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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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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许卿韶华》是梧桐舟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岑韶宁一直以为自己同夫君琴瑟和鸣,直到死前,才知十年恩爱皆是幻影,夫君同胞妹联手害她致死,这背叛带来的痛苦让人崩溃,幸运的是,她在死后见到了她的救赎。那个从小都不对付的庶兄岑闲卿,亲自抱起了她残破的身躯,为她挡风雪,为她整衣冠,最后还为她报仇雪恨,一朝重生,她决定这辈子换她来守护他....

2.8万字|次点击更新:2019/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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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许卿韶华》是梧桐舟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岑韶宁一直以为自己同夫君琴瑟和鸣,直到死前,才知十年恩爱皆是幻影,夫君同胞妹联手害她致死,这背叛带来的痛苦让人崩溃,幸运的是,她在死后见到了她的救赎。那个从小都不对付的庶兄岑闲卿,亲自抱起了她残破的身躯,为她挡风雪,为她整衣冠,最后还为她报仇雪恨,一朝重生,她决定这辈子换她来守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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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公子,说笑了......”

  韶宁笑得勉强,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强撑着没有让自己的神色更加糟糕。

  宋吟风听着“宋公子”三个字也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往日里韶宁何曾这么客气的叫过自己?但他也不再多说,只是微笑看着韶宁,将心里的冷意狠狠压了下去。

  “娘,娇娇还想多陪娘亲几年呢,怎么就这么着急将女儿嫁出去呀!”韶宁避开宋吟风的目光,转而挽着朱绮兰的手臂撒娇。

  “傻丫头。”朱绮兰拍了拍女儿挽住自己的手,笑着说道,“只是议亲,又不是让你立刻出嫁。”

  朱绮兰对宋吟风印象不错,毕竟也算是打小养在岑府的,知根知底,十几年看下来多少也有些感情在。

  岑家虽是名门望族,但是在儿女成婚上从不踩低捧高,只要彼此两情相悦,对方品性又好,那么就没有问题。

  韶宁和宋吟风的事情朱绮兰也有所耳闻,自然没觉有什么不妥,只当是女儿害羞了,于是又逗趣了几句:“娇娇这是长了一岁,更知羞了些啊。无妨,你喜欢咱们就先定下来。”

  “娘!”韶宁听母亲这般打趣,心里多了份羞恼,但也消下不少对宋吟风的惧意,“娘你又拿我打趣!女儿是真的不想这么早议亲,心中更没有爱慕之人。”

  韶宁这话说得认真,她也隐约猜到了娘亲心中所想,毕竟往日的相处作不得假,可若要让她重活一世再走前世的老路,那也是万万不可能的。

  朱绮兰见女儿眸光澄澈坚定,并无半点玩笑,心下也觉得讶然,但总归是有着几十年的阅历在,并未直接回绝,转过头笑盈盈地看向宋吟风:“吟风,你的品性我自然是放心的,不过这事儿我说的可作不得数,你这可是问错了人。”

  宋吟风虽不知是哪里出了岔子,但他惯会察言观色,心中明白今日是不能再提这事儿了,至于谁的话做数,岑大夫人的话也并不难猜,自然指的是岑韶宁了。

  “是吟风思虑不周了。”宋吟风说的诚恳,韶宁却听的头疼。

  宋吟风这说辞摆明了是没有死心,只是她也不好再继续说了,她今日的行为已经有些说不过去,娘亲那边虽然没明问,眼神里已经带了疑惑,等晚宴散了肯定是要和自己单独谈的。

  “娘,我的生辰虽值得庆贺,可女儿也明白,儿的生辰是娘的难日,女儿这里也备了一份薄礼给母亲。”韶宁说着便招呼夏荷前来,夏荷见状也明白了,拿出一个雪灰色的缂丝荷包递给韶宁。

