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狂失忆后》是由作家四时有景所著的言情小说,小说主角叫南歌和褚游,讲述的褚游因一场意外事故导致记忆出现紊乱,记忆分别回到了8岁,16岁和26岁的时候,不过庆幸的是南歌一直都陪在褚游身边,本应该拿出离婚协议书的南歌面对此种情况,会做出怎样的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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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南歌还是出于愧疚不安,怕褚游死了做鬼也不放过她。
所以等护士走后,她每天和褚游说,“褚先生,我尽力弥补了。您哪天要是真撑不住不在了,我们放过彼此好吗?”
护理室从二十楼移到了二楼。二楼的窗户可以看到春色,等到柳条冒青,樱花开了又纷扬,褚游还是没有醒。
哦,关于柳絮的事,南歌做了一件对不起褚游的事,她把窗户打开了几天,柳絮飞进来,褚游脸上过了敏。
褚游的爸爸来看他的时候,也没责怪南歌,只是把纱窗拉上了。
南歌还不知道褚游对柳絮过敏。
“褚先生,四月了,外面樱花开了,想出去看看吗?”
“褚先生,降温了。”
“褚游,我提交了简历,不知对方会不会录用了,录上了我就不陪你了。”
褚游昏迷的这一个月里,南歌对他说的话比结婚三个月说的话都多。
第三十天,南歌发现她一动手指,无名指上的婚戒总是滑下来,尺寸本就不合适的婚戒,南歌一瘦,更显得大了一圈。
南歌又想到了某个陌生女人的电话,在她婚后第二天打来的,她说:“和他结婚的本该是我,戒指也是我选的,你把我的一切都毁了。”
南歌从褚游的朋友口中听说了几句褚游很早就准备了婚礼的事,而南歌被爸爸通知嫁给褚游前,她根本没见过褚游。
所以,陌生女人的来电,是本来的新娘吧,南歌没问她是谁,只是在电话里说,“哦。”然后,挂了电话,拉黑号码。
对那个她没见过的女人,南歌抱有一丝同情的同时,也咽不下这口气,那枚婚戒南歌本来不想戴的,
接了这个电话之后就戴着了,一直没摘。就为了等那个女人看到她戴着这枚婚戒,气死她。
南歌抬手,钻石在日照下闪烁耀眼的光芒,里面像住着一片小彩虹。她摘下来放在床头,晚点叫人去紧一紧,或者等他醒过来同意离婚了,就可以不用戴了。
她把戒指拍照,发给两个“闺蜜”,【太大了不合适,就像一开始就不合适的婚姻】
朋友阿溪回:【男人太大了不合适,就像一开始不合适的性生活,后来,真香】
南歌的这个朋友写言情小说的,思想比较黄。
南歌回复:【去死】
阿溪锲而不舍地持续话题:【怎么样,大不大?提供点思路,我写小黄文呢,@桑莹】
朋友桑莹估计在忙,未参与讨论。
确实还比较大,不过南歌没有实战经历过除褚游以外的其他男人。南歌脸色燥红,不由想到新婚第一夜,
各种仪式下来,她已经累得浑身散架,已婚的朋友桑莹告诉她,一般新婚第一天男人没有精力做。
她信了。
主卧里有独浴,南歌觉得不好意思,褚游虽是她的丈夫,但还是陌生人。她拿了睡衣跑到客房的卫生间去淋浴。刚往身上打了泡沫,他就开门进来了。
南歌僵了三秒,抽下玻璃架上的毛巾,草草地半掩身体,伸手关掉淅沥沥的花洒。
“我在洗澡。”她的意思是让他快出去。那时她还天真地想,是不是他也觉得尴尬,和她一样也跑到客房来洗澡。
她不知道,每一扇客房的门,都被褚游打开过,直到找到她。
玻璃上零散地挂满水珠,南歌没有关玻璃门。她看不清褚游脸上的表情,只听他声音沉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地沙哑,他说,“我知道。”
他开始脱衣服。南歌以为他至少保留一下最后一件,他没有。南歌不知所措地撇过脸,双脚踟蹰不安。
进浴室前,他褪下了脚上的灰色拖鞋,赤脚踏进水汽氤氲的浴室。沐浴是她喜欢的樱花香味,又甜又腻。
随着褚游的步步紧逼,她退到浴室的墙角,头顶的花洒不再流动温水,没有关好,浅浅一滴一滴的水珠坠落。
后背的瓷砖,与它的颜色一样冰冷,南歌垂着头,身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褚游的掌心从她的肩头,顺着她的胳膊,滑到腰间。
“你很冷啊?”他说着,重新打开了花洒。
水流淅淅沥沥打到皮肤上,地砖上。在他有些粗糙的手掌下,南歌皮肤开始起泡,沐浴的香气再度飘起来。
南歌抱着胸,慌乱地说,“我自己洗,你要用浴室的话,我很快洗好了。”
男人不给她一丝反击的余地,“我帮你洗。”
他提醒她,“你是我的妻子了。”
不知是羞耻还是浴室的温度,总之她的身体,也越来越热,皮肤发红。亲吻落到她脖子上的时候,她浑身发颤,咬着胳膊,羞耻到发疯,“你怎么可以……”
他直起上半身,手也跟着停下,面对面隔着湿透的浴巾把她搂在怀里,狭小的浴室混合着她身上独有的馨软,
空气一触即燃,他的眼睛被欲|望充斥的发红,“我怎么不可以?”
