住她的手,“卿,真良臣也!”

  远娡跪地而言,“如非皇上多番相救,多番怜惜,何得今日之生;若杀妾能平息朝廷,妾愿一死!”说着就要投河。他一把抱住,却言“使不得!”

  她终平复下来,魏皇看着她,心疼言道:“真要卿性命,孤何必如此虚伪。”远娡听罢,对他很是感激,却无法报答。只好让他小心司马懿,决不能让军机大权旁落他手。

  心事一定,她方注意到,此湖居高山之上,势若游龙。湖上烟波浩渺,朦胧间看不真切各处景致。而湖颇长,又宽,故而间杂湖上的几点零星岛屿愈发的看不真切。她正叹景美,却见东方一高点上,四根巨石突兀而起。“这是何地?如此神秘!”远娡眼前一亮,一种怪异的感觉腾起,只觉着自己到底是抓住了些什么。

  “那处是座庙宇,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每当孤心烦之时,总会上哪看看。”魏皇虽说得轻巧,可他眼底一闪即过的警惕意味终让远娡的一颗心落到实处。似要证明些什么,她抬头看天,虽是下午时分,但东方一颗淡星纵在白天里依旧闪烁,像在守护着什么。那不就是玄武星象吗?远娡一怔,再观星象,那星虽淡,可形态颇大,而围绕在它四周、可见的竟是四颗小星星,淡星朝向东方,就如玄武的头。

  等上得岸,离了魏皇,远娡匆匆找到了兹,并说出了心事。可兹一愣,道:“娘娘确定《河图》在夜岛上?”远娡一笑,已有了十分把握,“玄武乃龟蛇龙的化身,黑为水,此处正当水位,得了龙抬头之势,更兼星象所示,那里即是玄武位。国师眼力又岂会看不出,那里藏《河图》是最佳风水宝地,可吸取龙脉之源以养国势。而《河图》原由巨龟托出水面而出世的,故我想《河图》必是藏在龟里。那夜岛虽已具巨龟相格,可庙里应还有一龟。”

  “可纵使得知《河图》在那,以我俩身手如何进得去并把书窃出?”兹更是迷惘了。

  远娡倒开始做起准备来,翻箱倒柜地把司马懿给她的东西翻找出来,原来是两套鹿皮、铜管,“那处风水宝地非人人看得出来,庙上也只是些圣道姑子而已,如此一来瞒过了许多人,只道是魏皇的避暑圣地,而不派兵驻守,更是使得无人注意此处。我估摸着应是有经受训过的猎狗守岛,一旦发现不妥,就会吠叫,那夜岛附近的岛上精兵便会过夜岛上抓贼了。那些精兵必是善于隐藏,而一出动更是神出鬼没,不把夜岛之事泄露半分的。”手上盛了一些白色粉末,她一笑,撒了些在宫殿里,不多会守在门边的侍女便睡着了。

  “这?”兹见她二人仍是好好的,惊奇不已。“这是司马懿给我防身用的药粉,可使人畜昏睡两个时辰。而我们已用过解药了。”远娡顺势指了指熏炉,紫烟淡淡而起,细细萦绕,那香甚是迷离,竟有好几种味道。

  二人更不搭话,换过了黑色鹿皮衣,由烟雨宫内的湖水而入,游向皇宫的大湖。兹只是跟着行事,并不知道接下该如何。而鹿皮衣可防水,她俩人连头发也遮着了,黑暗里只剩两对黑曜石般的眼睛。

  转出皇宫大湖后,俩人歇息一会,远娡道,“我们得走捷径拐进天湖了。”说完把长铜管的尾部含进嘴里,铜管头部尖小,尾部宽大,而头部还可放进芦苇管,吸取外间空气。如此一来,兹依法潜进了水里,紧跟着远娡前行。不多会,便进入了一条窄小河道,俩人游着,只觉河道攀高,一喜,知道对了。而后由河道穿出,已到天湖。

