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公主要出嫁》是方得瑞拉所著一部长篇重生古言小说,主角是陆昀锦秦于言,讲述了陆昀锦身为公主,上有疼爱她的父皇大人,下有敬重她的太子弟弟,却因为自己作死,最后一杯毒酒结束这一生,重活一世,陆昀锦决定好好孝顺父皇,笼络太子弟弟,以便安然过一生,顺带和前世喜欢的人再续前缘,没想到秦于言人前人后两幅面孔,让高贵公主梦想的美好生活破灭到渣渣都不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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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以为,攘外必先安内,国不安则兵不强,兵不强则战不利,战不利则生灵涂炭,民生凋敝。”如玉石撞击的朗朗之声响起。
陆昀锦抬头一看,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她心心念念的未来驸马,秦大将军独子,定远侯世子——秦于言。
长孙先生颇有些欣慰地点点头:“秦世子所言甚是。”接着他捋了捋胡须正色道:“诸位在坐,皆是大宁朝未来之栋梁,老夫认为,有一句话定当谨记于心。孔夫子有云,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无论是攘外还是安内,最重要一条就是名正言顺,位于这样,方能水到渠成,天下归心。”
在坐学生都纷纷点头称是,唯有陆昀礼还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样。好一个天下归心,这长孙先生可真是狡猾,既不得罪陆昀礼,也不得罪陆昀锦,只一个名正言顺,就摆平了双方意见。
接下来,陆昀锦一边听着夫子讲课,一边看着秦于言的背影,时间倒也没那么难熬。
下了学,陆昀锦心里还惦记着刚才一时冲动得罪了陆昀礼,连忙屁颠屁颠地跑到大皇子身边,脸上堆着笑意:“礼哥哥,今天端宁第一次上学,觉得甚是新鲜,多说了几句,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啊。”
陆昀礼面上一滞,这个桀骜不驯的端宁公主居然还特意来道歉,他脸上立刻恢复了往日云淡风轻的模样:“端宁,做哥哥的哪有这般小气,学堂上讨论问题而已,自然不会介意。”
“这就好,这就好。”陆昀锦脸上笑得一脸灿烂,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端宁,这才三日不见,我可真是要对你刮目相看啊。”陆昀祺今天听到陆昀锦的一番高谈阔论,也是吃惊不小,没想到这个不学无术的妹妹竟然会对圣人典籍了然于胸。
“哎呀,我这些都是从父皇身上学来的,耳濡目染罢了。”陆昀锦面上打着哈哈,却暗暗搬出了皇上。
陆昀礼,父皇一向注重仁德,善待百姓,你心狠手辣,残害手足,这次,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你谋权篡位。陆昀锦面上依然言笑晏晏,内心却坚定地对自己说。
走出崇文馆,夏暖和秋映跟在公主后面。
“公主,你可真厉害,今日一番言论,竟说的这些崇文馆的学生们哑口无言。”夏暖提着书箱,眉飞色舞地说。
“夏暖,你觉得本公主口才怎么样?”陆昀锦今天对自己的表现也很满意。
“那真是一等一的好啊,不光是口才,这文采学问也是一等一的呀,好多词奴婢连听也没听说过。”夏暖对陆昀锦的彩虹屁倒可以和天保对他家公子的拼一拼。
“你这小丫头,惯会哄我。”走着走着,她看到秦于言和天保在前头,她提起罗裙快走几步,喊道:“秦世子,且慢。”
秦于言蓦然回头,入眼又是一张惊世骇俗的脸。
