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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春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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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江衔蝉的长篇穿越小说叫做《病娇反派攻略守则穿书》,由作者躺春茶倾心创作,全文讲述的是:穿书后,江衔蝉成为全书最大反派的心理阴影,而且对方是个重生归来的黑深残,不需要她的温暖,不需要她的讨好,无法用爱和正义去感化,一心一意只想摘下宿敌的狗头的反派大佬,江衔蝉心慌慌,这个反派要怎么对付…

11.1万字|次点击更新:2019/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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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江衔蝉的长篇穿越小说叫做《病娇反派攻略守则穿书》,由作者躺春茶倾心创作,全文讲述的是:穿书后,江衔蝉成为全书最大反派的心理阴影,而且对方是个重生归来的黑深残,不需要她的温暖,不需要她的讨好,无法用爱和正义去感化,一心一意只想摘下宿敌的狗头的反派大佬,江衔蝉心慌慌,这个反派要怎么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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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为什么是你啊?”清漓郡主撅起的唇几乎能挂上一只茶壶,一面更衣一面嘟哝着:“本郡主明明看到走进来的不是你。”

  “不是我能是谁?”衔蝉幽幽的脸出现在她身后:“鬼吗?”

  她乐不可支地看着清漓郡主尖叫一声,像一只被吓到的猫,从床上一下子弹到屏风后。

  同时也注意到,那日陪同她一同去永福寺求签的侍卫也在,时不时地投来担忧的目光。

  因为担忧与焦急,又无法进屋了解情况,他只能在门外焦躁地徘徊,不停地询问郡主的贴身婢女。

  “大人请回吧,有仙长们在,郡主一定没事的。”

  “可是……”温不弃张了张嘴,婢女们又匆匆离开,根本没空搭理自己。

  他是今年才被调来保护揽芳院的,而要说起他的身世,倒也算是淮阳王府对他的恩举。

  不弃是被淮阳王捡回王府的无根之萍。

  乘香车宝马偷偷出游的小郡主在狭窄的石板巷遇上了一群无赖,而彼时正在角落里啃着残羹冷炙的十三岁少年抡起拳头,上去便揍倒了一片。小郡主惊魂未定,感激他出手相助,让下人赏赐他金银财宝。

  已经饿了整整三天的少年虚弱地说:“……这位小姐,我只想……吃一顿饱饭……”

  然后便饿晕在郡主的马车前。

  小郡主嫌弃他太脏,就让人把珠宝放在他衣襟里,依言买了几只包子,塞在他手里,然后便把他扔在路边,不闻不问了。

  要知道,做这些事情,对娇生惯养、光鲜亮丽且有严重阶级洁癖的郡主殿下来说,已经是仁至义尽。

  更何况,比起感激少年的出手相救,她更想谴责下人的无用软弱。

  她偷偷出门的事被淮阳王知晓,包括半路遇见无赖的意外。淮阳王谴责了女儿把救命恩人仍在路旁的举动,并派人去找这位勇敢的少年。

  这才知晓,他无父无母,四处流浪,但极富正义感,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对他来说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更重要的是,小小年纪便已勇猛无比,若是稍加培养,定是武学上的奇才。

  同样嗜武的淮阳王对他欣赏有加,于是将他留下,做了王府里的禁卫。

  算至如今,已有七载。

  哪家父母,会在抛弃自己的孩子之后,还特意在襁褓中留下“不弃”的字样呢

  淮阳王背起手,对门外徘徊的少年淡声道:“你先回去吧,这里的事情你无须插手。”言下之意,他插手也管不了。

  这并不是当年地痞混混的挑衅,可以用拳脚打走,这是怪力乱神、邪物作祟,他区区一介凡人,根本帮不了任何忙。

  “你们今天去永福寺了?”

