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夫小娇后》是明夏一生所著一部长篇古代言情小说,主角是连翘赵曦,讲述了连翘是被后娘折磨的冲喜小娘子,赵曦是被亲爹嫌弃的多病小王爷,因高僧批命凑到一处,就在众人等着看这两人的笑话时,却不料小王爷身体越来越好,连翘也成为他的掌中娇,帐中摇,朝中震荡,高人定言,这姑娘嫁谁谁发财,嫁谁谁升官,天生旺夫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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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一弯清月挂在树梢,偶有虫鸣响起,更显静谧。
一阵马蹄声“哒哒哒”响起,打破了夜晚的安静。不过已经子夜十分,城里人早就安睡,只有守护城门的队伍强撑着守护而已。见到腰牌,守门之人二话不说将城门打开。
一队人马往西南而去,到了一片丘陵地带方停下来,此时那里已经有几个黑衣人在等候。
“主子,前面再三里便是山庄。”一黑衣人汇报。
带头之人点头,让人带路疾驰而去。
还未到庄子,便见庄子守门人想要示警。只是尚未发声,便被领头人一剑穿喉。兵分两队,一队人马围住庄子,一队则直接从大门闯了进去。
此时,庄子里并未如普通百姓一般歇息,反而歌舞笙箫,还没进入二门便听到了嘈杂喧闹声。
此时大厅中一群人正在饮酒作乐。主位坐着一个面白无须之人,怀中搂着一个娇娇俏俏的小女子,约莫有十四五岁样子。只不过这女子模样虽俏,神情却全是恐慌。
那人一手揉着女人发丝,一手端着一碗酒:“乖,喝下去,爷让你舒服。”这酒里有助兴之物,喝了之后会让人丧失理智,做出不堪举动。
女人强笑:“爷,奴婢酒量不好,这几日又体虚,怕喝多了伺候不好您。”这样的日子她快过够了,自认为近日伺候的还算舒坦,应该能有一两分薄面。谁料话刚说完,便被甩了一个耳光。
“爷赏你喝酒是看得起你。”男人将她发丝往后一扯,将女人扯倒地上。那人用脚一踩,“今天把爷舔高兴了,爷给你一条生路。若不然,爷赏给下面人,你可活不到明天。”外面拼命的兄弟们苦着那,见到女人眼都发直,作弄起来简直不要命。要让手下干活,银子女人缺一不可。不过这些他都不缺,赏赐起来自然很是大方。
那女人吓得浑身发软颤抖,却还是强撑着跪起来……
围坐的男人都大笑起来,各自搂着怀中人作乐,一派不堪。
赵曦并不是心软之人,却忍不住闭了一眼,有些看不下去。这些人,个个都该死。
他手臂一抬将箭射了出去,直冲主位之人。
一阵刺耳嚎叫,瞬间大厅里乱了起来,尖利嗓子喊道:“谁踏娘的敢来老子地盘耍横,兄弟们抄家伙。”主位之人左肩膀被射中,尚还能行动。
赵曦等人并不靠近,先用箭阵开路。他拿起重弓,又一箭射向那阉人右肩膀。连发四箭,却没有一处伤了要害,只让人那人残手残腿而已。
“夭寿的,有种你撤下面巾露出真面目,老子今天不弄死你。”那人尚且嘴硬。
赵曦一跃飞起,拿起长剑冲着那阉人嘴割去,让他嘴巴臭。
此时庄子内外都战了起来,一群人见自家老大受辱,纷纷前来助阵围攻赵曦。赵曦对这领头阉人不下死手,对其他人可没有客气,辗转腾挪间数颗人头落地。
不过半个时辰,庄子里几百人死了多半,倒是这大厅中饮酒作乐众人多数活了下来,不过也被折腾得很惨就是了。
赵曦此时才有功夫开口,冷笑道:“大半夜的,一群阉狗和杂碎倒是小日子过得很不错,可见皇后娘娘没少给你们钱财。”
那带头阉人嘴巴被割了,嗷嗷嗷乱叫却无法成句。一手下代替他问:“你们乃是何人?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下此狠手。”
平公公开口:“我们既然都已经知道你们是暗卫,你说咱们有仇无仇?”
