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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藏灵尹经纬小说全文最新章节

尹经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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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小编带来一部充满着奇趣怪谈的小说《四海藏灵》,该文由作者尹经纬倾心创作,主角是张瀛山,全文讲述的是:张家先祖张瀛山,出生之时天降异象,有人欢喜有人忧愁,而他在成长的过程中,却因为命格太硬而与亲人相克,偶遇得到高人告诉他,东胜神州有座鸡鸣山,去取一样东西过来,可以改善,张瀛山深入了解之后才知道,他踩在世界的命脉上…

8万字|次点击更新:2019/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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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小编带来一部充满着奇趣怪谈的小说《四海藏灵》,该文由作者尹经纬倾心创作,主角是张瀛山,全文讲述的是:张家先祖张瀛山,出生之时天降异象,有人欢喜有人忧愁,而他在成长的过程中,却因为命格太硬而与亲人相克,偶遇得到高人告诉他,东胜神州有座鸡鸣山,去取一样东西过来,可以改善,张瀛山深入了解之后才知道,他踩在世界的命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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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说来一言难尽,张瀛山此行不为别的,唯独想来山上寻一颗西瓜。

  在那九顶铁槎山山脚处有一片土地,土层深厚沙土松软,当地有人在此种了几亩瓜。

  这块地得天时地利,山上早晚温差大,水质清冽,长出来的西瓜,个顶个的瓜皮翠绿、瓜瓤鲜红,西瓜籽如玉般黑中透亮,甘甜多汁,一口咬下去能从头顶甜到脚后跟,吃过一块三夏不忘。

  西瓜为蔓生藤本之物,长在地上抱阳俯阴,受阳光照射的地方通体翠绿,压在下面不受光照的地方则呈金黄色,

  世间万物,内部的运行规律。皆是相生相对、阴阳调和。

  就拿西瓜来讲,外表翠绿色为阳,金黄色为阴,瓜瓤内鲜红的瓜瓤为阳,黑玉般的瓜籽为阴。

  可偏偏在槎山脚下这片瓜地里,出了一个外表通体金黄的西瓜,唤做“月霂”,

  您可瞧仔细了,不是瓜瓤是黄色的,而是瓜皮通身金黄,浅色的表皮上有一道道如同闪电一般的深黄色花纹,周身细长,形同一只黄金怪蟒。

  那么说为什么天底下所有的西瓜都是绿的,唯独他张瀛山寻的这个瓜是黄色的呢?

  话说不凡之地,其物必异。

  这乃是因为那月霂中里孕有一只小螃蟹。

  有人说这可就胡说八道了,常言说得好,龙生龙、凤生凤,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瓜和螃蟹风马牛不相及,差着十万八千里呢,西瓜里怎么可能长出螃蟹呢,这压根儿也没听说过。

  空气无处不在,可您见到过吗,所以说,没听过没见过的东西,不能代表它一定就不存在。

  其实这月霂中的螃蟹并非自己长出来的,而是母蟹产卵所致。

  槎山瓜地的瓜苗乃是用海滩上挖的沙土培制,恰好将苗秧在那蟹卵之上,母蟹产卵数达百万。这些卵在母蟹腹部孵化后,幼体即可脱离母体,随著沿岸潮流到处浮游。

  螃蟹依靠磁场来判断方向,在瓜里推着瓜转动,白天藏在瓜叶下面,夜晚推出来受月光照射。

  所以月霂其性极阴,张瀛山半夜至此,来寻的正是此物。

  那千年砗磲中的赤璇珠终年藏于海底吸收月华,同样是至阴之物,倘若贸然取走,海底必会阴阳失衡、乾坤颠倒。

  所以,徐谱便指使张瀛山先到此处寻得“月霂”,随后驾船潜水到海底,使一招偷梁换柱之术,将那赤璇珠用“月霂”代替,即便那砗磲有千年的道行,却也没有人的心智,全凭体内的赤璇珠作祟。