  年轻的侍卫神色微不可见地一动,低头乖乖承认:“王爷,是属下带郡主去的,不关郡主的事……”

  “本王心中有数。”淮阳王细细看他几眼,“你先回去吧。”

  经了方才的乌龙,清漓郡主看向江衔蝉的眼神带了些敌意。

  据她了解,这名少女好像是江寻鹤异父异母的妹妹,也就是说……完全没有血缘关系。

  一行人□□有两个女孩子,另外一个看上去寡言少语的冰美人,与他的关系好像也不一般。

  清漓郡主吃味地抱起手,一时间也忘了噩梦。

  她不动声色地往江寻鹤身旁靠了靠,捂住心口细声软语道:“仙长,我刚刚又做噩梦了,好可怕呜呜呜——”

  沐青鸢容色冷淡:“郡主殿下,现在不是哭诉的时候,请你跟我们细细说明梦中情形。”

  清漓郡主嘟哝:“我虽说贵为郡主,但也只是个凡人啊,感到害怕很正常的吧。”

  “说的没错,抱错人也很正常。”江衔蝉笑嘻嘻地搭了句话,无师自通地给这局修罗场开了个不错的头。

  清漓郡主:“……”

  伴随着脑中完成任务后系统清脆的提示音,江衔蝉松了口气,静下心喝了口茶。

  接下来只要交给男女主两人便可,她作为花瓶角色可以退场养老,于是悠闲地剥了粒葡萄,当做给自己的犒劳。

  她习惯性地把果肉放到盘中,发现一旁景箫冷着脸频频送来目光,心里忽然一跳,赶紧把盘子往自己这边移了移。

  景箫不明所以,索性闭目养神。

  清漓郡主的情绪一直到半夜才被安抚下来,檐下的灯笼闪烁不明,仿佛黑夜中野兽的两只血目。

  不远处的树丛窸窸窣窣地摇动着,景箫鬼使神差地在此处停下,看到一撮脏兮兮的灰毛露出来,凝着血块。

  树丛里传来一声细弱蚊蝇的呜咽,湿漉漉的鼻子拱了出来,是白天见到的那条奄奄一息的狗。肚子上致命的伤口竟奇迹般愈合了一半,吊着后腿一瘸一拐地走到他脚边,蹭了蹭他的衣摆。

  景箫低笑了声:“你在问我要吃的?”

  小狗呜咽一声,乖乖地伏低身子,做出讨好的姿态。

  他半蹲下来,挑了它脖颈一处干净的毛摸了摸。

  “……明天再给殿下挑一条漂亮的小狗来吧。”侍女提着灯笼走过,并未发现树丛中的景箫,“犬舍那还有很多,不是吗?”

  另一个侍女叹气:“我养了雪奴半年呢,就这样把它扔了,怎么说也有些于心不忍。”

  “不忍什么啊?一只畜生而已,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说的是呢……我喜欢那条额头有金毛的波斯犬,它可真漂亮……”

  雪奴朝着景箫摇头摆尾,而他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

  白日里江衔蝉已经给了它一次逃跑的机会,然而它仍旧被困在这座樊笼中,饥寒交加,身上又带着旧伤,这种情况下,无论如何也活不了了。

  他在腰带里摸了摸,摸出一枚杏仁饼,递到雪奴的鼻尖下,另一手还搁在它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

  “你乖一些,我给你一个痛快。”

  雪奴听不懂他说的话,甚至感受不到他身上传来的半分敌意,被杏仁饼的香味吸引,狼吞虎咽地吞食着来之不易的食物。

  景箫指尖在慢慢用力,忽听一声大喊:“什么人在这里?!”

  面孔熟悉的仆人飞奔过来,看清树丛中的人是景箫后,态度立马软了下去,连连道歉:“原来这畜生在仙长这里,害小的找了好久,仙长千万别碰,小心被咬伤了……”

  景箫将手搁在膝上,一双浸润着月光的漆黑眼瞳埋在黑暗里,“一条残了的狗还能咬人?我可是第一回听说。”

  仆人没察觉出他语气不对劲,呵腰道:“仙长神通广大,自然不怕。”

  “放它走。”他眼神比月光还冷。

  仆人显然没听清,愣了一下,“您说什么?”

  “扔掉也好,赶走也好,总之,先别杀它。”景箫淡淡道:“你家主子被邪祟缠身,近日见不得血光,你们谨慎些,我们才好尽快解决。”

  他露出一个友好礼貌的笑,面容柔和后,也显得俊秀起来。

  仆人恍恍惚惚地点了点头,感觉后背有些瘙痒,反手抓了抓,手上便沾了一团黑乎乎黏答答的东西。

  什么鬼玩意?

  他唾弃一口,将那团东西随意抹在树枝上。

  —

  “看到那个小崽子了吗?”一双双靴履在他面前经过,鞋的主人是一群小混混,手持木棍,刀片一样锋利的目光,狠狠唾了一口:“见鬼了,这么大的雨,他能躲到哪里去?!”

