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计2020年上映由孙祖君和金雯熙主演的高甜网剧《爱妃上房揭瓦》改编自作者苁林所著同名小说,主角是花酒儿,该剧讲述了:骆胤燃和性格大大咧咧又敢想敢做的孤儿花酒儿之间发生的故事,不仅有笑点更有泪点,通过预告该剧制作精细,剧中有大量东方服饰之美,喜欢传统文化和小甜饼的小伙伴千万不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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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唇线微变,又一本正经道:“回殿下,时间紧张,民女只有这一件衣裳最适合面圣。”
骆胤燃看看天色,又看看她的身形,实难立刻寻一件庄重又合身的衣裙。只得轻叹一声,让步道:“跟紧了!”
“哎!以菱遵命!”小鹿心愿得逞后,快步跟上。
一路上,小鹿几次想要问何梁的案子如何了,却见他一直沉默不语,只得小声嘀咕。
骆胤燃听见她的声音,突然止步。小鹿要不是刹车快,就撞到他的身上了。
“想问什么就大声问。不要碎碎念!”
小鹿笑了,走到他身旁,恭恭敬敬地问:“民女想问,何梁和他那个女儿是不是已经放了?”
骆胤燃点头。
小鹿又问:“这么说,我推断的没错了?那能不能先放我出宫呢?我真的有急事!”
“不能!”骆胤燃冷言道,转而继续往前走。
小鹿:“……”
她小声嘀咕道:要不要这么傲娇……
到了金康殿,骆胤燃先一步进殿,与皇帝交流了两句,才传小鹿进殿。
小鹿做了做深呼吸,稳步跟着宫女进殿。
一进殿门,她便已经有些紧张了,跪在大殿中央,看着地上的绒毯,顿时呼吸急促。
她定了定神,才大声道:“民女鹿以菱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抬起头来让朕看看!”皇帝端坐皇位,俯视着小鹿。
小鹿吞了吞口水,屏气凝神后,才缓缓抬头,看到他那双大大的眼睛后,又立刻低下了头。
“倒是个灵秀的姑娘。你的事,朕都知道了。”皇帝不紧不慢地说:“小小年纪,不简单。”
“你这木匠的技法都是谁教的?”他又问。
“回皇上,民女父亲鹿白是楼家村的木匠。自幼与他学习。后来,拜了师父严九明。”小鹿回道。
“哦?原来是严九明。他的技法朕是知道的。你倒是比你师父更胜一筹啊!”皇帝停顿了下,又道:“听说你父母都已过世了。”
小鹿暗暗抓紧了驼绒,黯然道:“回皇上,是!”
“家中可还有什么人?”
“回皇上,没了。”
“可有打算?你完成了军令状,理应得到赏赐!”皇帝说。
小鹿看了看骆胤燃,回道:“民女喜欢木刻,想要一生扎根于此。故恳请皇上准许民女出宫。参加明日的匠人应征笔试。”
“哈哈!”皇帝原以为她会狮子大开口,要些金银财宝,却不想竟是想到一块去了。
“你想入宫当木匠,修建皇宫?”
“是!”鹿以菱肯定道。
“你的愿望倒是简单,只是朕不能放你出宫!退下吧!”皇帝看了看骆胤燃,淡道。
小鹿不解,只得低头退下。
见她出殿后,皇帝才对骆胤燃说:“既然做到了,人也审查过了,工部如今又缺了掌案,就由她来担任吧!”
骆胤燃低头恭敬回道:“是!不过……”
“怎么?”
“鹿以菱毕竟是女子,只怕……”骆胤燃有点担忧,至今别说是北印、就连西戎、东翼、南誉都未曾听说过有女匠担任朝中官位的。更何况此活必然辛苦。
皇帝收起慈眉,严肃道:“工部那么多男人,有哪个人能做到复原宫图、斗拱?规矩都是人定的!”
“是!”骆胤燃放下心来。
“那个细作查出来了吗?”皇帝问。
“查出来了。还是贾震!”骆胤燃道。
皇帝一听,拍案而起:“这个贾震,竟如此大胆。必须严查是否有同党!”
“是!”骆胤燃说。
“此番应征匠人,务必严查!”
“是!”
“退下吧!”
