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夫的心尖上撒野》是桉棉所著一部长篇都市言情小说,主角是戚荷顾北梵,讲述了外人眼里,顾氏夫妇青梅竹马,伉俪情深。只有戚荷知道名存实亡的塑料联姻是多无语,离婚后,网红博主“七盒子”以半自传模式洋洋洒洒写了百万字diss前夫,这篇吐槽大作被某明导相中,戚荷美滋滋去找导演谈价格,惊悚的发现前夫顾北梵翻看着那本百万字剧本露出阴森森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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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迈巴赫在主干道上缓缓行驶着。
司机在前面尽职尽责地开车,顾氏夫妇在后边坐着,不过相处模式略显异。
十分钟后,男人合上笔记本,率先打破僵局。
“戚荷。”
“你说什么?”戚荷侧过头,抬起手捂住耳朵,“信号不好,听不见。”
顾北梵垂眸睨了眼手动屏蔽信号的戚戏精,淡淡道:“关一下窗户,要开空调了。”
车上有些闷,的确应该开空调。
戚荷想应声“好”,可一闭上“植发门”画面撞进脑海,随之而来的羞耻让她恨不得原地晕倒。
小姑娘扯着嘴皮子开始唱反调。
“顾导,勤俭节约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能省则省,几块钱也是钱,我还可以把这些钱用来给自己植发……”
完了,嘴瓢了。
之后顾北梵几度想开口说话,都被戚荷“请你闭麦”的眼神怼了回去。
短暂交流就此结束。
两人静默着,又回到了视若无睹的状态。
上午九时顾氏夫妻二人抵达目的地。
家庭音乐会的设在戚宅的花园,场地是精心布置过的,乐器被搬到草地中央,观众椅环绕摆放。
只不过戚荷现在没什么看花的兴致,那些闲情逸致早在前边坐车时就死光了。
“想什么呢?”
思绪被一道清冽的男声打断。
小姑娘回过头扫了一眼顾北梵,贼儿装地扯了扯嘴皮:“没什么,我在想你什么时候秃头。”
戚荷说完这句话后,直至音乐会拉开帷幕,塑料夫妻都不再有任何交流。
此次家庭音乐会共有两场,今天上午这场以古典乐为主,下周晚上的那场则是freestyle。
吃完早饭后,顾语凡因为要去处理了些私事,便一直没与他们会合,这会儿她正坐在第一排拿出手机与戚荷联系。
顾语凡:【呜呜,姐妹你在哪?上午这场是古典乐对不对!我不想座第一排中央的位置,可是盛情难却怎么破QAQ】
戚荷:【我在最后一排给你占位了,你快过来。】
戚荷知道顾语凡属于那种在音乐会上po完票根后安静化身睡美人的存在。
所以今天她善解人意地给她留了个后排位置。
顾语凡过来后不由地有些犹豫,“这排只剩两个空位诶。”
戚荷回头瞄了眼顾北梵,“我坐到第一排,你在这陪她?”
“不,我和你一起。”
“别吧,今天坐的都是折叠椅,稳定性估计没那么好,语凡要是睡过去了,估计就……”
戚荷指了指草地,话留三分,点到即止。只不过很快就后悔了,因为她分明从他脸上读出了“雨无我瓜”的意思。
果然,顾北梵目光淡淡,嗤笑了声:“这不也挺好的,亲吻大地,表达对祖国的爱。”
顾语凡:“?”
这能是亲哥吗?
他们两人中一定有一个是从垃圾桶里抱来的!
*****
初夏时节,阳光正好。风徐徐而来,将槐花的芬芳吹向远方。
戚荷是第五个出场演奏结束后,上半场正式结束。
连续一周高强度的“佛脚”不算白抱,她这次发挥得算是特别好。
虽然和真正的优秀还有些差距,但戚荷在家中就是万千宠爱集一身的小宝,长辈们自然都是夸奖。
不过戚荷还是清醒的。她知道那些彩虹屁都是虚的,论实力她连被大佬按在地上摩擦都不配。
中场休息20分钟,戚荷闲着没事又有些馋嘴,想了想打算进厨房洗些水果给大家一起吃。
“戚荷,你可以能帮我拿一下冰箱上层的鲜奶吗?”
