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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药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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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如此多娇》是莫药眠所著的一篇古代穿越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王翕一朝穿越,成了个无父无母的可怜孩子,还是个小哭包,投奔叔叔失败后捡到了一幅漂亮哥哥……的画像,本想拿了画像卖钱过日子,谁知一对上画中人的眼睛,王翕只有一个念头——画成精了?

3万字|次点击更新:2019/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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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如此多娇》是莫药眠所著的一篇古代穿越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王翕一朝穿越,成了个无父无母的可怜孩子,还是个小哭包,投奔叔叔失败后捡到了一幅漂亮哥哥……的画像,本想拿了画像卖钱过日子,谁知一对上画中人的眼睛,王翕只有一个念头——画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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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翕如遭雷劈,讷讷地看着她,且不说自己这具身体才十一岁,俺可是实打实的女孩子,没有把的那一种。

  可是她脸上的神情如此认真,她低头看着王翕,眼神是说不尽的心伤:“原来表少爷不愿纳我。也是翠镶愚钝,翠镶身份卑贱,只是一个奴婢而已,有什么资格向表少爷……”

  “不是的!”王翕垂眸,猜想她是因为谢亭林而伤情,一时气急才失态,“若说身份,我哪里就要比你高贵?你也绝不要再说自己低贱,就算是因为再重要的人也不可妄自菲薄。”

  “今夜风大,便回里屋吧。”

  “表少爷……”翠镶瞪大眼睛。

  王翕趁此机会,捉住她的手把她带进屋里好好安抚了一顿。这才得知事情原委。

  原是谢亭林在外徘徊,翠镶出去搭了两句话,受不了美颜暴击告白了。谢亭林却笑嘻嘻地说她正像一只没有自知之明的飞蛾。

  王翕听完一头黑线,翠镶这小丫头中毒颇深啊,近距离说两句话就达到忍耐极限了。

  她怕是没有看到过傅玉书这妖精。

  他的容貌是妖精,他站在那里却像仙人。不可侵犯,却又在无形之中引 诱你逾越雷池。

  王翕忙甩甩头,刚吐槽了翠镶,自己却又似她一般犯浑。要不得要不得。

  “谢亭林不是什么好人,”王翕为她铺好床,“你切不要再因为他的容貌犯傻了。”

  “你若实在要犯傻,不妨先照照镜子,你可比他好看多了!”王翕郑重道,惹得翠镶红了脸,不知说什么好。

  王翕自顾自吃了几个糕点,洗漱完就潜入被窝了。

  正当翠镶要吹灭蜡烛时,王翕却发现今日的画卷温度有所不同了。她忙叫翠镶等等,便小心翼翼地展开了画卷。果不其然,傅玉书正赤着上身,倚靠在浴桶边沿。王翕有些傻眼,合也不是,不合也不是。但是那傅玉书却正慢慢出水……

  王翕慌忙合上画卷,将它丢到床角钻进被窝了。

  “表少爷?”翠镶声音仍带哭腔,可知她之前哭的有多用情。

  王翕忙说没事,便翻身睡觉了。

  翠镶匆匆瞥了一眼那画卷,便吹灭了烛火。

  自那日有幸窥见傅画精出浴后,王翕就没有再去开那画了,只是将它静静搁置在床角。她怕这是他的私人空间,她如果去开开那画,反而是打搅。

  她身量一日日地高了,学识一日日地长了,却还是瘦瘦弱弱的模样,引得她的姑母很是担忧,时时给她送来一些大补的食材,连翠镶也似和她通过气似的,变着花样地给她做好吃

  的。

  王翕却发现翠镶变胖了不少。翠镶也因此很是苦恼,时常看着王翕吃好吃的却忍着吞咽口水。

  王翕隐隐觉得自己成了姑母和翠镶的倚靠,只好更加努力。

  夜里,她这样想着,不经意间伸手去就触碰到了那画卷。这日子流水一般,她却只在梦中见过傅玉书了。梦里他时常为她讲解经书,她也时常向他发问。王翕心中自嘲,在现代也无有的勤奋,到这古代却勤奋得痴了。

  可那画卷却滚烫。

  王翕脑中有一瞬的空白。而后她披衣下床,听见翠镶均匀的呼吸声,她才蹑手蹑脚地出了小院。月下清亮,她展开画卷,傅玉书正面色赤红,衣衫褴褛。他垂眸不敢迎接她的目光。

  “画精哥哥,你怎么成这副模样了?”

