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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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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散尽似曾归》是懿儿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平朔亲王家的余知葳,是京城里人尽皆知的存在,明明个姑娘家,却撩的一手好妹,整日里上房揭瓦,为非作歹,可就这么个整日里没个正形儿的人,站在了京城的九门之下,把脊梁骨站成了一根通天彻地的门梁....

3.5万字|次点击更新:2019/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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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散尽似曾归》是懿儿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平朔亲王家的余知葳,是京城里人尽皆知的存在,明明个姑娘家,却撩的一手好妹,整日里上房揭瓦,为非作歹,可就这么个整日里没个正形儿的人,站在了京城的九门之下,把脊梁骨站成了一根通天彻地的门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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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怀玠好似早就对余靖宁黑如锅底的脸色习以为常了,笑盈盈道:“好了,二哥哥与你赔不是,你看好不好?”

  余靖宁脸色稍霁,没好气地“嗯”了一声。

  余知葳差点把自己面前的茶杯吞下去,这这这……这余靖宁哪来的好运,遇上个这么又温柔又温润如玉的友人的?

  余靖宁似乎是不打算与谭怀玠再闲话了,直截了当切入正题:“如今我家的打算你也瞧见了,你们谭家打算如何?”

  谭怀玠微微叹了口气:“父亲……父亲大概有些交结蔺家的意愿。”

  余靖宁眉尖出现了一道很深的印记:“你们不是文官清流吗?”

  “这……”谭怀玠很不自然地摆弄了一下 身前的杯子,“我原本也是这样以为的,我们读书立命,学的是圣人之言,本不该与勋爵之家有这样的结交。只是……我确是有做纯臣的打算,可父亲未必啊。”

  余知葳这回算是明白余靖宁那句“我见你一面不容易”的意思了,谭怀玠与余靖宁私交甚笃,但他二人却又分别代表了“清流文官”和“勋爵世家”,余靖宁本人更是身份尴尬,唯恐将两个集团扯到一起,所以才不得不时常避嫌。

  只是如今……谭怀玠和余靖宁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了,但事情却朝着他二人没有料到的地方发展开来。

  余靖宁面沉如水:“蔺家就这样势力大,连所谓的‘清流’都要往上凑了,今后他家在朝堂上一家独大一手遮天,这江山干脆改姓蔺算了。”

  “我也觉得十分不妥。”谭怀玠低着头叹气,“皇上还年幼,蔺太后此人又轻信宦官,实在是……唉,难以言喻。”

  这事儿余知葳知道,听闻蔺太后身边几个内侍都是生的好看的小白脸,拎出来个顶个的祸国殃民,不知道是拿来做甚么的。

  连市井小儿都知道的传闻,那可就不知道传得有多远了。

  听见宦官,余靖宁的脸更黑了:“你可知道,司礼监掌印大太监与东厂提督换了人了?”

  谭怀玠惊道:“谁?”

  “裘安仁。”余靖宁狠狠磕了一下茶杯,“二职皆是他领了,如今风头正盛,恐怕隐隐有些压过我们锦衣卫的势头了。”

  余知葳豁然开朗,原来余靖宁在锦衣卫中领职。

  司礼监掌印大太监为皇帝的“批红”审核盖印,素有内相之称,东厂提督又是直属皇帝的特务头头,可谓是“指哪打哪”。

  可是谁不知道如今是蔺太后临朝称制,真正的掌权人并非那龙椅上坐的小娃娃,这“内相”和“提督”全成了她身边的小白脸——这分明就是蔺太后和裘安仁指哪,群臣们就打哪!

  谭怀玠再清风拂面的一张脸如今也布满阴霾了:“那你们怎么办?”

  余靖宁摇头:“我能怎么办,我平朔王世子说难听些就是拿来给他们拿捏的,我在锦衣卫中领的也不过是个出仪仗的闲差,给个好听的名头罢了,锦衣卫和东厂的事儿,我根本就插手不了。我们那指挥使也指望不上,他不过是个寒门出来的武举人,身后更无助力,空有一腔怨气没处发。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等年关时我与我父王上请安折子时夹带两句,看我能不能早些临朝听政。不能由得他们这么胡闹下去了。”

  这事儿不光余靖宁谭怀玠,连余知葳都知道难办——印如今在谁手上啊?谁乐意给你批。

  如今一桌子好菜摆在那儿,在这数九寒冬里正冒着热气,竟是无人落箸去吃。

  食之无味罢了。

  谭怀玠捏着手里的杯子,低着头思量:“我回去再劝劝父亲,看看还有没有甚么能转圜的余地。只是……”

  只是他今年春天中了二甲第九名,点了庶吉士,他这样年轻的进士还是大衡头一个。本应该顺顺当当进翰林院,入内阁,今后封侯拜相指日可待。

  可他偏偏……避开了所有的正常路子,上大理寺报到去了。

  如今是个正六品大理寺正。

  虽说入了翰林院如今只能做个七品编修,比这大理寺正已然低了一品,但今后前途能同日而语吗?

