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你就从了世子妃叭》是吃土仙倌所著的一篇古代仙侠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仙界女修殷雪罗下界了,在同一个时空不断的魂穿,本想着在人间好好玩上几百年,谁想着却遇上了那第一世心上人的转世身,白崇锡对眼前的女子并没有记忆,但心里的声音告诉他:“万万不可再错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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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白崇锡醒来,感觉自己被一条八爪鱼紧紧地黏住,勒的有点喘不过气。
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艰难睁开双眼,果真看到了恨不得全身压上的熟悉面孔。
“殷雪罗?!”
白崇锡脑门的青筋都快爆开了,他想伸手,却被对方卡着动弹不得,在他又想抬腿准备来一脚的瞬间,殷雪罗警觉的醒了。
白崇锡感受到淡淡的杀意,仿佛被猎人锁定的猎物,冰冷又轻蔑,就在他毛孔直立的时候,这种感觉又忽然消失了,就好像只是他的幻觉。
不等他想明白这个问题,脸上就“啵”一下被女人偷袭了。
殷雪罗偷了个香,飞快的就从床上爬起来打算避开他的怒火跑出去,很可惜这回白崇锡反应够快,伸手一捞,一把扯住了她的长发。
“唉哟!”殷雪罗痛呼一声,跑路失败,只好站姿别扭的服软。
“好汉饶命!夫君,别扯……别扯我头发!”
白崇锡紧紧攥着一把浓密顺滑的乌发,不为所动的把她扯回来,问道:“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我昏倒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殷雪罗想坐在床沿,却被对方察觉,伸脚一顶,她就一屁股坐在了拔步床的脚靠上。
“靠!”
殷雪罗仰望着居高临下,还攥着她头发威胁的白崇锡,表情有点懵。
这TM什么破男人,就该他万年单身,终身成就奖“大魔导师”!
什么喜欢她就要欺负她,此刻这些粉红的桥段在她脑海里统统烟消云散。
“这是我的床,也是我的卧室,是你在我床上。”
被抓住了命门,殷雪罗不敢惹怒他,只好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
这的确不是他熟悉的房间。
白崇锡看了眼自己身下的紫檀木雕云纹拔步床,还有屋里的八仙多宝阁,紫玉八宝屏风,看起来倒像是女子的卧室。
“这里是殷府?”
他很快明白过来,这女人实在胆大包天,居然打晕自己带回娘家,还住了一夜。
“你先放开我。”
殷雪罗有点不放心自己的秀丽长发,“昨晚我们什么也没发生,就是各睡各的,我保证。”
“留宿的事,回府后你自己向父亲母亲解释吧,不要妄想再拿我做挡箭牌。”
白崇锡警告她。
“知道了。”
殷雪罗不满的在心里吐槽:我一定会告诉你爹娘,你借回门之机在酒楼与青 楼女子厮混。
手臂开始隐隐作痛,白崇锡忍不住松了下手,殷雪罗眼疾手快的一拽,终于救出了自己的头发。
她立即跑到屏风边和白崇锡拉开距离。
浓密顺滑的发丝飞快滑过手掌,仿佛还带着某种温凉的馨香,白崇锡怔怔的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夫君,你信不信我把你私会花魁的事捅出去,到时父亲母亲罚的肯定是你!”
殷雪罗翻脸不认人。
“你想威胁我?”白崇锡冷笑一声,故意唬道,“我原本不想这么做的,但是既然你咄咄逼人,我也只好纳她为妾了。”
“你说你要纳谁为妾?”门忽然被踹开,走进来一个的魁梧壮汉,声如洪钟喝道。
白崇锡看着这个怒目圆睁的中年壮汉,却陷入了沉默:谁能告诉我,一米六都不到的殷雪罗为什么会有快两米的老爹?
本想嘴上气气殷雪罗,结果当场被她老爹捉贼拿赃!
这就尴尬了!
白崇锡对天发誓,他真的只是随口一说的,这位殷将军……
不,这位岳丈,他应该不会一言不合就动手吧?