说话是戚叶,她坐在轮椅上,行动不大方便。
戚荷“嗯”了声,转身打开冰箱拿出鲜奶,“要帮你倒到杯子上吗?”
“不用了,这个我自己来就好。”
见她拒绝,戚荷也不再坚持,只是替她把那盒鲜奶放进轮椅附带的小篮子中。
“谢谢。”
“嗯,没事。”
戚叶和戚荷是姐妹,但她们的关系很一般。
可看着她坐着轮椅离开,背影一点点逆入光影中时,戚荷又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顾北梵走进厨房时,戚荷站在中岛台前把洗好的水果放在篮子里。
她的手臂有点湿,那些水珠映着窗外阳光,一闪一闪,耀眼而美好。
“要帮忙吗?”顾北梵问。
戚荷找来两个削皮器,将其中一个递给顾北梵,“来我们比比谁削的苹果皮长。”
男人伸手接过,有些意外,“你吃苹果?”
顾北梵知道戚荷打小就不喜欢吃水果,挑食得很。最多就是在被在人威逼的情况下,装模作样地吃上几口。
“水果是给大家准备的。”话音未落小姑娘警惕地看了眼顾北梵,“别逼我,我不吃的。”
顾北梵了然,他低下头继续削苹果,良久后开口,“吃苹果对皮肤好。”
“我不吃皮肤也好。”戚荷理直气壮地回答。
“嗯”顾北梵将去了皮的苹果对半切开,打算换个方式。
他弯了弯唇:“苹果防脱发。”
“……”
小姑娘组织的语言打算反驳,正想着手一打滑,然后一声惨叫就这么从厨房中传出。
戚荷紧闭着眼,眉头撅在一起,指腹隐约传来刺痛感,渐渐的那种感觉愈加强烈,好像还有点湿润的感觉。
戚荷下意识想睁开眼看看伤势,可就在这时一只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先不要睁开。”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在她耳畔响起。
她“嗯”了声,就算顾北梵不再说明,她也知道是自己流血了。
戚荷从小晕血,大概是每次倒地的场面过于惨烈悲壮,后来她一流血大家就跟着紧张。
小姑娘怔了怔,“我这是流……”
“伤口很浅,你不用太紧张。”
顾北梵有意避开“血”这个字。
戚荷点点头。
随后耳畔传来“哗啦啦”水流冲击着槽面的声音。
“有生理盐水,帮你冲洗一下。 ”他解释。
顾北梵站在戚荷身后,把她的手带到水槽处,他一手捂着戚荷的眼睛,一手帮着她清洗伤口。
“呜……”
虽然做了心理准备,可在水真正流过伤口的那一刹那,还是没忍住着呜咽着想要收手。
“先不动,再冲一下,乖?”
顾北梵的声音很轻,带着少有的温柔。
只不过这并没有什么用,小姑娘并不领情。
她吸着鼻子,惨兮兮地骂道:“……乖什么乖,要不是因为你这个大猪蹄子,我会割到手吗?”
进屋的时候戚荷换了拖鞋,这会儿她直接踢掉拖鞋刺着脚丫往顾北梵脚背上踩。
厨房空间很大,但两人靠得很近,戚荷这么一折腾无异于在顾北梵身上乱蹭。
初夏时节,两人的衣物都不厚,触感甚是清晰。
小姑娘身上沐浴露留下的奶香味也在瞬间放大。
男人冷声:“戚荷,我的耐心就这么多。”
戚戏精愣住,一秒认怂。
被吓乖了。
顾北梵为她清洗完伤口后,还用自己的手帕给她简单包扎了下。
“你家医药箱放在哪?”
“二楼书房有一个,我房间也有但在三楼。”
“好,我走到楼上拿,”
男人说了要“走”,可并没直接走。
黑暗中耳朵似乎变得更加灵敏,隐约地戚荷听到类似布带扯动是声音。
总感觉下一秒答案就将呼之欲出,可越是濒临真相,思绪就越是朦胧。
大约两秒后,眼睛被一条带子严严实实的捂住。
似乎是怕戚荷起了挣脱的心思,顾北梵做之前还在她脑袋后打了个结。
“死结,你不用试的。”
“……”
这是帮她当什么了?!
