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丫鬟总想翻身重生》是照镜无妖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丫鬟咸素儿,一朝恩宠被抬做姨娘。正房容不下她,一杯毒酒送她归西。咸素儿发誓,来生定要翻身做主,不受拘束,一朝重生,她又成了个丫鬟,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伺候的是个昏迷的病秧子,想着熬死他以后她就能咸鱼翻身了,谁知某日病秧子居然醒了,身体还日渐好了起来,更要命的是,居然还要娶她当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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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氏常年干粗活,手劲儿大得很,咸素儿的胳膊骤然就被掐红了。
“嫂子,你又在这发什么疯?柱子的婚事与我有何关系?”咸素儿一面抵着许氏的胳膊,一面质问她。
“你还有脸来问我?装什么清白呢,估计在王家早就被人睡个遍了吧!说,屋子里这瘫子怎么回事?”许氏丝毫没有放松,好似还愈发使劲儿了。
咸素儿脑中紧绷的弦更紧张了,原来秦樽醒了这事儿就连许氏都知晓了。
按理说许铁不该告诉许氏才是,不知许铁还跟她说了些什么,可要闹也应该是他们姐弟俩一起来才是。
“你别给我装哑巴!怪不得铁子这么富足的条件你都不要,原来早就赖上了个残废的瘫子,给人家床前伺候床上伺候,我铁子表弟没要你才是福分!”
咸素儿感觉许氏越发使劲儿了,她两条胳膊都要抵不住了,再加上秦樽吩咐过他不想让人知晓自己已经醒来,但现在许氏却以此嘲讽她。
咸素儿慌了,也怕了,不是出于担心自己,而是担心屋里那个事事需要人伺候的瘫子。
这一分神,许氏占了先机,当下一把将咸素儿退进了屋里,狠狠摔在地上。
“啊!”咸素儿屁股着地,虽然穿了棉裤,可这么猛的一下,到底还是没受的住,疼在地上起不来。
“小贱蹄子,铁子不要你了,我家柱子也跟着你一起倒霉,说好的城里当铺小姐的婚事全都黄了!”许氏俯视着她,还想抄起一旁的凳子砸向她。
咸素儿挣扎着爬起,还没站稳,眼见那四方老槐木的凳子腿儿就要砸到脸上了,她绝望的闭上眼睛。罢了,这张脸毁了便毁了,反正再也不用以色侍人了。
“啪!”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落地,随后紧跟着许氏公鸭嗓的号啕大哭,咸素儿猛地睁开眼睛。却见许氏捂着嘴,跪趴在地上咳嗽。
一直盛粥的土瓷碗儿,如今碎成了好几瓣,躺在许氏面前,隐隐还带着血丝。许氏边咳,边用手去抹嘴巴,拉下一层层带血的口水,粘的脖子上的围脖上都是。
咸素儿不寒而栗,默默吞了口唾沫,这也,太狠了吧!她颤抖着看向西侧,果然,秦樽冷着脸望着地上的许氏,眼里的不屑一览无余,好似在看待蝼蚁。
“嗬…”许氏门牙都给打掉了一颗,说话漏风,慢慢从地上挣扎起身,怒视西侧的秦樽。
秦樽这个罪魁祸首,安稳地靠在炕上,身上盖着一方深灰色的厚棉被,白净如玉的手就随意的搭在搭在上面,好似察觉不到许氏歹毒的目光。
“小贱勒,这瘫纸果然醒了……”许氏一脸愤怒,瞪了一眼咸素儿,未有动作。就在咸素儿以为她要对自己动手之时,许氏突然捡起凳子,发疯了一般冲向西侧的秦樽。
“你站住!”咸素儿对着许氏大吼一声,“秦樽,你快躲开!”随后又冲着秦樽喊道。
完了,秦樽这个瘫子,怎么受的住许氏这一下啊!咸素儿急得快要把自己指甲扣烂了,可还不等她上前,许氏那凳子已经抡到秦樽头顶了。
“残废,去屎吧。”许氏手上的凳子对准秦樽的头抡了下去。
咸素儿看了,心都要蹦出来了,这可是她的主子啊!主子没了,她还要不要陪葬啊?