他越发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凄凉感。
先是昨天当着拂月的面被殷雪罗打晕,今天又要被她爹揍了。
父女齐上阵,他是作了几辈子的孽才会遇到这一家子人!
“爹,您是来看夫君的吗?”殷雪罗挽着殷长满的手说道。
殷长满不快的看着睡到日上三竿,堪堪才醒的女婿,
“就这样一个薄情寡义的小白脸,才成亲三日便想着要纳妾,雪儿,你稀罕他什么?”
‘我就稀罕他那张脸啊!’
殷雪罗心里嘀咕,开口替白崇锡说了句话,“爹爹,夫君不过是与我说笑,有雪儿在,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纳妾呢。”
“哼!最好不会有那么一天!”
殷长满眼神不善的看着他,忽然发现有什么不对,
“咦?雪儿你不是说世子坠马摔断了腿,不良于行吗?怎么他的腿还好好的?”
白崇锡原本有些意外殷雪罗竟会替自己说话的,但是很快他便知道了对方是怎么在背后编排自己的。
殷雪罗睁着圆溜溜的眼睛解释道:“我说的是腿吗?我说的应该是摔伤了手臂啊!爹爹您一定是昨日喝多了酒,记忆错乱听岔了。”
殷长满看了眼双臂缠着绷带的白崇锡,于是相信了这个解释。
“既然腿没事,就出来吃饭吧!”说完,他便带着殷雪罗走出了房间。
这边世子妃刚走,阿福就一脚跨进门,立即看到世子只穿了中衣坐在床边,一副萎靡不振的神色。
阿福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去想一些尺度过大的画面,上前关心道:“世子爷,您可算醒了。”
“阿福,昨晚我是怎么来的殷府?”白崇锡揉了揉眉心问。
看到白崇锡迷茫的神情,阿福赶忙低着头回答:
“世子爷,您忘了吗?昨天您……晕过去以后,世子妃就带您回来了,这是世子妃的闺房。您觉着现下是否有哪里不舒服?小的马上去请大夫!”
面对每每受挫的世子爷,一身赤胆忠心的阿福决定:以后要对屡战屡败的世子爷更好些。
‘嗯,要让世子爷觉得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那么,就让我来为之后世子爷的屡败屡战加油打气吧!’
白崇锡的心情糟透了,但既然来都来了,他不可能像对殷雪罗一样无视她的父兄,毕竟殷长满大小还是个武威将军。
‘将军若是犯起浑来,想想都头疼。’他心里想着。
“算了,叫绿萝翠桐进来伺候洗漱吧!”
……
一番沐浴更衣之后,白崇锡发现一件事:以往总是眉目含情的面对他,不时还会调笑几句的绿萝翠桐,今天自打进门来,便板着面孔,规规矩矩的,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有。
他有些奇怪,“这是怎么了?你们两个今日连一个笑脸都不见,莫非是伺候了世子妃就不愿伺候本世子了?”
“世子爷说的什么话!”绿萝低着头平静答道,“奴婢们可不是那些个卖笑又不卖身的,世子爷若想看人笑脸,尽管去酒楼勾栏里就是了。”
白崇锡回想昨日种种,才知这两个丫头是同他生气了,于是玩笑道:
“不过问你一句,便有这么多牢骚等着我,原来是吃醋了。”
翠桐柳眉一挑,“世子莫说笑了,我们只是丫鬟婢子,应当谨守本分!自是不如那温柔乡里出来的,什么拂月拂星万分之一好,就连人家的洗脚水呀,都比我们香百倍。”
白崇锡一时无语,昨日之语其实并非针对她二人,但也的确伤了她们的心,今日被绿萝翠桐酸两句也是应当。
绿萝被翠桐的话逗笑了,忍不住打了她一下,
“你这小蹄子,什么浑话都往外说!什么洗脚水,小心被世子妃听见了,又是一番取笑!”
白崇锡看绿萝提到世子妃,心无芥蒂的样子,这才好奇起来:绿萝翠桐伺候殷雪罗才三日,但她们似乎相处的还不错?
