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变成首富之后》是郑三变所著的一篇现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三线小女星姜月在退圈两年后再度杀回娱乐圈,彻底沦落为十八线的小明星,可偏偏资源接到手软,代言好到不行,众人纷纷猜测她背后有金主,舆论沸腾之际,姜月出来说明:“我老公是首富盛明楼你们信吗?”众人:“我信你个鬼!”姜月耸肩:“不信那我也没得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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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午后,闷雷轰隆作响,暴雨瓢泼。
京港商业大道,姜月站在银行前的罗马柱旁。
雨下得很大,雨滴打湿裙摆,又飞溅到她的墨镜上。
好不容易拦住一辆计程车,姜月麻溜地钻进后座:“师傅,麻烦去Venus咖啡馆。”
能在商业大道拉客的司机基本都会几句蹩脚英语,听她报出地址,司机压不住好奇心,朝后视镜瞥一眼。
商业大道上车,指定要去Venus咖啡馆,一般非富即贵。
司机猜测:“小姐是明星吧?”
“嗯?你说什么?”姜月没听清,顺手取下墨镜,擦干镜面的水珠。
被墨镜遮掩的眉眼,也完全展现在后视镜中——
那张脸生得俏丽又明艳,五官更是出挑。可最为勾魂摄魄的,当属左眼眼尾下的那枚朱砂痣。
一点殷红落在羊脂白的肌肤上,媚眼一抬,任谁都想揉进怀里。
瞧清她的容颜,司机一时晃神。
美,惊为天人的美。
司机立马否认了之前的想法:“我还以为小姐是哪位明星,看来不是。”
姜月一愣。
司机又说:“小姐这么漂亮,要真是明星早该火了。”
她只笑不答,重新戴上墨镜后又侧过身,躲开后视镜的倒映。
恭维不成,车内的氛围反倒有些凝固。
好在外头大雨磅礴,淅沥沥的雨声不断,没人说话也不会太尴尬。
姜月陷在后座里,埋头敲手机。
她和姐姐姜珥约好下午三点在Venus咖啡馆见面,可她已经迟到十五分钟了。
姜珥又一条微信来催:到哪儿啦?
姜月回复:还有一个十字路口就到。
微信刚发出去,微博弹出一条最新的热点消息:#Cucci宣布亚太区品牌代言人:江与瀚#
姜月眸光一沉,没有点开,偏头望向窗外。
正巧,计程车被红灯拦下。
司机抬手指向前方的甲级写字楼——楼顶的巨幅广告牌上,江与瀚的俊脸被等比例放大——“走到哪里都能看见这位兄弟,真不是一般的红啊!”
江与瀚,当下的一线顶级流量小生,广告和代言接到手软。
别说是京港城,连山沟沟里都能看见他的脸。
司机的话不错,但姜月兴致缺缺,没搭理。
过了红灯,计程车一路顺畅,停在Venus咖啡馆的门前。户外暴雨初歇,一缕阳光不偏不倚地抛在车玻璃上。
“五十?”
“对。”
姜月从小提包里摸出一张五十元递给司机,旋即下车。
司机很客气:“慢走。”
人长得美,连钱都是香的。
京港城内不缺美女,可还没谁能像这位,美得让人想犯罪。
难得走运能载到大美女,司机忍不住再朝她下车的方向多瞄几眼。
彼时,那抹倩影已经匆匆推开Venus咖啡馆的铜色玻璃大门,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在光线里一闪,消失在挡眼的绿萝墙后。
司机暗叹:只可惜已经结婚咯……
要是没结婚,指不定将来京港城里还能再出一名风云人物。
不,应该说是美女。
-
Venus咖啡馆笼罩在暖色调的灯光里,悬在卡座上方的象牙白灯罩挂着两束紫藤萝,花尾泛起月白,花香淡淡。
伴随着《G弦上的咏叹调》,姜月在侍从的指引下缓步走向姜珥所在的位置。
姜珥的长发挽成髻,笑起来令人如沐春风:“来啦?”
“差点被暴雨困住。”姜月在姐姐对面坐下,摘下墨镜,“怎么偏偏挑这里?”