她又不是自虐狂,怎么可能想要寻晕!
小姑娘不悦抿起嘴,往上轻轻嗅了嗅,闻到了带子上很淡的白麝香。
戚荷又结合着它质地想了想,便发现这是什么的带子已经不难推测了。
“这是你的领带吗?”
“是。”
顾北梵说完,转身往二楼的方向走去。
可他才刚走了几步,身后就传来小姑娘呜咽声,随时而来的还有,器皿落地时支离破碎的声音。
戚瞎瞎委屈的捂着被中岛台撞疼的手肘,不过还好,她并没有被割伤。
戚荷想离开这危险的地方,但她现在戚瞎瞎,不但看不见,方向感也很差,无奈只能僵在原地。
很快耳边传来一阵沉稳而急促的脚步声,然后人被打横的抱起,撞进一个清冷的怀里。
“走侧门,戚叶还在台上表演,我不想引起关注。”
“好。”
顾北梵抱着她穿过一楼的大厅,途中戚荷还没闲着,她抬起没受伤那只手,在顾北梵胸口不断摸索,想扯他的领带。
“领带绑在你头上了。”
“……”
这人是魔鬼吧,怎么可以会读心术QAQ
戚瞎瞎随意拽住他胸前的扣子,略有些恼羞成怒,“谁想碰你的破领带了?我……我是想把你的扣子扯掉。”
语闭,小姑娘用手扯着他的扣子,身体力行地为自己的话证明。
戚荷只想做个样子意思意思,可怎么也没想到,她不过就这么碰碰,扣子就“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顾北梵:“……”
戚瞎瞎:“……”
男人低头看了看,继续向前。
很快他们就到了二楼。
小姑娘还是心虚,她沉吟着开口:“呃……不就是扯掉你一颗扣子吗?你这死无赖还玩蒙眼play……”
戚瞎瞎本还打算继续说瞎话壮胆,就在这是身侧传了一道稚嫩的童声
——“哥哥什么是蒙眼play”
戚荷僵着身子回过头,蒙在眼睛上的领带倏地滑落。
在重见天日的那一刻,戚荷看到表哥用手捂住小表妹的眼睛,用一种“不好意思,打扰了,但请你们注意影响”眼神看着他们。
空气中的因子尴尬地滚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炸裂。
戚荷平生第一次这般清晰地明白什么是有口说不清。
顾北梵的扣子是她扯掉的。
羞耻感爆棚的“蒙眼play”也是她说的。
行了,都别拦了。
让本宝宝看一眼血,给大家表演个当场昏厥:)
书房内开着灯,戚瞎瞎面无表情地坐着,顾北梵的那条领带早在前面就重新绑到她头上。
“表妹,所谓蒙眼play就是像你表姐现在这样,被蒙上眼睛,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
10岁的小表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点完头之后才意识到表姐看不到自己的动作,便又“嗯”了声。
“我还以为你们在玩什么刺激呢?”
表哥一边消毒边给戚荷检查伤口。
表哥戚宇是二院心外科著名的副教授,医术高明,处理这样的小伤口自然不在话下。
“贴个创可贴就好。”
“我来吧。”顾北梵说。
戚宇应了声“好”,把创可贴递了过去。
戚荷伸着手,“怎么了?”
贴创可贴又不是什么难事,他怎么大半天还没放下去。
“没事。”
顾北梵将创可贴贴下,解开她头上的领带。
戚荷睁开眼的瞬间,一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全来了。
凡是能称得上亲戚的几乎全都过来了。
人群中央还有两个提着急救箱的家庭医生。
戚荷尴尬的笑着,没开口耳尖都红透了。
“我很好,没看到伤口,就没晕血了。谢谢关心,给大家添麻烦了。”
音乐会结束后,戚荷在客厅门前找到了戚叶。
虽然她对这个姐姐没太多好感,可是前面的确是因为自己的事打断了她的演奏。
“抱歉。”她道歉。
戚叶只是笑笑,应了声:“没关系。”
傍晚,华灯初上。
墨蓝色的天空染着霓虹灯的光影,如梦似幻。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边聊天边享用晚餐,气氛也算融洽。
酒过三巡,戚父开口:“无论做什么都小心点,前面要是顾北梵不在,流血了谁帮你包扎?”
