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丽娅、张亮领衔主演的都市情感剧《不婚女王》即将火热开播,主角是何大叶张猛,该剧根据自由极光的同名小说而改编,人设情节十分逗趣值得一看!《不婚女王》电视剧小说讲述了婚礼策划师何大叶,本应该即将成为一个幸福的新娘子,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但却因遭前男友罗畅逃婚而不再相信爱情,在遇见男模张猛后她逐渐敞开心扉,大叶卸下防备,坦然面对这份感情,两人走到了一起重获爱情的温暖治愈故事。想知道何大叶张猛的相识相守的经过吗?一起来智能火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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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惠,不必做出满汉全席,一盘速冻饺子也能代表情意。
何大叶钻进厨房利索地忙活了十分钟,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饺子和一盘她最拿手的尖椒炒鸡蛋走出来,顺手把两个盘子放在茶几上。
饺子的热气氲出来,透明的玻璃茶几上瞬间蒙上一层薄薄的雾。
“赶紧吃,吃完了早点儿睡,睡醒了就赶紧滚蛋。”何大叶一边摘着围裙,一边对躺在沙发上正看电视的罗畅说。
“滚蛋”这个词,除去主要表明“我送你离开,你以圆润之姿态”的暴力之外,又透露出止不住的亲昵感。
是,跟不熟悉的人,你说句“滚蛋”试试,他可能就真从你生命中离开了。
罗畅笑嘻嘻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夹了个饺子放进嘴里。
“嗯!”罗畅伸出大拇指,含含糊糊地说,“今儿这饺子不错,皮儿薄馅儿多,咸淡刚好!”
“有劲吗?能换个台词好吗?每次吃速冻饺子都这样。”何大叶皮笑肉不笑地瞪了罗畅一眼,转身进屋给罗畅铺床去了。
“你亲自煮的,就不一样!”罗畅添油加醋,继续摆出美食节目主持人的夸张嘴脸,“太!好!吃!了!”
要是不多介绍这两个人几句,恐怕所有人都会以为他们是结婚几年、恩爱异常的一对小夫妻。
事实上,何大叶和罗畅三年前确实结过婚,可还没来得及柴米油盐孩子热炕头就离了。
红艳艳的结婚证在俩人手里待了还不足两个月,就换上了红艳艳的离婚证。
在罗畅的记忆里,换完证从民政局出来的那天,是个下雨天。
何大叶欢喜得上蹿下跳,硬要拉着他去小吃一条街庆祝。
然而天青色等烟雨,而病在等她。
她从街头吃到巷尾,以至于吃坏了肚子。
据说拉肚子最高深的境界是,坐在马桶上,菊花在泄,嘴里在吐,眼泪鼻涕一起流。
何大叶只能赞叹肉身充满无限可能性。
罗畅陪着她去打吊瓶的时候,曾经讥讽过她,说何大叶是舍不得他,这是另一种形式的服毒自尽。
坐在医院椅子上手扶着吊瓶的何大叶白眼都懒得翻,淡淡地回:“咱俩吃了同样的东西你没事儿,天下最毒的东西都觉得自己可爱呆萌人畜无害,像你。”
一句话把罗畅噎得直跳脚。
“何大叶!好歹咱俩领过证,你就是装,也装一下对我有感情吧。”罗畅声音略大,深夜的输液室里,患者和家属们不满地瞪着这个怨男。他们心里盘算着,这男的估计被这女的甩了。罗畅看众人眼神复杂得很,自觉很没面子,一转身就走了。
何大叶酝酿了一会儿情绪,后来想想深夜一个人打吊瓶也不算多惨,再说罗畅这都前夫了,也不能啥事儿都跟着啊。
刚自我洗脑完毕,就看见罗畅一个人默默地回来了。
“你也不拦着我,真过分。”罗畅委屈地说。
何大叶那只没打吊瓶的手,摸了摸罗畅的头。
男人浓密的头发带给她的触感,突然刺痛了她的心。
好像离婚后,俩人才开始建立感情基础。
那结婚干什么?那离婚干什么?何大叶突然不明白,自己这是在干吗呢?