“砰!”那方老槐木的凳子还是碎了,四条腿儿碎成了八段,可见刚刚许氏用力之大。
“秦樽!”咸素儿跑到炕前,却见秦樽好好的坐在那儿,似乎不曾见过风浪。
“你没事吧,快让我看看,别胳膊再折了,那不就彻底瘫了吗?”咸素儿急了也顾不得秦樽的心思,左右摸索了半天,“胳膊没坏,太好了。”
咸素儿轻轻喘 息,半晌,突然一拍脑门儿,“头,你头没事吧?”
秦樽这才悠悠的看着她,把她盯得发毛,才轻轻提起唇角,“我没事,有事的,是她。”
顺着秦樽的手指向一看,呵,许氏竟然躺在了地上,身上几条灰痕子闪闪发光,那凳子是打在了她的身上?咸素儿疑惑地回头看向秦樽。
“她自己没拿好,砸到了自己,任谁来验伤都是如此。”秦樽轻笑,好似十分自信自己的判断。
可事实上,若是连他都能骗过的伤痕,又怎会骗不过一般的凡夫俗子?今日悄悄出手推了一下这泼妇,反倒让他觉得恶心。
偷偷地,秦樽趁着咸素儿没看到,往她衣摆处擦了擦。嗯,毕竟这个丫头,可比地上的母夜叉干净多了。想到这,秦樽脸上的不自在一闪而过。
“这人不会,死了吧?”咸素儿皱着眉,眼里有些惊恐,她不似秦樽那样的自信。
“不会,只是摔晕了,找个绳子,把人绑起来。”秦樽拂了拂被子,眉头轻轻皱着,似乎在想些什么。
“家里…可有笔墨?”他问。
笔墨?咸素儿疑惑地看向他。“你要笔墨做什么?”
“对付这等泼妇,不找个法子约束她,只会徒增烦恼。”秦樽言辞犀利,咸素儿有瞬间,看到了王通杰训斥下人时的神情。
不,应该说,比王通杰还要严词上几分。
“笔墨这玩意金贵,灶房倒是有烧好的碳条,只是纸……”咸素儿为难,她怎会知晓她这位主子竟然还会咬文嚼字,稀罕那些笔墨。
“找块白布,算了,那件破了的里衣,撕了吧。”秦樽随手一指,墙角处堆的一件破洞的里衣。
咸素儿心在滴血,秦樽以为他穿的是她身上普通的棉麻吗?这么随意,想撕便撕?罢了,主子不心疼,她便撕。
秦樽接过笔墨,便开始书写。笔尖行走流畅,就像是书院里的学生一样。咸素儿有些羡慕。
她只认识一些字儿,写个名字不是问题,可要是到了看告示看合约的地步,那是万万到不了的。
“拿过去,把她手印按上。”秦樽把白布写成的约定递给咸素儿,咸素儿心里忐忑,可还是照办了。
她这主子心太大了,这趁人昏迷强行按手印,真绝。不过,她也觉得秦樽干得好!
许氏醒来之时,依旧破口大骂,咸素儿一亮合约,她瞬间噤声了。
不过她虽然不认这合约,可咸素儿突然想起一桩往事来。她卖身之前,是见过柱子的。柱子坐胎不好,生下来心肺便不足。只是许氏从不让人说道。
她好像还记得,前世她把柱子举荐进王家铺子之后,掌柜还曾跟王通杰抱怨过柱子干活偷懒。
想必不是偷懒,是身体受不住吧。就这身板还想入赘人家当铺小姐家,也不怕给人大棍子轰出来。
“嫂子您可别闹了,柱子这心肺不足可要你伺候呢,你说他这个毛病要是让村里的人知晓了,将来哪家姑娘愿意嫁给他啊?”
许氏闻言,咬着牙,死死盯着咸素儿。“行,你够狠,你有种,今儿这霉头我认了,可你们打了人不能不认吧?哎哟,我的老腰啊!不给十两银子我不走!”
