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字头密档》是作者张家四叔所著一部长篇悬疑探险小说,主角是张康,全文讲述的是:故事要从张康苏醒开始,他跟着一队探险人马前往塔格拉玛干沙漠前行,却失去所有意识躺在了医院里,更可怕是,回来的所有人包括他在内,头顶都长了一个类似莲花形状的肉瘤,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张康再次踏入了沙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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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黑斑鸠后,当我们走近那个被他们挖出的深坑时,我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随着继续拉近味道就越浓,有点像百香果混合着香蕉的气味,同时让我也感觉有那么一丝相当有回忆的熟悉感。
难道是我上一次到这里来闻到过这个味道,所以才会如此的熟悉?
等我准备深深吸一口,再想回忆回忆,忽然这时候一只干巴巴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转头一看正是黑斑鸠,那我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不明白他是想要干什么!
下一刻,黑斑鸠提醒我:“小心有毒!”
听到这话,我浑身不由地打了个冷颤,这让我不由地想起了一篇曾经看过的文章。
在古代越臭的味道越没毒,越香的味道却有可能含有剧毒,就像是金庸先生所著的《倚天屠龙记》里,那十香软筋散解药就是一股很臭的气体。
到了现代,尤其是二战的时候,战场大规模投放了毒气弹和一些生化武器,却是又涩又臭,就好像吸入硫酸气体似的,香水却成了一种交际场合的必备物品。
此时,在坑的边缘,摆放着几个已经碎掉的玉珠,从而可以看清楚里边的并不是玉,而是一种不知名的半透明绿色物质,但可以肯定的是,外表那一层是货真价实的玉,却只有薄薄的一层,就像老北京糖葫芦外面包裹的糖稀。
在场的人都无法解释这是怎么办到的,但是在我的想法当中,觉得流程应该是把那小黑影放置于一种球形的模型当中,然后就从模型上面的空洞灌注那种不知名的绿色物质。
当时,那种绿色物质肯定是液体的,可能是通过高温熔炼出的,等到遇冷便开始逐渐凝固,最后在球形模型内形成拳头大的绿色石珠,最后又把融化的玉液浇灌到表皮,并且进行快速的雕刻,便出现现如今我们看到的玉珠。
不过,这仅仅是我个人的构思,我也非常清楚玉石主要成分是二氧化硅,它的熔点高达上千摄氏度,对于古代来说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凡是没有必然,比如说这个制造是在火山岩浆中进行的……
我蹲了下去,找到一个小黑影比较完好的仔细去观察,顿时就是心中一惊,在那破碎的玉珠当中,竟然全都是比巴掌还小的婴儿,而且并没有完全成型,五官都没有分明,十指都没有分开,但从轮廓来看确实就是还没有完全成熟的婴儿。
看到这一幕,我不由地觉得极为的恶行,其他人也围了上来,看到里边自己包裹着这些东西,眼神中都不由地流露出恶行和愤怒,一时间谁都没有说什么,也不知道说什么可以表达此时此刻的心情。
当卵细胞在女性的身体里结合进入子宫,一条生命从此刻就开始孕育,但是在三四个月的时候,活生生地破开女性的肚子,把里边尚未成形的生命带到这个世界来,再以这种方式进行封存,难道仅仅就是为了祭祀?
胖子最后到达的,他正兴冲冲的,可能是感受到氛围不对劲就问:“怎么了?怎么了?”
这时候,琉璃在一旁皱着眉头说:“这应该就是封建迷信导致的大规模剖腹取婴制造出类似于琥珀的东西。”
眼镜男显然是她聘请的这方面的专家,对于西域古文化有着一定的研究。
“六姐说的没错,你说这个不是宝贝也不对,说它是又让人毛骨悚然,现在可以确定它们的身份是祭祀珠。”
“在古老的封建王朝中,每个国家都会有一些秘而不发的古秘,把尚未成形的婴儿从女性的肚子里边抛出来,就是为了制作这种祭祀珠,母子全都活不成,封建迷信害死人啊!”眼睛男说道。
一个探险队员说:“妈呀,这么恶毒吗?这都比得上《封神演义》里边昏庸无道的纣王和狐狸精妲己猜路上行走孕妇肚子里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了,而且这么多的珠子,这的要了多少人的命啊!”