“床给你铺好了,吃完了就去洗洗睡吧,盘子你放水池里甭管了,我明天洗。”何大叶从屋子里出来,对罗畅说。
“啧啧,有人伺候的日子真舒坦。”
“那你就赶紧找个人娶回家专门伺候你,别整天死赖在我这儿。”
“现在的小姑娘哪里是会伺候人的主儿,一个个金贵得跟太后似的,都上赶着要嫁那种能把她们当观音供起来的人。我是生在红旗下的社会主义好青年,所以不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十二星座十二生肖四大血型还没凑齐吧?用得着给自己找这么个根正苗红的理由吗?”何大叶撇撇嘴,不屑地笑了笑。
这是罗畅认为自己拥有的最辉煌的人生梦想,那就是跟各个星座生肖血型的女生都谈一次恋爱,然后写成一本恋爱秘籍。
他还有一个专门的笔记本,记载和总结着每一类女生,甚至还画了柱状图和拋物线,弄得跟科学研究一样。
何大叶曾经偷偷看过那个笔记本,每个女生的那一页都写得密密麻麻,唯独她那一页是空白的。
后来她问罗畅为什么,罗畅说:“因为你太特殊,不属于任何类型,或者说,你不太正常。”
何大叶虽然因为这个答案暴打了罗畅一顿,但她并不否认。
她是谁啊,何——大——叶!
专注流血不流泪三十二年,海淀区霸王花,中国梦的代表人物。
换蚂蚁界是蚁后,蜜蜂界也得是蜂王。
“你别光劝我,倒是你年纪也不小了,就真的没再动过找人结婚过日子的念头吗?”
“我不适合结婚过日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轻描淡写地说。
何大叶说自己不适合结婚,其实不太准确,她是不想结婚。
在她稳固的世界观里,大都市中,女性跑得太快了,男人都被宠坏了,统统被甩在了身后。而现代社会,已经不是需要男人耕田打猎的原始社会了,男人的传统优势无从体现,所以跑得快的女人找不到另一半,多么理所应当。
身为这些运动健将型女生中的佼佼者,大叶觉得自己不是被谁强迫单身的。
她是主动单身,她足够强大到不会为了旁人的眼光随便找个人嫁了。
她无所畏惧,她骄傲,她自豪。
她为自己的不将就点十万个赞。
结什么婚啊,她早就进化成了自己最想要嫁的那种男人了。
要嫁,也只能是披着婚纱嫁给自己。
她的命中充满了阳刚之气,有点雌雄同体的意思,就跟她的名字一样。
她听妈妈说自己出生那天,是一个狂风卷残云的秋日,刚生产完的母亲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看着一阵风把窗外那棵树上所有的叶子都吹落了,当时正要开始伤感,却发现离她最远的一根树枝上,还缀着一片绿色的树叶。
彼时还是文艺青年的何妈说,那树叶象征着逆境中努力拼搏的生命,也象征着万物肃杀的秋天里那一星半点的生机勃勃,于是果断给她的孩子取名:何大叶。
何妈每次讲起这个故事,都像是正在参加演讲比赛的种子选手,眼神有力,字字铿锵。
因为这个名字,何大叶从小到大没少被人取笑。
上小学那会儿,整天有一票挂着黄鼻涕的小男生追在她身后,跟说群口相声似的叫她“何大爷”。
就为这,她哭闹了好几天,硬是要让爸妈给她改名字。
好几次何妈都心软了,张罗着要找个算命先生,给取个吉利又女性化的名字,但都被何爸给拒绝了。
“哎,改不得,这名字好,大叶大业,以后咱们孩子必成大业。”
慢慢地,何大叶也就坦然了,再加上她心宽脑子快,琢磨着不管再怎么被取笑,这也是个赚足别人便宜的名字。
后来那些鼻涕虫再叫她“何大爷”时,她都会老成地一笑说:“乖孩子,要不要爷爷给你们五分钱去买糖吃啊?”
