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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出没之侯爷请退避微微此生全文最新章节

微微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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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出没之侯爷请退避》是微微此生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世人传言宁安郡主兮煌生性懒惰,上骂其父,下掌掴其侧妃,那叫一个嚣张跋扈,她这辈子最大的心愿便是有房有田。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可惜天不遂人愿,父王整日里想着造反,要做天下最大的王,她也被连累的过不了安生日子,直到遇上那个人,护她一生周全...

19万字|次点击更新:2019/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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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出没之侯爷请退避》是微微此生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世人传言宁安郡主兮煌生性懒惰,上骂其父,下掌掴其侧妃,那叫一个嚣张跋扈,她这辈子最大的心愿便是有房有田。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可惜天不遂人愿,父王整日里想着造反,要做天下最大的王,她也被连累的过不了安生日子,直到遇上那个人,护她一生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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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说是小宴,然而宁王府的排场却是不小的。与昨日宫宴一样,众人带来的护卫皆在另一处。并不能入内。兮煌是不太在乎,可余卿时却是不放心的很。

  众人等了多时,终于等来了精心打扮过的宁泰郡主。

  兮煌瞧着宓清殊眉目流转,顾盼生辉的模样。心里暗自高兴,看起来宁泰今日对镇国侯是势在必得。想必是做了万全的准备,那她可以放心了。就算有陛下的圣旨,他一个侯爷想娶两位郡主,也是痴心妄想。嘿嘿,宁泰啊宁泰,多谢你救命哈。

  “郡主瞧着很是高兴,可是有什么开心的事么?”

  兮煌正用扇子挡着自己,笑得没了形象。身后却突然响起了云修君的声音,吓了一跳。抚着心口转头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云修君。

  第一眼看到的却不是倾国倾城的镇国侯,反而是云修君身后玉树临风的季亦温。此人温文尔雅,品貌非凡。兮煌看着看着便恍惚了。

  嘴里喃喃道:“淑人君子,其仪一兮。其仪一兮,心如结兮。”

  季亦温瞧着兮煌的眼神,觉得很有意思。在一旁就坐后,便柔声道:“郡主看起来很是欣赏学生。是学生让郡主想起什么人了么?”

  云修君自兮煌一直盯着季亦温起,脸上的神色就不太好。看到季亦温如此温柔地和兮煌搭话,更是怫然不悦。

  “怎么,郡主当着本侯的面与其他男子如此亲近。是不将本侯放在眼里?”

  兮煌从恍然中反应过来,看着云修君一脸不悦。觉得莫名其妙。

  “云侯管的未免太宽了,本郡主和谁说话难道还要云侯的同意?”

  “以前本侯是管不着,但赐婚圣旨已下。郡主就是本侯的夫人,身为镇国侯府的正室夫人,郡主还是注意一下分寸吧。”

  兮煌本就不太想要这桩婚事,此时听了云修君这话,心里更是不喜。尚未过门便如此管制,以后难不成要整日呆在镇国侯府里?

  “不劳侯爷费心,本郡主自有分寸。若云侯有法子,不妨求陛下换个成婚的对象。”

  云修君眯了眯双眼,冷笑着看着兮煌:“圣旨既下,绝无转圜余地。郡主今日有这功夫,不如早早回府待嫁。臣可是听闻郡主不善女红,剩下两日的功夫,郡主的嫁衣可备好了?”

  他声音冷硬,兮煌面上亦有不虞之色。季亦温在一旁瞧着,此时温言相劝:“郡主不必如此,侯爷只是在乎郡主罢了。”

  “季公子,此事与你无关。兰霜姑娘在你对面。难道季公子不去护着自己长姐么?”

  季亦温被云修君抢白了一句,无奈笑了笑,远离此方战场去了季兰霜的旁边。

  “郡主刚才想到了谁?”

  “与侯爷无关。”

  “怎么会,郡主的事就是我的事,若郡主真的想见那人,我一定帮郡主将他寻来。”

  兮煌冷笑:“好啊,云侯帮我将兄长寻来见礼,如何?”