清水冲下来,两人身上的泡沫被水流带下去。南歌胡乱地裹上干浴巾,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婚后大半个月,南歌都在疼,他在她身体里不管不顾横冲直撞的时候,总让她怀疑他之前温柔的抚弄是她的错觉。
有时候在大白天他就发情了,一般在夜晚她都要求关灯。
戒指太大了不合适,他也是,南歌还没体会到真香定律。
特护病房里什么都有,且物品越来越丰富,南歌换洗的衣物,她的小熊,制作小熊的器具,还有咖啡机。大小姐的生活品质无法下降。
来探望的阿溪惊叹,“南大小姐,你给别人擦身子?”
所有人都喜欢叫南歌南大小姐,仆人和司机的大小姐里有几分恭敬,陌生人和婆婆叫她大小姐是讽刺她,甚至爸妈爷爷奶奶也叫她大小姐,充满无奈和宠溺。
还有面前的男人,也叫过他大小姐,她又闹了什么笑话或者在床上,“大小姐,家里的窗帘怎么又换了?”,“大小姐,配合一下你老公,嗯?”
南歌甩甩头,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一大半都是在床上过的。她润湿毛巾,坐在床边,给他擦手,喃喃地跟朋友说,“没办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啧啧啧了几声,“都寸步不离守了一个月,你真要给他守活寡?”
桑莹边剥橘子皮边说,“没离婚不守怎么办,出去偷人吗?”
南歌叹气,美丽的脸上尽是忧愁,她这一个月一点娱乐活动都没有,爸爸勒令她陪着褚游,一如当初勒令她嫁给褚游。
一个月的陪护没使她变丑,反而平添了几分忧郁的清丽,南歌的朋友们一致认为褚游是看上南歌的美貌才娶她的,
南歌男友无数,全都拜倒在她的神颜之下,也全都被她的大小姐脾气吓跑。
只见她侧过半张娇柔又傲气的脸,回答说,“偷人嘛,也得先离了婚——”
南歌被攥住手,她一回头,就被突然醒过来的男人掐住了下巴。
褚游醒了,眼睛还未适应外界的强光,他眯着眼,仿佛蕴藏涌动的风暴,长久未发声的嗓音嘶哑,“你想去哪里偷人。”
一字一顿地敲在南歌神经上,南歌忘了惊诧,一下就哭了。
这是她第一次亲近他?
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褚游都差些以为妻子爱上他了,又好气又好笑,抬手摸了摸她的后脑。
他向来执着于探索她身体上的每一处细节,掌心下妻子的头发像是比之前粗糙了,垂下的发丝凌乱地缠绕她细嫩的脖颈,
动人地真实感从触摸到她的那一刻,从掌心源源不断地传来。
这几天他的意识想飘在一片白茫茫的空中,他能听到外界的人说话,但眼睛睁不开。刚刚是被南歌气醒的,居然要去偷人,再不醒搞不好南歌真会去偷人。
南歌的两位女朋友缩着肩膀告辞,褚游眸色不善,明目张胆教唆他妻子出轨他还能摆出好脸色?
南歌要起来通知双方父母,褚游的胳膊压着她,“再抱一会。”嗅觉虽然仍有些迟钝,凑近了能闻到她身上的软香,下巴磨了磨她的头顶。
纤细的脖颈发红,南歌嘟哝道,“医生都在后面。”
医生和护士都在门边等他们两,褚游出车祸的时候是在3月中,现在四月中,A市到处都飞舞着樱花花瓣。
二楼的特护病房中能看到窗外的好景色,小两口这么抱着像在拍爱情电影。
褚游这才松手。医生给褚游检查的时候,褚游的视线一直没离开她,即使背对着他,南歌似乎也能感受到他视线的灼热。要疯了。
她一开始以为是“联姻”,或者她爸爸送女儿而已,结就结吧,大不了两人相敬如宾凑合着过得了,没想到婚后两人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
南歌先打电话通知褚父,相比褚太,褚父情真意切许多,对南歌也客客气气的。
然后是自己妈妈,南歌还在跟爸爸怄气,就没打电话给他。
电话通知完两方亲人后,南歌把手机放桌上,倒了一杯水喝。回头时,褚游没再看她,她听到褚游迷茫地说,“我生病了吗?”
“我爸爸呢?”
这是褚游接下来的一句话。
褚游以这种语气说出这种话,南歌捧着杯子,诧异地望向床上的男人,褚游那双半垂着的墨黑的眼,正盯着一步步走近的南歌。
她听到褚游问她,“你是谁?”