几个小孩自觉吃了亏,悻悻地一哄而散,那之后便很少有人再嘲笑她了。
初中,高中,大学,每当有人拿她名字开玩笑时,她都用此招,屡试不爽。
她的亲戚和朋友们为了不吃亏,平时都叫她小叶。
何大叶时常想,如果当时何妈给她取名何小叶、何叶子、何叶叶,哪怕是何树叶,是不是都能为今天的她,平添点儿女性的娇弱和柔美?
不过也罢了,叫了这么多年的名字,如果要现在真改了,念旧的何大叶还有点儿割舍不下呢。
况且何爸当初的话也确实没错,时至今日,何大叶觉得按照世俗的观点,除了没把自己嫁出去,哦,准确地说是更惨,单身且户口簿上多了“离异”两个字之外,她至少没给人民群众添麻烦,也没给政府添堵。
大学毕业后,她辗转更换了几份工作,杂志社、公关公司、广告公司,在其位,谋其事,这几年还算有脸面对江东父老,靠自己的双手也赚得一房一车。
可职场如战场,她深知自己的每一份成功都是踩着同僚的尸体过来的。
何大叶自觉不是枚老好人,只要涉及自己利益的事情,跟谁,她都不怕。
但撕也是需要体力的,尤其是她眼瞅着自己年纪越来越大。
某一日,伴随着大姨妈来袭惨无人道的阵痛,连续加班三日的她,终于晕倒在了公司厕所。
妈的,要是真就这么死了呢?
躺在病床上的何大叶,醒来后突然觉得之前的人生过得血腥气太重。
那一刻,大叶决定转行,去做点儿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于是她屈尊降贵进了一家婚庆公司,一干就是四年。
这家婚庆公司虽然操办的婚礼Low了点,女老板蠢了点,但好歹干的是喜庆的活儿。
而且,她权大啊,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想几点上班就几点上班。
每当何大叶看着自己操办的婚礼将一对对新人送上红毯,有板有眼地站在神父或者司仪面前哭得稀里哗啦梨花带雨的时候,她心中都弥漫着满满的幸福和满足感。
四年里,她为公司呕心沥血,为新人竭尽所能,并带着一颗比新人父母还激动的心看着他们礼成。
虽然中间也经历过不少大大小小的变故,但好在何大叶有颗金刚不坏的心,每次都能咬着牙撑过来并化险为夷,而罗畅,也帮过她不少忙。
比方说他们刚离婚不久,时运不济,市场萧条。
何大叶为公司拉到一个高档婚礼的大活儿,可惜当时公司资金周转不灵,蠢逼女老板跟何大叶说:“这么高档的婚礼会不会风险太大了呀,而且成本太高了,公司一时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钱。要不你先把钱垫上?等这个项目成了,就当你入股了,给你百分之二十的提成哟,亲!”
何大叶心中瞬间有一百万匹草泥马咆哮而过,她当时刚买了房子,手里哪有那么多钱。
即便是有,哪里有自己给公司出钱做买卖的道理?
“大叶,我一向看重你,觉得你有本事,还有心提拔你,要是这么点儿事儿你都办不了,那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女老板摇头晃脑天真无辜地说。
何大叶是条铮铮铁骨的女汉子,哪能听得了这话。
气得几乎翻桌,扑过去咬烂女老板的喉管。
可她偏偏是个倔强的人,当时她就想,即便自己要辞职,也非要把这件事办美了再走,要让这个蠢货知道,自己丧失了婚庆界一个多大的奇才。
虽然硬着头皮应允了,但一时半会儿她根本不知道要去哪儿弄这么多钱。
罗畅听说后,立马便把自己这些年来那点积蓄转账给了何大叶,还帮她出了不少主意,省了不少钱。
罗畅觉得,这大概也是为什么他俩离婚后还一直都是朋友。
事情过去之后,何大叶在这件事情的启发下,决定开始积累人脉、积累资源的同时,也要积累金钱,等个合适的时机自己开一家婚庆公司,就走高端大气路线,让这个Low到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烂公司连同女老板一起陪葬。
何大叶一直觉得罗畅对她有恩,所以尽可能地涌泉相报。
不过在罗畅生活中,需要她帮助的地方实在太少,不过有些时候他飞夜航,很晚才到北京,他机场附近的那套小房子,空荡荡、冷冰冰的,他不想回。
而大叶当初为了结婚,出租了自己的房子,在望京租了套大房子,离婚后,她自己美滋滋地住着一套明厨明卫有衣帽间的大三居,离机场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