“是你说的,Venus比较安全。”
姜月不置可否。
所谓安全,也得看身份。
两年前,姜月还混迹在娱乐圈,为了躲避狗仔,自然要选择像Venus咖啡馆这般明言规定禁止拍照、盗摄的会面地点。
可两年后的今天,姜月根本不用考虑什么安全。
姜珥的嗓音柔柔,眉眼似一汪春水:“离开京港两年,怀念吗?”
姜月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京港,集商业、娱乐、文化于一体,匍匐在全国最繁盛的海岸边,是无数人向往的一线龙头大城市。
总有人前仆后继地为它献上财富、才华、乃至生命,京港照单全收。
“有也好,没有也罢。”姜珥天生乐观,什么都看得很开,“两年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你也是时候该朝前走了。”
姜月没答,笑眼弯弯。
姐妹俩不单长得不像,连心思也是截然相反。
说过去就过去,只有姐姐姜珥做得到。两年来,姜月把心事越藏越深。可藏得再深,肉中刺不拔,每天都会戳痛她。
她恨,她不甘心。
当初好不容易在娱乐圈里爬到三线,只差一步,就能跃升为一线。
可偏偏在此时,有人踩了她一脚。
不是别人,正是如今的一线顶流男明星:江与瀚。
江与瀚一记无影腿,把姜月直接从云端踹进泥里,自己却踏月飞升了,并且在两年后像病毒一样,充斥全国每个角落。
姜月生性倔强,越是陈年旧事,越是难以放下。
姐妹多年,姜珥多少能看出姜月的心思。她还想再劝妹妹几句,却听见身后一声:
“咔嚓——!”
正对姜月的三点钟方向,闪光灯一瞬而过,极为刺眼。
姜珥诧异:“有狗仔?”
姜月摇头表示不是。专业狗仔偷拍哪会用闪光灯?
姐妹俩很默契,随便扯开话题,好像无事发生过一般,轻声聊得热络。
咖啡馆内的古典乐暂歇换曲,趁此空档,姜月换了个姿势,屏息聆听远处刻意压低的说话声——
“确定是她吗?”
“肯定是她。以前天天蹭我家瀚瀚的热度,化成灰我都认得。”
“她不是被世嘉冷藏退圈两年了吗,怎么还有钱到这里来。”
“傍上大款了呗!”
哦,原来是江与瀚的粉丝……当真不是冤家不聚头。
姜月不急,继续和姐姐闲聊。
十分钟后,三点钟方向的两个女生结完账,起身往外走。
姜月所在的座位是两个女生的必经之路。她没再遮掩,抬眸打量正走来的两人。
两个女生也昂起下巴,斜眼哼鼻子。
双方正要擦肩而过,姜月开口了:“Venus有规定,不许拍照。”
两人应声停步。
拍照的女生无所畏惧,更加趾高气昂:“我可是好心想帮你!”
“帮我?”
“我偷拍你是因为觉得你长得很像一个过气小明星。等我P完图放到网上,还能让你火一把!”
火?
呵呵,是黑吧!
当年为了踩姜月,江与瀚的粉丝为她捏造了一堆黑料。什么耍大牌、凹人设、傍大款,甚至说她不要脸倒贴。
惹不起,实在惹不起。
“明星?”姜月佯装惊讶,“谁啊?”
拍照的女生抱起手,有些不耐烦:“姜颜。”
姜颜,是姜月出道时的艺名。
江粉果然眼尖,她已有两年没出现在公众面前,竟然还能认出来。
“不认识耶。”姜月托腮,唇边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要不这样,你们去把照片洗出来,我再签个名。如果哪天我突然爆红,你们岂不是赚到了?”
两个女生没说话,表情起了微妙的变化。
姜月催促:“怎么样,不亏吧?”
拍照的女生的犹疑更为明显,掏出手机瞄一眼偷拍照,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是像,又不太像。
长得八成像,气质却大相径庭。
而且现在整容技术发达,整成明星脸并不是难事……
姜月见缝插针地追问:“你们说的那个姜颜,她演过电视剧吗?还是演过电影?叫什么名字?”
“她有我好看吗?”