  少年贴着墙根,雨珠打在他脸上,顺着眼睛和发梢滴落,刷刷地扫着耳际。

  他像一座安静的木雕,捂着耳朵,蜷缩成一团,刚刚好挤进这一条狭窄的墙缝里,看着追打自己的人从几步远处经过,大气也不敢出。

  “我说,老大,算了吧,都打断一条手了,他下回定然不敢了。”一个穿布衣短衫的少年跟在这一群人身后,怯怯地提出建议。

  “别跟我说这种话,小鬼!”下一刻,布衣少年的脑袋被摁在墙上,“要真同情他,就把自己的手砍下来——觉得自己很伟大是不是?那你有这个觉悟吗?”

  一丝血沿着太阳穴流下,布衣少年噤若寒蝉,哆嗦着摇了摇头。

  悄悄往墙缝处瞄了一眼,与他对上目光。

  雨过天晴是在一个时辰后,当少年从墙缝里挖出来的时候,浑身的骨骼差点因长时间的僵硬而错位。

  不过还好,他撑得住。

  路旁的积水静静地倒映着来往的人影,布衣少年趁人不注意偷偷溜了出来,怀里揣着热腾腾的面饼,飞快地塞到他手里。

  少年木木地没动。

  “发什么呆啊?你快吃吧。”

  “给我的吗?”他居然到现在才理解对方的意思,呆呆地指了指自己,“你……他们会打你的吧?”

  布衣少年挠了挠后脑:“说实话,我不想跟他们再待下去了。下个月我和爹爹要离开这了,如果愿意的话,你也可以和我们一起走,这里太不安全了……”

  布衣少年摸到后脑一块突起,想起方才自己被摁在墙上的情形,眼里露出一丝恐惧。

  “你得小心一点,小心那个铁匠的儿子,他就是我们的头领。”

  铁匠姓曹,身强力壮,黑白皆染,小镇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有个当县令的老丈人,以及一个无恶不作的儿子。

  布衣少年留下一只饼,和一句劝告,在六天后的早晨乘着牛车离开了。他在草垛后张望着缩成小黑点的牛车,手里捏着一根木签。

  次日,有人在镇外的树丛里发现两具尸体,面孔被烙铁烫得面目全非。

  “……能有江姑娘和沐姑娘替郡主殿下坐镇,那真是太好了。”王府的嬷嬷拍着胸脯,感激涕零:“各位仙长的到来,是老天爷对淮阳王府的眷顾,姑娘您一定要尽力帮我们郡主渡过难关啊。”

  江衔蝉额上挂着三条黑线,默不作声地任由她给自己梳头换衣,忍受着她絮絮叨叨地讲述清漓郡主小时候的活泼可爱,以及遇上邪物后的消沉可怜,最后强调她一定要尽自己所能击败邪物。

  因为昨天发生的意外,清漓郡主不敢一个独自睡觉,众人也不放心让她独处,于是索性将计就计,让江衔蝉和沐青鸢两人住在隔壁守夜丫鬟的房间,而江寻鹤则在外面守阵。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仙长,我有点害怕。”清漓郡主脸色灰败地向江寻鹤倾诉:“就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如果你们来的不及时怎么办?我不想再发生昨天那样恐怖的事了。”

  “不会有事的,我和其他人会在外面布下阵法,严阵以待。”江寻鹤安慰:“郡主,成败在此一举。”

  清漓郡主咬咬唇,小心翼翼地说出心声:“其实……我希望仙长亲自守着,这样我更安心。”说完便有四道刀子一样的目光刷刷刺来,骄矜尊贵的郡主殿下半点也不心虚,坐得更笔直了些。

  江寻鹤轻叹一口气,解释了第十八遍:“那东西只缠着殿下,若是我在您身边,被它发觉,它或许不会出现。”

  “……是这样啊。”清漓郡主垂下脖子,忧郁地捂着脸颊,忽又抬起头,坚定地与江寻鹤对上目光:“不过我相信仙长,有仙长这番话,我一定会没事的,对不对?”