“你爱走不走,我一个弱女子,劲儿还没你大。他一个瘫子,醒都醒不过来,你说我们打你?”咸素儿看向装睡的秦樽,差点憋不住笑意。
咸素儿又晃了晃手中的合约,“嫂子您可别忘了,这白纸黑字你签着呢,若是再来无故扰我,毁我清白,拿许铁来压我,柱子这病啊……”
许氏到底还是没说话,咬咬牙,瞪了一眼咸素儿和秦樽,拍拍屁灰溜溜走人了。
许氏走后,咸素儿才如释重负,瘫在炕边儿上,一言不发。秦樽睁开眼时,便看见了这一幕。
咸素儿五官虽然清纯稚嫩,可那双杏眼比别的要狭长,颇显风情。而秦樽更为在意的是,她那对儿晶莹剔透的耳朵。特别是耳垂,红通通又带着粉,看上去软和极了。
明明害怕,懵懂,可还是装作一本正经吓唬人的样子,像极了他少年时军营里养的那只大山猫,傻乎乎的还怪讨喜。
“你笑什么呢?”咸素儿抹了抹额头,一转脸就见到秦樽一脸笑意的看着房顶,她也仰头看了一眼。
“没啥好看的啊,别不是……”吓傻了吧?
咸素儿再一低头,秦樽早已恢复如常,又是那般疏离。可她为何就觉得,秦樽今日不像往常哪样冷淡了,或许是今日大家都活动了一场。
“可曾觉得,今日做的太过了?”秦樽突然问她。
“啊?”咸素儿摸不清他是什么意思,只得如实禀告,“说过吧,是有点儿,我十几年做过的事儿加一块都没今天这么硬气。”
毫无意外,秦樽稍稍明亮的脸色,暗了些许。咸素儿看着他紧绷的唇线,又挥挥手敢紧解释。
“可我觉得,对待恶人,自该用磨搓恶人的法子,今日之事,主子您干得漂亮!”咸素儿毫不吝啬讨好的眼光。
或许是这眼神太炽热了,秦樽见了一眼就赶紧别开,只剩下他微红的耳朵,暴露他紧张的事实。
“干得漂亮,那以后遇到此事,便都这么办。”秦樽再怎么冷言,都盖不住今日隐隐的兴奋。
毕竟躺在炕上,不能动手,已经很多年了。
“好,咱们以后都这么干!”咸素儿边笑着边附和他。
咸素儿一转头,见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不少,急着要去灶房准备晚饭。“等着,今日我去做个不一样的。”
秦樽坐在炕上,气定神闲,目送她那纤瘦的背影出了门,院子里不一会便传来她砍柴的声音。
咸素儿这餐做了将近半个时辰,天黑了,才端到正屋里来。
“等急了吧,快猜猜今天做了啥?”咸素儿捧着托盘,笑得合不拢嘴。她站在炕前,就是想看看秦樽一脸为难的样子。
秦樽收回看向远处的眼神,看向了身前的咸素儿,一脸的笑意,衬得她小耳垂更透亮了些。他嗅了嗅。
“闻不出来吧?”咸素儿得意,把托盘放到桌上,又端过一旁的凳子坐在炕边上。拿过托盘上的土瓷碗,搅和搅和。
“本是不打算烧的,可今天主子你不是威风了一圈吗?这恶人退了,我心里高兴。正好,烧了这胡辣汤给你暖暖身子。”
咸素儿杳了一勺举到秦樽嘴边儿,秦樽有些窘迫,第一次没有直接张嘴。
“怎么了?不烫啊,我还特地给你凉了一刻钟呢。”咸素儿手里的勺子又递过去一步。
秦樽见那纤细的手,拿着小木勺递到自己嘴边,本该是喂孩童的举动,与她刚刚说的“威风”联系起来,颇有些讽刺。
“你搁下,我自己来。”秦樽开口,却并未动手。
“你不是胳膊没劲儿吗?再说了,我伺候你呗,你别又伤着了……”咸素儿收起勺子,不让。
“可你不觉得,只有母亲才会这样一勺勺喂给孩子吃吗?”秦樽突然反问一句。
“你才发现啊。”咸素儿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秦樽瞬间觉得颜面尽失,耳朵红了一圈。
咸素儿见他僵硬,便知自己刚刚说得太过了,又赶紧解释道,“主子,你别生气啊,我也是担心你……”
担心你一个不好又残了,咋办?