“古人迷信而愚昧,尤其是越古老的统治者越迷信,为了稳定自己的权利和地位,可以说是无所不用极其,而且手段越血腥反而会越受人拥戴!”
眼镜男紧皱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在神秘和恐惧的手段之下,渐渐把当时最高的统治者神秘化,渲染出他们拥有超自然的能力,从而登上普通人不敢去忤逆的神坛,受到自身统治国以及附属国的顶礼膜拜。”
我就问他:“把没有成形的婴儿封在这里边,有什么说法吗?”
眼镜男点头道:“有。我在研究西域文化的时候发现,这边古老的封建统治者认为,腹中婴儿在没有思想的时候,也就没有沾染世俗凡尘俗气,那时候的灵魂是最干净的,是可以用来献祭给神明的,其实只要大家留心一些古籍中,有些大恶人是吃紫河车的,而且在古代这种事情可以说是屡见不鲜。”
队伍当中的一个女孩儿恶心的一阵干呕,眼睛都呕出来了,如此一来就引起了连锁反应,不少人纷纷“效仿”,即便我们几个没有那样,但脸色也都不好看。
胖子就问:“娘的,这些女人和孩子的爷们干什么去了?丫的直接推翻狗屁的封建王朝算逑了!”
这时候,黑斑鸠说:“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个或者那几个男人应该是神使或者大祭祀之类的人物。”
眼镜男竖了竖大拇指:“兄弟说的没错,应该就是这类人物,他们过着比国王都要好的生活,每天要做的就是传达自导自演的神谕,辅助统治者巩固权利,像这种少数民族历史文化当中,很多时候都因为国民太过于崇拜这类人物,从而架空国王的权利和威信,发生鸠占鹊巢的事件。”
胖子可能觉得气氛太过于不舒服,便开着玩笑说:“这活适合老子,要是老子活在那个时代,一定当个大祭司玩玩。”
这话顿时让气氛缓和了不少,大家都笑了起来,而我也忍不住对他的大言不惭面露笑容,但还是狠狠踢了他一脚:“你脑子里边一天尽想好事!”
黑斑鸠问琉璃:“你打算怎么从处理这些祭祀珠?”
琉璃显然早就想好了,所以立即脱口而出:“当然是带回去,不管这些是邪恶还是正义的行为,但总的来说这些都是很早以前的产物,既然它们已经成了这样,那就没有必要继续让它们深埋在黄沙之下,回去我想着匿名捐给博物馆,让世人都看看古代封建王朝的残暴,从而忆苦思甜,好好享受当下安居乐业的生活。”
我一听这话,顿时对琉璃另眼相看,没想到她竟然有这么高的觉悟,立马就说:“我赞同,就应该这么做。”
接下来,我们就开始把那些祭祀珠搬上车,胖子边搬边嘀咕:“小祖宗们,你们可要听话啊,没事千万不要乱动,你吓着我不好,我这幅尊容吓着你也不好,咱们商量着来,行不行啊?”
我白了他一眼:“死胖子,你瞎说什么呢,搬个东西都废话没完,这些婴儿在离开母体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那里还可能动弹,抓紧时间做事情,等一下我们还要继续找人呢!”
胖子也回敬了我一眼:“你懂个屁,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们可以不信但不能没有一颗敬畏的心。”
“哎呦我去……”我抓了抓蓬松的头发:“你这思想觉悟提升的够快的啊,人家琉璃说的头头是道,你这家伙我怎么感觉是做贼心虚了呢!”
“有嘛?很明显吗?”胖子凑过来就对着我挤眉弄眼:“小康,虽然这不是玉珠,算是琥珀什么的,但我不用问你,老子也知道这东西绝对能换一辆车,至少比我那辆要好的车。”
我立即警告他:“你别打这些东西的主意,太畜生了!”