骆胤燃退出金康殿,往回走的路上,心思沉重。
见他出殿,鹿以菱才从一旁的石阶处,跟了过来。
骆胤燃一愣,问:“怎么还没回去?”
小鹿抿嘴一笑,道:“跟着殿下一起来,总要一起回去!”
骆胤燃鼻尖气息微吐,无奈丢下一句“快走”后,放快了脚步。
小鹿跟在他身后,思虑了好一会儿,才尝试喊道:“殿下!”
“想问什么?”骆胤燃听着她的脚步声慢下来,早已猜到她迟早会问那事儿。
“那个,我身上的毒,真的全解了吗?”
“嗯。”
小鹿点了点头,又问:“那为何不放我出宫呢?我又没犯法。”
骆胤燃背着她,嘴角轻笑,说:“事后你自会知道!”
“哦!”小鹿应道。
两日后,南宫门加强了警卫。
城外张贴出榜单:苍麟宫重修在即,凡德才兼备者,无忌其身籍,均可入征,俸禄尤佳……
多年来,未曾听闻皇上会公开招收匠人,尤其还不限定身份。百姓们都蜂拥而至,议论纷纷。
人群中,一身穿白衣,头戴帷帽的瘦高女子,看完皇榜后,嘴角一声冷笑,伸手撕下榜单后,直奔南宫门验身。
身着朱色薄罗长裙的牧云筑,撕下榜单后,一眼瞅见了那白衣女子。
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茉莉清香,惊呼道:“好香啊。这样初入凡尘的女子,怎么会来应征匠人?莫非是画师或是绣女?”
牧云筑一路跟着她,进了南宫门验身,又跨入工部祠,与她一同参加了笔试。
临交卷时,牧云筑才注意到她的名字——白雨茵。她的图纸十分精致,无论是花草还是石像,都绘制的活灵活现。
牧云筑甘拜下风。
东升日落,转眼一天便过去了。小鹿却始终被困在东厢房,不能参加应试,既焦急又期待。
好不容易熬到了黄昏,见骆胤燃回来,小鹿马上凑上前问:“殿下!我可以出宫半个时辰吗?一炷香也行!”
骆胤燃本已打算让振羽带她出去走走,但见她焦急,偏就不同意,故意拖着她。
“半柱香也不行!”他故作冷漠地轻笑一声,缓步进了内殿。
鹿以菱惆怅,无奈,只得又回了房。
见振羽回来后,她啃着西瓜问:“振羽啊,殿下今天是去了哪里?外面热闹吗?好像宫里来了很多人。”
振羽笑:“你这耳朵倒是灵。不过,殿下的行踪,岂能随意告诉人?你还是慢慢啃西瓜吧!我走了!”
说罢,振羽也快步回了自己的房间。
“呸!小气!要不是怕误事,我才不会……”小鹿吐了颗西瓜籽,嘴里小声叨叨。
一连几日,骆胤燃都是早出晚归,深夜还会点灯夜读,不知在看什么。
鹿以菱猜,定是与苍麟宫有关。
九月十五,南宫门匠人名录贴出来。第一名:白雨茵(石匠),第二名:牧云筑(锦缎丝绸),第三名张康(木匠)。
白雨茵看着名单,会心一笑,果然不出所料,轻而易举地成为了翘楚。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待骆夔那个狗皇帝的最后一道圣旨。
午时,小鹿被骆胤燃传进了殿。
“收拾一下,一会儿送你出宫。”不等她行礼,骆胤燃喝了一口茶后,开门见山道。
小鹿倒有些诧异,想要追问,却听他又补充一句:“不必多问,去了便知。”
小鹿只得又将话咽了下去,回道:“是!”