秦樽脸色稍霁了点,可还是冷着脸,直接抢过咸素儿手中的土瓷碗,“嗯,我知道。还有,别叫主子了。”
咸素儿还沉浸在秦樽抢她手里瓷碗的震惊中,并未发现秦樽说了什么。“有啥可抢的,不就是胡辣汤吗?”
秦樽看了一眼手里的土瓷碗,本就土黄色,显得破旧。如今碗里的汤汁也呈现褐色,浓稠刺鼻。他搅了搅,又翻上来一些黑不黑,白不白的东西。
他皱着眉,有些抵触这胡辣汤。可今天躺着也没吃多少,那些冷粥早就消食了,手里这热腾腾的一碗,还着实有些吸引人。
莫不是,看起来脏,吃起来香?
就像他曾在坊间看到有人吃的的油炸小摊,乌黑黑的臭豆腐,浇汁这么一浇,闻着飘臭十里,可他手下的兵都说吃起来香得很。
要不,试试?秦樽默默地点了点头,轻轻舀了一勺,放进嘴里。瞬间,便觉得犹如胡椒呛进嘴里。初时热辣,后知过瘾。他又舀了一勺。
咸素儿见他吃得欢快,露出了老母亲般的微笑。她用手撑着头在炕头上,眼睛轻轻眯起,好似在回忆什么。
“你别看这胡辣汤上不了台面,可实际上香的很呢。你去问问,恩州哪家胡辣汤做的最好,那永庆楼的王师傅一绝!”
“这王师傅啊,老了之后就不做了,多少人求他出场掌勺呢,最后还不是被我前主子请到了。每年冬天,灶房都香的很。”
“唉,你也算有福,我呢,虽然和王师傅比不得,可这手艺吧,也算是学个七七八八,喝了都说好!”
秦樽正舀着最后一勺,没功夫抬头看她在那说道,只是临时看了她一眼,随后点头符合一句,“嗯,确实好。”
咸素儿眼睛发亮,猛地拍了一下炕,“是吧,我就说嘛,头可断血可流,手艺不能丢!”
秦樽刚喝完,准备把碗放下,忽然被她来的这么一下吓得坐在原地。
他想说,有那么一瞬间,这丫鬟,颇有些他手下士兵的志气。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咸素儿收回手,默默地揉了揉,有些尴尬,拍这么一下还挺疼的呢。
“没错,只是忽然觉得,你若是个男儿,想必定当是个有志之士。”秦樽冲她点点头,一本正经道。
咸素儿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别别别,我可不是啥有志之士,我就是觉得要活得有志气,有盼头,才不算了结一生。”
有志气,有盼头,秦樽在心里暗自品了品这六个字,他的志气和盼头,如今怕是没了。
也罢,有个有志气盼头的丫头在他身边,他现如今的生活也不算太难熬。
不想让咸素儿看见他的失落,秦樽有赶紧转移话题。“对了,今日下山结果如何?”
咸素儿接过碗,重重的搁在桌上,“天杀的王婆,竟敢坑我!原本说好的工钱,竟然变成了你我二人的生活中所有的开支。”
秦樽沉默了,他半晌才开口询问,“是多少?”
“一吊钱!”咸素儿撇嘴,颇有些无奈。“一吊钱,勉强只能够我们两个天天喝粥的,可谁受得了啊?”