陆昀锦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才朗声道:“今日多谢秦世子出手相助,端宁又欠世子一份恩情。”
“公主言重了。”秦于言躬身行礼。
陆昀锦一步上前,扶住了他的手臂,“世子对端宁有救命之恩,以后不必多礼。”
“微臣不敢。”
罢了罢了,这人见了面就行礼的臭毛病一时半会估计改不过来。
“秦于言,”她又忍不住叫到。
“嗯?公主请讲。”秦于言脸上总是一片光风霁月,衬得周围的树木花草都失了颜色。
难道她说自己只是想叫叫他的名字吗?陆昀锦有些尴尬地摆摆手:“嗯——再见。”
“微臣告辞。”接着又是一个躬身。
看着秦于言渐渐离去的背影,陆昀锦怅然若失。今天是自己重生后的第五天,也是想秦于言的第五天。
“公主,怎么了?”秋映看公主又闷闷不乐的模样,关心道。
“没事,只是觉得任重而道远啊。”追夫之路真是长路漫漫,任重道远。
“公主最近说的话,奴婢怎么听不懂啊?”秋映一脸疑惑地说。
哎,有谁能懂本公主的苦。陆昀锦心里哀叹,如果没有离宫出走这一出,她是不是已经抱得美人归了呢。只能感叹时来运不转,自己没有重生到好时候,不然,她何苦在崇文馆这个鬼地方发奋苦读。
回到凤阳阁没多久,刚刚梳洗完毕,她的团子弟弟就像个移动的肉球一般,屁颠屁颠地跑了进来。
“祯儿,你怎么来了。”陆昀锦一脸宠溺地蹲下,看着团子皇弟肉嘟嘟的小圆脸说。
“皇姐,皇姐,这两天你都不理祯儿,今日祯儿听说你去崇文馆了?”乌黑的小眼珠透着机灵劲儿,陆昀锦看了十分欢喜。
果然,宫里别的什么都不快,这消息传得可真快。
“是啊。”陆昀锦随手拿了桌上的一块芙蓉糕,塞进团子红艳艳的小嘴里。
“皇姐,这书院可有什么好玩的玩意儿?”陆昀祯嚼着芙蓉糕,含含糊糊地嘟囔着。
“书院能有什么,就一个老夫子,二十几个学生,还有你的大哥哥和二哥哥,也在那里读书。”
“那皇姐为何要去书院?”陆昀祯对他皇姐的秉性可是十分了解。“莫不是,莫不是有什么有趣的人?”总算吞下了那块芙蓉糕,他甜甜的嗓音变得清晰起来。
“这,到还真有一个。”陆昀锦看着他,这个小娃娃莫不会猜测人心?
小团子的嘴角还满是碎屑。一旁的奶妈拿着帕子过来给他擦干净了。
“皇姐,皇姐,那祯儿也想去。”
“你一个奶娃娃,去书院做什么?”陆昀锦一把抱起他,坐到椅子上。哎呀,这小团子最近怎么愈发沉了,再长下去,自己都快要抱不动了。
“祯儿,想去看看皇姐的心上人。”他奶声奶气地说着。
“心上人?”她正在喝水,差点一口水喷出来。这个小团子什么时候学会了那么多词汇,到让她刮目相看。自己这点小心思,这么快就被这个奶团子看出来了吗?那,秦于言是不是也已经知道了呢?可他总是一副对自己避之不及的模样,让她很是烦闷。难道说,这一世因为自己的重生,发生了一些因果变化,他秦于言变心了?
陆昀锦心里正在千转百回之间,只听陆昀祯继续开口道:“是啊,陈嬷嬷告诉我的,在心里想着的那个有趣的人,就叫心上人。”
陆昀锦觉得这个定义,还真是言简意赅、一语中的啊。咳咳,没想到,小团子宫里还有陈嬷嬷这个人才,用来教养一个五岁的奶娃娃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不如,从团子宫里借来几日,好好教自己怎么追驸马?
“皇姐,你在想什么,想你的心上人吗?”
陆昀锦只觉皇弟的这个能力可以好好培养一下,不出十年必成恋爱圣手,养成撩遍大明宫之绝技。
“祯儿可有什么心上人啊?”陆昀锦觉得有趣,赶紧引开话题,顺便便逗逗他。
“祯儿觉得,还是皇姐宫里的桂花糕比较有趣些。”
“嗯,祯儿你的想法很对。”陆昀锦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脑袋,这小子三天两头往自己宫里跑,原来想念的不是自己这个皇姐,而是凤阳阁的桂花糕啊。
圆圆的眼珠子提溜一转,小嘴继续开口道:“皇姐可是那心上人的心上人?”