  傅玉书道:“贼人奸计,擅用巫蛊,此时正引蛇出洞,盼望来个瓮中捉鳖。”

  王翕一头黑线,大哥哥你能多带一点主语吗?

  “那我要怎么做才能帮你,”王翕看他狼狈,不忍再吐槽,“把你扔池子里冷却吗?”

  傅玉书轻声道:“不必。”

  这引蛇出洞嘛,是个耐力活,想必傅老免不了要多受些苦了。但见他胜券在握,王翕也放松了下来,携着傅玉书便往她迷了好几次路的花园去。

  见到小池,傅玉书忍不住问:“你刚刚不是在开玩笑?二虎……哥哥是画,扔水里会直接飞升的。”

  王翕挑眉,还飞升呢!没少看民间话本吧,估计也不是什么正经的皇室子弟。

  “瞧您怕的,傅夫子,我只是带您来这谢府最具灵气的地方吸吸天地精华而已!”王翕把他丢在地上,自己则坐到池塘边的大石上。

  “傅夫子?”那声音远远地传来,“倒是……倒是极顺耳。但是为何要这样叫我?”

  她平时就爱拈着小外号叫,今天一不小心就叫出了梦里的称呼来。

  王翕勾勾唇:“这算什么?我还能叫你陛下呢。”

  画像却沉默了。

  她自觉失言,但又觉得十分好玩。

  但她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傅玉书沉吟道:“我仅仅是当朝皇室一个极远的偏支,怎么叫陛下?”末了又补充,“仅是在我这里容你了,要在外厢说,免不了你一顿大牢坐。”

  王翕心道,这皇室偏支倒像正统皇室般带了贵气。要是真哪天到正统皇室面前,怕通身气派就能让人跪下了。

  “好夫子,好夫子,”王翕真诚道,“我本稚子,不懂其中厉害,夫子教训的是,望夫子饶了弟子这一回吧。”

  傅玉书见她丹凤眼中流露的狡黠光彩,摇摇头,便不再追问。

  王翕正好问出今日疑难:“傅夫子认为,帝王之心是什么?”

  傅玉书答:“帝王不尽相同,帝王之心也并非同一。但若身为帝王,必将心怀天下,若要心怀天下,必得心怀百姓。心怀百姓,则要清肃朝纲、选贤与能、宽容待下、体察民情,而不做闭目塞听、目光短浅的昏庸之流。”

  “若玉书兄你生在前朝,动乱凭仍,却又如何说出这些话呢?”王翕戏谑他为玉书兄,傅玉书听得眉毛一颤。

  “动乱并不是彻底放弃的理由。”傅玉书一顿,“越是到末路,则越要怀有帝王之心,否则便连一丝生机也无了。”

  王翕拾起他来,刚准备郑重为他撇去灰尘,那画中人却白衣飘飘,神采飞扬,笑意温和地看着她。

  “傅小哥,鳖捉住了?”

  傅玉书低笑两声:“是,现在我得出来好好感谢我的翕小兄弟。”

  王翕原以为他玩笑两句,不料这人竟真脱画而出,犹如出水芙蓉一般的出画芙蓉傅玉书——便俏生生地站在了她的眼前。

  “……这有什么好感谢的,快回去快回去。”

  “回不去了,今后,我每到这个时候就得出来透透气,直到我那边的朋友帮我彻底办好后才能恢复如常。”

  王翕是嫌弃,傅玉书则是委屈巴巴。

  王翕翻了个白眼,他明明抽抽噎噎地在笑好吧?

