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糖妻娇宠》是作者雪夜暗度所著一部长篇穿越重生小说,主角是苏雪遥谢衡月,全文讲述的是:首辅之女苏雪遥风华绝代,上辈子锋芒太过汲汲以求,最终惨淡收场。青灯古佛旁一觉醒来,她发现自己重生回了洞房花烛夜,前世冷心冷情的夫君谢衡月在他不争不抢之后,重新认识了她,并将她宠上了天,最后荣华至极,身居六宫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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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雪遥他们的马车不远处,跟着一队王府骑兵,马蹄声,佩刀和盔甲的碰撞声,时不时顺着风声传出来,军容十分整肃。
后面十几辆大车,苏雪遥这次来山庄,准备常住。因此她将她所有的人都带了出来,而谢衡月还唯恐她会住得不舒服,将半个王府的人都带来了。
他们这一行人,行进在田埂之上,看上去浩浩荡荡。
而谢衡月竟然将王府众人皆视若无物,不管不顾一意要跟她歪缠。
苏雪遥轻轻拍着胸脯,她不欲让他如此,脸上微微生了红晕,她用妃色的轻纱袖子遮着面,似叹息似嗔怪地道:“郎君的风流之名啊……”
谢衡月刚才那个吻只是浅尝辄止,心中十分不足。他顺势躺在了她身边,将她的袖子拉下来,露出她的绝色容颜来。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娘子莫要听旁人诋毁。本王只想守着自家王妃,不曾风流过。”
苏雪遥听他嘴上说得可怜,手上却一点儿也不老实,车上的轻纱不断被秋风吹起,她浑身轻颤,害羞地按着他作乱的手,低声说:“夫君莫闹,若再这般,妾身便住在庄子里去了,不回王府了。”
谢衡月看她的脸被妃色的衣裙衬托得更加晶莹白皙,她这样面带薄嗔,端的艳丽无比,他心中爱极。
他不由凑过来,按着她的肩膀,不让他的小娇妻逃开,轻轻舐着她的唇,只觉得她竟比蜜还要甜。
苏雪遥脸上红晕加深,然而她肩上的大手十分有力,令她无法动弹,她只能闭上眼睛任他施为。
失了唇上的胭脂,她两瓣饱满美丽的唇,却显得更加娇艳起来,原来她天生丽质竟不需描画。
他轻声回答她道:“你在哪里,我便在哪里。你要住甘泉山庄,我便也跟着你住在这儿。”
苏雪遥微微睁开了眼睛,她看着谢衡月灼热的似乎要将她吞下去的目光,心里一跳。
谢衡月终于放开了她,她慌乱地遮住面,悄悄地等着红晕褪去。不想这夫君人前看似那般冷淡,人后对着她竟这般惫懒。
苏雪遥在袖子底下轻轻道:“王爷欲做山庄上门女婿,然我山庄粗陋,妾身不过一山庄农妇,难以与王爷匹配。王爷这般风流,还是在王府里看《月下遇芙蓉》罢。”
谢衡月不想他的小娇妻如此记仇。
《月下遇芙蓉》这个话本,越芙蓉命人私下散布传出去的时候,他未置可否,亦觉得这是遮掩她真实身份的方法。没想到现在成了短处,被娇妻捏在手心里,时不时要提一提。
他咬牙道:“那话本流布京师的,已经被我收缴回来了。我也跟各大班子说了,不要再演。”
他去拉她的袖子,露出她的脸来,却看到苏雪遥闭着眼睛,脸上有一抹极淡的笑意,知道是自己方才闹得她狠了,她才如此翻旧账。
苏雪遥这边厢听他发狠,心中一跳。
她顾不得害羞,睁开了眼睛,脸上飞起红晕,轻轻在袖底握上了他的手。
她垂目柔声道:“夫君,我是玩笑话,夫君莫要当真。那话本写得极好,锦心绣口,可惜我不得听一听乐伶演唱。夫君莫要因妾身一句玩笑,便与那些伶人生气。”
谢衡月握紧了她袖中的手,他只道她是相府千金,不事稼穑,亦不知民间疾苦,不曾想她亦心下慈悲,也通人情。
他心里一热道:“王妃如此贤明,倒显得本王昏聩了。这可如何是好?”