  如此一来,老蚌失了法宝却浑然不知,“月霂”虽名头响亮,但说到底也终究不过是个黄皮儿西瓜,经时累月日渐式微,总有烂掉的一天,到时候那千年砗磲便如同被拔了毛的凤凰一样,再也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了。

  可有一节,徐谱特别交代,“拿到那月霂后,切记不可落到地上,其中的小螃蟹乃天地间的一股灵性所孕,被藤蔓牵制无处遁逃,但若掐断瓜蒂后再掉到地上,便会如同泥牛入海一去不返,再也无迹可寻了。”

  来到了铁槎山脚下,周遭静得出奇,只能听见不远处海浪冲击沙滩发出的“唰唰唰”的声音,张瀛山定了定心神,迈步便朝瓜地走去。

  说话间就来到了切近,此时已到子夜时分,

  抬头一看,月亮大得渗人,如同就在头顶,蟾宫玉兔仿佛伸手就能够到一般,斗大的圆盘上泛着青绿色的冷光,阴气森森让人胆寒。

  张瀛山也不迟疑,从昨晚到现在一路走来,遇到的怪事数不胜数,眼下只顾低头寻找,别无二心,慢慢往前一边走一边看,猛然间突然感觉前面瓜地里隐隐约约发出阵阵微弱的金光,

  顺着光源蹑手蹑脚的走到近前,低头一看,不由自主地惊呼一声,

  “我的个亲娘,这...”,

  只见眼前一颗拳头大小的金色西瓜,纹路颜色略深,如同用遒劲的笔锋画上去的一般清晰可辨,周身呈半透明状,一团螃蟹状的黑影在其中静止不动,月光一洒,这个瓜身熠熠生辉,造化钟神秀,此物正是那“月霂”无疑。

  张瀛山不敢怠慢,双手托起金瓜,就感觉手感冰凉如玉,似有阵阵凉气透过皮肤直入骨髓,腾出一只手轻轻的把住瓜蔓,手起蔓落,

  “哒”的一声,连接那金瓜与土地的藤蔓应声而断,那金瓜中的小螃蟹似有察觉,被掐疼了一般一阵阵抽搐,作势就要挣脱开来,滚落在地,张瀛山眼疾手快,手上一使劲一把攥住,心说,“哼哼,想跑?门也没有啊!到手的鸭子岂能让你飞了?”

  不由感叹道,看来此物当真有灵性,如此掐断似乎有点可惜,但眼下开弓没有回头箭,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只是千万不能任由它胡闹,万一再掉到地上,那可真就万事休矣。

  一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枚锦囊,拳头大小,漆黑如墨,上走金线,正面绣阴阳五行图,反面绣周天八卦,此物也是徐谱所赠,嘱托张瀛山拿到“月霂”将其装入其中,因为那金瓜同那赤璇珠一样乃是天地间至阴之物,活人长久接触阳气必会受损,这枚锦囊唤做“混沌乾坤袋”乃是徐谱遍历天下时偶然所得,天下万物无论阴阳性情,只要放入其中,外界便不会在受其侵扰,若是再用到拿出来时,也不会有损伤,如同被囚禁在混沌初开的天地之中,称得上是一件难得的宝物。

  张瀛山直起身来,正要将锦囊放入怀中细细收好,突然就觉得,身后有人用手在自己肩膀上轻轻的这么一拍。

  吓得张大爷一个趔趄,金瓜都好悬没掉到地上。

  何至于害怕成这样?

  深更半夜荒郊野外的来这么一下搁谁都得害怕。

  另外再者说,习武之人五感都强于常人,耳聪目明,单凡是有点风吹草动也会第一时间察觉才会不至于被敌人先发而制,可此时身后这人都悄无声息走到背后了,他张瀛山竟然没有丝毫察觉,

  难不成,自己身后之物,是这山野荒地中的妖怪?