  听到兄长两个字,云修君的火气突然就下去了。又恢复了翩翩君子的模样:“臣知道婚事仓促,确实委屈了郡主。但是臣实在倾慕郡主。望郡主勿怪。”

  兮煌看着他的样子,火气上涌,只觉得一阵头疼。冷着脸看歌舞不再理会云修君。

  云修君盯着她,唇边挑起一抹微笑,仔细看去。眼神中却无甚笑意。

  静静看了一会歌舞的兮煌突然伸手按着太阳穴,落英落蕊见此情况,马上紧张了起来,蹲下去扶着兮煌道:“郡主,可是头疼又犯了?”

  兮煌闭目摇了摇头,轻声说:“没事,别担心。过一会就好了。”

  落英落蕊听她这么说,只能按捺下来。然而两人心里却更焦急。

  落蕊小小声带着哭腔道:“肯定是因为在这京城里整日忧心,刚才镇国侯又那么气郡主的缘故。这京城怎么这么讨厌啊。咱们什么时候能回余州。公子肯定不会让别人欺负郡主的。”

  落英时刻注意着兮煌的脸色,低声训斥落蕊:“瞎说什么。这里是能说这种话的地方么?”

  落蕊更委屈,扁扁嘴,不说话了。

  兮煌却笑开了:“落英,别训她了。我也想回去呢。”

  “郡主。”

  云修君自刚才兮煌伸手按着太阳穴时便一直观察着她,这时见落英落蕊一脸紧张,便觉得事情不对。

  “郡主怎么了?可要臣帮忙么?”

  “不用,离我们郡主远点。”落蕊气哼哼地说到。

  “谢云侯,郡主无事。不劳烦云侯。”

  兮煌从始至终都未开口,云修君似乎不死心一样:“本侯怎么觉得郡主脸色不好。可是病了?不若臣带郡主回去吧。”

  “不用,婢子们可以带郡主回去。”

  “郡主,咱们回去吧。”

  兮煌睁开双眼,有些犯迷糊:“嗯,你去跟宁泰说一声,就说府里有事。咱们先回去了。”

  落英应了,让落蕊扶着兮煌。自己往宁泰郡主那里去。

  落蕊扶着兮煌,本打算绕过云修君,却不料云修君伸手一拽,将兮煌拽到了自己怀里。当时场面就安静了。宁泰郡主一直盯着云修君,见此情景赶忙问:“云侯这是做什么?陛下虽赐了婚,云侯今日这样也不太妥吧。”

  落英落蕊急忙走到云修君身边,打算伸手接过兮煌时却被云修君躲了过去。

  “云侯这是何意?”

  “怎么,本侯的夫人,本侯看护不得?”

  “云侯自重,我们郡主尚未嫁入你云府。”

  “这么说来,两位是不想让郡主早点得到治疗了?”

  自然是想的,落英拉了拉落蕊,不说话了。早早让郡主回去就行,现在先别跟这位侯爷争辩了。

  云修君将兮煌抱个满怀,看着这小女子迷迷茫茫的眼神。伸手摸了摸额头。

  “郡主殿下,夫人身体不适,臣这就告辞了。”说完转身就打算走。

  宁泰瞧着赶忙阻拦:“侯爷,今日是宁泰招待不周。侯爷赶回侯府还要一段时间,不如就在王府诊治吧。父王手下有杏林圣手,必定能药到病除。宁安也少受些苦。”

  云修君抱着兮煌,冷眼瞧着宁泰郡主,直到把宁泰郡主瞧出一身冷汗。低着头心里惶恐是不是计划泄露了。

  “好,就依郡主所言。请郡主带路。”

  云修君答应的痛快,落英落蕊却急了:“云侯,我晋王府中有大夫。郡主的病一向是我府中大夫看的。”

  “看了这些年还不见好,就不能换了大夫看?今日正好在我宁王府,本郡主定会让府中大夫看好宁安的。”宁泰郡主好容易得了这个机会,虽说和自己计划的不太一样。但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万不能让云侯离开。宁泰郡主唯恐云修君被这两人说动离开王府,便使了眼色让几个婢子侍卫簇拥着落英落蕊,将这两人带下去了。落英落蕊虽一向跟着兮煌,管着兮煌的身边事务。但到底是两个弱女子,云修君又站在原地冷眼旁观。自然是被人簇拥着下去了。宴会上的众人看得莫名其妙。怎么了这是。

  云修君冷眼瞧着落英落蕊被人带下去,无视众人的眼光。直直地看着宁泰郡主:“郡主,还不带路?”

