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愿此生不相见》是作者春雷炮所著一部长篇民国风格的言情小说,短短的几万字道尽了主角纪婉夕和擎牧寒之间的爱恨离别,他们有过甜蜜,但更多的却是折磨,一起来欣赏这篇文章吧,小说概述:纪婉夕代替姐姐嫁给擎牧寒之后,就意味着她要将从前的情感尽数摈弃,只留下一个擎太太的名号,擎牧寒恨极了她,当真相血淋淋的摆在彼此面前,他们之间,已然是不可跨越的鸿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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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修长的手指覆上了她的脸颊,掐着秦盼盼的下颚让她看自己。
“记,记住了……”
秦盼盼眼泪簇簇的往下落,听到男人修罗般的威胁,不住的点头,只期盼男人手中的力道能够轻一点。
擎牧寒松了手,冷笑一声,拍了拍女人的脸颊:“乖,自己回去睡觉。”
话落,转身离去。
秦盼盼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狼狈的跪在地上,捂着不正常姿势下垂的手腕,看着擎牧寒走向纪婉夕的房间,再也掩饰不住眼中的阴狠。
……
这夜,纪婉夕的房间灯亮了一整夜。
直至房内传来女人悲戚的求饶声。
纪婉夕捂着肩膀不断流血的伤口,嘴唇因为忍痛已经咬破了,突然,她冷声低低的笑起来。
“你笑什么!”
擎牧寒擒住女人的下颚,逼着她面对自己。
纪婉夕低声的笑渐渐转为放声大笑,边笑边流着眼泪,她的声音嘶哑道:“笑什么,笑你啊!笑你可悲!”
擎牧寒猛的掐住纪婉夕的脖子,犹如一头被激怒的凶兽,“你他妈再说一遍,纪婉夕你是不想活了!”
“咳咳——”
男人下了狠手,纪婉夕的脸憋得通红,额头青筋尽迸,目光却死死的盯着擎牧寒。
她缓缓地张嘴,一字一顿:“你活该被纪梓美抛弃,眼瞎心盲,活该!”
“贱人!”
擎牧寒一巴掌掴到纪婉夕脸上,毫不掩饰的力道,将她打得眼前一阵黑,右耳朵嗡的一声,连着大脑一阵轰鸣。
再醒来的时候。
她发现,自己的右耳朵,听不到了。
……
擎牧寒折磨完她之后,一连着半个月再也没有踏足过纪婉夕的院子,每两天,炎鹤轩会来这里,给她看看耳朵。
这天,照例有人送来了晚餐,却不是之前认识的丫头。
纪婉夕没有多想。
到了夜里,她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好热……
纪婉夕喘着气,媚眼如丝,感觉全身血液都在沸腾,恍惚间,房里似乎进了一个人。
“婉夕,婉夕?”有人在叫她。
房里倏的台灯亮起,炎鹤轩看见床上凌乱的场景,顿住了手。
他红了耳朵,忙不迭别开头。
刚转身,脑后便被袭击,后脖颈一阵钝痛,让他陷入黑暗。
只余下,室内香气缭绕,印着微亮的台灯,散发出一圈圈的光晕。
……
擎牧寒半夜被佣人叫醒,听到佣人的叙述,身上顿时寒意笼罩。
“都滚开!”
他赶走看热闹的佣人,站在屋门口,猩红的眸子可怖,满身冷意刺骨。
“来人!”
擎牧寒面如修罗,指着屋内已经昏迷的纪婉夕,“把这个贱人送去祠堂!”
“求少帅放过少夫人。”映冬在一旁哭哑了嗓子:“少夫人一直是爱着……啊!”
她被狠狠踹了一脚,和纪婉夕一起拖到了祠堂。
“擎牧寒,不要!”
炎鹤轩已经被叫醒,他忙不迭拦他:“婉夕是被人下药了,我和她是清白的,祠堂寒冷,她身体不好受不住。”
“婉夕?叫的挺亲切。”擎牧寒眯眼看他,目光倏的转冷:“不要让我动手,滚!我没有你这个兄弟!”
