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远叶轻然最新章节,小编最近发现许多小伙伴在找一本追妻火葬场的言情小说《我是小公主是要用宠的》,该文由作者深海里的巨蟹倾心创作,主角是苏慕远叶轻然,讲述的是:苏慕远让叶轻然叫他哥哥,然后让叶轻然替他做的坏事顶锅,叶轻然一直宠着他让着他,在某次他过分的举动后,叶轻然远走三年,决心远离娇气包,苏慕远慌了,逼着自己快速成长,这次,换他宠她,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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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远离开后, 叶轻然慢吞吞地打量了一下屋内的装潢,这地方与其说是练习室,还不如说是个变相的书房, 书架上整齐地陈列着与计算机相关的书籍,墙边还设置了一张榻榻米, 可以供人休息, 看上去很是轻松惬意。
因为他说这地方是私人练习室,旁人进不来, 她也就不再担心顾忌那么多,将书包和外套卸下放到一旁,就把电脑打了开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电脑性能好的关系, U盘里的答题系统一下子就上传到了桌面上。
她从书包里拿出草稿纸,继续一边做笔记, 一边刷题。遇到不会的就翻翻从图书馆借来的信息技术书,时间过得飞快。
中间隐约听见外头传来的下课铃音乐, 然后广播就开始播放起欧美音乐歌单, 想来应该是大课间。
虽然音乐隔着一扇门再传进来,显得声音闷闷的,但叶轻然还是没忍住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坐姿不够标准的关系,每次在电脑前没坐两个小时, 就会感到一阵腰酸背痛。
随意在屋子里逛了逛、伸伸懒腰, 最后在书架前停了下来。
一列列的书根据大小、颜色摆放整齐,看着很是赏心悦目,就是书名看起来让人一阵头疼, 都是些生涩难懂的英文词,好不容易有几本中文的,也是“C 语言”之类让她理解无能的名词。
她的视线依次慢悠悠飘过,最后在一本格外突兀的日文标题的书前停了下来。
讶异地挑了挑眉梢,将书本抽了出来,封面是一个男生对女生壁咚的画面,因为标题是由汉字和平假名组成的,她虽然不能全看懂,但还是能捕捉到一些关键词,心想着苏慕远怎么也会喜欢看这种少女漫。
下意识地往里翻了翻,谁想一下子就看到了劲爆的画面。
这哪里是她以为的纯情少女漫,分明就是……
叶轻然指尖就像烫到一般,瑟缩了一下,她遮遮掩掩的想将书本阖上,耳根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
与此同时,练习室的门没有预兆地被人从外推了进来。
叶轻然慌乱地侧目望去,手中的书却是一个没拿稳,掉落在地。
门内门外人的眸光在风驰电掣中交错相视,室内莫名一片沉寂无声。
苏慕远没想到自己进来时小姑娘反应会这么剧烈,搭在门把上的手迟疑了一下,愣愣道:“怎么了?”
视线低垂,落在地上的那本书上,还以为小姑娘是不小心把他东西弄掉了,所以才那么慌张的模样,体恤道:“弄掉了没关系,反正那些书我也都不怎么看……”
最后一个“了”字还没脱出口,他的语音戛然而止,显然也是发现那本书不是计算机书,而是某种难以言喻的小漫画了。
他疾步上前,一把捡起地上的漫画藏到身后,果断拉出垫背的:“这书是阿宁的。他之前中午到我这儿休息,看完没带走。”
出卖队友出卖的一本正经,完美贯彻了“好兄弟就是用来两肋插刀”的伟大方针。
叶轻然的表情似乎有些一言难尽,她实在很难将那个从小光风霁月的哥哥和这样的书联系在一起。
苏慕远看出她脸上的难以置信,握拳抵在唇边低咳一声,暗地里道了句“对不住了,兄弟”,然后故作沉稳地对叶轻然道:“你懂的,成长期需要。”
叶轻然抬眸看他一眼,默了默,意味深长地道了句:“理解。”
苏慕远:“……”
为什么她都说了理解,他还是有种不太妙的感觉。啧,早知道就说这书是林让的了,听起来可信度也高一点。哎,也怪他自己当初手贱,没事把这种书带到学校做什么……
“咳。”他将书胡乱塞到书架上,用一堆专业书掩得严严实实这才罢休,扯开话题道,“累不累,要不要到外面操场随便逛逛。”
叶轻然沉吟了一下:“好。”
这屋内气氛怪压抑的,即使淡定如她也是有点待不下去。
两人出了综合楼,校园上方回荡的广播音乐一下子清晰了许多。
叶轻然耳尖的分辨出方才主持人的声音特别熟悉,问道:“广播里刚刚说话的是白希吗?”
