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陆晚晚和谢怀琛的古代言情小说《怎奈夫人百媚千娇》是由作家姜久久所著,小说讲的是前世的陆晚晚为深爱之人付出一切,可最终却落得抑郁而终的下场,重生后的她成了陆家的宝贝小姐,她在无数爱慕者中偏偏选中纨绔子弟谢怀琛,那究其何缘由让陆晚晚对谢怀琛抛出橄榄枝,他俩的婚后生活又会以怎样的方式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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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儿平常连个人影都见不着,让他陪我来上个香也是三磨四请的。晚晚还连夜手抄经文,想今日在佛前供奉,为你祈愿。”
陆建章问晚晚:“昨夜你抄经文了?”
陆晚晚道:“我听陈嬷嬷说初二到佛前烧手抄经最灵,定能心想事成,我见父亲最近因二妹妹和夫人的事情忧思苦恼,所以……”
真是个懂事的女儿,陆建章想起今晨他苛责陆晚晚,满心愧疚:“熬夜伤眼,以后莫再做这傻事了。”
陆晚晚乖巧答应。
谢怀琛斜睨了她一眼,见她眉眼低垂,看上去像是个柔软可欺的。
陆晚晚抬眸,和他眼神相对,脸颊微微一红,又垂下头。
徐笑春站在一侧,细细打量陆建章,见他端头缩肩,眉眼讨好,一副小人模样,心生不喜,不想多同他打交道。
她道:“晚姐姐,我们等会儿回城会去东城施粥行善,要不我们一起去?”
她刚开口,李长姝身旁的长青就认出了她。
她竟然不是乡下丫头!
徐笑春眼神扫过陆建章身后,瞥到了长青,心底那股被压下的无名火陡的燃了起来,
她阴阳怪气地说:“陆大人,听说贵府十分会□□下人,不知我是否有幸向贵夫人讨教调秘诀?”
陆建章不解其中的缘故:“徐小姐何出此言?”
长青抖若筛糠,脚下一软,险些跌倒。她脸色苍白如纸,垂着头,恨不能找个缝钻进去。
上次见她衣着简单,怎么会是大家小姐?
哪个大家小姐不把自己拾掇得光彩照人?好攀附高枝权贵。
她怕徐笑春发难。
徐笑春冷哼一声,没再继续说下去,以免陆晚晚难堪。
陆晚晚和家人一起去正殿上过香之后,又寻机去她为岑思菀立的长生牌位。
她唇角含着笑,轻轻擦拭牌位上的细尘。
“母亲,我初战告捷了。”陆晚晚柔婉说道:“如果你在天有灵,请你保佑我,让我能早早接你回家。”
她将牌位轻轻放在胸前,下颌微微靠着,像偎依在母亲怀中的小女儿。
“母亲。”她微眯着眼,声音有些细弱:“我好羡慕谢小公爷,如果你还在,会不会也如此疼我?”
她没有等到想要的回答。
良久,才自言自语道:“会的,你一定会很疼我的。”
门外的谢怀琛收回了脚,他抬头看向禅房翘起的屋檐下挂着的风铃,心头微微一窒。她好像过得挺不容易的。
游手好闲的谢小公爷忽然生出了怜悯之心,还是对一个女人。
他默默离开,找了个小和尚去找陆晚晚——在那里看到自己,她肯定也会不自在吧。
莫名其妙的,他不想让她不自在。
从招提寺回去,谢家还要去施粥救济乞丐。这是谢家的老传统,从镇国公夫妻成亲那年起,每年初一到十五,谢家都会开棚施粥,为家族祈福。
陆晚晚原不想去,陆建章以广施善心为由,让陆晚晚去了,为了显示自己的大方。还特意给了她三十两银子添米施粥。
城东是京城出了名的贫民窟,里头住满了乞丐。
谢家的粥棚早就搭好,已有丫鬟婆子熬好粥等着主家。
谢夫人有意撮合陆晚晚和谢怀琛,故意将他们俩分作一拨,让他们去城隍庙门口。
早有成群乞丐乱哄哄等着,见他们来了,一哄而上。
四周乱作一团。
场面混乱不堪。
谢怀琛跳上粥案,用生铁勺子敲打木桶,朗声道:“排好队,一个一个来,都有。不排队,翻了桶,掀了锅,大家都饿着。”
他声如洪钟,听了的乞丐都纷纷后退,排成两行。
谢怀琛跳下桌案,朝陆晚晚挑了挑眉,问:“学会了吗?”