  不知是何方高人解救了这个被困多年的幼小无赖却装作端庄的仙男,最后还栽给她玩了。

  只是这么大一只傅玉书……王翕这两年身量长了不少,但看傅玉书依然还需要痛仰头颅。

  “你不必担心,我仅仅可以维持这个形态半个时辰,”傅玉书自然而然低下头看她,眸中尽是笑意。她看到他眼中她的倒影,湖面泛起温柔涟漪。这目光温柔,却将王翕捕捉其中,挣脱不得。

  这时她却猛地回想起今天的课业,不由讲起了今日两位老夫子——教习经典的陈夫子和教授算数的林夫子所布置的疑难。傅玉书也耐心为她一一讲解,说到复杂晦涩处竟也让王翕不觉枯燥难懂。

  月色如水,他一袭白衣立于月下,高大身躯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罩住,而她的脸上是虔诚的神色。

  傅玉书果然不久后便又回到画中消失无踪了。

  王翕得到问题答案和不少引申干货,心满意足回院了。蹑手蹑脚绕过翠镶,她才脱鞋上 床,却总不得安眠。她忍不住睁眼,看月光从窗边倾斜,忍不住思绪纷飞。良久,她才借用明日算数测验不得不睡来逼迫自己入眠了。

  但是测验时,王翕还是忍不住打了打盹。

  “王翕!你来答!”

  饶是在半梦半醒之间,她也能分辨是谁的声音。她只得迷迷糊糊地站起来:“是,夫子。”

  将王翕举止看在心里的林夫子冷声问:“今有百钱买百鸡,雄鸡三文不差池。鸡母每只值三钱,鸡雏一钱买三只。问公、母雏各有几只?”

  王翕甩了甩脑袋,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谢亭林也饶有趣味地看着她,小声道:“贤弟若不会,我可……”

  “回夫子,雄鸡和母鸡25只,雏鸡75只。”

  话音落下,满庭皆静。

  这王翕平日总一副百读诗书苦不得要领的模样,尤其在算数一科更是展现笨鸟先飞的模样,怎的却反应如此之快?

  王翕这才清醒过来,自己苦心掩盖光芒猥琐发育,今天反应太快未过脑子,实是百密一疏。

  “弟子愚钝,将夫子每日教授私下练习多次,今日方能回答夫子问题,望夫子莫怪。”王翕脸上绯红,做出一副愚钝表情,但她却知道自己是因为刚刚的错处脸红着呢。

  林夫子捻捻胡子,这才郑重打量王翕一遍,末了叹息一声:“勤能补拙,族学学子若都能如王翕这般苦读钻研,必成大器啊!”

  事实上,王翕却并不太将夫子的话放心里。夫子随堂考验的题目甚是简单,只是列方程组就能解决的问题,并不能说明自己多么勤奋,自己也没有真正做到夫子说的那重境界,要走的路还很长呢!

  微透屏风后有人轻动。

  林清微早便注意到了这位乡下来的表少爷——总一副笨拙自卑模样的王翕。

  不过她可知道,这泥腿子少爷很是聪慧。她从来来的早,王翕却比她更早。不过他早上时常在正经书封后看些不入流的杂书。而王翕最后离开之前看的却又是夫子很久之后才会讲的课业。

  丫鬟小喜告诉她这些时她还甚觉荒谬离奇,如今看这王翕怕是不想太过引人注目,隐藏实力呢。

  王翕坐下后也注意到了相隔不远屏风后的注视。浅浅的投影慌忙回归正位告诉她,并非错觉。

  课下来求教的学子围得水泄不通,王翕顿感为难。这让她隐隐想起前世似有此情此景在,不由更觉头痛。

  一个姑娘俏生生地喊:“都让让我家小姐!”

  众人竟便默契地闪开一条路来,林清微便顺势走到王翕面前,秋波流转,摇曳生姿。只是她却戴上了面纱,让众人心中好不失望。不过端看眉眼,也是个极标志的人物。

  王翕正要起身,却被林清微叫住:“公子不必。”

  公子?王翕呆愣片刻,才接受了这个文雅的称呼。

  “仅是欣赏公子,想赠与公子一本书罢了。”林清微笑着接过小喜递来的书,复又给了王翕,“公子聪慧过人,想必能破解其中奥秘。”

  王翕定睛一看,书封竟无半个文字,却不知这女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带王翕反应,众人复又聚了过来,那清微小姐离开人群,乘轿走了。

  众人复又围拢过来:

  “王贤弟,你都是怎么进步这么快的呀?老兄我最头疼算筹课了!”

  “王翕,你的书本可否借我看看?”

  “王翕,你和这林小姐什么关系呀?”