  云修君话落,宁泰郡主心里的石头便落了地。正在给季兰霜夹菜的季亦温轻声笑出了声,引得季兰霜侧目。

  “望舒,你今日似乎是带着什么秘密来的。能说说么?”

  “长姐还是那么聪明,姐姐觉得为何宁泰郡主如此挽留镇国侯?”

  “总不会是为了宁安郡主。”

  “那镇国侯又为何如此轻易就答应了宁泰郡主?”

  “你是说他是故意进套的?”

  季亦温笑的颇像狐狸。季兰霜看着抱着兮煌满身冷肃的云修君,转了转手中的扇子。

  正如季亦温所说,云修君既然早知兮煌与宁泰郡主的打算,就早已做好了应对的法子。自入宁王府后,定国公世子许怀信就早早没了踪影。众人也不曾注意到定国公世子竟然来了这小宴上。而云修君手下暗卫早已入了宁王府,为接下来的戏做好了准备。

  “侯爷,将郡主放在我房间里吧,我已让人去叫大夫了。”云修君一言不发地跟着宁泰到了宁王府后院。本以为她会随便找个房间,却不料她竟将自己带到了她的闺房。

  宁泰一脸紧张地看着云修君,唯恐他不进去。云修君冷着脸,点点头,一步便跨进了宁泰郡主的闺房。而刚进房中便闻到了一股奇怪的香味。云修君抱紧了兮煌,佯装不知继续往里走。然而尚未走到床边,云修君便摇了摇头,觉得视线有些模糊。

  “云侯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无事,大夫什么时候来?”

  “就快了,就快了。侯爷再等等。”宁泰看着云修君似乎要转身往外走,急忙道。她话音刚落,就看见云修君突然软了身子,倒了下去。连带的他怀里的兮煌也跟着倒在了地上。

  “来人,把她给我抬到那间房里去。然后去前面把人都给我引过来。”

  “可是郡主,这样不太好吧。”

  “我做事,有你插嘴的份?快去。”

  此时的兮煌虽然头疼的让她觉得脑袋迷迷糊糊的,但还是能听到外界的声音。一听宁泰的吩咐就明白,今日的好戏马上就要来了。可惜自己这时候却没力气睁眼看。但心里的小人却精神百倍地等着看云修君的笑话。你看看你,一个男人长的辣么好看,还辣么有才辣么有权有势。马上就被人算计了吧,活该。谁让你和皇帝联手打我的主意,活该。哎呦,头疼头疼,不能笑了不能笑了。啊哈哈哈哈,云修君,你活该。哈哈哈。兮煌心里的小人一面狠狠骂着云修君,一手还扶着脑袋在狂笑。

  就算是被人抬出来吹了会冷风,兮煌还是觉得心里畅快。当然宁泰郡主此时正忙着轻薄云修君,自然没看到被人抬出去的兮煌眼珠微微转了转。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宁泰瞧着被人扶到自己床上的云修君,满心的欢喜。自第一眼见云修君起,宁泰郡主的心就落在了云修君身上,自此后京中多少王公子弟都再入不得她眼。本以为自己还有机会,能让父王去求陛下赐婚。但没想到父王提了几次都被皇兄挡了回来,只说要问问云侯的意思。可是这才没过几日,皇兄居然要为云侯和那个宁安赐婚。她有什么好,长的没我好。家世以后也不会比我好。晋王叔现在对皇兄也不恭敬,日后晋王叔造反失败,宁安能无灾无痛的活到终老都算她运气好。我却不同,不仅父王支持皇兄,王兄也是一员虎将,日后能为皇兄守卫边疆。这样看来,我比那个宁安身份更高贵,对镇国侯更有用。就算今日是我算计了他,日后他想明白了,也一定会对我好的。宁泰看着昏睡的云修君一脸娇羞,却仍旧坚定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下。

  云修君忍耐着躺在宁泰郡主香气怡人的闺房中,听着宁泰郡主将人都赶出去。终于忍不住了。

  “郡主这是做什么?本侯的夫人呢。郡主让人将煌儿带到哪里去了?”