被捕之人互相对视,眼中全是惊讶。有人不死心,想确认:“你们乃燕王之人?”不是燕王府都瘫痪了,为何还有人能找到他们这处。
这倒是得益于齐侧妃帮忙。她联系到王嬷嬷眼线往京城送信,反而被紧紧盯住。树藤摸瓜,抽丝剥茧,终于将几处巢穴摸清。
赵曦指了指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少女们:“将她们送到后院关闭起来,等日后再遣返归家。”可怜归可怜,该防备还是要防备,此时并不能放。
等清了场子,赵曦坐在主位上,一脚将那阉人踩在马靴下,“怎样?肩膀痛不痛?我可是用了你最喜欢的药,若没有解毒良药,三日必死。不过,老子可不舍得你这么快死,倒是可以扔到乱葬岗慢慢熬,然后被野狗啃成碎.尸,那才有意思。”
那人打了一个哆嗦,他自然已经知道这人是谁。那日他们刺杀,剑上抹得正是此药。这药并非立时毙命,能拖延三日。但药性极强,若没有强烈镇痛药,会被活活烧死痛死,比万箭穿心也差不到哪里去。想磕头求饶,脑袋却被踩着,只能呜咽。
平公公劝道:“主子,这药据说能在尸体上残余,若是野狗啃了会死的。野狗何错之有,岂能无辜受累而死。要不,把这人扔到水牢里?”
赵曦想了想:“可。正好水牢里水蛇泛滥,生起小崽子来没完没了。放他进去,让那水蛇陪着他自生自灭吧。”
“嘿,那东西不仅会咬人,还会钻□□,见孔就疯。”平公公搓搓手。
赵曦:“……”他忍不住翻白眼,同是没根之人,小平子怎么就不知道同情一番。真真人间惨剧。
两人玩笑间决定了这阉人死法。明明都是残暴手段,却好像在谈论风花雪月,吓得被捕之人都起了鸡皮疙瘩。
赵曦笑:“怕了?来,一个个分着关起来,谁能说出有效信息,谁就能获得自由。若是不开口,正好咱们新开了一个欢乐场,里面各种刑具都是新鲜没见过血的,保管让你们舒服到欲生欲死。”
暗卫本是为拱卫皇位而存在,可自从被阉人和皇后掌控,简直成了杀人利器,全无一丝道德底线。因有皇上带头,这些人有样学样,不知祸害了多少女人和家庭。个个该死,不值得留活口。
将此处众人一窝端了,赵曦却并未破坏一草一木,而是让自己人留了下来,乔装做原有之人。既然是据点,总会与其他处有联系。等问出来联络方法,倒是有大用途。
等收拾妥当,已经入了下半夜。望着东方启明星在闪闪发光,赵曦突然想见一个人。在狼窝里待久了,反而喜欢享受青草的香味。
等进了城,经过西市大街,见有的店铺里已经隐隐有了亮光。做吃食的铺子,尤其是早点铺子,皆是半夜便要准备饭食,十分辛苦。
经过一家点心铺子,一条红色布巾招牌在风中飘摇,上写“五福饼子重阳糕,甜到心中时时想。”话虽朴实粗糙,但一个“甜”字打动了赵曦。
他敲了敲门,里面人十分警惕:“谁,我们半夜不卖糕。”听老人家说了,半夜十分敲吃食铺子门的一般都是鬼,而且是饿死鬼,十分可怕。
赵曦听老人家声音都颤抖了,温和笑道:“我家娘子嘴馋了,非说要吃你家饼子,不然就一直哭。老人家,你手头有什么饼子,卖给我可好?十倍价钱。喏,我将铜钱从门缝里先塞给你。”
老人家摸了摸铜钱,温的,可见对方是人。心中笑自己胆子小:“你倒是一个疼娘子的好男人。不用十倍价钱,按寻常价格就好。我们在这里经营了三代,算是老字号了,从来都是童叟不欺。不过热乎乎的只有糯米枣糕,倒是有昨日剩下的几样子,不影响口感你要不要?”