苏慕远愣了愣,他原本还愁着怎么打破尴尬的气氛,没想到小姑娘心思一会儿就飞远了,顿了顿,应道:“嗯。她是我们学校广播站站长。”
叶轻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们真厉害,在课外兴趣拓展方面也都这么优秀。
薄唇翕动了一下,借势继续问道:“白希在班上是不是人缘很好?”
“何止啊。”苏慕远不甚在意,“广播站站长嘛,成天和人打交道,学校里大半的人都和她混得很熟。”
叶轻然低声附和了句:“嗯,她成绩也很好。”这次不再是疑问句了,而是一种陈述的感叹。
因为如果换做是她,在花那么大把的时间维系人际关系的情况下,是决计做不到保持那么好的成绩的。
苏慕远没想太多,自顾道:“还行吧,学习这种东西还是要靠天赋的。那丫头理综成绩烂的一塌糊涂,倒是语文英语随随便便就能考到一百四十加。到了高中,哪还有几个人能考出这么逆天的分数啊,有了这两门课的加成,总成绩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叶轻然垂着视线无声沉默,她摸了摸自己中指指腹上的茧,眸光沉了沉。
天赋这种东西素来可遇不可求。
像他们那样的人,从小就站在金字塔尖,一呼百应,轻而易举就可以完成旁人需要花尽十倍百倍努力才能做到的事,仿佛生下来就注定要万众瞩目。
但对她而言,天赋却是一道无论花费多少时间与精力都无法追赶与弥补的鸿沟。即使用尽全力,也无法企及。
无力,却也无可奈何。
这,就是她与他们之间,永远无法填补的巨大差距……
同样也是为什么,她渴望却又无法彻底做到与他们释然相处的原因——
明明是一群人的欢笑,但总会感觉自己的格外卑微。
她摸着指尖的茧,一时间心中充满了悲伤。
“苏慕远。”她突然低低叫道。
“嗯?”他的声音懒散随意,像闲聊般很是漫不经心、好听。
“你是不是喜欢白希。”总算问出了心底一直以来的疑问。
“噗……咳咳。”苏慕远还以为听错,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叶笨笨,你瞎说什么呢?”
叶轻然相比之下则显得表情淡淡然,没什么太大起伏:“难道不是吗,我看你对她很了解,而且关系也很好的样子。”
顿了顿,又补上一句,“看上去挺配的。”
苏慕远心中莫名觉得一阵堵,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三言两语间不知如何解释,口不择言道:“那我对你也很了解,你怎么就不说我也喜欢你呢?”