“什么?”陆晚晚擦了擦粥案上谢怀琛的脚印。
谢怀琛单手毫不费力地拎起一筐馒头,摆上去:“对仰望你的人,恩威并施。”
陆晚晚愣愣抬首,他是在教自己吗?
谢怀琛塞了个馒头在嘴里咬了几口,便挥着勺子为乞丐施粥。
陆晚晚也取了一只长勺。这长勺是生铁所铸,重得厉害,她舀了一会儿,手臂便隐约泛酸。
她捏了捏肩膀,转过身正准备继续施粥,手中一空,勺子被人夺了。
侧目一看,谢怀琛一手一只勺,表演杂耍似的,有条不紊。
“去旁边坐着,别给我添乱。”谢怀琛站得松松垮垮,神情轻松淡定。
“哦。”陆晚晚坐到粥棚后面,支着头看谢怀琛。
他认真做事的时候眉眼中都透出一股严肃劲,哪里还有几分坊间传说的纨绔子弟的影子?
坐了一会儿,她委实闲不住,只叫谢怀琛忙得热火朝天,她过意不去。
她做不来什么,便分馒头。
一人两个,免得藏有私心的人多拿。
“你经常做这件事吗?”陆晚晚站在谢怀琛旁边,问他。
谢怀琛说:“我娘说……”
顿了顿,忽然想起在招提寺看到她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噎了一下,才说:“我爹说我们生于钟鸣鼎食之家,
是上天赐予的福分。为了延续福分,就要多做好事。我六岁开始就跟着来施粥。”
“六岁?”陆晚晚愣了愣:“你那会儿拎得动勺子吗?”
谢怀琛揶揄:“你好像对我家的事很有兴趣?”
陆晚晚垂着眼,目光落在手腕的翡翠镯子上,脸颊微微一红。
谢怀琛眼角余光瞥了她一下,嘴角渐渐勾了起来——她好像很容易脸红。
天快黑时,乞丐渐渐散去。
丫鬟来告诉谢怀琛:“小公爷,夫人吹了风有些头疼,国公爷让你送陆小姐回府。”
谢怀琛利落地将东西收好,指挥人搬上马车,点头:“好。”
陆晚晚累得筋疲力尽,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有气无力地坐在凳子上。
他叫她回马车。
谢怀琛骑马跟在马车一旁,慢悠悠地走着。
到了陆府门口,陆晚晚就快睡着了,陆晚晚眼皮子微微掀起,露出疲态,她揉了揉眼皮,
秀眸惺忪,她将鬓边垂落的碎发拢到耳后,同他道别:“多谢小公爷。”
谢怀琛见她慵懒,和一向表现出的乖巧能干截然不同,秀气中透出几分娇俏。
“客气。”谢怀琛道:“这个拿回去。”
他递给陆晚晚一个匣子,匣子上有国公府的图腾,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
陆晚晚还以为是谢夫人送她的首饰,放进袖子里,走路回房了。
回去之后,陆晚晚打开匣子,一股药香扑面而来:是一堆艾草。
艾草泡脚解乏,陆晚晚在乡下就知道了。
她今天的确很累,从早忙到晚,又一直奔波,没怎么歇过。
谢怀琛心思竟然如此细致吗?