那自然是要的。
赵曦将热乎乎的枣糕放到怀中暖着,将另外点心背到肩上,吩咐平公公几个:“进了城了,你们自行回府就是,我认路。”
平公公:“……”咱们知道你认路,问题是这大半夜的你想干啥。看主子嘴角带笑,一脸春意,他都没眼看。
自行离去是不可能的,主子万一出事,他们谁都别想活,只好远远跟着。
赵曦拐到了甜水巷子里,将马拴在巷子口,自己悄咪咪便爬过了连家墙头。此时夜色虽黑,天边却已经有一点亮了。
连翘睡得不安,夜里醒了几次。听到动静便睁开眼睛,还顺手拿起了花瓶。等看到那一熟悉笑脸,她愣住了。
两人对视好一会,连翘先败下阵来:“先进来再说,让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赵曦笑容更盛了:“谢谢你邀请我进来。”
连翘:“……”不用谢,别客气,总觉得自己被坑了。“大晚上你来作甚?”
赵曦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递过去:“刚出炉的糯米枣糕,甜甜的,糯糯的,十分好吃。你不是最爱吃甜,我特意给你带的。”又将肩膀上挂的一兜子点心摆开来,一脸求表扬。
连翘忍了忍,方忍住心里话:谁像你似的那么爱甜食,娘们兮兮的。“好啊,谢谢了。”别说,还真有些饿了,谁让她正长身体。
于是,两人你一块我一块,将几包点心分食干净。
天就要亮了,赵曦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裹,递给连翘:“猜你喜欢。”
连翘打开来一开,差点闪瞎了双眼。红红绿绿的,竟全是宝石,还个个比拇指肚子还大。喜欢是喜欢,连翘看看他一身黑衣,仔细一闻还有一股血腥气:“你去盗墓了?被鬼追砍了?”
赵曦:“……!”他就不该来!
连翘静静躺在床上,眼睛望着青纱底粉花窗幔,心却不知飘到了那里。
少女怀春,虽她年纪还称不上少女,却也知道一点点男女之事。小门小户不怎么讲究,七八岁后就时常拿这些开玩笑。记得娘亲在时,有时拿到好东西就会笑:这个簪子好漂亮,要留给我们囡囡做嫁妆。
虽则她那时不太懂什么叫嫁妆,却也知道嫁人是天经地义之事。尤其父母关系亲密,让她对人生充满了憧憬。
可亲眼见父亲为钱财弃母亲于不顾,她自此对嫁人歇了心思,暗暗发誓,靠男人不如靠自己,她绝不能像母亲一样傻。当初省吃俭用,家里炖一只老母鸡都是留给相公孩子,自己只吃鸡头鸡脚这些杂碎东西。现在好了,省下来全给了后来的丁氏。她时常叹娘亲活不明白,早知如此,当初对自己好一点多好。
不过赵曦会不会不一样?他会悉心照顾自己,帮着自己置办嫁妆,会半夜送点心,日后也会对自己好吧?可是,如果遇到事情呢?如果权势和她只能舍弃一个呢?