于是罗畅偶尔会来她这里借宿,她也就尽可能地在饮食起居上多照顾他一些。
罗畅是飞行员,有些偏执的小迷信。
每次飞行前,何大叶都让他来自己家给他煮饺子吃,按照“出门饺子回家面”的习俗,他工作回来的那顿面条也是少不了的。
罗畅有些孩子气,有些磨磨叽叽,单身贵族的日子过久了,有时也会不习惯一个人寂寞,又怕打雷下雨的,动不动就跑过来不走了。
一来二去的次数多了,何大叶就专门在自己租来的大三居里,腾出了一间房给他,供他来过夜的时候住。
离婚三年,他俩互相照顾、互相扶持着一路走来,没做成夫妻倒更像是家人了。
照顾罗畅睡下,何大叶给手机定了个早晨六点的闹钟,以便叫他起床。
她回到自己房间,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她知道那又是罗畅送她的礼物,不过她并不期待是多好的东西。
打开盒子,果然如她所料,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三卷Hello Kitty的垃圾袋,估计是在东京羽田机场买的。
“上次看你家垃圾袋快用完了,所以买来送你的哟,限量版的呢。PS,逃婚三周年快乐。罗畅。”
盒盖的内侧,歪歪扭扭地这样写着。
越来越抠门儿了,连张卡片都已经舍不得买了,何大叶想挑剔一下,但发现罗畅除了不像个丈夫之外,他几乎可以满足你对男人所有的幻想及虚荣心。
罗畅是个细心的人,他记得他们的每一个纪念日,见面的、恋爱的、结婚的、离婚的。
每个纪念日里,何大叶都会收到一份来自罗畅的礼物,其中包括擀面杖、卫生纸、消毒液、洗发水等,每一次的礼物,都让何大叶哭笑不得。
逃婚三周年。
唉,时间过得真快,都已经三年了,自己都已经三十二岁了。
何大叶有些许悲凉地想。
她的记忆,突然就被这股子悲凉拉得好长好长,一直绵延到三年前。
如果人生是场独幕剧,那么,她在二十九岁扮演的角色会穿着和服,跟幕前观众鞠躬道歉。
“抱歉,准确来说,我没在找一个优秀的男人,我在找一枚优良的精子。”
很多人都说,三十岁之前是女人结婚生子的黄金年龄。
何大叶二十九岁那年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黄金年龄就快要过去了,可她还没能找到一个可以与她结婚生子的人。
何大叶不想结婚,但她想要个孩子,从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她就整天嚷嚷着让何妈给她买个孩子玩。
那个时候她总是问:“妈妈,妈妈,我是怎么来的?”
“你是妈妈从垃圾堆里捡来的。”
于是何大叶便每天偷跑去小区的垃圾场翻垃圾捡孩子,结果得了水痘。
后来何大叶又问,何妈又说是从河里捞上来的,她就每天跑到河边拿着渔网捞小孩,结果掉进河里,差点儿淹死。
再后来,何妈再也没有回答过她这个问题,直到她长大懂得男女之事后,才明白要想有孩子,就得自己生一个,这是个万事靠自己的年代。
振动棒或者跳蛋可以让你万事不求人,爱可以一个人做,但交配这事儿,不交往,单靠她自己,哪里能办得了?
于是何大叶开始踅摸孩子的父亲,要基因优秀的才行,外表、身高和智商必须一应俱全。
但是她的工作实在是太特殊,每一个来她这里的男性客户,即便是优秀到无可挑剔,也已经是别人的新郎了。
何大叶只能每天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优质的精子从她面前悠悠游过,然后一个优雅的转身,就奔着另外一颗卵子去了。
她自我调笑,妈的,都不配,咋交配啊。
而罗畅,就是如同天神降临般,去何大叶公司张罗婚礼,却又不是别人新郎的优质精子一枚。
那是三年前的一个春天,北京照旧刮起沙尘暴,风夹杂着细密的尘土颗粒打在玻璃窗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原本应该是草长莺飞的季节,如今却变得这么粗暴残忍,想来要是那些曾经歌咏过春天的古人看见此情此景,得悲伤成什么样子。
当时何大叶正坐在店里看着窗外朦胧的天空发呆,就听见门口那只粗糙的机器猴子嚷嚷了两遍“欢迎光临”。
何大叶烦死那只机器猴子了,她曾经问过女老板为什么一家婚庆公司要用猴子当门神,弄串风铃不是更浪漫一点吗?