  入了大理寺,顶破了天去也就是做到大理寺卿,天天审案子,和翻手就能权倾朝野的阁臣能一样吗?

  就为了这事儿,谭怀玠被家里老爷子关了两场禁闭,依旧没关出个所以然来。

  他如今说的话,那谭家老爷能听?

  想想也不能够啊。余靖宁叹了口气,翻着白眼劝道:“别招惹你家老头儿,去你兄长处许是还能说上两句……”

  可想了想谭怀玠那大哥,长得像弥勒佛,性子却像土地公,见自家爹爹活似小土地见了孙大圣——余靖宁再也没把话说下去。

  话说到这种份上,没人再想往下接了,气氛一度凝重得快要滴出水来。

  谭怀玠见气氛不对,有心缓解,便越过黑着脸的余靖宁,和余知葳搭上了话:“眼下快要过年节了,到时便又有机会走动,只是那时各家长辈都在,你们小孩儿也不好顽,况且与你们家结交的都不好相与,你哥哥还应付不过来呢。等过两日让你月姐姐给你递个帖子,上她家中顽去。”

  这所谓的“月姐姐”大概是谭怀玠那未婚的妻子。

  余靖宁又皱眉:“她顽劣得很,你费那心思。”

  谭怀玠这么几句话就将自己的表情调了回来,又是一派温柔和煦:“才留的发,还都是小孩子家,趁着这时候不好好顽一顽,今后出阁了就没多少机会了。何况你家妹妹身份贵重,你又为她今后定了那样一条路,可不好走呢,姑娘日子能过一日是一日。”

  余靖宁哼哼了两声,倒是再没怎么反对。

  余知葳心道稀奇,面上却不显,只是又细若蚊吟地道了句:“多谢谭二哥哥。”

  她本音柔嫩,年岁又小,听起来更是软糯

  谭怀玠笑着应了,又与余靖宁道:“你这妹子,性子也太柔了些,当心到时别被夫家欺负了去。”

  余靖宁一口茶就喷了出来,惊恐万状地瞪着眼睛,咳嗽了半天都缓不过劲儿。

  别人,欺负她?

  她别欺负别人就算是谢天谢地了!

  余知葳暗地里挑了挑眉毛,忽然对自己的演技十分满意。

  离年节也不算太远了,那日余靖宁见完谭怀玠,他请的女先生就到了,还并着个教养嬷嬷。

  余知葳平白无故有些发抖——这余靖宁是打算在这小一月内,把她速成成个大家闺秀?

  她颇有些水平地暗示道:“大哥哥,古人云:‘揠苗助长……’”

  余靖宁说“住口”。

  顶着“住口”两字的余知葳很郁闷地睡下了,结果又是睡不着,早上被尤平家的拎起来上课的时候又是两眼发直。

  尤平家的十分担忧地说道:“世子爷这也太严苛了,姑娘本就身子不好,读书又辛苦,哪有这样折腾小孩儿的呀?谁家的姑娘不都是金尊玉贵地娇养着,又不是男儿郎要上场考科举,作甚么这么辛苦?”

  余知葳心道姐姐您可说得太对了,旋即十分“娇弱”地倚在尤平家的的肩膀上:“辛苦些就辛苦些,我们平朔王余家不比旁人,大哥哥他这是为我好。”她抬起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长睫毛扑闪扑闪,咬着嘴唇看向尤平家的。

  尤平家的哪里见过这样的撒娇手段,当即倒戈,磨刀霍霍地替余知葳当马前卒讨说法去了。

  余靖宁刮了刮手里的茶盖,轻飘飘瞥了余知葳一眼:“哦?你身子弱?要不要找个大夫给你瞧瞧?”

  这眼神……呃……看着十分的危险……

  余知葳唯恐那大夫给她吃些甚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赶紧把后面要说的话咽下去了。

  于是该读书该学礼仪还是得学。

  余知葳很难受地揉了揉太阳穴,这该死的作息习惯该要怎么调啊!

  课上了小半个月,女先生和教养嬷嬷都十分隐晦地给余靖宁反应了一下情况。

  女先生刚开始好话说了许多,表示姑娘读书实在是不错,写出来的文章哪怕是下场考乡试也能得个秀才了,只是……

  余靖宁冷汗都冒出来了,他惯常听人说话,这话的重点通常就在这个“只是”后头。

  女先生果然就说了:“只是有一事我不明白,姑娘读书这样有天赋,显然是早前就开了蒙的,可为何不会背《女诫》﹑《内训》﹑《女论语》﹑《女范捷录》?”

  余靖宁长舒了一口气,这不是甚么大问题,不会背那就新学了再背就是了

  那女先生又道了:“她平日里行动做派,也全然没个姑娘的样子,是不是和教养嬷嬷有甚么不对付啊?”