“牧寒,你不能把她送祠堂,她就是你遇到的那个……”
话未说完,擎牧寒已经朝着祠堂走远。
“你会后悔的,会后悔的……”
可惜,擎牧寒已经听不见炎鹤轩的声音。
纪婉夕是被凉水泼醒的。
她狼狈的趴在祠堂冰冷的砖地上,头昏脑涨,却寒意透骨。
此刻,擎牧寒满身戾气,站在祠堂,命令自己副手,“取家法!”
众人皆是一惊。
擎少帅的家法,可是要人命的。
在众人惊怕的目光中,擎牧寒的副手取来了一根长鞭,上面隐隐还沾染着不知谁的血迹。
“打!”擎牧寒目光森然。
“啪!啪!啪!”长鞭毫不留情的打在纪婉夕身上。
刹那间,她感觉身体被拦腰折断,钻心的疼。
“啊!”纪婉夕疼的死死抠住地砖,直到十指被抠出血。
“嫁给擎少帅还不检点,这种人,该浸猪笼!”
“前几日,听说她还为少帅挡刀,现在想想,估计是什么新的勾人手段。”
纪婉夕不受宠,佣人也胆大了起来。
几个人指指点点,肆意的发泄着自己的言论。
一下一下的鞭打的落在纪婉夕身上,慢慢染红衣服,大脑却越来越清醒,直到身体麻木,感觉不到痛,她的目光都死死盯着擎牧寒。
目光中,那个男人看着她满目厌恶,神情冷漠,却搂着刚过来的二姨太太,和她亲昵的耳语。
……
翌日,二姨太太秦盼盼得宠之事传遍了整个擎公馆。
众人都说,从未见到擎少帅如此宠爱一个女人。
听说,她不想居住自己的香园,少帅便让她搬进了自己隔壁的院子,装饰的很奢华,纯皮的欧式家具成套摆放,繁复的吊灯亮彩绚丽,新上市的洋装不断……
几乎每天,都会有人过来,告诉纪婉夕,二姨娘多么多么的得宠。
对此,纪婉夕看淡了。
得宠又怎么样,擎牧寒就是一个没有心的人,所谓得宠,在他眼中不过是笼中的鸟雀,瓶里的鲜花,开心时逗弄的玩意罢了。
转眼,又半个月过去。
她从祠堂挪到了之前未开放,已经破败的西园。
“少夫人,别看了,仔细眼睛。”
西园没有台灯,纪婉夕只能在煤油灯下,看母亲艰难地送过来的家书。
映冬在背后偷偷的抹眼泪。
如果不是老夫人,小姐何必……
突然,“砰”一声,房门被推开。
秦盼盼穿着潮流的皮草裹着洋装,在丫头搀扶下,一脸的趾高气扬。
“有事?”纪婉夕放下手中的书信,皱眉看向被丫头簇拥的人。
“啧啧。”秦盼盼打量了一下房间,讥笑出声:“堂堂擎少帅夫人,住的如此破陋,真让人……心情愉悦呢。”
她想起给擎牧寒吹枕边风,让他休妻,擎牧寒那凌厉的脸色,心中就意难平,凭什么这个贱人能占着正妻位置?
一想到巴结她的人,表面上舔着脸,背地里说她只是姨太太,秦盼盼的脸色就更难看了几分。
“没听见我和你说话吗!”秦盼盼提高了嗓音:“纪家出来的大小姐,就是你这个家教?”
“我们家家教,教的是老幼尊卑。”纪婉夕淡淡抬头:“姨太太见到正妻,要先行问好。”
她看着这个女人,和自己姐姐有着七分相似的眉眼,嗤笑勾唇:“秦小姐想来炫耀自己得宠,怕是走错了地方,你不会是他受宠的第一个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你!”秦盼盼气红了脸,胸膛起伏:“你这个贱人!”
要伸手打纪婉夕。
眼尖的小丫头看见了纪婉夕手边的信封,耳语秦盼盼。
下一秒,秦盼盼抬手抽走了家书。
“你把东西还我!”
纪婉夕看见秦盼盼抢了自己的家书,眼神蓦然一寒,想抢回家书,却被秦盼盼带的身强体壮的佣人按到了桌上。
“少夫人,你们放开少夫人,啊!”