  电光火石之间无暇细想,张瀛山身形一低,腰上发力,旋转半圈侧身绕到此人身后,一把抓住拍自己肩的手,反手使出一套虎爪擒拿,一抬腿猛然压在此人肩头,

  一套动作瞬间发生,如行云流水一般,身后这位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制服在地,

  “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

  听说话是人的喊声,张瀛山心里的石头落下了三分,再仔细一听,声音似乎还有点耳熟,

  定睛一看,不是旁人,原来是这片瓜地里看瓜的小伙子——有福。

  有福如今十七八的年纪,早年间是由爹妈逃难时带到胶东地界来的。

  两口子一路奔波、餐风露宿,早已落下顽疾,在胶东安顿下来之后没多久便双双撒手人寰,乡里乡亲可怜孩子还小,便东家一口饭西家一碗粥,将从小他拉扯到现在,又给他重新取了个名字叫做有福,就算是个命运多舛的孤儿命格,再不济好赖也图个彩头。

  张家乃是胶东城中的大户,赶上光景不好的年份,常常搭起粥棚,施粥布道自然是不在话下,所以有福从小便于张瀛山相熟。

  这小子一副四方大脸,跟谁都乐呵呵的,为人和善,在邻里乡间中也颇有口碑,坊间一直流传着张瀛山的事迹,所以有福最佩服的也是此人。

  张大爷以为背后有人偷袭,手下没有轻重,捏的有福龇牙咧嘴哀嚎不已,急忙忙松开了手脚,伸手将有福搀起身来。

  有福揉着肩膀佯怒道:“你可真行啊大哥,这大半夜的您不睡觉,跑我瓜地里来干嘛了,莫非是老妇人想吃瓜,那您言语一声,我明天直接送到府上去便是了,也犯不上半夜来瓜地里和我动手啊。”

  “没有没有,你别瞎猜。”张瀛山摸了摸鼻子摆手道,

  “倒是我还没问你,深更半夜的这么安静,你是怎么人不知鬼不觉的摸到我身后来的?莫非你也学过轻身屏气的功法不成?”

  有福挠头道,

  “您可别拿我开心了大哥,我哪会什么功法,估计是从小在瓜地看着西瓜,常有野兔刺猬之属趁着夜色前来糟蹋,年深日久,这些东西都学精了,放夹子下套子都不管用,只能悄悄接近抡起棍子,一棒子打晕,要是没有这个手艺,一夏天过去,我这一地的西瓜,怕是早就不剩几个了。”

  张瀛山闻听轻轻点头,

  “没看出来你还颇有天赋,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如今都什么光景了,天下这么乱,你埋头种瓜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呢?改天有机会,下山来我教你一招半式,以后不敢说行走江湖锄强扶弱,自己拿来防身也是足够了。”

  有福一听,大喜过望,忙点头应允,上前撩衣就要跪倒在地,行拜师之礼,

  张瀛山赶忙拦住:“不必如此,你我二人年岁相仿,我也比你大不了几岁,不必拘泥于礼节,就算我教你一招半式,以后你我还是仍以兄弟相称便是了。”

  二人当时歃血为盟,天地日月为鉴,就地结为异姓兄弟。

  有福这才问道:“大哥你深夜不睡,到我这瓜地里到底是所为何事呢?”

  “既然如今你我二人以兄弟相称,我也就不瞒着你了。”

  张瀛山沉吟道,把如此这般,将自己昨夜的奇遇和徐谱的吩咐讲给有福听。

  又从怀中掏出黑锦囊,打开一看,那“月霂”此时竟如月亮一般熠熠生辉,二人惊呼一声,忙将锦囊重新收好。

  “大哥,听你刚才所言,莫非你今夜就要去那海中取赤璇珠不成?”有福疑道。

  “正是。那千年砗磲口含宝珠,如今已成气候,如不在趁今夜月食之时除去,日后恐怕很难再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此去前途未卜,凶险艰难。我和兄长同去如何?”

  “这...”