  余靖宁:“……”

  刚送走了女先生,那教养嬷嬷好似得知那女先生要砸她饭碗似的,也来找余靖宁“说道说道”了。

  那教养嬷嬷道:“姑娘是个聪明人,只是……”

  余靖宁一个头两个大,又来“只是”了:“嬷嬷快请说。”

  教养嬷嬷叹了口气:“只是奴婢才疏学浅,实在是教导不了姑娘,还请世子爷另请高明罢。”

  ……

  余知葳被她的教养嬷嬷“开除”了。

  余靖宁好说歹说,要那教养嬷嬷留下来,谁知那教养嬷嬷也是个性子硬的,执意要走。

  余靖宁强忍下了想把余知葳扔出墙的冲动,耐着性子和那教养嬷嬷道:“小妹顽劣,实在是让嬷嬷费心了,是以,还是让小妹给嬷嬷道了歉再走,成吗?”

  那教养嬷嬷勉强答应了。

  余靖宁就领着教养嬷嬷怒气冲冲往余知葳院里去了。

  方进院子,余靖宁就听见一阵琵琶声。

  世家子弟大都六艺俱全,余靖宁自然是听得出这是个甚么曲子。

  是说昭君出塞的《塞上曲》,哀婉凄切,催人泪下。

  教养嬷嬷侧耳听了听,问余靖宁道:“姑娘会弹琵琶?”

  余靖宁想了想云翠,便答道:“应是会的。”

  那教养嬷嬷叹气道:“琵琶弹得这样好,照理说规矩也不该做得这般差,世子爷说是为何呢?”

  余靖宁沉默了许久没接她的话。

  见他没回话,那教养嬷嬷就自说自话道:“世子爷听姑娘这曲子,她心里有事。是以,并非是她做不好,而是她心里不愿做,有意为之。这才是奴婢教导不了姑娘的原因。”

  余靖宁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那教养嬷嬷接着道:“所以,道歉甚么的也不必了,奴婢这就告退了。”

  《塞上曲》思的是故国故人。

  但余知葳从来没有在他面前透露过少阳王府如何如何,余靖宁想是她家中出事时年纪小,印象不深,所以没那么多情绪。

  如今看来,倒还真是未必。

  他迈步进了余知葳的院子。

  听闻有人进来,余知葳的琵琶声戛然而止,猛然一顿,迅速抬了一下袖子,这才转过头来看余靖宁。

  她露出两颗小虎牙嘿嘿笑着:“献丑,献丑,脏您耳朵了。”

  接着灯光,余靖宁瞧出她眼睛微微有些红。

  他上前去,拉出小杌子来坐下,道:“你今后不必与孙嬷嬷上课了。”

  余知葳眉毛一挑:“她给你告状了?我可没将她如何啊。”

  余靖宁冷哼了一声,这才开口道:“你今后跟着我习武罢,你那三脚猫功夫,今后连自保都不成。”

  余知葳:“打住。开甚么玩笑,我那功夫二五眼?我那是没跟您好好打。”

  “好好说话。”余靖宁瞥了她两眼,“要么你和我重新打一回?”

  “好说好说。”余知葳伸手就要将裙子系起来,“给我样趁手的兵刃。”

  余靖宁问了句:“你惯用些甚么兵器。”

  余知葳边系裙子边嘻嘻笑道:“走江湖自然是短兵器趁手,我惯用剑的。大哥哥你呢?”

  “马槊。”余靖宁道。

  余知葳“啧”了一声。

  这东西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少爷兵器”——马槊是重骑兵必杀武器,比长枪还要长出许多,几近算是冷兵器中的翘楚,马槊锋有明显的破甲棱,有八个面,普通的鱼鳞锁子甲、铁圜甲、明光铠,在破甲的槊之下,一击而破。

  且马槊极难造成,费时繁复,造价昂贵,一杆槊使用以及废弃的木材,可以造十架强弓,整杆马槊造出来,前前后后要花费三年时间。

  只是如今军中火器盛行,神机营当道,骑兵大都配的是火铳,这种重骑兵配备的冷兵器才渐渐不那么常见了。军中主帅拎一杆马槊,通常是用来长脸和彰显身份的。

  实在是他这种家里掌兵的世家子弟才能用得起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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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月缘把自己的作品或主页截给我,我帮忙推荐吖~

  • 智能火网友

    来报道 全員惡人冲!!

  • 智能火网友

    作者写的每篇文我感觉都超棒的!

  • 智能火网友

    来迟了……我哇地一声哭出来?

  • 智能火网友

    不知道大大写书多久了?

  • 智能火网友

    好看,好看,好看死了,为同文社大佬打call

  • 智能火网友

    客串格式 人物名: 身份: 技能: 性格: cp: 皮相: 格言:

  • 智能火网友

    憨批肥肥我来了,给我安排置顶吗,

  • 智能火网友

    我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文笔渣的不要不要的,希望大家看的时候不要眼坏了,我赔不起医药费?????

  • 智能火网友

    超极好看,作者快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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