他的手又攀上了她的肩膀,凑近了她,轻轻道:“王妃需得跟本王一般,才能跟本王相配。”
苏雪遥握着他的手,不让他继续作乱。
她望着两边的万顷金色稻浪,轻轻道:“郎君,这里天地开阔,远离尘网,真想与王爷做一对平凡夫妻。便如这农人一般,男耕女织。若能永远这般就好了。”
谢衡月却笑了,他挨着她躺下来,捏着她的手,一根根手指摸索过去,放在手里捏捏又揉揉,待要放在口中,苏雪遥却吓得要缩回手来。
他只能遗憾地安抚她:“莫慌莫慌,为夫不咬了。”苏雪遥微闭着眼睛,脸上热意就没有散去的时刻,只能随他。
谢衡月见她十指纤纤,莹白细嫩,指甲圆润光泽明亮,蔻丹明丽,十分可爱。有时候他也想使劲儿挑一点儿她的毛病出来,想让自己不要那般迷醉,然而却发现,他的小娇妻竟是美玉无瑕,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
谢衡月叹了口气道:“刚夸王妃贤明,你便又说孩子话了。你可知道为什么历代都重农抑商?”
苏雪遥悄悄睁开眼睛望着他,轻轻摇摇头。
谢衡月放下她的手,道:“说什么商人狡诈逐利,于民风无益处,又言民以食为天,耕作之民才是帝国根基。既对又不对。耕作十分劳苦。小民以同样的辛苦劳作,行商比种田赚得多的多。是以朝廷,一定要对百姓加以疏导,以免百姓们荒废土地,皆去从商牟利。”
苏雪遥睁大了眼睛:“如此说,种田竟如此辛苦么?然我们苏家,乃是耕读世家,家中子弟达则兼济天下,穷则躬耕故里,父兄皆与我说田园之乐,胜于在朝。”
谢衡月笑了起来:“你可知道甘泉山庄这样的膏腴之地,为什么能落到你们苏家手里么?”
他成功地吸引到了小娇妻的注意力,苏雪遥一脸期待地看着他,等他继续说。
他心里痒痒的,接着说:“你家那大宅不说了,别人的命数压不住,即便觊觎,也不敢真个动手巧取豪夺。而甘泉山庄可不同。这百里沃土,拥京中名山,山中有甘泉,山顶还有温泉。这京畿之地,寸土寸金,你们家,又非勋贵,又如何能守得住这块土地?”
两世的苏雪遥皆有点不通庶务,让他这么一说,不由愣住了。
前世这山庄败在她手里,是她的一桩心事,是以她才重生便要来看看这庄子。
苏雪遥支起一只胳膊,妃色的长袖上绣着淡雅的兰草纹样,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他,有点急切地问:“夫君,那其中这是什么缘故呢?”
谢衡月被她的眼睛这么专注的一看,心中微痒,笑着说:“王妃想知道,先让本王甜一甜罢。”
苏雪遥忽闪着大眼睛望着他,她的脸颊微红,看了看四下。
只见碧空如洗,稻浪金黄,秋阳高照,王府卫兵们的盔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军容整肃,他们皆目不斜视。
苏雪遥便飞快地凑了上来,在谢衡月唇上轻轻一点,她正要迅疾地离开,谢衡月却嘴一张,轻轻咬住了她的下唇,不等她着急,他已经将她压倒在厚厚的绒毯上。
苏雪遥只觉头顶明晃晃的太阳照着,而他的目光却比阳光更为炽热,她白嫩的脸上红晕加深了。
她的眼睛在阳光下似乎荡漾着一波明净的秋水,她羞涩地低声说:“王爷现在能说了么?”