“我的朋友们也都觉得我长得漂亮,出道当明星肯定能红。”
两个女生面面相觑。
江粉都知道,姜颜性格懦弱,曾经在发布会上被黑粉骂到红了眼圈也不敢反驳,是名副其实的‘姜包子’。
绝不是眼前这位‘绵里针’。
姜月挑眉:“怎么不说话?”
女生的声音降了几个分贝,很是心虚:“那个……我们可能认错人了。”
“我现在就把照片删掉。”
说完,两个女生把偷拍照全删掉,连道歉也不说就灰溜溜地走了。
事情摆平,姜月翻了个小白眼:“无聊透顶。”
姜珥全程看在眼里,忍俊不禁:“你啊你,暗戳戳怼人的功力提升不少啊!”
姜月一笑不语,视线落在左手无名指上,若有所思。
她的婚戒很简单,银色磨砂面,什么装饰都没有,内圈镌刻:Lou x Yue。
见状,姜珥问:“是不是明楼要回国了?”
忽闻‘明楼’二字,姜月竟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愣住半晌,闷闷道:“我哪能知道他回不回来。”
盛明楼,是姜月的丈夫。
他们结婚至今两年,见面次数屈指可数。这段婚姻起源于一段错位的相亲,没有任何感情基础。
而婚后两年,盛明楼一直在国外忙生意。
具体忙什么,姜月并不知道。她只知道,丈夫的债主昨天又打电话来,威胁如果三个月内不还清债款,法庭上见。
可盛明楼行踪成谜,别说法庭上见,电话打得通都是万幸。
姜珥深知他们的婚姻状况,却也无可奈何:“那要是明楼一直不回来,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
姜月来Venus咖啡馆赴约之前,特地去了趟银行将所有积蓄打到盛明楼卡上。
钱不算多,但已经是她能付出的全部。
夫妻一场,仁至义尽了。
许是姐妹之间真有某种心灵相通的能力,姜珥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蹙起柳眉问道:“小月,你想做什么?”
“我要和盛明楼离婚。然后……”
姜月抛出一个wink,用最轻松的语调说出最令姐姐感到毛骨悚然的话:
“杀回娱乐圈。”
京港东南沿海,渤艮半岛。
竣工不到一个月的豪华庄园上空,一家暗银灰色的轻型直升机绕半岛徘徊一周后,降落在别墅顶端标志着‘H’的停机坪上。
直升机桨毂渐渐停止,一只擦得铮亮的皮鞋踩在地面。
下机后,盛明楼兀自踱步到边缘处,放眼眺望整座庄园。
海上的长风直扑而来,将他额前的卷发吹得扬起。
燕迟快步走近,手捧文件夹停在他身后:“少爷,您要的国内原油期货表。”
盛明楼没回应,似深潭般不见底的瞳仁凝视远方,远得能触及海峡对岸的京港。
寂静持续不到半分钟,刺耳的铃声响起。
燕迟下意识掏出公务手机,可它并没有任何动静,屏幕上一片黑。再抬头时,看见少爷已经接听了私人手机。
此时盛明楼一改往常待人时的疏离冷漠,语气偏向柔和:“月牙?”
月牙,是他对姜月的昵称。
电话那头的姜月足愣了有三秒,更确定没打错电话。毕竟在这世上,只有他才会把她唤作月牙。
“你今年回来吗?”
今年。
分明是夫妻,可他们相约见面的计时单位却是年。
盛明楼说:“嗯,我刚落地。”
渤艮半岛上的信号覆盖很差,通话时总有电流般的杂音,这让盛明楼很难分辨出姜月语气中的小情绪。
她似是幽幽叹了口气:“我有事要和你说,你什么时候有空?”
婚后两年,姜月极少给盛明楼致电,更不必说有事要约见面了。
盛明楼猜不出她的心思,只说:“明天吧。”
“好,那我先挂了。”
通话时长四十五秒,不到一分钟。
盛明楼盯着手机屏保上的日期,想起一件事:“准备一份给五岁小孩的生日礼物,今晚八点之前送到落南别墅第8号。”
燕迟点头:“是。”
“管家在哪儿?”