  韶宁将荷包下摆的丝络又捋了捋,将其中绣着图案那面朝上递给朱绮兰:“娘,我前几日好一阵练习,特意给您绣了这个兰花在这素面的荷包上,我记得您最喜欢这个颜色了。”

  朱绮兰听了这话也有些意外,打眼一看她还猜这图案是找哪家绣坊做的呢。

  雪灰色的缂丝面精致素雅,确实是她最喜欢的颜色,上面绣着一丛栩栩如生的兰花,这图案看着简单,但是针脚细密十分细致,构图简单大方,韶宁原先的针线活儿她也是见过的,连整齐都算不上,如果这真是女儿亲手做的,那定是下了不小的功夫在里面。

  “大姐这绣的好漂亮呀,真的不是请外面的绣娘做吗?我好像在西市的珍珑绣坊也见过相似的呢。”岑清宁站在一旁突然发声,语气满是天真烂漫,但这话韶宁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

  这图案怎么可能会看到相似的?这是前世她改了许久才选定的图样,专门给娘亲准备的,只是没等她绣好,就得知娘亲突发意外逝世。这图样她前世流着泪反复绣了几十遍,一针一线俱是悔意。

  因着前世那份遗憾,给母亲的这个荷包上,她下意识绣的就是那一丛兰花,而且还特意留着亲手送给母亲。

  “那小妹你一定是记岔了,这图样我反复改了不少次才敲定的,现在就是闭上眼都能画下来呢。”韶宁轻笑一声,接着把话题岔开,“娘亲,女儿也是练了才知道,自己竟能做的这么好了呢,娘你喜不喜欢呀?”

  朱绮兰摸着荷包上细密的针脚,眼中隐隐有着泪意:“喜欢,娘自然是喜欢的,娇娇也长大啦......”

  宋吟风向后退了几步站在稍远一点儿地方,刚想转头离开就看到了那雪灰色的荷包,韶宁从不撒谎他是知道的,如果她说那是她做的,那一定是她亲自做的。

  可是......他又向后走了几步,伸手覆在腰间靛蓝色的荷包上,荷包的角落里绣着一个小小的“风”字,那字绣的歪七扭八,是最普通不过的平针。

  所以说,不是不愿意费心思,只是不愿给自己费太多心思吗?

  宋吟风也明白自己这计较来的没道理,宋大夫人是韶宁的母亲,韶宁多费心思也是正常的,这么想着,宋吟风捏到了荷包里的那几粒红豆。

  是的,红豆相思。至少韶宁第一个荷包送给自己的不是吗?而且里面还有红豆,第一次......也是值得纪念的。兴许韶宁如今技艺见长,还会再给自己绣一个呢?

  这么想着,宋吟风心里那丝郁结也稍稍散了些,只是刚抬起头就撞上了岑闲卿意味深长的目光,想到刚才自己的动作神情全被对方尽收眼底,宋吟风心里又涌上一股恨意。

  他近日这是撞了哪门子的邪,怎么每次不顺都能碰见这个瘟神!

  “三少爷,我家小姐让我将这个荷包给您送来,方才我找了许久没见到您。”春杏也瞧见了刚走近烈风楼的岑闲卿,忙走上前去将一个素白色的荷包递给对方。

  “哦?”岑闲卿挑了挑眉,接过荷包,这荷包的材质也是缂丝的,上面有着竹叶暗纹,中间坠着一小串玉珠,荷包的右下角有一个不大的“卿”字,针脚细密平整,中间应是换了颜色,整个字是由三种蓝色递进的,由深到浅逐渐递进。

  “三少爷,这是我家小姐费了不少心思绣的呢,光是选颜色就花了一阵子呢!”春杏是个话多的,尤其是在夸起韶宁的时候,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个多好的主子。

  “是吗?”岑闲卿点了点头,又掂了掂,感觉到里面有着些许分量,不禁有些差异,于是顺手将里面的东西倒进手心,哪儿想到竟是一小把红豆。

  宋吟风在一旁看了个清清楚楚,此时恨不能将腰间的荷包直接扯下扔了,韶宁给岑闲卿送东西也就算了,可那荷包里竟也放了一把红豆!