几日来,她始终被关在那个皇宫里,难得见到广阔的蔚蓝天空,小鹿心情瞬间顺畅许多。
一出宫门,她便犹如脱缰的野马,小跑了两步,摘了几朵野菊花,才跟着振羽一路步行到了宁云居。
宁云居位于皇宫郊外八里开外,是方便管理匠人的群居处所。所有住房皆是歇山顶单层建筑。成排青灰墙壁,灰色瓦当,整齐干净。
按照应征排名,前三名独门居住。其余人均按照尺寸匠、一、二、三等匠役、作头、打造匠等级高低,按人头分配。
振羽按照骆胤燃的吩咐,早已跟程远打好了招呼。小鹿属于特例,在宁云居的最北边,安排了专属住宅——鹿宅。
到了地儿,小鹿才发现那宅子竟还有一块不大的小院。走近后,木色门牌上,挂着鹿字令牌,随风轻轻飞舞。
再三确定是让她住的地方后,她才推开门。房内木质家具一应俱全,桌上清幽的花香随风飘散,倒也舒坦。她放下包袱,简单收拾后,煮茶倒水。
自称始终,骆胤燃都未曾告诉她已被特征为监工。但这一系列举动,均被她看在眼里。
支走了引路人,小鹿关紧了房门,卸下伪装的包袱,心思略显沉重起来。
骆胤燃这个人,表面上待人冷淡,做事却又细致入微。一个大男人,整日随身携带一把木梳,还养了一只松鼠,实在是不像那个“暴君”之子。
算算日子,来北印,不足一月,却始终未能与公子取得联系,今日定不能再延误了。
傍晚时,程大人拖人来传口信:明日郊外,举行接风宴。请她务必准时参加。
小鹿道谢后,敛了笑,转而出了宁云居,前往楼家村鹿家。
推开鹿家房门,她将藏匿在衣橱内的红色雕花木箱取了出来。推开里面的小机关,取出一册书籍。那是前辈们的建筑遗迹——-《朷杛匠心》,是毕生的心血。
小鹿小心翼翼地打开,铺平在桌上,轻轻触摸上面的字,心中满是酸楚。
夜色渐深,月光淡淡从窗外投射进来。
时间紧迫,容不得小鹿犹豫。
她更换了夜行衣,关好门窗,带着玉笛,谨慎地走到楼家村外的林中深处。
夜风呼呼,再无旁音。
鹿以菱环顾四周,确定无人跟踪后,才轻轻吹响随身携带的玉笛。
一首《相思曲》不过才刚刚吹出两个音节,远处便飞来一只白色信鸽。
小鹿伸出右臂,信鸽便稳稳地落在她的肩头。
小鹿迅速取下信鸽腿上的鸽哨,塞进一封密信。接着,振臂一挥,由着信鸽朝天飞走。
四下又安静下来,小鹿整装戴好纱巾,轻吁一口气,跃上高枝,回了宁云居鹿宅。
第二日,九月十六,黄昏。
小鹿身着青衣,大步朝着宴会方向走去。
到了门口时,小鹿停下脚步。
宫人为了营造环境,特意在早已是秋叶灿烂的林中,添置了不少红烛。火烛银花,影影绰绰,十分耀眼。
月光皎洁,遍地金黄,加上牵牵引引的七彩丝带,让来宾们满口赞誉,笑逐颜开,却让小鹿心生几分悲悯和厌恶。
当日那场面,也如今日这般通亮,甚至比这还要刺目。可只有哭声、喊声、谩骂声,只有遗憾和疼痛。
幼年,爹曾说过:菱儿,学建筑就要远离火!一旦招惹,所有匠人的心血必将会付之东流!
她听了爹娘的话,远离大火,可却再也没等来爹娘的相拥。
想到这,她眼眶微红。
这时,前方传来一阵欢笑声,小鹿忙收起悲伤之情。一抬头,恰逢看见骆胤燃和其余几个皇子结伴而来。
他一身靛蓝绣祥云长袍走在前面,身后跟着的二皇子骆胤珩。
骆胤珩身着鹅黄色长袍,手提酒壶,猛灌一口,一时没注意他突然停步,生生撞了上去。
骆胤燃转头,骆胤珩摸了下自己的额头,咧嘴一笑:“嘿嘿,二哥,不好意思,撞到你了。”
“无妨。”骆胤燃平淡回话。
骆胤珩倒没站稳,身子往后倾了倾,被身后四皇子骆胤禾一把扶住。
“三哥,当心!”
骆胤珩转头摆手道:“四弟,你不用管我。放心,这么一点酒,根本醉不了我!”
骆胤禾尴尬一笑。
见他站稳了,骆胤燃才似笑非笑的打量鹿以菱。
小鹿忙低头行礼:“见过几位殿下,殿下金安!”