  “翕弟,这书可否借来一观啊?”

  ……

  喧闹却被一声冰冷划破:“王翕是天生聪颖,平日装傻充愣唬骗你们罢了。你们若还真以为他是苦学便是真傻了!”

  王翕耳朵渐红,她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

  谢亭林。

  众人小声议论不过片刻,便被谢无疾赶开散了。时逢下学,众人也都悻悻而归了。

  谢亭林却并不打算让她出神太久。

  “王翕,你究竟是什么人?”

  王翕回头,他的眼神是那样冷峻,但是他却在微微颤抖。所为何?王翕抿了抿嘴。

  反正这纨绔小爷向来和她不对付,他的刁难她司空见惯。她也知道自己穿来的这副身体背后有一个巨大的谜团,谢亭林有问,她也自然有些心虚,表现出来却是对谢亭林的话置若罔闻。

  谢无疾起身离开,王翕也开始收拾桌案。

  “你有没有兴趣听……”

  “没有。”王翕打断,站起身背好书袋准备离开。

  但谢亭林却拉住了她的手。

  他心中微惊,为这细腻的触感,也为她转头而来那瞪大的双眸。

  他早就觉得她是如此熟悉,她身上的气息是如此让人安心。

  原似故人来。

  谢亭林笑,但他却感到既难过又快乐。

  八年前一场灭世大火,燃尽了他的王朝的所有气数。

  他的夫子,不顾命地救得他,平静无波地向他宣告:“大成已经亡了。”

  他从尊贵的云端跌落尘埃,痛哭流涕止不住心死之痛。夫子却狠狠扇了他一掌,他虽敬重他,却不免恼怒。夫子却牵着一个和他一般大的孩子告诉他:“太子殿下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太子是大成的太子,寻死觅活,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今夜之后,殿下不再是大成的太子。臣已安排人来接应太子。”

  他瞪大眼睛看他平素敬爱的夫子,他不知道他话中深意,只觉得夫子也要抛弃他了。

  可是夫子却说:“老臣会带着犬子一同赴死,明日大成太子和太傅王景身死的消息会传遍天下,为保成功,老臣将于沉香殿被烈火焚身而死。”

  焚身而死……焚身而死……他的梦里,夫子的话萦回往复。

  有这么多人为大成,为他牺牲一切,他如果还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大成才是真的亡了。

  他一直在寻找夫子的家眷,却从来没有结果。

  他知道自己的心已经一年一年的风干,变得冷而硬。他再也不会哭哭啼啼,再也不会对死亡拥有恐惧,可是关于夫子,他总还像是当年那个孩子。

  王翕那日初登门,哭哭啼啼惹他想起那日情状,他便让人打她一顿。

  可是她形容干净,乖乖巧巧地站在他面前时,他却恍惚。她分明相貌平平,还处处透露着危险的小聪明心机,他却偏偏控制不住地去了解,去接近。

  她的那些聪明他一眼就看出来,他却希望她也可以一眼看出他来。

  可是王翕却总躲她,不愿接近他。

  原来……原来……这些都是有理由的。

  她真竟是像极了他的夫子!

  “你的父亲……”

  “意外身亡。”王翕对上他的眼睛,里面惊慌与喜悦交错,她却冷静出奇。

  “你的模样……”

  “我的模样普通至极,仅是一个普通村童模样。”

  谢亭林气极反笑,她对答如流、从容不迫的模样,哪里是当日门外哭泣失语的孩子?明明就是他的夫子再生一般!夫子王景,蛰伏三年自荐入朝,辅佐父皇多少岁月。待得他出生,父皇宠他,将这名满天下,退隐多时的王景先生请入宫城,自小教导他。

  夫子王景从未有一刻懈怠,为太子的成长付出的心力不亚于辅佐皇帝为政。

  可是……天不遂人愿。太子未长成,国破家也亡。

  “你和我的一个故人相似至极。你对答的神情,你淡漠的眉眼,还有,还有你身上的气味,”谢亭林忽然扶住她的肩膀,窄窄小小,瘦削异常,“你……是不是他另外的孩子?”