  “我们不能乘船。那些船上皆有机关,外人登船就会暴露自己了。”远娡说完,往岛中心游去,幸得湖中有石,累了便可歇息。如此往来,俩人终到得夜岛外缘。兹见远娡停了下来便明白事情紧急了。只见林里黑漆漆一片,树影婆娑,暗里似伏着了十万精兵。而一点点的绿光闪起,浪涛拍岸,犹如鬼哭狼嚎。远娡拉了兹一沉,便往水深处潜去。过了不知多久,俩人才浮上水面。远娡更是长话短说道:“我猜得不错,今日和魏皇观湖时,远远听到的果是犬声。那些猎犬很警惕,我们得改道潜进夜岛的小河里,而不能贸然正面登岛。”说着把芦苇管取出收好,再取出两个精巧的铜塞子道:“观水流向,通进暗河处怕是没有半点空气了。我们只能把空气存着,每人只有三次从铜管里吸气的机会。”

  “为了姜维,不值得。”兹摇了摇头,她不能让她的小姐以身犯险。“姐姐,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司马懿既能给我们备下如此精巧工具,必是有目的的。若等到他发出命令,我俩才去筹谋便迟了。那日的江山社稷图旁的人看不出来,我是看得明白的。当我把皇宫游遍时,就已明白,那以陨石作绣线的江山图,便隐藏了整个魏皇宫的格局和路线图。”远娡正要说,那点点幽绿闪动,是猎犬过来了。远娡再不答话,深吸了一口气,沉了下去。兹唯有跟着。

  水道幽深狭长,却越来越窄。顶上再无半分空隙,即使有芦苇管也是无用了。难怪魏皇如此放心。喉头越来越火辣,可仍不见头,远娡再也忍不住,把长铜管靠近嘴里,吸了一口气。她觉着肺都要炸了,可兹仍是留着,并不吸取。头痛欲裂,火冒金星之感灼伤了远娡肺腑,可她神智依旧努力保持着清醒。她知道,自己陷入了五行阵数里。兹无法再忍,吸了一口,马上不管不顾地把自己的铜管塞到了远娡嘴里。那一刻的破釜沉舟使远娡灵台有了片刻清醒。江山图里的魏宫地图一闪而过,姜维教她的五行数亦是浮现脑海,连诸葛亮变化万千的八阵图皆一一涌现。她顿时找到了法奇门所处。那是隐遁之门。看似死门,实乃生门。远娡牵着兹,一个鲤鱼打转,往河道无湍流之处游去。那处静若死水,不似有出路,但兹绝不犹豫,跟着远娡走。远娡从铜管里吸了第二口气,便让兹也吸了。俩人用力一跃,终从死水道里跃出,到得一块石头上。

  俩人吸足了气,方觉回到人间。远娡道,“此地不宜久留。”而后从石头上跃往后方,依旧是封闭的空间,但铜管里新注入的空气,已够俩人使用。不多会,水往上涌,俩人已进入到庙宇底下的暗河了。一上岸,远娡忙从防水衣里取出药粉,涂在俩人发间身上,再把剩余的一一洒在周围。不多会,借了风势,附近的猎犬皆睡着了。最快进入庙内找到她们的两头猎犬早已卧倒,看它们体态,应是群犬的头领。

  剩下的事,并不艰难。庙里果是有一巨龟伏碑。龟下是水。龟上空那颗主星发出极璀璨的光芒。水势迂回,竟与玄武星群处那五颗星外的其他碎星的摆向吻合。一道极细的光芒射出,原是一群碎星组成的尾巴,尾巴与头部那极亮的主星相辉映。远娡明白了《河图》必是藏于碑中无疑,那便是首尾相映处。

  碑上有字,竟成九九之数。远娡不看模糊不清的碑文,但按着九宫之数,摁下了相对的三个文字,只听“咔哒”一声,显然是对了,只差最后一字,她刚要摁下,手却被兹握住。“姐姐相信我,不会有机关的。”远娡一笑,按着伏羲八卦,再看了一遍,毅然摁下了最后一个字。龟口“咔”的开了,吐出了一包用鹿皮和树皮包着的东西。远娡的心终于放下,道:“其实按着周天变化,这九九之数也是会变幻的,若到了明日十五,受潮汐影响,就应该用反卦来开机关了。到时将会更加复杂,非我的能力所能堪破了。”

  兹叹道:“可我们拿走了,始终是会被发现的。”“无妨,我们大可仿一本。国师有言,无人能堪破其中奥秘,那就是一本普通的书,我们只要弄个假的,再放进去便能过关。”远娡放下一朵解药的花,便潜入水中。无需一盏茶的时间,所有的猎犬就会苏醒,神不知鬼不觉,更不会打草惊蛇。