“母亲命你们伺候世子妃,她可有借机刁难?”
“并无此事,世子妃性子直爽又亲切,对我和翠桐十分器重,就算出了差错也是一句重话都没有的。”绿萝回禀道。
翠桐也一并点头,“是啊,世子妃这里并没有什么活干,这两日奴婢陪着主子逛街找好吃的,吃的脸都圆了些呢!”
‘书房里难道有什么粗活要你们干吗?两个忘恩负义的丫头,明知本世子与她水火不容,还一门心思的跟着她与我作对。’
白崇锡恨铁不成钢的想着……
厨房早就备下了膳食,白崇锡洗漱整顿好到了偏厅,一番寒暄客套后,便陆陆续续的开始上菜。
殷府菜色虽不如侯府精细,但睡了六七个时辰的白崇锡早已饥肠辘辘,也顾不得挑剔口味,翠桐伺候他足足用了两碗米饭,才收了筷。
殷府盛饭的碗也比侯府大,若是改用侯府的小碗,这就是三碗的分量。
白崇锡吃的差不多了,对自己今天的胃口相当满意,毕竟自己很久没有吃那么多了。
他心里感叹着,又开始看起身边的人来,二舅子殷梁刚拿起添好的第四碗米饭,岳丈殷长满风卷残云,第五碗米饭眼看快要见底,大舅子殷栋则在等着下人添第六碗米饭。
白崇锡:……
酒足饭饱,殷家父兄一起站了起来,站在一群男人中间的白崇锡再次发现,自己一直挺满意的身高居然瞬间就被比成了低谷。
白崇锡:……+2
难怪岳丈说他是小白脸,殷家父子三人当中,最矮的一个,身高也快一米九。
在这一家子肌肉大汉中顺利成长到出嫁,殷雪罗这个异数简直是何等的幸运呢!
艳阳当空,练武场上殷长满与老大殷栋挥汗如雨的打斗着,家丁们三三两两的站在一旁,聚精会神的观看,不时叫好。
紧靠墙壁的树荫下,摆着一张黑漆雕花猩红坐垫贵妃靠,殷雪罗躺在上面,闲散的看着父兄激战。
端木在旁边给她剥葡萄,栖柳则给她捶腿,只是眼神都关注着场上切磋的两人。
偶尔手上的动作停下了,自家小姐便挪挪腿、努努嘴,提醒她们继续。
二哥殷梁坐在她另一侧,拿了把折扇,给自己和小妹扇风。
这书生范的折扇与他魁梧朴实的气质十分不衬,看的刚刚随世子一道走来的绿萝翠桐忍俊不禁起来。
隔了一会儿,殷雪罗看到走到树下喝口水的大哥,她顺手接过端木剥好了的狗啃葡萄,递到了大哥嘴边,大哥古铜色的脸上立时露出了老父亲般宠溺的笑容。
‘还是有个妹妹好啊,太贴心了,不像霜儿那个臭小子,仗着脑子灵光,总是给哥哥们挖坑跳。唉,只可惜,贴心的妹妹已经被小白脸勾走了!’殷栋遗憾的想。
殷雪罗让他低头,他便小心翼翼的把脸低下来凑过去。她取了湿润的棉帕子整块糊到了大哥脸上,然后囫囵擦拭了一通,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躺下吃葡萄。
白崇锡走进演武场,殷雪罗眼前一亮,连忙冲他身后招呼道:“小绿,你快来给我剥葡萄,端木这手太粗了,不是把肉都剥没了,就是半路掉在地上,还是你们两个仔细。”
然后,白崇锡就看到小媳妇一样一阵风靠过去,殷勤服侍世子妃的绿萝翠桐。
他忽然有种孤家寡人的感觉,感叹连伺候了他两年的大丫鬟,都被那个心机深沉的女人收买了,于是警惕又怀疑的看了一眼阿福。
阿福一秒会意,立即拍着胸脯表态:“小福子生是世子爷的人,死是世子爷的鬼,忠心不二,至死不渝!”