叶轻然眸光怔然,倏地停下了脚步,无声看他。
苏慕远被她清冽笔直的目光一下子弄得无言,仿佛所有一切都在她的眼神下无处遁形,一时间呆呆愣愣地站在那里,没了反应。
今晚的月光特别明媚,穿破云层,倾泻人间,却也淌开来一种清寒的意味。
他们所在的位置已经离操场不远,依稀能听到鼎沸的人声,但吵闹是别人的。
就在苏慕远以为她不会再说话时,她淡淡地开口了,神情清冷,声线凉凉的听不出什么温度。
只听她道:
“我以为我们对这个答案是心知肚明的……”
“因为。”
“你已经拒绝过我一次不是么。”
最后操场也没逛成, 两人走到一半,几乎是不欢而散。
苏慕远回到阶梯教室继续第二门数学竞赛的补习,但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 连老师叫他站起来回答问题,也是破天荒地送去一句“抱歉, 不会”, 就直接坐下继续发呆去了。
眼看着老师被人丢了脸面,正要生气爆炸之际, 楚攸宁适时站起身帮人回答了黑板上的题。一字一句,条理清晰。
数学老师原本还僵着个脸,见爱徒给他摆了台阶, 便就势夸了人两句,勉强不再同某人那全校周知的小公主脾气计较。
苏慕远始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不为外界所动。他怎么也无法想通叶轻然对他说的那些话的意思。什么叫做“我们对这个答案都心知肚明”,他明明心里一点都不知, 肚里也一点都不明好不好!
还有!她什么时候被他拒绝过一次了!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
等等, 他好像漏掉了一个重点……他一开始问她的是为什么不说他也喜欢她,她却答非所问地说她已经被他拒绝过一次了……
那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
其实她也是喜欢过他的?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般,把苏慕远劈得外焦里嫩,一直以来稳如老狗的心境掀起万丈波澜, 久久无法平静。
事实上, 在苏慕远的世界里,一直以来都只有“和他玩的好的人”以及“和他玩的不好的人”,“喜欢”这个词对他而言是前所未有陌生的, 他从没想过要用这个词来判定与身边人的关系。
突然间得知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小姑娘对他怀了这种心思,整个人慌乱的只能用无所适从四个字来形容。
心间就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啃噬般,说不出的怪异。
连心脏也快得仿佛不属于自己了……
好不容易捱到下课,准备去综合楼找人的时候,手机里却收到了她的短信:“我自己先打车回去了,今天谢谢了。”
不咸不淡的疏离态度,实在很难与“喜欢”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苏慕远表情怪异地拧了拧眉心,所以其实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吧?她对他一直都那么爱搭不理,像是对心上人该有的态度嘛?
一旁的楚攸宁收拾好课本走过来:“阿远,你晚上怎么了,一直心不在焉的。”
多年的交情让他知道这人平日里懒散归懒散,但学习时间总归是认真的。毕竟他的口头禅就是“课上的认真就是为了课后更好的玩耍”,但今天的这派作风一点都不符合他以往的形象。
苏慕远心中一片乱麻,随口诌道:“没事,就是有道题一直想不通,懒得听课。”
楚攸宁稀奇地挑了挑眉,没去拆穿:“明天再想吧,你不是还要去接轻然吗,别让她一个人等太久。”
苏慕远薄唇抿成一条线,关于某人已经离开的事他一点都不想提及,含糊应道:“嗯,那我先走了。”
幸而两人不在一个班级,否则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跟人解释清今晚的乌龙。
他从阶梯教室出来后,先回班级拿了书包,就直接朝校门走去。
母亲的车仍是停在校门口老位置,看上去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他远远的试图看清后驾驶位是否坐着人。走近后,拉开车门时还是难免失望了一下。
柳萍看他系好安全带,一边倒车,一边问道:“要吃什么夜宵吗,还是直接回家?”
苏慕远望着窗外的街景,指尖摩挲了下裤腿,装作不经意地问了句:“轻然呢。”
“她下午好像一直在外头学习,刚给我打了电话,说是已经打车回家了,我原本还打算一起接她来着。”
苏慕远沉吟了一下:“回去你随便煮点面什么的吧。”
这样他正好可以借着夜宵的时候问人点话。
“好。”柳萍柔声应道。
……
车子开回别墅,苏慕远慢吞吞地挎着包,走在柳萍后面,思考着一会儿要怎么组织语言,找机会和人捋顺今晚说到一半的话题。
虽然他对对方的话仍抱着一定的存疑态度,但若真的属实,有关他的那些莫须有罪名也是绝对不接受的!