  “……”江寻鹤硬着头皮“嗯”了一声,他总觉得跟这位小郡主解释事情来十分吃力,好在她终于听明白了。

  他松了口气,顺便喝了口茶。

  “这可不一定,如果我和沐师姐不小心都睡着了,那你就……”江衔蝉两手成爪,做出猛虎扑食的模样,“嗷呜”一声:“就这样,被吃了。”

  清漓郡主尖叫一声,她现在确信,自己很讨厌这个女孩子。

  “小妹,不要吓唬人家。”江寻鹤一口茶还没咽下,简直应接不暇,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江衔蝉笑嘻嘻地,像个不良少女。

  “江姑娘,你不要吓唬我。”清漓郡主抚着胸口,弱柳扶风地喘气,小声嘀咕:“修士不都是很谦和有礼的吗,怎么会有你这样的?”

  她是天潢贵胄,自小锦衣玉食不断,就算想要天上的星星月亮,父王也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摘来。可这群人的到来,让她懵懵懂懂地感受到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原来这世上不是所有东西都能用权势金钱换来的。

  比如长生,比如奇门,比如大道,再比如……她也说不明白。

  她一刻也不想和她们相处下去,郑重地和江寻鹤道别,敷衍地朝两个女孩瞥了眼,快步走了出去,绣花的杭绸裙角轻轻刮过枝头。

  墙角立着一道修长的人影,年轻的侍卫如一尊雕像伫立许久,见到郡主的同时,他迅速从纹丝不动的站姿中恢复回来,热切地迎上去,耳廓通红:“郡主,听闻你今晚要作为诱饵……”

  “不要说诱饵这么难听的词。”清漓郡主想到梦中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嫌弃地皱了皱鼻子,因她幼嫩甜美的长相,这动作做起来反倒显得很可爱,“我又不是谁的猎物。”

  “哦……属下、属下说错了。”不弃摸摸后脑,跟着她走了几步,鼓起勇气道:“郡主,我会保护你的。”

  清漓郡主似笑非笑瞥他一眼。

  侍卫耳廓的红蔓延到脸颊:“就像四年前那样。”

  清漓郡主歪了歪头:“四年前?什么事?”

  她看上去一点都不记得了,不弃的笑僵了一下,讪讪地提醒:“就是四年前,殿下你……”

  “那种陈年旧事就不用再提了,你又不是老头子,整天回忆这些干嘛?”清漓郡主脚步轻快,打断他:“而且有仙长在,我根本不需要你保护,你就歇一会吧,整天晃来晃去,累得慌吗?”

  年轻侍卫脸上的血色退得一干二净,站在一片阴影里埋下了头。

  衔蝉这边,正紧锣密鼓地安排计划。

  “小师妹。”沐青鸢走上前,递给她一片红绸:“这是我虹练的一部分,若你遇险,只需给它注入灵力,它便会将我拉入结界中。”

  “将你拉入结界?”女主对自己的好让江衔蝉有些受宠若惊,“谢、谢谢沐师姐。”

  沐青鸢莞尔:“不用。”

  “若是察觉不对劲,就用传音符跟我们说。”江寻鹤又叮嘱了一遍:“一旦确认那东西出现,直接放出信号,外面的人会启动法阵。”

  仿佛是期末考前疯狂划重点,江衔蝉听得无与伦比地认真,甚至还掏出小本本记下。到最后,她用笔杆蹭蹭头发:“其实不用讲这么多。”

  “为什么?”

  “我只要用虹练就可以了,到时候你们两个就都可以进来了,有你们在,我还怕什么?”

  江寻鹤一听,觉得有点道理,甚至连容色冷淡的沐青鸢也觉得没毛病。

  “那我和青鸢出去布置法阵了。”

  衔蝉就这样一个人落单了,莫名有一种爹妈上班留孩子一个人看家的错觉。

  她仰面躺在床上,拿出那片红绸反反复复前后翻看,就听窗外有个声音传来:“再怎么看,也不会看出花来,还不如想想该怎么保命。”

  景箫逆光倚在窗檐,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

  “有哥哥和沐师姐在,我的小命还丢不了。”衔蝉瞄他一眼,兴致缺缺地翻了个身,朝他挥挥手,委婉地赶人:“所以,不用你担心了。”

  她面朝墙壁闭目养神,故而没看到景箫面色一瞬间的僵硬。

  “你不请我进来?”