‘前提是您不和世子妃斗的情况下……’他心里暗暗的跟了一句。
白崇锡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马屁精,算你机灵。”
阿福满心委屈:‘我招谁惹谁了?主子一遇世子妃,智商就断崖式下跌,往日里的聪明劲都如同喂了狗……’
白崇锡仔细观察着下这位岳丈大人,从他和精神抖擞上场的殷栋对战中看得出,殷长满长年修习锻体功法,肌肉遒劲,勇猛非常,每拳的力道少说也有千斤往上。
殷栋的力量虽稍稍逊色,但是身形较其父更为灵活多变,但也大多是直来直往的较量。
自幼拜凝神境绝顶武者为师,白崇锡自是看不上锻体功法的,哪怕锻体把肉身练的坚不可摧,却也只能止步冲脉境界。
而且看岳丈也明显练歪了,照他这种修炼方法,长期透支身体气血,暗伤一定不少,还会影响寿数。
但即便如此,岳丈这父子三人仍是日日操练,风雨无阻。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正是有这样一群骁勇的将军,燕国才能至今屹立不倒,白崇锡又打从心底生出了敬意。
他原先还记恨着殷雪罗趁他受伤,三番两次欺人太甚,打算伤势痊愈后便找个机会报复,现在却是有些惭愧。
他发现自己格局太小!
人家父兄日夜操练,准备着时刻征战沙场,建功立业,而自己却整日在与一后宅小女子锱铢必较,差距立现。
其实燕国刚刚经历过一场大胜,短时间内不太可能再开战了,白崇锡有些替他们可惜。
男人之争,不止沙场,更在庙堂。
作为望陵七君子之一的侯府世子,他更加向往作为文官立身于朝堂。
一言可权衡国家社稷,一策可惠及黎民百姓,这种成就感,比起比拼蛮力,打打杀杀要强得多。
三年前,还不是侯府世子的白崇锡参加科举,连中院试乡试头名,成了望陵城最年轻的解元,一笔铁划银钩的字更是被誉为“字如其人,当世无双”。
不久,病重的先皇亲自颁下册封世子的圣旨,白崇锡霎时成为了名动大燕的少年才子。
也是因年少得志,父亲不想让他过早进入动荡不安的朝局,更是为了磨炼他的心性,戒骄戒躁,因此并未同意他出仕为官。
如今他已是18岁,也成了亲,父亲没有理由再阻止他的入仕之路了,想到这里,白崇锡才觉得,早些成亲还是有好处的。
没成亲之前,哪怕他去醉仙阁与好友宴饮清谈,都要被父亲母亲一顿教训,说他玩物丧志,游手好闲。
如今成了亲,他明显感到父母对自己行事放心了许多。
‘嗯,看来成亲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坏。’白崇锡心里有了些许安慰,似乎已然忘记,之前被殷雪罗与自己父亲联手暴击的事了。
‘看在这些好处的份上,昨日回门留宿的事,就不与这女人计较,便由我去向父母亲解释吧。’他心里暗暗做了决定。
他是不会承认,其实是担心殷雪罗在父母亲面前捅他一刀,说他借回门之际,私会花魁。
纵然只是巧遇,心中无愧,但凭借殷雪罗那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他怕是免不了父母一顿训斥。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是立志要匡扶国家社稷的大丈夫,又怎会与一介女流一般见识,只当给她面子让她再赢一次又有何妨?
回侯府路上,白崇锡一番自我安慰的心里活动,殷雪罗自是不知,即便知道了,也只会冷笑连连,毫不领情的笑他:‘早知如此,当初何必旱鸭子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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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征文的我飞奔过来为醉醉打c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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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集主题: 忘羡组合的三生三世 快来留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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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加油(ง •̀_•́)งヾ,很期待后面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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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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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纤纤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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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看啊!求大大快点更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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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积分送了你20朵花哟,看我对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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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美女沫沫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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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看大大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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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读者跟我说,要看恋爱,这不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