  张瀛山稍作迟疑,心说这可不行,此去不比在赶集买菜、请客吃饭,能不能成功自己心里都没谱,虽说自己从小在水里泡大,可千年砗磲漫说从来见过,就是听都没听说过,若是此去有来无回,白白多搭上有福一条性命岂不是作孽?

  有福见张瀛山眉头直皱,犹豫不决,似乎是在想怎么回绝是好,忙抢着说道:

  “此番凶险,有福自然心知肚明,但若大哥你孤身一人前去,暂且不提那将船摇到深海和用那水肺上下换气的难处,那千年砗磲岂是轻易就能找得到的?多带个人多双眼睛,我从小穿胶东城的街巷听着海里稀奇古怪的传闻长大,深知瀛海广阔,深不可测,谁知道水下藏着什么?你我兄弟既然已义结金兰,便理应共同进退,大哥有事,做兄弟的即便赴汤蹈火也不能说半个不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张瀛山便也不再推辞。

  加上有福所言确实句句在理,便索性答应了他,二人稍作准备,趁着夜色来到码头边,驾船便向深海驶去。

  文章谩说自天成,曲学偏邪识者轻。

  强辨钨刑非正道,误餐鱼饵岂真情。

  好谋己遂生前志,执拗空遗死后名。

  亲见亡儿阴受梏,始知天理报分明。

  是夜,月明如镜,银灰色、凉森森的月光洒在海面。

  张瀛山与有福二人驾船直奔那千年砗磲所在的海域而去,一路无话。

  行至半路,突然有福隐隐约约听到远处似乎传来女子的歌声,声音飘飘扬扬、若有似无,好像是从幽远的山谷中传来一样,声音不大却直入人心。

  有福疑道:“大爷,这大半夜的海上怎么会有歌声,莫非是有鬼怪作祟不成?”

  张瀛山在家排行老大,老年间按照家中男子的出生顺序,大爷二爷依次往后,有福如此称呼张瀛山属于一种敬称。

  张瀛山侧耳一听,不由暗自皱眉,心里有了分晓,低声对有福说道:

  “大半夜的别胡说八道,世上哪有鬼呢。听那声音,只怕是海中的鲛人作祟,

  传闻鲛人居于海底,人身鱼尾、面目狰狞,心性极恶,善用歌声魅惑人心,渔民视其为不祥之物,唯有鲛人的油脂是极好的燃料,可做灯油,话虽是这么说,但是活人家也几乎没有用的,嫌不吉利,自古倒是有帝王就在墓中用鲛油点长明灯一说,据传可以千年不灭。

  你不必担心,听声音那鲛人离我们很远,你我速战速决,大可不必害怕。

  但还是多加小心为妙,我心里隐隐感觉此行不会太过顺利。”

  有福闻听此言不敢大意,虽说此时是夜半凌晨,但也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紧盯着海面远处起伏的波涛。

  说话间,二人便来在了徐谱所说的海域,刚刚还波涛汹涌的海面,此时竟然出奇的平静,小船如同航行在一面巨大的镜子当中,月光一洒,二人的影子清清楚楚地倒映在海面上。

  事出反常必有妖,张瀛山暗自点头,正是此处没错,看来这片海域水下面果然藏着猫腻。

  附耳对有福轻声说道,

  “你我二人驾船行至此处,看来恐怕已经打草惊蛇,那水中的砗磲似乎已有察觉,如今敌在暗我在明,月食在即,耽误时间与我不利,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下水一探究竟。”

  打定主意,解下背后的背囊,依次清点随身的装备——分水刀一柄、猪尿泡一对、长绳一捆、竹制小罐驱鲨剂两个,以及等等应用之物。

  张瀛山自幼在海边长大,一个猛子扎下去能在水中呆七八分钟,那猪尿泡吹大后如同气球一般,在水中起到水肺的作用,用它来在水中换气。有此物相助,一次在水下潜上一刻钟不成问题。