她拧着眉头,微微摇头,肯定是谢夫人让他给自己的。
陆晚晚命月绣烧了一壶水,用艾草泡了脚,这才踏踏实实睡了一觉。初六早晨,天放晴了,日光照在白茫茫的大地,亮得晃眼。
陆晚晚起床,洗漱完毕,精神抖擞。
她看着镜中自己雪白红润的面颊,眼角里有浅浅翳影,她唇角的浅笑,变成了讥笑。
——昨儿夜里,祠堂那边又吵又闹。
陆锦云虚弱得晕倒了,饶是如此,陆建章愣是没去祠堂踏足。直到今天一早,
陈柳霜闹了整整一夜,陆建章才找人将她们放出来,让她们在府内禁足,三个月之内不得出家门。
好狠心的父亲,用女如掌上明珠,弃女如蔽履杂碎。
晚晚收拾妥当,去老夫人的寿安堂吃早膳。
老夫人慈爱,吃过饭后,又留她在屋里说了话。
而陈柳霜母女,此刻刚从冰冷如地窖的祠堂回到院内。泡了个热水澡,骨头缝里还有祠堂内霜风留下的严寒,她们围坐在火炉边。
“母亲,我们落得这么狼狈,都怪陆晚晚。”陆锦云瑟瑟发抖,她恨得银牙咬碎,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陆晚晚反杀。
还毫无还手之力。
她吸了吸鼻子,眼中露出一丝凶狠:“我一定要让她死。”
陈柳霜脸沉如水。
她这个女儿什么都好,有勇有谋,就是太过莽撞。上一次在谢府她和自己交个底,自己还能帮她出出主意,确保万无一失,也不至落到这下场。
“陆晚晚该死,但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在宁家人面前的颜面。”
陈柳霜慈爱地抚了抚她的头发:“这件事肯定早就传到了宁家人耳朵里,惹得公婆不喜,以后你嫁过去日子怎么会好过?”
陆锦云哆嗦,哭着问她:“宁家会不会来退婚?”
“不会,宁家人最看中的就是颜面,肯定不会主动退亲。”
“那我有什么好怕的,你和老太婆关系也不好,这些年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那不一样,咱们家这个老太婆母家式微,家底薄弱,我当着家,所以她只能仰仗我。
宁家夫人是大家闺秀,背后还有母家撑腰,不会像老太婆这么好糊弄。”
陆锦云拉住她:“母亲,现在我要怎么办?”
陈柳霜咬了咬唇:“宁蕴,你笼络住宁蕴的心,只要他护着你,还怕什么?正月十五昌平郡主办了场蹴鞠会,
无论如何你都得去,这一次一定不能出任何岔子。”
“可是我还在禁足,父亲不会让我去的。”她眼泪掉了下来。
“他不让你去,你就不去吗?咱们家总还有人能说动他。”
“你是说……老太婆?”
陈柳霜道:“锦儿,去收拾打扮,咱们去给你祖母请安。”
陆晚晚留在寿安堂用午膳。
老夫人喜静,独居。午膳就她们两个人,也不拘谨。新年过后,老太太心情颇好,见了陆晚晚有说有笑,
饭桌上也不顾“食不言寝不语”的古训,同她话着家常。
“听说顾状元家老夫人最近往咱们这儿走得勤便?”老太太问她。
陆晚晚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慢慢扒拉着饭粒,细声说:“孙女儿也听说了。”
“她没见见你?”
陆晚晚摇头:“上回她来,四姨娘传召过,不过我害着病,不便见客。”
老夫人慧眼如炬:“你是不想见还是不能见?”
她甜甜一笑:“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祖母,是我不想见。”
这是为什么?”
“夫人受罚还在禁中,凡事只能四姨娘张罗。四姨娘是妾室,往后传了出去,妾室包管起嫡长女的婚事,父亲和我颜面上都过不去。”
老夫人活了这么大半辈子,还有什么看不透的,陆晚晚也不藏着掖着,如实相告。
老夫人抬眼看了看清秀的陆晚晚:“你看得明白,那顾家的状元郎,你觉得怎么样?”