南歌紧绷的肩膀陡然一松,说不清什么滋味。面前的男人不是她所认识的褚游,是他又不是现在的他,
成熟的一张脸上矛盾地显出几分迷茫与稚气。一番询问,褚游说他刚上二年级——小学。褚游的记忆回到了八岁。
医生说褚游脑补受损,记忆紊乱,医学学科名称太长太晦涩,南歌没听懂。诊断下来,医生不确定记忆恢复日期,
具体恢复情况还得定期观察一段时间。说白了,要看褚游的自愈情况。
昏迷了一个月,褚游的头发长长了,低着头像是遮住了半边眼。
褚父和褚太都赶了过来,褚父最近忙公司的事,焦头烂额,儿子自然是给褚太和南歌看管。
褚太给南歌选择,“南歌,要么你和褚游一起回老宅和我们住一起,要么褚游还住在新房,你照顾他。”
新房是褚游和南歌夫妻两的家。实际上褚太没给南歌选择,比起和褚太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南歌情愿自己“照顾”褚游,
反正新房有保姆,保姆会定时来做饭打扫。南歌暗忖:八岁的孩子,他能有什么需求,如果能把褚游扔小学上学最好了,不过也是想想。
褚游瘦削的手揪着床单,骨节生硬,这么明显的被母亲抛弃,面孔褪去大半的成熟和冷冽,看起来竟然有些一丝可怜。
很像被南歌抛弃的阿拉斯加,南歌心软了几秒。
结婚前南歌有一条阿拉斯加狗,名字叫饼干,褚游不让她带过来,爸爸也不让,南歌伤心了一阵子,毕竟养了七年。
褚父温和地问儿子,“你现在生病了,爸爸要忙,你太太照顾你,可不可以?”
褚游抬头,眼皮微掀,“谁的太太?”
褚父一笑,指了指南歌,“南歌,你太太。”
褚游脸色僵硬,居然收回了目光,半晌后糯糯地蠕动嘴唇,“这么老。”
南歌:???碍着他父母在不好发飙,南歌堪堪忍住了怒气,还从没人敢说她老,她也才22岁,不满23岁。褚游比她大四岁,都快三十的“老男人”了。
褚游不喜欢医院,南歌只好把他领回家。
商务车后座,褚游端端正正坐着,一言不发,身材太好,病号服都被这个“八岁”的男人穿出了一丝不苟的味道来。
南歌从包包里掏出气垫粉底,翻开,粉底里面有面小圆镜,她把气垫塞到褚游手里,“请你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有点觉悟,到底谁比较老。”
褚游一手举着粉底,一手伸出指头摸了摸脸颊,下颚骨,鼻梁,每一个弧度堪称完美,唇角抑制不住地扬起,“还不错。”长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
南歌收回气垫粉底,“那可真恭喜你了。”
褚游鼻息轻嗤,算了,我一大男人,不和女人计较。
他们住在玫瑰公馆的24楼,复式2层。一楼客厅、办公、厨房、阳光花房,二楼是一间主卧、两间次卧、健身室。
褚游一路上没怎么说话,一进房间,倒是好奇地四处张望,注意力停留在客厅的巨大鱼缸上,
里面养了一条观赏的黑尾鲨鱼,三四十公分长,正在水里甩动着尾巴,似乎认识褚游,嘴巴一下下顶玻璃缸,“砰砰砰”地向褚游打招呼。
褚游走过去,屈下膝盖,双手扒在玻璃缸上看小鲨鱼,嘴巴微张,南歌听到了从他嘴里冒出的一声“哇”,声音很小。
她笑了一下,侧前方褚游的神态和动作,与游览水族馆的好奇小朋友一模一样。
南歌不喜欢小鲨鱼。第一次见褚游,也是在新房里,褚游让她来布置衣帽间,她把自己的衣物鞋帽搬过来。
保姆开的门,他正巧在鱼缸边喂鲨鱼,一身黑西服,宽肩窄臀、身型高大,手里拿着一水袋小鱼往鱼缸里倒,小鲨鱼随后在水里追逐,龇着尖牙撕咬它的猎物。
水中的血雾忽然一团散开时,他转身回头,定定地看着她,“你来了。”
新婚那天晚上她浑身疼得要命,梦中梦到到花洒坏了,不停地喷水,新房变成了大鱼缸,鲨鱼也长得超级大,比脆脆鲨包装袋上的鲨鱼恐怖多了。
那条鲨鱼听了褚游的指挥,摆动着巨大的鱼鳍去咬她,鲨鱼一会变成褚游,一会褚游又变成了鲨鱼。南歌哭醒了,“别吃我别吃我。”
褚游被吵醒,“谁要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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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火网友
谢谢你的肯定
智能火网友
沙发没了,www
智能火网友
大殿下这样哄骗女孩子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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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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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快给我发评语呀!
智能火网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甜我爱你 卧槽我好激动 ????????❤️你1️⃣万年
智能火网友
姐妹,偶的长评竟然不见了(●—●)
智能火网友
今天晚上估计会更新。
智能火网友
打call,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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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文类型:先婚后爱 短文人物:肖战吴宣仪 短文风格:先虐后甜(是这样写的吗) 短文背景:总裁或娱乐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