谢衡月只觉他的王妃那般可爱,这世上无人能及。
他心中一热,差一点要忘记他要说什么。
这些天来,他只要靠近他的小娇妻,便自动在丹田运转清心诀。他甚至不厚道地想,万了和尚武功那么高,搞不好也是这般修来的。
“夫君。”苏雪遥见他怔怔地望着她,那眼神比前世更炽热十倍,她不由也觉得脸颊发烧。
她轻轻唤他:“夫君告诉妾身,这中间是什么缘故?这甘泉山庄很富庶么?为什么我听父兄抱怨,说庄子虽大,但是进项少,有时候还需要家中倒贴钱。”
前世这陪嫁山庄便如此,到了她手上,境况就更糟糕了。她那时候只一心一意地跟谢衡月干架,账目什么的一塌糊涂,她也不想管,每次看到山庄来人就心烦。
然而最终山庄落到了谢清商手里,她后来在佛前苦思,总觉得其中必有蹊跷。如今她很想弄清楚,甘泉山庄到底如何败在她手上的。
谢衡月见她似乎有些烦恼,他伸手捏着她的脸颊,只觉触手之处,一片滑腻,犹如软玉。
他心中一荡,轻轻笑了说:“你说的也没有错。甘泉山庄虽然土地富庶,但的确入不敷出。因为它养着学宫的三千学子,收入大半皆归了学宫。”
苏雪遥十分惊讶,这事情她第一次听说。她知道天下三大学宫之一的汾阳书院便在他们甘泉山上,但是她从来不知道这学宫居然需要他们苏家供养。
想到汾阳书院,她不由想起了前世普善寺隔壁便囚着几位汾阳书院的士子,某一清晨他们消失了,就再也没有回来。
正在此时,谢衡月忽然放开她坐了起来,沉着嗓子道:“王妃莫怕。”
苏雪遥这才发现,那缓慢行驶的车子停了下来。车前的骏马一阵嘶鸣,车子竟向后退了几步,她急忙抓着谢衡月坐了起来,向外望去,不由大吃一惊。
金黄的稻浪一望无际,秋阳临近中午,热力十足。在田埂的尽头,远远出现了一条灰色的人流。那样多的人,却没有发出嘈杂声,他们行进着,只待片刻,便要跟王府众人狭路相遇了。
谢衡月一撩车帘,冷冷地问前面的王府侍卫头领袁腾义:“不是派前哨在前面探路么?前方出现流民,为什么没人回报?”
而此时在不远处的小山岗上,一个带着斗笠,遮住了面孔的人站在那里。他周围围着一圈儿精悍的男子,皆穿着破旧的百姓衣物,而身上却背着弓箭,腰间别着长剑,看起来身份十分可疑。
而在他们的不远处,赫然倒着一个探路的王府侍卫,胸口中箭,已然没有了气息。
那戴斗笠的人冷笑两声,摸了摸他的肩胛,那日夜探宰辅府,在假山旁,被谢衡月的钢弹打中,他碎了两块骨头。他出生以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伤。
他暗恨之时,又忆起宰辅府月夜桂花树下,那绝色女娘的模样,心中又一热。他的声音有点低哑说:“记住了,一会儿那覆着轻纱的车驾中的女子,不要伤害,抓住了,蒙着眼睛带到别院去!”
他周围的那些汉子,齐声应诺:“是!”
王府的卫队停了下来。
一时广阔的稻田中,只听马匹们在轻轻喷着鼻息,原地踏着步。风从稻穗中吹过,吹得饱满的稻穗摇晃起来,哗啦啦。
苏雪遥只觉得眼前的景象如一种预示。一边是太平盛景,人人衣饰鲜明,面带笑容。而另一边却是滚滚而来的灰色人流。走得近了,便看清楚了那队流民,足有三四百人,烟尘滚滚中,他们扶老携幼,破旧的衣衫尽是补丁,面黄肌瘦,一脸空洞的麻木。
苏雪遥只觉得这和平与混乱,交织在一起的景象,十分奇异,好像连太阳都失去了刚才的光芒,变得暗淡下来。
谢衡月将她搂在怀里,低声安慰说:“不要害怕,今年大旱,京畿附近几省皆开始闹饥荒。”他叹了口气:“都不过是普通百姓,要讨口饭吃罢了。”
苏雪遥微微颤抖着抚上他的胳膊,轻轻道:“有郎君在,妾身什么都不怕……”
谢衡月心头一热,不想他的小娇妻如此信赖他。
谢衡月回眸望着她,虽然他对她说得轻描淡写,然而却远非如此简单。
饥荒在蔓延,连京畿腹地,都能碰到这样的流民,可知情形更坏了。
谢衡月知道大皇子正领着兵部的人,四处镇压流民。
昨日谢衡月回门路上碰到大皇子的传令兵,便是送加急奏报的。说朔方郡有一支流匪十分凶悍,已然杀官造反,卷了当地长城脚下卫所的一队士兵,一路上官兵弹压不住,越剿越多,正在朝南面帝都而来。
谢衡月心中冷笑,这消息京中人皆知,这也是他决定同意苏雪遥回山庄的重要原因之一。而最该知道这消息的人,他的父皇,却待在万寿殿里炼丹,没有接见使者。
谢衡月望着眼前的流民,轻轻叹道:“这八十年太平盛世,恐怕已经到了尽头。”
苏雪遥瞪大了双眼,原来他的夫君在此时便有了明悟么?