“懒得跟你这个快死的家伙废话,放心你那一份我会给你爸妈送过去。”
胖子在把祭祀珠放在统一车里的时候,往车的驾驶座下偷偷放了一颗,看来他是起了贼心,本来我想要阻止他,可是这时候其他人抱着也都过来了,也不好当面拆穿他,否则也太不给自己兄弟面子了,想着等找机会跟琉璃说一声这颗藏的地方。
忙碌完之后,我看了看那深坑,下面有着很古老的人工开凿痕迹,把那些残破的扫回去,然后招呼几个队员再度把坑填满,虽说过不了几年找个坑必然会被自然填埋,但我是心里过不去那道坎。
我们收拾好了之后,然后再度出发了。
随着太阳高升,天气快速的炎热起来,沙漠就是这样昼热夜冷,总之横竖都不让人舒服,我是队伍的队长,但是找人这种事情自己并不擅长,只是因为自己之前掌握着到底这里的落线,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了黑斑鸠。
黑斑鸠那个黑皮箱子里的鸟肯定是飞出去过,应该是去探路了,只可惜我并没有看到那只鸟的庐山真面目,他开着车,车上坐着我、胖子和琉璃。
骄阳如火炉,在罗布泊寻觅行径当中,最重要的还是保存自身的水分,犹豫之前路上的消耗,我们的饮用水已经过半,但是也应该可以支撑到我们找到沙漠绿洲进行补给,所以也就不在乎顶着烈日开车了。
虽说罗布泊是盐壳之地,但表面还是覆盖着层一指厚的细沙,四周望气并没有什么参考物,要不是有车轮轧过的痕迹,我甚至都以为我们是在原地打转,如果他们都不来,只有我一个人孤军深入,我现在肯定已经肠子都悔青了。
我们路上还在聊那些祭祀珠的事情,胖子就搞怪地开玩笑调节气氛,再有车载CD的音乐,让我们不再那么无聊,至少给内心增添了一些慰藉。
车子差不多开了两个半小时,前方出现另一个很高的沙土丘,属于典型的雅丹地貌形成物,黑斑鸠就说只要我们绕过那个沙土丘,便可以看到绿洲,到时候我们先进行水源补充,然后再商量下一步往哪里走。
胖子就眯着眼睛说:“我听说沙漠里的便非常的甘甜对不对?”
黑斑鸠并没有打理他,只顾开车看最佳的路线,而旁边的琉璃笑道:“是啊,在这种环境下,什么水都甜!”
我就好奇地问黑斑鸠:“你怎么知道过了那个沙土丘就是绿洲?你是怎么发现的?”
黑斑鸠通过后视镜瞟了我一眼:“经验之谈,你仔细看地面,这里有着不少动物活动的足迹,这点足以证明这里又一个绿洲。”
我探出头去看,根本就没有他说的什么足迹,满眼都是黄沙,自己还是认定是他放在扶手上的黑皮箱里边的那只鸟帮他找到的。
胖子给我打了个眼神,示意我给他打掩护,他偷偷地掏了出狼烟手电,就朝着皮箱上几个拇指大小的通气孔照去,想要看看里边那位的究竟长什么样子。
我装作个琉璃聊天,另外有一句没一句地捎上黑斑鸠,不过黑斑鸠基本不回答那些没有营养的废话,所以车里只剩下我和琉璃聊天声。
狼眼手电的光照了进去,但是胖子左看右看却没有看到任何鸟类的影子,要不是偶尔听到里边还有鸟叫声,甚至都觉得黑斑鸠提了个空箱子,一直都是在糊弄我们呢!
“别看了,你看不到他的!”
忽然,黑斑鸠来了这么一句,胖子做贼心态被吓得打了个哆嗦,立即坐直了身体,偷偷地把手电关了上,嘴硬着说:“老子没看,谁他妈想看你的一只破鸟,就是肚子不舒服,捂捂肚子。”
十分钟后,黑斑鸠把车速放缓:“我们到了!”