“额,皇姐也不太清楚。”陆昀锦只觉自己老脸一红,她这个弟弟,莫不也是重生的吧,这些话是一个五岁奶娃娃说的话吗?
“不如,皇姐让祯儿去见见那个心上人,帮皇姐问问?”
咦,话头儿怎么又回到自己的心上人这件事情上来了。
圆嘟嘟的小嘴继续装作小大人似地说:“陈嬷嬷说了,一般人见到自己的心上人都是会害羞的。”
“祯儿,你放心,皇姐自己有办法。”陆昀锦刮了刮这个小人精的鼻子,有些无奈地说。
“哦,那皇姐要是有要我帮忙的地方,可尽管说呀。”想到自己吃不到桂花糕时的浓浓思念,对于皇姐的心上人,他也是十分上心和仗义的。
最后,以陆昀祯又顺走了几块芙蓉糕和香糖果子告终。
这几日,可真是苦了陆昀锦。
她一个最爱睡懒觉的公主,天天去崇文馆报到。上学就要早起,早起就会犯困,犯困就会在课上睡觉。她还不想这么快就在秦于言面前丢脸。于是每天硬生生睁着一双杏仁美眸,看着长孙先生在那儿摇头晃脑,之乎者也,实在痛苦。另一边,她还要熬夜想问题,每日都事先准备些问题,以讨教之名,多和他说上了几句话。即使他基本只会说:“公主说的是”、“公主谬赞了”,陆昀锦也不恼。
她现在这勤奋劲儿,哪里像是个大宁公主,都快赶上头悬梁、锥刺股的秀才举子了。
俗话说的好,学习使人进步、恋爱使人盲目。陆昀锦生生开辟出了一条新道路,在恋爱中学习,在盲目中进步。
然而,这天,崇文馆却来了一个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人。
时值盛夏,陆昀锦来到崇文馆已五日有余。
这天一早,春晴、夏暖几个生生地把陆昀锦从被窝里叫起来,闭着眼睛由着丫鬟们梳洗打扮一番后,陆昀锦此刻正哈欠连天地伏在课桌上,等着夫子来讲学。
夏季炎热,陆昀锦只穿了一件藕粉薄纱裙,外加一件嫩黄色披子,更衬得肤白如雪,吹弹可破。
春晴在一旁替着自己勤学苦读的公主扇着扇子。
“端宁,可是昨晚又翻墙出宫了?”陆昀祺到了崇文馆就看到端宁瞌睡虫上身的模样,就想要逗逗她。
“祺哥哥,你惯会笑话我,我已经两三年不翻墙了。”陆昀锦还泛着困,都没过脑子就说了出来。
“你这便是承认自己翻过墙了?”陆昀祺听了,朗声笑道。
“端宁以后坏了名声,嫁不出去,这账可要算到祺哥哥头上。”调笑间,陆昀锦也渐渐清醒过来。
陆昀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端宁你还未及笄,就想着嫁个如意郎君了?”
“祺哥哥。”陆昀锦看了一眼秦于言俊秀飘逸的身影,害羞地低下了头。最近自己这张老脸,怎么越来越容易红了。
只是陆昀锦没看到的是,秦于言听着他俩的对话,嘴角浮现出一个若有似无的微笑。
正在他们俩逗趣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草民冯源,参见祺王殿下,参见端宁公主。”
“冯公子不必多礼。”陆昀祺道。
是冯源!
