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断袖》是由见生烟创作的一本非常精彩的古代言情小说,有虐。主要讲述的是:赵笏嫁与太子后,被传一人独霸太子恩宠,只是嫁入王宫三年载,却迟迟未有子嗣诞下。因此总是被皇后挨批。赵笏有苦不能言,她的儿子是个死断袖,还非要娶自己来做遮羞布,什么流言蜚语都往她这个太子妃脑袋上扣。赵笏简直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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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怀卿,你确定不是在整我吧?”
我低头打量身上这件素色的男子着装,有些迟疑地看着聂怀卿:“说,你这次到底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嗯,不出我所料,果然合身。”
我警惕地抬手护在自己的胸口:“你往哪儿看呢?”
聂怀卿手抚着下巴,上下端详片刻,满意地点点头,小声自言嘀咕道:“想必应该合适……”
“什么合不合适?”我以男子的姿势走向他,轻跳起来,一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问你话呢,别装作没听见啊。”
聂怀卿吃疼地双手捂住后脑勺,蹲在地上龇牙咧嘴:“嗬,你这小娘们儿,怎么这么没轻没重啊,看来得给你找个严厉的嬷嬷,好好教教你什么是女子的贤良淑德!”
“少装了,”我双手插在腰间,“再磨蹭就该晌午了,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你说你……出宫玩就出宫玩嘛……干嘛还带这么大……一袋东西……”我踩在聂怀卿的肩膀上,一手抱着那沉沉的玄色包袱,另一只手吃力地扒拉在墙瓦,最终手脚并用,使出吃奶的力气,才勉强咬牙趴上了墙顶。
我喘着粗气,只觉整个人都虚脱得没了精神:“可真是要我老命了……”
聂怀卿轻轻一跃,便身轻如燕地上来了,他的双腿分开在两侧,面对着我坐在墙檐顶,还站着说话不腰疼,拍了拍我的右肩,笑话我道:“你说说你,翻个墙就成这样,身子这么虚,出了外面你玩得动吗你?”
“太子殿下,我左右不过是个弱女子,”我欲哭无泪,却又气得咬牙,“您行行好,下次想想办法,我们走门成不?”
“你弱女子?”聂怀卿笑得更肆意了,“开什么玩笑呢,方才你打我脑袋的时候,那叫一个力大如牛啊,容朝的未来都要被你打没了。”
“呸呸。”
我啐了两口,瞧瞧他现在这副生龙活虎的模样,居然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种话,我听着都替他觉得害臊丧良心!
“行了,行了,我们再不快点儿,可就要赶不上好戏了。”
“好戏?”我疑惑反问。
聂怀卿左腿一抬翻,轻松跳下了那堵朱红色的墙的另一侧,接过我右手指头上勾着的玄色包袱,挎在自己的右肩上,随即朝我伸出了双臂:“你直接下来,我在下边接住你。”
我对着他做了个手势:“好。”
我毫无顾虑地直接翻了半个身子,下落,直接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摔了个狗啃泥,我攥紧拳头,咬牙切齿:“聂怀卿……你这个混蛋!”
“疼疼疼……你慢点……”
我整个人趴在聂怀卿的后背,手臂直挺挺地搭在他的肩膀延伸出去。他每走一步,我就疼得咧一次嘴巴,聂怀卿对此抱怨道:“你能不能稍微安静点,吵死了。”
我对着他的后脑勺皱了皱鼻子,决定不同他一般计较,转头欣赏四周街道热闹景象。还真别说,这有一段时间没出宫,这外边又多了不少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我眼尖瞥见一个在街边摆摊买糖人的垂髫老人,一时间竟忘了浑身的疼痛,和聂怀卿指了指:“聂怀卿,聂怀卿,我要吃糖人,你快走过去!”
聂怀卿微叹息一声,依言转了方向,颇为不满地撇了撇嘴巴:“还真把我当小厮使了你。”
“这能怪谁?还不是你自己作的?”我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像拉马缰绳一般,笑着喊出一声,“驾!”
聂怀卿也突然像匹脱缰的野马,似箭一般加快速度,我一时间不可控地向后仰去,左手扶着方才摔着的老腰,疼得眼泪花子都出来了。
这人真是个小气鬼,真真的小气鬼!
我松开了聂怀卿的双耳,收了收神绪,看着那位低头做糖人的老爷爷,笑着问:“老人家,你的这糖人怎么卖啊?”
老人家抬眸,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聂怀卿,声音沙哑而无起伏:“一字两文,最多三字,花样图案五文钱。”
我侧头,在聂怀卿的耳边小声问道:“这算便宜还是贵啊?”
“你想吃就买,管这么多干嘛?”聂怀卿将脑袋侧到另一边去,小声嘀咕,“说得好像我们皇咳咳……我们家亏待你似的。”
切,我这不是想着勤俭持家嘛,这还是你母后教我的呢,你怎么不找她说去。我哼哼了两声,伸手进衣衫里掏了掏,再出来,手里多握了一支白玉雕花簪。
“你太高了,下去点儿。”
我拍了拍聂怀卿的后背,示意他弯下来些,他瞧见我正欲递给老人家的玉簪,回过头问我:“你又把它带出来了?”