映冬想上前,却被踹了一脚,按在了地上。
“还给你,呵……”秦盼盼她不认识上面的字,却能感受到纪婉夕对这封信的在乎。
她眼中满是恶意:“怕不是你和哪个情郎苟且的信件吧,贱人就是贱人,嫁给少帅还不安分,还去勾搭炎医生。”
话落,她抬手就要撕信件。
“秦盼盼,你住手!”
纪婉夕目眦尽裂,一下子迸发出的力气撞开了丫头,扑向秦盼盼,却只抢到一片纸屑。
她愣住了。
那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唯一的慰藉。
却就这么被秦盼盼毁了,毁了!
纪婉夕红了眼睛,神色凌冽如冰,一把抓住秦盼盼的衣领:“你竟敢撕了信件!”
不知是谁先出了手,也不知什么时候佣人都悄悄退了出去。
两个人就这么毫无章法的,扭打到了一起
恍惚间,纪婉夕只听到耳边一声轻语:“我能下药让你被少帅厌弃,就能第二次把你踩进泥里,永远爬不起来!”
没等她反应过来。
突然,秦盼盼缩在地上,捂着肚子,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贱人,我好心来看望你,你竟然打我,啊!我的肚子……”
纪婉夕看见秦盼盼裙子上的血迹,心里“咯噔”一声。
“你们在做什么!”
擎牧寒得知消息,赶来,看到的就是秦盼盼躺在地上,半身鲜血的画面。
“少帅救我,救我啊,这个疯女人不光要杀了我,还要杀了你的孩子……”
秦盼盼趴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
擎牧寒阴沉着脸,一把抱起哭的梨花带雨的秦盼盼:“备车,送二姨太去医院!”
从头到尾,没有施舍给纪婉夕一个眼神。
纪婉夕怔怔站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
心愈渐冰凉。
下午,破旧的房门被人一脚踢开。
擎牧寒一身寒意,掐住纪婉夕的脖子,厉色如修罗:“她的孩子没有保住,你如愿以偿了,你个毒妇!”
纪婉夕被迫看着他,突然感觉好累好累:“我无话可说。”
说话间,鬓角一缕青丝垂下,因疼痛而脸上泛起的红晕,异样魅惑,看的擎牧寒呼吸一窒。
擎牧寒突然间,对纪婉夕来了几分兴趣,当然,他也顺着自己心意做了。
“你当然无话可说,既然你让我的姨太太,失去了一个孩子,那就由你来替她生一个!”
“你做什么!”纪婉夕看着靠近的擎牧寒,眼中终有了慌乱,之前不好的记忆涌上心头,她拼命的后退。
但下一瞬,双手就被他抓住,用皮带桎梏于头顶之上。
“嫁给我不就是为了这个吗,如今装什么贞洁烈妇!”
纪婉夕惊慌的想要躲闪:“你不是厌恶我吗,不要,不要再碰我,求你!”
擎牧寒勾了一抹残忍的笑意。
“不,你理解错了,我厌恶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身体。”
整整一个下午,只听见纪婉夕的哭泣求饶挣扎,她的喉咙嘶哑得不成声,磨破皮的手腕,被勒得血肉模糊。
再之后,破败的西园,成了一间名副其实的牢房。
家具全都被清空了,只留下一张床。
朱红色的床沿上,被锁了一圈圈锁链,长长的延伸着,纪婉夕四肢连着锁链,被绑成一个“大”字,躺在床上。
映冬已经被擎牧寒打发走,纪婉夕求哑了嗓子,都没有能让映冬留下。
擎牧寒只给纪婉夕留了一个丫鬟,负责她的吃喝拉撒,还有上药。
纪婉夕再也没了笑容,折磨,是冷如骨髓的疼,直到她疼到麻木,疼的再无知觉。
擎牧寒对她的兴趣,却丝毫没有减弱。
他告诉纪婉夕 ,她是代替她姐姐的玩物,可有时候,擎牧寒觉得这张脸,和当初面具下的那张脸,莫名的重合。
怎么可能?擎牧寒嗤笑。
可对于这个玩具,他愈发的爱不释手起来。
纪婉夕在暗无天日的西园,隐隐听着外面的鞭炮声,就这么渡过了年关。
不知道母亲怎么样了,纪婉夕闭眼落了泪。
擎牧寒就是这时,带着一身酒气,进了纪婉夕的院子。
他按着纪婉夕,在她耳边呢喃:“你为什么不等我就嫁人了呢,为什么?”
