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总在暗.恋我》是作者秋色未央所著一部长篇古言言情小说,主角是苏意卿谢楚河,描述的是将军和小公主之间的甜蜜恋爱,一起来享受这块小甜饼吧,全文讲述的是:前世,苏意卿不喜欢的将军谢楚河为她而死,而她喜欢的那个人将她弃之不顾,重生,苏意卿只有一个念头,这辈子一定要宠谢楚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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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花浓,桃花灼灼正艳,似绮光飞霞,印染了春色,连空气似乎都香艳起来。
“果真是极美。”苏意卿面上现出惊艳之色。
“苏姐姐,我和你说哦,我们家的桃花与别处格外不同。”敏儿得意地道,“这边多半是千瓣桃红和垂枝碧桃,花大,且开重瓣,往里头还有一片绿花桃,是淡绿色的,在外头可少见了。”
安阳郡主戳了戳敏儿的额头:“你不就听你爹说的,学什么舌,半点不懂得谦逊,让苏姐姐听了笑话。”
敏儿笑嘻嘻地过去牵苏意卿的手:“苏姐姐你真漂亮,我最喜欢漂亮姐姐了,来,我带你先去看千瓣桃红。”
敏儿生得胖嘟嘟的,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得像月牙儿。
苏意卿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腮帮子:“小嘴真甜呢。”
安阳郡主莞尔,正要举步,那边她的侍女匆匆过来。
“三夫人,三爷请您过去一趟,有急事找您商议呢。”
侍女所说的三爷,就是安阳郡主的夫君朱恒。
安阳郡主看了看苏意卿,踌躇了起来。
敏儿自告奋勇:“娘您尽管去忙,我可以带苏姐姐看桃花啊。”
“是,郡主您请便,无须与我客气。”苏意卿亦道。
安阳郡主当下也不扭捏:“如此也好,我这府上的规矩还是有的,这边外人都进来不得。”她笑了起来,“你们这两个小人儿,自己去玩吧,敏儿,不许淘气,更不许带着你苏姐姐淘气,知道了吗?”
“知道了,娘。”
安阳郡主这边前脚刚走,敏儿就嘿嘿地笑了两声,小脸蛋上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苏姐姐,你可知道这片桃花林里哪个地方的景色最好?趁我娘不在,我让你见识一下。”
苏意卿情知这孩子开始淘气了,也不说破,笑着由他去。
桃花的枝子交错在一起,簇拥着,行经桃花处,落花满衣襟,仿佛那片桃花就是天,望过去旖旎香浓。
敏儿带着苏意卿来到一棵桃花树下,站定了。
“就是这里了,这株紫叶桃是林子里最高最大的,听说是祖父特地让人从白麓山移植过来的,家里的花匠都说也看不出它生长了几年了,大约都要成精了。”
别的桃花树干莫约碗口大小,唯独这棵树,竟有一个小儿合抱粗,树干高耸,苍劲斑驳,紫叶绛花,自有一股深沉之美。
敏儿迅速地把袖子一卷,抱住树干,蹭蹭两三下爬了上去,动作娴熟敏捷,显见是个惯犯。
苏意卿骇笑,仰起脸来喊他:“你做什么呢,快下来,小心别摔了。”
敏儿得意洋洋地道,“苏姐姐,我和你说,这上面的风景独好,能看到整片林子的花,可漂亮了,你也上来嘛,快来。”
苏意卿啐他:“我哪里爬得上去呀?”