大门打开,叶轻然刚好洗完澡从一楼的公共浴室出来,她穿着毛茸茸的睡衣裙,湿哒哒的发梢披在肩上,尚淌着水珠。
柳萍把车钥匙放在茶几上:“轻然,姨姨一会儿煮面,你要吃点吗?”
叶轻然不着痕迹地用余光瞥了眼走在后面的苏慕远,他的表情似乎有些躲闪,她默了一瞬,道:“谢谢姨姨,我有点累,想早点休息,就不吃了。”
她说着跟人道了晚安,便回了自己房间。
听着清脆的一声关门响声,苏慕远拄在那儿有些不是滋味,前一秒因为看到人“出浴图”的悸动顷刻间消散不见。
他的额发低垂,壁灯的光倾泻而下,在他发梢镀上淡淡的金辉,显得十分憋闷。
他抿抿唇,闷闷地同自家母上大人道:“妈,我也不想吃了。”
“走了。”扔下一句话,还带着点说不出的委屈,便落寞地朝楼梯口走去。
柳萍愣了愣,“这孩子,又谁招他惹他了……”
……
这天晚上的苏慕远,很是意难平,心难解!
在房间里打了半天的沙包仍是发泄不出一身的抑郁——
极度的愤懑直接导致他在梦里也见到了叶轻然。
梦里的叶笨笨和平常很是不一样。
她身上还是穿着晚上看到的那条睡裙,未及膝盖,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也没穿拖鞋,就这么光着脚丫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玉石般的脚指头看的人心间直痒痒。
她发梢上仍滴着水珠,顺着她漂亮的锁骨,滑入某个难以言喻的部位消逝不见……
他原本想问她为什么不把头发擦干,湿哒哒的难看死了。
但画面一转,竟直接变成了他将小姑娘抵在墙上的画面。
他不仅手上骚气地把玩着小姑娘的湿发,嘴巴也不正经地一下一下吻着人的发心。
感觉受到惊吓的苏慕远恨不得马上就把怀里的人推的远远的,但下一秒就被身下的人儿揪着衣领往下拽,紧接着他的喉结就被人呢喃地吻上。
“阿远,痒……”
不是那种清冷孤傲的漠然声线,而是软软糯糯中带着点小娇气,像呵了气的冰淇淋,一下子化开了。
哼唧唧的像只小猫。
苏慕远僵硬着身子,感受颈间似真非假的亲密触感,一下不敢动弹。
过了好几秒,他的脑袋才勉强转了转。
痒?哪里痒?
他没反应过来,视线往下移了移。
只见自己的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正没个正经的在人身上胡乱游走,并且看上去已经游走了很久的亚子。
!!!
靠!
是这只手它自己动起来的!
绝对不是老子用意念操控的!