气氛倏然严肃,戚荷抬眼打量着周围,小声逼逼:“也不能全怪我的,其实都是顾北梵的错。”
戚父被逗乐,“你自己割到手,怎么还能怪顾北梵了?人家分明是二十四孝好丈夫。”
戚荷:“……”
二十四孝?认真的吗?用这样一个极具褒义的词汇来形容那狗男人简直就是对先贤圣人的侮辱!
戚戏精吸着鼻子,小小的身躯颤抖了两下:“是顾北梵先欺负我的,不然我也不会割到手。”
大概是戚荷婚后对家里始终说报喜不报忧,而今她这么一说,众长辈皆是一愣,眼底带着几分锐利。
就在这时小姑娘悲愤欲绝地开口了:
“呜呜呜,顾北梵他欺负我,他说我秃。”
“虽人秃就算了,他还建议我去植发,我就是太伤心了才割到手的。”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众长辈一时间不大好判断。
“是这样吗?”戚父问。
戚瞎瞎闭着眼,小鸡啄米式点头。
顾北凡看了眼戚荷,开口道“抱歉,是我的错。”
“呜呜,对不起有什么用?”
戚荷抬手假惺惺擦了擦眼角继续道:“反正我是知道的,等哪天我秃了肯定会被你嫌弃死的。”
被迫目睹这今空前绝后且毫无逻辑的戏精表演后,顾北梵心情复杂。
他沉默片刻,强迫自己忽略“秃顶在女性上呈隐性遗传”的常识,略带艰难地开口:“不会嫌弃你的,就算你秃了,我也爱你。”
戚荷正口小口小口地抿着水,然后当场就被呛到。
她
捂着面巾纸一连咳了好几声也不见缓和,差点连生理性泪水都被逼出来了。
晚上,夫妻俩回到星茂山庄的别墅。
星茂山庄位于城市西郊,背面临海,风景宜人。住户不多,治安确实好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虽是两人的婚房,但顾北梵多工作在外,几本上只有戚荷一人住。
主卧内,小姑娘将拖鞋一甩,趴在沙发上抱着手机吃瓜。
“戚荷,我的沐浴露哪去了?”
“你说沐浴露啊,应该是扔垃圾桶了吧。”小姑娘小声嘟囔,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扔了?”顾北梵阴沉着脸,敲了敲桌角。
他的声音低沉而冷淡,是个人都能听得出他的情绪。
戚荷抬起头瞥了一眼站在书架旁的男人,淡淡道:“你的沐浴露过期了。啧,小样装都能用到过期,顾导真不愧是长辈口中兼顾家庭。”
反语过于直白,顾北梵想当做听不懂都难。
他沉默着看她,缓了缓,“戚荷,等手上这两个片子结束后,我的工作重心会有所转移。以后……”
“您忙,您忙!我这全是瞎说的。”戚荷表情严肃,生怕这狗男人说出要兼顾家庭的话。
顾北梵哂笑着,岔开话题,“那我没沐浴露怎么办?”
“这个啊,”戚荷看着他,一脸真挚地提议:“要不您去客房偷一个?那边应该有给客人准备的一次性装。”
男人沉默了 ,表情好看不到哪去。
见他许久不吭声,戚荷怂着声音小声试探,“客房的一次性装除了量少了点,其他的和你之前的应该没有什么不……”
“诶,你怎么不听我说完就走了!”
戚荷冲着离去的背影大喊。
半小时后,小姑娘捂着肚子笑得在床上打滚。
“哈哈哈,你怎么用了我的沐浴露。”
“这也太违和了吧,你身上居然带着甜腻的奶香,哈哈哈,我不行了,让我笑会儿。”
晚上没开空调,戚荷穿着的是套清爽型睡衣。
上衣是无袖的,裸色的吊带处装饰着好看蕾丝,淡粉色的灯笼裤很短只浅浅的遮过大腿上方的那一块。
“要不你再洗一遍或者是睡前点香水,不然我会觉得自己这是在犯罪......”
小姑娘笑得抽搐,毫无形象可言,最后没忍住还拿脚丫子轻轻地踢着他大腿。
“犯罪?”