敏儿从上面抛下一样东西,软软地从树干垂至树下,原来却是一幅用绳索编织的软梯子。
“嘿嘿,放心,我早就备好了,这玩意儿可管用了,我经常带家里的姐姐妹妹上来一起玩,她们最爱我这一点了,有好东西都不落下她们。”
苏意卿好奇地拉了拉软梯,上面那头挂在一截主枝上,还挺结实的。她本来也是个活泼爱玩的心性,不由意动。
“这上面真的好玩,你不上来肯定要后悔的。“敏儿趴在树枝上,极力撺掇。
苏意卿有点心虚,左右看看,见没人,小声道:“你要拉我一把。”
“那是自然,快来。”
苏意卿咬咬牙,脱了鞋子,抓住那软梯,一步一步爬了上去。
小姑娘也是身体柔软灵活,不一会儿工夫爬了上去。敏儿适时伸手拉了她一把,她一用力,翻坐在了树枝间。
树枝一阵颤动,桃花簌簌落下。
“苏姐姐,你看,是不是很美?”敏儿小孩子心性,迫不及待地向苏意卿展示属于他的珍藏。
苏意卿望了过去。
在高处,自然与地上不同。细看时,那花瓣袅袅娉婷,各有千般娇柔姿态,及至放眼去,繁花连云生,人若在彼岸云端,脚下花开,似可踏花归去。
深深浅浅的粉色,似乎将要融化在春光里,间或夹杂着鲜嫩的青绿,若水墨晕开,恣意流淌,造物者以天地为幕,随手画了一幅卷轴,这其中还有香气婆娑。
再远处,是京都城中的高屋青瓦、檐角飞斜,是隐没在画卷之后的布景。
“太漂亮了。”苏意卿由衷地赞叹,“敏儿你真厉害,果然这里的风景独好。”
敏儿翘起了二郎腿:“这树上啊,除了我二姐姐、四妹妹、五妹妹、周家的八妹妹,哦,现在还有苏姐姐你,我可没带旁人上来过。”
苏意卿笑他:“你的姐姐妹妹也忒多了些。”
敏儿反而洋洋自得:“因为我会玩,所以姐姐妹妹们可喜欢我了。这地方还是我爹告诉我的,他小时候也常常爬上来,那梯子也是他给我做的,不过苏姐姐你回头可别说出去,不然我祖母连我爹都要骂的。”
“我省得,自然不会说出去的,若是我祖母知道了,也是要骂我的。”
果然天下祖母都是一般。
敏儿还在絮絮叨叨地吹他的姐姐妹妹如何与他要好。
苏意卿坐在枝间静静地看那桃花,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敏儿胡吹。
突然,敏儿“哎呦”一声惨叫。
“怎么了?”苏意卿吓了一跳。
“完蛋,我看见谢家的二叔叔过来了。”敏儿哀嚎,“这个叔叔可凶了。”
他一哧溜滑下了树,着急地朝着苏意卿招手:“苏姐姐,快下来,我们快跑。”
苏意卿也急了,但是,她的手脚哪里比得上敏儿那般利落,何况被这么一吓,坐都坐不稳了,手脚忙乱:“什么?等等、你等我。”
“朱敏,你在做什么?”
谢楚河的声音传了过来,严厉的,带着几分隐约的怒意,宛如淬了冰的剑锋。苏意卿听了,差点从树上掉下来,忙不迭抱住了树枝,瑟瑟发抖。
敏儿很没意气地丢下了苏意卿,抱头鼠窜而去。
那边有人大步过来,带着冷冽肃然的气息,与这桃花分外不搭。正是谢楚河。
他几步走到那棵紫叶桃树下,微微抬头,沉声道:“下来。”
声音很严肃。
苏意卿有点害怕,赌气不去看他,抱着树枝:“不要。”
谢楚河面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语气却稍微温和了一点:“敏儿是不懂事的孩子,你是多大的人了,还跟着他胡闹,摔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快点下来。”
苏意卿虽然不敢正眼看他,但不知怎么的,她就是觉得可以在他面前有恃无恐。
她低了头,用手指头拨弄着桃花,哼哼唧唧地说:“再看一会儿,我好不容易才上来的呢。”
安阳郡主因不太放心儿子带着客人在林子赏花,本来想叫太傅家的四姑娘过来作陪,却被朱恒拦住了。朱恒也不说谁和敏儿在桃花林中,只挤眉弄眼地叫谢楚河过来把敏儿带回去。
谢楚河不欲听朱恒在那里呱噪,顺势允了。
没想到过来竟看见敏儿带着苏意卿爬在树上,他心中大怒,已经想着怎么痛揍敏儿屁股了,在苏意卿面前却一点儿不显,只道:“那略略看一下,马上下来。”
他那么大个子杵在眼皮下面,叫人哪里还有心思看桃花呢,苏意卿暗暗嘟囔着,一边眼波流转,偷偷看他。
他的面容刚毅英挺,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息,他立在那里,即便在这旖旎的桃花丛中,他高大的身躯依旧挺得笔直,如同永不弯曲的利剑。
桃花如画卷,他是卷中一笔突兀的鸦黑墨色,浓郁苍劲。
苏意卿觉得心跳得有些儿快,怪不好意思地把脸转开去,拈了一朵桃花,在手指间无意识地揉弄着,轻轻声地道:“你知不知道,我和秦家已经退亲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谢楚河说这个,话说完,又觉得害臊,脸上一片绯红。
她的面容在桃花掩映中,盛过桃花。
谢楚河的血液涌了上来,手心微微有些汗,他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欣喜、抑或是心疼。
万般纠结了一下,终究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谢楚河望着苏意卿,认真地道: “等秦子瞻从庐州回来,我把他打一顿,我会让他知道错的,你放心,他一定会来求你回头。”
她是那么美好的姑娘,怎么会有人这么不珍惜她呢,简直是瞎。
不,不是。苏意卿呆了,这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反应,难道他不应该说,秦子瞻不娶她,他娶她吗?