叶轻然的睡裙在他的肆意摆弄下,露出牛奶般光滑莹白的肌肤,衣裳挂在肩上,欲落未落,甚是……
妈的。
看到这一幕,苏慕远不可抑制的感觉到自己某个不可名状的部位雄起了。
……
一片黑暗中,几乎是梦魇中惊醒般,苏慕远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喘着粗气,仿佛还没有从方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那地方涨得难受。
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还没有把床褥弄脏。
就这么端在那儿静坐了一分钟,终是没忍住,咬咬牙掀开被子冲进了浴室。
浴缸的水声被放得哗哗直响,水位上升的很快,一下子就漫过腰间。
苏慕远满身罪恶的抱着膝盖蜷在浴缸一角,简直无法相信自己会在梦中做出如此禽、兽的行径。
在冷水的浸泡下,他没脸见人的捂着脑袋,检讨自己那点不该有的邪念。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他一边振振有词的背着般若波罗密多心经,一边为自己的丑恶行径忏悔不已。
背到一半,脑海中不知怎么的又闪过了叶轻然那双清冷的眼眸。
“……”
“嗷。”
苏慕远一阵悲鸣,痛苦地捂住了脸,他以后再也没办法直视小姑娘了怎么破,嘤嘤嘤。
苏慕远第二天早上起来只觉得头痛欲裂, 泡了半夜的冷水澡,弱不禁风的身子一下子病来如山倒,蔫唧唧的一动不想动。
被母亲连敲了n次门, 这才磨磨蹭蹭地爬起床。
眯着眼在浴室刷牙,好几次都要直接昏睡过去。
勉强把自己收拾的像个人样, 邋遢地拖过挂在椅背上的书包, 视线不经意地扫了眼桌上的电脑,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默不作声地把背包往肩上挎了挎,闷头往外走。
顺着楼梯走下,在楼梯口停驻好久, 最后还是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来到叶轻然的房间门口。
他敲了敲门, 干巴巴道:“喂,我今天去上课, 房间电脑没人用, 你要是要学习的话,可以随便进去。”
因为感冒,他的声音有点小烟嗓,很是低沉沙哑。然而回应他的是一片无声的沉默。
苏慕远耐着性子等了两分钟, 仍是无人回应。他不信邪地转了转门把手, 却发现被人反锁了。
“……”
气结地揉了揉脑袋,往餐厅走去。
原本昨晚做了那样的梦,他就已经很难直面某人了, 再加上现在还让他扑了个空。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现在差不多就属于“竭”的程度了!
公主病的小少爷在生病时娇气愈盛,非常有骨气的下定决心道:在你丫主动找我说话之前,本少爷绝不会主动跟你说一个字!
进了餐厅,苏哲正百年如一日地坐在餐桌前读财经早报,母上大人则在厨房里忙碌还没出来。
有意无意地瞟了眼那个人习惯坐的位置,人不在也就罢了,今天竟是连餐具也没给她摆!
苏慕远忍了忍,还是没憋住满心的好奇:“爸,叶轻然呢,她不吃早饭吗?”
苏哲听他浓厚的鼻音,愣了愣:“你感冒了?”问完才回答他刚才的问题,“轻然已经出门了。”
“出门了?她去哪了?”苏慕远不敢相信地看了眼手表,现在才七点不到,十一中周末又没课,她这么早出去做什么。
“说是和朋友约在书店学习,坐公车出门了。”苏哲一边回道,一边起身到边上的柜子翻感冒药,“感冒严不严重,有发烧吗,听你这嗓音不太妙啊,今天学校那边要不就请假了吧,我先给你泡两包板蓝根。”
“随便。”苏慕远心不在焉地瘫坐在椅子上,有些魂不守舍。叶笨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现在是在躲着他吗。
苏哲看儿子有气无力的,以为是烧糊涂了,刚好妻子端了粥出来,问道:“咱家的温度计放哪儿了。阿远好像有点发烧,先给他量量,要是严重,就送医院检查。”
柳萍素来宝贝自家儿子,要不然也养不成他现在这娇滴滴的样子。听言马上把手上的东西放下,跑去找了医药箱,拿电子温度计给人量体温。
“呀,都38.2度了,走走走,妈妈先送你上医院去。”
苏慕远却没这个兴致,甩了甩手将人挣开,趴在桌上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舀粥:“没事儿,这点温度还死不了人。”
柳萍拍了他的脑袋一下,力道却不重,训道:“你这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呢。”
那边苏哲已经泡好了感冒药:“算了,他不想去,就先喝两包感冒药吧。要是一会儿还难受就再说。”
柳萍依言:“行。那我等下给你班主任打电话,今天的课就不去上了。”
“嗯……”苏慕远慢吞吞地喝了口药水,但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道,“不行,我还是得去。”
苏哲夫妇俩稀奇地看了自家儿子一眼,平常怎么没见他上学那么勤快,换早两年皮的时候,每天巴不得装病翘课,现下真病了怎么还想着往学校跑了。
苏慕远也察觉到自己过于一惊一乍了,嗫嚅着又喝了口药水:“今天学校的课很重要,要是落下了很难补回来……况且我身体也没那么难受。”