“不过我现在找到更好玩的玩具了,纪婉夕,你欠我的,欠我的,我要把你囚禁,还债一辈子!”
“你要是敢自杀,我就杀了你父母去陪你!”
纪婉夕闭着眼,毫无反应。
她手腕上已经磨出了一层厚厚的茧子,开始她还会求饶,后来,她不再开口,任凭擎牧寒怎么羞辱她,她都不再发出丁点声音。
她像是一缕飘荡在公馆的游魂,眼神空洞。
这年冬天,发生了很多事,其中一件事就是,纪家因为贪污入狱:在牢里重病,时日不多了。
可惜这一些,没人告诉纪婉夕。
一晃到了春天。
炎鹤轩结合中西医,终于找到能够治愈纪婉夕耳朵的药,匆匆回到严城,却得知纪家因贪污案入狱,冬天严寒,纪家夫妇没能熬过去。
他第一个念头是,纪婉夕知道母亲去世的消息吗?
再一个,她……知道了之后,还活着吗?
炎鹤轩不敢耽搁,当晚就翻进了擎公馆的院子。
却没想到,在最破败的西园才找到纪婉夕。
他站在门口,看着被铁链桎梏住的纪婉夕,鼻尖一酸,半晌,才小心翼翼叫她:“婉夕……你,还好吗?”
问出这句话同时,他的心中疼的要窒息。
他记得不能再清楚,第一次遇到纪婉夕的时候,她双眸如宝石般熠熠生辉,嘴角的笑意温柔,让人忍不住心生亲近。
可现在,躺在床上的人骨瘦如柴,手腕被铁链绑的几乎变形,人瘦得脱了相,炎鹤轩一步步,踉跄的走向纪婉夕。
“是……谁?”
纪婉夕美眸一片雾蒙蒙,艰难的开口,嗓子嘶哑如破碎的风琴。
因她长久不见阳光,眼睛有些看不清了。
“婉夕,他竟……竟如此对你,他怎么能!”
纪婉夕怔了一下,慢慢,扯了一个许久没有露出的笑容:“炎大哥。”
炎鹤轩心疼的上前,给她把脉,怔了一下,告诉她怀孕了。
“你说……我怀孕了?”
纪婉夕愣愣看着炎鹤轩,仿佛呓语。
炎鹤轩轻轻地点头,眼中蒙着痛苦:“他,他竟这么对你,我带你走好不好……”
纪婉夕沉默半晌,朝着人影的方向回了一个微笑。
衬着苍白的脸色,让人疼到心里。
炎鹤轩的声音低不可闻:“我,我寻到了治疗耳朵的方法,而且你……在这儿不适合养胎,你母亲……”
“我母亲怎么了?”纪婉夕侧头。
炎鹤轩握紧拳头,嗓子发紧,怎么都无法开口说出她母亲已逝。
殊不知。
这一切,都落在监视人的眼中。
……
擎牧寒靠在书房椅子上,眼中寒光尽显:“你说炎鹤轩回来,和她见面了?”
“是的,少帅,监视的人还听到怀孕,带她走,这些词。”
擎牧寒手握成拳,倏的阴沉了脸色。
门外,秦盼盼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
……
纪婉夕正发呆,想着之后孩子的出路,擎牧寒来了西园。
她轻轻的抚着自己的肚子,转头看向人影的方向,神情透着凄凉。
“擎牧寒,你放我走吧。”
这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
擎牧寒的目光一直放在纪婉夕身上,长身玉立,此时眼底,却是深不可见的冰寒:“放了你让你和你的炎哥哥双宿双飞吗,纪婉夕,你还真是贱!”
纪婉夕扯了扯嘴角,心如死灰。
“擎牧寒,我不爱你了。”她的声音很轻,在房间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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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哟作者!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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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写的有点渣。太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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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是第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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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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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小可爱们,大大的号彻底的被可恶的手机号束缚了,来的可以取关那本来介里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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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期间每天五章,原谅我太渣渣了,没有能力去更新太多 其他时间都是按照每日一更来 我很少立flag,因为立下了flag我也完不成 如果这个做不到了,那就算了,我起码得给你们一日一更 喜欢加收藏,送花花,不许白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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