女老板当下飞了她一个“你懂个屁”的白眼说:“风铃太矫情,不如‘欢迎光临’听着真诚喜庆。而且,我也喜欢猴子呀。”
傻逼!当时的何大叶心里骂道,之后每次这猴子一叫,这两个字都会在她心里浮现一次。
何大叶不耐烦地看向门口,来人是一枚细皮嫩肉的长腿帅哥,基因极好,那人便是罗畅先生。
店里已经很久没有来过基因这么好的精子了,何大叶心想。
没多久后,当俩人在雨霏霏的日子领了离婚证后,何大叶不得不检讨,自己是不是被找优质精子的执念搞乱了审美标准。
罗畅只不过面容干净、身高一米八而已。
对,一定是他身上的那身飞行员制服让那天的沙尘暴飞得火树银花。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在公司其他雌性生物要先下手为强时,何大叶先发制人。
呵呵,何大叶从来都不避讳主动跟帅哥说话,她想反正都不是自己的,说几句话又有什么关系。
“呃……”罗畅哼唧了两下,又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四周,也看出这几个女人之中,就何大叶看起来最聪明。他稍弯了下腰,悄悄地对何大叶说,“我想办一场……舒克贝塔的婚礼,可以吗?”
天雷滚滚。
这帅哥智商不高啊。何大叶心头难以遏制地涌起一阵波澜壮阔的惋惜。
“可以是可以,只不过这样的主题婚礼,价格一般都要高一点。”
“哦,那没关系,钱不是问题。”
原来是个又帅又有钱的大白痴,唉,可惜了。何大叶心里念叨着。
“行,您这边请吧,我们先了解一些细节,还是等哪天您带新娘一起过来讨论?”
“那个,这是我朋友的婚礼,他们说一切都交给我来办,就今天讨论吧。”
听完这句话,何大叶第一次觉得自己心中开满了希望的花朵,结婚的那个人不是他,也就是说自己还有大把的时间和机会得到他……的精子。
他即便白痴了点儿,但是架不住我智商高啊!
反正我只要他的精子,何大叶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想法龌龊。
在这行干了这么久,何大叶觉得自己终于熬出点光亮来了。
这场婚礼的操办,从头到尾,新郎新娘都没有露过面。
每次她跟罗畅见面,都一副地下组织接头的架势。他神神道道地转达了不少新人匪夷所思的点子,然后跟何大叶一起抱怨新人有多不靠谱。
一来二去,两人就混熟了。
谈话中,何大叶抓紧一切机会打听罗畅的隐私,知道他今年三十岁,是名飞行员,单身,谈过好几场恋爱,理想是搜集各个星座生肖血型的姑娘,然后出一本书,最受不了的星座,最喜欢的星座目前空缺。
何大叶不在乎他的感情史,她要的不过是结合出一颗受精卵罢了。
飞行员的视力、智商、临场反应能力还有身体健康状况肯定都是上乘的,还有谁比眼前的罗畅更合适呢?
何大叶听着罗畅一条条地阐述着朋友的要求,常常就走了神,绞尽脑汁去想该如何对他下手。
越过罗畅壮实的肩膀,何大叶看见玻璃窗上映出的自己的脸,姿色竟如此平庸。
何大叶的长相算不上出众,但也算顺眼,可这顺眼要是扔到人堆里,横竖是扒拉不出来的那种。
要是真生个孩子,随了自己的长相,那要怎么办才好?