  宁泰亲眼瞧着他晕倒,此时的云修君却眼神冷漠,拂袖肃立。

  若说兮煌是因幼时的缘故待人冷漠,对人防备。那云修君此人便是天生冷情,更兼是十几万军队的统帅,自然更是冷静沉稳。此前对待兮煌总是显得有些轻佻,但那也只是对着兮煌罢了。毕竟太过紧绷会引起宁安郡主的怀疑。然而对于这位宁泰郡主,云修君却是没什么顾虑的。

  “你..你怎么..你不是不是...”宁泰此时衣衫不整,被冷若冰霜的云修君吓得话都说不利索。

  “本侯如何?”云修君冷眼看着她又问:“郡主,煌儿呢?”

  宁泰终于勉强套好了衣物,辩解道:“宁安郡主刚才醒了,看到云侯躺在我床上,便气冲冲的走了。许是误解什么了吧。”

  “误解?本侯瞧着不太像。郡主这样可是对本侯有意思?”

  “云侯你...你...你知道?”

  “自然,郡主的眼神可是骗不了人。但是怎么办呢,陛下已经下了旨。郡主可是再没机会了。”

  “没关系,若是你我事实即成,陛下一定会为我们赐婚的。云侯。”

  “好,那就依郡主。”云修君挑眉,没了耐心。

  “来人。”

  “侯爷。”宁泰眼睁睁看着自己闺房冒出三个人。

  “侯爷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郡主不愿随宁王殿下回去,那本侯就遂了郡主的愿。你们知道该怎么办。”最后一句明显是对扶着许怀信的两人说的。

  “侯爷放心。”

  云修君看着手下的人将许怀信扔到的床上,连带宁泰郡主一起。随即整了整自己的衣衫,面无表情地去兮煌睡着的房间了。算算时间,那奴婢也该将人带来了。云修君推开房门,冷漠无情地看着床上的兮煌。夫人呐,既入了我云府,想要出去,也得问问本侯同不同意。今日之事我不怪你,但日后再犯,可就不会这么轻易饶了你了。云修君伸手划过兮煌沉睡的面容,冷笑了一声。

  皇帝宓壡接到暗卫来报时,心里颇为讶异。宁泰心仪镇国侯他是知道的,却没想到宁泰郡主胆子这么大。如今事发,京中世家子弟可都在场,哪怕她多次辩解是宁安郡主故意设计陷害她。但宁泰郡主日后的名声也是不会好了了。毕竟当日所有人都看着是宁泰郡主挡着不让镇国侯走,而宁安郡主当日又昏迷着,一直到宴会结束都未醒。况且在场之人又不是没见过此等事。无非是宁泰郡主心慕镇国侯,想以自己的名声做成既成事实。逼得陛下不得不下旨赐婚。但不知怎得,偏偏入了她闺房的人不是镇国侯,反而是定国公世子许怀信。虽说许世子醒来后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但众目睽睽,宁泰郡主此次可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宁王府

  “啪!”宁王宓珏一巴掌打的宓清殊头脑发懵。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父王。

  “逆女,为父平日对你的教导都叫你学到哪里去了!今日是什么场合,你竟做出此等不知廉耻的事。我宁王府的脸可都被你丢光了!日后让你家中姐妹如何自处?”