  岑韶宁她这是什么意思?!故意耍自己玩儿吗!

  他一直以为自己对于韶宁来讲是与众不同的,甚至是独一无二的,自己多年的计划也到了要成功的时候了......

  可今日这是怎么了?韶宁连对岑闲卿都比对自己上心了!她不是讨厌透了这个所谓的“三哥”吗?

  “春杏,韶宁有没有让你给我带什么啊?”宋吟风努力维持风度,挤出了一点儿笑看着春杏。

  “没有呀。小姐就吩咐我给大少爷二少爷三少爷送东西来,大少爷二少爷的我都送到了,如今三少爷的我也送完啦。”春杏实在的很,问一句能举一反三的把其他话也带出来。

  “都是这种的荷包吗?”宋吟风感觉自己这抹笑扯的愈发艰难。

  “对的,荷包虽然是买的,但都挑的素面,上面的字都是小姐亲自绣的呢!我家小姐可厉害啦!”春杏一脸骄傲,满脸都是对韶宁的崇拜。

  宋吟风听着却是愈发觉得胸闷气短,他看到的这两个荷包都是缂丝的料子,听春杏的意思,其他几个也是一样的。

  缂丝算是种顶娇贵的料子了,工艺复杂又难打理,价格极其昂贵。而自己腰间那却只是普通缎面的罢了,更别说上面那歪七扭八的字,更是没得比。

  甚至,连那一捧红豆也是每人都有的......

  他本想着晚宴过后拿着这荷包去找韶宁,问问她这“定情信物”做不做得数。如今这么一看,他又何必再去自取其辱呢?

  “你家小姐到真是好兴致,自己的生辰宴忙着给别人备礼。”宋吟风心里冒着酸水,带着不甘,说出的话也就不似平时那般有风度了。

  只这话刚说出口,宋吟风就反应过来自己身旁是站了别人的,看着已经将荷包整理好挂在腰间的岑闲卿,宋吟风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冷哼一声就转身走了,也顾不得再去看别人的反应。

  “啊,宋公子今日是怎么了?有些奇怪呀......”春杏喃喃自语,好在她也是个迟钝的,并未发觉出什么不对来。

  岑闲卿看着宋吟风扔了风度甩袖走人,眉梢挑了挑,嘴角不自觉的浮上一抹笑来。

  这小韶宁,今日也算是聪明了一回啊。

  “娇娇。”朱绮兰拉过女儿的手,让女儿离自己更近了一些,示意韶宁附耳过来。

  韶宁有些不明所以,但仍是照做。

  “听人说,你今天又去闹你三哥了?长大一岁了,不要再任性了。我记得你幼时刚见闲卿,还是很喜欢黏着他的,怎么后来就变了呢?”

  朱绮兰面上仍是温温柔柔的,只是眸中带了一丝责备:“闲卿在府中本就尴尬,若连你们几个兄弟姐妹都这样不懂事,他得有多难做。听话,得空了给你三哥道个歉。”

  朱绮兰知道岑闲卿并非岑家血脉,但为什么要借着这个名头住在岑家,岑闲卿究竟是什么身份,这些她是不知的。

  但好好一个孩子,顶着私生子的身份寄人篱下,想想就怪让人心疼的,因此自然从未苛待过对方,反而视如己出仔细养着。平日里自己两个儿子还好说,但偏偏自己这个女儿被惯坏了,谁的话也听不进去,就非要跟岑闲卿作对。