没关系,可以送到韩国整容。
整容需要不少钱呀,没关系,那就从现在开始挣……
时间一日一日地过去,何大叶就这样每天在殚精竭虑中度过了。
婚礼如期而至。
何大叶早就料到这将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奇葩婚礼,却没想到会奇葩到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比起后来她跟罗畅的那一场,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那天何大叶一早就到了婚礼现场开始布置,罗畅也早早地去了,他说从头到尾都是他跟进的,所以早点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
对罗畅的热心肠和责任感,何大叶觉得很满意,所以赏了他一只工作人员用的对讲耳机。
现场摆满了飞机和坦克,装饰得跟动画片里的场景差不多,连蛋糕也是老鼠头的形状。
休息室里,何大叶正在交代新娘一些注意事项和流程,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新娘,长得不错,却被那一身堪称惊悚的行头给搞坏了。
“真是难为你们了,连这么丑的衣服都能搞得来。”
新娘一边抱怨着,一边不情愿地穿上与动画片里的贝塔一模一样的衣服,临了她幽怨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洁白婚纱,依然盼望着最后一刻新郎能改变主意让她穿着婚纱出席。
但很快,新娘目光落在了旁边放着的坦克模型上,带着哭腔问:“一会儿我真要假装驾驶着这玩意儿出场吗?”
“嗯,这是您先生的意思,他开飞机。”何大叶冷静地回答。
婚礼开始,新娘新郎驾驶着各自的飞机坦克从两侧出现,在中间的红毯上会合,一起朝着舞台上的司仪走去。
仪式进行得非常顺利,司仪也幽默风趣,逗得场下来宾笑得前仰后合。
吐槽点实在太多了,想不逗趣都难。
庄严的宣誓时刻终于来临,两人都含情脉脉地说了“我愿意”,引来底下一阵阵掌声和啜泣声。
眼看着新娘的妆要哭花了,为了缓和气氛,司仪急忙跳出来化身相声演员嬉笑说:“大家都为一对新人流下了感动的泪水啊。刚才两位新人都说了‘我愿意’,那么在交换戒指之前,我得问问咱们在场的来宾,有没有不同意的呀?”
在座的人立马恢复了激情,享受着一片热闹地喊着“没有”的起哄声。
“真没有啊?你们看新娘子这么漂亮,新郎官这么帅,你们说没有可别后悔啊。”司仪继续哔哔,下面的人继续起哄。
“我不同意!”平地一声雷,晴天霹雳一声吼。
起初大家还以为是谁捣乱,但当众人笑着看向说话的人时,所有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礼堂门口,站着一个跟新娘穿着一模一样贝塔行头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比何大叶公司制作精良好几倍的坦克模型,正满眼怨念地看着台上的新郎。
“我不愿意!舒克,我们小时候就说好的,要穿着舒克贝塔的衣服,开着坦克飞机浪迹天涯,你都忘了吗?”他顿了顿,眼睛红了,“你说你要开着飞机带我环游世界,我说我会用坦克击退你身边所有的敌人,你还记得吗?”
他用咏叹调说完这番话,缓缓地向前走着,从远处看,气势汹汹仿佛真的坦克。
眼见台上新郎的眼眶也红了,何大叶沉不住气了,对着对讲机十分火大地问:“我去,我要崩溃了,这是什么路子?!”
耳机里传来罗畅的声音,他说:“真贝塔来了。”
大叶秒懂,立即冲了出来,想要阻拦走在红毯上的真贝塔,却仿佛秋风扫落叶一般,被无情地推倒在一旁的亲友席上。
新郎真是个身手矫健的人,还没等何大叶爬起来,他就已经跳下台,跟真贝塔手拉着手跑出了礼堂。
抢新郎?
大厅里混乱一片,新娘一脸不可思议地站在台上做瞠目结舌状,男方和女方的家长已经要打起来了。
“怎么办,大叶?”耳机里问。
“我他妈怎么知道怎么办!”何大叶也没见过这种场面,一时被搞得几乎气绝,琢磨了片刻,她才对着耳机镇定地说了句,“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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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特别好看,题材新颖,让人眼前一亮,逻辑思维缜密,作者真的太厉害了,已经收藏,会继续追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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