我并不理会聂怀卿的话,伸长右臂,将那只白玉簪子放在了老人家的掌心中,老人家的眼睛似乎亮了亮,我假装没有发觉,对他一笑道:“老人家,我想画这支白玉簪,麻烦您了。”
“不成问题。”
老人家将玉簪小心放在一旁,舀了一勺粘稠的糖浆,对照着它开始细细临摹,我推了推聂怀卿的背,道:“我们到旁边等着吧,别耽误老人家做生意。”
聂怀卿背着我移动步子,我则目不转睛地,一直盯着那盛着糖浆的铁勺子瞧,它的倾斜弧度随着老人手部的动作不断变化,忽大忽小,我不禁看傻了眼,古今皆有说“妙手生花”之说,那老人家这算不算是……巧手生画?
聂怀卿也低眸看了一会儿,许是见老人家画糖人的手艺极好,突然开口道:“老人家,我也想做个糖人,不需要太麻烦,写三个字就好。”
“哪三个字?”
我看向聂怀卿,从我这个角度,能明显瞧出他微微上扬的嘴角。
“柳长言。”
果然,他说出的,是那个人的名字。
“等我做完这位姑娘的。”
老人家仍是那毫无波澜的语调,眼皮未抬半分,继续细细精致板上那支焦糖临摹出的白玉簪子。
等候的过程总是漫长的,也许是实在无聊得紧了,聂怀卿忽然问起了那支白玉簪的事情:“宫里这么多比它名贵的金银首饰,也没见你如此宝贝过,”他顿了顿,“可这白玉簪究竟是何来历,居然能让你常年簪在头上?”
趴在聂怀卿背上太久,我不禁生出了些疲困之意,眼睑自然地垂下,我懒懒道:“留在我身边的东西,总归是有它存在的意义。”
聂怀卿一张开说话,他的身体就跟着嗡嗡地微微震动:“那将它赠予你的人,应该也对你而言很重要的人吧。”
“嗯。”
我下巴抵在聂怀卿的肩头,眼睛盯着那逐渐成形的白玉簪糖人,轻轻应了他一声。
聂怀卿话音稍稍停顿:“是男子吗?”
我的眼底顿时多了几分不可言说的黯然:“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见聂怀卿沉默了,我睁开因困意合上的双目,又是一掌打在他的后脑勺,食指戳在他的后脖颈:“警告你啊,你可不许跟我抢男人啊。”
聂怀卿满脸写着不屑:“开玩笑,撇开长言不提,本太……公子长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像是缺男人的男人吗?”
不会就不会嘛,还非要连带着夸自己一波,脸皮还真是有够厚的。我呵呵笑了两声,以表达此刻心中的所思所想。
“你瞧瞧那边,我没看错的话,是两个男人吧?”
“你怎会瞧错,我观察了他们老半天了,就是两个大男人,如假包换。”
“这世风日下,人来人往的,男女情侣都做不出这种事情来,偏生这两个大男人……啧啧,还真是有够不知礼义廉耻的。”
“可不是嘛,瞧着他们的着装矜贵,定不知是哪个大家的闲散公子,果然啊,他们有钱人平日里不愁吃不愁穿,玩乏了女人,还能换男人玩玩,我们这些底层的老百姓啊,自然是不会懂的!”
“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吧,小心人家叫他们当官封爵的爹将你们都抓了去。”
“我呸,他们有那脸?若是我这么倒霉,生了这么个断袖儿子,我定打断他的腿,再赶出家门去,一分钱都不会给他花,扔他在外面自生自灭!”
“行了,都别说了,他们看过来了。”
“行行行,散了散了,我婆娘和儿子还等我回家吃午饭呢。”
“我也回家看媳妇儿洗洗眼睛去。”
……
许是我们的画面实在太过暧m扎眼,路过的人群不断向这边偷来异样的目光,夹带着厌弃与嘲讽。嚼舌根子的人也并不少,我将捂在聂怀卿耳朵的手放开,看着他隐忍的神情,抿了抿唇:“要不……你将我放下来吧……”
“你也在乎别人的眼光吗?”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我都问心无愧,怕这些流言蜚语做甚?”聂怀卿的口气,是不容反驳的命令,“好好趴着。”
我知道,他这次是真生气了,气自己是容朝的太子,气自己要护的是这容朝的万千子民,连同他们思想的迂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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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火网友
催更!!!
智能火网友
啊哈!ಥ_ಥ12点半了,我还在写作业,离开学还差不到8小时,我还差2篇征文一副手抄报和七天日记没写!唉,大大晚上睡不成觉了。蓝瘦香菇。
智能火网友
小侄女葱吖!!!比如说我在群里看了你的稿,好棒好棒的,话说师祖那对cp互动不要太甜哦……然后狮虎洗发水我也难忘
智能火网友
沙雕………嗯加油吧,我最“亲爱的”仪儿姐姐
智能火网友
这本书内容很好,作者文笔也可,就是这体力值…………
智能火网友
欢迎大家来看我写的小说啊
智能火网友
作者大大还收徒吗?我想当大大的徒弟。
智能火网友
大大求您更啦!
智能火网友
导师已满,A班已满
智能火网友
不嫌弃,谢谢夕夕(͏ ˉ ꈊ 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