  宁泰郡主宓清殊倔强地看着自己的父王,不顾书房中还有几人在场,冲着宁王喊道:“昨日我与父王说这个计划时,父王不知有多支持,如今出了差错。凭什么都是我的错。”

  此言一出,书房中的几人面色各异。

  许怀信因着是当事人,自然是要跟来的。可云修君不仅自己来了,旁边的椅子上还歪歪扭扭地坐着睡了一觉醒来的兮煌。

  兮煌没看着好戏,本就心里不大痛快,头又疼的要死。巴不得赶紧回去。云修君虽被请来,却一直关注着兮煌的状况。

  “宁王殿下,此事确实是郡主一时糊涂。但既然已经发生,便考虑考虑如何解决此事吧。煌儿身子不适,又未得府中大夫诊治,本侯很是忧心。所以,就先行告辞了。”

  “云侯,你可知今日之事皆是你那好夫人怂恿我的。可怜你将一颗真心都给了她,她却和我这外人想着怎么害你。哈哈哈哈。”

  宁王见此,大声喝道:“住口!”而后又对着兮煌道:“宁安,殊儿所言可是真的?”

  兮煌揉着眉心:“王叔啊,侄女我确实是不喜欢镇国侯,但是呢我也知道名声对女子有多重要。宁泰跟我说这事的时候我可是拒绝了,谁知她如此的不死心。”

  “你撒谎,那日在宫宴,分明是你与我说,想要做云侯的夫人,就要下得了狠心。是你说的,就是你!”

  云修君沉默地听着,悄悄握紧了手里的折扇。而定国公世子许怀信依旧低着头,仿佛这事和他没关系。

  “我说的那话是对康宁说的呀。她说我引 诱镇国侯,所以我才跟她说想做侯夫人法子多的是啊。连康宁都知道这话只能开玩笑说说,你却将它当真?而且今日我本是想早早回府去的,怎么醒来的时候落英落蕊一个都不在我身边?还让来你宁王府的人看见我和镇国侯睡在一起。”兮煌愈加烦躁:“本来我还想着求陛下收回成命,随便他镇国侯娶谁去。今日可好,非嫁不可了。宁泰,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事你怪的了谁。”这句话,兮煌也不知是在说谁。

  宁王本就不信今日之事没有宁安的手笔,但此事也确实是自己一时鬼迷了心窍,觉得若是能和镇国侯联姻,于以后会是一大助力。却没想到这女儿这么不争气,居然被人算计。

  “若不是你,若不是你镇国侯就是我的。我的!我比你长得好,家世比你好。性格比你好。凭什么陛下要把你赐给镇国侯。你这个贱人,贱人!”

  “好了!宁泰,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若不是你起了邪念,又怎么会被别人陷害。你给我滚出去。”云修君扫了一眼宁王,面无表情。

  宓清殊满眼的怨恨,狠狠地看了眼宁王。走到兮煌的面前恨声道:“宓兮煌,你以为你今日得了镇国侯的宠爱,就当真成了侯府的女主人了?哈哈,你还不知道吧,云氏的两位老祖宗可是连你被赐婚给云侯都不知道呢。哈哈哈。”

  兮煌实在是头疼,懒得说话。睁开眼瞧了她一眼,笑了。云修君看着兮煌的笑容,心里罕见的有些忧心。

  许怀信今日只不过赴个小宴而已,却莫名其妙地跟宁泰郡主躺到了一起,虽说两人并无实质上的行为。但若是宁王定要自己娶了宁泰郡主,他却也是没理由拒绝的。本以为自己当真是醉酒被人引错了路,这才误入了郡主闺阁,现在看在,却是宁泰郡主自己算计错了人。镇国侯早就倾心宁安郡主,自然对身边女子拒于千里之外。自早上遇到镇国侯起,镇国侯眼中皆是对宁安郡主的喜欢,半分掩饰不得。至于宁安郡主,或许当真是不喜镇国侯而提醒了宁泰郡主,但她要算计的人也是镇国侯。与自己并无半分干系。只是她却没想到宁泰郡主手下之人竟如此不堪用,能生生将自己认成了镇国侯。许怀信想到此处,看了眼云修君。只见云修君盯着宁安郡主。身上的衣衫还是初见时的那一套,只是跟自己身上的这一身很是相似。许是如此,自己才被认成了镇国侯吧。许怀信并不是没有想过此事是云修君的手笔,但一来镇国侯今日与自己纯属偶遇,此前并无交集。二来云修君是陛下心腹,自然不愿意看到藩王与朝中诸臣结亲。否则藩王势大,朝中又有姻亲相助。削藩之事更是难以施为。