  衔蝉随手一指: “门在那,自己开。”

  景箫的手缓缓攥紧窗台的木框。

  如果他没看错,方才从她房间出来的人里,有江寻鹤的身影。

  “他们两人的担保就能让你高枕无忧,你未免想得也太幼稚了。”他的声音还在窗外,喋喋不休:“那日在客栈你也看到了吧,那东西能不知不觉地控制人,在把所有希望都放在别人身上之前,你先想想到时候该怎么与我们联系。”

  衔蝉举起沐青鸢给她的虹练碎片,摇了摇:“这个,还有传音符,别提还有哥哥给我的……”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身后有人跳窗落地,脚步声霎时间便出现在耳畔。

  “我说了,这个没用。”景箫手里不知何时拿到了江寻鹤给她的特制传音符,眨眼间便腾起一股火,“别总是信江寻鹤,他现在自顾不暇着呢……嗯?”

  他蹙起眉,看到手心里空无一物,只剩一片明净的火焰在徒劳地燃烧。

  “又是这把戏,都第二回了,你当我笨蛋哪?”符纸不知何时到了江衔蝉指尖,她撑着脸斜睨着自己,“哥哥给我保命的东西,我才不给你烧呢。”

  景箫的脸有点扭曲,像一个恶作剧被发现的熊孩子,咬牙切齿地给自己辩解:“我没有想烧它。”

  “说这话之前,你是不是先得解释一下这玩意是什么?”衔蝉无语地指了指他掌心的火焰:“虽然我不是绝顶聪明,但你也不能把我看做傻子吧。”

  这下景箫无话可说,双手背到身后,将另一只手里的符箓悄悄往袖中塞了塞。

  他没想到江衔蝉会如此迅捷,将江寻鹤的符箓藏了起来,这下子他找不到理由,把自己的东西给她了。

  而且他也没法像以前一样,和她谈笑风生间偷梁换柱。

  他在衔蝉床前踱了两圈,衔蝉的目光也跟着他走了两圈,看到最后撑起脸:“你还有事?”

  “那张传音符……”他朝衔蝉伸出手,目光却盯着床头的紫藤雕花:“给我看一眼。”

  衔蝉心中立刻警铃大作,反而将符纸往怀里掖了掖:“你该不会……我告诉你,别再想乱烧东西了,这张符用过一次也能值不少钱呢。”

  “不烧。”景箫拧起眉,“我跟你保证,我就看一眼,不干别的。”

  “哦。”衔蝉竟然爽快地答应了,伸出手飞快地在他面前一扫而过,又飞快地藏进怀里。

  景箫:“……我没看清。”

  “你说只看一眼。”她藏得严严实实,煞有介事道:“我就给你看‘一眼’。”

  “……”

  头一回跟人如此好声好气地说话的景箫有点不耐烦了,试图直接伸手去抢,他如果打定主意想拿到一样东西,江衔蝉再怎么反抗也只是无用功。

  手触碰到她肩膀的同时,他看到她双手一紧,像是明显感受到了他身上传来的压迫感,把符纸藏得更严实了。

  “你如果不想我失手伤到你,”他放轻了力度,低声道:“那就别做无用挣扎,说过了,我就只看一眼。”

  衔蝉像被施了定身法术,一下子僵住了。

  “这样才对。”景箫语气也缓下来:“大家都是同伴,谁也不会谁伤害谁。”

  那是谁亲口说同伴“碍事”?

  景箫的手伸过去,在毫厘之际,骤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因为江衔蝉将符纸攥在手心,而她的两只手贴在胸前,做出了一个保护兼防卫的姿势。

  襦裙的前襟上系着蝴蝶结,两条垂下的丝绦有一个微微弯曲的柔软弧度,像雨后长满嫩草的小山坡。

  景箫动作一僵,就这样持续了两个弹指的时间,他把什么东西往她床头一拍,紧接着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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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就算我不能前程似锦也要灿烂热烈直到永远。

  • 智能火网友

    沙雕日常???(你重点错了喂)

  • 智能火网友

    大大可以发那种图形里有白色留白的那种教程吗

  • 智能火网友

    更新?

  • 智能火网友

    作者我来了!

  • 智能火网友

    书特别好看,题材新颖,让人眼前一亮,逻辑思维缜密,作者真的太厉害了,已经收藏,会继续追下去的

  • 智能火网友

    那是射手之死还是魔界之死呀

  • 智能火网友

    大大棒棒哒,支持!!

  • 智能火网友

    么么哒

  • 智能火网友

    嘿嘿,开新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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