  再看这柄分水刀,乃是张家祖传之物,周身暗中发蓝、寒光四射,也不知多少年头了,已然是一件古董。

  刀身尖宽背厚刃儿飞薄,前端内弯形如寒月,在水中可劈可刺,阻力极小,柄上皆是龙鳞古纹,刀柄尾部有锤击块,可以锤击贝壳类生物或者鱼蟹的头部,中者非死即伤,历经多年沧桑变换,死在这柄分水刀下的水族早已不计其数,此物一出,周围的磁场也随之变化,原本平静如镜的海面突然一阵震荡,似乎是水下的庞然巨物应声而动。

  张瀛山将一条绳子的两端左搭右、右搭左绑在一起,打一个平结系在腰间,这种打结方式牢固可靠轻易不会挣开,水下情况难料,万一要是遇到什么危险,只管双手握住绳头,朝两边用力一拉,就可轻松解开。

  绳子另一头绑在船头,将装有月霂的锦囊交给有福,嘱咐他在船上盯着水面,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赶紧摇动绳子给自己发信号,

  “此乃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我速去速回。”张瀛山叮嘱道,

  “另外切记要将锦囊收好,万万不能放在船上或者掉入水中,否则你我二人今夜前功尽弃不说,放虎归山是大,待我到水下找到那千年砗磲,便上来取此物。”

  有福闻听,慎重的点了点头,将那锦囊贴身细细收好。

  言罢,张瀛山背靠着海坐在船舷处,将驱鲨剂别在腰间,取一瓢冷水从头到脚淋遍全身,身形一底,整个人往后一仰,便一头扎入水中。

  此时已月至中天,依照徐谱所言,已经离丑时的月食不远了,抬头一看,只见苍穹广阔、月朗星稀,高悬的玉盘如探照灯一般,将水下照的明亮透彻。

  张大爷憋着一口气翻身入水,奋力向下潜去,

  刚潜入水底,只觉得后背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如同冷不防被人从背后打了一记闷棍,瞬间乱了身形,从口中冒出一大片白花花的气泡,憋住的的一口气咕噜咕噜地泄了大半。

  定睛一看,一头小型的逆戟鲸正逃命似的向前死命游去,如同在躲避灾难一般匆匆遁逃。

  不必多说,刚才撞自己的正是此物,可是按说自己临下水时已经用凉水泼遍全身,活人身上的热气早就掩去了大半,下水后不该有水族主动袭击才是,

  鱼虾之属居于海底,感觉敏锐,它们对水下危险的预知远超过人类。

  貌似这水下除了那千年老蚌,似乎还藏着某种可怕的危险。

  眼下分秒必争,张瀛山无暇多想,好在刚刚入水,下潜不深,索性直接吐出肺里的空气,缓缓浮出水面,准备重吸一口再潜入水中。

  既然时间紧任务重,为何还要缓缓浮出水面?

  因为在水下停留一定时间后,在回到水面过程中,如果上升幅度过大或者速度过快,压力的急速改变带来的潜水病会使血液中出现气泡,

  极端来讲,如果不注意减压,体内的压强与大气气压的差额太甚,人会直接像被吹开的气球一般从里面爆开,“嘭”的一声,就如同破肚的深海鱼一样丢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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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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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

  • 智能火网友

    快更啊啊啊啊啊啊! 不够看啊( ノД`) 催更!Ծ‸Ծ

  • 智能火网友

    第一次写这个类型的文,有点手生,放心吧,韩信这一段是有历史依据的

  • 智能火网友

    可也没人看呐。

  • 智能火网友

    加油^0^~很好看哦⊙∀⊙

  • 智能火网友

    第一章就被封了……果然还是我不懂:)

  • 智能火网友

    在我比较闲的时候更啊,不过我现在清闲的时间越来越少了。(#`-_ゝ-)

  • 智能火网友

    喜欢本书的各位收藏,送花,评论哦!

  • 智能火网友

    姐姐……玖蓁想你了……

  • 智能火网友

    祝大家国庆假期快乐

  • 智能火网友

    前三章格式不太好,我不想改了,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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