苏哲想着自己年轻时感冒发烧这点小病从来不放在眼里,也就同意道:“行吧,但是实在撑不住的话记得给我或你妈打电话。”
“知道了。”
苏慕远心满意足地垂下眉眼,将杯子移到一边,下巴枕在左手手背上,一脸认真地呼呼吹粥,然后再往嘴里送。生个病仿佛退化成三岁小孩一样。
柳萍无奈地失笑摇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
柳萍把苏慕远送到学校门口,千叮咛万嘱咐,要是人不舒服就老老实实去校医室呆着,別逞强。
苏慕远连连点头才把人哄走,瞧着家里车子消失在街角,也没往学校里头走,而是朝着学源街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他之前带叶轻然去华年学习过,她当时看起来挺满意的样子,今天一定也是来这里了。
他自信满满地推开咖啡馆的门,顺着过道一路找过去,连发梢都飞扬的翘起一梢来。
但随着他一列列的清查,嘴角那点志得意满的小小弧度彻底消失不见。
没有。
这里也没有。
还是没有。
他怅然若失地站在原地,望着空荡荡的周围,突然感到一阵难过。
什么嘛,叶笨笨压根就没来这里……
边上有摆桌椅的服务员看他好像在找些什么,上来问道:“这位同学,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苏慕远摇摇头,径直离开。
他推开玻璃门,双手插在兜里,落寞地朝学校折回。脑袋因为感冒还是涨涨的,连思考都不是那么顺畅。
他走了两步,脑袋里像有电火石花穿过一般,突然停住了脚步,拄在原地。
他知道了,她肯定是去了那家书店,和她的那个什么班长一起!
确定这个认知后,苏慕远的脸色瞬间黯淡了下来,他抿着唇,下颚崩得紧紧的,心底的那点小难过一下子泛滥成灾,压得胸口喘不过气来。
他盯着脚尖一动不动,连最后那点走路的力气都丧失了。
半晌,身后有学生骑着自行车经过,按了按车铃,聒噪刺耳。
他慢半拍地往边上走了一步,给人让出过道,仍是魂不守舍。
谁想自行车的车轱辘在他身前滚了两步兀的停了下来,钱策回头:“老大?你一个人在这儿做什么?”
苏慕远反应迟缓地眨眨眼,看向小弟,意识渐渐回笼,心中突然涌现出一股温暖,悲戚道:“元宝,你老大我生病了。”
钱策惊慌失色,连忙推着自行车往后两步:“那怎么办呀老大,我送你去医院吧!”
苏慕远吸吸鼻子,暗自在心中道,叶笨笨,随便你和谁学习去吧,我再也不要和你玩了。
彻底将心头的重负甩掉,他走上前两步,紧紧裹着制服外套,不客气地在人自行车后座坐下,带着厚厚鼻音温吞道:“没事儿,你载我回教室就行。”
钱策:“……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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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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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发现一个繁星的粉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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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宣告全世界:我爱猗窝座,猗窝座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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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炅绯. 非常好的一个小朋友 认识快三个月了呢 从那个晚上以后 两个人的日常除了早晚问好 便是无话不说无话不聊. — 听了她的故事 有时真的很心疼小朋友啊 很抱歉自己无能为力 只能作为倾听者. — 记得有一次小朋友跟我说 她不知道自己多大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时 我真的很惊讶 想着怎么会有人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啊 这里面的种种原因我也没有去细问 不知道小朋友在跟我说着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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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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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谢谢,作者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