我立即从脖子上拿起了望远镜去看,果不其然在前方的沙海当中,有一簇点缀着,就如同金镶玉一般,能在沙漠当中看到绿色,这足以让人欣喜若狂,即便是我现在的情况,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又抬了抬望远镜,我发现在绿洲的旁边,便是一个极大的古遗址,它就像是一条老态龙钟的苍龙蜿蜒在这古老的死亡之地中。
虽说绿洲已经在目力可及的地方,但那是望远镜可以看到,肉眼只能发现一个小绿点,所以即便我们开车过去,还是花费了差不多四十分钟,等到我们到达的时候,首先却是那个已经荒废的遗址。
那一片绿洲,正坐落于这样遗址的中心地带,它就像是巨大城池当中的一个城市级别的中心花园,它以前可能是这个遗址的“肺”,现如今却成了我们的救命场所。
习惯性沉默不语的黑斑鸠,在我们下了车准备徒步进入绿洲的时候,他说:“这地方我来过,大家当心脚下,以免有什么毒虫毒蛇,沙漠中的毒物都是剧毒之物,毫不夸张的说见血封喉。”
胖子就忍不住了:“我说兄弟,你之前来这地方干什么?”
黑斑鸠不动神色地说:“旅游!”
“我了个……”
不等胖子屁话出口,我就用手肘撞了他一下,既然人家不愿意说,那没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搞得场面尴尬,而且以黑斑鸠的性格,绝对会朝着这个方向去发展。
我立即就问他:“既然你来过,那这个遗址叫什么?”
如此大的遗迹,肯定有个不俗的名字,它必然是具有相当高的考古价值,但是我们在场的人却都非常的陌生,说明我们就是连它的传言都没有听说过。
黑斑鸠说:“根据当地人称呼,叫它沙海碧园……”
接着他说了一句完全听不懂的藏语,他解释也就是这个意思,但是由于这里的气候和环境因素,这个遗址有时候又会消失,只能看到剩下的绿洲,我们这次算是运气好,同时也是跟选择进入尼泊尔的时间有关,是那些沙漠风暴让这里再度重新临降于世。
胖子对于刚才的事情还耿耿于怀:“你是真能胡扯,这里全是一些残垣断壁,我认为这里并没什么研究价值,它要是像古格王国、藏王墓、拉加里王宫遗址那些,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黑斑鸠确实不出所料地没有理会他,胖子可能是上了他的心里的黑名单,以至于他很少跟胖子搭话,然而在一般人看来,这就是看不起人的表现。
当胖子正要为了他不值钱的面子发飙的时候,黑斑鸠从他的背包里边拿出一些香囊,他说里边包着一种草药,可以有效地防止毒物的靠近,也就是说我们只要不招惹那些毒物,有这“护身符”毒物是绝对也不愿意靠近我们的。
到了这个时候,我终于才勉强搞清楚我们这支冒险队伍的构成,首先琉璃是老板,王刚是她的心腹加保镖,眼镜男是西域文化博学者,黑斑鸠就是此次冒险团队的向导,其他的都是负责事情的成员。
而我和胖子只不过是前期带路的,甚至可能是搭伴上路,就像是一辆列车载着乘客,正好碰到两个前往同一方向的旅客,顺便把他们也就拉上了,而且这两个客人还出了车票钱,那就是意外的收获,我们两个的车票钱就是胖子那辆已经沉沦于沙海下的陆巡。
但是那些香囊好像并不够,发到我和胖子这里没了,我倒是无所谓,但是胖子这下真的急眼了,面无人色地叫道:“我说,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你们都有,偏偏我们两个没有?”