她不敢想了。忍不住笑了,笑自己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把自己和权势等同。
此时,窗幔轻轻撩起来,一声小小惊呼声响起:“姑娘,您可吓死奴婢了。刚刚奴婢叫了您两声,见您不答应,还以为您睡着。想看看您睡得踏实不,有没有踹了被子,却见到一双大眼。”偌大的眼睛一动不动,很吓人的呀。
连翘哈哈笑了起来:“我故意吓唬你的。”其实刚刚走神了,她压根没听到秀枝进来。
这次回家,秀枝和另三个丫鬟跟着回来,临走时王妃将这四人和她们家人卖身契也一并交给了她。这也表明,伺候的这几房人彻底成了她的奴才,王妃再不干涉。
而当初陪伴了她一阵子的松枝则悄无声息消失了。连翘没有刻意打听,但也知道一点,京郊寺庙之行,就是这个松枝泄露了行踪。谁能想到,八岁便因身世可怜被王妃买下的松枝,竟然是王嬷嬷的眼线。
这一次王府又清理了一批人,只是不知是否还有隐患留下,但这些都不是连翘操心之事。
秀枝将窗幔收拢到两边,各用一枚红色琉璃球别住,然后又将提前备好的衣服拿了过来,服侍连翘穿上。“姑娘皮肤白皙,穿什么颜色都美,但红色最美。今儿这身玫红色交襟收腰小褂配白色襦裙,显得更水灵了。”
连翘笑道:“明儿上衣换成碧绿色,保管比刚出土的小葱还水灵。”
秀枝忍不住白眼:“是是是,那明儿奴婢穿上一身紫色裙子,当茄瓜好了。”说完也忍不住笑了。
她当年服侍王妃,虽则只是二等丫鬟,在王府里也很拿的出手,家人也跟着沾光不少。可她每日战战兢兢,生怕王爷王妃打起来,或者侧妃侍妾们又闹事。王妃不开心了,她们这些奴婢连大气都不敢喘。
现在跟了姑娘,成了一等大丫头。虽然姑娘没有什么根基,在府中尚未有任何权势,可她就是开心。姑娘有什么说什么,从不让她们猜,更不会故意为难人。跟着这样的主子,即使日后造化不如以前,可她也愿意。
听到连翘起了,几个丫鬟也跟着忙碌起来,端银盆,拿面巾,抹玫瑰胰子,服侍着坐在桌前用膳,伺候起来十分精心。
“哟,翘姐儿起床了,你弟弟刚刚醒来就一直找你呢。看看咱们姐儿这吃的用的,这一盘盘一碗碗足有十一二道,当真让娘开了眼界。”看着一桌子点心吃食,她忍不住犯酸。心中想着,这没娘的死丫头怎如此好命,竟然一夜之间嫁给了小王爷。这样的好运道,应该留给自己儿子才是。
连翘如今也懒得计较这个,虽则之前有很多龃龉,但并非什么深仇大恨。且丁氏嚣张,身后还不是因为父亲纵容。本就没有血亲,也就没有期待,她心中最怨的始终是父亲。
看丁氏站在门口赖着不走,连翘觉得膈应,吩咐道:“秀文,还有剩的就端一份给大壮吃去。”她这弟弟身子骨有点弱,是以起名叫大壮,图个吉利。
丁氏笑:“咱们姑娘就是疼弟弟。大壮虽然小,可他才是你们老连家的根,你去了哪里也不能忘了根呀。何况等大壮大了,就能帮你撑腰了,如今可不就要待他好些。”
连翘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很是,女儿就是要顾念家里。等大壮娶了媳妇,你可要多多让儿媳妇往娘家搬东西。”
丁氏开口便想骂,但看到连翘冷冰冰眼神,自己又硬生生噎了回去。
连翘冷笑,只有男孩才是老连家的根这种话,她早就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她丁氏日后做了婆婆一定好笑,一边教育女儿要记得家中根往家里搬东西,一边又防着儿媳妇顾娘家,有意思么。
见主子低头用膳了,秀文才接话:“丁太太,请跟奴婢来。”并不多说,将灶上还剩的挑了几样子让丁氏带走。如今虽然住在连府,但他们并不用连府一针一线,吃穿用度全部王府供应,所以底气很足。主要是看不得姑娘有这样继母,可她们毕竟是奴婢,也不好给丁氏脸色瞧。
连府有南边杂货铺子撑着,日子不算穷,但早膳不过是馒头咸菜小米粥,哪里有过这样丰盛时候。见秀文端了枣泥山药糕、豆腐皮包子、芝麻小饼,还有一大碗乌鸡汤、粳米粥,丁氏心里十分欢喜。可一见两个嬷嬷此时正在厨房用饭,吃得竟然一点不比自己差,这心里便又不平衡了。
丁氏忍不住掐腰:“我虽不是高门大户出身,却也知道主仆有别。作为奴婢,哪里能和主子用一样饭食?”