陆晚晚心想,老夫人是老派正统的人,便道:“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亲和夫人看中便好。”
她脸颊浮起一片霞色。
老夫人深深看了她一眼,这孙女乖巧天真,怕是被虎狼生吞活剥了都还不知道。
她捻了捻手中的佛珠:“虽说终身大事全靠父母之命,不过你也该找个合心意的,毕竟日子是你过。”
陆晚晚深吸一口气,扯出一抹苦笑:“哪有那么容易,这回我吃罪了夫人,恐怕……”
她点到为止,叹了口气。
老夫人默默心疼了几分,她说:“别人不为你打算,你自个儿得为自己打算。选夫选贤,一重德行,再重才华,三重情意,末重家世,
你自个儿掂量着看。就说那顾状元,上次寿宴我见过他母亲,宁老夫人跟我讲顾状元随意打骂家仆的事,
语态中透着几分天经地义的语气,我就觉得这人并非良配。这样的人家,嫁过去能得什么好?”
陆晚晚一惊,老夫人这番话和沈盼那日跟她说的一模一样。难道沈盼也是老夫人教出来的?
可是不像,老夫人深居简出,同几位儿媳关系都寡淡,除了年节上她们会来请安之外,每月初一十五的请安都是免了的。
沈盼也鲜少提起老夫人,两人看上去委实没有亲厚到说这些话的份上。
是她多想了吗?
她乖巧地点头:“愿听祖母教诲。”
老夫人又说:“女子出嫁,堪比再生。如果男子品行不端,空有满腹才华,万贯家财,最终也会会走上绝路,
自毁生门;若他有端正的品行,那他定会承担起对妻儿老小的责任,这样,就算你们日子过得清贫,一辈子庸庸碌碌,也是无比富足;
若是没有良好的品德,有才华至少能保妻儿衣食无忧,勉强还能过日子;可若你看中他对你的情意择婿,那便是将自己的余生往赌桌上推,赌赢了,
他一生关怀你呵护你,不过我活这么大半辈子,见到更多的是输得体无完肤,毕竟世上最易变的就是人心。你明白了吗?”
陆晚晚如醍醐灌顶。
宁蕴空有才华,品行不端,上一世,她才落得魂归他乡的结局。只可惜,上一世,
她和老夫人关系不亲,否则有老夫人为自己指点迷津,她也不至走到那般田地。
她想到自己受的苦,吃的罪,眼眶渐渐湿濡:“谢谢祖母,孙女儿明白。”
老夫人道:“起来吧,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想来,你继母也该来找我了。”
陆晚晚吸了吸鼻子,问:“以后祖母能为我参详夫家吗?”
老夫人闭目冥思片刻,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我话已至此,剩下的事都得你自己拿主意。我能参详一时,不能帮你一世,去吧。”
“是。”陆晚晚细声道:“孙女告退。”
正月十五,昌平郡主举办了一场盛大的集会,邀请了大部分京城权贵。
昌平郡主为人圆滑,无论亲疏远近的权贵都邀请了,陆家也在其列。
那日陈柳霜和陆锦云亲去寿安堂,又是磕头又是将作揖,求她劝劝陆建章,让锦云得以去昌平郡主的宴会。
老夫人没有松口。
她们还颇为记恨,结果第二天陆建章就通知陆锦云去宴会。
母女俩喜出望外!
陆建章命李长姝给三个女儿各置办了几套行头,便去赴宴了。他心里盘算得很清楚,
陆晚晚如今再不济也攀上了镇国公府,今日去出头,若是有比谢家更显赫的权贵看上她,岂不是美事一桩?
他看几个女儿的眼神,尤为慈祥和蔼,上车前,他嘱咐陆锦云:“去了不许生事,都听你大姐姐的。”
陆锦云落了眼泪往肚里咽,点头答应。
陆建章轻蔑地扫了她一眼:“要不是你大姐姐为你们求情,我真想把你在院子关到出嫁。”
陆锦云猛地抬头,是陆晚晚帮了她?
怎么可能?她会这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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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只更两篇喽,不好意思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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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咪咪的冒个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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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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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要先祭佣空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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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手机被没收了,等到期末才能还。所以存稿就发不了,大家先久等了,寒假会补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