  宁王书房中一时静默。

  半晌后宁王开口问到:“许世子打算怎么办?今日虽是我这女儿做错了事,但这京中子弟都亲眼瞧见了。此事不可能如此简单就过去。”

  许怀信没想到宁王如今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无言。他本就是个文生公子,并不喜舞刀弄枪。加之定国公府因着先皇后的事在京中是一等一的低调人家,故此也并不知道现在该如何处置。

  这时的宁安许是不耐烦了,皱着眉头说道:“王叔,即便宁泰真的入了定国公府,也不见得就能相夫教子,安乐一生。还不如将宁泰带回去,在定州找个好人家。有王叔在,郡马定然不敢欺侮宁泰。何必非让宁泰嫁到京里来。这大漩涡,有什么好。”

  “那宁安为何不回去呢?”

  “我倒是想回去。”兮煌说了一句。

  许怀信听着兮煌劝宁王的话,心里对兮煌稍微有些消气。

  “宁王殿下,此事本世子确实有些责任,不该因贪恋王府景色一时兴起便饮酒无度。但为我引路之人也确实是王府中人。至于娶宁泰郡主为妻,恐怕还要回府与家中长辈商议过后,才能给殿下答复。”许怀信不卑不亢,反正这事多数是他宁王教女无方,自毁名声。至于自己,无非得个风流的名声。与实质并不会有什么影响。故此许怀信并不怕他宁王。

  宁王宓珏听了许怀信这话,看着兮煌对云修君一脸的不耐烦。刚想说话便听见外见有人说话:“王爷,宫里有人来宣旨了。”

  “宣旨?”

  “是,是陛下面前的杨公公亲自来的,说是要贺王爷的喜呢。”

  宁王便知这事已然传到皇帝的耳朵里了。而这封圣旨的内容,众人自然也知道了。

  杨德宣完了圣旨,笑眯眯地对宁王和许怀信说道:“殿下,世子。陛下今日事忙。明日可得记着入宫谢恩啊。”

  宁王点点头,看不出喜怒。许怀信却郑重的回答:“是,公公慢走。”

  杨德看看几人,并未离开。只是看着被云修君搂在怀里的兮煌关心道:“云侯,郡主这是怎么了?可要叫林御医来看看。”

  “多谢杨公公了,我府中有大夫。回去叫他熬些药便好。不劳烦林御医了。”

  云修君浪费了这许多时间,此时心里早已没了耐性。冷声道:“本侯这就带夫人回府了。杨公公不用忧心。宁王殿下,告辞。”

  宁王本还想着将今日这事推到宁安身上,让皇帝不得不将宁安换成自己女儿。但却被皇帝的赐婚打断了计划。

  许怀信在云修君走后,也不曾停留,脚步不慢地走出了宁王府。

  “云侯,稍待。”云修君听得许怀信的声音,将兮煌放在了马车上,转身看着许怀信。

  “许世子,何事?”

  许怀信看着冷漠的云修君,还是将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云侯,刚才宁安郡主所休息的屋子与宁泰郡主的屋子离得并不远。你可有看到我是怎样进了宁泰郡主的屋子的?”

  云修君心里冷漠,脸色却呈现出微微的疑惑:“这本侯也不知。本侯确实有被引进宁泰郡主的屋子,但后来感觉宁泰郡主不太对劲,便赶紧出来了。”

  “不对劲?”

  “那屋子里不知用了什么东西,香气逼人却能使人昏迷不醒。当时宁泰郡主已经神志不清,她的婢女又被她赶出去叫人了。我当时觉得此事不宜声张,毕竟还是要给宁王殿下些面子。因此只是离开了那屋子寻我夫人去了。但谁知那香气药劲竟那么大,不然本侯绝不会失了分寸,竟与夫人躺在了一处”云修君摇摇头,语气里满是无奈:“许世子刚才也看到了,虽说陛下赐了婚,但夫人心里却是很抗拒这门婚事的。我讨好夫人尚来不及,又怎做出这种毁她名声惹她厌恶的事。”