流民的队伍已经跟王府的打头军马相遇。
袁腾义坐在高头大马上,运上了内力喊话,让声音穿过了整个流民队伍,他说田埂狭窄,让流民们让出一条路来。
与此同时,他做个手势,让王府卫兵们警戒。
士兵们皆握紧了手中的刀剑,盔甲摩擦着,刀剑发出微响。他们身后便是王爷和王妃的车架,容不得有半分疏忽。
袁腾义看那些面色麻木的人们已经开始动了,缓缓走下了田埂,走到了稻田中的时候,他心里不由一松。
而此时在不远处的山岗上,那戴着斗笠的人,冷冷道:“就是此时,放箭!”
流民们正在缓缓朝田里进发,然而忽然碧空之中,射来一支利箭,流民里为首的一个中年男人应声倒地,众人大惊,流民队伍后方有人大喊一声:“官兵杀人啦!”
一时方才沉默的人流,忽然喊叫起来,孩子和妇人的哭喊声连成一片。田埂上的灰色的人流瞬间乱了起来。
谢衡月和袁腾义皆看得非常清楚,那箭根本不是从王府队伍里射出的,而且是一支十分有威力的远程箭,分明是攻城时候才能用到的专用箭支。
谢衡月捏着拳头,知道这是被暗算了。他紧紧盯着面前动乱的人群,将苏雪遥搂在了怀里:“王妃莫怕,有我在!”
袁腾义在马上立刻传令:“盾牌手!”一时从骑兵身后,涌出了一队盾牌手,他们迅速竖起精钢盾牌,结成了大阵。精钢盾牌在阳光下泛着乌光,如同一道坚实的墙,硬生生地抵挡住了人群的冲击。
然而袁腾义知道那盾牌阵只能抵挡一时,他长剑刷地一声,拔出了鞘,他扭头望向后面的谢衡月,如今的情况,恐怕不能善了了。
苏雪遥一直被谢衡月紧紧搂在怀里,她也看到了袁腾义的请示目光,忽然明白他想做什么。她一时大惊。
此时却听前方流民里,又有人大喊一声:“冲啊!朝廷杀人了,闯过去才有活路!”
一时盾牌阵在猛烈的冲击下,变得摇摇欲坠,那钢铁城墙,眼看便要瓦解。
苏雪遥看到了袁腾义长剑的寒光,以及他望着谢衡月焦急的目光。
苏雪遥不由握紧谢衡月的手,急切道:“夫君,你刚才告诉妾身,他们亦是普通百姓,只是年景不好失了家园。夫君!”
前世她在普善寺中,亦常见这样的流民,深知他们的苦楚。如今狭路相逢,她万万不能看着人对他们挥刀。
谢衡月不想他的小娇妻,居然如此有见识,瞬间便看懂了眼前的局势。他轻轻吻了吻苏雪遥的云鬓,道:“别担心!”
他松开了她,一运气,便冲开轻薄的纱帘,他白衣翩迁,如一只白鹤一般优雅地落在了最前面的王府卫队的盾牌尖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变乱的人群,运起丹田之气道:“都住手!我们只是借道,无意杀伤人命!”
袁腾义大吃一惊,他不想谢衡月居然自己冲了出来。
袁腾义忙一招手,另一队盾牌手硬生生地从后方插上,如一道黑色的闪光铁流,竖起了一道新的城墙,将谢衡月护在中间。
苏雪遥心中乱跳,吓得脸色苍白,没想到谢衡月竟事事身先士卒。
她情急之下,慌乱地带上面纱,掀开了帘子,高声喊道:“我是眼前这稻田的主人!秋收时节,我需要人手,各位可愿意留下为甘泉山庄收秋?管一日三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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