黑斑鸠把他手里的那个塞到了我的手里:“我不知道队伍会多出两个人,所以事先没有准备那么多,现在是你和我没有,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哎呦我这个暴脾气!”胖子开始撸起了袖子,大有动手的意思,还是我拦住了他,把自己的给他,反正我是个将死之人,怎么死不重要,而且都到了这里,我估计自己失去的记忆应该是找不回了。
我们一行人开始从遗迹外往里走,这个遗迹的街道有宽有窄,中轴线的最宽的主路道差不多能并排行驶三辆陆巡,到处都是坍塌,都是残垣断壁,上面还覆盖着厚厚地黄沙尘土,偶尔能看到动物行走过的痕迹,但并不是很明显,需要仔细去观察。
走在主路道上,我们经过了一个很有西域特色的石桥,但是下面已经被坍塌物填满,从没被侵蚀掉的河道来看,这条河正通往那片绿洲,相比较曾经这里和绿洲那边的水域相连,只不过时过境迁,这里的水已经消失了,从而转成了地下水。
主道路上,黑斑鸠竟然主动跟我说话,他询问我之前有没有来过这里,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来过,更不清楚他为什么这样问,只能说自己没来过。
在这座城池内,我发现有的地方风化的相当严重,整座城池多为石头建造而成,用料是一种清灰色的岩石,而这四周并没有看到这样的岩石山,可能是千年的风化让其消失了,也可能是地壳运动让它沉沦于地下,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建造这座城池的时候,把整座山给拆平了。
这些只是我个人的猜测,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指明这一点,但身在城内就可以感受到这座城市鼎盛时期的繁华和恢宏,现如今却只剩下一座空城遗迹。
一道黑影在我们的前方的视线中闪过,看到的人不再少数,从身影来看我怀疑那是一头沙漠狼,而众所周知沙漠狼是一种极其残忍和凶猛的大型野兽,而且都是成群结队的出现,一旦遇上情况不容乐观。
王刚端着双管猎枪丝毫不惧,总想走到队伍的前方,可能是想表现自己,但是被琉璃一个眼神,他只能乖乖地回到队伍后面垫后。
这就像胖子悄声跟我嘀咕的,说王哥比条狗都听话,他觉得这样的男人最没出息,而我却不这样认为,我们不了解他,并不知道他的生活情况,没有一个成年人的生活着是容易的。
看得出大家都有些忌惮,从而放慢了步伐,琉璃就说:“大家不用担心,这种地方不可能出现的大规模的狼群,最多就是一两只,我们这么多人,而且手里都有家伙,估计开一枪就能把它们吓跑。”
在塔格拉玛干这片沙漠中,其实最不缺少的就是这种遗迹,而并不是每一个遗迹都考古价值,而且更不要说这种时而出现时而消失的遗迹,在找不到任何头绪的情况下,研究它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到头来只会白白浪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到头来得不偿失。
我们并没有全部进入绿洲,因为黑斑鸠说绿洲不仅仅是人类在沙漠中的希望,也是很多动物的聚集地,太多人进入发生意外会照顾不过来,要是中了招就麻烦了。
琉璃补充道:“这样也不至于破坏这里的生态平衡,毕竟我们是外来者,它们才是这里的主人。”
黑斑鸠、琉璃和王刚准备进去,胖子也非要跟着见识见识,我就留下来约束其他的队员,不让他们随意走动,过了没有几分钟,胖子一个人急匆匆地跑了回来。
我担心地问他:“怎么了?里边没水吗?”
“怎么可能,没水能有绿洲吗?我严重怀疑你脑袋里边的那个瘤子压住了你正常的思维神经。”说着,胖子就把装满水的水壶丢给了我。
此时,我们身在一个不能说挡雨,但足以避风的建筑内,开始点起了篝火,当然不是为了取暖,现在的天儿已经够热的,目的就是要把水煮沸了,再加上消痛片进行喝,毕竟我们不确定这水有没有对人类不利的化合物在其中。
我瞪了他一眼:“我看你不是我有病,是你有病!吃火药了是不是?”显然,感觉他在里边跟着那三位没有讨到好脸色。
胖子苦笑着说:“得得得,我有病行了吧?娘的真不是东西,搞得老子好像欠他们的,我招谁惹谁了!”
我问他:“里边情况怎么样?”
“没什么一丁点的危险,你可以进去看看!”胖子指了指绿洲的方向,我虽然告诉自己可能找不到丢失的回忆,但也不想放过任何的机会,便带着好奇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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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火网友
大大,写的太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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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快把我收入后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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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加油啊!冲冲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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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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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萌萌,我就是没有感情的收藏杀手,我不管,萌萌新书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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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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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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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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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徒徒,加油奥,冲刺。 记得认识你的时候觉得你挺可爱的。但也没怎么聊天,你也会时不时问我怎么写文。 到后来关系越来越好了,希望一直这么下去啊,爱死你了。 ——Here.宋楠七至上。❤️
智能火网友
来抢我家奶油新文的位置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