陆昀锦纵使心中多么不想见到冯源,甚至一看到他的小人嘴脸就觉得恶心,现在当着这么多王公子弟的面,她也不能立刻发作,面无表情的抬起了头,只瞥了一眼,就转过头去。
他这副皮囊生的确实不错,长得温文儒雅,还有一股青松翠柏的高洁之气,一张嘴又最会讨人欢心。也正是如此,才会有那么多无知少女对他前仆后继,这其中,也包括上辈子的陆昀锦。
他怎么会来崇文馆?陆昀锦心里一沉。上一世,自己好像是在花灯节与他相遇的,那是两年后的事了。还记得自己当时已经被父皇赐婚给秦于言,却在花灯节上与冯源一见如故,在冯源的甜言蜜语下,更是百般不愿嫁给秦于言。可父皇圣旨一下,驷马难追,无论如何也不肯收回成命。这一生,冯源怎么这么快就出现了?
冯源本也是世代簪缨,只可惜从他祖父开始便沉迷花街柳巷,家产逐渐被败光,他父亲也宠妻灭妾,不思进取,引得京都贵族讥笑,冯源虽虽为嫡子,在家中待遇还不如两个庶出的兄长。以他的家世,本不能进崇文馆读书,想必是又有什么图谋。这辈子,她再也不会被这个心术不正、虚情假意的宵小之徒给诓骗了。
冯源躬身对着坐在书桌前的陆昀锦,从袖中掏出一把扇子。
“草民前几日在宫外拾得一件宝贝,据说是王羲之先生的旧物,今日得见公主,觉得这扇子唯有公主的容貌气度方才能与之相配,还请公主笑纳。”
冯源露出了他标志性的微笑,陆昀锦只觉得恶心,连手都没有抬一下,只斜睨了他一眼说:“冯公子,无功不受禄,如此贵重的礼物端宁可不敢收。”
“公主客气了,这扇子能为公主去热消暑,乃是它的荣幸。”冯源又把扇子往前递了递。
陆昀锦看了他这幅殷勤的嘴脸,直觉得心中烦躁,拿出了她往日嚣张的声势:“我再说一遍,拿开。”
冯源面上尴尬万分,下不来台,还是陆昀祺打圆场道:“端宁公主素来是被父皇和我们哥哥几个娇宠惯了,还请冯公子不要在意。” 听了这话,冯源复又恢复了平常俊秀公子的气度:“哪里的话,公主心直口快的性格,草民甚是羡慕,一看便是性情中人。”
陆昀锦还是别过头不看他。冯源也不再自讨没趣,悻悻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端宁,冯公子也是一片好意。”陆昀祺有些无奈地对着她说。前两日不是对人客客气气,温文有礼,有个公主样儿了吗,今天怎么又犯脾气了?陆昀祺心里纳闷。
“祺哥哥,你怎么也糊涂了,我怎么能随便收别的男人的东西?”陆昀锦理直气壮地说。她可能忘了自己前几日还穿了别的男人的衣服。不过那是她未来的驸马,似乎不算别的,男人? 陆昀锦心里冷哼:冯源你最好有多远滚多远,不然别怪本公主不客气。
正在陆昀锦心中懊恼,崇文馆多了个不速之客时,长孙夫子夹着两本书走进学馆,继续翻开那本厚厚的典籍,开始了今天的授课。
听着夫子抑扬顿挫的声音,陆昀锦却又忍不住开始犯困,昨天难得自己真的去翻墙了?她开始深深地陷入自我怀疑之中。
忽然,就听见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吵得陆昀锦从睡梦中惊醒,娇俏的下巴也从撑着脑袋的手掌上掉了下来:“皇上、皇后驾到——”
父皇今天怎么有空来崇文馆了?里暗想。
“儿臣、微臣、草民参见皇上,皇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此起彼伏地声音响起,学馆内,从长孙先生,到王公子弟,再到小厮丫鬟满满跪了一地,只有陆昀锦微微颔首,福了福身。
眼前一位穿着明黄龙袍的宁宣帝,带着天子特有的睥睨天下的霸气,径直走进了崇文馆,身边还跟着身着珠翠罗裙的傅瑶皇后。
皇后怎么也来了?陆昀锦心里起疑。
“众爱卿平生。”宁宣帝朗声道。
这时,众人才从地上站起来,依然低着头,不敢直视龙威。