  想起这个事儿朱绮兰就头疼,今日看着女儿似是一夜长大,于是又添了点儿敲打的心思在里面。

  岑韶宁点了点头,自然是答应了,毕竟前世最后真心为自己的还是三哥,不论他是皇子还是亲人,她都不会再给他使绊子了,相对的,她还要努力找机会去报答三哥的恩情。

  只是,自己初见三哥的时候,是喜欢黏着三哥不撒手的吗?韶宁一时间有些走神,这话也许十五岁的韶宁还是能答得出的,或是极有可能记的得的。

  可如今站在这里的是个二十六岁的韶宁,还是死过一次的韶宁,幼时的记忆真真是模糊极了,她是实在想不起这段过往了。只是,若自己那么喜欢三哥,后来又是怎么变得喜欢一个劲儿的给三哥找茬了呢?

  韶宁有些不解,将疑问暂时藏进心底,时间还长,这些毕竟也算不得大事。

  朱绮兰见女儿这次是真的听进去了,心里更觉安慰,连带着心情也比往日好上了不少。

  韶宁没有在烈风楼待太久,和母亲说了几句体己话,又见过祖母和其他长辈之后,便带着夏荷和春杏离开了。

  她到现在心里仍是恍惚的,勉强留下只会让她更加不安。好在韶宁本身就不喜听戏,也就没引起别人的注意来。

  韶宁走在回廊,望着回廊上挂着的一个个灯盏,不由得有些发怔,此时这附近除了她和两个婢女外再无他人。

  未到夜深,灯盏内的烛火并未点燃,不知为什么,韶宁突然就想起了那夜的奔跑,她眼前时一望无边的黑暗,身后是逐渐靠近的火光。

  “夏荷,你带着火折子吗?”韶宁突然出声。

  “带了。”夏荷那出火折子双手递给韶宁。

  韶宁接过火折子,凝望了半晌,抬手打开了上面的盖子,对着吹了口气。火折子很快就冒出了火苗,此时天还未黑,星星点点的火苗在日光下并不怎么特别。

  只是那样静静地燃着,韶宁伸出空着的那只手,将食指放在了火苗的上方,很暖。

  停了片刻,韶宁将食指下压,触到了火苗,火辣的痛感自指尖传来,韶宁被这突来的疼痛惊了一下,但嘴唇是抿紧的,并未哭叫一声,只是将火折子移开递给了一旁的夏荷。

  “我的大小姐!”春杏被韶宁的举动吓的一惊,失声叫了出来,“我这就去给您找冰块和烫伤膏来!”

  说完春杏便跑了出去,韶宁却仍似无知无觉般,就那样静静看着自己被烧红的指尖,其实这疼对她来说还好。

  再疼,能有摔下山崖疼吗?

  韶宁看着看着,两行泪突然顺着就下来了,只是她仍是紧抿着唇,不发一声。

  这一刻她才真的意识到,自己是确确实实的重生了,眼前种种皆不是梦。前世的那些委屈突然涌上心头,梗的她心头发酸。

  前世那些未曾落下、来不及落下的泪,也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股脑儿都出来了。

  韶宁撑到现在,心里其实已经摇摇欲坠,岑府上下众人见到韶宁皆是满脸喜气,同她讲话时更是笑意盈盈。若放在十多年前,自己自然是无忧无虑同欢同笑。

  可今日站在这里的偏不是那个十五岁的无邪少女,而是她这个刚刚死过一次的绝望少妇,岑韶宁今日的每一个笑都扯的勉强,喜怒哀乐在脑中搅成了一团浆子。

  说实话,能撑到现在,她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夏荷在一旁静静的看着,默默的将帕子递给了韶宁。

  接过帕子,韶宁突然问了一句:“夏荷,你恨过什么人吗?”

  夏荷并不是家生子,而是八岁时被卖入府的,一直少说多做,勤勤恳恳,韶宁前世不懂夏荷为什么小小年纪就分外老成,一点也不如春杏活泼可爱。重来这么一次,她倒是有了些不一样的感觉。

  “回小姐,说实话,有。”夏荷低声说道,像是回想起了什么,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垂下的袖口。

  “那你想过报仇吗?”