她撅起了嘴:“不要你多事,是我自己想和秦家退亲的,我看不上秦子瞻了。”
谢楚河眉头略皱:“秦九郎才干非凡,我观其行事做派,假以时日,未尝不能位极人臣,这么好的郎婿,你若错过了,还真是可惜。”
他压根不提他自己,好像那天晚上他对她的温柔与爱护都是过眼云烟,说散便散了。
骄傲的卿卿生气了,胡乱从枝头摘了花朵砸他:“我的事才不要你管呢。”
他站在那里,任凭桃花落在脸上、身上,那花朵砸得人怪痒的。他安静地望着她,眼睛如这春天的日光,明亮而温暖。
那样的眼睛,似乎要一直望到她的心里面去。苏意卿一晃神,从树上跌落下来。
谢楚河手臂轻舒,轻易地接住了苏意卿。
她和桃花一起落入他的怀中。
春日的微风拂过,花的香气淡淡的,却足以令人沉醉。
谢楚河几乎不想放手,但他一向对自己克制得近乎严苛,他压抑着狂乱的心跳,很快把苏意卿放到了地上。
他的动作是那么轻柔。
苏意卿原是傻呆呆的,被放下来之后才回神过来,咬着嘴唇,蛮不讲理地道:“都是你吓唬我,才害我摔下来的。”
“是,是我不好。”他微笑。
苏意卿词穷,她仰起脸望着谢楚河,心里不高兴,但又有点儿想笑,她怀疑自己魔怔了,连忙把头低下去。
她动了动脚丫子,那上面穿着雪白的罗袜,沾染了桃花的尘埃。
“去帮我把鞋子拿过来。”她趾高气扬地命令他。
谢楚河从树下把那双小巧的鞋子拿过来,规规矩矩地摆在苏意卿的身边,而后稍稍地退开了一些,半侧过身去。
非礼勿视。
苏意卿慢吞吞地把鞋子重又穿好。不想理睬谢楚河,自己循着印象向林子外面走去。
敏儿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总之,他今天估计是逃不了一顿揍了。
“方向反了,是那一边。”谢楚河几步走到苏意卿的面前,指了指远处。
他真讨厌,长得那么高,那样站在她的身前,让她感觉到了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苏意卿哼了一声,扭过头,转了个方向继续走。
半路上,苏意卿偷偷地回眸,看见他始终跟在她的身后,若即若离。
他和她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她飞快地把眼睛转回来,心里对自己说,才不要理他呢。
出了桃花院子,又走回那条长长的回廊,远远地看见下人陪着一个年轻的绯衣高官朝正等在那里。
竟是秦子瞻。
苏意卿停住了脚步,下意识地掉头走开。
但秦子瞻已经看见她了:“卿卿!”