一直在后头等候的老管家应声上前。他身穿黑色马甲,领口打着暗红温莎结,双手戴着的白手套洁净无比。
老管家朝盛明楼鞠躬,恭敬道:“少爷。”
盛明楼眸光一垂,说:“信号很差。”
管家:“少爷放心,我会立即处理。”
盛明楼的视线收回庄园内,问道:“种的是什么花?”
“玫瑰。”
管家的话音方落,却见盛明楼的双唇紧抿成一条线。
跟在盛明楼身边几年,管家和燕迟都很清楚少爷的性子。
他隐忍内敛,极少动怒。可一旦被惹毛,开口必定一针见血,堪称毒舌。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最坏的情况——
盛明楼一言不发,转身走向电梯。
沉默,等同于间接宣告办事人的危机:小心饭碗不保。
老管家慌了:“难道少爷不喜欢玫瑰了吗?”
燕迟耸肩表示也不清楚。
按理说,少爷对玫瑰应该是不喜欢,但也不讨厌。
“伦敦的小花园里都是玫瑰花。”老管家难免头疼,“已逝世的老夫人也最喜欢玫瑰花了。”
一声‘老夫人’,倒是点醒了燕迟。
他抬手,拍拍老管家的肩头:“可少夫人不喜欢玫瑰。”
燕迟是盛明楼的保镖,贴身跟随的时间更长,知道的事自然也更多。
老管家恍然,也叹了口气。
他回望庄园草坪上两排未开花的玫瑰丛,不禁惋惜:“哎,只能拔掉重种了。”
-
晚上八点,惊雷与暴雨再次来临。
落南别墅第8号,会客厅中央的圆形混纺地毯上,包装精致的礼物盒堆成小山。
姜珥的儿子池小坏正在拆礼物,姜珥则倚坐在沙发里,笑看丈夫池东和妹妹姜月玩抽牌比大小。
规矩很简单,点数小的输,输的人喝酒。
几轮后,姜月已经喝大了。她不该和池东赌酒,运气不好连续抽到四次小,一口气连灌四杯,瞬间上头。
姜珥看不下去,好声劝阻:“别喝了,你喝不过他的。”
池东以前是开酒吧的,喝酒本就是强项。
姜月没理,举起桌上倒好的酒,大放厥词:“不行,夺姐之仇不共戴天。”
池东也举杯:“来,继续,我们改个玩法。”
“怎么改?”
池东不着痕迹地和姜珥交换了个眼神,说:“不比点数,改问问题。答得出来,问的人喝。答不出来,答的人喝。”
“我先问。”姜月有五分醉,但脑子还很机敏:“什么时候生二胎?”
自从有了池小坏,姜珥和池东便计划着再生一个妹妹。可好几年过去了,姜珥的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个问题,对于池东来说无疑是绝杀。
姜月胜券在握,谁知池东哼笑一声,自信满满地放下杯子:“已经有了!”
靠。
姜月在心底暗骂,昂头又灌一杯,半是怨念半是委屈地望向姜珥:“姐,怎么连你也瞒着我。”
姜珥偷笑:“老家的习俗,没满三个月不能公开。”
屁,还不是说了。
“轮到我了。”池东抢走话语权,也使出杀招:“什么时候要孩子?”
姜月哂笑,冷冷道:“不要,我明天就去和盛明楼提离婚。”
池东和姜珥对视一眼。
下午在咖啡馆里发生的事,姜珥都一五一十告诉了池东。夫妇俩都认为姜月不过说说而已,没想到来真的。
甚至连醉酒,她都惦记着要离婚。
“行吧。”池东含糊其词,伸手扶姜月站起身,“你喝大发了,今晚就先在这里睡一晚,有事我们明天再商量。”
姜月不依,仗着还有几分清醒挣扎开:“不用,我打车回酒店。”
她的步伐摇晃,大门一推,伞也不用带直接走出去。
“哎,外头下雨呢!”
池东和姜珥追上来,顺手在玄关掏了把雨伞,三两步冲进暴雨里。两人各一侧,挽住姜月摇摇欲坠的身躯。
姜月浑身酒气,半醉不醒。
见状,姜珥不放心:“还是回去吧?”