  于是俩人匆匆返回了烟雨宫中。远娡让兹进自己房间尽快把书复制一本,做旧,于五日后,把假书放回原处。五日后的机关便能回复原样,兹按着自己今日所破,能打开龟口,放归原处。过了那一日,机关再变,远娡就不能解破了。

  一切安顿好,远娡唤来盈雪,说想要些特别的花卉,让搜奇坊去寻些来,接着把一锭金子给了她,“顺道把此盆兔耳花送到御苑处,让花匠培些肥吧。我甚爱此花,可花儿有些憔悴,让我瞧了好生难过。”

  盈雪本是郭后处的人,司马懿自是见过的。如此一来,便会明白自己有事相商了,远娡看了眼兔耳花,她已把关于魏皇要考军政的事写在了上面。想着一笑,司马懿果是不简单,能想出这许多互通有无的方法。

  夜半时分,远娡累了,可并无睡意。她看着千树花枝灯盏出神,只见灯花一爆,光亮大盛,烛火盈盈,由一点点的红慢慢的扩散成迷糊的一片红。

  “卿在想何事如此入神?”魏皇身子挡住了烛火,她方意识到他来了许久。

  远娡笑说只是懒得动罢了。他哈哈大笑,笑她总是一副没了魂般的神态,那种游离却吸引着他。远娡一听,脸立刻红了,只低着头不接话。他这般晚了,还来她处定是有心事的。于是让下人奉了一杯清茗于他,半跪着恭敬低顺地把陶杯呈于他面前。“好苦。”他茗了一口,精神为之一振。

  远娡一笑,掩着眉,让他好生奇怪。“皇上心事如此多,妾这忘忧水可好?”他握着她肩,责备,“如此胆大包天,连朕也敢捉弄。该罚该罚!”远娡却不答应,挤兑他得了好处还不卖乖。“哦?那卿倒说说,朕得了何好处?”他靠着她,霸道成熟的气息贴着她,让她心头一慌。

  连忙抽出了被他握在手心中的手,“倒是贱妾玩笑过了,该罚该罚!”说着不等他答话,飘然起身,跳了一段身毒舞。

  双手如婆罗树般、如水波随风而漾,俯身仰足,那是真正的西域风情,不像汉朝歌舞意境如诗入画。更多的是一种肢体的表达,她就如双头的蛇在扭动,又如盛开的枝叶藤条在风中摆动。一个下腰,却被他拦腰轻抱。她轻叹,不知他意如何。

  “朕很喜欢跳西域舞蹈时的你!那样的专注传神,那眼神就像飞天一般庄严,又如烟一般缥缈。”可她只是怕,怕他的不能自持。他像看懂了,只牵她坐下,环抱着她,吹起了玉笛。他果真是才情横溢的,她静静的听着曲子。由着曲声她想到了许多,想到了甄宓,他们曾经的恩爱,男的奏乐女的起舞,缠绵不已。“皇上想甄后了?”他闻言,曲停,终是说中了他的心事。

  “卿真是难得的知音。”他轻轻地将她拥紧,“但我是真的喜欢卿,与宓儿无关!”他不后悔把心事说了出来。一夜,他为她吹奏了一夜的曲子。

  远娡心中却是一痛,他待她好,她却骗了他许多,更窃取了他的《河图》。她不知该如何回报他的恩情啊。她轻叹,对上了他夹杂着探究、怜惜的双眸,她眸光一闪,忙垂下了眼眸。

  他的若即若离,他的深情淡眸,他的关心堤防,一切都让远娡觉着迷离……或许,他的爱来得比睿要沉敛吧……

  想到睿,远娡的头又开始痛了。

  花依时送了来,送来的还有一大匹的布匹。远娡如何不懂,取下发簪,旋开簪头,把那一点甜汁混入一盆子水里,再以整盆的水泼洒布匹,不多会,整面的试题与答题皆显现出来。远娡凝神背下,只用了一盏茶时间便已记熟,而布匹上字迹亦已淡去,最后消失。

  远娡取来纸笔,迅速地记下了百多道的试题与答题。“让善奕把试题送给睿,如若遇到人,便让善奕把纸吞服。”兹是懂得发指令的方法的,于是从远娡手上拢过善奕,善奕刚要反抗,被远娡打了一脑袋,便乖乖去了。

  其实那日她并不知道魏皇会出如何题目,她只是报告给了司马懿,其他的则由他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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