“锦儿,你怎么在这儿?”傅瑶佯装吃惊地说。
“启禀母后,儿臣近日在崇文馆跟着长孙先生学习圣人文章。”陆昀锦抬起头,目光如炬,直视着傅瑶皇后的眼睛。
“这……”傅瑶环顾了一下学堂周围,接着柔声道:“皇上,这崇文馆可全是男儿,锦儿是堂堂大宁公主,与男子坐在一起,出入学堂,要是传了出去恐怕会被天下百姓笑话。更何况,历朝历代公主都只学习女学,锦儿罔顾女学,在这里怕是会坏了祖宗的规矩。”
听傅瑶这话,陆昀锦便明白了三分,她莫不是来找自己的茬了吧。
“皇后,你怎么越来越古板了。”宁宣帝听着傅瑶的话,原本含笑的面孔也板了起来。“规矩都是人定的,你说的这规矩实在陈腐,为什么公主只能跟着嬷嬷学女学?公主就不应当明大义,识大体了吗?宫中诸多事情朕都没有过问,不是代表你做的对。你依照古人的规矩不知变革就能偷懒了吗?所谓不破不立,我看你先得好好学学圣人的思想。”
“皇上教训的是,臣妾知罪。”傅瑶面上还是一派温婉大方,端庄贤淑,统率后宫的架势,内心气得暗暗咬牙,腹诽道:今天好不容易把皇帝带来崇文馆,原想好好借机斥责陆昀锦一顿,没想到皇帝这心是从朱雀门偏到青虎门了,自个儿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凭空挨了一顿骂。
“父皇。”陆昀锦娇滴滴地喊了一声。“母后掌管后宫那么多事,已经很辛苦了,父皇怎可无故责备母后呢。”她把傅瑶皇后的心思猜了个十成十,倒开始装乖卖巧,装起了好人。
原来,自从傅瑶听说陆昀锦在崇文馆念书之后,就一直想找个机会,以公主不守规矩为借口,让皇上好好惩罚陆昀锦。自己好从中挑拨离间,闹得父女失和,坐收渔人之利。可没想到,陆昀锦早就去紫宸殿宁宣帝那儿报备过了,撒着娇,得了父皇点头应允,这才明晃晃地跑来崇文馆学习。
可傅瑶哪会想到这一层,毕竟上一世的陆昀锦,只要想做什么,就立刻要去做,何时会考虑后果,提前通知他们呢?
而今日宁宣帝得到边关捷报,秦大将军在边疆大获全胜,西北边关已稳,已经准备班师回朝。故而,他今日龙颜大悦,想着许久没有见到自己的宝贝公主了,就立刻答应皇后的提议,一起来崇文馆看看端宁公主,顺便看看自己的两个皇子和一众未来肱股之臣的学习情况。
“锦儿,真乖,到学会疼惜你父皇母后了。”看着陆昀锦乖巧柔顺的模样,心中愈发喜爱,走到了公主面前。“好些日子没瞧见锦儿了,让父皇看看,最近瘦了没有?”
陆昀锦抬起头,一双美眸依旧明亮,只是原本有些圆润的鹅蛋脸,这两日竟清减了些。
“锦儿,怎么瘦了,是不是凤阳阁的膳食不合胃口?”眼前的宁宣帝哪里还有帝王的威严,分明是一片慈父的做派。
凤阳阁的厨子的水平早就已经闻名整个大明宫,哪里还有更好的。这几日她分明是为伊消得人憔悴,张嘴却是另一番道理:“父皇,可能是近几日刚刚启蒙受教,夫子教的圣人大义一时难以理解,端宁时常为此茶饭不思。”
“锦儿,可切莫因为学业而伤了身体啊。”宁宣帝慈爱地摸了摸陆昀锦毛茸茸的脑袋。“跟父皇说说,近日都学了些什么?”
“怎么还要抽查呀。”陆昀锦心里暗想。长孙夫子心里更是紧张不已,感到自己的小命好像都攥在公主手里了,心里想着:公主,您可千万要好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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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道理真多,我自从看了你的小说整个人都变了。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