顾北梵微微偏头,顺着她的脚丫一路往上看,那笔直修长的腿。动作的幅度有些大,有点儿走光。
“你身上的奶味会让我有种把小奶狗骗到手的罪恶感。”
末了,戚荷又小声嘀咕道:“好奇怪啊,可明明你都是老男人了,我怎么还会有这种感觉。”
“老男人?”
“……”完蛋,又嘴瓢了。
“我现在闭嘴还来得及吗?”戚荷边说边用手捂住嘴。
不得不说,这口无遮拦的代价还真有些惨痛。
晚上的后半段时间里,戚荷只觉得头顶的灯一晃一晃的,整个人都也是恍惚的。
至始至终她不大敢说话,后来就算是开口,也只是用拇指抵着他的胸膛,求他关灯。
结束后,戚荷已经没力气走路了。
被顾北梵抱出浴室后,她像只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鱼,一副即将缺氧致死的模样。
后来睡觉前,她还不忘紧了紧裹在身上的浴衣,那警惕的模样就像是怕顾北梵又做出什么猪狗不如的事。
*****
第二天早上戚荷得知顾北梵即将飞往美国进行为期一个月的项目考察。
此后小姑娘心情大好,每天哼着小调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活守寡式假期。
尤其是在顾北梵答应给她带Guns N‘ Roses 的签名专辑后,小姑娘每次看他时都直接爱屋及乌地加了好几层滤镜。
在特级滤镜下,戚荷忽然觉得顾北梵好像也没那么讨人厌。
她甚至觉得顾北梵这狗男人在短时间内生物进化后变成一只为补贴家用即将远行的招财猫,可爱的过分。
周五那天,迎着清晨破晓的浅光戚荷装模作样地早起。
打着哈欠送走顾北梵后,重新回到房间,关上房门,往床上一躺,睡起回笼觉。
咔——!
至此,戚荷同学再次过上无夫无子,猫狗双全,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美好生活。
风哗啦啦的吹着日历本,时间一晃又是一周,转眼间五月只剩下一段小尾巴。
周一早上只有一节课,下课后戚荷来到网剧《夏风》的剧组。
虽然她和林浅浅之前闹得不愉快,但成年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知道为了共同利益没必要把事情搞得太僵。
一切进展顺利,再加上《夏风》这部剧片子本身不长,到今天正式拍完了二分之一。
“戚荷,方便过来一下吗? ”
循声望去是副导在叫她。
戚荷起身,应了句:“嗯,来了。”
“戚荷呀,你最近跟着王薇老师还好吗?”
“挺好的,王老师虽严厉些,但跟着她我能学到很多东西。”
上周,副导演把戚荷调到编剧老师那打下手。戚荷欣然接受,毕竟她的专业是戏剧文学,能学到些本专业的东西自然是更好。
“那就好,”副导演点了点头,引出话题:“对了,小戚
我看你形象不错,你的表演有兴趣吗?”
听到“表演”二字后,戚荷太阳穴忍不住跳了两下。
“没。”小姑娘摇了摇头。
诚然,戚荷作为戏精还是很爱演的,但是私底下飙戏是一回事面对镜头又是另一回事。
“是这样的,明天早上拍的那场戏的剧本你也看了吧?就是你和编剧老师这两天一直在讨论的那段。”副导解释。
戚荷点点头,“嗯,看了怎么了?”
“那里面不是有个小角色吗,刚刚接到通知我们之前是找好演员的临时有事没法来了。能不能麻烦你……”
这场是外景,借到一次场地都很不容易。而这个小角色的戏份不多,前后算起来不过只有2句台词,其他时候不过是充当背景板而已。
念及至此,戚荷虽有些犹豫还是答应了。
“嗯,那就交给你了。”副导演大喜。
小姑娘礼貌性地微笑回应。
等她可坐回椅子翻开剧本后,脸上的表情忽然有点不自然了。
——剧本还是那个剧本。
路人甲还是那个路人甲,
嗯,那个只有两句台词的路人甲。
可问题是,和她一起表演的不应该是男二吗,怎么成了林浅浅?
这剧本该不会是被人给篡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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