  王翕心内一动,“我的父亲母亲都是乡下人,有据可查的,你完全可以派人去瞧瞧。至于你今天说的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世间事千百种,凑巧也是可能。”

  “那你为何隐藏自身实力,装作一副愚钝样子?”

  王翕挣脱他的控制,转身时只留下一句话:“我乐意。”

  自王翕央了他为自己讲课后,二人便约定在族学讲课,而王翕也对守门的老伯正色撒谎说:“我资质愚钝,盼望可以在族学自习。”

  见四下无人,王翕掏出画卷,小声询问:“夫子夫子,你准备好了吗?”

  “好了。”听便是强忍笑意。

  王翕也纳闷,怎么在这妖怪面前老是幼稚撒娇,倒真的像是处于二虎年龄了。

  画卷展开,玉人出画。

  “那好,你便把你今日的课业给我看看。”

  王翕对上他温和笑眼,掏出课业,尴尬地挠挠头:“我还得再稍微稍微,润色一下。”

  说完她便执笔修改了几处她不满意的地方,打算马上递给傅玉书求表扬。

  傅夫子严肃道:“王翕,你这坐姿不对。”

  王翕忍。

  又道:“执笔姿势也不对。”

  王翕再忍。

  谁知傅大人不依不挠:“这修改得也太过潦草。”

  王翕顿时失去了摇尾巴的冲动,黑了脸放下笔将课业递给傅玉书。

  傅玉书笑:“怎么,生气了?”

  “没有,”王翕低声道,“是我做得不够好。”

  “无碍,”她听见他好听的声音说,“我会教你。”

  王翕觉得心里无声开出了朵花。

  而且她竟对他无比信赖,她愿意无条件相信这句话,不管她自身是否太过鲁钝。

  “夫子这样说,我也还是会生气。”王翕蓦地笑出声来,她发现傅玉书的耳朵竟然悄悄红了。

  他应该意识到刚刚那话是这样肉麻的话。

  傅玉书只好心虚地浏览王翕的课业,是篇简单的策论,但他看后却眼前一亮,眼神中不自觉便流露出赞赏神色:“卖相不怎么样,内容得倒是不错。”

  王翕不服气辩道:“学堂的人都夸我字体别具一格,大气悦目,夫子倒反其道而行。”

  他极力忍住那股想流露微笑的冲动,继续冷着脸道:“你在别人面前总谦逊斯文,怎么在我这里倒反其道而行?”

  王翕反问他:“夫子每日在这画卷多久,又怎知道我在他人面前如何?指不定比现在更飞扬跋扈,骄傲自满。”

  她分明看见他的嘴角微微扬起,却又马上被压下:“我每日无事便来画卷中小坐,便顺道听听你在做什么,有没有在课业上偷懒。不巧便时常听到某人对小姑娘和小少年说,自己驽钝,自己天资不足,都是过誉过誉云云。”

  这倒不是王翕自愿,而是自上次族学夫子夸奖后,来小院找她的人便络绎不绝,或是求教方法,或是讨论所学,或是听闻她有个天仙般的丫鬟来瞻仰风采……她也只能揉揉笑僵的脸,再摆出一副好人姿态,“侥幸侥幸。”偏偏这学堂里的读书人都爱吹彩虹屁,她也只能谦虚谦虚,再回敬回敬,最后是哪里哪里。

  “夫子倒把偷听说的别具一格,清新脱俗。”

  傅玉书不羞不恼,放下王翕的策论,拿起她的书本,“今天我们接着讲。”

  王翕偷笑,暗暗忖度一番,心满意得地发现,他脸皮没她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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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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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

  • 智能火网友

    真棒!

  • 智能火网友

    嘎,加油呐~ 可以交个朋友嘛?

  • 智能火网友

    千月千月,我也来应聘一个职位好吗

  • 智能火网友

    我们的回忆,不只是回忆。

  • 智能火网友

    就是梓熙啦,问你个事,我该怎么写啊??

  • 智能火网友

    加油↖(^ω^)↗,我明天要去补课了,可能一天只能有一篇。

  • 智能火网友

    爱辽爱辽!前排表白

  • 智能火网友

    一楼莫得了?二楼我的

  • 智能火网友

    谢谢小可爱那么支持我的文章 我来打call了

  • 智能火网友

    更文,作者大大,一章能更多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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