池东摇头:“倔脾气哪肯,你又不是不晓得。”
才说完,黑暗中切进来两束强势的远光灯。
一辆1967年款的黑色雪佛兰Impala在暴雨里打过弯,缓速停在落南别墅第8号的庭院门口。
不偏不倚,就在三人眼前。
燕迟率先下车,撑起黑雨伞绕到后座拉开车门。
雷暴惊响时,他们看见盛明楼从车内侧身而出,在黑雨伞下慢慢站直。
他的肩膀平而宽,身上的私人定制西装毫无褶皱,袖口的铂金方型袖扣上刻有雄鹰展翅的Logo。
第一眼,落在姜月身上:“喝醉了?”
“一高兴,喝多了几杯。”姜珥笑着回答。
池东附和:“今天是小坏生日,所以就……”
“我来吧。”
盛明楼上前一步,轻轻松松横抱起姜月,仿佛她只是一团毫无重量的羽毛。
转身时,他不忘说一句:“多谢你们照顾。”
“是我们该和你说谢谢。”姜珥笑得温柔,“送小坏那么贵重的礼物。”
盛明楼颔首,抱着姜月重新坐回车内。
全程不到三分钟,黑色雪佛兰再度冲进磅礴暴雨中,迅速离开落南别墅的地界范围。
池东嘟喃:“这车……”
他是狂热车迷,一眼就看出那车是1967年款的雪佛兰Impala,国内从未进口,如今已是有价无市。
“你妹妹不是说妹夫欠了不少钱吗?怎么还有钱买豪车。”
姜珥摇头表示不清楚:“而且他还送了小坏一个刚发售的德国产AI机器人。”
夫妻俩四目相对。
不明白,也想不通。
难不成妹夫在国外做了两年生意,终于发达了?
-
黑色雪佛兰Impala在暴雨里到达明逸公寓。
醉醺醺的姜月像树袋熊一样挂在盛明楼身上,嘴里哼哼唧唧念个不停,全是含糊不清的醉话。
盛明楼揽住她的腰,又掏出兜里的钥匙打开2503的大门。
2503是他们的婚房,租的婚房。
许久不住人,屋里的摆设分毫未变,还是两年前的模样。
盛明楼打开玄关的灯:“到家了。”
突如其来的光线,姜月被闪了下眼睛,蹙起眉头:“什么家?”
“2503。”
姜月嘟喃:“不是没了吗……”
当初盛明楼走后不到半年,姜月没钱继续交租,房东便收回了2503。而后姜月也彻底离开京港,回到乡下老家。
盛明楼声线沉沉:“我买下来了。”
姜月不信,穷得要借高利贷的人,哪有钱买房!
何况这里是京港市区,一平米近七万。
她不禁怀疑眼前的人是谁,试探地唤了一声:“盛明楼?”
盛明楼垂眸,凝视她左眼眼角下的朱砂痣:“嗯。”
姜月还是不信。
她抬起手,用自己的独有的方式去检验:揉他的头发——微卷,柔软,手感和两年前一模一样。
真的是他,真的是盛明楼。
盛明楼没动,也不开口,任由她把自己的头发□□得凌乱不堪。
姜月鼻尖泛红,哭腔绵绵:“你好没良心,抛下我一个人……呜呜呜。”
久不经□□,挂在身上的人一撒娇,盛明楼有了反应。他二话不说,托起姜月,大步迈向卧室。
窗外的暴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一夜过去。
第二天清晨,姜月在床上睁开眼。
宿醉过后,她非但没有半点不舒服,反而浑身舒畅。像是许久未曾一般,昨晚一次性发泄得淋漓痛快。
等等。
姜月隐约记起一些细节。
记起她死死揪住床单,紧咬下唇,足尖不自觉绷紧,还有盛明楼……盛明楼伏在身后,嗓音发哑:“月牙。”
姜月猛地转身,身旁空空如也。
但床单的皱褶、枕套上的凹陷,无一不表明昨晚确实有人。
“……”
她气得抓头发。
盛明楼,有种别睡完就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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