两位嬷嬷并未起身,其中一位好歹给些脸面,笑道:“是,所以我们用的都是王妃剩下的,而且样式少了一多半。做人顶顶要紧的是牢记身份,这点奴婢们始终忘不了。”王府下人可比一般人家主母气势还足,要不是顾念姑娘脸面,她们早把丁氏撅出去了。
丁氏跺脚,这是笑话她地位如同奴婢。正要开骂,被匆匆而来的连父拉了回去。
“你每日吃好睡好小日子过得好好的,总是去招惹翘姐儿作甚。我半夜里起来去盘货,回到家连口热水你都没烧过,你还有脸了。”闺女在家时,至少每日热汤热饭伺候着。可自从闺女走了,这丁氏却每日只知道睡到日上三竿,让她做饭都推三阻四的。
丁氏本就一肚子气,听到这里哭着骂道:“你以为我容易?我夜里要照看大壮,一晚上醒来至少两三次,哪一天能睡过踏实觉。好不容易天亮了,他也能睡个安稳了,我跟着睡一下怎么了?做饭做饭,你就不会从旁边铺子里买点吃食?”
连父指着她,想骂却骂不回去。每当这时他都忍不住想起亡妻,多么温柔和善一人,却早早去了。而丁氏,实在是他看走眼了,本以为是个温柔贤惠的,没想到却是个调三斡四的懒婆娘。想到这里,抱头蹲下连连叹气。
丁氏十分得意,挺胸抬头扭身去了里屋,掀开食盒便吃了起来。
连家院子就一进,其实不过就是三间正房两间厢房,说句不好听的,一人放屁全家都能听见。这边吵吵闹闹的,连翘那边早听得一清二楚。
秀枝看不过去,悄悄道:“姑娘,要不要给老爷送一点饭过去。”丁氏虽是后娘,连老爷却是亲爹。
连翘摇头:“莫管,饿不死。”少吃一顿饿不死,想当年丁氏经常在饭点各种借口支开她,等她忙完了坐下,有点汤汤水水都是好的。而连父,为了肚子里那个儿子,总是让她忍忍忍。
怕秀枝好心办坏事,连翘也不怕丢脸,敞开了说道:“不怕你们笑话,自从丁氏怀上,我早上从未吃过一口饱饭,中午晚上在家里蹭点饭,邻里好心的大娘也能帮衬点。有时候饿极了,想求父亲给点铜钱到街上买个馒头饼子,却十回里难有一回。如今,我管好自己就是了,家里总归饿不死。”
秀枝和秀文两人听了,忍不住心中唏嘘,真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俩是家生子还好,很多丫头可不就是被亲爹娘卖了的。
秀枝劝道:“奴婢们懂了,姑娘也不用往心里去,自个儿的日子过好了是正经。”她和秀文对视一眼,看来她们对连老爷和丁氏太仁慈了,刚刚那饭就不该给,哪怕喂狗也比送给那人强。
看她俩眉眼官司,连翘忍不住笑道:“你们呀,也别往心里去,多大点事儿呢。日后也莫针对他们,免得让有心人笑话。再说了,以前再难过,如今也掉进福窝了,王妃待我如此好,我又有什么不满足。”
可不是掉进福窝里了。这会子王妃正揪着儿子的耳朵问:“大晚上的你去哪儿了,娘想找你办事都找不到。翘姐儿归家了,我才想起只给了庄子没给铺子,这几日你去转转哪个生意好,总得让她日后手里有活钱。”
赵曦委屈:“我才懒得理这事,没钱又饿不死她。”
王妃点点他脑袋:“就你嘴硬。”
切,连块甜糕都给媳妇送去,当老娘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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