“遇着个节庆,不得做碗胡辣汤庆祝庆祝啊?”咸素儿欲哭无泪,她的胡辣汤啊,都泡汤了。
“把我那些衣服收拾收拾,也能当出一点来应急。”秦樽指了指柜子,咸素儿摇头。
“不要,哪有让主子当衣服的道理。我寻思等雪化了,去城里看看有什么活儿能挣点吧。”
咸素儿看着那群衣服,忍不住问了一嘴,“主子,这些衣服都挺贵重的,您以前是做什么的?”
秦樽咋咋嘴,问她,“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叫主子吗?”
“为何啊?”咸素儿瞪着杏眼,无辜的看向秦樽。
秦樽见这眼神,像极了他养的山猫。就差喵喵叫两声了,于是心里莫名的升出一种想搓一搓她脑袋的想法。
反正,搓是搓不得的,那不如吓一吓吧,反正又不会炸毛亮爪子。
“因为我以前是穷凶极恶的山匪山大王,专门搜刮这些财宝锦缎,这不是一朝失足被搞残废了,”秦樽眼神透着凶狠,“老子还能风光几十年!”
咸素儿面色惨白,一脸惊恐的看向秦樽,“你,你当真是山匪山大王?”
秦樽故意冷着脸,“是,很凶很残暴的山大王,一个时辰不宰一个人不舒服那种!”
他也没说错不是,想当年他在和北夷人两斤对峙之时一个时辰可不止宰一个呢。
“那,那还真是个凶狠残暴的山大王呢。”咸素故作惊恐的附和道。
她其实也没说破不是,一个凶狠的山大王会穿怎么素静的料子?会写出隽秀的字迹?
她反正是万万不信的,要真有这样能文能武,品味极佳的山大王,请先给她来上一打。
“大王,时辰不早了,咱要不洗洗睡了?”咸素儿无视秦樽咬牙切齿的凶狠表情,泰然自若地给他塞了塞被子。
秦樽见状,有些尴尬,“你,你不怕我?”
“怕,可怕了呢,所以大王咱们要不要先洗洗睡?”咸素儿一脸无辜的看着秦樽。
秦樽恨死了这个眼神,他没想到她竟然对自己所说的丝毫不惧,还…还异常冷静?
他堂堂一个镇北军副将军,上过战场,杀过北夷。曾经一句话让当朝几个王爷两股战战,就这么让她不惧?秦樽的自尊心再一次受到了打击。
“大王,您可别这么看着我,我害怕。”咸素儿又轻飘飘说了一句,若是此时她不是在给他掖被子,或许会更有说服力点儿。
“……”秦樽沉默了。
沉默,是今晚咸素儿最为满意的答案。灶房里,咸素儿忽然蒙起被子,几个喘 息后,噗呲一笑。
“噗哈哈哈,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山大王,去他爷爷的山大王!”
“你若是山大王,那我还是王母娘娘呢……”
第二日,咸素儿便又早早的起来了。伺候了秦樽用早饭,咸素儿又要下山。
“今日我估摸着也不会早回来,给你烙了点儿粗面饼子,你且先将就将就。”咸素儿把一切收拾的井井有条。
“对了,门我锁上了,若是我嫂子和许铁他们再敢过来,你就拿起床头那个大棒子把他们轰走,知道了吗?”
咸素儿正系围脖,说话瓮声瓮气的,秦樽嗯了声儿,默默地看向了床头咸素儿准备的大棒子。
嗯,不错,除了不美观,还是挺结实耐用的。
“你安心下山。”秦樽最后叮嘱她,咸素儿挥挥手。
城里,永兴楼。
咸素儿现如今是没啥路子可以挣钱了,像个永兴楼可是她唯一的念想了。
可她走到后门,却被伙计拦住了。
“我找你们做胡辣汤的王师傅,我叫若兰。”咸素儿讨好道。
“王师傅?你想见就能见吗?”那伙计十分不屑,“去去去,别妨碍咱们做生意。”
咸素儿被他驱赶到巷子口,一脸不服气,便打算坐在巷子口等他。
反正这王师傅不可能不下班吧?咸素儿心想,堵死也总是堵得到他的!想到这,咸素儿直接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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