  许怀信看了看云修君身后的马车,对云修君的话信了七八分。毕竟云修君这人在京中素来名声很好。而许怀信虽说也参与家族筹谋,但到底经历浅显。跟云修君这样的老狐狸是没得比的。

  “今日之事,回府后父亲定然会狠狠责罚与我。这宁泰郡主身为女子,竟如此不知廉耻。”

  “世子不必如此,陛下曾赞宁王殿下与晋王不同。劳苦功高,鞠躬尽瘁。乃是大衍护国的良将。世子虽为文人,但许氏本是靠军功起家。日后有了姻亲关系,许氏子孙的前程自然要光明许多。”

  云修君这话并不是瞎说。定国公府能传承至今,靠的只不过是先祖的功劳,但自出了先皇后一事后,定国公府的处境便一日不如一日。出嫁的女子被休回家的不说,家族子孙在学院中也多受欺凌。

  而定国公府对于先皇后与其未婚夫的行为是很清楚的,只是没想到那二人竟如此大胆,珠胎暗结。待事情传出来,早已回天乏力。当时太宗武皇帝尚在位,高宗文帝尚未被封为太子,自然需要定国公的支持,如此才按捺下来。待文帝登基,选立太子之时,朝中才有人得了文帝的授意将此事告知了定国公府。此后,文帝对定国公府多有打压,朝中文武自然疏离以撇清干系。但世家姻亲利益关联,文帝要对勋贵动手也是力不从心。故此定国公府才延续到现在。然而新帝初立,此任定国公便明白,不反不行了。惠王虽非文帝亲子,但到底是大衍名义上的中宫嫡子。文帝虽指使人告知了定国公府,但对朝中文武和天下百姓却是极力遮掩。毕竟此事对于文帝也不是什么好事。因此,朝中及百姓间皆有人觉得皇位该是惠王的。新帝因着朝政不稳,现今并未对惠王及定国公府动手。但文帝除新帝的另外四子,端王贤王魏王皆有封地,唯独惠王的封地乃是皇城!当日新帝宣布惠王封地时,不仅朝中大臣纷纷上书,连天下百姓也是非议不断。但新帝言此乃文帝遗诏,众人无法,这才退去。因此现在在京中的亲王,除了魏王以外,还有惠王。若说魏王在京中是恩宠,那惠王在京中就是催命。不止惠王不甘心,连定国公府也是不甘心的。毕竟当初文帝能登基定国公府也是出了不少力的,甚至为此得罪了姻亲,不得已将嫡次女嫁了过去。然而如今,定国公府可谓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许怀信虽是定国公府世子,但偏偏兴趣并不在官场政治。对于家中与惠王的关系并不清楚。因此在他看来,娶了宁泰郡主实在是倒霉。但云修君却知道,如今得了圣旨的定国公恐怕要高兴死了。皇帝白白送他一个有兵有权的姻亲。实在是天大的好事。

  看着许怀信因自己的话一脸疑惑的样子,云修君笑了笑。上了马车,对着车夫道:“回府。”

  兮煌躺在马车上听到有人上了马车,睁开眼却瞧见了云修君:“秉德呢,落英落蕊是不是还在宁王府里?”

  “郡主不必忧心,我让陆离去找那位余大人了。他们会将那两位侍女送回去的,郡主别担心。”

  兮煌头疼得厉害,听了这话放心了。虽醒着,却不再与云修君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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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

  • 智能火网友

    作为一个作者,我的命运真的好坎坷,已经逼我换了两次书名了。我的书又没写什么呀,我好委屈啊,好冤枉啊!

  • 智能火网友

    忘了說,不是在遊戲裡時的髮色什麼的是不會一樣的

  • 智能火网友

    哎哎哎新作哎!才发现~捧场~

  • 智能火网友

    新手上路,请多关照

  • 智能火网友

    神医姓殷

  • 智能火网友

    第二!占坑!

  • 智能火网友

    娇娇你又开新坑了啊...... 不怕填不过来吗......

  • 智能火网友

    搬来真皮沙发给十七打call

  • 智能火网友

    哦买嘎,我喜欢这个! ! ! !

  • 智能火网友

    作者大大快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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