秦子瞻不顾仪态,大步奔过来:“卿卿,我有话要和你说。”
他在庐州接到家人送来的信函,说由他母亲做主,已经和苏家退了亲事,他震惊不已。
秦子瞻家世显赫、少年登科,这一路平步青云上来,又与自己喜爱的姑娘许下了婚约,他原本以为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难得到他,但如今这事态的发展似乎已经脱离在他的掌控之外,这种认知令他恼怒。
他尽快结束了庐州的事宜,一路快马加鞭赶回来,先去了苏府,扑了个空,才知道苏意卿在朱太傅家。京都中的几个显贵高门,向来彼此有旧,秦子瞻也等不及,当下就到了太傅府,先恭恭敬敬给老夫人拜了寿,而后出来略打听了一下,就直奔过来寻找苏意卿了。
朱老夫人的桃花林不让外人进去,他也在外头已经守了半晌,这下看见苏意卿,就直直地过来了。
“卿卿。”秦子瞻放软了语调,不管怎么说,先哄哄她。她还是那么爱耍小性子,虽然这回耍大了些,但她的心肠总是那么软,断不会如此无情,秦子瞻心里如此思量着。
一双手拦在了秦子瞻的面前。
秦子瞻霍然抬眼,目光如电。
眼前的那个男人高大而威武,带着凌人的气势,隔在秦子瞻与苏意卿之间。
“谢都尉这是何意?”秦子瞻微微眯起了眼。
苏意卿前世时曾与秦子瞻一起生活过十年,知道他这表情是怒极了,她不由地缩到了谢楚河的身后,略微探出一点脑袋:“你问你母亲去,我与你们秦家已经没有瓜葛了,秦大人,男女授受不亲,你须得对我客气一些。”
谢楚河方才和苏意卿说起秦子瞻,显得义正严词,现在见这情形,心里却又忍不住愉悦,好在他已经养就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性子,只是目无表情地对秦子瞻道:“秦大人,听见了没有,您请自重。”
他不是谢楚河的对手,秦子瞻在心里自忖着。这大燕朝,估计也没几个人会是谢楚河的对手。
秦子瞻的脸色变了几变,终于慢慢地恢复了常态,他深深地看了苏意卿一眼:“苏姑娘,是我失礼了,即如此,你我之事,改日再叙吧。”
他拱手为礼,举止文雅。而后,转身大步离去。
苏意卿望着秦子瞻的背影,心里升起了一阵不安的感觉。
“怎么了?”
谢楚河见苏意卿面色有异,语气不由和缓了下来。
苏意卿抬眼看了看谢楚河。
春日的阳光照耀着,落在他的眉宇间,灿烂而热烈。
“没什么呢。”苏意卿低了头,微微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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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发誓,我亲眼见到了的,真真的。”敏儿激动起来,手脚都一起比划着,“我没跑多远,就偷偷地躲在树后面,谢二叔压根就没空看我,他看着苏姐姐,眼睛都不眨一下。”
赫连氏和朱老夫人对视了一眼。
“咄,你这猴子,谁让你怂恿苏家姑娘去爬树的,要是摔了可怎生是好?你母亲这几日没揍你,你皮痒了是吗?”朱老夫人回头又骂道。
“那不是没事嘛,苏姑娘从树上掉下来,还是谢二叔把她接住的。”敏儿也知道这种事情不宜宣诸于口,缩着肩膀,说得小小声的。
朱恒在一边拍了拍儿子的脑袋:“出去吧,自己去把弟子规抄三遍给你娘看。”
敏儿垂头丧气地出去了。
“姨母,我看可以去苏家提亲了。”朱恒笑吟吟地对赫连氏道,“楚河那样子,即便是瞎子也看得出他喜欢那姑娘,错不了。”
赫连氏有点犹豫:“可是阿蛮说他不配,他不想害那姑娘受苦。”
“你听他胡扯什么呢,自古美人配英雄,那都是佳话。”朱老夫人断然,“他矫情,你别纵他,先别和他说,把这门亲事敲定了,他只有高兴的份儿,听我的,没错。”
赫连氏心里何尝不是这么想呢,她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看坐在一边不吭声的朱太傅,满眼尽是希冀。
朱太傅拈着白胡子,苦笑道:“我说,这么大件事情,你们不和楚河本人通个气吗,他要是发起火来,我老头子都有点吃不消。”
朱老夫人哼道:“他发火,过来,叫他来和我老婆子说道说道,怎么了,终身大事,他母亲还做不得主吗?老头子,你休要啰嗦,快,明日就去苏家,把这事情给落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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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苏意卿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娘,您说朱太傅上门来替谢都尉提亲了?”
真的假的?她看谢楚河那样子,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提呢。
温氏板起脸:“卿卿,你老老实实告诉娘,你和谢都尉……呃,到底有没有什么瓜田李下的纠葛?”