听见声音,骆胤珩揉了揉眼睛,上前半步,才看清鹿以菱。
他一下一下指着小鹿,想了半天,才道:“原来是你啊!小丫头,当真没让我失望!”
此话一出,倒让骆胤燃心里咯噔一下,脸色冷了两分。
小鹿轻笑,道:“是!三殿下睿智!”
骆胤珩一摆手,又问:“今日,可有好戏哦!”
小鹿还没应答,他又道:“你懂木头,雕刻技术一定很好,不如改日给我刻个人偶如何?”
小鹿忙拒绝:“回殿下,民女不擅长雕刻人偶,还请殿下莫要为难。”
骆胤珩一听,笑了,转头就对骆胤燃说:“二哥瞧瞧,这丫头到现在都还这么谦虚!”
骆胤燃凝视了她一眼,保持沉默。心下却似乎为她不肯轻易出手而有细微的满意。
他看她的眼神朦胧,小鹿还未发现,倒叫骆胤珩发现了。
骆胤珩偷笑两声,道:“罢了罢了!此事容后再议!”他又催促骆胤燃进去,“二哥,我们先进去吧!”
骆胤燃轻嗯一声,点头,大步进了会场。
其余几人也快步跟上。
小鹿收敛了笑容,轻吁一口气,跟了进去。
今日宴会人数众多,除了达官贵人,新征头等匠人、画师、绣女也一并宴请来。再加上朝中大臣,少说也有数百人。
会场处处是生面孔,朝廷早已加强了警卫。
小鹿原本只想躲个清静,就近找个偏远的位子坐下,却被骆胤燃安排在他身后就坐。
她偷瞄了他两眼,见他把玩着先前的那只小木梳,表情淡淡地看着前方。那只棕色的小松鼠在他身上跳来跳去,十分活泼。小鹿这才放心大胆地四处张望。
会场设置在大片的银杏松柏中央,舞台铺设了一张硕大的红色吉祥花纹驼绒毯。南北两个方位摆放着数十张方桌,瓜果、点心、美酒一应俱全。
北边几张丝楠桌是皇嗣席位,南边则是群臣之席。
几个皇子刚落座,高公公便高呼道:“南誉世子到!臻郡主到!”
小鹿眉头一紧,朝来人的方向看去,竟真是南誉世子裴卓和郡主裴慕贞。
只见他二人一前一后稳步前来。裴卓身穿冰蓝色斜襟广袖长衫,双目如潭,温文尔雅。裴慕贞一袭妃色金枝繁花丝锦,梳着繁复的高髻,眉开眼笑地提着裙角,紧随其后。
两人走到骆胤燃面前后,停步,异口同声道:“臣裴卓(裴慕贞)参加几位殿下,殿下金安!”
骆胤燃礼貌性地回笑,起身抬手道:“免礼!卓兄、贞儿一路辛苦了!”
裴卓与慕贞两人相视一笑,一同起身。
这一切都在小鹿的瞳孔中影影闪过。
对于他们的突然前来,鹿以菱始料未及。昨日,她才抽空给裴卓书信,不想今日,人竟然已经站在她的面前,还是与郡主一同到来。
自打离开南誉凤城后,小鹿始终铭记公子的要求:务必想尽办法进入北印匠人名录,尽全力接近皇室。
如今,她的确已经引起了骆胤燃的注意,只是……
裴卓明着回答骆胤燃,暗着却是给小鹿解释:“一收到皇上的书信,父王便催促我启程,日夜兼程总算是赶上了。”
“那便好!家中一切可好?”
裴卓笑:“父王母妃身体康健,令妹听闻我要来,闹着也要凑凑热闹!索性就一起带上了。”
“那便好!”骆胤燃淡淡一笑,又看了裴慕贞一眼,说:“贞儿如今也长大了。”
他的声音格外好听,听的裴慕贞耳朵微微发痒,面颊微红。
幼年仅见过他一面,如今他主动开口,令她会心一笑。
她问:“燃哥哥还记得我?”
裴卓侧身看了她一眼,笑道:“贞儿,你初来北印时,二殿下还带你逛过闹市呢!”
“真的吗?”裴慕贞轻咬下唇,有点害羞。她悄悄打量骆胤燃。如今的燃哥哥,清新俊逸,举止优雅,谈吐不凡,令人心神荡漾。
骆胤燃则面色如常,唇线微微变化,说:“入席吧!”