  “想过的。”夏荷扯了扯嘴角,后又说道,“但奴婢这辈子是报不了仇了。”

  “哦?”韶宁没想到夏荷心里还真的是藏了不少事儿的,其实最开始她也只是随口一问,想了想,韶宁换了个问题继续问道,“如果,那仇有人已经替你报过了呢?你再看到仇人的时候,会怎么做?”

  夏荷诧异地看了一眼,仔细想了许久才开口道:“奴婢不知,但总归不会两清的。沾了爱恨的,哪有什么真正的两清。只是奴婢也实在想不到要怎么做,因为奴婢恨的那个人已经过世了。”

  是啊,沾了爱恨的事儿,哪儿可能有什么两清。

  韶宁点了点头没再继续问,低头看向自己的指尖。细小的水泡已经浮起,正在这时春杏也带着冰块和药膏赶来了。

  春杏取东西的时候就想到了可能会有小水泡,于是顺手带了针来,用针小心挑了水泡,敷上药膏,包扎好了又将冰袋仔细敷在了上面。

  韶宁看着自己被仔细伺候着,突然就笑了出来。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春杏觉得自家小姐最近可能是撞了邪了,可这话她也不敢乱说。只是在心里想着,过几日她一定得去趟寺里,仔细给自家小姐祈祈福才是。

  “没什么。”韶宁揉了一把春杏的小脸,没忍住又笑了出来。

  真好。被照顾着的感觉,原来这么好。

  前世她嫁给宋吟风,起初不习惯宋母的百般挑剔,但宋吟风一张嘴巧舌如簧,还真哄的她心甘情愿的给宋家当牛做马十年。

  现在想起,除了第一年宋吟风仔细照顾着她,后面九年都只是嘴上说的好听,到最后算下来,她要做的事儿反倒是越来越多,到后来已经习惯去照顾宋家那对母子,身边却完全没有了照顾自己的人。

  春杏刚才走开了,并没有看到韶宁哭了,但夏荷是看了个全程的,眼看着自家小姐又哭又笑的,饶是一贯沉稳的夏荷也不禁在脑中多想了,也开始猜测自家小姐是不是中了什么邪,今日这一整日都奇奇怪怪的。

  “三哥?”韶宁这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摇头晃脑目光游离,突然瞟到旁边的梅树后面闪过一道人影,连忙追了上去。

  岑闲卿也没在烈风楼久坐,见过长辈后也就找借口离开了,他在这家中存在感不高,但憋着坏想给他使绊子却是不少,因此还是将礼数做全了才走的。

  “果真是三哥啊!”韶宁走上前去看清来人,心情立马又好上了两分。不知为什么,见到岑闲卿,韶宁突然就想起了自己死后岑闲卿的那一抱。

  三哥的怀抱一定是极暖的吧?可惜前世等三哥抱起自己的时候,自己已经成了孤魂野鬼。

  这么想着,韶宁一个没留神也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三哥,你可以抱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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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成为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啊- ‖苏亦暖/许知一/林涩‖ 是垃圾渣渣- 在这里丧里丧气真好- 嘘因为你找不到我辽- ‖郁郁寡欢丧乱始终‖ ---禁评---

  • 智能火网友

    给阿时打call!么么哒!

  • 智能火网友

    求更新,爱了爱了。

  • 智能火网友

    文笔如果更扎实一些,我觉得更精彩耶

  • 智能火网友

    哇你这个人

  • 智能火网友

    新坑!?

  • 智能火网友

    秋桑,加油吧~

  • 智能火网友

    作者大大,可以写红夫人和约瑟夫吗?求求你了

  • 智能火网友

    支持园医,提个小建议,希望旁白多点。而且刚开始写,收藏还有评论肯定会很少,不要放弃加油。

  • 智能火网友

    期待后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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