“有啊,他抱过我。”苏意卿又用那种纯真而无辜的表情望着温氏,“那天晚上他从韩王别院救我的时候就抱过我,进城的时候还背过我。”
温氏恨不得捂住苏意卿的嘴,叫她把这些话再吞回去。
她一指头戳在苏意卿的额头上,把她戳得仰倒在床上:“你瞎说什么呢,那是为了救人,一时权宜,当不得数的。”
苏意卿一骨碌又爬起来,摇着温氏的手臂:“那你和爹爹答应了这门亲事了吗?”
温氏从苏意卿的语气中隐约听出了几分兴奋之情,她狐疑地看着女儿:“卿卿,你莫不是喜欢谢都尉吧?”
“没有啊。”
温氏松了一口气。
但苏意卿继续用娇娇软软的声音道:“但是救命之恩,不都是要以身相许的吗?”
何况,他不止救过她一次,也不止救过她一命,这么说来,以身相许都是他亏了的。
温氏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气坏了,忍不住在女儿的屁股上来了一下狠的。
苏意卿跳了起来:“娘,你为什么打我?”
“什么以身相许!你的笨脑子能不能灵光点,听什么戏文里的瞎话,若救你的人是瞎子瘸子,你也要以身相许了?”温氏怒道,“但凡正人君子,就不该挟恩图报。”
苏意卿不服:“谢都尉不是瞎子瘸子,他样貌堂堂呢。”
她觑了眼温氏的脸色,渐渐地声音低下去,缩到床角去,“他没有挟恩图报,是我自己心中感念他,他是好人。”
这一世,倘若谢楚河仍旧对她有情,那她必不能辜负他心意,这是她在佛前许下的愿。不可欺鬼神,不可瞒天地。
温氏的脸色缓了下来,叹了一口气:“他是个好人,却未必会是个好夫婿,卿卿,母亲只求你一生平安喜乐,不求权势富贵。谢楚河非池中之物,将来终要一飞振天,但是那又如何,你若嫁给他,来日他上了战场,稍有不慎,就是生死两隔,你又怎能承受这般煎熬。”
“他很厉害的,不会出事的。”苏意卿小声地反驳母亲。
至少,她知道他可以活到十年之后,并占据江北半壁江山,剑戈直逼大燕朝廷,若不是因为救她,或许他终将问鼎天下。
想及此处,苏意卿的喉咙又有些哽咽:“他是好人,他救了我,是我亏欠了他,若不能偿还,我这一辈子都不得安心。”
温氏一把搂过苏意卿:“卿卿宝贝,娘和你说,朱太傅今天登门,你爹并没有应允,我们也实说了,并不是谢都尉不好,只是如今这天下狼烟未熄,兵戈四起,我们实在不放心把女儿嫁入武将之家。好在太傅是明事理的人,他只是把谢都尉的庚贴留下了,让我们再好好考虑一下。”
“娘。”苏意卿拖了长长的声音叫着温氏。
“你听娘说,当年谢国公是何等的英雄人物,如今,你看看谢夫人是什么情形。娘知道你这孩子心肠软,人家对你好,你记得牢,这很好,但是,娘不希望你把自己一生的幸福都赔上。事情刚过没多久,你心思动荡,这也是当然,你再多琢磨一段时间,静下心来仔细思量。”
温氏轻轻地把苏意卿的头发捋到耳后,拍了拍苏意卿的脸蛋,柔声道,“卿卿,答应娘,别意气用事,你已经退过一门亲事了,娘不希望你的姻缘再有什么波折,一定要顺顺当当的才好。”
“嗯。”苏意卿把头埋在温氏的手上,闷闷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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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此评论虽然才1个字,但语法严谨,用词工整,结构巧妙,琅琅上口,可谓言简意赅,足见评论人扎实的文字功底,以及信手扭来写作技巧和惨绝人寰的创造能力,实在佩服佩服,再加上以感叹号收尾,实在是点睛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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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你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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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各位,因为最近忙着找工作,所以更新会有点慢,希望鬼友们多多体谅,后期会补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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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请注意,更新时间不定,完全随心。可能连着几天不更新,可能一天之内爆更几张。暂时还没有弃坑的想法。✺◟(∗❛ั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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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篇上市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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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有些虐,整体来说结局还算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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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给我一些王俊凯,易烊千玺或者萌学园的照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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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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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们家优秀甜甜打c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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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更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