“好!”裴卓微微颔首,看了裴慕贞一眼,轻提长袍,进了席间入座。
裴慕贞也随之一笑,在侍女雪松的搀扶下跟着哥哥步伐,比邻而坐。
裴卓的位置,距离鹿以菱不足十步,坐稳后,他还不忘面带微笑有意无意地看了小鹿一眼。
小鹿轻咬下唇,眼神里透着诉不清的情绪。
骆胤燃坐下后,仍旧不时地观察来往人群。
已是酉时,大皇子骆胤羽还未到,宾客们都已开始有些按耐不住性子,不时发出焦虑的声音。
骆胤燃索性让振羽通知高公公先开始。可振羽人还未走到,高公公已高呼道:“大殿下到!”
众人又连忙起身行礼。
小鹿注意到他身着黑底绣有红色展翅的长袍,大笑而来,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婢女。
小鹿借势看了裴卓一眼,见他点头,心中有了数。
骆胤羽坐下后,宴会才正式开始。
高公公手持浮尘走到他面前,小声问了两句,便宣布宴会正式开始。第一个节目是舞蹈《踏歌行》。
曲子响起后,小鹿一面磕着瓜子赏舞,一面暗中观察宴会上的几个皇子。
在南誉凤城的密室里,裴卓曾亲自带着画像给她讲过这几个人的性格优劣。
大皇子骆胤羽,宽鼻肥耳丰唇,三岁识字,六岁诵诗,成年后却嗜赌成性,偷奸耍滑,仗势欺人,难成大器。
二皇子骆胤燃,天人绝貌,面若萧郎,心如寒冰。擅骑射,喜欢木雕。是目前骆夔最得意的爱子。
三皇子骆胤珩,英俊潇洒,风趣幽默,好书法与美酒。野心不足。
四皇子骆胤禾,温润如玉,不卑不亢,闲人野鹤,寡言少语。
单从世人认知上来看,最好利用的是骆胤羽,最有可能成为太子的是骆胤燃。想要实现大计,就必须从他们两人身上下手。
但小鹿始终觉得有的人,生来便会自带面具。只是有的人戴的时间久了,摘不下来。有的人却只在相对安全的人面前,主动摘下面具。尤其皇族,更是性情不定,难以捉摸。
她放下瓜子时,透过前排骆胤燃桌上水果刀的反射,见他一直面无表情地观察着场上的异动。
一旁的裴卓看了小鹿一眼后,起身走到骆胤燃面前敬酒。
“许久未见,殿下该与我畅饮三杯!”
骆胤燃看了看那酒杯,露出一丝微笑,接过手与他轻碰酒杯后,一干为敬。
“好酒量!”裴卓喝下自己的酒后,又命人添了一杯。
骆胤燃酒量尚浅,勉为其难地喝下七八杯后坐下。
此时,程远笑呵呵地走过来,停在几个皇子面前,说:“殿下,臣有个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骆胤羽看了看其余几人,手指一边轻轻敲着桌面,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有话就说!”
程远赔笑道:“既是接风宴,参会人员中又多是匠人,不如让两位技艺高超的匠人比试一翻,活跃活跃气氛。如何?”
“哦?”骆胤羽停下敲着桌面的手指,靠近了他,轻声问:“这么多匠人让谁比呢?况且都是木头石头的有什么好看的?”
骆胤羽向来喜欢凑热闹,莺歌燕舞,早已是席间不可或缺的节目。各种文武比试,也尚可乐于观看。但这比石头、木头,对于他来说,难有兴致。
程远笑着解释道:“殿下有所不知。今年的几个匠人,皆是女匠。鹿姑娘尚且还是复原了宫图、斗拱被皇上亲封的女掌案。白雨茵又是此次应征笔试的榜首。让她们二人比试,定会精彩绝伦。”
“哦?如此说来,倒是要好好看看了!”骆胤羽笑了,继而又看向骆胤燃反问道:“二弟觉得如何呢?”
骆胤燃原本摩挲木梳的手指,停了下来,透过水果刀扫视一眼鹿以菱的表情后,说:“一切听从皇兄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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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路不由己,前途尚可期.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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